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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老牛)-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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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梅对易文墨说:“姐夫,您去跟老爹告个辞。”
易文墨跑到老爹的房间门’口,把头探进房间,说:“老爹,我也走了。”
老爹瞅了一眼易文墨,说:“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呀。”
“我,我没当真。”易文墨见老爹低下头,便横了老爹一眼。
在车上,陆大丫问张小梅:“老爹没说为什么要杀文墨?”
“老爹推托说,只是跟姐夫开个玩笑。”张小梅回答。“老爹保证了,这是最后一次拿菜刀开玩笑。”
“老爹的保证,恐怕只能管三天两早晨。”陆大丫嗤之以鼻地说。
“大姐,我觉得老爹这次好象是来真的。”张小梅说。
“老爹这种要命的玩笑,要是再开几次,我非患心脏病不可。”易文墨捂着胸’口。
“姐夫,老小,老小,您只当老爹是小孩,别跟他一般见识。”张小梅劝解道。
“这个老爹,动不动就要砍我的脑袋,我算服了。”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但愿我这颗脑袋能长牢点。”
第911章第911章:泼辣小姨打哑谜
“姐夫,您也别唉声叹气了,今晚,老爹之所以跟您开玩笑,应验了那句老话:聪明反被聪明误。。”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梅,我听不懂你的话。”易文墨困惑’地说。
“姐夫,您做了个一,老爹就认为二也是您做的,其实呢,老爹并没冤枉您。那个二呀,肯定也是您做的。”张小梅笑着说。
“什么一、二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易文墨其实听懂了张小梅的话,但他不能承认。张小梅的意思是:您给我买了一套房子,所以,老爹就怀疑二丫的房子也是您买的。
“姐夫,您能听懂。说听不懂,那是装佯。”张小梅淡淡地说。
“小梅,你说的是啥意思,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陆大丫一头雾水。
“大姐,您听不懂很正常。您要是听懂了,那就麻烦大了。”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小梅,你打谜语呀?”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我说的话,有人能听懂。不过,听懂了,也只能装不懂。”张小梅越说越玄乎了。
“唉,听得费劲,休息了。”陆大丫说完,闭上了眼睛。
“姐夫,您失了一策呀。”张小梅幽幽地说。
“此话怎讲?”易文墨问。
“姐夫,我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吧。有一个人渴了,您给他一碗水,就能让他解渴。但是,您却给了他一缸水。他把肚子喝撑了,反倒怪您想害他。虽然这个例子不那么妥贴,但大致就这个意思。”张小梅说。
“小梅,你今晚说的话,我越听越糊涂了,就象听天书一样。”易文墨继续装傻。其实,他全都听懂了。易文墨承认:自己这一着棋下错了。本来,他只欠老爹十万元,现在给了他一百万,确实是画蛇添足了。
“姐夫,我说的话,您慢慢琢磨吧。”张小梅说。
张小梅把大姐和姐夫送到了家。等把东西搬上楼后,陆大丫说:“文墨,天不早了,你送送小梅。”
张小梅大大咧咧地说:“我又不是小姑娘,都徐娘半老了,怕个啥。”
易文墨说:“你就是个老太太,歹徒也不一定放过你呀。”
张小梅推辞道:“姐夫今晚受了惊,还是早点休息吧。本娘子以泼辣著称,谁敢动老娘一根手指头呀。”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你一个人走,我也睡不安。别罗嗦了,还是早去早回吧。”
易文墨又上了车。
张小梅说:“现在大姐不在,我问你:刚才我说的话,你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易文墨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说听懂了,就等于承认自己给张小梅和陆二丫买了房子。说没听懂,又好象太不诚实。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听懂了一半吧。”
易文墨的回答,让张小梅有点糊涂了。这个“一半”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易文墨的意思是:你的房子是我掏钱买的,但陆二丫的房子我没掏钱。也许是:你的房子我没掏钱,但二丫的房子是我买的。
“姐夫,您的回答,我也没听懂。”张小梅还想刨根究底。
“小梅,世界的许多事情都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是假,假是真,许多时候不能太认真了。”易文墨干脆玩起了文字游戏。
易文墨这一席话,本想把张小梅绕糊涂,但却意外地让张小梅领悟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凡事不要弄’得太清楚了,这就是所谓:糊涂是做人的最高境界。
“姐夫,您说得好极了。人世间的许多事情,本来就是真假难辨。”张小梅赞叹道。
张小梅的话把易文墨搞糊涂了,本来是想糊弄’一下张小梅的话,竟然被歪打正着了。
“小梅,你抽’个时间,再帮我做做老爹的工作。让他相信我,会一辈子对大丫好的。”易文墨请求道。
“姐夫,您背着大姐干的那些事儿,干嘛要让老爹知道呢?即使您背着大姐给老爹钱,他也会对您不满意的,这个道理应该很简单嘛。”张小梅指责道。
“是啊,我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易文墨叹着气说。
“姐夫,既然已经犯了,后悔也晚了,以后可别再犯了。老爹呀,别看他对几个女’儿凶巴巴的,可是,骨子里可护犊子了。您要是以后真对不起大姐,老爹说不定一气之下,真会把您杀了。听说二姐的老公石大海赌博把房子卖了,老爹知道后,怀里揣着刀子,满大街地寻找石大海。好在他坐了牢,不然,早晚会死在老爹手里。”张小梅说。
“石大海也知道老爹的性’子,那一阵子,他出门’都睁着三只眼,生怕被老爹抓着了。我动员石大海跟二丫离婚,就是以老爹作为借口的。我对石大海说:你跟二丫离了婚,老爹就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了。”易文墨得意地说。
“姐夫,您和二丫好的事情千万别让老爹知道了。不然,非把您的……”张小梅说了半截话,就吃吃笑了起来。
“小梅,我和你好的事情难道就不怕老爹知道了?”易文墨问。
“是啊,如果我和您的事儿被老爹发现了,我会对老爹说:是我缠上姐夫的,不怪他,要杀就杀了我。如果杀了姐夫,我就陪他一起死。我这么一说,老爹自然不敢动您一根汗毛’了。”张小梅笑着说。“我这一番话,二丫就不敢当着老爹的面说。二丫要真敢说了,老爹非狠狠揍她一顿。”
“你说了,老爹就不敢揍你?”易文墨问。
“姐夫,您想想,老爹凭什么揍我?他没养我一天,没教育我一次,他有揍我的资格吗?”张小梅理直气壮地说。
“那是。所以,老爹见了你,就矮了一大截。”易文墨说。“尽管如此,我和你好的事情,也不能让老爹察觉了。否则,老爹又会联想:既然动了他的一个女’儿,会不会动第二个、第三个女’儿。一旦怀疑上了,那我就摊上了大麻烦。”
“姐夫,你以为我傻呀。这种事儿最好别让第三个人知道。我的嘴不会漏风,您的嘴,可得管紧点。”张小梅交’代道。
“我又不傻,能到处宣扬吗?”易文墨反问道。
“不仅不能宣扬,就算被别人看出了蛛丝马迹,也要咬死不承认。”张小梅嘱咐道。
第912章第912章:又遇羊角辫小姐
“小梅,你担心我会到处瞎说?”易文墨问。
“姐夫,您虽然不会到处瞎说,但有可能会默认。比如:您和二姐的事儿,除了大姐,有谁看见您俩在一起?没人看见吧。但您就默认了。”张小梅说。
“我只是在陆家姐妹中默认了。”易文墨抵赖道。他心想:自己还真有这个默认的毛’病。
“不对,您和二姐的事儿,史小波’早就知道了。我就是从史小波’嘴里听说的。”张小梅揭发道。
“史小波’是我发小,我和他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即使他知道了,也没啥大关系。”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您在史小波’面前默认了,他就会到处宣扬。至少,史小波’曾经跟我透露’过。您想想:我和史小波’也就是一般的朋友关系嘛,他能对我说,不知道还对多少人说过呢。”张小梅瞪了易文墨一眼,警告道:“以前的事儿就算了,今后可不能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嘻嘻,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易文墨尴尬地答应道。
“姐夫,老爹一直让我跟老公离婚,我考虑再三,还是打算和老公继续过下去。现在,老公对我言听计从,而且,不再过问我的私’生活。我考虑着,近两年准备和您再生一个小孩。”张小梅看了易文墨一眼。“我让您守口如瓶,就是怕您把小孩的事情也说出去了。这种事儿,一旦张扬出去可是要惹大麻烦的。”
“小梅,如果你能碰上一个好男人,我就主张你离婚。但是,在没碰到好男人之前,可以和老公继续过下去。至于要小孩的事情,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听你的。”易文墨满口答应下来。
“姐夫,现在我和您的事儿,谁也不知道。我希望这种状况永远保持下去。这样,对我,对您,对小孩都有好处。”张小梅再三强调。
“小梅,你放心吧,我会做到这一点的。”易文墨拍拍张小梅的大腿’。
易文墨把张小梅平安送回去后,突然感到非常疲倦,他一进家门’,就倒在沙发上。
“姐夫,您怎么了?”陆二丫慌忙跑过来,用手摸’了摸’易文墨的额头。
“我没感冒,只是感觉很累。”易文墨懒懒地说。
“唉,我听大姐说,老爹又拿菜刀威胁您,真是太不象话了。我还以为老爹变好了,弄’了半天还是老样子。难怪古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陆二丫愤愤地说。
“二丫,老爹说了,这是最后一次威胁我,以后,再也不会发生此类事情了。”易文墨说。
“老爹的话能信?我是不信的。”陆二丫撇撇嘴。
“老爹当着小梅的面下了保证,应该会兑现的。你也知道,老爹怕小梅。”易文墨苦笑着说。
“刚才,我还和大姐商量,要不,我们几姐妹再联合起来,让老爹给您赔礼道歉,否则,永远不搭理他。”陆二丫说。
“算了,既然老爹说是最后一次威胁我,那就听其言,观其行吧。如果老爹再威胁我,那时新帐老帐一起算。”易文墨劝说道。“老爹毕竟是你们的亲爹,他威胁我,也是为了你们。今晚,老爹威胁我,是害怕我对不起大丫。唉,我当了这个校长,越发让老爹不放心了。”
“老爹真是莫名其妙,尽操’些无谓的心。”陆二丫抱怨道。
“二丫,老爹虽然脾气不好,但对你们几个女’儿却是真心实意地好呀。”易文墨感叹道。
“文墨,你回来了,快去洗个澡,该休息了。”陆大丫从卧室走出来,催促道。
易文墨洗完澡,睡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
他心想:今晚,着实被老爹的举动吓了一跳。幸好,老爹今晚没喝白酒,不然,菜刀如果不慎划到了脖子,那就完蛋了。
易文墨想了许多,他觉得:自己的烦心事太多了,就象一个个包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省教委的徐主任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生父?
陆家老五究竟是死是活,还能找到吗?
四丫醉酒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在易文墨的大脑深处,还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八年前,在那个同学会的晚上,自己喝醉了酒,后来,他好象干了什么。究竟干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总有一个女’人的影子蹦出他的脑子。这个女’人是谁?他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易文墨一直想:但愿这个女’人只是自己的梦。
八年前,易文墨参加大学的同学聚会。
一个班三十二个同学全到齐了。
虽然只有三十二个同学,却来了六十三个人。除了自己外,其它同学都带来自己的老公、老婆或者男女’朋友。
只有易文墨一个人孤单单的。
那晚,易文墨触景生情,一股悲凉之感油然而起。从不沾酒的他,一连喝了五杯白酒。
易文墨想把自己灌醉,最后,他如愿地喝醉了。喝醉后,他就进入了梦游状态,在外面晃荡’了一整夜。那一夜,他干了些什么,遇到了什么人,只留下了一点破碎的记忆。
他好象遇到了一个姑娘,还跟那姑娘发生了一点“故事”。不过,这个“故事”很不完整,很不清晰。
多年来,易文墨一直竭力回忆那一夜发生的“故事”,但是,“故事”总是隐藏在厚重的浓雾中若隐若现。
易文墨翻来复去睡不着,惊醒了陆大丫。
“文墨,你怎么还没睡着,想什么呀?”大丫关切地问。
“唉,心里有点烦。”易文墨叹着气。
“文墨,陆家太委屈你了,让你受了这么多惊吓。”陆大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脸庞深情地说。
“大丫,我不怪老爹。”
“文墨,不怪就好。”陆大丫把头埋进易文墨的怀里。“文墨,明天你去订酒店,我陪你去潇洒一夜。换个环境,你会高兴点。”
“好的,明天下午我就去订。”易文墨搂紧陆大丫,欣喜地说。
吃过午饭,易文墨就去了那家“春’风”酒店。
易文墨曾经和陆二丫在这家“春’风”酒店住过几晚上,他对这家酒店的设施、餐饮、服务都很满意。尤其是前台的那位羊角辫小姐,总是带着柔柔的笑意,令人十分愉悦。好长时间没去这家酒店了,不知道那位羊角辫小姐还在不在。
易文墨迈进“春’风”酒店,一眼就看见羊角辫小姐了。
羊角辫小姐也看见易文墨了,她的脸上绽放着甜甜的笑。
第913章第913章:拍摄偷情狗男女
“您好,欢迎光临!”羊角辫小姐礼貌地和易文墨打招呼。。
“您好!”易文墨高兴地回应道。
“您订客房?”羊角辫小姐问。
“对,订一晚上客房。”易文墨掏出身份证,递给羊角辫小姐。
“就您一个人入住?”羊角辫小姐好奇地问。
“两个人,我们晚上过来。”易文墨笑着回答。
“哦,知道了。”羊角辫小姐朝易文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意思显然是:还是那位差点被堵在客房的女’士吧。
半年前,易文墨和陆二丫在这家酒店包房,被陆三丫堵在房间里。这位羊角辫小姐给易文墨通风报信,还带着易文墨和陆二丫从酒店后门’溜走了,让陆三丫扑了个空。
“先生,您还是要一零六房间吗?”羊角辫小姐记性’特好,她知道易文墨对一零六房间情有独钟。
“好!”易文墨高兴地说。
易文墨办完入住手续后,对羊角辫小姐说了一声谢谢就离开了酒店。
羊角辫小姐望着易文墨的背影,心想:这个花’心男人真是贼心不死,上次差点被老婆堵在客房里,要不是我通风报信,早就东窗事发了。
羊角辫小姐想了想,对门’口的一位眯眯眼保安做了个手势。
眯眯眼保安屁颠颠地跑过来,问:“什么事儿?”
“刚才来的那个男人今晚又要偷情。”羊角辫小姐阴’阴’地说。
“你怎么知道他是偷情?”眯眯眼保安疑惑’地问。
羊角辫小姐神秘地说:“偷情的男人额头上写着字。”
眯眯眼保安一听,吓了一跳,问:“额、额头写着字,我怎么没看见?”
羊角辫小姐最近和眯眯眼保安谈朋友,她想:得吓唬一下眯眯眼,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这样,以后,眯眯眼就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花’心男人额头上的字,不是谁都能看见的,我有第三只眼,所以,能看见他额头上的字。”羊角辫小姐说。
“你,你有第三只眼?”眯眯眼又吓了一跳。
“当然了,这是我的特异功能。”羊角辫小姐眉毛’一挑,得意地说。
“你的第三只眼长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眯眯眼半信半疑地问。
“你是凡人,怎么能看见我的第三只眼呢?”羊角辫轻蔑地瞅着眯眯眼。她见镇住了眯眯眼,便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你额头上长着第三只眼?”眯眯眼突然对羊角辫产生一种崇拜之感。
“对呀。我从十岁起就开了第三只眼。我这第三只眼能够识别花’心男。男人只要一有外遇,额头上就会出现一个花’’字。”羊角辫胡说道。
“花’心男人的额头上真有一个花’’字?”眯眯眼吃了一惊。虽然他跟羊角辫谈了朋友,但还和前女’友藕断丝连,也算是脚踏两只船吧。他担心地想:莫非自己额头上也有一个“花’”字。
“当然了。你把头发撩起来,让我看看你额头上有没有字。”羊角辫对眯眯眼说。
眯眯眼胆战心惊地撩起自己额头上的头发,战战兢兢地问:“我额头上没字吧?”
“让我仔细看看。”羊角辫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警告道:“你额头上的花’字不明显,说明你内心想花’心,但还不敢花’心,或者是刚开始花’心。”
眯眯眼赶忙辩解道:“我,我真的没花’心。自从跟你谈朋友后,我连母狗都不敢抱了。”
“那就好。只要你一碰女’人,额头上就一定会出现花’字。那时,别怪我不客气。”羊角辫威胁道。
“我,我一辈子都不会花’心的。”眯眯眼保证道。他暗自想:幸亏昨天和前女’友见面时,没有吻’她。如果吻’了,额头上难免不出现花’字。看来,得跟前女’友彻底断了,否则,额头上出现花’字就玩完了。
“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眼睛。”羊角辫悠悠地说。她心想:这个笨男人还真信了自己的谎话。信了就好,以后,他就不敢再跟野女’人幽会了。
“那个男人偷情,咱抓他个正着,敲他一笔钱。”眯眯眼提议道。
“你说说,怎么抓?怎么敲?”羊角辫问。
羊角辫和眯眯眼已经谈婚论嫁了,现在,她俩最棘手的问题就是缺钱。
羊角辫和眯眯眼都是农村人,家境非常贫寒。她俩结婚,家里一分钱也拿不出来。前几天,她俩看了一部电影。电影里有个敲诈偷情男女’的情节。当时,羊角辫就说:“敲诈来钱挺’快,也比较安全,是个好办法。”眯眯眼也附和道:“对,咱俩也做一票,只要敲到一笔结婚的钱,就金盆洗手,再也不干了。
没想到,这话刚说了两天,一对“狗男女’”就送上门’来了。
“你这儿有房间钥匙,把门’一开,冲进去就行了。”眯眯眼兴冲冲地说。
“没你说的那么简单。”羊角辫朝眯眯眼撇撇嘴。“凡是到酒店来偷情的,都会十分谨慎,进门’后,会扣上防盗链。”
“那就敲门’,说是下水堵了,需要维修。等他把门’一开,就冲进去拍照。有照片这个证据,还怕他不乖乖掏钱。”眯眯眼说。
“你一敲门’,狗男女’就会迅速穿好衣服。然后说正在谈生意呀,正在说话呀,总之,她俩只要穿好裤’子,就死也不承认偷情了。”羊角辫说。
“那,那怎么办呀?”眯眯眼两手一摊,无奈地说。
羊角辫瞅了瞅眯眯眼,心想:我这辈子碰上这么个窝囊废男人,也够倒霉的了。不过,眯眯眼还算听话,对她唯命是从,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羊角辫自信地说。
“你有什么办法?”眯眯眼急切地问。
“前几天,我网购了一个针孔摄像头,等会儿,我把它安装在客房的电视机音箱里。”羊角辫说。
“啊,你真聪明,太有才了,怎么想出了这么一个高招呀。”眯眯眼夸赞道。
“我早就在琢磨这个敲诈的事儿了,你想想,光靠咱俩的工资,猴年马月才能凑齐结婚的钱呀。我都二十七岁了,你也快三十了,再不结婚,咱俩都成老黄瓜了。”羊角辫说。
“那个针孔摄像头有安装说明书吧,快拿给我看看。要动手就得快点,不然,等这一对野鸳鸯入住房间,就来不及了。”眯眯眼着急地说。
“等你现在看说明书,黄花’菜早凉了。我告诉你,针孔摄像头一买回来,我就连夜琢磨,早就学会安装了。”羊角辫说完,从抽’屉里拿出针孔摄像头,朝一零六房间走去。
第914章第914章:精心打扮赴幽会
易文墨订好酒店,给陆大丫打了个电话。…。。…“大丫,今晚的酒店订好了。”
“文墨,是秒杀的酒店吗?”陆大丫不放心地问。
“是啊,18元,还有免费早餐呢。”易文墨撒谎道。
“便宜倒是便宜,不过,18元吃顿早餐,也够贵的了。”陆大丫说。
“大丫,你这会计咋把帐算错了,18元,不光一顿早餐,还有一夜的四星级住宿呢。”易文墨嘻笑着说。
“唉,我俩又不是没地方住。到酒店睡一夜,家里的床’就得空一夜,浪’费了呀。”陆大丫啧啧嘴。
“大丫,你真是个守财奴。18元一夜四星级酒店,你还嫌贵了。我看呀,就是让你免费住一晚上,只怕你还抱怨往酒店跑,磨了鞋底。”
“嘻嘻,文墨,我精’打细算持家,你应该高兴才对嘛。”陆大丫说。
“我是担心你心疼18元钱,把浪’漫劲儿都整没了。”易文墨说。
“文墨,我只是嘴上说说,其实,18元住四星级酒店,还免费吃早餐,我俩赚大了。”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你知道赚大了就好。大丫,你傍晚五点半钟过去。我让你打出租车,你一定心疼钱。那就坐31路公交’车,到春’风酒店下。记着:是一零六号房间。”易文墨交’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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