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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1-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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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讲民族政策,可是南上庄护村队不讲啊,所以慢慢地,棒子队的名声就传了出去,南上庄地环境,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当然,这世界什么时候也不缺瞎眼的,时不时地有些过路的蟊贼,还偶尔地想伸一下手,所以,这棒子队也就这么维护下来了。

不过,东湖区的警察局长为了这个棒子队,专门找白泽谈过心,“老白啊,这帮小家伙,你得控制好啊,要不然,没准要出事儿。”

“我在的时候他们在,我不干了,棒子队就散,”这是白村长打的包票,而警察局这边,也从南上庄得利不少,自是不好再较真了。

毕竟,棒子队把人打断胳膊打断腿,才送进派出所的行为,很容易遭人诟病,为此,南上庄这边也要向警察们意思一下:不好意思哈,乱世用重典,下手狠了点,大家帮着遮掩一下嘛。

不过,正是因为如此,棒子队在素波地名声不响,也就是燕辉,整天为了拍新闻到处乱跑,知道这些事情,高云风之流就未必清楚,至于陈太忠……他要知道才叫怪呢。

白泽是棒子队当之无愧的灵魂,那些小鬼们,虽然看起来是要听那精瘦汉子“二哥”的话,但是事实上,大家是觉得自己离白村长太远——是的,白村长那是高高在上,能跟区长喝酒,跟区委书记打麻将的主儿啊。

所以,白泽有信心自己在的时候,将棒子队管好,自己不在,将这队伍解散,也正是因为如此,刚才他觉得那卖毒品的家伙有点不太靠谱,索性一个电话打将出去,很随意地召唤了棒子队在外待命。

说句实话,换个时候,白村长还真不会这么搞,因为这么行事实在是太张扬了一点,可是,今天他身边全是镇得住场子的贵人,张扬一点也不打紧。

哪怕就是那帕里似乎差点,看起来没什么实权,可是省政府办公厅的傲慢,白泽的心里也一清二楚,人家混得再差,玩得也是省级政府核心部门的圈子。

再加上,他今天要办的事情没办利索了,心里就忍不住有一点卖弄的心思,其实还是心里那点怨念在作怪:我南上庄的村长,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就让你们感受一下我的能量,日后大家相处,也省得你们带了有色眼镜来看我!

我白某人,不差你们多少!

就在这个时候,Dj台上的音乐彻底地停了下来,一个浑厚地男低音响了起来,“大家好,我是老板的朋友,场子里好像出现了一点状况,我想说的是,大家坐下来谈好吗?”

不过,他喊他的,棒子队该打的照打不误,这帮小年轻也算是狠人了,眼里除了白泽和“二哥”,硬是容不下第三个人。

当然,比起红星化工厂,这帮人还是要差一点,不管怎么说,人家红星厂的武装部和民兵,都是国家认可的,荷枪实弹的,不论是比组织还是比装备,棒子队差得太多太多。

陈太忠这一帮人倒是有闲了,抬起头看看发话的地方,却是dj台上站了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相貌英俊身材挺拔,正望向己方这片儿。

他在说话,Dj台一旁也围了几个保安和服务员,却是没有人敢过来,想像一下就可以知道,几十根棒子在空中乱舞,胆气再大的主儿也要掂量掂量。

段天涯原本想上前问问,杜长岭去哪里了,不过想一想这个慢摇吧居然坐视毒品交易,而且居然在出事时也不进行管理,这让他觉得有些无法忍受——今天要不是跟了一个村长来,估计就要挨打了吧?

这一切,说起来话长,其实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儿,三五分钟内,那帮卖冰毒的家伙全被放倒在地,哼哼呀呀地响成一片。

接下来,在区区的半分钟内,一干手持棒子的年轻人一哄而散,不过,撤得倒也挺有章法,忙而不乱,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种架他们常打,熟手了。

当然,人是走了,不过只要白泽需要,怕是随时都能召唤出来,这一点大家都很确定,南上庄离这里不算太近,白村长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显然外面有机动的交通工具。

“走吧,真扫兴,”看着一地的狼籍,沈彤叹口气,这当然不是她怕事,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扫兴,确实是太扫兴了。

“朋友,留步,”那英俊的年轻人却是已经挡在了他们前面,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泽,“砸了场子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吧?”

“那你的场子有人卖货,你不管就合适?”段天涯的口才,比燕辉还要便给,张嘴就来了,他怒气冲冲地看着对方,“真的想谈谈?”

“这些我不管,”年轻人摇摇头,“他们也是客人,你们也是客人,其实……我并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依旧是看着白泽,显然,他认为白村长是这些人的头儿,虽然其他人看起来也是一副不含糊的样儿,但是不管怎么说,刚才的小伙子们却是此人喊来的。

“你是打算不讲理了,是不是啊?”按说,高云风是最不该生气的,燕辉跟他没交集,又有陈太忠扛着大头——那厮可是动手了呢。

但是,他刚拍了白泽的肩膀,高公子可是很要面子的,而且他招呼的警察朋友也在路上了,那还有什么客气话可说?

英俊年轻人一听此人说话这么霸道,禁不住转头看他一眼,得,这一眼别的没看到,看到那小演员正抱着此人的胳膊。

他认出这个小有名气的女演员,眉头一皱沉吟一下,说话就客气了一点,“我没打算不讲理,我都说了,这是我朋友的摊子,她现在不在,我在看着呢,你们这么走了,我没办法交待。”

第884章 谁给谁钱

听到这个年轻人左一句跟“老板是朋友”,右一句“要有交待”的,段天涯冷哼一声,“你跟杜长岭什么关系?”

“哦,以前那个老板?”年轻人不动声色地回答,“这摊子我朋友接了一个多月了,换人了。”

“不是熟人啊,”陈太忠哼一声,心里最后那点顾忌也没了,抬腿就向外面走去,“时间不早了,该回家睡觉了。”

“你站住!”年轻人伸手就去拽他的胳膊,力道倒是不大,“你最先动手的,不许走!”

陈太忠身边没美女陪着,人长得也年轻,这位显然就小看了他,不过总算还好,陈某人身材高大,刚才出手又狠,英俊年轻人也不敢下大力去拽——谁也不愿意吃眼前亏不是?

“啧,你再动手,小心伤着自个儿啊,”陈太忠火了,眼睛一瞪,甩开了他的手,“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太忠,抽他,”高云风一看乐了,类似的话,当年陈太忠跟他也讲过,不过眼下,他可是跟陈主任是一边的了,“真是不知道死活。”

同大多数人抱怨的一样,警察总是姗姗来迟的,不过这次,警察们来得还算及时,四个警察在陈某人即将发飙的时候,走了进来。

“小张,谁在闹事啊?”一个老点的警察走了先发问了,显然,他是认识英俊年轻人的,一边说着,他一边四下看看,咋着舌头,“啧啧,动静挺大地嘛。”

“就是他们,”年轻人不耐烦地一指陈太忠,“这个最先动手的,那个……那个叫了一帮人来,现在跑路了。”

“滚一边儿去,”陈太忠还真的火了,抬手一巴掌,就把他的手指打开了,“真是给你脸你不要脸!”

姓张的年轻人可是没想到,警察来了,这家伙反倒是越发地嚣张起来了,不过,既然不用担心拿棒子的那群年轻人,来的警察又是熟人,他倒也不怎么害怕。

“刘所,这事儿……”

“等等,”那刘所长抬手就制止了他的话,上下打量陈太忠两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小子,火气挺大的嘛。”

“小子你说谁呢?”陈太忠脸一沉,双手抱拳,捏得指关节吧吧地乱响,“信不信我抽得你满地找牙?”

那刘所长顿时就愣住了,好半天愕然地发问了,“你,你在跟我说话?”

“行了太忠,”那帕里一拍陈太忠地肩膀,及时制止了他的暴走,又一抬手,从兜里摸出一个证件晃一下,“省政府办公厅的,来,你的警官证我看看!”

刘所长顿时就傻眼了,省政府办公厅?怎么小张会撞上如此的大板?他正要向那帕里索要证件,仔细查看一下,却不防身边有个警察拿胳膊肘顶他一下。

“刘头儿,”那警察冲着高云风的方向努努嘴,那意思很明显,你看那个清纯的女孩儿不眼熟吗?

刘所长一眼就看到了,心说坏了,这帮人看来,还真的是省政府的!

意识到对方不是假冒的,他这警官证,就不想往外交了,不管怎么说,他刚才跟张定坤表示出了相当程度的亲热,这就算是授人以柄了。

对方拿了自己的证件,显然可以借此收拾一下自己——警察执法,原本就是该公正公开公平的不是?

“小张?”念及此处,刘所长斜眼瞟一眼英俊年轻人,心说你这是搞什么飞机啊?我可是为你来的啊。

“哦,省政府的,”年轻人伸手出来,想跟那帕里握握手,谁想对方根本不搭理他,说不得讪讪地缩手回去,干笑一声,“那个……我是张有友地儿子,没准您认识呢。”

“农牧厅的张有友?”那帕里讶然地看他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省直机关的正副职,他怎么可能有不知道的?“我说,你老子知道你搞这歪门邪道的吗?”

“我搞什么歪门邪道的啦?”张定坤一听这话,有点不舒服了,你都知道我爸是副厅长了,说话多少客气点好不好?真以为省政府那张虎皮能吓坏很多人吗?

“原来是张厅长地公子啊,”高云风听得就是一声大叫,脸上也是惊恐万分的样子,“农牧厅副厅长,真是吓死人了,大家赶紧跑吧。”

话是这么说,他本人却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意思很明显:你报出老头子的名号,是觉得自己不含糊吗?

张定坤的脸,刷地就拉下来了,狂的人他也不是没见过,但是这么扫人面子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他更清楚,一听说老爹的名字,就能报出来历的,并不算多,而看出来历还敢如此耻笑的,就更少了。

所以,他能做的,也就是把脸拉下来,心说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看起来后台比我还硬?

农牧厅在天南省,是个不折不扣地弱势厅局,天南省算不上农业大省,跟牧业更是不搭边,不过这个张有友却是罕见地强势常务副厅,影响力几可于厅长相较。

当然,要是比之交通厅的高胜利,张厅长就要差上很多了,行局职责地差异就在那里摆着呢,先天不足的,后天再怎么补也难赶上。

不过,张定坤也是有所仗恃的,他冷冷地看一眼高云风,转头向那帕里笑一笑,“这个慢摇吧的老板,是个漂亮女孩,跟窦明辉关系不错。”

窦明辉那可是省公安厅厅长,比之高胜利却是一点都不逊色,还略略地要强一点,所以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一副气定神凝的样子。

当然,要是比钱的话,公安厅就差交通厅好几条大街了。

高云风一听对方搬出这么一尊神来,嘴角冷冷一哼,却是也不好再说什么,说实话,他并不怎么怕什么跟窦明辉沾边的女孩,不过,他总不能为老爷子惹事不是?

张定坤见对方跳得最欢的家伙,听到窦厅长的名头也只能悻悻地哼一声,忐忑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不无得意地斜瞟着白泽。

不过,他可是没想到,那最先动手打人的家伙,居然笑了起来,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小子,这话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张定坤嘴角也是一丝冷笑,他怎么会被这种小伎俩吓到?

“那你的意思是说,窦明辉知法犯法了?”陈太忠脸上的笑容,越发地灿烂了起来,他随手一指倒地不起的那帮家伙,“身为公安厅长,私下坐视、纵容甚至包庇这些贩卖冰毒的违法犯罪份子?”

“你胡说!”张定坤的脸在瞬间沉了下来,他怎么想得到这厮居然敢如此大胆,当着众多警察就公然指摘窦明辉?

“你知道不知道,诽谤国家干部,是很严重的犯罪行为?尤其是,你诽谤的还是窦厅长,真的是不知道死活!”

“你少跟我废话,扯这个你可是差得太多了,”陈太忠脸上笑嘻嘻,嘴上却是毫不客气,“诽谤罪是自控罪,‘告诉的才处理’——知道什么意思吗?被害人不告发,法院不受理,你懂个毛啊你?”

张定坤又噎了一下,他对诽谤罪知道得不多,自是不知道还有一个“严重危害社会秩序和国家利益的除外”的说法,听到这话,他倒是琢磨了起来,难道说,对方是个律师之类的?

“这些人尝试向我们兜售冰毒,在被拒绝后,有意对我们进行报复,”那帕里冷冷地接话了,“我可以做证,而且我也可以证明,你说了,这里的老板跟窦厅长关系好。”

我靠!张定坤真的傻了,他心里生出了一个直觉:眼前这帮人,估计还真的是不怕窦明辉!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但是那帕里有恃无恐的样子,任是谁也看得出来。

“行了,大家都让让,不就完了?”那刘所长见势不妙,赶紧插口,他已经琢磨出来了,这帮人显然不是易与之辈,说不得就存了和稀泥的心思。

他转头看看白泽,“不管怎么说,你们是砸了人家的场子了,没多有少随便意思一下,哈哈一笑,这事儿不就过去了?”

听到这话,张定坤和白泽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不过两人倒也没接口,只是陈太忠哼了一声,越发地不依不饶了起来,“要我们赔钱?做梦吧,想都不要想!”

他已经反应过来了,这事儿里,还真是透着蹊跷,“给我们点压惊费,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你们看着办啊。”

第885章 有猫腻

陈太忠要倒过来要压惊费了。

原因很简单,他终于发现,以刘所长为首的一帮警察,一来之后就纠缠于打砸慢摇吧一事,却对己方提出的“贩毒”一事不闻不问,这显然是极其不正常的。

作为曾经的政法委书记,陈太忠太清楚了,对警察而言,涉及吸贩毒的案子,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那真是要名有名要钱有钱。

贩毒的案子,绝对会带给当事人荣誉,吸毒的案子,嗯,什么法外容情高抬贵手之类的,腰包鼓起的速度,绝对快得惊人。

只说钱途,搞这个就是比抓赌赚得多也赚得稳,比抓卖淫嫖娼都合算,也安全——吸毒的性质太恶劣了,哪怕抓了外商都不怕,不像卖淫嫖娼那种,抓了投资商的没准还要受处分。

听到他还要“压惊费”,刘所长顿时就是一愣,才要说什么,却是又稀里哗啦地进来了六个警察,这就是高云风喊来的刑警大队的朋友。

这些人来得晚点,片儿警总是比那些朋友离得现场近些,那边还要招呼几个人帮衬,倒也是没办法的事。

两帮警察之间,有彼此认识的,相互打个招呼,高云风直接拽了一个人过来,耳语了几句,那位犹豫一下,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已经接手了,”刘所长笑着跟来人点点头。

这也是警察办案的规矩,除非重大案件,先到者有先到者地优势,尤其是涉及这种人情、被人喊来的警察,一般来说,也要给对方个面子。

当然,关系好的话,那就可以不认先来者账了,可是,这种“好”可绝非普通意义上的好,照常理来说,同行之间鲜有不相互买账的——谁知道将来自己有没有求人的时候?

听到这话,得了机宜的那位瞥一眼高云风,一时有点犹豫,他肯定是不能撤地,不过,该找个什么理由留下来呢?

陈太忠见状,走上前一拍高云风的肩膀,冲着在地上躺做一堆地毒贩子们努努嘴,“一边儿管打砸,一边儿管吸贩毒嘛,大家各忙一摊。”

“吸贩毒?”那位眼睛一听,眼睛就亮了,“肯定有贩毒的?”

“啧,王队,这是我朋友,怎么可能哄你呢?”高云风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可以做证,是这么回事……”

又听了几句,那王队笑着点点头,走到了刘所长面前,“你们接手你们的,这是刘所吧?呵呵,这样吧,你们负责的打砸的事儿,我们是接到了举报,有人吸毒贩毒,咱们各忙各的,成不成啊?”

吸贩毒地被抓了现行,那就是功劳,而且,就算窦明辉也未必愿意再插脚进这泥淖来,又是有名有钱的,谁傻了会放过这个机会?

“能并案的嘛,给个面子了,”刘所长的脸色,真的不好看,“王队,这本来就是一码事儿。”

“这个贩毒的案子,我们接了,”王队脸色一沉,“听说你们过来是维护治安的。”

眼见两边要翻脸了,刘所长也发狠了,“我跟你说,今天这事儿,我还就管定了,信不信我现在向分局反应?”

“我挺奇怪的啊,”陈太忠冷笑一声,手指对方,“刚才你们对一帮吸贩毒人员不闻不问,揪着我们说个没完,就是要赔偿摇吧损失,现在倒想起来了?”

段天涯终于发狠,也顾不得惹人了,摸出了手机,“行了,那我打个电话给省台吧,这可是个不错地新闻素材,来现场抓拍再好不过的。”

燕辉也跳了起来,“行啊,你给省台打,我给市台打,真就不信这个邪了。”

刘所长和张定坤都傻眼了,后来的王队也傻眼了,转头一拽高云风,“这都是谁啊?要叫记者来,多少给窦老大留点面子吧?”

“人家本来就是省台和市台的摄影记者,”高云风笑嘻嘻地回一句,又将嘴巴凑到了他耳边,“这帮人可是一个比一个狠……”

“好了,我们认栽了,成不成?”张定坤一看这架势,知道再坚持下去也没意思了,“要赔偿,是吧?一万成不成?”

陈太忠几个相互看看,好半天没人说话,最后还是那帕里说了一句,“陈主任,要不……算了,时间不早了……”

到这个时候,张定坤才知道,原来自己以为这个屁都不是的年轻人,居然还是个主任,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主任——体制内地吗?

“不行,那处,人的毛病都是惯出来的,”陈太忠冷着脸摇摇头,笑着一指张定坤,“就今天这事儿,你看他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拿二十万来,我们走人,”他脸上笑得灿烂,话却是难听,“这是你自找的,明白不?本来都懒得理你的!”

就在这时候,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孩儿从包间内走了出来,目光呆滞走路精神头却是十足,连蹦带跳浑身哆嗦着,说话有点含含糊糊的,“定坤……怎么还没完啊?”

“这是吸食了软毒品的!”王队一眼就看出来了,手一挥,“给我控制起来!”

两个警察迅疾地冲了过来,刘所长愣了一下,好像是想拦着,犹豫一下,终于是叹口气摇摇头,“小张,你可是把我们害惨了!”

这女孩的状况,他一眼就能看清楚,别地不说,进了刑警队,再拖十来个小时,尿检都跑不了——铁铁地阳性。

女孩显然没想到,居然有警察冲她动手,她非常亢奋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小背心和热裤之间,露出了白嫩的肚腹,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地,“混蛋,放开我,信不信我把你们这群混蛋统统开除了?我老爸是……”

“行了!”张定坤冲她怒吼一声,“别丢人了!”

“我老爸是上谷的齐国民齐市长!”女孩声嘶力竭地喊着,根本不理张定坤,“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

张定坤似乎挺在意这个漂亮女孩,见状也没了法子,摸出手机一转身打起了电话。

上谷是素波市下辖的县级市,以重工业为主,齐国民任那里的常务副市长,在场的,还是有几个人知道的。

沈彤听得就是一皱眉,上前看看女孩,“好像真的是小艾哎……真是,几年不见,这孩子怎么这样了?”

小艾倒是认出她来了,“沈姐,沈姐……帮我教训这群混蛋,他们欺负我,呜呜……”

沈彤站在那里愣了半天,转头看看那个刘所长,脸色冰冷地发问了,“齐小艾是不是这儿的老板?”

“不……不知道,”刘所长嘴里打个磕绊,却是很坚决地摇摇头。

“那这家慢摇吧等着封门吧,”沈彤叹口气,拿出了手机,刚要拨号,张定坤转头过来,手上的手机还没放下,却在那里忙着点头,“没错,她就是老板。”

“啧……”沈彤捏着手机,就愣在了那里,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最后才转头看向陈太忠,咽口唾沫,“这个,太忠……给我个面子……”

“不给!”陈太忠一摇头,斩钉截铁地回答,他手一指齐小艾,嘴角是一丝冷笑,“这种人也能做你朋友?对不起,现行就是现行,别逼着我对你不客气!”

高云风正跟那王队嘀咕呢,一见他这样,高公子禁不住叹口气,心说这陈太忠还真是狗脸,说翻就翻了。

见到沈彤扭头看向自己,他无奈地一摊手,苦笑一声,“沈总,这是你跟太忠的事儿,别拉我垫背啊,你俩我谁都惹不起。”

王队听得有点纳闷,伸手拽拽高云风,低声发问了,“这俩人都是什么来路啊?”

“这个……是朱秉松的干女儿,她爹是省人民医院院长,”高云风低声解释,说着手又指向陈太忠,“这个是蒙老大的关系,全中国最年轻的副处!”

全中国最年轻……王队听得,顿时也是一口凉气,下一刻,他侧头看看高云风,“没错,这俩都挺大个儿的。”

就在这个时候,张定坤将手机递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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