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黑科技-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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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外边的一个人眼尖，看见郝利带着秘书和一个面生的年轻人过来，立刻就高呼了一声。
　　这一声下去，众人的嘈杂立刻就开启了静音模式。
　　“郝总。”
　　“郝总。”
　　郝利沉着脸点头，分开人群走到了门市房里边。这些个业务员在沉默片刻之后，都臊眉耷眼的跟了进去。
　　门市房里。
　　天广实业的负责人李震苦着脸凑到了郝利的面前，“郝总……我……”
　　看着跟了自己快十年的老兄弟一脸纠结，郝利才缓了缓面色，“老李，这事儿不怪你，你不用自责。”
　　他环视了一周，见在场的业务员们眼神躲闪，便又道：“这事儿，也不怨大伙儿。刚才大伙儿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们想的有道理。换位思考，站在你们的立场上，要是我面对这样的事儿，我也不敢出去干活儿。”
　　“郝总、我们……哎。”
　　“郝总，兄弟们实在是没办法，对方的手太黑了。而且打完人撂下话就散了，根本不知道是谁、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出去干活儿要真的受伤了，我们遭罪不说，您不是也得往出掏住院费工伤费么。”
　　郝利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却又无奈摇头。
　　见到这样的状况，李凡愚轻咳一声，站了出来：“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你们在之前下去收泔水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或者说，知不知道这次伤人是什么人主使的？”
　　见李凡愚问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作答。
　　沉默了半晌，还是李震开口了：“不知道您是？”
　　郝利秘书立刻介绍道：“这是正信集团的李董。”
　　“李董？李凡愚！？”
　　这名号亮出来，门市房里立刻就起了一阵惊呼。
　　自己的老板郝利是原天城首富，这事儿他们知道。在他们看来，郝利白手起家从一个给人压木头运输车的小工，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个位置，无疑是一个传奇人物。
　　但是如果说传奇，李凡愚这个压过了自己老板的现任首富，那绝对是天城……不！就算放到天省，也绝对是没的说！
　　见到这两尊大神同时降临到自己这小小的集收点，众人立刻就兴奋起来了。
　　看这样子今天这事儿，不难解决啊！
　　李震也是一阵振奋，自己老板和正信这位都来了，那可就算上天城的半边天了！
　　想到这里，他忙道：“郝总，李董！我之前，倒是跟一个酒店的老板聊过。虽然他没明说，但是听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知道点儿什么。当时我问他，他没说，不如我把他请来？”
　　李凡愚摆了摆手，“不用，咱们直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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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6章　别致的买口钱！
　　海滋味，就是李震说的那家饭店。
　　李凡愚等人来到这饭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饭店的门面装修的还蛮高档，整个门口和牌匾都是用浅色生态木全包。生态木上还用海沙似的喷漆美化了一下，配着那宽大明亮的落地窗，让整个饭店看上去颇为干净。
　　餐饮行业门槛低，竞争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抱着懵进入这个行业，让整个行业发展到了一个内容千篇一律，拉生意全靠装修面子活儿的怪圈。
　　所以近年来天城的大小饭店的装修是越来越贵，但是赚钱的饭店却是越来越少。
　　李凡愚看着这堂皇的门面，原以为这也是个样子货。不过跟郝利等人进去一看。
　　嚯！好家伙，还挺火！
　　对于正常的饭店来说，此时已经是处于中午饭时的尾巴，但是这家饭店仍是人满为患。
　　见李凡愚几人进来，门口正在麻利的收拾着餐具的服务员热情了招呼了一声。
　　“几位好！欢迎光临海滋味！几位看看吃点儿什么？咱家招牌菜海鲜全餐328，你们四个人点一个套餐刚刚好。几位来一份儿？”
　　李凡愚本想问这妹子老板在哪儿，但是身边的郝利却将他拉住，“行，就来一份海鲜全餐。”
　　“得嘞！四位里边请。”说完，便引着李凡愚几人到了饭店里边的一桌做了。
　　带几人就坐，服务员才拿出了点菜宝，热络地问道：“四位大哥喝点儿什么？白的啤的？”
　　郝利拿起桌边的菜单扫了一眼，随手照着最贵的那几样菜一划，“这几样儿一样给我来一份，吃海鲜就不喝啤酒了。”说完，又对着菜单上最贵的酒点了点，“天之蓝，先来两瓶。”
　　这一番动作下去，服务员脸上已经不是喜色了，而是膜拜一般。
　　在饭店饮食内容趋同化的现在，各个饭店都打出来自己的特色，但其实常卖的还是那些家常菜。
　　海滋味虽然装修的好，靠着海鲜特色在这条街上立足，但其实目标还是针对周围建筑工地，和周边有点消费能力的居民……
　　说白了，就是一个中档偏高的饭店。
　　这样的饭店，平时一桌五六个人，全餐下来消费也就差不多四百的样子。这服务员在这儿干了一年多，还总来没见过这么点餐的！
　　光是两瓶酒，饭店售价就一千了啊！更别说那几样二三百一份的海鲜招牌菜了！
　　这一顿饭下来，光是百分之五的提成，这服务员就进账了二百。这还不算，洋河的瓶子回收一个还五十呢！
　　这怎么能让她不欢喜？
　　“先生，那海鲜全餐要不要了？”说这话的时候，服务员的声音都有点儿激动。
　　“要啊，你就做吧。吃不了我们带走。”
　　“好嘞！几位稍等，马上给您传菜！”
　　李凡愚眼睁睁看着郝利土豪属性Max，不禁笑道：“郝哥，你要是有钱没地儿花给我好不好？别祸害啊！”
　　郝利咧了咧嘴，“你小子别跟我来这套，这就叫祸害了？之前海天之城你喝我一瓶三万多的红酒咋不吭声呢？”
　　李凡愚目瞪狗呆，“那瓶红酒三万多？”
　　“敢情你不知道？”
　　“我到的时候你酒菜都上齐了，我哪儿知道？！”
　　看着李凡愚是真懵逼，郝利无奈的摇了摇头，“敢情今儿我要是不说，那顿饭的心思就白用了。不过今天这菜点的跟那天不一样，这是钓鱼。”
　　“钓鱼？”李凡愚继续懵逼。
　　“嗯，你看着吧。”郝利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解释，拿起了手边的茶水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许是点的菜太贵，后厨被特意叮嘱。不大会儿的功夫，菜就齐活了。
　　不到两分钟，一个皮肤白皙的胖子就端着两瓶酒，带着一脸的灿笑走了过来。
　　“谢谢几位捧场！几位老板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郝利目光一闪，笑道：“老板？”
　　“正是正是，鄙人刘海军。”
　　看着胖子一脸的灿笑，郝利将身边的凳子拉了出来，“老板要是有时间，陪我们喝点？”
　　听到郝利邀请，刘海军一愣。
　　餐饮接触的人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这行干的长了，人要是再机灵点儿，不想玲珑八面都不行。
　　见这幅架势，刘海军立刻就意识到面前这四人点了这么多这么贵的东西，似乎动机并不单纯。
　　刚才，他还以为是旁边工地的开发商驾临，才搞了这么壕的一出。现在得了邀请，倒是不好估计这四人来历了。
　　想到这里，他迅速的将在场的四人打量一遍。这一眨眼的功夫，就立刻分出了主次。
　　不论是从穿衣还是座次坐姿，这对面而坐的四人都不一样。一看，便知道谁是跟班谁是大佬了。
　　迅速收起目光，刘海军便对着郝利和李凡愚笑道，“不知道二位老板是？”
　　对这等心思，郝利在心里暗赞了一声聪明人。
　　“呵呵，刘老板不用见外，说起来咱们还是邻居。”
　　“邻居？”刘海军疑惑的看了一看，在他的印象里，周围的几家店面，可没有这号人物。
　　“我叫郝利。”
　　说到这，刘海军啪一声拍了拍额头。
　　“哎呀！郝老板！您瞧瞧，您瞧瞧。我就说今早上门前喜鹊叫嘛。敢情是咱天城的首富财神爷到了！刚才说大驾光临是客套，现在一看可真是大驾！”
　　郝利看着这货光顾着拍马屁，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就知道这人已经知道自己的来意了。
　　他笑着摆了摆手，“可不敢，平时你这么叫了也就叫了，我厚着脸皮也能应一声。但是今天不行，真正的首富财神爷是我身边这位。正信，李凡愚。”
　　一听这名字，刘海军乱转的眼珠子直接就直了。
　　刚才大量的时候就看着这年轻人有点儿面善，但是他根本就没敢往李凡愚身上想。
　　一个身价怕是过千亿的老总，在自己这一顿饭千八百的地方用餐……这不开玩笑呢嘛！
　　他层次太低，根本不知道身价临近千亿的李凡愚，平时还喜欢吃七块钱一份的麻辣烫。
　　握草！今天要有事儿！
　　这是他心里唯一的想法。
　　光是一个身价百亿的建筑公司老总到自己这破饭店就够忐忑的了，这还附带着一个跺跺脚天城颤三颤的主儿！
　　这……吓人啊！
　　“额……那真是喜鹊叫……”
　　李凡愚看着他终于略微慌乱，便知道郝利这一番动作已经将这人镇住了。
　　于是便起身，将刘海军拉坐到椅子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刘老板，知道我们今天是来干嘛的么？”
　　“李董……来……来我这儿能干嘛啊，当然是用餐啦。”
　　老奸巨猾！揣着明白装糊涂！
　　李凡愚心里暗骂两句，脸上的笑容却更灿烂了，“刘老板是聪明人，天广实业的业务员被打这件事儿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
　　“什么人干的，你想必也知道的吧？”
　　“知……”刚说了一个字儿，刘海军就惊慌的抬起头，回身四下望了望。
　　确定饭店里人声嘈杂，两边用餐的都是些工地上的常客。这才压低了声音，面带苦涩道：“二位老板，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知道的啊……这事儿……”
　　郝利见他一脸的苦色，心里就门儿清了——这人，肯定是知道点儿什么。但是有顾虑，不敢说。
　　想到这儿，他对坐在对面的秘书道：“去吧台搬两箱洋河，照桌子上的菜再点五份，一会儿拿回去给兄弟们改善伙食。”
　　秘书点了点头，起身便照办去了。
　　看着这架势，刘海军眼珠子转了转，苦笑道：“二位老板呐，我也看出来了。您二位今儿就是奔着挖情报来的，点这么多菜这是买口钱呐。”
　　“不够？”郝利笑了。
　　“够够够！”
　　咋能不够？
　　这一顿消费下来，都小两万了！
　　不说这些最高档的酒菜利润大不大，就用售价衡量，可就比一天的营业额都多出去一个拐弯了！
　　可是这钱，可不好赚啊！
　　刘海军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回头张望一下，叫过了服务员。
　　“小玲，去。把菜挪到888去，跟888订桌的客人说一声定金双倍给退。”
　　交代完了，才拉起李凡愚和郝利，“人多口杂，这不是说事儿的地方、二位老板想知道这里的事儿，还得里边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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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7章　没见过的下三滥！
　　“二位老板，你们在天城算是不折不扣的强龙了。不是吹捧二位，您俩在生意场上，就是咱天城的神！”
　　包厢里此时就只有李凡愚郝利和刘海军三人。
　　这胖子喝了口酒，便开始侃上了。
　　李凡愚见这局势马上就有歪楼的危险，赶紧伸手打住，“刘老板，大生意小生意都是混口饭吃，本质上咱们没区别。你看看，我们哥俩想合伙干点什么买卖，这不是也遇上难了么？咱还是说说这事儿。”
　　“嗨！”刘海军端起酒杯，咗了口酒。便摇头道：“李董你听我说完，要说您二位是强龙，那我接下来说的这位可就是不折不扣的地头蛇了。”
　　听他这么说，郝利便坐正了身子，两眼眯起。
　　“这地头蛇，咱天城的安歇盲流都管他叫刘三哥。嗨、说起来吧，还跟我有点儿沾亲带故。是我老姨夫的表姐家的……”
　　“停停停！老刘啊，咱说重点成不？你这么说话放起点中文网里边叫水字数啊！”
　　见李凡愚一脸要寄刀片的愤慨，刘海军摆了摆手，“得！那我就直说。这刘三啊，打初中毕业不念了之后就开始不学好。但是你别看这人人品不咋地，但是脑子鬼灵鬼灵的。一开始开赌放局赚了点儿钱，但是那会儿严打被逮进去蹲了一年的大狱。出来之后就跟结识的狱友干起了生意。但是这生意可跟二位的不一样，基本上打的都是擦边儿球。什么赌博性质的游戏厅，KTV乱七八糟的都干过。这人为人四海，但是这四海都是针对的那些狱友。你二位想想，这些蹲了大狱的出来也没有个出路，自然而然的就绕着刘三身边转。手下的人多了，这刘三就开始扩大事业。从废品站拆车厂，再到商混站水泥厂，看样子搞得都挺大。但其实啊，这都不是他最主要的业务。”
　　李凡愚嘶了口气，商混站水泥厂这都是正道啊。前几年房地产形势好的时候，这些可都是正儿八经的来钱买卖。
　　这要是都不是主业，难道特么挖金矿啊？
　　“哎？！您还别说，他这个主业，可不比金矿差！”
　　郝利摸了摸面前的酒杯，“刘老板，到底是什么买卖？”
　　“地！沟！油！”
　　看着刘海军故作神秘的表情和让人忍俊不禁的口型，李凡愚心中暗暗道：着啊！
　　让小爷给猜着了！
　　郝利却是不解，“刘老板，这地沟油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这些年政府对食品安全这么重视，他能有多大利润？”
　　“多新鲜啊？多大利润？”刘海军看起来颇为羡艳的甩了甩头，“把那个多去掉！”
　　“大利润！”
　　见二人不说话，一副洗耳恭听状，刘海军夹了口菜，用肉嘟嘟的手背将嘴角的油渍擦去。
　　“你们知不知道，在郝老板的天广实业没下到我们社区收泔水的时候，那些泔水多少钱？”
　　“多少钱？”二人齐齐问到。
　　“五毛钱一公斤！咱们中餐的特点就是高油高脂肪，这些泔水过滤过滤，一斤泔水出二两油可跟玩儿似的。咱就按照这个比例去算，一千克泔水出四百克油，这一千克油的成本才多少钱？原料成本一块二毛五，人工就算他一块！这才两块五毛钱啊！现在的食用大豆油多少钱？十五块多一公斤！”
　　“可是他这油能卖出去么？卖到哪儿去？谁敢用这样的油？”
　　看着郝利一脸的问好，刘海军砸了咂嘴，“要不说这刘三鬼灵鬼灵的呢。之前人家卖地沟油都是散着卖，这家伙贼呀，知道这么卖人家一眼就能看出问题。这家伙特意在南通那边办了个制油厂，一边用厂子正常生产，一边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搞的地下加工点。然后……把两种油掺到一起，美其名曰大豆调和油、一桶里掺点儿，重金属什么的都控制在能验出来的线里边，平时吃也吃不出来什么……但是这长年累月的，这里边的利润可就大了！”
　　听到这儿，李凡愚感觉自己受不了了。
　　坑啊！
　　太特么坑了！
　　人的心思要是真都用在歪道上，实在是太可怕了！
　　郝利则是直接拍了桌子，“混账！就没人查他？”
　　“查啊！他那厂子让人举报好几回了。但是食品药品监督局差了几次，指标都在合格线里。工厂里的人都是他的那些狱友心腹，上头也查不到他的造假窝点，谁能有什么办法。而且因为他的手下都是从监狱里放出来的，他那厂子解决了这些人的就业问题，不给社会添麻烦。这上头也就盯着，可也没那么重视。”
　　“那他就不怕生孩子没屁眼儿？”
　　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郝利，刘文海拍了拍大腿，“嗨！二位都是靠着本事赚钱，郝老板你房地产一个楼盘进账几千万上亿。这李董就更别说了，新闻上说去年挣了几百亿，你们哪儿能明白我们这些人钱不好挣啊。
　　你看看那刘三，去年过年我去我老姨老姨夫家串门碰见他了，从一个盲流子到现在开着百多万的车，用着好几万的手机，腰上一个皮带都五万多，生孩子没屁眼算个球？
　　今天发生的事儿啊，其实就是你们抢了他的原料啦、我是这么估计的，之前南通有人举报他，他肯定不敢大张旗鼓的在南通收泔水。
　　只能从天城这儿收，然后不知道放哪儿处理一下，再运到南通去。可郝老板弄的这个社区集收点，把他的原料都给抢占了。他下边的人给我们提了三次价，你们涨了三次。
　　再往上涨的话，他可垦不住劲儿了。所以才搞了这么一通打人威胁的下三滥。”
　　听到这儿，李凡愚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
　　这事儿，听着可恨。
　　他不是圣母，这些事儿本跟他没关系。但是现在因为这个混蛋，耽误了生物柴油原料的收集，耽误了正信能源整个进度，可就跟自己有关系了！
　　想到这里，他对刘海军扬了扬酒杯，“刘老板，这小子的厂子在哪儿？”
　　刘海军一愣，“咋？李老板你想干啥？我可是跟你说啊，他那群手下可不是善茬儿。”
　　“呵、黑社会不成？”
　　“那倒不是，现在都啥时代了，谁还敢干那事儿？但是……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们要是把他逼急了，难免狗急跳墙啊、您二位这都是千金万金之躯，跟着下三滥纠缠犯不上么不是。我说呀，不然郝老板就去别的市收泔水去算了，他不是收天城的么，你们就去南通呗，也离得不远。”
　　李凡愚和郝利相视一眼，随即便冷笑起来。
　　做生意让下三滥逼到换窝……
　　那得怂成什么样？！
　　喵了个咪的！真拿我们正经做生意的是面团？


第0608章　月夜探黑厂！
　　天城市公安局。
　　林磊端着暖睡杯，听着李凡愚说到了刘三的事情上时，重重的将杯子顿在桌子上。
　　“要真的如你所述，这刘三实在是太嚣张了！但是我告诉你啊小凡，你小子可不能犯浑！惩恶除奸是我们公安系统的事情，要是你们自己去干这事，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李凡愚本想跟林磊打个招呼，派强子这个有了儿子后懒得掉渣的货，去查出刘三那伙儿人制造地沟油的窝点。
　　但是没成想刚跟林磊说完，就得到了拒绝。
　　“林队，这事儿我们很急啊。不马上解决，我们损失可就太大了。”
　　眼见着先礼后兵不奏效，李凡愚便打算摆事实讲道理。
　　听他一说，林磊乐了，挥了挥手：“别跟我扯没用的，上次你们公司那个什么什么采购经理手筋被挑断的事儿，我到现在还怀疑这里边儿有你插手呢，我告诉你啊小子，就算你现在有了身价，但是也得懂法知进退！做生意赚钱给咱天城给咱中华正脸面那是你该干的事儿，这种破案保护人民权益和人身安全的活儿可是我们的。要都想你这样儿什么事都想自己解决，国家要我们干嘛吃的？”
　　嘶！
　　李凡愚咧了咧嘴。
　　来找林磊，就是不想把事情扩大话，不然他就找程刚去了。
　　没成想这刑警大队的大队长，比堂堂市长还不好说话。
　　那就没办法了，是你逼小爷的！
　　李凡愚看着林磊脸上的正气，翘起了二郎腿，“林队长啊，现在我和郝总达成和合作伙伴关系，致力于新型燃料的开发生产，这个地沟油社区集收，是整个战术布局的第一环，也是我们正信能源进行生产的根本。现在几个社区集收点的业务员都遭到了殴打恐吓，下边的业务员都不敢出去了。这耽误一天，那损失可就大了啊。初步预计，如果停产一个礼拜，我们的损失就要达到七到八百万。而正信能源，可是程市长钦定的。”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林磊眯着眼睛起身，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就给李凡愚后脑勺来了一下。
　　“哎呦！”
　　“你小子跟我来这套？老子要是吃你这套，别说是咱天城市的公安局局长，没准儿都调省公安厅去了！拿这个压我？你小子第一天认识我吧？”
　　靠靠靠！
　　林磊这手劲儿太大，就算是李凡愚体质过人，也感觉这一下抽后脑勺酥酥的。
　　“林队，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吗！”
　　林磊看着他，用眼光对峙半晌，才叹了口气。
　　“哎、这个刘三现在在南通，不属于咱们天城管辖，我这插不上手。想要查实，只能跟南通警方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来个联查。”
　　这话说的李凡愚这个着急！
　　他起身便道：“等你们查出来黄花菜都凉了！林队，今儿招呼给你打了，晚上我就找人行动，揪出来这小子先收拾他一顿再说！”
　　见他真急了，林磊赶紧将他拉住。
　　“你给我打住！”吼了一声，看着李凡愚一脸的急色，林磊叹了口气，“行了，知道你有难处。这样儿，晚上我利用下班时间跟你的人一起去。行了吧？”
　　李凡愚眼珠子一转，答应了。
　　……
　　柱子是老大的不情愿出这趟差。
　　孩子快满周岁了，现在正是好玩儿的时候，天天稀罕不够。每天除了在老公司那边儿的维修部点个卯，基本上就属混事儿等下班。
　　这趟要不是李凡愚执意亲自带队，他才不来。
　　可是听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