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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老牛)-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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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梅拨通了张文的手机,里面传来一个语音提示:“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张小梅疑惑’了,她知道:易文墨做事向来稳重,那个侦探也是老手了,决不会弄’来了乌龙手机号码。(s。)
张小梅一连拨了三遍。耳中传来的,还是那个提示音。
这是怎么回事呢?张小梅又仔细核对了电话号码,发现没拨错呀。
张小梅对老妈撒了个谎,说:“张文关机了。”
“他咋这么早就关机了?”老妈不解地问。
“也许是出国了,也许正在工作,怕人家打扰,所以就关机了。老妈。明天再打吧。”张小梅没对老妈说实话,主要是怕她失望。
张小梅离开老妈家。她一出门’就给易文墨打电话。
“姐夫,张文的这个手机号码是空号。”张小梅说。
“不可能。”易文墨说。
“姐夫,您如果不信,就自己打着试试。”张小梅说。
“小梅,不瞒你说,我下午就给张文打过电话了,还跟他交’流了几句呢。”易文墨说。
“姐夫,您已经跟张文通过话了,您对他说了些什么?”张小梅一听说易文墨已经跟张文通过电话了。就暗自叫苦道:坏事了!
“也没说几句话,就是劝他别跟老爹下象棋。”易文墨邀功道。
“姐夫,我说过了,让您别管闲事,您硬是要插’手这件事。这一下好,砸锅了吧。”张小梅气急败坏地叫嚷着。
“小梅,我考虑再三。觉得不能让老爹跟张文下象棋,所以,才给张文打电话。现在,张文已经明确表态:决不会跟老爹下棋。你说我搞砸锅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让老爹和张文一决高低吗?”易文墨反驳道。
“姐夫,你…你……”张小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没想到自己撒了个谎。竟然让易文墨信以为真了。
“小梅,我觉得自己做得很对。”易文墨坚持道。
“姐夫,您这一通电话把张文吓跑了,他肯定注销了电话号码。”张小梅判断道。
“小梅,把张文吓跑了好呀,说明张文确实不想和老爹下棋了。这一下我就放心了。”易文墨喜滋滋地说。
“姐夫啊姐夫,您真是一个好人呀。算了。我跟您说不清楚,再说,越说越糊涂。”张小梅说完就挂了电话。
易文墨有点奇怪,就又拨了张文的电话,里面果然传来语音提示:“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张小梅想:现在张文已经把手机号码注销了,要想找到他,只有登门’去他的公司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小梅特意跟张燕请了两个小时假,她匆匆来到老妈家。
“老妈,您吃了早饭没有?”
“小梅,你怎么没上班呀?一大早跑来有急事吗?”老妈问。
“老妈,您要是吃了早饭,咱俩就出去一趟。”张小梅说。
“到哪儿去?”老妈疑惑’地问。
“到了您就知道了。”张小梅搀起老妈就走。
“小梅,你和老妈到哪儿去?”老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问。
“我带老妈去逛商店。”张小梅说。
“一大早,商店都还没开门’呢。”老爹说。
“没开门’就先到公园转转。”张小梅说着,搀着老妈出了门’。
“小梅,到底有啥事呀?”老妈狐疑地问。
张小梅搀着老妈上了电梯,说:“到张文的公司去。”
“妈呀,你要带我去见张文呀,那我得打扮一下,先去做个头,再换件新衣服。”老妈惊慌地说。
“老妈,我不是带您去相亲,不需要打扮的。”张小梅说。
“小梅,不行。我得回家换身衣服,不然见了张文,我会无地自容的。”老妈坚持道。
“好吧,我在楼下等您,您快去换吧。”张小梅把老妈没法,只好妥协了。
老妈慌慌张张回了家,手忙脚乱’地换衣服。
“老太婆,你换衣服干嘛。”老爹疑惑’地问。
“我去逛公园、逛商店,不能穿得太差了,不然会被人瞧不起的。”老妈搪塞道。
“老太婆,你都一把年龄了,就是穿得花’枝招展,也是个黄脸婆了。”老爹奚落道。
“就因为我是黄脸婆,所以,才要打扮嘛。我要是十八岁的大姑娘,敢挂着眼屎出门’。”老妈翻了老爹一眼。
“女’人就是多事,又不是相亲,打扮个屁呀。”老爹奚落道。
“我打扮漂亮点,说不定被小伙子看中了,还能嫁个小弟弟呢。”老妈得意地说。
“要是有个小弟弟看上你了,我给他腾位子。”老爹呵呵一笑。“你有本事再给小弟弟生几个儿子。”
第1373章:初恋男人下了海
老妈匆匆换好衣裳,又描了描眉毛’,擦了点口红。…
“老太婆,瞧你这副臭美的样子,难道真的去相亲呀?”老爹见老妈举止异常,惊诧地问。
“说得对,小梅见我受你虐待,就给我介绍一个好男人。比你年轻,比你长得帅,更比你温柔。我要是看对眼了,回来就跟你离婚。”老妈撇撇嘴。
“好哇!你想换个胃口了,我不挽留你。不过,你当心上了人家的当呀。别到时候被人拐卖了,让我去救你。”老爹用鼻子哼了一声。
“我眼光头不好,看错了你,但小梅眼睛毒呀,她可不会看走眼的。我相信,他给我介绍的男人都是高大帅。”老妈得意地说。
“好,等会儿,你把高大帅男人带到家里来,我陪他喝一壶。”老爹笑着说。
“哼!他要是喝酒,我一脚把他踢八丈远。这辈子我嫁了你这个酒鬼,日子早就过腻了。我再找的男人,必须烟不抽’,酒不喝,麻将不打。”老妈心想:性’格好的男人,肯定不会喝酒的。
“好吧,有本事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新男人。”老爹横了老妈一眼。
老妈打扮完了,故意扭着小腰,在客厅里转了一圈,示威般地说:“我要去寻找幸福了!”说完,出了门’。
张小梅见老妈打扮一新,笑着说:“老妈,您这副打扮,让老爹吃醋了吧?”
“小梅,你还真猜对了。老头子见我这一番打扮,怀疑我去相亲,他还讥笑了我呢。'。
“老妈,幸好您是跟我一起出去,要是您一个人出门’,说不定老爹还会跟踪您呢。”张小梅笑着说。
“是啊,很有可能哟。刚才,老头子一脸狐疑的神色’,好象我真的要去相亲了。哈哈……”老妈得意地笑了。“小梅。你说,老爹吃醋了,是不是表示他还是在乎我的?”
“老妈,老爹虽然对您粗暴了点,但是,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在乎您的。所以。您和张文,千万不能弄’假成真呀。”张小梅说。她是想提醒老妈。不能动了真情。
“小梅,我都快六十的人了,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没有那种浪’漫了。我呀,只想和张文叙叙旧,说说话,知道他的近况,就非常满足了。除非我患了神经病。才会想跟他来真的。”老妈一本正经地说。
“老妈,您要是脑袋发热,想跟张文来真的,那就会落得个众叛亲离,被人唾骂的下场。我觉得:不值!”张小梅是想敲打一下老妈,给她打个预防针,免得她一激’动。跟张文私’奔了。
“小梅,我知道。年轻时,我就是乖乖女’。现在老了,也应该保持这个光荣传统,当个乖乖老太。”老妈笑着说。
“老妈,您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您得记着:假若找到了张文,一是万万不能跟老爹闹离婚。二是和张文交’往要慎重一点,别闹出风风雨雨的丑闻了。您现在不光是您一个人的面子问题,还牵扯到一大家人呢。”张小梅强调道。
“小梅,这些道理我都懂,你放心好了。你能帮我找张文,我首先就不能对不起你呀。你是老爹的亲生女’儿。你帮我找初恋,就说明你是理解我,相信我的。那么,我就不能胡乱’来嘛。”老妈望着张小梅,心想:这个小梅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却对我最贴心。唉,小梅要是我亲生女’儿就好了。
张小梅让老妈坐上了车,没一会儿,就到了张文的公司。
张小梅拿着易文墨给的地址,找到了八楼,一问,人家说:“昨晚突然就搬走了。”
张小梅明白了,易文墨的一通电话打草惊蛇,让张文开溜了。显然,张文想回避老爹。
张小梅觉得很奇怪:张文为什么要躲避老爹呢?
“老妈,这个张文跟老爹有矛盾吗?”张小梅问。
“没有呀。”老妈很诧异,事情咋会这么巧呢?好不容易找到了张文的公司,却突然搬走了。
“老爹知道您曾经跟张文谈恋爱吗?”张小梅又问。
“不知道。我跟张文谈恋爱,谈得很隐秘,厂子里的人都没觉察。只有我妈知道,但我妈嘴巴紧,连我爸都没告诉。”老妈说。
“老妈,您和张文谈恋爱,就算再隐秘,也会露’出马脚呀,厂子里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张小梅觉得奇怪。
“小梅,我和张文是师徒关系,白天在一起工作,再正常不过了,当然没人会怀疑了。再说了,我当时是厂花’,大家可能也觉得我看不上张文,所以,就没往这上面想了。”老妈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张小梅想:既然张文和老爹没矛盾,而且,老妈跟张文谈过恋爱的事情,也捂得很紧,那么,张文为什么要躲着老爹呢?看来,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张小梅猜对了,张文躲着老爹陆铁生,确实是有原因的。
当初,张文和老妈刘翠花’谈恋爱,被老妈的父母亲拆散后,俩人就断绝了往来。那时,老妈刘翠花’也出师了,工作时就没跟张文在一起了。
事情就出在张文下海的那一年。
张文在厂子里混’得不如意,加上又失恋了,这让张文萌生了下海的念头。
正好,张文有个大学同窗在南方,他对张文说:“中国的希望在南方,你还是别留恋那个铁饭碗了,下海吧。”
张文被这个同学一鼓动,就下了最后的决心。
临走时,张文偷偷找到老妈刘翠花’,对她说:“翠花’,我要离开厂子了。”
“你,你要到哪儿去?”老妈一惊。
“我要到南方去了,准备做点小生意。”张文说。
“你,你这么老实,哪儿是做生意的料呀?”老妈担心地说。
“不会做,慢慢学嘛。总比呆到这里好,你看,死水一潭。”张文拧紧了眉头。
“再怎么说,在这儿干也能拿固定工资嘛,好歹有一碗饭吃。”老妈不想让张文离开厂子,她知道,张文是个老实人,不适宜在那种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混’。
“我在这儿呆不下去了,再不走,我会疯的。”张文痛苦地说。
第1374章:她让师傅做男人
“那你到哪儿去呢?”老妈忧虑地问。
“翠花’,我有一个同学在广东,他让我到他那儿去。我相信:只要能吃苦,就能拼出一个新天地。”张文踌躇满志地说。
“我很担心你……”老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很想帮张文,却不知道该怎么帮。
“翠花’,我想和你一起吃顿饭,行吗?”张文用乞求的眼神望着老妈。
“他…他脾气很暴躁,要是知道我和你一起吃饭,会找你的事儿。”老妈嗫嚅着说。她很想和张文一起吃顿饭,但她害怕被老爹知道了。
“你怕他?”张文问。
“他…他喝了酒,很凶的。”老妈低下头说。老妈不想告诉张文,她老公一发脾气,尤其是喝了酒之后,就会打她。
“陆铁生欺负你了?”张文问。
“没,没,他没欺负我。”尽管陆铁生打了她好几次,但她都没对任何人说过。连父母问她过得好不好,她都连声说好。
老妈觉得:既然已经嫁给陆铁生了,那就生是陆家的人,死是陆家的鬼,好坏都只能认了。就算是不好,难道还能离婚吗?作为老妈,连做梦都没想过离婚。
“唉,那就算了吧。”张文失望地说。他见刘翠花’如此胆怯,就知道她在家里的处境了。
说来也巧,那天晚上,老爹有个宴席。
老妈知道后,立刻去找了张文。
“师傅,陆铁生今晚有个宴席,他起码要喝到半夜才能归家。strong》rong》我们俩找个僻静的饭店去吃饭。”老妈说。
“太好了。翠花’,你我师徒一场,还从没在一个桌子上吃过饭呢。”张文欣喜地说。
夜幕降临了,张文和老妈溜进一个僻静的小饭店。
饭店虽然小,竟然还有一个小包间。
张文和老妈在包间里坐下,老板问:“您是吃包席,还是点菜?”
张文和刘翠花’极少下馆子。不懂什么包席、点菜。
“什么叫包席?什么叫点菜?您给我们说说。”张文问。
“包席就是一个人十元,象您俩位就二十元,我看着做六菜一汤。有鱼有鱼有蛋。点菜就是拿菜谱来,您点多少算多少。”老板解释道。
张文问:“翠花’,你看呢?”
“点菜吧。”刘翠花’一听包席要二十元,她觉得太贵了。
老板拿来了菜谱。
张文把菜谱递给老妈:“翠花’,你来点吧。”
刘翠花’点了两菜一汤。说:“足够了,晚上吃不了那么多。”
张文见刘翠花’就点了两个菜。一个清炒波’菜,一个木须肉’,就说:“翠花’,再点一个小黄鱼吧,我记得你喜欢吃鱼的。”
刘翠花’说:“两个菜够了,再点就浪’费了,你留着点钱,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张文问:“来点酒?”
老妈想了想,说:“就来二两白酒吧。”
没一会儿。菜和酒就上来了。
张文和老妈边吃边聊。
老妈说:“师傅,您年龄也不小了,碰到合适的就结婚吧。”
张文摇摇头说:“我对结婚不感兴趣,打光棍挺’好的嘛,你看,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师傅。您总不能一辈子独自过吧,将来老了怎么办?”老妈劝说道。
“走一步看一步,管不了那么多。与其找个不喜欢的女’人,还不如一个人过呢。”张文悲观地说。
“师傅,天下的好女’人多得很,您总会碰到一个好的。”老妈伤感地想:我虽然结了婚。但对陆铁生的感情也很淡薄,说起来,也算是凑合着过日子。
“是啊,天下的好女’人确实很多,但刘翠花’也就只有一个呀。”张文不会喝酒,一两多酒下了肚,微微有些醉意了。
“师傅。您不结婚,我会不安心的。”老妈动情地说。
“翠花’,我若是随便找个女’人,即使结了婚,能幸福吗?与其过着没有油盐的生活,倒不如一个人潇洒。唉!可惜我张文这辈子枉做了一个男人啊。”张文感慨地说。
老妈知道张文说这话的意思,她也能体会到张文的心意。老妈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她的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了。
“翠花’,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除了你,我不会碰任何女’人的。”张文激’动地说。
“师傅,我,我对不起您。”老妈扑进了张文的怀抱。
“翠花’,我只爱你一个人,真的,我不会结婚了,我发誓:我非刘翠花’不娶!”张文信誓旦旦地说。
“师傅,我给您,您不能一辈子做不了男人。”老妈的胆子突然变得比天大。她跑到包间的门’边,把插’销别上。
老妈开始脱衣服,一件又一件……
张文的秘书找到陆铁生和刘翠花’原来居住的老房子,一见,门’上挂了一把铁将军。
秘书问邻居:“这家人到哪儿去了?”
邻居说:“早就搬到他女’儿买的新房子里去了。”
“新房子在哪儿?”秘书又问。
邻居瞅了瞅秘书,心想:听这个人说话的口音,好象不是本地人。于是问:“你是他家的什么人?”
秘书吱吱唔唔地回答:“一、一个远房亲戚。”
邻居见秘书说话吞吞吐吐,心想:莫非是个骗子。于是,说:“他家搬到哪儿去了,没人知道。”
秘书碰了个钉子,跑回去跟张文汇报:“老板,这家人搬了家,新地址不清楚。”
张文担心刘翠花’,心想:还是给刘翠花’的女’婿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张文留了个心眼,他把易文墨的电话号码抄了下来。
张文拨通了易文墨的电话。“您好,请问您是陆铁生的女’婿吗?”
易文墨对人的声音很敏感,他一听,就知道此人是张文。
“对,我是陆铁生的女’婿,您有事吗?”易文墨客气地问。
“我想问问:陆铁生老俩口还好吗?”张文问。
易文墨心想:我给你一打电话,你就玩失踪。怎么又突然打电话来询问老爹的情况呢?看来,张文是个怪人。
“我岳父、岳母都很好呀。”易文墨回答道。
“你岳父、岳母现在住在哪儿?”张文又问。
“您又想跟我岳父下象棋吗?”易文墨不敢把老爹的地址告诉张文,害怕他跑去找老爹下象棋。
第1375章:岳母初恋找上门
“我说过了,三十年前我没跟你岳父下过棋,以后也不会跟他下棋,因为,我根本就不会下象棋。”张文说。
“您,您不会下象棋?”易文墨听了一惊。
“是啊,我没必要骗你,我从来就对棋类不感兴趣。说个实在话,我连棋子都没摸’过。”张文说。
易文墨心想:难道是张小梅搞岔了?又一想:不会呀。张小梅是个有头脑的人,即使错,也不会错得太离谱了。要就是老爹年龄大了,把三十年前下棋的人记岔了。再一想,老爹的记性’挺’好的,象这种事儿,涉及到自尊心的问题,应该不会记错呀。
“您跟我岳父很熟悉吗?”易文墨问。
“认识吧。”张文回答。
易文墨越想越不对劲,昨天,我给张文打电话,他吓得把手机号码都换了。今天,又意外地打电话来询问老爹、老妈的情况。难道张文有神经病?
“恕我直言:昨天我给您打了电话后,您就把手机号码注销了。既然您害怕我岳父找到您,怎么今天又主动打电话来询问情况呢?”易文墨直截了当地问。
“这个……”张文哑口无言,他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您能不能和我坦率地对话呢?”易文墨说。
“是这样的,我和你岳父、岳母都很熟悉,我既希望知道老俩口的情况,但又不希望来往,仅此而已。”张文解释道。
易文墨想:张文的这个解释显然是说不通的。
“既然您不希望和我岳父、岳母来往,干嘛要询问他俩的住址呢?”易文墨质问道。(。
“我……”张文又被易文墨问得哑口无言。
“如果您能够和我坦率对话,我可以告诉您知道的一切。”易文墨说。
张文想:看来,不说点真话是不行了。如果打听不到刘翠花’的住址,就得不到她的确切消息,也很难见到刘翠花’了。
二十多年来,张文无数次地蹲守在老妈住的小巷子口。他看见老妈牵着女’儿到幼儿园去;提着篮子去买菜;穿得干干净净去上班……
张文每次到小巷子口蹲守时,或坐在轿车里,或化了装。这样,他能看见刘翠花’,但刘翠花’却看不到他,即使看到了,也认不出他。
“我…希望见见他俩,但…但不希望他俩见到我。”张文吞吞吐吐地说。
“我明白了。”易文墨想:这个张文或跟老爹,或跟老妈有一种特殊的关系。按照分析:应该是跟老妈有关系。
难道这个张文暗恋着老妈?一个念头突然从易文墨的脑海里蹦了出来。
易文墨想问得更明白些。他撒了一个谎:“我岳父和岳母现在没住在一起。”
“什么?他俩离了婚?”张文惊诧地问。
“没离婚,但住在不同的地方。您是想见谁呀?”易文墨问。
张文半天没吭声。但易文墨一切都清楚了,显然,张文是想见老妈,所以,他才不好意思说出来。
“您是想见我岳母吧?”易文墨直截了当地问。
“嗯。”张文答应了一声,缓缓地说:“我是你岳母的师傅。”
易文墨的分析果然没错,这个张文果然是跟老妈有关系。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张文不想见陆铁生,所以。才急急忙忙把手机号码注销。但是,他又想见老妈,所以,又打电话过来询问。
易文墨断定:要找这个张文的人,不是老爹,而是老妈。
因为这个问题很敏感,所以。张小梅就对自己撒了谎。
既然张文已经坦诚相告,易文墨也就没必要再故弄’玄虚了,于是,他痛快地把老妈的住址和手机号码告诉了张文。
“谢谢你了。”张文感激’地说。“我希望你替我保密,别把今天我跟你通电话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你放心好了,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我也希望我岳父、岳母和谐相处呢。”易文墨话中有话地说。易文墨的意思有两层:一层是我不会在岳父、岳母那儿挑事。第二层意思是:请您别破坏我家庭的和谐。
挂了电话后,易文墨又有点不放心了。心想:如果老妈跟这个张文搞到一起去了,岂不成了自己的罪过。到那时,大家都知道是自己撮合了老妈和张文见面,那自己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易文墨想了想,心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事情的起因在张小梅那里,所以。还得跟张小梅打个招呼。
易文墨立即给张小梅打了电话。“小梅,那个张文又出现了。”
“张文出现了?他在哪儿?”张小梅欣喜地问。一大早,张小梅和老妈寻找张文扑了个空,现在,正在着急呢。
“刚才张文主动给我打了电话。”易文墨说。
“他说了啥?”张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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