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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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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有你在我就放心。”她妈妈说是这样说,却牵起衣袖擦了擦眼角。
“唉呀,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不住一平那,不也住学校,早就跟你说过,他们三个住在外面,日子过的比在家还好。你回去吧,中午饭我就在他们那吃。”肖建平说。
经过学校门口的时候,三个人都是加大马力,飞驰而过,就怕被老师看到然后被抓差,开学的头一天,事情总是多一些。
在王昌宁和肖志杰别样的笑声中,冯一平撇下他们三个,去林慧家拜年。
怕是知道他要来,姨父也等在家里,从梅家湾,他们也知道了冯振昌他们的情况,姨父问了几句,很有些感慨,原本他们这些吃公家饭的,不但受人尊敬,而且收入也不错。
现在呢,在外面发财的人越来越多,两相对比,他前几年还算的上可观的工资收入,现在看起来有些可笑。
姨妈亲耳从冯一平口中确认了听来的消息,很替他家高兴,一迭连声的说,“总算好了!”
林慧在一旁听的也很认真,她爸也算是个能人,具体收入她不清楚,但她估计,工资和之外的收入,主要是工资之外的收入,加在一起,顶天了一年也就几千块,也就是还抵不上冯一平家一个月的。
刚刚从肖志杰家出来,冯一平确实什么都吃不下,最后,被姨妈硬塞了一大袋水果。
他骑上车准备走,林慧背着个包从家里赶出来,“一平,等等我,我也去你们那看看。”
我那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也不好拒绝不是。
林慧跳上车后座,毫不见外的用手揽住他的腰,大声说,“走。”
冯一平虽然两世为人,却是头一回骑车带着女孩子,虽然他和林慧顶天也就和姐弟差不多,可毕竟两个人都大了,不管林慧有没有,他可是有男女大防的。
所以他骑的很认真,比他后来开车还认真,可真是耳听四路眼观八方,就怕一个不小心,遇上什么突发的事,突然刹一下车,让后座的林慧朝前撞过来,叫林慧误以为他起了什么歪心思,那可不好。
所以他这一段路骑的很吃力,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到后来甚至出了一身汗,终于顺利的到楼下时,林慧看他一脸的汗,“你身体还是这么差啊!”
嗨,冯一平也懒得辨别,摇了摇头,带头朝楼上走。林慧追上来,“一平,你什么意思?你是嫌我重吗?”
看她把书包拿在手里的架势,冯一平哪敢有什么二话,“没有,你挺轻的,我早上在肖志杰家吃多了些,刚才在你家又吃了些水果,肚子里满满的,使不了大力。”
“真的?”林慧明明相当满意他的回答,却还要笑着确认一下。
“当然,在这样大是大非的问题面前,我一向是有一说一。”冯一平大义凛然的说。
有了林慧的加入,中午这餐饭更热闹了些,林慧这个人,估计IQ一般,但EQ确实高,几句话下来,就拉近了和他们几个的距离。
趁着今天三个人第一次团聚,肖志杰吵着要取个名字,这也是事下挺流行的事。他这么一说,除了冯一平,其它的人都很有兴趣,大家纷纷献策,但都相当一般。
比如肖建平说的,“梁家河三宝”,这明显是调侃他们,还有什么“梁家河三英”“三杰”这样马不知脸长的自夸之语,还有什么“三友”“三才”这样文青范儿的。
问冯一平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弦,笑着顺口说出了“三剑客”这样的词,谁知竟被他们一致表决通过,叫他反悔都来不及。
网络时代,好多词都被大家给玩坏了,比如和“贱”谐音的字,都朝“贱”上靠,他刚刚也正是想到这个挺搞笑的,谁想顺口就溜了出来。
好吧,他成功的让自己成为了三剑客中最小的一位“贱”客。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专程请人
三个人在502的第一个晚上,肖志杰异常兴奋,都十点多,还在他们房间和冯一平房间里两边乱窜,更是一会开灯,一会熄灯,整个一多动症痴肥少年。
呵呵,这孩子也是压抑的久了,从五年级开始寄宿以后,就一直按时作息,准时熄灯,准时开灯,他现在这些作为,就像是后来网上流传甚广的那个“等咱有了钱”的段子里说的一样,就是想把以前的缺憾补回来。
十一点多,他还精神抖擞,提着录音机,带着耳机听歌,冯一平醒过来劝了几句也就罢了,等明天,他自然知道厉害。
果然,早上六点的时候,他怎么都叫不醒,迷迷瞪瞪的到了学校,就直接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这样可不行,冯一平把东西放到抽屉里,看也买看一眼,就强拉着他去食堂那洗了几把冷水脸。
在这样寒冷的早上,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直接淋在脸上,叫人清醒的效果那真的一级棒,看到肖志杰冻的呲牙咧嘴的,冯一平那个舒爽啊!
等他们再回到教室,出早操的同学已经回来,冯一平坐下来后,这才发现,抽屉里多了一个银灰色的相框,旁边夹着一张小纸条,“谢谢你的礼物!”
他扭头一看,黄静萍低着头在写着什么,好像是察觉到了冯一平的视线,她轻抬皓腕,把垂下来的头发都略到耳后,露出半边脸来,然后,那半边脸,白里慢慢透红。
这个动作,相当的有韵味,冯一平呆了呆,看到她的手上,赫然正拿着他送出去的那支钢笔。
可是,你送一个没有照片的相框,这是几个意思?
……
惊蛰的这天,已经到了正月的尾巴上,和半个月前相比,风也变得和煦了许多。
中午时分,张作栋拍打着衣服上的粉尘,向街角的那家饭馆走去,后面跟着几个勾肩搭背的徒弟,好几个嘴里都叼着烟,走路也没个正形,大声说笑着。
进了们,饭馆的老板娘一看是他们,那脸当时就跨了一跨,张作栋只当作没看见,找了张大桌子坐下,几个徒弟去点菜打饭。
下十五之后,县城里的一家人请他建房子,原本也没打算在城里吃饭,都是骑着车赶回家,急匆匆的,来回至少一个半钟头。
直到几天前,一个徒弟发现了这个好地方,只要点一份一块五的菜,再加上五毛钱,白米饭就随你敞开肚子吃。
这还是蛮划算的,于是从那天开始,他们师徒几个中午就定点在这,一人点一个菜,凑起来还比较丰盛,至于饭,好吧,他们都是干体力活的,就连张作栋这个年纪最大,个子最矮的,每餐也要吃上三大碗。
于是两天之后,老板娘看他们的目光就有些异样,要进来都是这样的客人,那她还真赚不了什么钱。
不过这个规矩也不好改,白纸黑字的贴在门口呢,再说,她们家就是靠这个点子招徕生意,也不是人人都像这师徒几个这么大的肚子。
一口气吃下三大碗饭,张作栋看着还在吃的徒弟们说,“我们加把劲,这里的活半个月可以做完吧?”
“有半个月的工夫,够了。”徒弟们七嘴八舌的响应他。
出门的时候,一个穿着皮衣,屁股后面跟着一个半大孩子的人拦住了他,“张师傅是吧,我姓梅,省城嘉盛装修公司的,不知道能不能耽误你几分钟?”
“嘉盛装修公司?”张作栋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有什么事?”
“我们坐下说吧。”梅义良把他朝里边请。
他们的这张桌子上可丰富的多,有鱼有肉,还有个排骨汤,看来是刚到,菜都还没动。
“张师傅,来,我们边喝边聊。”梅义良给他斟了一杯店里上的老米酒。
“我不大会喝。”张作栋推辞道。
“那没事,你随便。”梅义良说。
张作栋却感觉随便不起来,浑身不自在,从他坐下到现在,那个小孩子就时不时的盯着他看,好像他脸上刻了花一样。
“一平,来,吃。”梅义良给冯一平夹了一筷子菜,“张师傅,我看你下午还有事,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你也做这一行,现在到处大搞建设,省城更多,我在省城开了家装修公司,目前下面三支装修队都忙不过来,所以特意来找你,想请你到省里帮帮忙,你放心,一切待遇从优,多我不敢说,至少会比你目前的收入翻一倍吧。”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张作栋拿起米酒,轻啜了一口。
梅义良扫了冯一平一眼,当然是从他那,不过嘴里却说,“今年以前,我二哥也一直在隔壁县,就是我们县做和你一样的营生,听人说起过你,说你做这一行多年,不少徒弟都已经独挡一方。”
梅义良也纳闷呢,下了十五就接到冯一平电话,说是听同学说起了一个人,叫他一定要回来一趟,务必要把这个人请到公司里去。
于是他昨天下午汇合了放假赶过来的冯一平,今天早上,骑着从宾馆借来的自行车,被他带到一个路口,在那守株待兔,看都张作栋从里面的村子出来,才骑着车慢慢的跟着,像搞侦察一样。
他就奇了怪了,不就一个农村的小包工头吗,值当这样?
冯一平也是看了又看眼前这个,他后来也叫“爸”的人,当然年轻了许多,还是那样矮,头发依然是不多,笑声依旧挺爽朗。
在建议小舅搞装修的时候,他就有了这样一个朦胧想法,先把张作栋拉过来,然后顺理成章的就会和张彦搭上线。
他这个岳父,是农村最早的一批包工头,不过太顾家,错过了一些好机会,直到到老了也一直在县里打转,钱是赚了些,但跟他那些到外面打拼的徒弟没法比。
现在有个专业对口的公司,把他先拉进来再说吧。
这就是和小舅合伙的好处,换做其它的合作伙伴,谁会理这样无头无脑的要求?
最佳合作伙伴这事,即便是在二十多年后,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更何况是在当下。创业之初,如果有合作伙伴可选,那是非常奢侈的事,一般人肯定碰不上这样的好事。
再者说,与亲戚合伙并不是最不理想的,最悲催的是,你当老板,老婆做老板娘。
从早上起床到晚上上床,可能说的都是生意上的事,遇事意见不同时,说不定就会从店里吵到床上。
再说,小舅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冯一平只是稍微说了几句,你看他现在说的,张作栋还有些迟疑,总觉得有些不太踏实,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啊,怎么就遇上这样的好事找上门来?
他迟疑,在门外等了一阵,不见他出去,然后又进来的徒弟们可被梅义良给说动了,一个老成点的就建议说,“抽空去看看吧师傅,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
“是,眼见为实,张师傅你就安排一下,抽空去我那看看,费用都我负责。”
“去看看?”张作栋看着周围的徒弟问。
“去看看吧!”徒弟们异口同声的说,去省城,有路子的话,总不会比在县里赚的少吧,年轻人嘛,谁不向往大城市!
张作栋最后也答应了下来,不像后来,他现在还算年轻,也有些冲劲,再说,人家大老远的找上门来,怎么也得给个面子不是。
第一百二十五章 意料之外的麻烦事
抱歉,临时有事耽搁了,上传的迟了些,请大家见谅!
张作栋约好了时间,就带着徒弟回工地,半个月后去省城会怎么样还不知道,现在手头上的事可不能耽搁。
梅义良和冯一平急匆匆的吃晚饭,小跑着赶到车站,他们提前买了两点钟的车票,现在可就只差几分钟。
这边过去,大概一个半小时能到县里,到县里坐上四点钟的车,六点多能镇里,这样一算,顺利的话,应该能赶在晚自习前到学校。
可是现实无奈就无奈在这里,对于普通人来说,不管什么事,它总是会让你领教一下“墨菲定律”。
两县之间的直达班车两点准时从车站出发,沿着城里唯一的一条主干道朝前开,到了尽头,在右拐个两三百米就可以上省道,他娘的居然开始掉头,又慢悠悠的原路返回。
售票员把车门打开,时不时把头伸到窗外,对着那些走过的人喊一句,“有要走的吗?”
冯一平一上车就看了,车上的人虽然没满,但也只差三四个,应该也算不错的,谁知道这车的司机和售票员还不满足。
更气人的是,到了主干道的另一头,车居然干脆就停了下来,不一会发动机居然都熄火了,司机拿着个大号水杯,下车找了块有太阳的地,蹲那悠闲的抽起了烟。
售票员也斜背着挂包下去,在街上吆喝,“有要走的吗?马上就走!”
车里的人好像也都习惯了这些,抽烟的抽烟,睡觉的睡觉,梅义良也无所谓,冯一平却有些着急,下一趟车发车是三点,看他们的样子,搞不好还真会拖到三点才走。
折腾了二十分钟,总算有一个人上车,冯一平耐着性子,探出头去问在那边晒太阳的司机,“师傅,什么时候能走?”
那司机态度倒还可以,笑着说,“再等一下哈,就快了。”
两点半,司机上来了一趟,冯一平以为要走了,谁知道他只是上来拿烟的,冯一平也坐不住,跟着下去对那司机说,“师傅,都等了半个钟头,也没等到什么人,我看这一时半会怕也等不到什么人,车上的人也不少,要不现在走吧,我们今天真有急事,您就帮帮忙?”
梅义良也跟了下来,给他敬了一根烟,车上也有人帮腔,“是啊,走吧,也可以啦。”
司机笑着打哈哈,“好好,再等十分钟,不管有人没人,一定走。”
半个小时都等了,那也不在乎这十分钟。
过了几分钟,司机上来热车,差不多十分钟的时候,总算是如约动了起来,售票员这时还没上车,还在下面拉客呢,车都走出去一段,她才跑过来,熟练的跳上车,拉着车门还一路拉客,要说她这敬业的精神还真值得不少人学习,不过冯一平现在却非常讨厌她的这种敬业。
“还是没有人?”司机问。
售票员一边向刚刚上来的那个人收钱,一边说,“怕是上一趟的老李他们全拉走了。”
司机听了,骂了一句。
慢悠悠的到了拐向省道的路口,还是没有拉上来一个人,这时离发车已经过去了近五十分钟。
那个售票员看了一眼车里空着的三个位子,对司机说,“张师傅,再转一圈吧!”
这下车里的不少人都有意见,七嘴八舌的开始说,“也可以啦,这样的时节能有这么多人也不错,只有过年的时候,拜年、走亲戚的人多,才会趟趟客满。你就回去再转一圈,也拉不到什么人。”
售票员振振有词,“哎呀我们也不容易,一趟车下来,油钱、工钱、上缴的钱,等到我们手上也就没几个,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好几张嘴等着吃饭,我们再去转一圈好吧,就到十字路口那等一等。”
她们见惯了坐车的各式各样的人,口舌不是一般的便给,已经上来的人虽然不少也有意见,但这一车都是男的,也没人跟她再计较。
冯一平听了鬼火直冒,这是什么道理?即便你压力真的大,大家已经体谅了这么久,就要一直体谅下去,为了你车上的座位坐满,一直等到地老天也荒?
不过呢,等闲他也不愿意和这些人起冲突,就说了一句,“大姐,我们今天真的有急事,耽误不得,现在三点的车都快发了,就帮下忙,先走好不好?”
他这姿态应该说是放的相当低,售票员看了他一眼,见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且他们两个县虽然是左右隔壁,但说话的口音还是有些不一样,她一听就听出来不是本县人。
这样单身的外县孩子,欺负也就欺负了,所以只看了一眼,“耽误不得你自己开车啊,或者去打车啊,坐我这车干什么?”
冯一平好悬没有气出一口老血来,旁边的梅义良听了可不干,坐直身子说,“你怎么说话的?我们花钱买票坐你的车,你拖着不走还有理?”
那女的没曾想还是有个大人跟着,她原来见梅义良都不说话,就冯一平这个小孩子站出来,还以为他们不是一起的,这下有些不淡定。
不过她们这样的人嘛,这样的时候,口头上肯定不会示弱,“我说错了吗?有本事你自己开车啊,或者花几十块打车啊,没钱你装什么大瓣蒜?”
梅义良好歹是混过一阵子的人,怎么受的了这气,听了就站起来,朝那女的走去,“你再说一遍?”
那司机见状,七手八脚的把车熄火,从驾驶座下面摸出发动机摇把,提在手里走过来,拦在中间。
他本意肯定不是想打架,只是起一个威慑作用,但梅义良怎么会怕这个,前几年,架他那里少打了?
“怎么,想动手?”他也撸袖子。
车上的人有几个站起来劝架,“有话好说,为这样的事犯不着。”大多数人则是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或坐着,或站着看热闹。
按理说这时劝几句,双方各退一步,也没事,那个女的非他妈嘴贱,见除了他们两个,一车的人都是本县的,就说了一句,“你隔壁县的两个乡巴佬,跑我们这里来冲什么大头?”
你奶奶个爪的,饶是冯一平商场打滚几十年磨练出来的好脾气,这时也忍不下去,老子还他妈不走了。
他拉了一把气得往前冲的梅义良,“小舅,听我的,你去车站找运管办,这里交给我,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这个乡巴佬怎么办?”
他推开拦在前面的人,把书包放在车头前面,一屁股坐上去,你不是不走吗,那我成全你。
见他这样做,路过的人和车都知道这有事,不少人围过来看,冯一平也从来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人围观过,很不好意思,也很不自在,在众人的围观下,脸都有些发青。
不过你一个老娘们可以撒泼,我一个孩子发发小脾气又有什么了不得的。
见在这把事有些闹大了,那司机着急起来。
开车的司机也没少打过架,也不是怕事的,这要是在半路上,他们把冯一平他们两个丢下也就丢下了,可在这闹大了,他们指定落不了好。
虽然说两点发车,他们就算滞留到三点钟那班车出车前走,车站的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潜规则就是潜规则,永远拿不到明面上,真要运管办的过来,白纸黑字的记下来,那就会按着纸上的制度来处罚。
再说,同走这条线的其它的车,肯定会出来推泼助澜,落井下石,比如三点钟的那趟车,你两点发的车,等到我都出站了,你才走,该他拉的客,你拉走了,他怎么会高兴?
所以他顺手把摇把丢在座位上,拉住朝车站走的梅义良,“大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找车站也麻烦,她就是个嘴上不饶人,我让她过来给你们道歉。”
车上的人都是本县的,这时也出来和稀泥,“是啊,也没什么事,出门在外的,也都不容易,道个歉就算了吧。”
梅义良也不是个好脾气,都闹到这个份上,怎么还会坐他们的车?
那司机只好过来找冯一平,有些人就是这样贱,你硬他就软,你不那啥他老娘,他就不知道谁是他老子。
“第一,她向我们道歉!第二,给我们找辆出租车,送我们过去。不同意,我们就等车站的来处理。”
司机和那女的商量了好一阵,她才耷拉着一张脸,对着冯一平和梅义良身后的空气说了一句,“对不起!”
那司机此时也拦了一辆出租车,付了四十块的车费,让他们两个上车。既然到这个份上,这女的还这么没诚意,冯一平哪里肯起来,那司机急了,走过来狠狠的在那女的背上推了一把,那女的这才对着他们鞠了一躬,低着头说了句,“对不起!”
等他们走了,司机才狠狠的看着车走的那个方向骂了一句,他妈的以后不要让我在路上遇到你们。
他们走了不久,看到那辆车也跟着过来,也是,都这样了,他们要是还坚持往街上再转一圈,车上的乘客谁会同意?
梅义良觉得这不算什么,最后毕竟是对方服了软,他们也算占了上风。
可冯一平却觉得很郁闷很憋屈,今天过来,该办的事办的很顺利,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糟心的事呢?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
第一百二十六章 高兴的两家人
快七点多才到镇上,天早黑了,梅义良好不容易找了辆还愿意载客的三轮车,等把冯一平直接送到学校时,已经快八点钟。
两边的教室里灯火通明,只有三年级的教室里,有老师在讲课,其它的几个班,看来都在自习,非常安静。
冯一平也不想这三轮车“嘟嘟”的开进去打破这份安宁,在校门口就跳下车。
“要我陪你进去吗?”梅义良问。
“不用,我自己去找老师问。”
“那你态度好点,我今天才发现,你这脾气也挺暴的。”他说。
我脾气暴吗?冯一平边走边想,今天那女人实在太过分,不占理还欺负人,他到后来小小的爆发一下也正常吧。
不过,那女的蛮不讲理,自己是不是也有点年少气盛呢?是不是自重生以来,一直顺风顺水,心里多少有些把自己高看一眼,所以就更受不得气?
不过,古代有句话,“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现在不管是这样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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