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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老牛)-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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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气?”陆三丫翻了个白眼。“姐夫,吃了饭,咱俩去包个钟点房,我陪你睡一觉,那就不小气了吧?”
“三丫,我,我没这个意思。”易文墨馋馋地想:你刚做了那个膜的修补手术,我能立马就去捅破吗?
“姐夫,你说:陶江在新婚夜见床’上落了红,会有什么表现?”陆三丫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表现?”易文墨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姐夫,你在新婚夜见大姐落了红,是什么表现呀?”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我,别提了。”易文墨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肩膀。
“嘻嘻,我想起来了。新婚夜你弄’疼了大姐,她照着你的肩膀咬了一口。对吧?”陆三丫乐不可支地说。
“是呀,那时,我的表现就是惨叫了一声,从大丫的身上滚了下来。”易文墨尴尬地说。“第二天早晨,我才发现床’上有血。我怕大丫又咬我,就偷偷用枕巾把血迹盖住,等大丫一起床’,我就赶快放把床’单丢到洗衣机里去了。”
“姐夫,难道我大姐竟然不知道自己落了红?”陆三丫惊异地问。
“不知道。她也不懂这些。”易文墨笑着说。
“我大姐不懂,你懂就行了呗。”陆三丫说。“不知道陶江懂不懂这些,如果他也不懂,那我这个手术就白做了。”
“三丫,陶江不懂,你就说给他听呀。告诉他:落了红就证明女’人是黄花’闺女’。”易文墨教导说。
“对,我不能白做了这个手术。”陆三丫赞同道。“我觉得:不能等到新婚夜再跟陶江说,而应该现在就告诉他。”
“行呀,三丫,你现在有资本,说话也硬气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不瞒你说,本来我是想新婚夜弄’点鸡’血洒到床’单上,糊弄’一下陶江的。不过,采用这个办法有点冒险,万一露’馅就完蛋了。”陆三丫笑着说。
“你鬼主意挺’多嘛。采用这个办法,确实有风险。一旦被陶江知道了,那就会造成永远的裂痕。”易文墨沉思着说。
“现在好了,卸下了我的一个思想包袱。”陆三丫轻松地说。
俩人正说着,有人敲门’了。
陆三丫从易文墨的腿’上跳了下来,她在椅子上坐好,说:“请进!”
俩人吃完饭,易文墨问:“三丫,你身体没什么不适吧?还得开三个小时车呢。”
“我挺’好,一点问题也没有。”陆三丫说:“你这个老同学的老婆医术确实不错,找她做手术,算是找对了人。”
“她不行,我敢让她给你做这个手术吗?”易文墨说。
我有几个要好的朋友,也没结婚,不知道她们想不想做这个手术?”陆三丫说。
“三丫,最好别管这个闲事了。一来,你一告诉别人,就等于暴露’了你自己。二来,我那个老同学执意认为:我介绍去的姑娘,都是我闯的祸。这个黑锅我可背不起呀。”易文墨说。
易文墨心想:我得带刘洁来做这个手术,就此打住了。从此,再也不会插’足这个事儿,不然,老同学会产生误解的。
刘洁是个可怜的姑娘,她被老校长强暴后,一直没有谈男朋友。前一阵子,易文墨让陶江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也不知道谈得怎样了。
最近,易文墨太忙,也没和刘洁联系了。不管怎么说,刘洁也迫切需要做这个手术,不然,未来的婚姻会蒙’上一层阴’影。
周一的中午,易文墨给刘洁打电话。
令人奇怪地是,刘洁的手机竟然打不通了。
易文墨感到十分迷’茫,难道刘洁换了手机号码?即使刘洁换了手机号码,也应该给自己打个招呼呀。
易文墨又给张蕊打电话,他想:张蕊和刘洁关系较好,一定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令人不解地是:张蕊的电话也打不通了。
易文墨搔了搔脑袋,自言自语道:“撞到鬼了,怎么俩个人的手机都打不通了?
总不会是俩人同时出了什么事儿吧?想到这里,易文墨头皮一阵发麻,他赶紧打电信公司的查号台,询问刘洁学校校长办公室的电话。
第1021章第1021章:干妹要断绝来往
刘洁办公室的电话终于打通了。。一听到刘洁的声音,易文墨就惊喜交’加地问:“是小洁吧?吓死我了,打你的手机没打通,又联系不上张蕊,我还担心……”
刘洁没吭声。
“小洁,你的手机换号了?”易文墨急切地问。
“嗯。”刘洁只是嗯了一声。
“小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易文墨感觉刘洁的态度很冷淡。
“易校长,我正在开会。”刘洁说完,竟然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楞了,心想:难道接电话的不是刘洁吗?如果是刘洁,怎么会变得如此陌生呢?
易文墨又拨通了电话,但刘洁却不予理睬了。
易文墨百思不得其解,他想:刘洁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否则,她不会回避我。
一下午,易文墨都心神不定,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时间。
易文墨心急火燎地出了校门’,他拦了一辆出租车,飞快地向刘洁的学校驶去。
易文墨知道:刘洁下班比较晚。
易文墨站在刘洁学校大门’对面的一棵行道树下,粗壮的树干,挡住了易文墨大半个身子。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才见刘洁从学校里走了出来。
易文墨尾随着刘洁,走到一条僻静的街道上。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亮了。
易文墨急走了几步,赶上了刘洁。
“小洁。”易文墨小声喊。
“易,易校长……”刘洁见了易文墨,显得十分惊惶。
“小洁,究竟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严肃地问。
“我,我……”刘洁慌乱’地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路上没几个行人。他俩正好站在远离路灯的一片阴’影里。
“刘洁,你怕什么?”易文墨感觉到刘洁的胆怯和畏缩。
刘洁嗫嚅着说:“我…我有事儿。”说完,转身就要走。
易文墨一把拉住了刘洁,把她抵到墙边。“小洁,你今晚必须要跟我说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我不会放你走的。”
“我,我不能说。”刘洁低下头,不敢正视易文墨的眼睛。
“透露’一点,哪怕几个字。”易文墨恳求道。
“我,我不能影响您的仕途。”刘洁吞吞吐吐地说。
“影响我的仕途?!”易文墨听了一楞。
“对,您在仕途上本来就起步晚了,我不能再来干扰您,影响您。”刘洁喃喃地说。
易文墨一听就明白了,象这种“起步晚”的话,妹妹小曼说过n次了。他一听就知道:一定是小曼找了刘洁,让她别和自己交’往。
“小曼来找过你了?”易文墨问。
刘洁垂着头,一声也不吭。显然,她已经默认了。
“小曼对你说了啥?”易文墨追问道。
“易哥,您别问了。”刘洁抬起头来,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溢了出来。
“小洁,你对我说实话,我不会透露’给小曼的。”易文墨打消刘洁的顾虑。
“易哥,我不能说。”刘洁的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
易文墨掏出手帕,帮刘洁擦了擦眼泪,他见四周没人,就把刘洁拥到了怀里。
刘洁挣扎着说:“易哥,您,您别这样。”
“小洁,我只是把你当作妹妹,以前、现在、将来都把你当作妹妹看待。”易文墨说。
“易哥,我答应了小曼了,不对任何人,尤其是对你透露’一个字。”刘洁喃喃地说。
“小洁,我理解你,这样吧,你别张嘴,我来说,若是说对了,你就别吭声。若是说错了,你就摇摇头。”易文墨想个好法子。他想弄’清楚:小曼究竟对刘洁做了些什么。
刘洁抬眼望了一下易文墨,点了点头。
“小曼前一段时间专程来找了你,对吧?”易文墨问。
刘洁默不作声。
“小曼让你和我断绝来往。理由是:不能葬送了我的仕途。是吧?”易文墨又问。
刘洁仍然没吭声。
“小曼给你许了愿,如果跟我断绝来往,就会帮助你从副校长提拔到校长位置上。”易文墨估计:以小曼的为人,不会让人白干事儿,所以,一定会对刘洁封官许愿。
刘洁抬头望了易文墨一眼,又低下了脑袋。
“小曼还含沙射’影地威胁了你:如果你继续跟我来往,就会撤掉你的副校长职务,有这个意思吧?”易文墨深知小曼的工作方法,她不止一次地说过:“对下属要恩威并用。”
刘洁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小曼不光是找了你,还找了张蕊,对她也一样采取了胡罗卜加大棒’的手法。”易文墨心想:刘洁的手机打不通了,张蕊的手机也同样打不通,这事儿绝不是偶然的。
刘洁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现在,易文墨一切都明白了,不过,令他感到不解地是:小曼已经把刘洁和张蕊调离了自己身边,为何还要赶尽杀绝呢?
“小洁,时间不早了,咱俩一起吃个便饭,我有事情找你。”易文墨抬头望望,附近正好有一家小饭店,看起来又幽静又整洁。
“我,我回家去吃。”刘洁想走。
易文墨一把抓住刘洁的胳膊,说:“小曼不可能时时刻刻盯你的梢,你跟我吃一顿饭怕啥?”
刘洁挣扎着说:“易哥,我不是怕小曼看见了,是怕给您造成不良影响。吃一顿饭看起来是小事,但是,如果让学校里的人看见了,就会误以为咱俩存在那种暧昧关系。您也知道:人言可畏呀。再说了,我已经答应小曼,和你断绝关系。我说话不能不算话嘛。”
“小洁,今晚咱俩在一起吃个饭,不算交’往,只算做个了断。了断总得有个仪式吧,不能不吭不哈就散了。”易文墨说着,把刘洁拽到了饭店里。
刘洁半推半就地跟着易文墨进了一间雅座。
俩人坐下后,易文墨要来菜谱,点了几样刘洁喜欢吃的菜。
“小洁,咱俩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吃饭了,唉,我在学校的情况你可能也知道一点,学校现在成了市里教学改革的试点单位,工作大忙了,双休日都难得休息一下。”易文墨叹着气说。“家里也有一摊子麻烦事儿,可谓:里里外外都是事儿,没清闲的地儿了。”
“易哥,我要是还在学校就好了,至少可以帮帮你。”刘洁心疼地望着易文墨,说:“我第一眼看到您,就发现您瘦了。”
第1022章第1022章:带小妹去做手术
“瘦点好,更精’神,更帅气了吧?”易文墨嘻嘻哈哈地问
刘洁凝视着易文墨,眼神中饱含着深沉的爱意,她脉脉含情地说:“易哥,您要注意身体呀,身体一垮,什么都是一场空了。…。。…”
“我身体还凑合,能顶得住。坦率地说:这次教改事关重大,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正象小曼所说,我在仕途上起步晚了点,不加把油,就被时代的列车抛弃了。”易文墨接着说:“小洁,这是我的私’房话,若是对旁人说了,非骂我是官迷’。”
“易哥,不一定要事必躬亲,还是群策群力好。”刘洁知道易文墨喜欢带头干,有时不太相信下面的人。
“嘿嘿,要是你在就好了,我最相信的人只有你。有的人,不负责任;有的人,没能力干;有能力又肯干的人,只有你了。”易文墨赞赏地看着刘洁,遗憾地想:小曼把刘洁调走了,等于砍掉了我的右膀呀。
“易哥,凡事都是有利有弊。我在,虽然能帮您一把,但也会带来一些副作用。您太倚重我,难免不被人家说闲话。从某种意义上说,或许还弊大于利呢。”刘洁安慰道。
易文墨一想:也是。刘洁和老校长的事儿,已经把刘洁的名声搞坏了。如果易文墨再倚重于刘洁,难免会被人认为:“接收了老校长的情人”。
“既然你已经走了,再提也没用了。唉,小曼真厉害,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你和张蕊调走了,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易文墨叹息着说。“我呢,也是哭笑不得,不管怎么说,小曼也是好心。再说,她也妥善安置了你俩,算是给了我一个交’代吧。”
“是啊,小曼把我和张蕊都安排得不错,可见,小曼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刘洁感激’地说。
“小洁,我今天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最近,你和男朋友谈得怎么样了?”易文墨关切地问。易文墨让陆三丫的男友陶江,帮刘洁介绍了一个公务员男友,俩人谈了三个来月了。
“还可以。”刘洁淡淡地说。
“你俩交’往频繁吗?”易文墨问。
“我们学校的校长生病了,现在,我是常务副校长,每天一到学校就忙得屁股不沾凳子,哪儿有时间谈恋爱呀。”刘洁发着牢骚’。
“哎呀,再忙,也得挤出谈恋爱的时间嘛。事业、家庭两方面都重要,对于女’同志来说,家庭更重要一些。”易文墨规劝道。
“说是这么说,但一忙起来,就顾不得了。”刘洁笑笑。
“唉,说来说去,你恐怕不是太喜欢他吧?”易文墨心里非常清楚,刘洁是个心气儿很高的姑娘。
“也没不喜欢,也不很喜欢,就那么一回事吧。”刘洁笑着说:“我这个年龄是不是有点冷血了?”
“你才多大年龄呀,不到二十六岁,正当花’季嘛。就你这个年龄,还想卖老,亏你说得出来。”易文墨批评道。“我象你这么大时,连教研组长都没当上呢,你看你,现在都副校长了。”
“易哥,我总觉得自己老大老大了,是不是心理年龄有点大呀。”刘洁苦笑着问。
“小洁,你呀,就是想得太多,太喜欢自寻烦恼。就拿小曼找你这件事儿来说,有必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吗?小曼让你和我断绝关系,你就当了真。”易文墨板着脸教训道。
“易哥,只要对您好,要我干啥都行。我也认为小曼说得对:您和我交’往会害了您。”刘洁固执地说。
“小洁,莫非你是想当这个校长,所以,就这么听小曼的话。”易文墨故意激’一激’刘洁。
“易哥,您冤枉人,也不能太过分了嘛。如果我跟您来往,对您有好处,那么,我宁可不要这个副校长,也要和您交’往下去。”刘洁辩解道。
“刘洁,我完全理解你,嘻嘻,我故意想气气你。”易文墨笑了起来。
“易哥,您不能这么瞎开玩笑的,我听了好伤心呀。”刘洁说着,又流泪了。
“小洁,行了,别哭了。”易文墨掏出手帕,帮刘洁擦干了眼泪。“小洁,要不是考虑到影响,我真想抱抱你。”
“别,易哥,您别这样。”刘洁赶忙说。
“唉!乌纱帽呀,太重了,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易文墨感叹地说。
“易哥,您是当官的料,应该好好拼搏一下。”刘洁鼓励道。
“你看,我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正题。”易文墨笑着说。
“什么正题?”刘洁好奇地问。
“小洁,我有一个同学的老婆在b市当妇’产科医生,专门’做女’人那个膜的修补,她呀,医术不错,已经做过五百多例了。前几天,我受别人之托,带了一个姑娘去做了手术,感觉很不错。我考虑,想带你去做。”易文墨坦率地说。
“做这个手术?”刘洁显得有点害羞,她低着头,嗫嚅着说:“我有点不好意思。”
“小洁,到b市去做,人不知鬼不觉的,一天就能来回了。做了这个手术也不需要休息,只要一礼拜内别做剧烈运动就行了。你做了这个手术,跟男友交’往就没思想负担了。现在,中国的男人还存在封建观念,大多比较看重女’人的这个膜。”易文墨劝说道。
“做了这个手术效果好吗?”刘洁有点动心了。
“听我老同学的老婆说,做了这个手术就变成了原装货,还保证新婚夜落红。落红的意思你懂吧?”易文墨问。
“懂。”刘洁点点头。
“小洁,我觉得你应该抓紧时间去做这个手术,要不,这个礼拜六我带你去做。可惜咱俩都不会开车,不过也没关系,到b市的大巴流水发车,间隔只有半个小时,非常方便的。”易文墨说。
“周六?”刘洁想了想说:“易哥,我跟小曼表过态,不再跟您来往。我既然说过这个话,就得兑现,这也是我的为人原则啊。”
“小洁,咱俩去b市,各走各的,到车上见面,谁也不知道呀。”易文墨觉得刘洁有点迂腐了。
“易哥,我是个说话算话,讲信誉的人,我不愿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您要带我去也可以,得和小曼说清楚,她点头才行。”刘洁说。
“难道你让我跟小曼照实说?”易文墨问。
第1023章第1023章:带暧昧女友看病
刘洁低头考虑了一下,说:“易哥,您就说我有妇’科病,需要到b市去看病。…。。…”
易文墨想了想,点点头,说:“对,这么说比较稳妥。”他瞅着刘洁,叹了一口气说:“那我明天就找小曼谈谈。”
第二天下午,易文墨给小曼打了电话。
“小曼,你有没有空,晚上一起吃个饭。”易文墨说。
“大哥,你找我有事吧?”小曼开门’见山地问。
“有事,也没事。”易文墨笑着说。
“此话怎讲?”小曼问。
“说有事,确实有点事要跟你商量,不过,这个事儿可以在电话里说。所以,也可以算是没事。小曼,一个多月没见面,有点想你了。”易文墨说的是实话,前几天,他还做了个梦,梦见和小曼一起去爬山,爬着爬着,小曼竟然不见了踪影。吓得易文墨大叫大喊,把大丫也惊醒了。
“大哥,我也想你了。”小曼幽幽地说。
“小曼,还是到学校附近那家茶馆见面吧,那儿环境不错。”易文墨提议。
“好的,说好了,我请客。”小曼笑着说。
易文墨被学校的杂事拖住了,晚了一会儿才到茶馆。
“大哥,你瘦了。”小曼瞅着易文墨说。
“瘦点好。”易文墨笑了笑。
“大哥,听说你们学校的教改搞得不错呀,在全市树起了一面旗帜,在省里也有一定影响。”小曼钦佩地说。
“还行吧,没捅大漏子。”易文墨淡淡地说。
“大哥,你越来越谦虚了。”小曼笑着说。“咱爸现在一提起你就赞不绝口,好象我这个当女’儿的比你差远了。”
“小曼,我哪儿能跟你比呀,正象你所说的,我起步太晚,经验太不足了,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吧。”易文墨说。
“咱爸可不会随便夸奖人,要想得到他的表扬,可谓难上难呀。”小曼感叹地说。“我这一年多都没听到表扬话了。”
“小曼,我一点也没有谦虚的意思,说句实话,我对自己都不满意。学校的教改虽然取得了一点成绩,但问题太多。实事求是地说:只能算迈出了第一步。所以,我没有资格炫耀。”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大哥,我给你透露’一点好消息。”小曼压低了声音说。
“你,你谈朋友了?”易文墨惊喜地问。
“我现在对谈朋友不感兴趣。”小曼撇撇嘴。
“那是什么好消息?”易文墨实在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我告诉你:咱爸的工作可能要调动了。”小曼神秘地说。
“往哪儿调?咱爸都五十好几了,在教育系统干了一辈子,到了这个年龄,还调个啥呀?”易文墨觉得不可理解。
小曼又朝四周望了望,声音压得更低了。“大哥,咱爸有可能要调到省里去工作。”
“到省里干什么?”易文墨有点莫名其妙。
“大哥,你还没听懂呀,是去当副省长。”
“当副省长?!”易文墨听了大吃一惊。他一直觉得徐主任再干几年就退休了,做梦也想不到竟然还能当副省长。
“小声点。”小曼提醒道。“咱爸半句没向我透露’过,我还是听咱爸的朋友私’下里对我说的。”
“太、太突然了。”易文墨惊得张大了嘴巴。
“大哥,你在仕途上起步太晚,要抓住咱爸在位的机遇,至少得上到正处级。现在呀,还是那句老话:朝里无人别做官。”小曼世故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正处级了,争取再上一级,到正厅级。”
“小曼,我觉得自己好象不适合做官。”易文墨确实有这个感觉,他特别不喜欢、不善于应酬。
“大哥,没什么适合不适合的,让你当,你就行,不行也行。”小曼嗬嗬一笑。“再说了,从这一段时间来看,你不是不适合,恰恰相反,应该是非常适合当官。”
“唉,当官真累呀。想当初,我无官一身轻,过得多潇洒呀。现在,脑袋里装满了事儿,累得我都抬不起头来了。”易文墨感叹道。
“大哥,当官也有当官的好处嘛,别的不说,至少你就被陆家高看一头了吧。”小曼笑着说。
“这倒不假,现在陆家都以我为荣呢。不过,那个老爹倒是对我越来越不放心了,他总觉得我当了官,就会变坏。”易文墨抱怨道。
“大哥,别说老爹,就是我,也担心你会经不起糖衣炮弹的袭击呢。”小曼严肃地说。
“小曼,你提起这个事儿,我想问一句。你最近是不是找了刘洁和张蕊。”易文墨问。
“对,前一段时间我去找了她俩。”小曼爽快地承认道。
“小曼,你已经把她俩从我身边调走了,现在,我跟她俩已经很少见面。应该说,她俩对我已经没有丝毫影响了。”易文墨说。
“大哥,我不是这么认为的。根据我的了解,你对这两个女’人印象很好,而且,这两个女’人也对你很依赖。我知道:当一个女’人觉得这个男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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