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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1-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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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啦,”陈太忠点点头,“这毕竟是好事儿嘛,这个名声传出去,那对我上进,肯定有些帮助的吧?”

“那这个‘太忠库’的命名,你不要也罢,借这个炒作一下就是了,”吴言点点头,“有时候,未必做实事的才算成就,会炒作的才是正道。”

“这件事炒作起来,并不难……”她开始款款地分析。

只要不是陈太忠自上而下地命令吕强命名,那“太忠库”就是群众们的呼声,算是自下而上地,可以同“个人崇拜”拉开一点距离。

而白凤乡所在地红山区,主事的又是王小虎,他是章书记的人,在这点上配合一下是很方便的,他可以用拿不定主意做借口,将事情上报到市里——这件事可以算得上新鲜事物,在摸着石头过河的年代,多请示多汇报总是不错的。

到这个时候,章尧东就可以插手了,当然,章书记肯定也不会授人以柄,赞成陈某人搞个人崇拜,可下面既然能报上来,他派人调查一下情况,总是正常的吧?

调查的结果,自然是陈村长深得民心,这种做实事儿的干部,是应该重用的——到了这个时候,谁还会管那个水库最后叫什么名字?

只要不叫“太忠库”,其他的名字随便吕总起了,而章书记也有了破格提拔陈太忠的借口,这种情况下,谁歪嘴都没用,凡尔登水泥厂真刀实枪地出钱了,陈太忠的政绩,明明白白地摆在这里,铁案一桩!

当然,章尧东原本是没理由这么关照陈太忠的,可是眼下凤凰市不是多事之秋吗?只要陈某人在其中出了力,章书记能薄待了他吗?

吴言的话,总结到这里,就算告一段落了,说句实话,她现在,真的有点羡慕陈太忠的狗屎运了。

“尧东书记没说错啊,太忠,你是行大运的人,”她很认真地跟陈太忠探讨了起来。

陈太忠觉得冤枉啊,没搞错吧?哥们儿帮吕强收回了货款,人家这么报答我就是了,“吴言你说得不对,这是我会做人,东临水和凡尔登的人都服我,这种事情,跟运气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只看到了一面,而没想到另一面,”吴言冷笑一声,下面也随着这声冷笑抽搐一下,差点把有点软了的陈小忠同学挤出去,“要不是章尧东眼下有事要你帮忙,而王小虎又唯尧东书记马首是瞻,你自己想想,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通过官方途径,吕强最多也就是能把话递到王小虎那里吧?”

这是她掏心窝子的话,她认为陈太忠在这件事上,真的沾了机会的光了,若是有人想上进,仔细琢磨一下这个案例,就会发现这件事复制起来很简单,但想要达到这个效果,基本上不太可能。

这年头,找人投资搞个政绩项目或者公益事业很容易的,实在没招了,那些想上进的干部自己出资,找个代理人来办事也很简单,为上进而倾家荡产、四处借贷的主儿,吴言见得多了去啦。

是的,出成绩真的是很容易的,但是能让下情上达,那就不容易了——在这一点上,王小虎是章尧东的人!

而上面愿意配合提拔,愿意重点关照,就更是要看运气了——这一点更为重要了,眼下,章尧东有求于陈太忠这个小小的科长。

似此种种,加起来才能有眼下的效果,她说他陈某人行得是大运,有什么不对吗?

陈太忠并不傻,听到吴言这一席话,仔细琢磨一下茅塞顿开,直到现在他才反应了过来,自己对官场,根本是不摸边儿的,看看人家吴书记这想法和套路,这才叫真正的会做官,这才叫做官的艺术。

可是,他对这座水库不能叫“太忠库”,还是有点略略的遗憾,少不得就要叹口气,“照你这么说起来,做官无非就是作秀,看谁会作秀,嗯……再加上看谁运气好,是不是啊?”

那些真的“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好官,难道只应该存在于小说里,抑或是演义中吗?

“这个问题,我不回答你,答案,在你自己的心里,”吴言这话,说得非常正式,虽然两人现在,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反正我只希望,以后这种事儿,你能多跟我商量一下,就算你信不过尧东书记,还信不过我吗?”

“信不过,我真的信不过你,”陈太忠很严肃地摇摇头,下身重重地用力一挺,脸上泛起了一丝淫亵的笑容,“就连做爱,每次都得强奸你,我很不爽哦!”

“啊人家跟你说真的呢,”吴言的身体猛然一抖,眉头也跟着一皱,她强压着那份骨酥体软的感觉,怒视着他,“你知道不知道,最盼着你进步的是我,而不是你!”

呃,这话听起来,很沉重哦陈太忠一时无语。

“不过,你要能天天强奸我,那我也无所谓你进步不进步了,”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吴言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子底下,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现在……轮到我强奸你了……”

第448章 一将抵三军

陈太忠从临置楼悄悄地溜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点了,吴言舍不得放他走,可混了哪里就要守哪里的规矩:想洁身自好,就要付出洁身自好的代价,哪怕她是区委书记。

他来到自己的林肯车前,发现刘望男并没有睡下,而是斜靠在车后座上,两条腿也蜷在了座位上,身上身下都是厚厚的毛毯,她靠着的车窗户一侧,连车窗都被毛毯捂得严严实实的,这个节令的子夜,实在是冷了点。

陈太忠的几个女人,个子都不低,就是吴言稍微矮点,也有一米六三、的模样,刘望男有一米六八左右,就算林肯车比较宽敞,躺下睡觉也不会很舒服。

当然,更关键的是,她无心睡眠,透过林肯车,陈太忠可以看见,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正在茫然地望着车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回来了,”陈太忠打开车门,钻了进来,扭头看她一眼,“冷不冷?”

“不冷,”刘望男摇摇头,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我还以为你要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出来呢。”

“不是吧?你怎么会这么想啊?”陈太忠一时有点佩服女人们的直觉了,若不是他惦记着刘望男,蒙晓艳又说要一直等他,他今天还真的不想那么快地离开临置楼。

“呵呵,你是去会女人了啊,我当然猜得出来,”刘望男的身子还是那样懒洋洋地靠着,脸上似笑非笑,“又给我留了毯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还不是不放心你?”陈太忠回头瞪她一眼,悻悻地打着了火,不过他的心情却是着实不错,吴言的解说,帮他去掉了心里最大的芥蒂,一时就有心思开始琢磨别的东西了。

今天或者能够……5P?

等到他把车停在蒙晓艳的院子里,走进去之后才发现,5P是不能够了,任娇只当今天没活动,所以,没来!

不过,纵然是这样,蒙晓艳以一敌二,也丝毫不落下风,主场作战,那是有主场作战的优势的,最起码心理优势足够大,而刘望男又没有偏帮的心思。

所以,她是最先上阵地,却是败得很快很惨,陈某人在“白书记”那里已经梅开二度了,格外地持久和勇猛,刘望男和丁小宁也在一边光着身子帮忙挑逗,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在短短的二十分钟就全身颤抖,兴奋得几欲昏厥了。

感觉到她已经气若游丝,陈太忠拔出凶器,看看手口还在蒙晓艳的胸口肆虐的刘望男,又反手摸摸全身紧贴在自己背后的丁小宁,一时间,陈大仙人有点犹豫了,先照顾哪个呢?

还是刘大堂有国际主义风格。

她从蒙晓艳的胸口抬起头来,两颗挺立的蓓蕾上,是如花的笑靥,鲜艳的红唇发出低沉地声音,“小宁,还不快躺下?”

丁小宁听到这话,一个翻身就躺了下来,两条长腿屈起,大大地分开来,繁茂地草丛中,流淌的欲望在灯光下如钻石一般地璀璨生辉,两片等闲不得一见的红唇也探了出来,微微地翕动着,向他发出了热情的邀请和呼唤。

这么湿啊?陈太忠下意识地伸手到后背摸摸,才发现自己的后腰部已经是湿滑一片了,他收手回来,却不小心看到,手上的粘液在空气扯出了长长的、晶莹的丝线。

“这都可以做拔丝山药了……”他低声嘀咕一句,想着丁小宁眼下肯定已经是泛滥成灾了,眼见她又是这种放任他长驱直入的姿势,少不得脑瓜一转,整个人凌空跃起,凌厉无比地冲着目标冲了下去。

“啊!”迎接他的,是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丁小宁没想到陈太忠会以这种前所未有的暴虐进入自己,一时间,她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痛苦的,是一种足以震撼灵魂地快感,这一刻,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痛不欲生之余,却又飘飘欲仙。

正在闭目回味余韵的蒙晓艳被她这一嗓子惊得睁开了眼睛,侧目一看,才发现陈太忠地腰部,正像梭机一般来回剧烈地运动着,运动的行程间,水花四溅……

她看了足有半分钟,才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刘望男,“望男姐,他刚才弄我时候……有这么快吗?”

“太忠又不是一般人,你还不知道吗?”刘望男看她一眼,也不做回答,赤裸着身子站起来,整个人贴到了陈太忠的背后,一边享受着他抽出时对自己赤裸裸的冲撞,一边伸出手去,穿过他的腋下,胸前那两颗小绿豆。

这就是该我去抚慰小宁地上半身了?蒙老师踌躇一下,得出了这个结论,说不得,她只能拖着酥软无比地身子,慢慢地爬了过去,一头栽在了她的胸脯上……

过了一阵,她觉得恢复了一点力气,说不得就想尽尽帮凶地义务,可是她还没尽义务多久,就发现小宁的身体也挺迷人的,她原本就跟任娇玩过同性恋,一时有点意乱情迷,找到对方的红唇,大力地吻了下去。

丁小宁闭着眼睛,只顾享受那份粗野和狂乱了,却是没想到送来的红唇居然是西贝货,稀里糊涂地就被“性骚扰”了。

还好,这份骚扰,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电动飞梭”陈太忠同学在百忙之中还是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姓蒙的女人,似乎想勾引自己的女人。

适可而止哦,陈太忠的下身还在剧烈地挺动,右手却是悄悄地伸了出去,蒙晓艳玩得兴起,却没想到,自己浑圆的臀部和销魂洞穴高高地撅起着,正正地朝向着他。

想也不想,他的大手就伸了出去,蒙晓艳要害被袭,双腿猛然一夹,嘴上也微微用力,顿时就把丁小宁嘴唇轻咬了一口。

丁小宁正舒爽得无法自拔呢,猛然间受袭,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了起来,两条长腿也绷了起来,冷不丁地用力一夹,才发现在自己上身作恶的,居然是蒙晓艳……

这个乱劲儿,实在就不用提了,倒是刘望男在陈太忠身后,见到床上乱作一团,一时也心情大动,将丁小宁夹在陈太忠腰间的长腿硬生生地掰开,搁到了他的肩头上。

如此一来,迷茫的中丁小宁门户大开,陈太忠的冲击越发地直接了,没有几分钟,她浑身就开始巨颤了起来,嘴里也咿咿呀呀地胡乱地喊着,却是听不清她在喊什么,双手则是紧紧地箍着蒙晓艳的脊背,胡乱地抓挠着……

玩这种东西,还是刘大堂经验多,她眼见丁小宁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整个人就重重地趴在了陈太忠的脊背上,这么一来,冲击力就越发地强了。

倒是陈太忠在起身的时候,会感觉有点吃力,毕竟身上背着一个人呢,可陈某人的身体素质,远非旁人可比,刘望男那一百斤左右的身子,无非也就是相当于背上多了一包水泥而已。

“倒是还可以锻炼身体,”陈某人一手挑弄着蒙晓艳,脖子被两条紧绷绷的小腿死死地夹着,背着一包水泥单手做着俯卧撑,嘴里居然还能说出如此风凉话来,果然是天下间一等一的强人。

很快地,丁小宁就溃不成军了,不过,对她体内极乐时产生的强大吸力,陈太忠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于是,在将她送入云端之后,陈太忠稳坐钓鱼台,暂时关闭了电动马达,待她颤抖的身体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之时,身子一滚,就将枪口对准了刘望男。

刘望男之后,又是蒙晓艳……又是刘望男,一个半小时之后,陈太忠终于将子弹射入丁小宁的桃源深处……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男女交欢之后特有的气味,一米八的大床上,四个白生生的人影横七竖八地堆叠着。

短暂的沉寂过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那是刘望男,“太忠,照你这种身体,别说三个女人了,六个也拿得下啊,太强壮了……”

她知道,陈太忠刚才就偷吃过了,眼下一个半小时的激战过后,他居然还是那么生猛,连喘息都没发生什么变化,心里是不得不服。

“明天起来,屁股又要疼了,”又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是蒙晓艳,“太忠你真偏心,为什么要最后给了小宁?人家还想要呢……咦?她怎么没流出来?”

一边说着,她一边将头探了过去,好奇地拨弄着丁小宁的下体,“呀,小宁这儿的毛,可是比我的多多了呢……中午,你们还笑话我?”

丁小宁本来正闭着眼喘气呢,身体正处在异常敏感的时期,她身子一扭,避开了蒙晓艳的魔手,“讨厌,别动……对了,太忠哥,你今天不是没心情吗?刚才出去,把事情办好了?”

刘望男在一边吃吃地笑着,“小宁那可是天生名器,不流出来很正常……”

第449章 炒作到底

第二天是四号,陈太忠起得很晚,因为他一晚上都在忙,不是忙着战斗,就是在战斗的间歇讲讲自己的收获。

丁小宁和蒙晓艳还是年轻,早早地熬不住睡了,只有刘望男一直陪他聊到接近凌晨五点,才忍不住昏昏睡去。

不过,想安生的人,还偏偏就安生不了,大约九点左右,蒙勤勤的电话打了过来,“陈太忠,晓艳姐呢?她怎么不接电话?”

她倒是得能起来呢,陈太忠恨恨地嘀咕一句,说不得只能敷衍一下,“哦,我也不知道啊,这么着吧,我给她打个电话看看……”

挂了电话,陈太忠喊起了三个女人,蒙晓艳在迷迷糊糊中反应了过来,“呀,勤勤今天要找我出去玩呢,糟糕,忘记了……都怪你,让人家睡得这么晚……”

“我要让你睡得早,你也得答应不是?”陈太忠冷哼一声,转身吩咐丁小宁和刘望男,“走吧,咱们回去睡去,万一蒙勤勤跑这儿来,那可就热闹了。”

一听他这话,刘望男和丁小宁也清醒了过来,她俩虽然能接受跟陈太忠的女人睡在一起,但心里也明白,这事儿让外人知道了总是不好。

刘望男是军人出身,丁小宁也是在社会上混迹多年,穿衣服速度都是一流的,五分钟内就穿戴整齐,至于说蓬头垢面那却是顾不得许多了,两人跟着陈太忠急冲冲地跑下楼,林肯车打着,一溜烟蹿出了育华苑。

驶上公路之后,陈太忠从后视镜里一看,却发现两女虽然睡眼惺忪、发鬓凌乱,可终是那种不需要打扮就很漂亮的,这么看起来,反倒是别有一番风情,“对了,咱们回哪儿?花园酒店?”

“去阳光小区吧,”刘望男表示反对,女人对自己的容貌都是很在意的,越美丽的女人越是如此,“这种样子,我可不想被酒店的人看见,小宁,你那儿的味儿晾得怎么样了?”

“这两天撒了活性炭,基本上没啥味道了,”丁小宁心里想的跟她一样,“太忠哥,咱们去新家睡觉吧?”

你们能睡,我能睡吗?陈太忠苦笑一声,也不回答,果不其然,将二人送到地方之后,他在屋里坐了还没有五分钟,手机就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来电话的是王玉婷,“太忠,在哪儿呢?荆老答应帮你写字儿了……”

敢情昨天荆紫菱一回去,就给家里打了电话,荆以远听说之后,倒是没表什么态,不过,荆老对自己的孙女儿说的“一期甲骨文”地兴趣却是很大,“那几个字,能不能先找个传真机给我传过来?”

不过,想把名片传过去,不但需要传真机还需要复印机,直到今天早上九点,荆紫菱才把三个字传了回去,荆以远一看这字,就坐不住了。

这边传真才挂掉,他就将电话打到了荆紫菱的手机上,“那个碑文我给他写,不过,他得给我多写几个这种字。”

荆紫菱可是要多奇怪有多奇怪了,在她的意识中,陈太忠这三个字或者算得上是一期的甲骨文,不过……也就是那么回事吧?值得爷爷这么大惊小怪吗?“爷爷,他可能认识得字儿不多,您看……”

荆以远在那边踌躇一下,好半天才感触颇深地叹口气,“唉,那就有多少算多少好了,对了紫菱……要是能让他刻出来字,是最好的,这个纸上写的……味道不是很足啊。”

再犹豫一下,他又补充了,“要是他能拿出几块这种骨头来,你告诉他,他要什么都好商量,我的藏品随便他挑。”

研究甲骨文,荆以远是行家,还是大行家,他四岁开始修习书法,二十岁有所成,四十岁大成,创造了别具一格地“荆体”出来,但到了五十岁的时候,他试图再上一层楼,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想要再次突破自己的境界的时候,实在太难了。

这一提升就是二十年,到后来,他终于选择了借鉴甲骨文,做为提升自己境界的突破口,而他自认,自己的字灵动飘逸有余,雄浑稳重却稍逊一筹,所以,他对一期的甲骨文兴趣最大。

可是,一期的甲骨文在众多甲骨文中,是时间最早地,存世不多,而且,现在的甲骨文,并没有解读出多少字来,像“陈太忠”这三个字,“陈”字和“太”字已经是铁板钉钉,被大家公认了,可关于“忠”字,学术界却是还有纷争的。

行家看门道,力巴看热闹,只靠这三个字,荆以远就能断定,陈某人不但在甲骨文上造诣不低,而且很有可能,这人手中就有一些藏品。

当然,收藏了这种文物的人,除非遇到特别信赖的同好者,等闲是不会承认手上有这种东西的,还好,荆以远对自己的名头,还是有点信心的,所以才敢开出条件来,不过平心而论,他这个条件开得绝对算得上真诚了。

陈太忠开着车赶到凤凰宾馆,听到这个要求之后,顿时就有点发愁了,“我说小荆啊,我真的没有……没有你爷爷说的那东西啊。”

“叫我紫菱吧,你昨天不就这么叫的?”荆紫菱笑嘻嘻地看着他,当然,她认为自己这么诱导他,肯定只是为了帮爷爷的忙,并没有什么其他暗示的意思。

“太忠哥,我爷爷可是很少这么称赞一个年轻人的,”不着痕迹地,她改变了对他的称呼——为了她的爷爷,忍了!

“平常他总说现在地年轻人太功利了,一旦字不能做为‘敲门砖’,就不去好好学习和练习了,可是,这是中华文明传统文化地一部分啊。”

这话陈太忠爱听,并不因为荆以远夸他了,而是因为,他一直都以自己身为华夏人,沐浴着精深博大的华夏文明而自傲地,有人同他认识相同,他自是要引以为知己。

而且,荆以远答应帮他写字了,可陈太忠心里明白,这字儿,十有八九是用不上了,这让他心里又多了一份若有若无的内疚。

当然,他可以大剌剌地摇摇头,“我不需要你写字了,”可这话他怎么能说得出口,说出来,又怎么能对得起眼前帮自己张罗的朋友?

而且,吴言既然建议炒作,炒作不得有点炒作的东西?陈太忠甚至已经计划好了,一旦把字拿到手,就说是吕强亲自向荆老求来的,这么一来,吕总的诚心日月可鉴,陈村长的人气,自然也就是震古烁今了。

“那……你们玩去吧,我去买块玉,给荆老刻几个字,也算是我做晚辈的一片心意了,”他琢磨半天,终于拿定了主意,他的须弥戒里有翠心,但是小了点也惊世骇俗了一点,不如去玉器市场淘换一番,弄块软玉随便划拉两下,也就完了。

“买玉?我也去!”荆紫菱一听这话,脸上就泛起了一丝了笑意,也不等陈太忠说话,一边拉开林肯车的车门,一边冲王玉婷他们转头笑笑,“玉婷姐,我陪太忠哥去买玉,你们随便活动去吧,等一会儿联系啊,呵呵。”

王玉婷自然知道,自己小师妹的小心眼又发作了,荆以远对自己这个孙女儿异常疼爱,而紫菱丫打小就知道,万事儿都维护爷爷,眼下荆老对这个什么“一期甲骨文”感兴趣,这做孙女儿的就是强抢,估计去也要去抢来孝敬给自己的爷爷。

“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儿啊,”她转头看看池志刚,“志刚,要不……咱们一起去?”

池志刚愣了一下,最终还是摇摇头,“算了,让太忠带着紫菱玩儿去吧,咱们就不要做电灯泡了,明天就要回去了呢。”

他想得挺周到的,未婚妻好不容易跟自己出来一趟,何不尽兴地玩玩呢?再说,陈科长那可是跟蒙艺说得上话的主,紫菱若是能跟其发生点什么故事,自己的老婆也只有跟着沾光的份儿,既然如此,又何必打扰人家培养感情的机会呢?

王玉婷本来是没想那么多的,可是架不住池志刚一直挤眉弄眼地冲她使眼色,她甚至有点怀疑,志刚就算是背对了陈科,怕是陈科也能看到他耳根的抽动吧?

于是,大家兵分两路,陈太忠的林肯车载着荆紫菱,来到了西关的玉器市场。

陈太忠将车停在门口,带了荆紫菱昂然走了进去,当然,这次又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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