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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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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中的存折对茶几上一摔,冷笑道:“这存折里面有六万块,多的一万就当我送你的路费吧!……”。
黄爱文大喜过望,连忙捡起茶几上的存折仔细看起来,一看上面的数字脸上更是笑开了花,却没注意丁保国已经绕到了他身后,掏出了尼龙绳,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猛地一下子从背后勒住了黄爱文的脖子。
黄爱文被勒得直翻白眼,拼力地挣扎,用手去抓勒住自己脖子的尼龙绳,丁保国连忙对还在一旁发愣的王有财低吼道:“你还愣住干嘛?赶紧摁住他的手!……”。
王有财这才醒过神来,连忙上前死死摁住黄爱文的手,黄爱文挣扎了一会儿,双脚无力地蹬了几下,脖子一歪就去见阎王爷了,丁保国却仍死死用尼龙绳勒住黄爱文,最后还是王有财发现黄爱文的脸已经完全变色了,用手颤巍巍地伸到黄爱文鼻子底下一试,才发现已经完全没有呼吸了,连忙颤声道:“丁…丁书记,他…他已经死…死了!”。
丁保国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他也是第一次干这种罪大恶极的事,要说心里不惊恐是假的,不停抖动的手腕和大腿将他完全暴露了,而黄爱文的尸体也像没了骨头的蛇滑落在地板上。
为了不在王有财面前暴露自己心中的恐惧,丁保国强做镇定对王有财道:“有财,你把这里收拾一下,把黄爱文的尸体装进我拿来的麻布袋子里,现在就快下班,等天黑人都走了,我们再把黄爱文的尸体偷偷运出去,找个没人的山洞一扔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王有财望着眼珠鼓起死不瞑目的黄爱文的尸体也是浑身直抖,硬着头皮抖开丁保国带来的麻布袋,吃力地把黄爱文的尸体塞进麻布袋里,把麻布袋口打上结,又找来抹布把犯罪现场的痕迹清理干净了。
丁保国和王有财愣愣地坐在沙发上发呆发了几个小时,连晚饭都没有吃,眼见夜已经深了,外面一片寂静,丁保国让王有财先出去打探一下情况,王有财出去转悠了一圈,回来向丁保国汇报,“丁书记,我到处都查看了,办公楼里没有人,看门的老丁头已经睡了,我把大门已经打开了,咱们可以下去了!……”。
两人吃力地抬着麻布袋下了楼,刚走到二楼转角的位置,突然刘爱民从一楼走了上来,碰了个正着,刘爱民是临时想起要到办公室起草一份文件,所以才阴差阳错地出现在这里,看到丁保国和王有财就愣住了,诧异道:“丁书记,王主任,这么晚了你们还在干嘛呢?……”。
走在后面的王有财本来就胆战心惊,刘爱民的突然出现更是吓了他一大跳,手一抖,手中抓住的麻布袋就掉了下来,麻布袋里装着黄爱文的尸体,足有一百多斤,丁保国一个人如何拽得住,立刻骨碌碌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王有财给麻布袋口打结的时候正是胆颤心惊、手脚无力的时候,所以打结也没打得很紧,滚落的过程中袋口就松了,黄爱文那眼珠鼓起死不瞑目的死人头就从麻布袋中露了出来!
刘爱民被这突如其来的惊悚一幕完全吓傻了,正要惊呼出声,满脸狰狞地丁保国已经掏出尼龙绳猛扑下来,狠狠地勒住了刘爱民的脖子!刘爱民拼力挣扎,可他不过是一介书生,又如果敌得过孔武有力、已经全无退路只能铤而走险的丁保国呢!
很快刘爱民也没气了,丁保国颓然地坐倒在楼梯上,一日之内杀两人,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刚才的突发状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其实并不想杀刘爱民,刘爱民不比黄爱文,刘爱民是乡长,是正儿八经的政府干部,他如果突然失踪了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县里也肯定会派刑侦专家下来调查,那自己可就真万劫不复了!
可当时的情况又由不得他不对刘爱民动手,一旦刘爱民惊呼出声惊动了其他人,自己同样也是死路一条,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自己要怎么破解眼前这个死局呢?!
第八十四章 有蹊跷
第二天刘爱民被发现在他的办公室里上吊“自杀”了!第一个发现刘爱民死了的自然是他的通讯员韩子乔,他刚当上刘爱民的通讯员不久,自然要好好表现,每天都是一大早就来把刘爱民办公室的卫生搞得干干净净。
可今天他一打开门就发现一个黑乎乎的物体从天花板上垂了下来,定睛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就见刘爱民满脸青紫、眼睛鼓起吊死在了垂下来的绳索上,连舌头都勒得吐出来了,死相十分恐怖!
韩子乔说是当兵出身,胆子其实却小得狠,吓得惊叫一声,赶紧跌跌撞撞地叫人了,刘爱民在自己的办公室上吊了,这样劲爆的消息自然立刻在整个乡政府办公大楼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赶紧往二楼刘爱民的办公室跑,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刘爱民的办公室围了个水泄不通。
遇到这种事所有人都没了主意,有胆子大的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在刘爱民的办公桌上有一封打印好的遗书,于是刘爱民的“死因”似乎就一下子清楚了,有人就提议把刘爱民的尸体放下来再说。
这时丁保国就出现了,他双眼布满血丝,脸色发黑,显然昨晚没有休息好,不过现场如此混乱自然也没有人注意他的异状,丁保国虽然不像过去在回龙乡能说一不二了,但人们还是很怕他的,见他来了赶紧让开了一条路!
“爱民乡长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丁保国做出十分惊讶又悲痛的样子,又连忙制止了那些准备把刘爱民的尸体从绳索上放下来的人,故作镇定地道:“所有人都出去!保护好现场!马上通知派出所姚所长,爱民乡长是不是自杀还是要由公安机关来认定!……”。
惊慌失措的人们这才回过神,纷纷说还是丁书记镇得住场面,遇事冷静,自然更没有人会把刘爱民之死和丁保国联系起来了,丁保国如果心里有鬼的话,怎么会主动要求报案呢?
不一会儿乡派出所长*就带着几个民警过来了,煞有介事地在办公室里四处勘察了一番,又是找脚印,又是提取指纹,又用照相机咔嚓咔嚓一通照,最后得出结论,排除他杀可能,刘爱民系因思想负担重,过度抑郁,才会自杀身亡!
连派出所长都说刘爱民是上吊自杀,其他人自然不会怀疑有他,这个时候丁保国又站了出来,悲痛地道:“爱民乡长是为了回龙乡才积虑成疾,才会一时想不开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他的身后事一定要办得隆重些!……”。
丁保国发话了,自然有下面的人去操办,就在乡政府院子里搭起了一座灵堂,乡里还成立了治丧委员会,操办刘爱民的后事,丁保国还让王有财去租了水晶棺,把刘爱民的遗体给收敛了。
人人都夸说丁保国仁义,刘爱民在世的时候,和丁保国斗得死去活来,如今刘爱民死了,人死仇消,在这件事上,丁保国确实做得让人没空话说,当然这些人这样说还有另外一层原因,就是因为他们都知道,刘爱民死了,回龙乡肯定会回到以前丁保国一人独大的局面,自然要多说丁保国的好话了,就算有人对刘爱民的死有怀疑,也没有人愿意去触丁保国的霉头了。
段昱差不多是最后一个得知刘爱民的死讯的,他这段时间成为了乡政府的边缘人,也没人管他,所以变得有些自由散漫起来了,昨天他跟着计生办的几个干事下乡,被村里的支书灌了很多酒,回来也很晚了,就没有赶着上班时间去上班,一直睡到十点钟才起来,起来听到外面放哀乐还很奇怪。
他正站在走廊上刷牙,就见赵先志急匆匆地回来拿东西,连忙叫住他问道:“志哥,外面怎么在放哀乐啊?谁死了?”。
赵先志神色复杂地望了段昱一眼,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刘爱民在办公室上吊自杀了,唉,这家伙这么对你,看来是遭报应了!”,对于段昱被刘爱民冷藏坐了冷板凳的事,赵先志一直很为段昱抱不平,所以虽然以一个民警的直觉,他觉得刘爱民的死有些蹊跷,但既然*已经对案件定了性,他也不会冒傻气去提反对意见了。
“什么?!刘乡长上吊自杀了?!”段昱大吃了一惊,手中的塑料漱口杯一下子掉了下来,滚得老远,虽然刘爱民对段昱不仁不义,但毕竟段昱跟了他这么长时间,要说完全没有感情那是假的,如今惊闻他的死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等段昱回过神来,他马上就意识到这件事情很蹊跷,因为刘爱民如今正春风得意,根本就没有自杀的理由,虽然刘爱民对自己不仁不义,但自己也不能让他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想到这里,段昱就赶紧拉住赵先志道:“志哥,你赶紧带我去看看!我不相信刘乡长会自杀!……”。
赵先志皱了皱眉头道:“段昱,你这又是何必呢,刘爱民这样对你,我这个旁人都看不下去了,你又何必去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呢!……”。
段昱摇了摇头,毅然道:“刘乡长对我再不好,他对我曾有知遇之恩,我绝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段昱赶到灵堂的时候,灵堂里挤了不少人,都在忙着布置灵堂,见到段昱到来,都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他,刘爱民的尸体已经被放进了水晶棺,看着刘爱民的遗体,段昱完全忘记了他对自己薄凉,之前与他朝夕相处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忍不住悲从心来,流下了眼泪。
此时王有财正在和人商量着一会开完追悼会,就拖刘爱民的尸体去火化,段昱在旁边一听就立刻大声反对道:“我反对这么快将刘乡长的遗体火化!”。
王有财从段昱一出现心里就咯噔一下,连忙偏头去看一直坐在一旁低头抽烟的丁保国,丁保国见到段昱出现,脸色也变了,把手中的烟头狠狠地往地上一扔,铁青着脸站了起来,对着段昱怒斥道:“段昱,你来捣什么乱?!就算爱民乡长之前对你有些薄凉,但他现在人已经去了,你还要他走都走得不心安吗?!……”。
(关于丁保国杀黄爱文灭口,有读者提出不合常理,我想说的是,万事皆有因,分析事情不能只看事情本身,要看人物性格,丁保国本就是土匪一样的性格,喜欢通过野蛮手段解决问题,他杀黄爱文并非为五万元,而是因为黄爱文居然敢敲诈他!这在现实并非没有案例,现实中就多有县长、局长因为一言不合,怀恨在心,买凶杀人的案例。)
第八十五章 欲盖弥彰
段昱见丁保国如此态度,越发觉得刘爱民之死有蹊跷,毫不退让地大声道:“刘乡长根本没有自杀的理由,我要求对他的死因进行深入调查,立刻通知县领导和县公安局!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不能火化!……”。
丁保国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指着段昱色厉内荏地怒斥道:“段昱,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关于爱民乡长的死因,他自己留有遗书,公安机关也已经对案发现场做了侦察,排除了他杀可能,现在爱民乡长的身后事都由治丧委员会负责,你不是治丧委员会成员,无权发表意见!而且火化也是征得了爱民乡长家属同意的!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你再捣乱的话,我就让人把你抓起来!……”。
在这个时候最有发言权的的确是刘爱民的直系家属,可是刘爱民父母早亡,唯一的直系家属就只有妻子了,可他和妻子关系一直不好,这也是当初刘爱民当初选择离开县城到这穷乡僻壤的回龙乡来的原因之一,当刘爱民的妻子得知刘爱民的死讯以后,表现得十分冷淡,甚至没有提出要来见刘爱民最后一面的要求。
这就正中了丁保国的下怀,既然连刘爱民的妻子都不关心刘爱民的身后事,那别人就更没有发言权了,段昱还想据理力争,跟在他身后的赵先志赶紧把他拖开了。
赵先志把段昱拖到一边,抱怨道:“我说段昱,你怎么老是一根筋呢?!刘爱民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他那样对你,现在人都死了,你还帮他出什么头?!……”。
段昱甩开赵先志的手,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正色道:“志哥,这不是我帮不帮刘乡长出头的问题,你是警察,我不相信以你的眼光看不出刘乡长的死有蹊跷,为什么他们要这么着急地把刘乡长的尸体火化,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赵先志躲闪着段昱的目光,叹了一口气道:“唉,段昱,要我怎么说你好呢?说你傻吧,你比谁都聪明,说你聪明吧,你又老喜欢冒傻气,查案是要讲证据的,现在现场全都破坏了,根本没有任何线索,你就是想查也无从查起,除非死人会说话,刘爱民能自己爬起来告诉你是谁杀的他!……”。
段昱眼睛一亮,亲热地搂住赵先志的肩膀道:“志哥,你不是一直想当福尔摩斯吗?现在机会来了,你不想把这起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吗?……”。
赵先志连忙把段昱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移开,警惕地望着他道:“少来,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可别把我算里面……”。
段昱再次把手臂搭上赵先志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好一阵,最后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志哥,警察的天职就是查找案件的真相,捍卫正义,打击犯罪,我相信你不会袖手旁观的!……”。
赵先志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用像看怪物一样的目光看着段昱,“你这家伙脑袋里到底是装的什么?!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出来,可我牺牲也太大了吧,这种事可晦气得很,搞不好要倒一辈子霉……”。
段昱微微一笑道:“志哥,你不会这么迷信吧,我担保你不会倒霉,反而会一举成名,你想啊,破了这起大案,你赵大神探想不名声大震也不行啊!……”。
赵先志想了想,咬咬牙道:“好吧,就算我肯配合你,可他们马上就要开追悼会了,开完追悼会就会把刘爱民的尸体送去火化了,你主意再好也没用啊!……”。
段昱胸有成竹地道:“这点我早想好了,刘乡长给张县长当了这么多年的文字秘书,如今刘乡长走了,张县长于情于理都应该过来参加他的追悼会,张县长要来,追悼会就只能推迟了,只要我们能拖一个晚上,我就有把握查清事情的真相!……”。
说着段昱就拿出手机给张可凡打电话,张可凡听说了刘爱民的死讯也大吃了一惊,但是对于是否出席刘爱民的追悼会,他却显得有些犹豫,刘爱民只是他曾经的文字秘书,并算不得他的心腹,之前他还需要刘爱民来制衡丁保国,如今刘爱民已经死了,自己就没有理由再去帮他站台了。
段昱也大致猜到了张可凡的想法,连忙道:“刚才他们都说张县长您日理万机,不一定有时间来参加刘乡长的追悼会,但我跟他们打赌说您一定会来,张县长您重情重义,厚待下属,是全县人民都知道的,更别说刘乡长是您的老下级,还给您当过这么久的文字秘书呢!……”。
张可凡就没好气骂道,“你这个小鬼,少给我使激将法,爱民同志跟了我这么多年,工作一直兢兢业业,到了回龙乡工作,也是成绩斐然,他英年早逝,是我们的损失,我自然要亲自出席他的追悼会,送他最后一程……”。
听说张可凡要亲自出席刘爱民的追悼会,丁保国心里就咯噔一下,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他最怕在这节骨眼上节外生枝,不用说这肯定又是那个该死的段昱搞的鬼,丁保国恨得直咬牙,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能蒙混过关。
张可凡在丁保国等一大群人的簇拥下来到灵堂,望着水晶棺中刘爱民的遗体,张可凡也不禁有些唏嘘,活生生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就皱了皱眉头,转头对一旁的丁保国严厉道:“爱民同志到底是怎么死的?!公安部门有结论了吗?!”。
丁保国连忙道:“我在第一时间就报了警,公安机关对事发现场进行仔细勘察,排除了他杀可能,而且爱民乡长也留有遗书,表现出了很强的厌世情绪,这一点我这个党委书记有责任,对同志关心不够,才会发生这样不幸的事情……”,说着丁保国还假惺惺地抹了抹眼泪。
第八十六章 做贼心虚
张可凡听丁保国这么说,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潜意识里他也不想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现在的老百姓仇官心理都很重,一听说政府官员在办公室里死亡,肯定就马上联想到贪腐畏罪自杀等等各种阴暗猜想。所以张可凡自然希望事情能影响越小越好。
丁保国见张可凡没有死揪着不放,心里就一喜,脸上就装作悲痛道:“爱民同志如果知道张县长您能亲自出席他的追悼会,他也能含笑九泉了,张县长,您看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开追悼会,开完追悼会就可以火化了,入土为安嘛……”。
张可凡皱了皱眉头,不过也没有表示反对,他参加完追悼会还要赶回县里,早点完事也好,他突然有些内急,就挥挥手道:“等我先上个卫生间再说吧……”。
段昱见张可凡终于起身了,赶紧悄悄地起身跟了上去,等张可凡从卫生间出来,段昱就在门口等着他了,张可凡抬头看见段昱,就故意板着脸,用手指点了点他道:“好你个段昱,堵我还堵到卫生间来了啊!说吧,你有什么要向我汇报的……”。
段昱面色凝重地道:“张县长,请您原谅我用这样的方式向您汇报,我觉得刘乡长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因为他根本没有自杀的动机!……”。
张可凡皱了皱眉头,满脸严肃道:“段昱,你说爱民同志是死于他杀,那么凶手是谁?你是只是推测,还是有确实的证据?!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的!……”。
段昱沉声道:“我现在虽然还没有掌握确实的证据,但如果张县长您能支持我,我有信心能找到确实证据,至于凶手是谁?我觉得这应该不难找到,谁最能从这件事中获利,谁的嫌疑就最大!……”。
“你是说丁保国?”张可凡眉头皱得更紧了,用力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再怎么说丁保国也是党多年培养的干部,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泯灭人性、罪大恶极的事情呢?!我不相信他会干这种事!这太不合乎逻辑了,他有什么必要铤而走险呢?!……”。
段昱知道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要让张可凡相信自己的推测很难,就诚恳道:“人性太复杂了,如果事事以常理推断,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凶杀案了,张县长,我相信您肯定也感觉到了刘乡长的死亡有些反常,我们不能让刘乡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张可凡脸上阴晴不定,他对刘爱民的突然死亡肯定是有疑问的,如果刘爱民是死于他杀,这件事情就严重了,而要查明案件真相也很不容易,案发现场已经被破坏,没有一点线索,贸然否定已有的自杀结论无疑会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段昱也看出了张可凡心中的顾虑,连忙竖起一根手指道:“张县长,我只需要一个晚上,您只要帮助我拖一个晚上,不让他们立刻将刘乡长的遗体火化,我就有办法让真相大白!……”。
张可凡吃惊地望了望段昱,他实在想不出段昱能有什么办法能在一个晚上将这样一桩毫无头绪、错综复杂的离奇案件查个水落石出,心里也十分地好奇,就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就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段昱凑到张可凡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张可凡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瞪大眼睛盯着段昱看了半响,才神色复杂地用手指点了点段昱道:“你这小鬼怎么这么多鬼主意,也罢,我就陪你疯一次吧,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张可凡重新回到灵堂,丁保国就赶紧迎了上去,迫不及待地道:“张县长,我们都准备好了,追悼会可以开始了吧!……”,哪知张可凡却是满脸悲痛地摆摆手道:“爱民同志跟了我这么久,我从没为他做过什么,如今他走了,连个家属都没来,我不能让他走得太凄凉了,乡里不是有逝者守夜的规矩吗?我就替爱民同志守一夜吧!要不然我不心安……”。
丁保国一下子傻眼了,心说这张可凡怎么又整出这么个幺蛾子啊,连忙劝道:“张县长,您这么忙,就没必要守夜了吧,要不我替您守夜好了,爱民同志泉下有知,也一定会体谅的!……”。
张可凡见丁保国百般阻挠自己留下来,再联系到段昱的怀疑,心里也有点起疑了,不容置疑地挥挥手道:“保国同志,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你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留下来陪我一起给爱民同志守夜!……”。
丁保国见张可凡态度如此坚决,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他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认为自己已经把现场所有的犯罪痕迹都清理掉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就算拖一晚上,也不可能出什么幺蛾子。
吃过晚饭,听说张县长要留下来守夜,干部们也想图表现,纷纷留下来守夜,还有的则惦记着刘爱民死后留下的乡长空缺,都围着张可凡尽说些没营养的空话,,张可凡被他们搞得烦了,就站起来板着脸道:“爱民同志走了,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把他没有完成的工作继续做好,明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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