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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1-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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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的配合,她现在开着按摩器呢,呵呵……”任娇轻笑一声,随即又低声轻喟,“唉,算了,谁让你俩都是我老公呢?就便宜你了吧……”
开着按摩器?陈太忠总算明白,这剧烈的抖动来自哪里了,我说嘛,人的肌肉怎么能支持这么高频率的抖动呢?不过……这按摩器是什么东西呢?
纵然是这样,他还是悻悻地回嘴,“便宜我?哼,还不定谁便宜谁呢……”
“好了,低声点,晓艳快醒了呢,”任娇悄声劝告,“我这不是关了灯了么?她的身子挺棒的呢,这么多年也没碰过男人,就当给她开开荤了,好不好?”
话说到这里,陈太忠就算再不晓事,也知道任娇和蒙晓艳是什么关系了,两人赤条条睡在一起,那能是什么关系?
女同性恋……这种事儿,也能让哥们儿遇到?他一时有点撞正大板的感觉,不过,转念一想,他心里又是一喜:哦,好像我答应唐亦萱的事儿,可以做做了?
老话说得不错,关灯上炕,女人就都一样了,这一刻,陈太忠甚至已经不想蒙晓艳脸上的瘢痕和胡子的问题了,原因无他,这个女人的身子,实在是太迷人了。
“那可是你说的哦,”陈太忠伸出一只手,轻轻摸摸任娇的大腿,“你也脱衣服上来,我牺牲这么多,你得补偿……”
“讨厌”,任娇轻啐一口,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她是出去解手去了,身上穿着的,只是薄薄地棉质睡衣睡裤,三下两下就脱了个精光,身子一躺就钻进了被子。
还好,任老师的床,是以前手工打制的那种床,虽然不是一米八的标准大床,但一米六左右还是有的,又是贴墙摆放的,挤了三人倒也不算紧张。
这下,可是实实在在的三明治了,不过,任娇这边一拽被子,蒙晓艳那边就露出半拉身子来,迷迷糊糊的她感觉有点冷,不管不顾地反手一拽,嘴里还嘟囓呢,“冷,儿被子嘛……”
任娇不给,死死拽住了被角,“我还冷呢!”
两人一拽被子,蒙晓艳手上的按摩器,就顾不得贴在下体上了,那种销魂地感觉,顿时离陈太忠而去。
这还了得?陈太忠有点恼怒了,这时的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不管不顾地把蒙晓艳的身子扳转来,身子趴到她身上,分开她圆润的大腿,从正面再次进入了她的体内。
好在,双方的繁殖器官,都已经经过了充足地润滑,他进入得虽然猛了一点点,倒也没给蒙晓艳带来多大的痛楚。
等他开始大力运动的时候,蒙晓艳却是再也顾不得抢被子了,被那种异样的坚挺和火热充实着,身上又压了一具沉重的身体,她下意识地搂住了陈太忠的脊背,没命地迎合着。
看着两人疯狂地动作,听着“老公”喉头里发出的呻吟,任娇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燥热。
终于,在十分钟之后,蒙晓艳没命地弓起身子,下部死死地贴住陈太忠,两条大腿也用尽全力勾住了他粗壮的腿,“啊!”地尖叫一声,“小娇,人家……人家不行了!!!”
“你就装吧,”任娇再也无法忍受了,她和蒙晓艳实在太熟悉了,若是说刚才,晓艳把太忠当成自己,倒是情有可原,现在这表现,显然她已经清醒了。
“这是我老公陈太忠,晓艳你少来了,借给你用用,你还不领情?我可是还憋着呢……”
蒙晓艳听到这话,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双手却是更用力了,头也开始乱晃,嘴里胡言乱语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好半天,她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可她的眼睛,依旧是死死地闭着,喘息声轻了许多,不过她的手和腿,却依旧用着大力,陈太忠略一动作,就被她死死地控制住。
腔道内的余波,渐渐地平缓下来,偶尔掠过的痉挛也不再那么明显,显然,她在品味高潮之后的余韵。
这倒正是时候!陈太忠缓缓发力,仙灵之气灌入她体内些许,这一刻是她最放松的时候,也是最容易改造的时候。
得了唐亦萱那么多帮助,要说陈太忠没想过怎么治蒙晓艳,那是不可能的,蒙晓艳的胡子,那应该是因为女性内分泌失调所致,用仙灵之气来帮她调理,效果绝对是一等一的。
至于说脸上的瘢痕,治疗起来就要有一定的难度了,不过,这事倒也不是不能做。
可陈太忠非常清楚,自己对蒙晓艳实在是太不感兴趣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朝一日,误打误撞地上了她。
所以,眼下显然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看着他在那里呆呆的不动,任娇不干了,她拽过它的一只手,引着它伸向了自己的下体,“太忠,该我了吧?”
触手之处,任娇的期待,缓缓地流淌到了床单上,实实在在地“逆流成河”了,“你不是说要……三人……行的?”
接下来的事情,那也就无须赘述了,任娇和蒙晓艳既然是LES,不介意陈太忠的带着蒙晓艳的体液,重重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半小时后,离开骨酥体软的任娇,陈太忠再次进入了蒙晓艳的体内,大力冲刺起来,蒙晓艳似乎想反抗,可她听床听得手脚无力,却又怎么敌得过陈太忠暴风骤雨一般的袭击。
终于,在她再次到达高潮的时候,陈太忠低吼一声,也死死地抵住了她的下部,小家伙在她体内一跳一跳的。
“我不在安全期!”蒙晓艳小声嘀咕着,用力地推搡着他,可陈太忠哪里管那些?被她推得急了,低声咒骂一句,“我靠,我是想帮你美容呢,看把你美的。”
事实上,他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假,仙灵之气虽好,但单从稳固的角度上讲,还不如他那点精液能在对方体内起到的效果。
而眼下,陈太忠下面在爽歪歪,上面却是手不停地去掉了她面上疤痕的陈旧组织,又用仙力帮她的肌肤快速生长,实在是忙的不亦乐乎。
我这……也算对得起唐亦萱了吧?
第189章 美容(上)
帮我美容?蒙晓艳为自己的脸蛋苦恼了多少年了,听到这话,不由得大怒,这可是她最不愿被人提及的伤处。
她一咬牙,就想推开身上的这个臭男人,只是她一再用力,身上的人儿却始终巍然不动,倒是那厮的小弟弟受了这样刺激,又缓慢地跳了两跳,吐出“美容液”若干。
就这样,足足持续了十分钟,陈太忠才缓缓地从她身体里退出,“靠,还敢推我?要不是你妈苦苦求我,你以为我想治你啊?”
这真的是实话,眼下他体内,简直成了一个空荡荡的壳子,所剩的仙灵之气,甚至不足以支持他做一次穿墙了!
这一轮攻击,蒙晓艳被他抽插得头晕眼花,甚至连听了他这话,都没做出任何的反应,这让陈太忠感觉有点奇怪,你不是……跟你这个后妈不合么?
见他偃旗息鼓了,任娇才开始抱怨,“太忠,怎么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深更半夜的,反倒是偷偷摸摸跑来了?”
原来,今天是蒙晓艳二十三岁的生日,她向那个自己暗恋很久的男教师偷偷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说她很希望得到玫瑰,或者玫瑰之外的任何赠品。
谁想那男教师当场就指着她的鼻子,狂笑不已,“哈哈,没搞错吧,蒙老师,你想让我送你鲜花?哈,我不是有意的,我哈哈……我只是觉得很好笑啊。”
他说话的时候,十中地诸多老师都在场,蒙晓艳顿时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裂开,好让她钻进去,你太过分了吧?就算是拒绝,难道就不能委婉点、小声点么?
她含着一腔泪水,跑到了任娇这里哭诉,任娇听得顿时大怒,“这家伙太过分了,没事老公,老婆我给你做主,我马上联系太忠,一定好好教训教训那个王八蛋!”
其实,任娇并不知道陈太忠身手怎么样,但自从她知道了陈太忠那个须弥戒是他自己做的,她心里就能够肯定,太忠这人,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等到在西郊公园陈太忠玩了一手之后,在任娇的心里,他已经是谜一样的存在了,对于这些判断,她甚至没有向自己的姐妹蒙晓艳说起。
事实上,就连那次用须弥戒作弊的教委地考试,她也没向蒙晓艳吐露实情,只说那个神奇的戒指是她跟一个奇人借地,否则的话,在电子一条街上遇到陈太忠的时候,蒙晓艳绝对不会是那样的态度。
女人,从来都是这么两极分化,心里存得住事的女人,不会向任何人讲述那些秘密,而心里存不住事的女人,会向每一个认识自己的人讲述大部分地隐私。
可不管怎么说,蒙晓艳被人欺负了,任娇就坐不住了,于是她一反常态,给陈太忠连打两个电话,怎奈,陈太忠那里却是毫无反应。
任娇是个相当知道轻重的女人,既然陈太忠不接电话,她自然不会再去骚扰,于是,她拽了蒙晓艳去附近的小酒馆,共谋一醉。
蒙晓艳今天受的打击,实在有点过于大了,喝得踉踉跄跄了,在回来的路上还买了两瓶红酒,又把赵璞撵走,就借住在任娇这里,继续折腾。
任娇远远没有蒙晓艳喝得多,刚才她内急,起身去上厕所,等到回来,听到屋里有异常响动,还以为晓艳又开始折腾了呢,就想开灯吓唬她一下。
谁想一开灯,却发现陈太忠在床上,正跟她嘿咻得起劲。
“嗯,当时在陪领导,不合适接电话,”陈太忠趴在蒙晓艳身上,摸到她乳峰上方有颗小小的突起的痣,顺手一把抹去。
“你还没完了?”任娇感觉到了他这个小动作,心里醋意大起,不管不顾地一把将他拽了下来,“老实给我交待,刚才为啥侵犯晓艳?”
陈太忠自是要叫屈连天,“我只当她是你嘛,谁能想见有别人在你床上啊?还是光着身子?再说了,要知道是她……”
“要知道是我就怎么样?”出其不意地,蒙晓艳冷冷地发问了,她自问今天受的刺激够多了,也不差多这么一下了。
不过,对着那个绝情地教师她做不了什么,但她就不信,身体里带着陈太忠的精液去派出所,眼前这厮能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呃……要知道是你,还是会这样,”陈太忠沉吟半晌,强忍着心头的种种不适,闭眼咬牙咧嘴地胡说,“因为,这样的话,能帮你美容,我早受了你妈的委托了……”
已经是这样了,他也无意尖酸下去,这亏得是现在,要是换了两年前,他是断断不肯委屈自己的,不管怎么说,人家还是个处女,他吃了这样的大亏,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美容?哼,少吹牛了,”蒙晓艳冷哼一声,“黄瓜片也能美容呢。”
她的脑袋还是昏昏的,不过,刚才的充实和销魂,余韵还回荡在她心里,听说对方不嫌弃自己的相貌,一时就不想怎么计较了,反正,这是任娇的男朋友,看在任娇的面子上,她也不合适做得太过分。
所以,她的话虽然难听,可语气听起来,倒也没有恼怒的意思。
第190章 美容(下)
“晓艳,你别这样啊,”隔着陈太忠,任娇搂住了蒙晓艳地肩头,她的胳膊不算太长,这是一个难度比较高的动作,还好,陈太忠被夹在中间,却是不敢放松了身子,如此一来,他所占地位置,不算太大。
“太忠说能帮你美容,那就一定能,”她对陈太忠的信心,强得有些离谱,而且,她非常清楚以前他对蒙晓艳地观感,眼下他既然这么说,那一定就有他的道理。
“大家都是好朋友,以后别再吵吵嚷嚷的,好不好?”
“不行,我受不了啦!”陈太忠一跃而起,飞快地穿上衣服,捡了一张报纸铺在地上,不管不顾地打坐了起来,他的身体亏得实在太厉害了,今天是不用想睡觉了。
他非常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虽说听起来,陪同甯家商业考察,实在算不得什么危险的工作,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明白了,官场里果真是步步杀机,而且都是那种无声无息中就开始算计地,实实在在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而且这种算计,都是那些有着小聪明的主儿苦心孤诣地策划出来地,一旦发难,被算计的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果真阴险无比。
所以,体内保持一定的仙力,是非常有必要的,虽然他不怕身体受伤,但若是事机应对不当,丢了面子,那也是天大的耻辱。
不过,打坐归打坐,该辩解的,他还是要辩解的,他冷哼一声,“有没有变化,你自己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纵然蒙晓艳地头沉沉欲裂,听到这话,也不由得怦然心动,她身子一动想坐起来,却不防陈太忠隔着老远随手一点,他的仙灵之气不足,这次可是实打实地点穴了,“老实呆着吧,别把我的精华全流出来了,你以为我很容易啊?”
这话说得,着实有些操蛋,蒙晓艳听得心里大恨,敢情你射出来的脏东西,还是什么好玩意儿了?
可任娇却不这么认为,她心里很清楚,自从跟陈太忠欢好之后,她的身体慢慢地产生了脱胎换骨一般的变化,不但身体轻灵和强健了许多,连脸色都越发地娇艳了起来,肌肤也越来越地富有弹性和光泽,搞得许多同事都在问她最近在用什么化妆品。
甚至,青春期以来一直骚扰她的“痛经”的毛病,也逐渐地消失了,原本,她以为这个病根儿会在她生了孩子以后才会消除。
所以,听到这话,她光着身子跳下床,打开灯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呀,晓艳,你脸上的瘢痕,真的不见了啊……”
蒙晓艳用又惊又喜的眼神看着她,身子却是动弹不得。
看到她眼中的惊喜和焦躁,任娇拿了粉盒过来,“喏,晓艳,自己看啊……”
蒙晓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是的,脸上的瘢痕,真的不见了,原来瘢痕所在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粉嘟嘟的肌肤,虽然比脸上其他部分,还是颜色深了许多,但毫无疑问,比之先前,是要好看了太多太多。
看着看着,两行清泪,自蒙晓艳的眼角流了下来。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看到蒙晓艳似乎完全稳定了下来,任娇才转头看看闭目打坐的陈太忠,“太忠,你能不能……能不能让她动动?她现在肯定很高兴啊……”
“那你用枕头垫到她屁股底下,嗯,不许流出来我的精华,”陈太忠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回答了。
这次,任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相信,有了眼下这种匪夷所思的效果,蒙晓艳应当再不会那么冲动了。
果然,当枕头和被子全塞到蒙晓艳身下的时候,她整个身子简直呈四十五度角倒立着,不过,在解开她的穴道的时候,她很稳定地保持了这个姿势。
只是,在穴道解开的那一瞬间,她毫不犹豫地大哭了起来,那哭声是要多痛心有多痛心了。
任娇光着个身子,却是拿着卫生纸,不住地帮她擦着眼泪,反正地上的那厮,已经见过她的身子不止一次了,倒也没什么可扭捏的地方。
眼见两个白花花的丰润年轻的肉体在眼前晃来晃去,其中一个还是大腿向天,要多淫荡有多淫荡的姿势,陈太忠不由得一阵冲动,忙不迭再次闭上了眼睛,“我说,你们能不能把灯关上再哭啊?这样叫我怎么打坐啊?”
“等等,”蒙晓艳出声了,她一边抽泣一边发话,“小娇,把桌上那个大镜子再拿给我看看行不?我现在不敢动啊……”
“是啊,一动就流出来了,”任娇恨恨地回答,心里既是高兴,又禁不住有些微微的酸意,“等一下啊太忠,我们马上就好了。”
唉,陈太忠心里叹一口气,开始专心将体内地内气转换为仙灵之气,他真的不明白,对女人来说,难道容貌比贞操还要重要么?
还好,眼下的蒙晓艳真的很听话,拿着足球大小的镜子又照了几分钟,就让任娇熄灭了灯,不过,两人似乎都没有睡觉的兴趣,反倒是低声说起了什么。
眼下已经接近三点半了,陈太忠听到两个女人不住地喁喁私语,一气之下封闭了自己的听觉,专心打坐,直到被任娇推醒,“太忠,六点了,你先走吧,要不被别人看见,我怎么做人啊?”
他的体内,还是空荡荡的,不过已经有了约莫半成地仙力,反正这东西也不是说补就补充得满的,慢慢来吧。
他收拾一下,才说要拔腿走人,蒙晓艳在床上怯怯地发问了,“陈……那个太忠,时间到了没有啊?我的脖子和脊背很酸……”
“好了,就到这里好了,反正你脸上这个……嗯,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陈太忠叹口气,唉,看唐亦萱给我找的这些事吧。
“那多久能好?”蒙晓艳如蒙大赦一般,身子斜侧着滚了下来,随后一伸手就将被子扯到了身上,“嗯,我的意思是说,最快多长时间……咝,哎呦!”
她着急用被子遮挡自己的身体,却没想到手臂早就酸麻不堪了,这么一动,顿时痛得眼前一片漆黑。
不过眼下,她顾不得计较这些了,陈太忠神奇地手法,带给了她无限的希望,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等这一天,已经太久太久了,蒙晓艳记得非常清楚,就在父亲还没有去世的时候,她不但拥有着显赫的家世,也拥有着令无数人敬仰的身材和相貌,她在鲜花和掌声的包围中,骄傲地睥睨着芸芸众生,微笑着面对那些仰慕和艳羡的目光。
那时的她,是真真正正地公主。
然而,年迈的父亲不幸瘫痪了,作为唯一的老女儿,她承受了太多太多的压力,在那份煎熬中,她的容貌,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眼下这副模样。
当老父亲最终去世的时候,自惭形秽地蒙晓艳,将这股怨气直接转嫁到了唐亦萱的头上,再然后,她的骄傲,无法容忍她再面对身材样貌奇好的继母,于是,她离家出走。
那一年,她十八岁,正是冲动而又目空一切的年纪!
当然,在接下来的岁月里,她遇到了太多的嘲讽和不屑,这些羞辱似乎永无休止地涌来,在这样的打击下,她学会了面对现实。
还好,在师范学校里,她认识了心地宽厚的任娇,她终于能有个避风港,在烦闷时得以找到一些慰藉。
而眼下,陈太忠说能治好她的脸,面对这种惊喜,她实在无法再等下去了,“太忠,我手上还有点钱,还有,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解决……”
她的叔叔就是省委书记,但是,在她的脸治好之前,她不想出现在叔叔面前,因为她知道,叔叔的女儿,她的堂姐,从小就很嫉妒她的样貌。
丢人,在外面丢就足够了,她不想在亲戚面前,受到同样的耻辱!
所以,关于蒙艺的事情,她不想提,在任何时候都、对任何人都不想提,除非……这张脸治好了。
“最快也得三天,”陈太忠白她一眼,事实上,现在的蒙晓艳,已经不是那么吓人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这已经算是很快了……”
想到蒙晓艳的叔叔就是蒙艺,陈太忠的脑瓜一转,“嗯,不过,以后还要巩固治疗,否则的话,嗯,复发起来,就不好治了……”
既然能玩玩双飞,还可以借此讨好唐亦萱和蒙艺,他当然不肯就这么轻易地放掉手中的筹码,至于说蒙晓艳的脸什么时候能好,嘴长在他身上,那自然是由他说了算了。
“三天!”蒙晓艳尖叫着重复了一遍,一转身就抱住了任娇,“小娇,三天以后,我会变得很漂亮的,一定让你看得心痒痒的,呜呜……”
“我靠,你抱的是我女朋友啊!”陈太忠真的有点受不了这les的腐朽气息,开开门扬长而去了,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啊?
“好了……”任娇轻拍蒙晓艳的脊背,她的眼睛,因为熬夜而泛起了几许血丝,“呵呵,等等我就帮你请假去,三天之后再回去,眼馋死那个王八蛋!”
“呵呵,就是就是,”蒙晓艳的眼里,也充盈着大量的血丝,但是她不想睡,一点睡意都没有,“哼,我要让他们知道后悔的滋味!”
“你可不许找太忠的麻烦哦,”任娇轻声警告,“虽然你的处女身子给他了,可他也给了你这么大的好处呢,听见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呵呵,”蒙晓艳傻傻的笑着,她已经被即将来临的巨大幸福击晕了,“对了,你的处女膜是我弄破的,太忠他当时说什么来?”
“他没问我是不是处女,”任娇硬着头皮解释。
她俩有约定,若是谁有了男朋友,除非那男人在那啥之前,不问自己是否处女,否则的话,坚决不给那个男人。
事实上,蒙晓艳那长相,根本没有机会被人询问,倒是任娇被人问过几次——九十年代前期,有处女情结的男人还真的不少,于是,在遇到陈太忠之前,她没有过男人。
一年多前,任娇和陈太忠的交易之所以能顺利地进行,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当任娇鉴定陈太忠为处男时,她曾经问了,“你有什么问题问我没有?”
而陈太忠当时没发问,丫当时已经怒不可遏了。
虽然事后,陈大仙人很是耿耿于怀了一阵,但任娇说得没错,在事先,陈某人确实没有发问。
“便宜他了,哼,咱俩的清白,都毁在他手上了,”蒙晓艳嘴上说得狠,眼中却略带了几分笑意。
“我家太忠的精液能美容呢,”任娇说话很直接,女同嘛,有什么不能说的?她有点不依不饶,“昨天他全给你了,今天你不许再要了啊,你看我的脸上,起了一个小粉刺……”
“喂喂,你看老公我脸上成什么样了?”蒙晓艳怒斥她,“就三天都忍不了?鄙视你!”
“啧,你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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