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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第9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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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当时我身边的朋友，包括那些美国朋友，都称你为‘硅谷最美的女发言人’。”
“谢谢。”
郑佳怡总算囫囵着看了对方几眼。
是双眼皮，嗯，某人是单眼皮。
其它的，好像……但总体来说，确实称得上很过得去，是看起来感觉挺干净挺成熟的一个人——毕竟已经30了嘛。
不像某人，都是两个孩子的爸了，有时看起来还有些孩子气。
“你在美国，是工作还是进修？”郑佳怡问。
不是因为爸妈都在，不好太过冷场，而是此时类似这样的攀谈，是起码的礼貌。
“我在美国读的研究生，当然不是哈佛耶鲁，是所一般的大学，你可能不怎么熟悉，迈阿密大学。”
林同学这番话，让郑佳怡对他感官还不错，一般在女孩子面前，能这样说话的人，多半都有些胸襟。
“你太谦虚了，作为8所公立常春藤中排名第一的大学，迈阿密大学在国际上的排名，其实不比哈佛耶鲁差。”好歹也是NEXTDOOR的发言人，这样的常识，郑佳怡还是具备的。
“我们去过俄亥俄州考察，本来也想去迈阿密大学参观，但行程太紧张。”
“哦。”本来脸上一直带着笑容的林子轩愣了一下，然后，脸色就有些尴尬。
“我说的，不是俄亥俄的Miami University，我说的是UM，University of Miami，位于佛州。”
郑佳怡愣了一下，这个，就真的有些尴尬了。
只能怪两所大学，中文都是迈阿密大学，简称一个是MU，一个是UM，也很容易混淆。
虽然名字相同，但这两所大学的含金量，差别却很大，俄亥俄的迈阿密大学，是美国学生最想上的公立大学之一。
佛罗里达的迈阿密大学，虽然也不差，但更知名的，是它是美国知名的Party School之一。
所谓Party School，其评判依据，包括但不限于学校有多少女生穿bikini，穿bikini的频率是多少，离海滩（湖）多近，喝醉酒频率，阳光系数等等……
所以这些学校会很舒适，因为美国人可一点都不拘泥于在沙滩上穿bikini晒太阳，只要是太阳够好，随时bikini一穿就躺在学校草地上了……
嗯，想想你如果经常在学校的草坪上，看到穿bikini的妹子，那是一种神马感觉啊！
一个排名在国际上都靠前的，有时甚至比大家熟知的好佛耶鲁还要强一些，但一个，即使在美国，一般也排在第50位左右。
直白点说，如果你是真想学习的，自然是去MU，但你要是想浪，UM没错啦。
郑佳怡喝了一口茶，这也提醒她，以后一定要小心这样的乌龙，“哦，也挺好啊，那边不但暖和，而且你们学校的环境，是出名的好。”
好在林子轩见她对相关的情况竟然也这么了解，顺势说了一句，“以我在学习方面的表现，能被UM录取就算不错了。”
他这话，自嘲的同时，也消除了郑佳怡的尴尬，这让郑佳怡又看了他一眼。
“研究生读的也是经济管理，在美国逗留了一段时间，期间也和几个同学一起，创办了一家公司，但直到钱都烧完，既没做出什么业绩，也没拉来风投，只好灰溜溜的回国，现在，在和日方的合资公司里，当一名上班族。”
“别听我妈的，我其实也就是跑跑腿而已。”
“我们都一样。”郑佳怡说。
这位至少比较坦诚，这一点郑佳怡还是比较欣赏。
根据她的经验，一般在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比较好面子，抓着机会，只会一个劲的猛往自己脸上贴金。
像这位林子轩这样，把他妈妈给他贴的金，自己全扒下来的，应该不会太多。
比如要是其它人，在说到大学的时候，估计就会将错就错，而不会主动澄清。
……
回家的路上，方厅长对女儿说，“怎么样，妈妈给你物色的这一位，还不错吧。”
“在这样的合资汽车工作，而且，一进去就是中层，子轩这起点，也不低的。”
“你知道，林叔叔的公司，现在也是给汽车公司做配套，这对子轩日后在公司的成长，自然很有帮助。”
“所以他虽然不是自己创业，但这工作，确实不错，你看看国内所有的大型汽车公司的高管，可都是成功人士，说起来，比我们还要自在，收入还高，老郑，你说是不是？”
郑博赡从后视镜里看了女儿一眼，“我觉得子轩这孩子，人挺踏实。”
“佳怡，你说呢？”
“啊，”看着窗外的郑佳怡好像才回过神来，“哦。”
“哦？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呢？晚上和两位省领导一起吃饭的某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想打喷嚏。
第七章 区别
“我是一定要发言吗？”一上车，看到金翎塞过来的稿子，冯一平说。
“怎么，冯老板现在金贵得都不能在这样的会议上讲两句话？”金翎说。
“唉，到处演讲，会不会太高调？我是特别烦在机场那些地方，看到我的演讲，但现在在机场，我的演讲却越来越多。”
“你知道，我是最烦像传授成功学一样的演讲，又或者是自我吹嘘式的总结。”冯一平揉了揉眉头。
“你不觉得，难得参加一次这样的会议，你如果还不说几句话，岂不是显得太傲慢？”金翎劝道，顺势掩嘴打了个哈欠。
“所以说这有些事……你怎么了？昨晚睡得不好？”
金翎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和金高官谈得太晚？”
金翎又摇摇头，“你和你爸妈有好多话说？”
“我昨天快十点回家，大家一起吃水饺，然后，一直聊到快一点。”冯一平想了一下。
“都说些什么？”金翎睁开了眼睛。
“还能有什么，家长里短呗，家里的事啊，亲朋好友的事啊，村里的事啊，一聊就停不下来。”
冯一平说的这些事，金翎觉得，离她好遥远。
无论如何，她和爸爸的饭桌上，最多只会出现哥嫂和小侄子的话题，连哥哥岳家的事都聊得少。
至于亲朋好友，好像随着爸爸的仕途越走越顺之后，亲朋就越来越少。
当然，爸爸按理肯定会有他的朋友圈子，只不过，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圈一样，他的那个朋友圈，和自己现在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至于村里的事？也就相当于他们家政府大院里的事吧。
但是从小，爸爸就很少在家里，在她和哥哥面前，谈起工作上的同事的事，现在就更不会跟她聊这些八卦。
如果妈妈还在，应该会不一样吧，自己昨晚应该像他在家里一样，被拉着说上一夜的话。
“被教育了吗？”看着冯一平的样子，她忍不住有些不爽。
“难得和他们这样长谈一次，那自然是免不了的，”冯一平看着演讲稿，随口说了一句，“谁让我们是做……”
听到金翎的笑声，他看了他一眼，“谁让我们是儿女的呢，你笑什么？哦，同病相怜是吧，昨天肯定也被你老爸好一顿教训。”
对他的问题，金翎避而不答，“叔叔阿姨现在真的还教训你？”
“做父母的教训儿女，多稀奇呢，”冯一平说，“别说是用话教训了，说得气起来的时候，我妈都习惯性的想让我吃栗子。”
这个，自然也是关于他终身大事的问题。
在左说不听，右说不通的情况下，对始终坚持和黄静萍之间没问题，但是就是不能现在结婚的冯一平，冯振昌还好，梅秋萍真的是气得好几次差点在他头上敲几下。
用她对梅义良和蔡虹说的，“亚洲首富又怎么样，哪怕他成了世界上最有钱的人，不还是我儿子？打几下怎么了。”
一想到老妈，冯一平是真的一点都没脾气。
他觉得，不是每一个妈妈，都会是一个好的政工干部，但绝大多数的妈妈，绝对比绝大多数的政工干部，还要有耐心，还要百折不挠，还要锲而不舍。
在省城的这几天，在终身大事的问题上，免不了要接受她的疲劳轰炸。
所以他叹了一口气，“你又不是没这样的体会。”
“完全没有。”金翎声音低低的说了一句，转头看向窗外。
“那还不好吗，高官不愧是高官，就是有水平。”冯一平马上说，但看到金翎的样子，他愣了一下，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好跟我说说吗？”沉默了一会，他挤出一句话来。
“包括谢谢和晚安在内，我和我爸，昨天估计总共也就只说了不到50句话，”金翎说，“昨天那样的晚餐再吃几顿，估计我们要么半夜饿醒，要么都得胃病。”
冯一平马上浮现出金翎和金高官，对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彼此小心翼翼的客气着，谦让着，斟酌着，然后，说得最多的，怕就是，“你多吃点，”“不用，我自己来，”之类的话。
那确确实实不像是一家人吃饭的样子。
像自己昨晚吃水饺，都吃了一大碗，结果妈妈又不容置疑的添了半碗，大有自己不吃下去，她就上手灌的架势。
还有睡了一觉起来的姐姐，各种说自己在多么难受的情况下，还坚持给他包饺子，顺道又按惯例吐槽了几句爸妈的重男轻女和区别对待。
本来自己回娘家，应该是爸妈和弟弟招待自己，结果是自己还要辛辛苦苦的做饭招待弟弟。
老爸喝了点酒，又说起是因为自己小时候怎么怎么教育，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冯一平。
小舅妈撺掇着慧慧过来问，将来是不是会有好几个表嫂……
可能很市井，可能很俗，但是，却很生活。
“想不想听听我的看法？”冯一平说。
金翎没表态。
“我对比了一下我们两家的状况，然后觉得，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区别，主要是，怎么说呢，你和你爸吧，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素质太高。”
金翎看着冯一平，“按你这么说，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素质都高？素质太高，所以反而是个问题？”
“别急，听我说完，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说话之前，总是习惯性的想着，怎么不让对方难堪，怎么不让气氛太僵，所以呢，好多想说的话都不说，结果到后来，接没什么话好说。”
“那还剩什么，当然只剩下礼节性的对话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但看看我家里人，那就不一样，有什么说什么，甚至说得急了都想上手教育我，当然，那都是作势啊，应该在我上四年级以后，就没有对我动手过。”
“我说的中心意思是什么呢，就是家之所以被称作家，是因为那是一个可以敞开心扉的地方，可以卸下至少大部分伪装和心防的地方。”
“怕的就是大家都知道问题在哪里，就是不去触碰，都小心翼翼的避开，对待最亲的人，比对待任何人都小心……”
“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该吵就吵，该闹就闹？”
“是啊，该大声就大声，该发脾气就发脾气，该摔碗摔碗。”
“闹过之后该道歉道歉，该解决问题解决问题，这样非但不会生分，反而感情会比之前还要牢靠，一家人之间的距离也会更近。”
“最不好的，就是你和你爸现在的这种状况，彼此都一句重话不敢说，就连争吵的想法都没有。”
“他终究是你爸，你终究是他女儿，他教育你几句，你对他发几句火，又能怎样？”
金翎摇了摇头，“我们家，吵不起来的。”
“当然，平常都躲着不见，难得见一次，也都躲着嘛，然后就越来越不想见面，你好好想想吧。”冯一平觉得自己的话，说到位了。
这些事吧，还是得他们父女俩去解决。
……
金高官此时已经抵达自己的办公室，今天的会议，他并不出席。
因为政府这边的人手，抽调出了好多去大礼堂那边，所以大楼里，今天尤其安静。
和女儿一样，他昨晚也没睡好。
处理完手头上几份要紧的工作，他总觉得有些静不下心来，索性来到窗前，看着这个工作了好多年，即将要离开的城市。
工作上的缺憾，自然有，但并不是什么大的缺憾，但在私人方面，想想昨晚和女儿的那顿几乎没有任何温度的晚餐，他也觉得非常不舒服。
但是，有些问题，作为一个父亲，他觉得真不好和女儿直接谈。
那么，虽然同样不愿意，接下来，怕是必须得和冯一平，进行一番私人的谈话。
第八章 属于刘继忠的高光时刻
如果把今天的这场座谈会比作一堂课，那么刘继忠一定是表现最积极的那个好学生，他和他的劳斯莱斯，到得比有些工作人员还早。
当第一批与会的嘉宾，也就是在省内或者国内混出了名堂的那些商人抵达的时候，他就已经好整以暇的站在会场门口。
果不其然，他的辨识度还是高的，“哇刘总，幸会幸会。”
嘉宾接连进去好几批，但没有一个不认识他。
也是，去年省内的商人，刷屏度最高的，除了冯一平，那就数他了。
甚至如果从在省内新闻媒体上的曝光度来看，他个人，比冯一平个人，还要高上不少。
与此同时，全国发行的那些大报，也没少报道他。
包括他“租购各10架空客A320客机”、“获得欧洲出口银行百亿元贷款意向”、“通用金融租赁免除东成航空60亿元保证金”、“1亿资金，撬动120亿大生意”等新闻，确实是很多老百姓喜欢看的。
同时，他可不会像冯一平那样想着低调，他的首批3架租来的飞机，6月份首航，7月初，他的相关事迹，便成了国内时下很火很多EMBA课程上的案例。
8月份，他自己就在几家商学院，开始教授自己的课程。
从6月份开始，到年底的这近7个月的时间里，他到各地参加的演讲，更是超过50场。
到现在，他不但是航空业的新贵，还是圈内知名的资本运作高手，对大多数圈外人来说，他则是近来崛起最快的大富豪。
这不，针对年初发布的百富榜和福布斯富豪榜，第一次登榜的他，多次在接受多家媒体采访时，很认真的表示，“我认为，他们认定我的财富最多为25亿，有些偏低。”
“我的东成集团，总资产接近40亿，我拥有她全部的股权。”
他进而表示，两个榜单对他的排名，尤其是认定他的财富不过区区8亿元胡润百富榜，严重不符合实际情况。
“我不应该是排在70位之后。”他不止一次的说过这话。
在大多数上榜者都对自己上榜避而不谈，或者都说自己的财富被高估的情况下，逆流而上的他，自然非常醒目。
这样的言行，也给很多人，尤其是很多网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少人认为他才是敢说真话的富豪，这样公开说自己的财产被低估的富豪，才是没有所谓原罪，所有经历，都清清白白，都可以放在太阳底下的“好”富豪。
这样一来，在国内商人这个群体中，对他无论是褒是贬，但确实，不认识他的人还真不多。
就如今天来的这些人，有不少人自然会觉得，他行事太张狂，有不少人想问他，在他说自己的财富被严重低估的时候，有没有把帐做平——主要就是纳税，毕竟国内刘姓知名女明星的前车之鉴，还殷鉴不远。
但像他这样特立独行的商人，毕竟是少数，尤其是在这样的场面上，大家自然是习惯性的各种花花轿子抬人。
“刘总，我在机场看到了你的演讲，很有见地。”
“见笑见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授权他们在机场播放我的演讲视频。”
“刘总，来的路上就在看你的书，真受到了不少启发。”
“那是我的荣幸，其实，那不过是我自己这些年的一些思考而已，纯是一家之言，当不得真的。”
“刘总，你什么时候开通到我们那的航线？坐过的朋友都说，东成航空的班机，乘坐体验不是一般的好。”
“我们正在认真的筹备中，”这个问题，应该是刘继忠回答得最认真的一个问题，“但你知道，我们开通航线的主要依据，是我们东成国际旅行社游客的需要，所以前期的侧重点，会是一些热门的旅游目的地。”
“正如你所看到的，”他抱着手侃侃而谈，“我们东成国际旅行社，已经是国内一流的旅行社，在世界上已经有100多个经营机构，去年通过我们的旅行社，安排出游的游客，超过30万人次，而其中至少13万，有飞行要求。”
“东成航空成立之初，飞机还没有拿到手之前，连机票都还没有打一张出来的时候，我们接收的游客人数，就至少够我们飞行30个班次的，你可以想想我们的压力。”
“因此，我们东成航空首要的宗旨，就是先满足我们旅行社游客的需要。”
“我们现在也深刻的感到飞机不够用，游客太多，飞机太少啊。”
“刘总你旗下的各公司，相辅相成，互相促进和提高，这布局，真不是一般的高明。”好几位听众说。
“哈哈哈。”刘继忠开怀大笑。
对得，要的就是这个fell，这个feel倍儿爽。
这种感觉，真是与众不同。
他觉得，省里的相关领导，应该来听一听广大与会代表的心声，我才是省里商业领域的明日之光。
此时已近10点，来的嘉宾不少，加上这本来就是一个让大家联络感情的会议，大家自发的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的刘继忠，是场上的一个核心，不少人主动来和他交换名片。
毕竟，他名下有航空公司嘛，就像早些年的时候，你认识一个能帮你买到卧铺票的铁路系统内部人士一样，交换一下名片，有备无患也好啊。
有人拿过他的名片，顺便恭维了一下，毕竟，在商场，名片就是一个人的脸面，是你了解一个人的实力和他行事的第一手资料。
就是对这样的客气话，刘继忠也是大谈特谈，“是，东成名下的公司，现在已经有超过10家，而且企业百分百是我的，但我从来没有以老板自居，我觉得，这应该是我们这些想做事的人的一种境界。”
“我的名片上印的是总裁，不是董事长，我给自己的定位，是始终把自己当作一个经营者，而不是一个老板，只有这样不断鞭策自己，我们的事业，才能更快的向前发展。”
但终究还是有人是有脾气的，有一位看起来相对在场的人，要年轻一些，大约在30多岁的人忍不住问道，“刘总，我们都知道，航空业是一个烧钱的行业，你摊子铺得这么大，就不担心万一亏损，引起连锁反应？”
这实际上也是在场不少人心里的一个问题。
一个亿撬动一百二十个亿，看起来确实很美，但大家都是从商场中厮杀出来的，知道以很少的资金，启动一个大项目，在实际运营中，会面临多少挑战。
尽管刘继忠一再鼓吹自己的东成集团值30亿40亿，但以很多人在见他第一面后的印象来推断，如果他资金真的充裕，那么，他的东成航空的注册资金，断不会只有一个亿。
刘继忠又是哈哈一笑，“这位兄弟你可能对民营航空有些误解，觉得我们是捡国有航空公司的剩饭吃，卖的也是廉价票。”
“也许国内其它的航空公司是这样的，但这绝不适用于东成，无论是从硬件还是软件上来说，我们都是省内综合实力最强的航空公司。”
“我们有最好的飞机，所以，我们从来不像其它的民营航空公司那样，只做支线的生意，我们这么好的飞机，当然要飞主干线，针对的是中高端客流。”
“同时，我们的业务一体化，也提高了我们的抗风险能力和综合服务水平。”
“你看，我们的东成国际旅游公司，会源源不断的为我们的航空公司提供客源，我们的航空公司，也能为我们的旅游公司，带来客源，而无论是旅游公司，还是航空公司，都能为我们的景区，给我们的餐厅，带来客源……”
“综合来说，即便一个游客，用很优惠的价格购买到了我们的机票，那么在我们为他服务的整个过程中，他还是会为我们带来不少利润。”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组数据，在我们首飞的6月份，航空公司的总收入为1873万，而总支出为1709万，也就是，第一个月，我们就已经实现了盈利。”
“哇。”周围这会真的是有不少人惊呼。
虽说盈利不过才100多万，但这无疑有非常积极的意义，有多少人在开始新生意的时候，第一个月就出现盈利的？
那位年轻人又要反驳，他赶回来的路上，包括昨天晚上，确实在机场，在报纸上，看到了不少刘继忠相关的演讲和报道，所以昨晚花了一点时间谷歌了一下。
按刘继忠以往的说法，一架飞机租金、运营费用和其他费用正好为三个3000万元，加起来近1个亿，他现在3架飞机，那就是3个亿，这样分摊到12个月，那每个月的支出，不应该最少是2500万吗？
周围有人拉了他一下，这样的场合，这么认真干什么？
“在软件方面，刘总，你选空姐的第一个要求，就是一定要漂亮，这是不是，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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