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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3-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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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还认为我不该过问这件事,没资格过问这件事吗?”
“我诚恳地邀请您,全面监督我们的处置过程,”这时候,秃顶局长再也不敢有一丝抵触心理,态度非常端正地表态。
“唉,”陈太忠叹口气,人家态度端正,他也就没办法再说什么了,只是非常遗憾地撇一撇嘴,“这种事要是发生在天南……哼!”
“你为了救人,死都不怕,这种事情就不可能发生在天南,”看到这厮终于脾气顺一点了,谢思仁忙不迭地拍上一记马屁,“这正是我们海角要学习的地方。”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可是海角第一秘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如此赤裸裸地拍这个年轻人的马屁?
倒是李波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这个人就是那个陈太忠?怪不得……其实秘书长,一直都在关照我啊。
陈太忠饶是脸皮极厚,也不好这么生受了这个马屁,而且他现在的心情真的不好,于是扯着谢秘书,往旁边走两步,“郑老大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你都报了字号了,还愁传不到老板耳朵里?”谢思仁低声回答,他的心情其实也不是很好,于是沉着脸低声解释。
刘茂林接受纪检委问话也就算了,但是来人还要去现场,他就必须协调另一个分局,于是索性就上报到了市局,自然也就将“天南陈太忠”的名字报了上去。
这个名字真的了不得,然后就惊动了省厅,再然后就传到了郑文彬耳朵里,连案情也没有瞒着——事实上,市局局长说得没错,这个案子只是在划分责任,根本就没想着捂盖子。
为什么没想捂盖子?因为小女孩儿死得太惨了,连尸检的法医都长叹不已,而且两个分局互相推得厉害,又有人给媒体爆料——哪怕是道德再缺失的年代,也有那有正义感的人。
既然盖子捂不住,那就要痛快地捅出去,郑书记惊闻自己治下居然发生了如此人间惨剧,登时勃然大怒,又听说陈太忠在现场,索性就安排自己的秘书过来了。
其实现在这现场,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整个事件脉络清晰证据确凿,无非就是验看一下小女孩最后的生活环境,感受一下那份深深的无奈。
“我再去看一眼小女孩儿吧,”陈太忠低声发话,都说女孩儿如何如何地惨,陈某人心硬不怕这个,正经是他想借自己所见到的景象,激发自己的怒火。
秃顶局长闻言,脸色就是微微一变,他哪里敢让这家伙再去看死者?再暴走怎么办?
可是他还不敢说什么,倒是谢思仁底气足一点,他也想到不能再刺激这家伙了。
于是谢秘书轻叹一声,“太忠,别去了,听说很惨很惨,我们活着的人深刻地吸取这次教训,把事情做好,避免类似事情发生,就是对死者最好的安慰。”
“我也想去看看,”姜丽质蹲在地上低声嗫嚅着,“送她一程……”
要说这小姜同学,倒也是真的奇葩,有时候心软到一塌糊涂,有时候神经粗大得惊人,她居然想去看某个惨不忍睹的景象。
“咝,”郭建阳闻言,轻轻地吸一口气,他是真的心痛,于是冲领导摇摇头,又瞥一眼姜丽质,“头儿,我建议……也是没必要去了。”
“那算了,”陈太忠也不想再让她过分失态,死者已矣,而丽质也是个惹人怜惜的女孩儿,他点点头,“天南的记者应该下午能到……采访接待没有问题吧?”
最好让他们明天来,谢思仁很想这么说一句,就是那句话,既然盖子捂不住,那就要第一个掀盖子,以显示己方已经下定决心,对某些丑恶现象要狠狠地治理整顿。
但是省外媒体和省内媒体同时报道的话,这就出问题了——省内和省外同时知道此事,这基本就是海角省被别的舆论逼得受不了,所以才会在相同的时间刊载。
不过谢秘书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刺激小陈,总算是他胸中自有丘壑,于是很干脆地点点头,“应该没有问题,有事你可以打我电话。”
第3188章 震撼(下)
在谢思仁的安排下,当天中午,绕云市电视台就播出了关于李思怡死亡的事情,消息的时间不是很长,女主播表示此事已经引起省委和市委领导的高度关注,台里正在进一步调查了解,晚上会有更详细的报道。
这是抢新闻定基调的性质,不过陈太忠并不在意,他对这些蝇营狗苟的东西真的不在乎,他在意的是,这件事情能如此快地被媒体报道出来,能让广大群众对如此骇人听闻的事件,拥有较早的知情权,就是好的——至于说最初报道的主体是谁,并不重要。
陈某人在宣教口干了一年多,比别人更明白捂盖子的重要性,但是什么事情该捂盖子,什么事情不该捂盖子,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底线——人神共愤的事情,绝对不能捂盖子。
说句不客气的话,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天南,而掀开盖子的是他深恶痛绝的新华北报,他都不会生气——只要那份报纸不要过分歪曲事实就行。
饭后,他甚至抽出点时间打了一个小盹,事实上,他只是想看一看那女孩能不能救回来——他其实也知道,凡人死亡了超过半小时,他基本就没辙了,但是……这不是不甘心吗?
结果则是,陈主任在隐身翻找了十几分钟之后,悻悻地离开了——真的非常惨。
下午的时间里,陈太忠都是在陪着姜丽质散心,小姜今天受的刺激真不小,中午又想酗酒,结果被陈某人活生生地拦住了,说是下午我陪你逛街。
李波也没走,他陪着郭建阳跟在两人身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到了现在他已经知道,别说陈主任了,就是这个开车门的年轻人,也是副处长。
这个时候李主任非常确定,秘书长对自己真的不薄,而他也还算争气,上午面对刘茂林的时候,硬生生地打压了对方的气焰,套出了真相。
那么李波就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战斗友情,能回家也不回家了,陪着郭处长默默地跟在那两位身后,偶尔还交流几句,“你要帮着陈主任,好好劝一劝丽质,这个孩子是吃过苦的。”
我不敢劝啊,没劝都这样了,再劝把自己陷进去,可就对不起陈主任的栽培了,郭建阳闻言也只能苦笑了,“陈主任教导人的水平,比我强得太多了……嗯,小姜也就只听他的。”
“他俩什么时候认识的?”李波开始试探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为陈主任服务,也才半年多……他认识的人很多,”郭建阳轻喟一声,感触颇深的那种,“风风雨雨倒是经历了不少,现在我俩还都是休养阶段,他有伤,我的伤也好了没多久,这年头想做点事,真的很难。”
他俩说得很沉重,前面那俩说得倒是很轻松,陈太忠开导人,还是有一套的,无非是转移注意力嘛,“……当时我背上疼得厉害啊,虽然不让你来,但是心里总希望一睁眼,你就能奇迹一样地出现在我身边。”
“有一次,我着急小便,实在憋不住了,可是看护我的是李云彤,我心里就想,如果你是丽质的话,我就让你扶我去卫生间,还得帮我把着……咱不能尿到马桶外去不是?”
“你更希望荆紫菱帮你把着吧?”姜丽质微微一笑,她在湖滨小区住过,虽然在某人的刻意呵护下,没有失去贞洁,但是她对他的荒唐,也相当清楚。
“我希望你俩一人一只手,我那个比较重,杰出男人嘛……你知道的,”陈太忠笑一声,没皮没脸地回答,“要不,今天晚上咱们试一试?”
“我知道你在逗我开心,”姜丽质微微一笑,但是眉宇间的忧郁并没有因此而减少一丝一毫,“其实你可以使这些人被判得狠一点,以儆效尤。”
“没有问题,其实,我……可以让他们的孩子,也享受李思怡的待遇,”陈太忠点点头,“这年头,有的时候悲天悯人是不顶用的,以暴易暴才更能令人震撼,而且他们的孩子,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活活饿死,他们只能无助地看着……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做给你看。”
“我……不信,但是我也不许你证明给我看,”姜丽质娇嗔地白他一眼,接着又轻轻地叹口气,“何必呢?父母亲的错,不该由儿女来承担。”
“不行,我一定要饿死他们,除非……今天晚上你答应我,”说这话的时候,陈太忠也说不清,自己是真的要宽慰小姜,还是这几天憋得太狠了,总之他就这么说了。
“我就不答应你,你也不会去饿死他们,你不是那种心狠的人,”姜丽质笑吟吟地看他一眼,“我不是说你是滥好人,但是你不会伤及无辜……我从小到大,在大事上很少看错人,你是有原则的,如果看错的话,我挖了自己这双眼。”
“这双眼不许你挖,我要留着看一辈子,”陈太忠微微一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辈子我也可以看到你这双眼……”
“哈,我只求这一生一世,”很显然,姜丽质并不是特别计较他的话,所以只是微微一笑,“毛主席说过,一万年太短,只争朝夕……只要你能珍重我这一生,我就很乖,也会很听话很体贴,但是前提是,你要真正的在乎我。”
“我给你一万年相处的机会,真的,我是认真的,”陈太忠听到这话,心里没由来又是一揪,他探手一扳她的肩膀,直勾勾地看着她,“我承诺,给你一万年……这个承诺我只许过你一个人,都没有许过荆紫菱。”
“呵呵,”姜丽质笑了起来,笑得风轻云淡,笑得山花烂漫,“没有许过荆紫菱的,你不该许给我,我无意跟她争,我只希望大家能和和美美,开开心心……太忠,这一次就算了,我不会容忍你第二次说这样的话,虽然你这么说是为我好。”
这种不吃醋的女孩儿,真的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了,陈太忠非常确定这一点,正是因为他了解,才肯许下这一万年的罕见约定——这个许诺有缘故的。
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他也不想逆了她的心情,于是眉头扬一扬,轻声嘀咕一句,“有些东西……唉,算了,慢慢地你就知道了。”
正聊着,刘晓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和五个同行拼了一辆金杯面包车,已经来到了绕云,目前正在下高速,她想请陈主任指示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直接去市局了解情况就行了,我已经给你们争取到了采访的权利,”陈太忠不想再让小姜触景生情,自己就不去了,“嗯,随遇而安来了吗?”
“随老师就在我旁边,您要跟他说话吗?”刘记者此来,同行的五人中,有两个是商报的,剩下的是随老师和《都市晨报》的两个记者。
“不用了,你告诉随老师,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不用考虑我难做,”陈太忠轻吁一口气,这种事情,真的是再怎么骂都不过分。
刘晓莉一行人赶到市警察局,那边一听说是采访李思怡事件的,验看了证件之后,就安排人接待了,不过接待的警察对案情不是很熟悉,一个细节要请示,一个措词也要斟酌,翻来覆去地话说不囫囵。
他这边拖延着时间,当天晚上绕云电视台的“聚焦绕云”,就开始报道李思怡事件,而且还是系列的,当天报道的是事件本身,以及李某某的身份背景。
这就是很正式的重磅报道了,第二天的绕云晚报上也刊载了大篇的文章,也是直到这个时候,刘晓莉等记者才彻底搞清楚,为什么这件事里,振东派出所的责任,要大于奋斗派出所。
总之,这件事终于是绕云的媒体第一时间曝光,并且引起了强烈的震撼,无数电话打到警察局、电视台和日报社,省政府秘书长、省政法委书记、绕云市政法委书记纷纷作出指示:一定要严查那些滥用职权、玩忽职守以及冷漠不作为的相关人等。
不过这个方面,陈太忠就插不上手了,他已经将郑文彬的海角捅了一个好大的窟窿,总不能再对人家的处理过程指手画脚。
倒是因为这一起惊天惨案被曝光,一些外地媒体纷纷涌向绕云探究真相,这个时候,隔壁天南省几家媒体能紧跟着做出报道,颇令一些媒体人感到意外。
《商报》和《晨报》的报道,就不必再说了,倒是随遇而安一反常态,居然没有怎么骂人,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已经“震撼到不会骂人”了,而且也有的是人已经在骂了,还有更深层次得剖析,那么他要做的,就是这桩惨剧发生的背景。
他在文中写道:必须指出的是,这是一起偶然事件,但是同情心、善良和真诚,这些美好品性离我们越来越远,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冷血和漠视不但已经成为主流,更会逐渐地占据我们心灵的所有空间——到了那一天,离人性的泯灭就不远了。
但是就是这一篇没骂人的文章,传到绕云市警察局秃顶局长的手上之后,他细细看一看之后,闷哼一声,“天南这帮家伙,就没几个好的……”
第3189章 抢官(上)
随遇而安的文章,确实没有骂人,随手摘抄两段。
“此刻,我甚至无力去抱怨不负责任的母亲、冷漠的官员和麻木的邻居,整个社会不会因为我的一篇小小的文章而改变,我只能说,当我遇到一个孩子,坐在栅栏里面冲我唱歌,想要点吃的时候,我会给她买很多很多的好吃的,并且时不时地去看一看她。”
“我无力改变别人,但是我可以改变自己,在不波及自身的前提下,用心地去呵护那些值得呵护的人和事,‘不波及自身’——很可笑是吧?老随自己也觉得可笑,但是同样的,我确信自己的真诚和善良,不会被这个冷漠的社会夺走,它们永远存在,最多……蛰伏!”
陈太忠看到这文章,也是感触颇深,“这个老随,写文章越来越老道了,看似提醒大家心存善念,其实骂人都不带脏字了。”
他这两天很低调,小思怡一案在瞬间就震动了整个中国,大量记者纷纷过来了解调查,海角这边压力不小,考虑到郑文彬也不会太好受,而老郑又挺支持他,他就不便冒头。
而且姜丽质在那天的反应,真的令他心痛,他知道她的父母离婚了,但是似乎离婚的时间并不算特别长——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反应这么激烈。
到后来陈太忠才知道,小姜的父母亲离婚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夫妻俩就合不到一起了,冷战多年之后才离婚的,所以她触景生情。
那么陈某人也愿意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多陪一陪她,低调行事那就是必然的了。
“导人向善的文章嘛,真的挺好,”姜丽质斜倚在他身上,跟他一起看着报纸,听他如此说,她不解地问道,“不过,哪里骂人了呢?”
“社会都‘冷漠’了,搁在二十年前,这就是反动言论,”陈太忠很耐心地替她解说。
“如果只说绕云警方玩忽职守,对政府来说,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并不是多难的事情——虽然绕云也会苦恼,可这终究算是个例,像现在这样定性社会,只会让政府更尴尬,而且他都号召大家自救了……潜台词是什么?这个政府不可信了,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姜丽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下一刻,她就被他某一句话触动了,“头痛医头?我昨天还听李波说,要小心某些责任人躲过这阵风头以后,悄悄地复出。”
“这个可能性是客观存在的,”陈太忠先是点点头,看到她神情一呆,方始微微一笑,探手刮一下她的鼻子,“不过呢……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你就能办好这件事。”
“我怎么做,就能办好这件事?”姜丽质马上就认真了起来,她想起一些师兄师姐相对无辜的遭遇,禁不住悻悻地哼一声,“这些人就该在档案上打上‘永不重用’的标签。”
“就说你小姜高度关注此事就可以了,”陈太忠信口胡说一句,见她愕然,才笑着解释,“你放出风去,就说我陈太忠跟这些人叫上真了……”
姜丽质等了半天,发现他不再说什么,禁不住讶异地问一句,“就这一句?”
“这就够了啊,”陈太忠讶异地看着她,他这么挤一点说一点的,主要还是想逗她开心,“你觉得不够吗?”
姜丽质很认真地想了一想,然后摇摇头,“要是郑文彬叫上真,那还好说,你就算很厉害,可总是天南的干部,管不到海角来。”
“郑文彬叫真……那就像你说的那样,档案里直接写‘永不重用’了,但是他十有八九不会这么做,”陈太忠这才认真解释,“我不需要管得到海角,只要大家知道我叫真就够了。”
“你要清楚,官场里的位子永远是稀缺的,不管是谁想要悄悄复出,只要你把消息放出去了,他们的竞争对手是不会放弃利用这个棋子的……甚至可能都不需要我本人知道。”
姜丽质呆呆地听着,好半天才苦笑一声,“你们官场里的人,算计得也太狠了吧?我总觉得自己智商不算低了,但是现在才发现,跟你们比起来,我真的是心机太单纯了。”
“确切地说是情商,”陈太忠很认真地纠正她,哥们儿进官场为的可就是这个,“而且不是你这种情感丰富、以感性为主的情商,而是谨慎厚黑、以理性为主的情商……智商什么的,倒不是很要紧——做人都做不好,那你还谈什么做事?”
“所以我就没想着当官,”姜丽质很自然地点头,“我一直认为,能逍遥一生就好,我希望我喜欢的人都快乐,没有争吵和烦恼。”
“你这样善良的人当官,其实是大家的福气,尤其这卫生系统有些事情,真的也很糟糕,”陈太忠随口回答一句,紧接着眼睛就是一眯,“不说我还倒忘记了,这次我还非帮你弄个官不可……其实手下有两个使唤人,还是很方便的……”
冯华这两天过得很不开心,遇到陈太忠被扫了面子,好不容易求牛厅长摆平了此事,接着又听说岳仁犯的事情,被捅到了电视台。
他一开始,是真不知道岳仁所犯事儿的细节,岳仁的哥哥岳新也不可能说得明明白白,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一开口就直说的话,绝对会导致费用上涨。
而费用上涨还是小事,关键是肯定会吓退很多人——纨绔子弟们脑瓜都不笨,知道什么事情能掺乎,什么事情不能掺乎,所以他一定要先含糊其辞,先把人拉过来再说。
至于说把人拉下水,对方在知情之后会不会因此而愤怒,那就是另一说了——反正你的鞋已经湿了,扛得过这一遭,再多的赔礼道歉都是毛毛雨,扛不过的话,想必你也没心思跟我叫真了。
所以冯华根本不知道自己差点卷入一个多么恶性的事件中,在周六中午,绕云台播出新闻之后,他都根本没注意,但是周日铺天盖地的报道涌来,他才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我艹,岳新找我,是为了这种事儿?
衙内们的生活都很丰富,这个一点不假,但是对下面这种实践层面的阴损手段,确实缺乏足够的体验,别人随便捧两句,就很容易晕得找不到北。
当他发现是这样恐怖的事情之后,马上跟自己的狐朋狗友们联系一番,统一了口供:岳新最近跟我们联系得是比较紧密,但是他没说过这方面的事情。
由于此事反响太大,冯华不得不跟老爹主动坦白——他可以不坦白,冯秘书长的脾气也暴躁得很,但是老爹的前途,关系着他今生的幸福,有事还是尽快说开了的好。
副秘书长听了之后,嘴角抽动两下,倒是出乎意料地没有发火,只是淡淡地表示,这几天你就乖乖地给我在家呆着,不许出门,不许接打电话,不许上网,实在闲得没事干就看书吧——《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那书不错,细细地看。
但是在周一下午,老爹打来了电话,《天南商报》有个叫刘晓莉的记者,要去找你采访——你听好了,能答应条件的都答应下来,能不承认的事实,就坚决不承认。
一听“天南”俩字,冯华心里就全明白了,周五的事情发了,陈太忠找我算账来了。
他已经很高估陈太忠的能力了,但是岳仁的事情爆发得如此地猛烈,连郑文彬的面子都不给,冯公子也是相当地头疼。
他是接待了刘晓莉,但是绝对不肯承认自己答应了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原本,他也就没有答应,“岳新这个人……我知道,但也仅仅是见过。”
“你说得没错,他为岳仁的事情求过我,不过别说我本人只是个小小的办事员,就算我有能力帮他,但是面对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我也不至于泯灭良知,为这种人张目。”
“你的时间紧迫,我的时间也紧迫,”刘晓莉的话,真的不是一般的强势,事实上,她很有兴趣深挖一下这一块的材料,而且也不怕得罪对方——但是这个兴趣不能得到陈主任支持的话,大约又不会得到很好的收场,被精神病是前车之鉴。
所以她就只能开门见山了,“如果你继续这么表示的话,我会换个人去了解。”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冯华做为个公子哥,他不怕威胁,但是这威胁要是可能涉及到他老爹,那就是他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了,于是他表态,“刘姐,我愿意配合你……这就中午了,咱们边吃边谈行不行?”
“谢谢……我出来有自己的补助,”刘晓莉微微一笑,“陈主任跟我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他早就说了,岳仁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做事,身后肯定有相关的利益集团推波助澜,我要调查的,就是这些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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