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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老牛)-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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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您是男人嘛,自然不会关注这些小事。”陆二丫笑了笑。

易文墨穿上外衣,出了门’。

一出门’,易文墨就拨通了羊角辫的电话。

“喂,你寄来的光盘我收到了。”易文墨说。

“光盘的内容看了吧?”羊角辫问。

“看了,好象内容太少,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不至于没看出名堂来吧?至少,从光盘里能看到您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吧。”羊角辫说。

“仅仅这几个镜头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易先生,我和您的观点相反,我认为:从光盘里能够看出一个重大问题,那就是:您和那个女’人关系非同寻常,因为,您俩在一起过了夜。”羊角辫悠悠地说。

“其实,我和那个女’人只是在酒店里加班工作,使用过夜这个词不太妥当,也不符合实际。”易文墨说。

“哈哈,您这个狡辩太小儿科了,鬼都不会相信。请问:加班怎么跑到酒店里去了?再请问:那女’人加班怎么只穿着一条短裤’衩?易先生,您想耍赖,也得找个自圆其说的理由嘛。难道您公司的工作需要女’人穿着短裤’衩干?哈哈……”羊角辫放声大笑起来。她觉得这个易先生太有趣了,在铁的事实面前还想狡辩,还想抵赖。

“加了一夜班,辛苦了,洗个澡,很正常的事情嘛。”易文墨说。

“易先生,在酒店里洗个澡,本无可非议。但是,那女’人在卫生间里洗了澡,总得穿好衣服再出来吧。哪有穿着条短裤’衩,就满房间跑的道理呀。易先生,难道您觉得这个说辞靠谱吗?”羊角辫嘲笑道。

“熟悉的同事之间随便点,也不是不可以嘛。”易文墨说。

“是啊,熟悉的同事,也可以睡到一个被窝里去嘛,这也不是不可以,对吧?不过,您觉得可以,您老婆就不一定认为可以了。”羊角辫威胁道。

“你还真说准了,我老婆或许还真认为可以呢。”易文墨继续泡羊角辫。

“这个光盘您准备让您老婆也欣赏一下吗?”羊角辫问。

“我正在考虑之中。”易文墨幽幽地说。

“易先生,我非常佩服您的胆识。不过,我想好心好意提醒您:千万别高估了您老婆的容忍度。我作为一个女’人,非常了解女’人的心理。我可以告诉您: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会支持、赞同自己的男人出轨。”羊角辫心想:难道这家伙没老婆?如果这个易文墨没老婆,那她和眯眯眼就白干了。

“你说的是一般规律,但你别忘了,还有个特殊性’呢。”易文墨说。

“照您这么说,您老婆能够容忍您出轨了?”羊角辫有点气馁了。妈的,怎么碰上个不怕老婆的主。莫非这第一单就搞砸了?

“哈哈,也许吧。”易文墨也豪爽地笑了。

“您老婆究竟能不能容忍您出轨,不能光听您说。您看,需要我再寄一张光盘给您老婆吗?”羊角辫心想:你想糊弄’我,没门’!哪有老婆不在乎老公出轨的。

“我想问一下:你这个摄像怎么只有一分多钟呀?”易文墨试探地问。

“要那么长干嘛,这一分多钟就足以说明问题了。”羊角辫说。

“我想看看全部资料。”易文墨说。

“我给您看的,虽然只有一分多钟,但却是摄像的精’华,我觉得: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羊角辫拒绝道。

第925章第925章:偷拍女人开了价

羊角辫的偷’拍有点出师不利。。

易文墨一进房间,就把电视机挪了个方向,便于坐在椅子上看电视。这么一挪,摄像头就没对着床’了。

易文墨进房间后,没拉窗帘,没开大灯,光线暗得很,拍摄的镜头模模糊糊。

羊角辫买的针孔摄像机是便宜货,质量本来就不咋的,摄影效果太差了。

陆大丫进房间后,又顺手往电视机上搭了一条围巾,把摄像头彻底蒙’住了。所以,拍了一夜,真正有价值的也就是这一分多钟。

“你把这些摄像资料寄给我,应该是想要一笔钱吧?”易文墨开门’见山地问。

“嗬嗬,不好意思,我确实是手头有点紧,想找您要几个钱。”羊角辫讪讪地说。

“既然想要钱,就得让我看看货,这样,我才能估估究竟值多少钱。”易文墨心想:偷’拍了一夜,岂止这一分多钟呀。易文墨想看看,究竟暴露’了多少**。虽然,他是和老婆住宿酒店,但是,如果被偷’拍到了**镜头,如果流传出去,毕竟是丢丑的事情。

“您就按这个估估价吧。”羊角辫说。

“我就不明白了,您既然想要钱,总得把货拿出来给我验验嘛,象你这样藏着掖着,让我无法开价呀。”易文墨紧逼’道。

羊角辫心想:就这一分多钟,已经戳中你的要害了。

“说句坦率话,我只拍到了这一段。”羊角辫干脆照直说了。

“我不信。难道你的摄像机只能工作一分钟?难道其它时间都没拍清楚?总之,你不把全部资料都拿来,我无法和你讨论价格问题。”易文墨想弄’清楚,为什么只拍了一分钟。

“我跟您直说了。我把摄像机安装在电视机的音箱里,你进房间后,挪动了电视机的方向,后来,又把一条围巾搭在了音箱部位,所以,我只偷’拍到了这一分多钟。不过,虽然拍的镜头不多,但足以让你身败名裂了。”羊角辫威胁道。

易文墨一听,彻底放心了。原来只偷’拍到了这一点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想要多少钱?”易文墨问。

“二十万。”羊角辫开了价。她欣喜地想:这个姓易的还挺’识相,看来,敲诈一笔钱大有希望了。

“二十万?你真敢狮子大开口呀。”易文墨笑了。

“易先生,您觉得贵了?”羊角辫问。

“是啊,二十万对于我来说,算得上是个天文数字了。”易文墨说。

“天文数字?您太夸张了吧。象您这样能屡屡在酒店里偷情的人,一定是白领吧?”羊角辫问。

“嗯,算是个白领吧。”易文墨笑着回答。

“既然是白领,拿二十万应该不当回事儿。再说了,二十万能保住您的名誉,挽救您的婚姻,应该不算贵吧?”羊角辫说。

“问题是:你这个摄像资料不值这个价呀。”易文墨说。

“不值?您想想:假若这个摄像资料落到您的老婆手里,落到您单位的领导手里,会产生什么后果?您要是聪明人的话,就应该二话不说,利索拿出二十万来。”羊角辫觉得易文墨就象是一只兔子,被逼’到了墙角。虽然还想开溜,但已经无路可逃了。

“有这么严重吧?”易文墨呵呵笑了起来。

“易先生,您还有心情笑?我真佩服您了。不过,我奉劝您还是先别笑,要知道,笑多了,会哭的。”羊角辫对易文墨有点摸’不透了。按她的想象:易文墨应该老老实实地掏钱消灾,捂住这件偷情的丑事儿。可是,他竟然满不在乎。

“我这人爱笑。”易文墨笑得更欢了。

“易先生,我警告您:如果您拒不掏钱,明天,最晚明天,您老婆也会收到这个光盘。到那时,您就是拿三十万,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易文墨不想让这幕“戏”落幕了,他还想逗一逗这个偷’拍者。

“二十万是一笔大数字,我得四处筹集呀。”易文墨退了一步。

“易先生,我再次奉劝您:没什么值得考虑的了。说句不中听的话,您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早点拿出二十万,这一场恶梦也就结束了。我虽然是女’人,但也懂得江湖义气,只要钱一到帐,我就会把所有的摄像资料全部毁掉,永远也不会找您的麻烦。”羊角辫豪爽地说。

“就算没选择余地了,但要筹这么一大笔钱,也不是三、五天能办得到的呀。你看,能不能缓个十天半月。”易文墨哀求道。

羊角辫见易文墨就范了,十分高兴,她大度地说:“可以,我这个人好说话。那我就宽限您半个月。我想再提醒您一句:千万别耍花’招。如果您报警,或者采取其它措施,那么,这个光盘就会出现在您老婆的手里。”羊角辫严肃地警告道。

“我知道厉害关系,我不会报警,也不会赖帐。”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好的,那就这么办吧。半个月后,我会再联系您,希望到那个时候,您不会再生出枝枝节节来。”羊角辫不放心地说。

“嘻嘻,我已经捏在你的手里了,哪儿还敢耍什么花’招呢。”易文墨装作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

吃过晚饭,易文墨对陆大丫说:“今天,我收到了一个快递,里面有一张光盘。”

陆大丫好奇地问:“谁给你寄来的?”

易文墨摇摇头说:“寄光盘的人是个女’的,我不认识她。”

“文墨,光盘里有什么?”陆大丫问。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易文墨故作神秘地说。

“文墨,究竟是什么东西呀,搞得神秘兮兮的。”陆大丫不满地说。

“姐夫,那张光盘就是您下午在电脑上看的吧?”陆二丫问。

“是的。”易文墨望了陆二丫一眼。

“准没好事。”陆二丫说:“下午姐夫看这张光盘时,板着脸,皱着眉,一副不乐意的模样。

陆二丫这么一说,让陆大丫来了兴趣。“文墨,什么内容让你不开心呀?”

“唉,你看了就知道了。”易文墨走到电脑前,把光盘插’进电脑。

镜头里,首先出现的是易文墨。

“咦,你好象是在一家酒店里嘛。”陆大丫指着屏幕说。“好象是我俩前天住的酒店。”

“大丫,不是好象,确实是我俩住过的酒店。”易文墨说。

“你看,这个衣架,这个窗帘,我都很熟悉嘛。”陆大丫象看一部韩剧一样,兴致勃勃地叫嚷着。

第926章第926章:短裤衩女人成谜

紧接着,镜头里出现了一位穿着短裤’衩的女’子,她背对着摄像头,一晃而过。。

“这个女’人是谁?”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丫,你怎么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易文墨奇怪地问。

“这个女’人是我吗?”陆大丫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易文墨。

“大丫,不是你,难道我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易文墨笑了起来。“没见过象你这么糊涂的人,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回放,再让我仔细看看。”陆大丫说。

易文墨回放了一遍,当那个女’人出现时,易文墨赶紧来了个定格。“大丫,你看看,不是你是谁。”

陆大丫几乎把脸都贴到了屏幕上,她睁大眼睛,看了半天,狐疑地说:“我的背影是这样的吗?”

“你没看过自己的背影?”易文墨问。

“文墨,你问的真奇怪,谁照镜子会照背影呀。”陆大丫振振有词地说。

“二丫,你过来。”易文墨叫道。“你快来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大丫?”

陆二丫跑了过来,仔细瞅着屏幕上的女’人。

“是大丫吧?”易文墨急切地问。

“好象是大姐。”陆二丫迟疑地回答。

“好象?”易文墨糊涂了。“这明明是大丫嘛,怎么是好象呢?”

“唉,房间里的窗帘子关着,光线有点暗,加上这个女’人是弯着腰,看得不太清楚。”陆二丫实话实说。

“大丫,你看,这条花’短裤’是你的吧?”易文墨突然发现,那女’人穿的花’短裤’拍得格外清楚。

“对,我也有这么一条花’短裤’。”陆大丫说。

易文墨突然有些惶恐了,原来,他以为陆大丫一眼就能认出自己来,但是,令人不解的是,不但陆大丫没认出来,就连陆二丫也不敢肯定这个女’人是陆大丫。

这一下子,易文墨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假若陆大丫不承认这个女’人是自己,那就意味着易文墨曾经同另一个女’人在酒店里开了房。

“妈呀,完了,完了,我又跳进黄河里了。”易文墨拍打着脑袋叫道。

“文墨,这个摄像是哪儿弄’来的?”陆大丫问。

“今天上午,有一个陌生女’人给我打电话,说是要寄一张光盘给我。下午,我就收到了这张光盘。”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拿这张光盘敲诈你?”陆大丫惊慌地问。

“是啊,我下午看这张光盘,一看,就知道是我俩前天住酒店时,被人算计了。”易文墨慌乱’地说。“现在,你认不出自己,那么,就意味着我说不清楚了。”

陆大丫左看右看,无奈地说:“我咋看咋不太象我嘛。”

陆二丫也说:“主要是房间里光线太暗了,加上只露’了女’人的背部,很难辨认的。”

“大丫,你还记得吧。那天早晨,我要拉开窗帘时,你阻止道:“别拉,我不喜欢太亮了。你这么一说,我就没拉窗帘了。直到我们离开房间时,窗帘还是关着的。”

陆大丫想了想,回答:“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就对上了吗,因为窗帘没拉开,所以,摄像的效果就不好。但是,可以肯定地说,这个女’人绝对是你。”

“文墨,我觉得应该是我。”陆大丫点点头,指着屏幕说:“她弯着腰,不太容易辨认。如果是站着,一看就清楚了。”

“唉,大丫,说了半天,你还是不承认是你。如果不是你,会是谁呢?”易文墨无奈地说。

“文墨,你说是谁就是谁呗,当时,你在场呀。”陆大丫说。

“大丫,我说就是你,绝对是你,错不了,肯定错不了!”易文墨急于洗清自己,有点惊慌失措了。

“姐夫,您别急,问问那个给你光盘的人,她是什么时候偷’拍的,如果时间对上了,就行了嘛。”陆二丫出主意道。

“对,这是个好办法。”易文墨兴奋起来。心想:差点把自己急糊涂了,怎么就忘了,一问拍摄日期,就真相大白了。

易文墨赶紧掏出手机,给羊角辫打电话。

“你好,我想询问一下,你摄像的日期。”易文墨急促地问。

“易先生,您是不是急糊涂了,您自己什么时候登记的酒店,难道这么快就健忘了?”羊角辫说。

“我想从你口中得到这个时间,请你快点告诉我。”易文墨催促道。

羊角辫刚想把拍摄日期告诉易文墨,话已经到嘴边了,突然,她想:这个姓易的干嘛想从她的口中,得到拍摄日期呢?看来,对方越是想得到的,越不能让他如愿。要想如愿也行,把二十万汇来再说。

“哎呀,万分抱歉。既然连您这个当事人都把日期忘记了,我就更记不清了。如果您真想知道日期,就把二十万汇来。我见到钱后,也许能回忆起日期来。”羊角辫说。

“你先告诉我日期,我再去筹钱。”易文墨说。

“嘿嘿,您又节外生枝了吧,这一点我早就预料到了。易先生,看来,您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客气了。”羊角辫厉声说。

“你把拍摄日期告诉我,就一句话的事情,何必要翻脸呢?”易文墨哀求道。

“您把二十万汇给我,也是分把钟的事情,何必要一拖再拖呢?”羊角辫针锋相对地说。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易文墨恳切地说。

羊角辫是个聪明人,她从易文墨急切的口气中,意识到这个拍摄日期非常重要。既然重要,更得保密。见不到二十万,死也不能说出来。

“易先生,您想得到这个日期,我想得到二十万,何不各取所需呢。你把钱汇给我,我把日期告诉您,咱俩就一了百了了。”羊角辫笑了,她似乎牵到了易文墨的牛鼻子。

“如果你不告诉我拍摄的日期,咱俩的交’易就没法做了。”易文墨强硬起来了。

“行呀,如果半个月后,您还是这个态度,那么,咱俩的生意就宣告结束。”羊角辫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面面相觑,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走进了死胡同。现在,这个光盘真是成了一颗炸弹。

“大丫,你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我真是难以相信。”易文墨叹息着说。

“文墨,不是我成心想难为你。你看,连二丫也没认出我来嘛。”陆大丫理直气壮地说。

第927章第927章:陷入尴尬的境地

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他第一次尝到了有口难辩的滋味。

“大丫,你把衣服脱掉,就穿一条短裤’衩,弯着腰,让二丫和镜头里的女’人比较一下。”易文墨觉得,只有还原镜头那一幕,才能洗清自己了。

“文墨,酒店里供暖,二十多度,穿个短裤’衩也不冷。家里才三度多,你让我脱光了,想冻死我呀。”陆大丫叫嚷着。

“把空调打开,过半个小时温度就上来了。”易文墨说着,打开了空调。

“唉,这家伙怎么就偷’拍了这么一点点呀,多拍一点不就清楚了。”陆大丫埋怨道。

“大丫,你糊涂啦,怎么还想叫她多拍一点呢。幸亏她拍得少,若是把什么都拍下来了,那咱俩就出了大洋相。”易文墨撇了陆大丫一眼。

“这女’人又不一定是我,怕啥呀。”陆大丫满不在乎地说。

“大丫,这个女’人百分之一万是你,不然,我敢让你看吗?”易文墨慌不择言地说。

“文墨,你的意思是:假若你和别的女’人到酒店包了房,就会瞒着我?”陆大丫不高兴地说。

“哎呀,我怎么会跟别的女’人去包房呢?”易文墨辩白道。

陆大丫见陆二丫去了卫生间,就小声说:“文墨,你不是也跟二丫到酒店包过房吗?”

“二丫又不是外人,你是默认过的呀,难道不算数了。”易文墨心想:这一下完蛋了,大丫真的认为自己曾和别的女’人到酒店包房了。

“文墨,你跟小姨子好,我是默认的,但是,你既然跟二丫到酒店包过房,就没资格说:不会跟别的女’人包房了。”陆大丫认真地说。

“唉!”易文墨摇着头,连连叹气。看来,正因为易文墨曾经跟陆二丫到酒店包过房,所以,陆大丫也就怀疑镜头里的女’人是别的女’人了。

易文墨觉得自己又跳进黄河里去了,这一次,要想洗清自己得费一番功夫了。

“大丫,等会儿温度上来了,你穿着短裤’衩,摆摆镜头里的姿势,我敢肯定,二丫一眼就能看出:镜头里的女’人就是你。”易文墨极力想抓住这根稻草。

“文墨,我相信:二丫一定会说镜头里的女’人就是我,因为,二丫心肠软,她会袒护你的。”陆大丫幽幽地说。

听陆大丫这么一说,完全没有必要让她脱衣服了,易文墨彻底失望了。

大门’吧哒一响,陆三丫一阵风卷了进来。“嘿,我来了。”

“三、三丫来了。”易文墨头皮一麻,心里惊呼道:完了,三丫一来,一台大戏要开锣了。

“你们这是怎么啦,一个个搭拉着脸,我没欠你们钱吧?”陆三丫好奇地问。“姐夫,你说说,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出大事了!”易文墨硬着头皮说。

“出什么大事了?”陆三丫焦急地问。

“我出轨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出轨了?”陆三丫转脸问陆大丫。

“这事儿还悬着那,不好说。”陆大丫低下头,玩弄’着手指。

“姐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从实招来。”陆三丫一屁股坐到易文墨对面,瞪着眼睛问。

“三丫,你先看看这个摄像。”易文墨指着电脑说。

陆三丫坐在电脑前,仔细看了三遍摄像。然后,她转过头,问易文墨:“姐夫,你如何解释这段摄像?”

“三丫,前天晚上,你也去过春’风酒店,应该熟悉那儿的环境。你看,镜头里拍的是不是那家酒店?还有,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是不是大丫?”易文墨问。

“姐夫,几乎所有的酒店都是一个模子,很难看出镜头里的酒店就是春’风酒店。这个女’人嘛,从背影上看,也很难断定是大姐。”陆三丫说。

“我开了空调,正在升温,等温度升高了,让大丫脱了衣服,摆出镜头里这个女’人的姿势,你们再看看,镜头里的女’人是不是大丫。”易文墨还是想抓住这根稻草。

陆三丫摆摆手,不屑地说:“姐夫,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即使大姐脱了衣服,背影和镜头里的女’人一样,也不能肯定就是大姐,因为,背影一样的人太多了。”

“那,照你这么说,就没办法辨认了?”易文墨张口结舌地问。

“姐夫,你认为这个女’人是大姐,说说理由。”今晚,陆三丫听说易文墨出轨了,没有马上跳起来,这让易文墨有点不可思议。

“三丫,我的理由主要有四点:第一:镜头里人物出现的时间对得上。那天早晨,我先起床’,梳洗完后,才喊大丫起床’。所以,镜头里先出现我的镜头,后出现大丫。第二:大丫那天晚上就是穿着短裤’衩睡觉,而且,短裤’衩的花’色’跟镜头里的一模一样。请注意:大丫的短裤’衩是在地摊上买的便宜货,一般的女’人是不屑一顾的。第三:大丫的身材和镜头里的女’人一样,动作也相仿。大丫、二丫看不出来,并不奇怪。因为,她俩很少看到背影。我就不同了,跟大丫结婚后,几乎每晚都会看到大丫的背影,所以,我能准确地辨认出来。第四:如果镜头里的女’人不是大丫,而是别的女’人,那么,我决不会主动让大丫看这段摄像。我让大丫看摄像,说明我心中无鬼,行为坦荡’。”易文墨娓娓道来,他相信:自己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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