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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老牛)-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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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想了想,咬着牙关说:“我就想问你个事儿?”
“问吧。”张燕感到很纳闷,有什么事儿不好意思问。
“我想问……”易文墨说到这儿,心脏一阵咚咚乱跳。他捂住胸口说:“我想问:心脏乱跳是怎么回事?”
张燕笑了。原来,易文墨是问这个。她笑吟吟地说:“易哥,你到护士站来,我给您听听吧。”
易文墨尾随着张燕到了护士站。
张燕拿出听诊器,给易文墨听了听,奇怪地说:“易哥,您的心脏和血压都很正常嘛。是不是上午晕了一下,有点害怕了?”
“是有点害怕。”易文墨嗫嚅着说。
“易哥,您可能最近比较劳累,生理上、心理上都有一些波动。不过,没
发现什么异常。以后,多注意自我减压就行了。”张燕笑着说。
“张燕,你爸爸以前对你好不好?”易文墨幽幽地问。
张燕一惊,心想:易文墨今天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听说我爸对我挺好的,不过,我很小时,父亲就病故了。易哥,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哦,我只是随便问问。”易文墨心跳又开始加速了。他咬了咬牙,握紧拳头,问:“你,你父亲叫,叫,叫什么名子?”说完,他闭上眼睛,等待那个可怕的答案降临。
“我父亲叫张文……”张燕一句话还没说完,易文墨就从椅子上歪到了地上。
“易哥,您怎么了?”张燕急忙扶起易文墨。
易文墨喘息着,哆嗦着问:“你…你父亲…叫张文?”
“不,我父亲叫张文彬。”张燕好生奇怪,怎么易文墨一听到父亲的姓名就晕倒了。
“你,你再说一遍:你父亲叫什么?”易文墨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淹水的人抓到稻草时的光芒。
“易哥,我父亲叫张文彬。”张燕重复了一遍。
“你确信你父亲的姓名是三个字?”易文墨瞪圆了眼睛。
“易哥,你是咋了?我父亲叫张文彬,三个字,没错呀。”张燕觉得易文墨的表现太古怪了,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张燕,你把你父亲的姓名写下来,让我看看。”易文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张燕赶紧撕了一张纸,工工整整写下了“张文彬
”三个字,然后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把眼睛贴着纸,仔细看了好几遍。然后,他流着泪说:“好,太好,真好呀,好极了……”
张燕见易文墨有些疯疯颠颠的,惊慌地问:“易哥,您没发烧吧?”说着,摸摸易文墨的额头。
“仁慈的上帝,您救了我一命!”易文墨在胸前划着十字,喃喃地念叨着。
“易哥,您到底怎么了,您别吓唬我呀。”张燕有点害怕了,难道易文墨神经错乱了。
“燕妹,你别怕,我很好,很正常。”易文墨拉着张燕的手。
“易哥,您这个样子,我好害怕的。”张燕惊恐未消,她想喊二丫来。
“燕妹,我告诉过你,我正在寻找一个亲妹妹,她的名子也叫张燕。今天上午,侦探来告诉我,目标已经压缩到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你。燕妹,把我吓死了。你要是我的亲妹妹,让我怎么活呀?”易文墨说着,流下了串串热泪。
“易哥,您别信这些侦探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是您亲妹妹呢。应该是情妹妹,对吧?”张燕见四周没人,笑嘻嘻地说。
“燕妹,好险呀。你爸和我爸的姓名仅一字之差呀。我爸叫张文,你爸叫张文彬。刚才,你说出你爸姓名的头两个字时,我差点就晕过去了。”易文墨在胸前连连划着十字:“上帝保佑!”
“是嘛,咋这么巧呀。易哥,现在,同名同姓的人很多的,即使我爸和你爸同名同姓
,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嘛。”张燕不以为然地说。
“燕妹,问题是,据我所知,我亲生妹妹和你同年出生。如果加上这个因素,就没那么简单了。”易文墨有点后怕。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妈的,把我吓出了一身臭汗。再这么吓两次,我就活不成了。”
“易哥,您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不想想:我和您长得没一点相象的地方。说话、动作也一点不相仿,怎么可能是亲兄妹呢。”张燕拿出一张面巾纸,帮易文墨擦汗。
“姐夫,您怎么啦?”陆二丫突然出现在护士站。
“哦,二丫来了。刚才,易哥说有点不舒服,让我看看。我觉得易哥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太疲倦的缘故。”张燕说。
“姐夫,您今晚回家去睡觉吧,我一个人守在这儿就行了。”陆二丫体贴地说。“昨晚我就让您回去睡,您就是不听。”
易文墨笑着答应道:“好,我等会儿回家去。”
陆二丫皱着眉头说:“姐夫,您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让谁陪您呢?”
“我又不是小孩,不需要人陪。”易文墨摆摆手。
“姐夫,您今天不是晕倒过嘛。不行,我给三丫打个电话,让她请陶江过来陪着您。不然,万一有什么事儿,后悔就晚了。”陆二丫坚持道。
易文墨连连摆手:“算了,我一个人回去就睡了,再来一个人,又得说半天话。我今天确实有点累了,想早点
睡。二丫,这里就靠你了。”
“姐夫,那您把手机放在枕头边,有事儿就赶紧打电话。”陆二丫十分不放心。“二丫,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没事。”易文墨挥挥手,离开了病房。
第378章:半夜的报警电话
易文墨刚出医院大门,就接到学校图书室管理员张蕊的电话。“哥,您快救救我……”张蕊哭着说。“你怎么啦?慢慢说。”易文墨一惊,难道佃xx失言,又跑去纠缠张蕊了。
“哥,我,我被歹徒强暴了……”张蕊哽噎着说。
“什么?你,你被强暴了?”易文墨大惊失色。
“是,呜呜呜……”张蕊失声痛苦着。
“你在哪儿?”易文墨急切地问。
“我…我在家……”张蕊答道。
“蕊妹,我马上过来,你赶快报警。”易文墨边说边招了一辆出租车,飞快向张蕊家赶去。
最近,张蕊正在跟老公闹离婚,所以,她到外面租了一套房,从家里搬了出来。
晚上,她有点不舒服,早早就上床睡了。
突然,她感到毡子被人掀开了,睁眼一看,只见一个男人粗暴地骑到了她身上。
张蕊刚想喊,却被那男人用东西塞住了嘴巴。
张蕊刚一挣扎,那男人就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张蕊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那男人骑在张蕊身上,只要她一动,就狠狠地扇耳光。张蕊被打得头晕眼花,便不敢再挣扎了。
那男人见张蕊老实了,就开始剥她的衣服。
张蕊又开始挣扎,那男人又翻身骑到张蕊身上,恶狠狠地扇她的耳光。直到张蕊不动了,再住手。
张蕊被扇得口鼻流血,耳朵也嗡嗡直响。
那男人见张蕊不敢动了,剥光了她的衣裳。然后,把她拎到沙发上,
让她趴在沙发靠背上,把她强暴了。
易文墨赶到张蕊出租屋时,警察已经到了。
警察勘察完现场,做完笔录,就走了。
易文墨把张蕊搂在怀里,安慰道:“你冷静点,警察会很快破案的。”
张蕊伏在易文墨怀里,哭泣着说:“哥,我命太苦了……”
易文墨沉思着问:“这事儿有点蹊跷,你搬来后,刚换了门锁,又只有你一个人有钥匙,歹徒是怎么进来的呢?你好好想想,这几天,钥匙离开了身上没有?”
张蕊止住哭,认真想了想:“前天,我和老公谈判离婚的事儿,曾把钥匙忘到家里了,过了两小时,我又跑去拿了回来。”
“蕊妹,也就是说,钥匙曾经离开你两个小时。”易文墨紧张思索着。
“是啊,但钥匙不是丢在外面呀,是遗忘在家里。外人不可能拿到钥匙呀。”张蕊迷惑地说。
“蕊妹,你好好回忆一下,歹徒有什么特征?”易文墨问。
“哥,那歹徒蒙着面,一上来就扇我的耳光,都把我打蒙了,那还注意看歹徒的特征呀。”张蕊说。
“歹徒说话的腔调是哪儿人?”易文墨问。
“歹徒一句话也没说。”张蕊回忆着。
“一句话也没说?”易文墨心里犯起了嘀咕。
“是啊,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甚至都没咳嗽一声,我都怀疑他是个哑巴。”张蕊说。
“这就怪了,难道他害怕一吭声,就会被你听出来是谁。”易文墨紧张
梳理着线索。
“蕊妹,你好好回忆一下,这个歹徒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易文墨隐约感到似乎是熟人作案。
张蕊想了想:“哥,这个歹徒把我剥光了,又拖到沙发上,让我趴在沙发靠背上,从屁股后面…我老公也喜欢这种姿势。”
易文墨哼了一声,说:“狐狸再狡猾也会露出尾巴来的,现在,可以初步断定,这个歹徒很可能是你老公。”
“是我老公?不会吧。”张蕊摇摇头。“他干嘛要这么干呢?”
“蕊妹,我问你,你老公性欲强不强?”
“他呀,象只色狼,恨不得天天跟我爱爱,两天不沾女人就象发疯一样。”张蕊叹了一口气。“每次我大姨妈来了,还没走干净他就等不及了。”
“你俩分居多长时间了?”易文墨问。
“有一个礼拜吧。”张蕊算了算日期,回答道。
“你老公在外面有没有情人?”易文墨又问。
“没有,除了我这个傻瓜,哪个女人瞧得起他呀。”张蕊瞥瞥嘴说。
“那就对了,综合各方面情况分析,肯定是你老公作的案。”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怀疑我老公作案,好象证据不足呀。”张蕊有点不相信。
“你老公至少被我们揪住了四条尾巴。”易文墨冷笑一声。
张蕊问:“哪四条尾巴?”
易文墨搬着手指头说:“第一,你钥匙遗忘在家里,只有你老公有配钥匙的机会,现在,现场门窗完好,显然歹徒
是从门里进来的。第二,你老公喜欢的爱爱姿势和歹徒惊人地一致。第三,歹徒不敢讲话,甚至不敢咳嗽,说明是熟人作案,怕你听出声音了。第四,歹徒进来没动任何财物,说明作案目的很明确,就是想强暴你。综合以上因素,基本可以断定:强暴你的人是你老公。”
“哦,我又想起来一个疑点:我老公和我打架时,也是扇我耳光。这和歹徒完全一样。”张蕊惊喜地说。“这么一来,抓住了他的五条尾巴。”
“蕊妹,可以下结论了,歹徒就是你老公。我问你:这些线索你没提供给警方吧?”易文墨若有所思地问。
“我没想起来说这些,那怎么办呢?要不要再告诉警方。”张蕊问。
“别忙。”易文墨想了想。“现在,你老公不愿意协议离婚吧?”
“是的,他要我净身出户,还说离婚后,每个礼拜要跟他睡一次觉。否则,就坚决不离婚。他还威胁我,说要不按他说的办,就破我的相,让我没脸出门见人。”张蕊哀哀地说。
“唉,蕊妹,你太胆小,太懦弱了,正因为你这样,所以,姓佃的才敢霸占你,你老公才敢欺负你。”易文墨望着张蕊,不由得心生怜悯。他把张蕊紧紧搂在怀里。“蕊妹,以后,有我给你撑腰,你不要怕任何人,任何事儿了。”
“哥,您就是我的依靠了。今晚,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张蕊也紧紧搂
住易文墨。“哥,我好喜欢你。”易文墨轻轻抚摸着张蕊的脊背,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柔弱,很无助。“蕊妹,以后不论碰到什么事情,都跟我说,我来帮你拿主意,想办法。”
第379章:跳进黄河洗不清
“哥,我听您的,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张蕊把脸伏在易文墨怀里。
“我想,暂时不要告你老公,以此来威胁他,让他不但同意离婚。而且,要把住房、存款全部给你。”易文墨出主意道。
“哥,房子是我们俩共同买的,我只要一半。存款大约有十万元,我也只要五万元。我和他毕竟夫妻一场,放他一马吧。”张蕊幽幽地说。
“蕊妹,如果你老公没强暴你,那么,家庭财产应该一人一半,但是,现在情况变了,他不但强暴了你,而且还搞性虐待。所以,他应该补偿你。”易文墨分析道。
“哥,算了,他毕竟还是我老公。我想:不应该算强暴吧。”张蕊说。
“蕊妹,他这种行为是地道的婚内那个,而且,他还蒙面作案,严格地说,已经超出了婚内那个的范围。如果报警了,他肯定会被判刑。”易文墨说。
“哥,我不想他被判刑。”张蕊的心软了。
“现在,你放了他一马,让他免于牢狱之灾,就算是感谢你,也应该把那一半财产送给你。”易文墨坚持道。
“哥,我觉得还是一人一半得了,不然,他一无所有,怎么生活呀。”张蕊哀求道。
“蕊妹,你太善良了,象你这样的好女人,怎么就碰不到好男人呢?老天不长眼呀。”易文墨仰天叹息道。
“哥,您说错了。谁说我没碰到好男人呀。哥,您不是好男人吗?我能碰到您,
是我的好福气呀。”张蕊动情地仰起脸,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心想:我只能做你的干哥哥了。要是早几个月,或许还会收你做情人,可是,现在不行了。
“哥,我下身有点疼,可能是他把我搞伤了吧?”张蕊紧张地说。
“那家伙搞得很猛?”易文墨问。
“嗯,你想想嘛,我老公离开我这么长时间了,还不馋得要死。哥,你给我看看。”张蕊说。
“蕊妹,我看不合适吧?”易文墨推托道。“不然,我带你到医院去看看。”
“只有一点疼,上医院太小题大做了吧。哥,你帮我看看,如果没撕裂,就不用去看了。”张蕊哀求道。“哥,我是您妹妹,想让您看看嘛。”
易文墨还没来得及回答,张蕊已经脱掉了裤子。
易文墨赶紧转过身子,难为情地说:“蕊妹,你别这样……”
张蕊幽幽地说:“哥,我相信您,才让您看的。您不帮我看,我让谁看呀。”
易文墨想:唉,看就看吧,把张蕊当妹妹得了。于是,他转过身来。
“哥,您看出了血没有?红肿了没有?有没有撕裂伤口?”张蕊把大腿叉开。s。好看在线》
易文墨俯下腰,仔细看了看。“蕊妹,下面有一点红肿,没有出血。”
“哥,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似的。”
易文墨仔细一瞅,他发现,玫瑰花蕊深处好象有一个白糊糊的东西。“蕊妹,里面好象真有一个东西。”易文墨伸进一个
手指头,慢慢把那东西掏了出来。“妈的,是个u盘。蕊妹,你老公是个变态呀,竟然把这个东西塞进去。”易文墨把u盘递给张蕊。“如果是他的u盘,又留下一个铁证。”“我是感觉到他好象塞进去一个东西。”张蕊接过u盘,仔细看了看:“绝对是他的,难道他发疯了,这不是想找死吗?”
“哥,你帮我洗个澡吧,我好累,一点劲儿也没有了。”张蕊撒娇道。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这个女人真可怜。于是,易文墨扶起张蕊,帮她脱掉上衣,然后,抱着她进了卫生间。
易文墨觉得很奇怪,今晚,他帮张蕊检查玫瑰花,又帮她洗澡,在这个过程中,他竟然没一点反应。
张蕊的面相中上等,但身材却火辣辣地,尤其是高耸的乳房简直让男人喷血。但是,他易文墨竟然没被诱惑。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才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真把张蕊当妹妹了。
易文墨帮张蕊洗完澡,困得眼睛都不想睁了。
张蕊说:“哥,您今晚就睡在这儿吧。”
易文墨想了想:回家去,他不放心张蕊,不回去,孤男寡女在一个屋檐下,岂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么。
“哥,你把我当妹妹,就一点事儿也没有。”张蕊也把易文墨当哥哥了。刚才,易文墨给她检查玫瑰花时,用手掰了又掰,用手指探了又探,她下面也没流什么水。
“好吧,
那我睡客厅沙发吧。”易文墨想了想。天太晚了,回去恐怕连出租车也打不到了。
“哥,我不让您睡沙发,那儿睡得不舒服的。您就跟我睡一张床上嘛。”张蕊说。
“睡一张床上?太那个了吧。”易文墨犹豫着。
“哥,我都不怕,您还怕什么?我又不会半夜强暴您。”张蕊笑着说。
张蕊知道自己是被老公强暴后,羞辱感减轻多了。她想:毕竟是自己的老公。这么一想,仿佛强暴成了一场闹剧,心情也好多了。
“蕊妹,假若我半夜睡得糊里糊涂,把你当成我老婆了,那怎么办?”易文墨开玩笑。不过,话一出口,他觉得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了,似乎暗示张蕊:半夜要和你爱爱。
“那就不知者不为罪嘛,我不会拒绝您,也不会怪您的。不过,您要是装疯卖傻,那我就不高兴了。”张蕊说。
“你不高兴会怎么办?”易文墨想听听张蕊如何处理这种事情。
“我以后就不跟哥睡一张床了。”张蕊嘟着嘴说。
“那我要非跟你睡一张床呢?”易文墨觉得这个暧昧的玩笑挺有意思。
“那我就多穿几条裤子,让你脱不下来。”张蕊吃吃笑着说。
易文墨笑着上了床。
“易哥,您穿这么多,怎么睡呀?难道还怕我不成?”张蕊说。“穿一条短裤就行了,不然,睡不安稳的。”张蕊关切地说。“哥,我不会强暴您的,请您放心。”
易文墨嘿嘿
一笑,脱掉衣服,穿着一条内裤,一件小背心上了床。
易文墨一上床,发现床上只有一床毡子。
张蕊把毡子掀开一个角,说:“哥,楞着干嘛,进来呀。”
“只有一床毡子呀?”易文墨犹豫着。
“哥,睡到一张毡子里还暖和些。”张蕊催促道:“哥,快进来嘛。”易文墨觉得这样做不合适,但又想不出别的好办法。他想:权当是考验自己一次吧。
第380章:姐夫踏进了雷区
易文墨钻进毡子,突然发现张蕊竟然是裸体。
“蕊妹,你怎么不穿内衣?”易文墨想跳出毡子。但却一把被张蕊抱住了。“哥,我想让您抱着我睡。”
“蕊妹,不能这么考验人的,这等于给我施酷刑呀。”易文墨想:和一位漂亮裸体女人睡在一起,小家伙非硬不可。易文墨觉得:自己不算君子,经不住这么严酷的考验。
“哥,您别想歪心思就行了。只要您想:我是抱着妹妹睡,就不会有事的。”张蕊紧紧抱着易文墨。“哥,跟您睡在一起,我感到特安全。”
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心想:等会儿,我小家伙一旦硬了起来,那时,你就会觉得特别危险了。
奇怪地是:易文墨的小家伙一点也没硬,而且,根本就没有硬的意思。
“哥,我听说男人爱一个女人,就想跟她爱爱,是吗?”张蕊问。
“蕊妹,对呀。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当然想跟她爱爱。不过,爱是不同的,就象我对你,是一种哥哥对妹妹的爱,所以,就不会想爱爱。”易文墨说。
张蕊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膛,幽幽地说:“哥,您把我当成亲妹妹,我非常高兴。我只想让您做我的哥哥,我也只想享受哥哥对妹妹的爱。”
“蕊妹,我真把你当亲妹妹了,否则,我是个很健康的男人哟。”易文墨意思是:我若把你不当妹妹,就会和你爱爱的。
“哥,您真好。”张蕊说。
“蕊
妹,你也很好呀。”易文墨觉得认了这个胆小如鼠的小妹,自己的保护欲突然大增。
“哥,明天您一个人找我老公谈判呀?”张蕊问。
“明天,我把刘洁喊来,我们仨一起谈。光我一个人去谈,怕会引起你老公的误会。”易文墨说。
“好,刘洁很能干的,我很佩服她,也很信任她。”张蕊说。
“蕊妹,以后和刘洁搞好关系,这个人很讲义气。你俩要象姐妹一样相处,这样,有什么事情可以互相照应。”易文墨交代道。他想:关于张蕊的事儿,还是让刘洁多管管,自己若是管多了,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
“好,我知道了。”张蕊顺从地说。
易文墨困了,他拍拍张蕊,说:“睡吧。”
没一会儿,易文墨就进入梦乡。
天大亮了,易文墨才醒。睁开眼睛一看,张蕊已不在身边。
“易哥,您醒了。”张蕊站在床边说。
“你这么早就起来了,今天是周六,怎么不多睡会儿。”易文墨懒懒地说。
“哥,您把我吓醒了。”张蕊幽幽地说。
“我没吓你呀?”易文墨一头雾水。
“天刚亮,我觉得有个东西顶着我大腿,一摸,原来是您的那个……”张蕊的脸有点红了。
“它,它硬了?”易文墨很诧异,它昨晚在那么强烈的刺激下都没硬,怎么会在睡梦中硬呢?
易文墨情不自禁伸手往胯里一摸,啊!它还坚挺地竖着。突然,他明白了,原来这是
晨勃。
“蕊妹,它不是想欺负你,而是男人的一种生理现象,叫晨勃。就是每天早晨都会勃起,就象公鸡打鸣一样。”易文墨解释道。
“哥,我还以为它想那个呢,就赶紧爬起来了。”张蕊不好意思地笑了。
“蕊妹,你结婚好几年了,难道还不知道这个事儿?”易文墨觉得奇怪。
“哥,谁会注意这个事儿呀。”张蕊羞涩地抿嘴一笑。
“那,我才跟你睡了一晚上,你怎么就注意了?”易文墨笑着问。
“哥,我喜欢你嘛。”张蕊羞涩地说。
“那你不喜欢老公?”易文墨好奇地问。
“不喜欢。”张蕊摇摇头。“我从没喜欢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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