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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上位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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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不过一会儿便是想了很多,也打定了主意不会帮忙。

“锦心,你去丽嫔那里,与她说,此事我不能帮忙,本宫断不会帮助皇上的妃子如此。后宫锦衣玉食,怎地就会有如此想法,想来皇上也并不能接受。”

锦心听完,点头离开。

如此这般最好,她深怕自己的主子一时心软帮了丽嫔,如此一来,必然后患无穷。

腊月主仆几人想的多。

但朱雨凝确实并没有想太多,可回宫没有多久,她便也是想到了那许多,苦笑一下。

想来这事儿是她想差了,不过也没有多久,就见锦心过来。

果不其然,沈腊月拒绝了这件事儿。

细一想来,如果是她身处沈腊月的位置,必然也是一样的。

她不过是突然想到了那份令德妃去国寺出家的圣旨,心里越发的抑制不住罢了。

倒是没有想到,是她将事情看得简单了。

可即便是沈腊月不能帮忙,她也是不能放弃这个想法。

许是害人会被贬,可是那又如何,她终究是做不到害人,试人命为无物。

究竟如何?

如何才能出家?

即便是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她也做不到,心里爱着一个人,而却躺在另外一个人的床上。

身为后宫妃嫔,她知道自己的位置,既然不能离开,那么,出家便是对她最好的结局。

朱雨凝看着萧瑟的天气,潸然泪下。

164

自从腊月拒绝了朱雨凝;便见她常常去探望太后,太后不喜朱雨凝,每每都不得相见,可饶是如此;仍旧是风雨无阻。

这个时候腊月倒是明白过来,这朱雨凝是铁了心要如此了;她这里走不通,她便是想到了太后;其实说实在的;她去找太后,确实更好一些。

腊月有一种感觉,那便是太后和景帝是知晓朱雨凝和六王爷的前尘;如若不然,怎么会如此。

可既然知道,却不做任何处理,腊月在许多时候,是看不懂他们的。

许是本来就是不同的位置,想法也都不同吧。

“皇上驾到——”

腊月虽有思虑,不过仍是连忙起身,景帝依旧是那般模样。

意气风发。

“臣妾见过皇上。”

“恩。月儿快起。”

这些日子因着分外的忙碌,腊月已然是瘦了许多。景帝有些不舍得,摸着她的小脸儿念叨:“这巧宁的手艺你不是顶喜欢的么,如今竟是瘦了。”

腊月笑着挽他胳膊,嗔道:“难不成,臣妾喜欢,就一定要吃成一个大胖子么。哪有这样的道理。皇上莫要取笑于我。”

见她这般娇俏容颜,景帝便是心猿意马起来。

将她拉进怀里,手脚也是不老实起来。

腊月娇笑闪躲,但却又恰到好处的磨蹭他的身体,两人相处许久,她又何尝不晓得,她这般更是会引得景帝yu。火焚身。可纵使如此,她仍这般。

两人勾勾缠缠,竟也是一番情趣。

“皇上,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一丝都没变呢……”

腊月看他英俊如昔,不仅感慨。

一双纤纤玉手便是这般的摩挲着他的脸颊。

景帝纵然情动,仍旧是十分的享受这份亲昵。

“你这丫头,前世必然是狐狸,今世转世来到朕的身边。真真儿是让朕欢喜个不行。你说朕没变,难不成你变了?在朕看来,你才是那个久久不变的人。果真是个狐狸精。”

景帝时常说这个话,腊月便是不明了,自己哪里就是狐狸精了。

有她这般的狐狸精么?

“皇上说这话,臣妾自是不依的。如若说旁人,那臣妾不辨真伪,自是不能反驳。但如果这话是说臣妾,臣妾万是觉得委屈呢。”

腊月娇嗔。

双手抵在他的肩上,身子微微后倾,竟是一派的俏丽。

景帝忍不住倾身向前,唇便是落在了她的额头。

景帝鲜少如此亲吻腊月,腊月不解看他。

不过随即便是勾起嘴角,那若隐若现的小梨涡儿看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轻啄。

景帝细细打量今日的腊月,许是因着天冷,她一身镂金丝牡丹花纹锦衣,衬着翠绿边儿的锦缎小坎肩。长发俱是束起,两个发髻上别着镂金的蝴蝶,倒是与身上的牡丹交相辉映。

在看那俏丽容颜,肌肤胜雪,明眸皓齿。

景帝微笑低喃:“原进宫之时,月儿不过中上之姿,如今再看,竟是倾城之色。果真是朕将你养娇了。”

说罢砸吧砸吧嘴儿,竟是有一种自己居功至伟的感觉。

看他说这等诨话,腊月不依,瞪景帝一眼,竟也让他觉得眸光流转。

一把将她抱起,迅速的来到床榻,景帝此人惯是如此,在床。第之间往往急切异常,不管不顾的便是撕扯腊月的衣服。

这冬日里的衣服自然是不比夏日的纱裙,一扯便碎。

见他屡屡不能如愿,腊月“咯咯”的笑。

看她这般的调皮,景帝索性不管那衣物,竟是直接扯下了她的裤子,如此一来,没多一会儿,这室内便是一阵阵激。荡的声音响起……

景帝近来也是忙于公务,两人许久没有这事儿。

都是旷了许久之人,如此激烈的huanhao结束,两人都是颤抖着依偎。

景帝靠着腊月的耳边低语一句:“朕可好?”

腊月霍的红了耳根。

她纵使已与他好了数不清的次数,但是却仍旧是这般的性子。

总是有许多的不好意思。

而景帝恰是对她这般模样欢喜的紧,如此一来,两人倒是琴瑟和鸣。

有时人与人之间果真是讲究一个缘分,腊月与景帝便是如此。

腊月许多不经意的小动作,许多小性格,都让景帝喜爱的不能自已。

而偏腊月还处处的小意讨好,如此这般,怎么就不能让他更是心动。

见她不答,景帝掐她臀部,自然并未使力,不过却让腊月觉得酥麻难耐。

“朕的月儿小乖乖,你来告诉朕,朕可好?”

景帝倒是不依不饶起来,腊月看他这般,真是气极。不过又奈何他不得。这人偏是如此,你越是气,他倒是越开怀。也不晓得是怎么生的这么个性子。

“好,你最好,你最能干。”这话里倒是有着一二分的敷衍。

景帝如此精明的人,又何尝不知,嘿嘿一笑。便是将手移到了她胸前最丰。盈之处。

“爱妃如此敷衍,当真以为朕是好相与之人?”

景帝xie笑着将手上下游走,大有不说出让他爱听的话,便要再来一次的架势。

先前两人已经小si两次,腊月哪有体力再行此事。

看她如此,自然是各种好听的话接连的脱口而出,哄得景帝眉开眼笑。

腊月看他心满意足,终是舒了一口气。

可又一想,就觉得他委实欺负人。便是用白皙的小脚踩着他的腿。

如此竟是挑衅起来。

景帝觉得自己的腿被她踩得酥酥麻麻。

心里也是欢喜,不过面色上倒是不显,如此便是骗的她更是再接再厉。

腊月踩了一会儿,看他眯着的眼睛却似正在享受,小嘴一嘟,不肯继续。

景帝哄她,惹她一阵瞪视,那小手儿便是掐到了他的腰间。

景帝笑着握住她的手,腊月再细看他身上曾经的伤痕,经过这小半年的用药,竟也是淡了许多的。腊月将手滑到他的小腹,抬头看他。

“皇上身上的伤痕倒是淡了不少。”

其实这宫里如今谁人都知晓,除了沈贵妃,景帝并不招他人侍寝,想那惠妃唯一的一次侍寝却将事情闹到这个不可回旋的地步,比起沈腊月的专宠,这惠妃也是让人憎恶的。

虽然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但是谁人不晓得,如若不是惠妃嫌弃景帝身上的伤痕,怎么就会如此。

“朕身上的伤痕淡了,你怎地还惆怅起来。”景帝握着她的手,往下移去。

待碰到那物,腊月便是要缩回,但是景帝不管不顾的将她牢牢抓紧,勾着嘴角看她。

这般的景帝,果真魅惑。

腊月似真似假的嗔道:“自然是惆怅,待皇上身上又如往日,她们必然是要一窝蜂似的粘上来的。皇上又怎会如今日一般,只宠幸我?”

景帝加重自己手上的力道,那舒服的感觉让他自己不自禁的哼哧了一下。

再次吻上她,他的话隐在她的口中。

“只要你愿意,朕便是只爱你一人,只宠你一人……”

腊月不并未回应,沉溺于他的热吻之中。

这样的话,听听便是算了,怎么能当真呢?

自然,景帝也并没有等她的回答,反而是不断的加深了自己的动作……

梅。开。二。度不需赘言。

当夜腊月深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睡过去的,不过第二日清晨,景帝倒是没有让她继续安睡,反而是拍了拍她的脸蛋儿。

腊月迷迷糊糊的睁眼。

原本她哪会如此,即便是再累,也不会睡得这般的沉,可自从有了三个孩子,她这睡眠浅的毛病竟也是好了起来。

如今便是景帝起床,也不能惊醒她了。

“呃?”看景帝叫她,腊月迷迷糊糊的看着景帝,眼神迷茫。

腊月一副娇娇的模样儿,景帝将她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之后便是开口:“你这丫头,本来有话与你说,谁想一来你便勾着朕。”

倒是贼喊捉贼了,腊月这时也没什么力气与他辩驳,就这般水盈盈的看他,等他将重要的话说完,之后便是要继续倒头大睡。

景帝看她不愿意多搭理自己的样子,笑。

这般便好。

一日日的越发的在他身边露出本性。

“今日你宣傅瑾妍过来觐见。告诉她,早前太医院那边已经查出了德妃之死有异常,因着临近年底,为了让大家过一个好年,并没有声张。但是如今年都过完了,此事断不能就此善罢甘休。在冷宫杀人,这是何等的大罪,就说朕说的,上次的案子她调查的极好,这次也交给她了。让她去来福那边将线索的证据带走。”

听到这话如果腊月还睡得下去,那可真是心大了。

她这时清明了许多,看着景帝,问道:“如果她不愿意调查呢?”

这踩雷的事儿,没人愿意靠边吧?

景帝冷笑一声,若无其事:“她会愿意的。你告诉她,想在宫里立足,总要有个能让旁人觉得与众不同的地方,也得有自己的本事。傅瑾妍不是傻瓜,她会明白这道理的。”

腊月看景帝如此,点了点头。

德妃之死有异,景帝却隐忍不发,今日将事情交给傅瑾妍,又是为了什么呢?

腊月虽有怀疑,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仅一句:“臣妾晓得了,自是会处理好。”

165

待到景帝离开;腊月也没了继续睡下去的心思;又一思索;便是起身。

这事儿哪是看的这般简单?

不过既然景帝让她交给傅瑾妍;她便是也不多管;安排人将傅瑾妍请了过来,一番交代,果真就如同景帝猜测的;傅瑾妍并没有推辞。

待傅瑾妍离开;腊月看着她的背影感慨。

“如若我与她们这一批的秀女进宫,想来是永无出头之日了吧?”

一旁的杏儿自然是不依的;在她心中,自是自己的主子最好。

反驳道:“主子切莫妄自菲薄,照奴婢看,您才是最好的。她们自不比你。”

腊月只是浅笑,却并未多言。

人生总有许多的际遇,她便是如此,如若不是重生还魂,怎可有那许多的不同?

前一世这些女子都是圣宠在身,尔虞我诈。

今世倒是有了大不同,原本没有进宫的白小蝶进了宫,甚至前世不曾进宫的傅瑾妍都进了宫。

不过既然她占了一步先机,那便是命运使然。

彻查这消息传出来的倒是也快,不过一日的功夫,这宫里已经人尽皆知。

不说旁人,单说这齐妃。

虽是心性坚定之人,但是总也是第一次亲手杀人,与吩咐旁人打杀自是有着本质的不同。

本以为自己报仇雪恨便是快活,可是今日看着,竟是后患无穷。

如若旁人,齐妃倒是并不忌惮,即便是沈腊月也是如此,这宫里,如果有牵挂,便是难以成事。

可这个人偏是傅瑾妍。相较于其姐傅瑾瑶,她倒是多了许多的心机,想来也是。

这傅相是何等人,浸yin朝堂多年屹立不倒,他看中的庶女,自然是极不简单。

齐妃自认为,杀害德妃之时并没有什么破绽,不过严嘉那桩所谓“意外”倒是让她劳动了几人,

如今她偏是忐忑起来,疑心露馅。

而且庆安宫沈贵妃的身边都已然被安插了皇上的人,那么她这里也未见得百分之百的安全。

如今宫里人人都知晓,这果儿,必然是景帝安排的人。

当时救人那个身手,如若说她仅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谁人肯信。

便是皇上放任严嘉对她的亲近便是可以看出,她必然是暗卫之一。

这宫里旁人不敢说,但是有两帮人马是谁人都不会怀疑的,一则是暗卫,另一则则是周楠带领的御林军。

想来,这宫里谁人都知道,却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肯多言罢了。

自从知晓果儿是景帝的人,齐妃便是草木皆兵起来。看谁都疑似是景帝的人。

想来这沈腊月入宫至今,几个大宫女看起来都是忠心耿耿,可谁又能想到,这果儿是景帝的人。

又想到自己的情形,这么多年了,景帝要在她身边安排人,也是再容易不过。

这个时候她十分庆幸,杀害德妃是亲自动手,并无旁人搀和。可却又忐忑于严嘉的“意外”。

这厢齐妃焦虑异常,却又处处遮掩,不想被他人窥探。

那厢傅瑾妍倒是如火如荼的展开了调查。

她这般行为旁人没有什么,倒是将傅瑾瑶气个倒仰。

如今她这惠妃,倒是越发的令人不尊敬起来。

傅瑾瑶便是这样的人,不理智,总是弄不清楚主次,她喜欢的人,即便是有缺点,在她心里也是千好万好。不喜欢之人,便是天底下最可恶之人。

而这傅瑾妍便是这样一个存在。

云岚看着不断发脾气的主子和一旁劝慰的云雪,撇了下嘴角。

自上次之事,她在这竹轩断不敢多言一句,生怕触怒了主子。

但凡景帝表现出几个小皇子的一丁点好,主子回来便是要寻个由头训斥打骂她一番。

现在主子已经完全不记得,这胎本就是保不住的,而且,是主子自己设了这个局。如今没有孩子便是将所有一切怪罪到她身上。

云岚揉了下手臂,这正是前些时日主子一个恼怒,打伤的。

“你个死丫头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本宫倒杯茶。每日就见你傻站着,倒是不如这宫里后配的宫女机灵。”

云雪与云岚总是有些情谊的。

忙是劝道:“主子切莫小心谨慎,您忘了那内奸之事?且不提她们,便是庆安宫都有皇上的人,咱们宫里也未可知的。对人,总是要有着十二分的防备。内务府那边过来的宫女,咱们总是要仔细着。”

其实她不说这些,傅瑾瑶也是晓得的,但是这时她正在气头上,自然是毫不客气。

“这死丫头说不好,也是那傅瑾妍安排过来的呢。”

这话倒是越说越离谱。

云岚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心底一片寒冷。

“主子可是莫要如此冤枉云岚,我们二人自小跟着主子,自是万分忠心的,还望主子明鉴啊。”

云雪也跪了下来。

傅瑾瑶缓了口气:“你为本宫挨了一刀,本宫自是相信,可这个死丫头害了我的孩儿,害了我的孩儿啊。如果我的孩子当日生了下来,如今还有她沈腊月什么事儿?”

云岚与云雪都默不作声,其实谁人不晓得,即便是没有那个局,惠妃的孩子也是不能平安生下的。

可这个时候,她已经不管那些,只想着是云岚绊倒了她。

其实不遑云岚,连云雪也发现了,自家主子的性格愈发的暴躁易怒,稍有不适,便会愤怒异常。

在外面自会收敛性子,可回了寝宫,便是要暴躁的叫嚷一番,甚至是就那不存在的事儿折磨云岚。

“启禀主子。”门口的丫鬟开口。

傅瑾瑶冷言:“何事?”

“傅贵人求见。”

傅瑾瑶一个茶杯便是扔到了门上:“不见。以后她来,都不见。”

想她傅瑾妍的母亲便是与她母亲争男人,如今她也要跑来和自己争。真真儿是个让人厌恶的东西。

门口的宫女一听,忙是去门口传话。

“本宫跟了皇上那么多年,凭什么皇上更在意她,甚至让她调查这次的事情,已经是第二次了,全都是对她委以重任,她究竟哪点好。”

“主子,这追查凶手,本就是得罪人的事儿。咱们不趟这冷水,岂不更好?”

“如若能让皇上青睐有加,即便是得罪人,那又如何。还有人越得过皇上?你们这些婢子,果真是没有远见。”傅瑾瑶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云雪叹息,不晓得在劝什么。

如此浅显的道理主子都看不透,如何能跟这宫里的诸多女子相斗?

云雪忧心忡忡。

倒是云岚眸中闪过一丝什么。

听闻傅瑾瑶不肯见她,傅瑾妍面不改色,继续笑言:“既然姐姐有事,那我便是改日再来好了。”

傅瑾妍来本来就是别有目的,见傅瑾瑶是这么个态度,便是觉得,自己果真是多想了。

如若真的是姐姐,皇上未必肯让她调查,可她总是想着再试一试,看傅瑾瑶那般态度,她自是明了。

这事儿,与她无关。

不然她绝对不会对自己这么个态度。

两人虽然差了几岁,但是好歹一起长大,傅瑾瑶不算聪明之辈,但是傅瑾妍身为庶女,倒是想的颇多。也心思缜密。

往回走的路上远远的看着李贵人过来。

傅瑾妍微笑。

沈腊月定然不是凶手,不然皇上不会这般大张旗鼓的查。姐姐也不是凶手,不然断不会这般的理直气壮。剩下的两个嫌疑人,只有齐妃和这李贵人。

倒是不想,还没怎么着,这李贵人倒是自己送上门了,大冷的天儿,如若说是出来散步,傅瑾妍可是不信的。

“李贵人倒是好兴致,这么冷的天气仍在外面闲逛。”傅瑾妍打趣儿的说道。

李嫣然莞尔一笑,搓了下手,倒是看起来有些寒凉。

“哪儿啊,傅贵人可是要笑话我了。这么冷的天儿,我可是不喜在外面闲溜达,太后身子不适,每月初一十五的请安也免了,可纵使如此,我也想着,可不能倦怠了,说句托大的话,太后便是我们母亲一样的存在,要是那市井之家,倒是要称作一声娘的。这宫里服侍之人众多,可咱们能偶过去陪着说说话,便也是极好的。”

见李嫣然这般说,傅瑾妍笑道:“可不是么!想来李贵人这般的懂事识大体,太后必然是喜欢的。”

太后不喜欢傅家姐妹,这是人尽皆知。

傅瑾妍也极少到太后那里献殷勤。

李嫣然似乎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充满歉意的一笑,似怕她伤感于这个话题似的,连忙说起旁的。

“听说姐姐近来可是忙了起来。”

傅瑾妍已然在等她提起这个话题,笑道:“倒是还好,贵妃娘娘已然交代下来,我总是要尽力不是。”

李嫣然与傅瑾妍同行。

歪头俏丽的道:“傅贵人果真是好性儿,这样的事儿,哪有交代后宫妃嫔查的。皇上养那些奴才,难不成是看的么?”

倒是一派的天真无邪。

傅瑾妍顿住脚步:“皇上交代的,我自当竭尽全力。”

李嫣然恍然大悟状:“原是如此,果是我想多了,该打该打!”

166

傅瑾妍年纪不大;但是心思却极为缜密。不仅如此,相比于其他人,她更能看清楚行事。

不过是短短半月有余;她便是将许多事情都查了一个分明。

自她接手这桩案子以来,许多人前来试探亦或者是交好。

她都一一分辨;并不受干扰;这证据虽然看似没有多少,但是似乎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牵引她找到这些证据,查到最后;看着这证据的指向,傅瑾妍惊讶,不过虽然惊讶;但结果竟然也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没错,那个人便是齐妃。

想来也是,也正是因为德妃的陷害,齐妃才失了孩子,也因此伤了身子不能再生。

如若说这是齐妃的报复,也是极为正常的。

不仅如此,随着许多证据的发展,傅瑾妍竟是发现了更大的问题。

新年伊始那场烟火意外,不似天灾,更似人为。

如此之下,她倒是惊得不行。

身边跟着的秀儿看着主子拧眉坐在那里,叹道:“主子可是忧心这结果?可照奴婢看,这结果倒是恰到好处。总之齐妃与我们傅家是没有关系的。”

傅瑾妍摇头:“我并非担忧那些,我是在想,咱们这调查,也太顺利了。”

每当她需要什么证据的时候,没多久就会立时的发现,倒是及时得很。

“自然是老天都要帮我们。”秀儿高兴。

傅瑾妍听闻此言,“霍的”抬头看秀儿。

许久,低头。

“将所有的资料拿给我看看。”

傅瑾妍翻阅着这些她查到的一切,许久,将资料放下,看着一旁的秀儿。

“怕是帮着我们的不是老天,而是正经的天子。”

“啊!”秀儿惊呼,连忙捂嘴,看着自家主子。

“原来竟是如此,我便是说,这次的调查怎地就这般的顺利。想来,皇上是早就知道了结果,故意借我之手调查罢了。”

傅瑾妍苦笑,说完,不禁又往那更深之处想去,竟是越想越觉得心惊。

德妃本就是犯了事儿,皇上又没有说如何处置,这齐妃怎么就过去杀人了呢?

一旦皇上直接是将她赐死,她这一招,不是画蛇添足么?

傅瑾妍越想越觉得心惊,越想越忐忑,一种更不好的猜测已然浮现在脑海。

借刀杀人。

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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