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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上位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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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即便是走,她也能安心许多。

“澈儿,不管是为了你们哪个,还是几个小的,哀家都会保重自己!”

景帝看太后如此,点头。

说来也怪,经那日之后,太后确实是好了些许。

不管是太后还是桂嬷嬷,都是极为高兴的。

连景帝都是分外的高兴,可万夫人却并不这么想,她如何看不出,太后确实是没有多少时日了,如今这些药物,不过是续着她的命罢了。

可这又能支撑多久呢。

“皇上,臣妇有一言想单独和皇上谈谈。”万夫人出门的时候碰到了景帝,终是没有忍住,微微一福,言道。

景帝疑惑的看她。

答应:“万夫人请。”

对于万夫人,景帝是有几分的尊重的,虽为女子,可是却医术了得,如今他竟是也看了,太医院纵人手众多,竟是不如一个万夫人。

这医术何止是不在万太医之下,已经足超过他许多了。

景帝看她介怀的神色,心里隐隐有一丝的不安。

果不其然,万夫人要说的正是如此。

万夫人将自己的想法细细的与景帝详细叙述。

“太后这些日子明显的有好转,怎么可能是不太好?”景帝拧眉看她。

万夫人任由冷汗流下,艰难开口:“怕是……回光返照。”

许久不见景帝回话,万夫人并不敢动。

“还有多久。”许久,他声音没有什么温度。

万夫人自然是知晓他说什么:“具体自然是不可断的,但是依臣妇看,不足一月。”

这话自然是大胆至极,但是唯有万夫人自己知晓,她已经是尽量多说了。

“哗啦”

景帝将一桌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下。

“皇上?”来喜在门口轻声询问。

“无事!”景帝觉得自己已经不能控制脾气。

“你下去吧,朕知道了,此事不必声张。”

待万夫人下去,景帝抹了一把脸,将头靠在了椅背。

“来喜。”

“奴才在。”

“去宣傅相进宫。”母后最后的日子,景帝希望能为她做到一切她希望的事情。

严冽不清楚,可他却仍记得,记得母后对傅蕴睿的执着。

不管怎么样,即便是,见一面也好吧!

傅相时常进宫,并未想的太多,他自然也是知道太后的身子愈发的不好。

不过听闻这些日子好了许多,心里也是有些放心。

待傅相进宣明殿的时候,这宣明殿的外室仍旧是一片狼藉。

傅相惊讶了一下,连忙跪下请安。

景帝就这般冷冷的看着他。

母后惦念的除了他们兄弟,也不过就他一个人了。

傅相许是一个忠臣,但景帝却做不到信任他。

叹了口气,景帝站了起来,背手站在了窗边,许久,他开口:“朕准了,你去看看母后吧!”

此言一出,傅相晃了一下,错愕的看着景帝,似是极为吃惊。

可也不过一个转眼,整个人便是脸色瞬间苍白。

语音颤抖:“太后,太后娘娘她,她可是,可是……”

他已经说不下去了。

景帝什么都没说,就那般的站着,整个人萧瑟的紧。

“皇、皇上?”

“太后没有多少时日了。”景帝此言一出,傅相立时瘫在了那里。

“朕不想知道那些前尘往事,更不想知道谁对谁错。朕只想让母后释怀。想来,你该知道该怎么做。”他声音冷冷的。

所有的遗憾,都让它随风而逝吧!

176

其实傅相自他小的时候便是待他极好;且竭力的扶植他。

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宰相。

他一直都不明白,父皇扶植他,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儿子;这傅相又是为了什么。他为他做的;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更是间接的帮助了他无数次;那个时候,除了父皇,他最为尊敬的,便是傅相。

后来;一次机缘巧合,他终于知道了原因;那副挂在太后慧慈宫的女子的画像,那副没有任何落款的画像,是傅蕴睿画的。

那时他便是无尽的怀疑,后来他认识了傅瑾瑜,更是见到了傅家的那副画。

两幅画画的都是同一人,同一场景,不过一个正面,一个背影罢了。

可这人,却是同一个,那便是,他的母后!

那时起,他便留心起来,正是因为他的留心,他才发现了许多。

原来,母后背后也有一个极为悲惨的往事。

显赫后宫的朱贵妃,曾经被最亲近的人背叛过。

从那时起,他便是再也不能信任傅相。

他可以相信与他一起长大的傅瑾瑜,却不能信他的父亲。

“来喜,通知来福,将所有慧慈宫的暗卫全都撤出。”

“是。”

除了傅蕴睿,母后便是最惦记严冽了吧?纵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和他和好,景帝却仍是决定放过他。

“宣严冽进宫,朕要见他。”

这一日,对许多人来说,是极为特殊的。

景帝接连的召见了好几个人,奇怪的是,景帝甚至见了六王爷。

这是旁人想都想不到的。

腊月心思细腻,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是不是,是不是……太后不太好了?

皇上竟然会让一个朝臣去看太后,这么不合规矩,断不会是景帝做出来的事。

而且还有六王爷。

景帝在差不多的时间又宣了六王爷。

腊月打开窗户,开着外面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想到了那个飘雨的日子,也正是一个这样的日子,沈家全家被抄斩,也不过一日,便是一场大火,那大火不光是没有烧死她,却让她重新来过。

如今,他们沈家的人都好好的,许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可是,另外的许多人却一个个的离开了。

前世的时候,她万想不到,是太后下令陷害了他们沈家。

今世,太后待她极好,许是,这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

她自重生以来,总是用许多前世的经验和眼光看人。

自然,在许多事情上是事半功倍的,可是,也有许多地方让她走了弯路。

她,还要不断的将前世与今生牵扯在一起,久久不能自拔么?

“娘,娘——”这是小四儿的声音。腊月回头看被抱进门的小家伙儿们。

腊月将窗户关好。

绽出一个笑容,许是,她该向前看。

许是不过只一个契机,人便会改变自己的想法,景帝是如此。往日的情感也有,但是真正的触发点却是那场天花。而腊月也是如此,她经常纠结于前世今生,也不过是一个触发点,她竟是突然发现,自己这么多年,终究是庸人自扰了。

向前看,抓住眼前的幸福才是紧要。

“杏儿,一会儿让巧宁准备些食材,本宫要亲自给皇上做些糕点。”

想来如若是太后真的不好了,怕是景帝的心情也该很差。

作为这宫里最受宠的妃子,腊月自然也是体贴景帝的。

只希望,她亲手做的,他会多少吃些。

腊月忙了两个时辰,将糕点做好,虽然卖相一般,但是她倒是觉得,景帝许是会吃些。

听闻腊月在宫外,景帝并未宣她进门,反而是自己迎了出来。

见景帝亲自出来,腊月惊讶不已,不过仍是连忙低身一福。

景帝顺势将她扶起。

“月儿给朕做了吃食?”

“恩。”亮晶晶的眼睛。

景帝竟是不顾众人都在,直直的便是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腊月呆住。

景帝握住她的手:“朕带你去慧慈宫,我们和母后一起吃,让她也尝尝你的手艺。”

高大的男子牵着娇小的女子,而女子则是拎了一个大大的食盒,这样的情景在宫里并不能见到,傍晚这宫里也是有不少人在外面散步的。

见皇上与沈贵妃如此模样,竟是像一对寻常人家的小夫妻,不少人都是眼红起来。

到了慧慈宫。

严冽也在。

见到二人,跪下请安。

景帝虽谈不上多友好,但是仍是将他叫起。

看沈贵妃提着食盒,几人都有些惊讶。

“月丫头拎了什么好吃的?”太后微笑开口。

“臣妾下午在宫里做了些吃食,太后娘娘快尝尝。”

说罢便是笑眯眯的来到桌边,将这一碟碟看起来并不十分精致的小点心拿出来。

“快拿过来让哀家尝尝。”

桂嬷嬷按照规矩用银针试过之后腊月便是将东西递了过去。

六王爷站在床边,有些挡着腊月,可此时他却愣在了那里。

腊月疑惑的抬头看他。

“六弟?”景帝挑眉。

严冽不过是一瞬间的闪神,稍后便是立时让开地方。

可仍是呆滞的厉害。

这个时候他的思绪倒是完全的不受控制起来。

他想到了许多年前,那时他还不过是一个少年,也有这么一个女子提着食盒。

她说:“快吃吧。姐姐给你做的。”

那时,她还不知道,看起来可怜巴拉的富家不受宠的庶出小儿子,竟是当今皇上的第六子。

她从来不会嫌弃他,从来不会!

今日她的女儿,提着同样的食盒,纵她一丝也不像岳倾城,气质里都无一丝相似。

可这个时候严冽偏是就固执的认为,这世上,最像岳倾城的女子,原来真的是她的女儿。

“冽儿,怎么了?”

不遑景帝,便是太后也发现了他的不妥。

腊月更是早已发现了他盯着食盒的眼神。

抬头,认真的:“我能尝一块么?”

几人俱是一愣,不解他为何提这个要求。

腊月看向了景帝。

严澈挑眉,不过却并未为难。

“六弟自然可以吃。试试你小皇嫂的手艺。”

这句“小皇嫂”倒是说得极重。

严冽没有管景帝说话的阴阳怪气,径自来到了桌子前,并不理会桂嬷嬷要试毒的动作,直接将一块糕点放到了嘴里。

眯起了眼,他吃的极为缓慢。

屋里的人都不晓得他这是如何了。

可景帝和腊月却是知道一二的。

许是,这食盒一定是有什么触动了严冽。许是,当初腊月的母亲做过同样的事。

吃完了一块,严冽抹了下嘴,似乎意犹未尽。

连味道都是一模一样,与小时候的味道一模一样。

回头看向了景帝:“皇兄好福气。”

只一块糕点便可让他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这话里确实又有着几分的真。

便是太后都不解起来。

看太后不解的表情,六王爷严冽仿若回忆般说道:“记得小的时候,也有人给我做过糕点,今日再吃,竟是有同样的感觉。”

太后听他提起小时候,问道:“不晓得是何人?如若你喜欢,咱们倒是可以再宣她做。”

严冽一滴泪竟是就这么落了下来,看着几人,摇头,笑了起来,笑了许久。

不遑是太后,即便是景帝都不曾见过他这般的伤心欲绝。

当日他刺杀他被抓到的时候都不曾如此,只会梗着脖子大喊。

“没有,没有以后了,她死了。她终究是死了。”

说罢便失魂落魄的向外走。

“来喜,快安排人跟着六王爷。”

“是!”

如此一般情景,倒是让现场的众人皆是不解起来。

而太后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思,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哀家躺一会儿。”

待几人离开。

太后问桂嬷嬷:“你说,冽儿为什么会那样。难不成,他心悦沈腊月?”

可话一出口,又径自摇头:“这不可能。他去边关那么多年,他走时,沈腊月不过是几岁的小姑娘。他回来之时她已经进了宫,决计没有这个可能性。”

“主子,许是与人本就没有关系?”

太后一听,又一细想,点头:“确实,他早见过沈腊月,并不曾有什么特别。如若说特别,倒是不如对那朱雨凝了。今日这般,似乎是……食盒?”

桂嬷嬷也是点头:“似乎王爷是看见食盒之后便起了变化。或者说,吃了沈贵妃亲自做的糕点才会这样?”

两人都记得他的话,味道。

小时候,糕点,味道?

太后似乎一闪而过想到了什么,不过终究是一闪而过。

两人这般多加揣度,腊月却跟在景帝的身后沉默的往回走。

她的样子有几分落寞。

景帝也是若有所思。

不经意一个回头,见她的样子,将她拉到身边:“没有关系,不要想太多。”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腊月有些委屈。

她其实什么都知道,可是现在,她只能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与你无关,不要想太多,没关系的。”

严冽就那么喜欢岳倾城么?喜欢到在这样关键的时候都如此的失态。

再低头看腊月的脸蛋儿,明明一丝都不像的。

“月儿,你的糕点,是与谁学的?”

177

“月儿,你的糕点;是与谁学的?”

景帝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腊月看他。

随即有些呆:“自然是巧宁。”

她并不喜欢景帝过多的关注巧宁,但是这个时候他这么问;她不回答;才是奇怪。

“巧宁?”

景帝不过一个思索;便是不经意的问道:“说起来,这巧宁倒是只比你早半年入宫。”

腊月没有想到;景帝竟是连这件事儿都知晓。

其实她不清楚;自从景帝对她上了心;这庆安宫的人已经被严格的过了一遍。求的,不过是心安。

“似乎她是到你宫中之后才当上厨娘的。”

原本不过是个普通的丫头。

腊月越发的紧张;不过却强自镇定,笑:“是啊。旁人未必喜欢她的手艺,便是您尝了她的手艺,也嫌弃太甜了呢!”

景帝笑。

“月儿恐不知晓,如今,你有一丝一毫的反应丝毫也瞒不过我。”

腊月错愕的抬头看他。

“你在紧张。”

“臣妾没有啊。”腊月条件反射的反驳,却看到景帝深邃的眼神。

景帝揉了下她的头发,之后拉着她的手轻声说:“手会微微的抖。爱撒谎的小姑娘。”

腊月咬唇,知道自己刚才那一下反驳的太快了。

“她是怎么回事儿?”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宣明殿,景帝将她拉进内室。

腊月知晓,既然景帝问了出来,她就一定要说,不然,他自然是会找人查,那还不如直接说出便好。

“呃,巧宁是我舅舅安排进宫照顾我的。她原本是舅舅一家酒楼的厨子。”

果真是有问题的。

景帝失笑:“你舅舅竟是会相信一个厨子?将她安排进宫照顾她的外甥女?不仅将她安排进宫了,还提前了半年,他就一定知道,你会被选中?”

景帝所有的话都问到了点子上,腊月咬唇。

“如若我没有中选,待满三年巧宁就会离开了。”腊月抬头看景帝。

“她,她是我舅舅的私生女。”

景帝看着腊月,瞬间明白。

笑了一下:“怪不得,怪不得你舅舅明明看似对你并不尽心,你却一直对他家很好,原来竟是这么个原因,他根本没有放弃你,一直都默默对你们兄妹很好?”

腊月点头。

“皇上,您,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起来?”想到一个不好的想法,腊月抓住了景帝的胳膊:“不要牺牲小表姐。”

这个时候她不提名字,却说小表姐,只希望景帝能看着她的情谊,不乱来。

景帝失笑:“你觉得,巧宁那个胖乎乎的样子,严冽会看上?你觉得我们严家人的眼光就如此?”

腊月辩驳:“表姐又不是胖,只是稍显丰满罢了。”

景帝摇了摇头,拉她。

“伺候朕沐浴。”

这些时日景帝因着太后身子不好,并没有什么心思与腊月亲re,即便是今日一起沐浴也是一样。

之后便是躺在了一起,腊月并没有回庆安宫。

“皇上,你说六王爷到底怎么回事。”她状似好奇的问道。

景帝看她:“月儿。你真真儿是一个小狐狸。”

腊月嘟唇不依:“皇上总是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臣妾才不懂呢!”

景帝倒是没有再次多说什么。

按理说,这件事儿腊月是怎么都不可能知道的,但是景帝就是有一种隐隐的感觉,似乎腊月是知道一二的。

当年的事儿,不是极为密切的人,旁人一丝都不知晓。

如若腊月知道了,是谁说的呢?

她舅舅?似乎是极为不可能的。

他即便是知道,也不可能在外甥女儿面前说自己妹妹的这些事。

两个各怀心思的枕在一起,慢慢睡下……

***

“岳姐姐,你不要喜欢他好不好?他有什么好?不过一个落魄人家子弟罢了?”

“岳姐姐,你不要成亲好不好?等我有了能力,我来娶你好不好?”

“岳姐姐,我不在乎你的小孩,你和我一起走吧。我会照顾他们,不管是舒平还是月儿,我都会视如己出。我会的,岳姐姐,求求你。”

“主子,沈夫人昨夜难产过世了……”

“岳姐姐,倾城,倾城……”

严冽霍的坐起。

多久了,多久他都没有梦到岳姐姐了。

岳姐姐。

“岳倾城,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严冽冷清的站了起来,披着衣服站在了窗边。

仰望星空,仿若看见了岳倾城那张温柔的脸。

“冽儿,岳姐姐求你,求你帮我照顾他们好不好,岳姐姐求你……。”

“冽儿,舒平是个男孩子,沈家会待他好,可是月儿是个小不点,她是一个小姑娘,没有好的家世,倘若我有一天不在了,你帮我多多照看她好不好?”

严冽突然间就清明起来。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她说的这些话,今日想起来,竟是怀疑起来。

为什么岳倾城会说这些话。

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怀孕,更是不可能知道自己会难产,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死?

为什么她会那么嘱托他?

紧紧的攥起了拳头。

她是……之前便知道自己会死?

所以才将沈腊月托付给他?

“玄武。”

“属下在。”玄武是自小时候便跟着他的,最是忠心。

“给我详细的调查沈家的一切,一点都不能放弃。”

玄武惊讶的看着自家主子,不明白主子怎么又想到了沈家,不过他已然习惯了主子的吩咐,应道。

“是。不过主子,皇上那边盯得我们极为紧,咱们调查起来,不会很快。”

严冽眼里闪过一抹冷色。

“没关系,你们不用避讳他的人,明日我会进宫。如果让我知道,是有人害死了她,我断不会让那些人好过。”这个时候的严冽已经全然不似之前的他。

玄武疑惑:“主子,沈夫人已经过世了那么久,即便是查,咱们也未必找得到什么线索,而且,她是难产而亡。如若说被人害死,可能性并不大吧?”

玄武只是就事论事,希望主子想周全。

“如若意外,为何在一年前就要将儿女托我照看?如若是意外,为什么一年前她突然要替丈夫纳妾?她那么喜爱沈忆文,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给我详细查,我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今想来,确实处处都是疑点的。

其实这次回来,严冽就没想着,能够争抢皇位,更是没想着与景帝作对,不过是生无可恋,他找些事情做罢了。

可是如今,他竟是突然间就发现,自己蹉跎了这么多年。

严冽本就是一个极端的人,如若不极端,便是不会对岳倾城念念不忘那么多年。

翌日。

一大早严冽便在宫门口等着求见,这让景帝极为不解。

不过他倒是不动声色。

“宣吧。”

刚下了朝,景帝并未换朝服。

“微臣见过皇上。”

“六弟起吧。昨日失神离开,倒是让母后担忧了。”言语间有着一丝的嘲讽。

但严冽并未像往日一般,倒是痛快认错:“是我的错,没有顾全母亲的病情。”

景帝细细打量严冽,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仍是开口:“母后时日,怕是不多了,朕不愿与你起那些龌蹉,你规规矩矩的当个闲王,

朕自然也是不会找你一丝的麻烦。”

严冽抬头,正色道:“微臣本也并非想动摇皇室根基。左右不过是严家的天下。不过是人生无趣,找些麻烦罢了。”

这样的话,也不过这等人才能说的理直气壮,景帝厌弃。不过倒是也明白,既然这么会说,必然是以后不会找麻烦了,再看他今日,竟是与往日有着一丝的不同。

就是不知,他昨日那番失神,到底是如何。

“那六弟可要少些找麻烦。免得朕一个不小心,下重了手。”

“微臣如今并没有时间找麻烦,微臣也不怕告诉皇上,昨日微臣提到的故人,便是沈贵妃的母亲,她于臣弟有大恩。也正是那番失神,臣弟才能想到了更多。如今,臣弟除了母后,便只这一个心事。但求皇上的暗卫,不要阻挠臣弟的正常调查。”

景帝看着严冽的神情,虽然冷静,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并非冷静。

他竟是能在自己眼前说这些,稍一思索景帝便是明白,他的意思是,当年岳倾城的死不是意外?

如若真的不是,景帝稍微动了一下,神情正色起来,月儿是他心尖尖上的人物,如果她的母亲是被人害死。那他断不会不管。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严冽自己在发疯。

“沈贵妃是朕的爱妃,如若她母亲真的是被人害死,那朕必然也不会善罢甘休,可是,严冽,你又是否是空口白话再说这些呢?”

“不是。”严冽看着景帝。

“昨日我回去细想起往事,竟是惊讶的发现,她在难产前的一年就在布置,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死。她甚至曾经对我说,有朝一日她不在了,要多加照看她的一双儿女。”

景帝看他神情,绝不是无的放矢。

“朕安排人与你一起调查。”

严冽本想拒绝,不过又一想,停下:“多谢皇上。”

早日查到缘由,他才能为她报仇,至于报仇,他绝不会假他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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