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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上位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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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夫人正要发火,一抬头,便是看到了那翠绿的玉佩,一时呆住。

许久,语气有些惶然:“人呢?”

“还在大门口呢。”丫鬟自然是听出了主子语气的特别。

傅夫人立时站了起来,在屋里转了两圈,似是有些艰难,不过仍是开口:“正门么?”

丫鬟奇怪道:“正是。”

不走正门,难不成要走小门不成?倒是奇怪了。

“将人领进来吧。”

一旁的老嬷嬷看傅夫人如此,知晓这来人是哪个。

“夫人何苦如此忐忑。她过来求见,又能有什么事儿,左不过一个奴才罢了。”

“嬷嬷不知晓,这几年每年进宫,每每看她的表情,我都觉得阴测测的。倒也不是怕她,如你所言,她一个奴才,我有什么可怕的。可是,许是她在宫里待得久了,又是见多了那龌蹉之事。气势上,总是有些令人不虞。”

傅夫人解释道。

老嬷嬷点头:“夫人莫要担忧,有老奴在,她即便是来。又能做什么!连太后都不在了。她不过是个失了势的老奴才罢了。”

听老嬷嬷这么一说,傅夫人终是静了下来,点头。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倒是不知道,她因何求见。听闻她去了当年我们常去的寺庙为太后祈福。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嬷嬷笑:“三个月,可不是一晃而过。”

没错,这令傅夫人主仆有些忐忑之人,正是原本跟在太后身边的桂嬷嬷。

而此时的桂嬷嬷跟着大丫鬟,穿过亭台楼阁,正奔着傅夫人这边而来。

“阿桂见过傅夫人。”桂嬷嬷微微请了下安。

傅夫人一点头,身边的丫鬟出门。

她并不想让旁人知晓这桂嬷嬷过来见她。因此也并未在厅里招待,而是吩咐人将她带到了她的居室。

“桂嬷嬷这么多年,依旧是这般的硬朗。”傅夫人笑言。

不过眼睛里却并没有多少的笑意。

“阿桂自是老了许多,不过傅夫人倒是也一样呢。”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微微带着讥讽。

女子不论年纪大小,都是极为不喜被说一个“老”字。

听桂嬷嬷此言,傅夫人面上带出了不喜。

然桂嬷嬷并不在意。

言道:“傅夫人倒是连口茶水,都不肯上给老身。”说话间,笑了起来。

傅夫人假笑:“瞧我,不过是见了故人,太开心了,竟是忘记了。倒是不知道桂嬷嬷吃惯了这宫里的好茶,能不能看上我相府的劣茶?”

一旁的老嬷嬷连忙动作着。

顷刻间便是将茶水端了上来。

桂嬷嬷饮下之后感慨:“不遑多让。”

傅夫人主仆委实不晓得,今日这桂嬷嬷前来,究竟是有何事。

见她也不提正题,便是也跟着她的话走。

自然也是多加防备的。

“其实老身今日前来,倒是有件事儿要请教傅夫人。”

傅夫人表情一愣“不知桂嬷嬷要问何事?”

桂嬷嬷笑:“晚翠。不晓得傅夫人是否还记得这个名字?”

傅夫人强自镇定:“这名字有些耳熟,不过倒是不记得的。”

桂嬷嬷也不勉强,看着二人,许久,极为怪异的笑:“这次我虽说是回祁县为太后娘娘祈福,可是倒也见了几个当初在府里的老朋友呢!这晚翠的父亲可是说了,晚翠死的极惨。”

傅夫人冷下脸色:“我并不知晓此人,也不想知道那些事。”

说话间,竟是觉得有些无力起来,她还未动,就看身边的老嬷嬷竟是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刚想伸手扶,竟是发现自己也无力气。

“来人。”这个时候她是惊慌的,忙是呼喊。

然并未有人进来。

不对劲,很不对劲。

桂嬷嬷笑的更为开怀:“傅夫人喊什么呢?”

笑够了,冷下脸色:“傅夫人也感受到单是喊着,却没人来救你的感觉了吧?”

如今这般,傅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门口的齐兰必然是已经被桂嬷嬷收买。

“你,你,你想干什么?”

桂嬷嬷看着两人瘫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模样,更是开心。

“我便是猜到,以你的性子,定然是不会让很多人知道我的到来。只留一个齐兰,后悔了吧?”

桂嬷嬷随便的扯过帕子,将两人的嘴堵上。

至于捆绑,那并没有。

如今两人已经瘫软,一丝力气也无,她又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想来你们是并不知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吧?呵呵!之前齐兰端给你们的吃食,好吃么?”

傅夫人瞪大了眼,知晓必然是那个有问题。

桂嬷嬷也是坐在地上,全然没有了往日在宫里的体面。

看傅夫人身旁老嬷嬷恶狠狠的眼神儿。

桂嬷嬷将刀拿出,当着她们的面儿,撒上了一层细粉。

语气轻描淡写:“即便是刀捅不死你们,你们也可放心,这是剧毒。”

说罢,便是一个回身,将刀刺到了老嬷嬷的大腿上。

因着堵嘴,她疼的睚眦俱裂却不能发出声音。

桂嬷嬷冷脸:“当年若不是你撺掇。文婉兰何至于加害于主子。”

这文婉兰,正是傅夫人的闺名。

“如若不是你的收买,晚翠何至于将那□下予主子。”

说罢又是一刀,便是在胸口。

老嬷嬷立时昏死过去。

桂嬷嬷并无一丝的恻隐之心,看着傅夫人,恨到:“主子恨了傅相一辈子,最后才知晓,如若不是你,可至于有那些后事。你们是表姐妹,主子待你亲厚,你却为了一己之私陷害她。你好狠的心。”

说罢便是一刀刺了过去,刺在了傅夫人的肩头。

此时的傅夫人已经胆战心惊。

“想来,怕是你还不知道傅相为什么娶你吧?”桂嬷嬷恶意的笑。

“当年你为了能够嫁给傅蕴睿,明知道他与主子有情谊,却故意骗主子喝下那茶水,更是买通了晚翠。如若不是先皇正巧在寺庙参拜,又碰巧经过,怕是主子就要在寺院里被和尚糟蹋,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你故意的安排了傅蕴睿过去捉奸,倒是不想,那人竟是先皇,没有想到吧?人生际遇,总是如此。先皇何等人,自是看明白一切,可是为了得到主子,他便是故意授意了傅蕴睿,傅相为了两家的安稳,终是让主子以为,是他为了权势,故意做了这些,故意将主子送上了先皇的床。更为了安皇上的心,娶了你,为了怕皇上猜忌,有了几个孩子。可笑吧?你以为傅蕴睿对你有一丝的情谊么?可笑,当真是可笑至极。”

傅夫人瞪大了眼,前边那些她自是知晓。

当年她与表妹同时爱慕傅蕴睿,但是傅蕴睿却只对表妹有情谊。

后来她被嫉妒蒙了心,做了那些事,自是想着,让他看见她被旁人糟蹋,便是不会与她相好。

谁人能想,开门之人竟是先皇。

后来的是是非非她并不知晓,只以为,傅蕴睿没有了表妹,便是会与她和乐。

桂嬷嬷霍的又是一刀,疼的傅夫人脸色煞白,那血更是不断的流,看着一旁老嬷嬷已经发黑的血色。

傅夫人知晓,桂嬷嬷不是吓唬他们,这刀上,确实是淬着剧毒的。

“皇上知晓主子的心事,更为了让她彻底的恨上傅蕴睿,除了授意他娶你,更是暗示希望你们有孩子。你想不到吧?如若不是主子大限将至,这些秘密大概都会石沉大海。可是,但凡秘密,终究是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你,文婉兰,会比主子更惨。”

桂嬷嬷恨极了傅夫人,又是补了两刀,许是傅夫人都没有伤在要害,虽意志不清醒,但是终究没有昏迷。

桂嬷嬷拿开了她嘴里的帕子。

傅夫人呢喃:“如若这般,你们更该恨,该恨先皇……”

气若游丝。

桂嬷嬷面无表情:“如若没有你的下药,怎会走到那一步?你们是表姐妹,你能想出那般歹毒的主意,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主子最后的时日懒得与你计较,可是我不能不替她报仇。怕是你不知道吧?我来了这里,就没想着活着离开。主子死了,你也别想好好的活。”

193

景帝正在批阅奏折;听闻来福有事禀报;一个拧眉。

“进来吧。”

来福规规矩矩跪下,脸上并无往日的吊儿郎当:“回禀主子,暗卫宫外传来消息,傅府燃起大火。傅夫人及其陪嫁嬷嬷被烧死了。”

景帝笔锋一顿,停了下来,看向了来福:“可还有他人?”

“禀主子,一共烧死三人,除了傅夫人和老嬷嬷;还有一具女尸。照暗卫的密保推测,另外一人,极有可能是桂嬷嬷。”

景帝将笔放下。

“她终究是为母后报了仇!”

一旁的来福不敢细思量这话里的含义,只等着皇上的吩咐。

景帝看一眼来福:“你且起来吧。傅家那边,仔细的盯着。”

来福应声退下。

而竹轩那边的傅瑾瑶听到消息,茶杯应声落地。

“你,你说什么?”

云岚咬唇,将自己听到的消息再次说了出来。

“主子,奴婢听说,府里不知因何发生大火,夫人,夫人被烧死了。”

傅瑾瑶听了这话,摇晃几下,整个人都不好的感觉。

云雪连忙过去将人扶住。

“主子,您要挺住啊,这事儿也说不好真假的…。。。。。”

虽是这么说,可云雪知道,这事儿哪有可能是假,旁人即便是有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传这样的传闻啊!

“母亲,母亲……皇上,皇上,我要见皇上,我要回府……”

“主子冷静啊!”

即便是真的出事,主子也不可能贸然回府的,这本就不和规矩。

傅瑾瑶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云雪被打的摔倒在地。

“谁给你的权利管我,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要你们这些狗奴才干什么。滚,给我滚。”

说罢自己便是向外冲,云雪见状,紧紧的抱着傅瑾瑶的大腿,又是挨了几脚。

“主子,主子,您冷静啊,不是不让您去见皇上,更不是干涉您管您。奴才全是为了您着想啊!您这样过去,必然为皇上不喜,您一定要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再去求见皇上。万不可这么冲动啊——”

如今皇上这般的不待见主子,傅家又有三小姐在宫里,如此一来,二小姐的位置便是尴尬了许多,如今连夫人都不在了,小姐还是这般的冲动莽撞,将来可该如何是好?

傅瑾瑶痛哭失声:“母亲,母亲是府里唯一疼爱我的人啊——”

不过虽然如此,但是终究是没有动。

云雪缓了一口气,爬了起来。

许久,傅瑾瑶终于哭够了,似乎也冷静了下来。

交代两人为她净了脸,又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她面无表情:“走吧,陪本宫去见皇上。”

傅瑾瑶好不容易缓了下来,可是来到宣明殿,看着跪在那里哭泣的傅瑾妍,一股火又是蹭的窜起。

又不是她的母亲,做什么过来惺惺作态。

难不成是利用她母亲的死,达到自己争宠的目的?

这么想着,整个人又不好起来,喷火的眼睛盯着傅瑾妍。

傅瑾妍眼光的余角见她如此,心里微微叹息。

对她来说,这傅夫人确实是与她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再没有感情,也有着嫡母的名分。

然看这傅瑾瑶,似乎又是想歪了。

景帝看她表情,也揣测出一二分她的想法,面色不喜起来。

这傅瑾瑶,总是搞不清楚状况。

“惠妃既然也过来了,那朕便是不多余在通知你了。你母亲因为意外身故,待出殡之日,你们且回家看看吧!”

如此一来,已经是开了大的恩德。

偏是傅瑾瑶似乎并不喜这样的安排,想说什么,跟在她身后的云雪冒着大不讳,拉了她一下。

还好,傅瑾瑶终究没有开口,谢恩之后看着皇上,也不提离去,那意思竟是想让景帝安抚。

景帝见不得她如此神态,语气间有着许多的厌烦:“没事就退下吧。”

两姐妹出门,傅瑾瑶看着傅瑾妍,冷哼一声:“又不是你的母亲,装什么孝女。怕是你巴不得我母亲出事吧?指不定,就是你那个下/贱/坯/子的小妾母亲做的。”

傅瑾妍听她此言,气的颤抖,往日里她让她三分完全是因为父亲的叮嘱,可今日看她这般,倒是个粗/鄙的蠢女,冷下了脸色:“二姐切莫胡说,这是宫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说罢,转身就走,没有像往日那般。

“谁准你离开的?”傅瑾瑶冷哼。

傅瑾妍回头,讥讽道:“本宫堂堂贤妃,难不成还要你这低一品级的妃子首肯不成?你倒是狂妄至斯。”

如此一来,更是将傅瑾瑶气个倒仰。

这边两姐妹的吵闹倒是也让不少人看了去,半天的功夫,这宫里便是传开了。

不少人都耻笑于惠妃的不识大体。

这高门嫡女,竟是如此德行么?

真真儿让人看不起呢。

凤栖宫。

腊月听完桃儿的话,敛了下脸色。

事情究竟如何,谁都未可知,可是这傅瑾瑶倒是个不懂事儿的。

想初时进宫,傅瑾瑶还是有几分理智的,但是看现在,许是多年愿望不能实现,没有圣宠又没有孩子,她的性子便是越发的偏激起来。

更甚者,腊月甚至想,如若没有傅瑾妍的进宫,傅瑾瑶是不是还不会这般。

不可否认,傅瑾妍对傅瑾瑶的影响太大了。

“启禀娘娘,来喜公公过来了,说是皇上召您过去伺候。”

腊月一听,忙是起身收拾。

不多时便是来到了宣明殿。

见景帝一脸疲惫的样子,腊月自动自觉的过去为他按揉肩部。

“皇上不舒服?”

估摸着,许是刚才让惠妃给气着了。

景帝自是摇头:“倒是并无不适,只是感概这世间事,总是有着许多的无奈。”

“皇上也有这样的感觉么?”腊月好奇的询问。

景帝苦笑点头:“朕其实也是个寻常人。”

腊月点头,继续为他按揉。

“腊月。”

“恩?”

景帝将手搭在她的手上,言道:“以后,怕是桂嬷嬷不能来帮你了。”

呃?

腊月不解,看向了景帝。

景帝将她拉到身前,顺势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桂嬷嬷,已经不在了。”

说罢,伤感的将头靠在腊月的颈项。

桂嬷嬷是看着景帝长大的,自小到大,对他的照拂也是颇多。

如今她不在了,景帝也同样是难过的紧。

腊月怎么都没有想到,桂嬷嬷不在了。不知怎么的,她竟是想到了今天傅家的大火。心里一个激灵,之后便是又觉得自己多疑了。

“她死了,她为了给母亲报仇,亲自手刃了傅夫人主仆。”

景帝将实情说了出来,腊月果真惊呆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太后竟是和傅夫人有仇。

“皇上……”

景帝继续喃喃自语:“其实即便是她不这么做,不久之后,朕也会这么做,暂时不做,不过是

顾及着傅家父子。桂嬷嬷明白朕的心思,也看透了朕的心思,所以她代朕做了这一切。如今,朕不需为难,母亲的仇又报了。可是,朕一点都不开心,朕真的并不开心。”

腊月听着这一切,摩挲着他的后背。

“皇上当然不开心,桂嬷嬷自小便是看着皇上长大,待皇上自然是好的。就如同皇上的一个长辈,如今长辈不在了,皇上自然是难过的。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便是皇上再难过,许多事情都已经这样,皇上还是要打起精神。死去的人,已经永远都回不来了,可是活着的人总是活着的,咱们可以看看,桂嬷嬷有没有什么亲人,多照拂些,虽不能抵什么,可是总是要让桂嬷嬷在泉下心安。”

景帝久久没有说话,终于,许久,开口:“她没有任何亲人。如果说有亲人,那么朕便算是她的亲人了吧?”

这话听起来更是酸涩。

腊月抱着景帝:“既然皇上是桂嬷嬷的亲人,那么臣妾也是,几个小不点也是。我们都要好好的,好好的生活,这样桂嬷嬷在泉下有知,才会更加的安心。”

“之前的时候桂嬷嬷便是与朕说,觉得你会将宫务处置的很好,其实有没有她,都是一样的。朕并未多想,原来,她本就是没打算去凤栖宫帮你,她本来就打算好了,要为母后报仇。”景帝想起往事,感慨。

“皇上,既然是桂嬷嬷害死了傅夫人,那么傅相和傅大人那边必然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善后。皇上万不可大意。”腊月希望,有点什么事情可以让皇上分散些精力,不这么痛苦。

景帝又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意,用头蹭着她的胸。

“朕的月儿。其实你知道么?母亲的一生,并不快乐。”

腊月并不搭腔。

这些话不容她多言。

“母后不爱父皇,其实父皇很宠爱母后的,可是母后依旧不爱他。她爱傅蕴睿,可是又恨傅蕴睿。真可笑,是不是?母后未进宫之时便是碰到了傅蕴睿,所以她不爱父皇。可是月儿,你明明未进宫之时谁也没有碰到,可是为什么也不肯对朕交付真心呢?”

景帝的话让腊月动容。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这么多的宠爱,她又怎是一丝感情也无的人?

前世十年的爱恋又岂会完全沉寂?

这些日子,他的好,已经让她本已冰封的心有些死灰复燃。

“皇上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景帝只静静地看她,许久,温柔的笑了出来:“好!”

只要你肯正视,那便是好!

194

今年算起来;倒是多事之秋。

太后不在了,李家没落了,傅家一场大火,甚至连宫里也有许多的人被处置了。

如若说还有好事;那便是沈家的上位,沈贵妃晋封为了皇后。

可这好事;也只是人家沈家的,与他们又有何关系。

皇上越是宠爱皇后,旁人的机会越少。

已经马上临近年根儿了。腊月忙着宫里快过年的事宜,想着去年还有太后和桂嬷嬷的帮衬,今年竟然是一切都变了。

不过算起来;贤妃德妃还有那张嫔倒是也用的上。

腊月偶尔也用将一切宫务分派给他们。

这几人也都是老实的紧;就如同景帝说的,她们都是明白,自己该摆正一个什么位置。

年前的时候腊月在景帝那里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六王爷。

这个时候的他又是苍老许多。腊月不解,其实六王爷是比景帝小两岁的,可是如今看着,竟是比景帝年纪还大。

景帝忙着公务,六王爷什么事情也无,有些事,真是说不好!

“皇上,六王爷过来干什么啊?”

六王爷离开,恰逢腊月进门。

景帝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六弟许是要出家了吧?”

此言一出,腊月呆愣住。

六王爷严冽要出家?

这又是再闹哪一出?不过见景帝似乎没有讲的意思,腊月到底是没有更多的追问。

而景帝倒是想的颇多,刚才严冽来这里,确实是提到了这一点。

因为自己的干涉,严冽调查出来的结果便是岳倾城自己算出了生死。

岳倾城并非被人害死,严冽也没有了调查下去的必要。

然这能够看透生死终究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国师已死,岳倾城也死了。世间再无会此术之人。

严冽对岳倾城的感情已经到了极致,如此一来,竟是盘算着出家。

“他爱上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却已经死了很多年,这么多年他都过得浑浑噩噩。如今想着出家,也是能够彻底放下吧?”

腊月听闻此言,许久没有搭话。

她已不再纠结前世。

但是如若说让她对六王爷有好感,那也是不可能的。

至于说出家,只希望他真的能够放下一切吧。

“了却红尘,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倒是不知晓,他受不受得住那些清规戒律。”

景帝听了腊月的话,挑眉看她,笑着将她拥在怀中:“朕不知晓他,朕只晓得自己是怎么都不可能的。因为,朕是如此的爱你。”

腊月浅笑着在他的下巴印下一吻。

“过几日又有好戏看了。”

腊月惊讶的看景帝,不明白他这神来一句是说什么。

景帝促狭的眨了眨眼睛:“先前把迪瓦公主放出了宫,如今这大鱼咬钩,总是要收的啊!”

腊月如此一来,明白过来,这是说,安大人也要出事了么?

“只希望不要太难看才好,不然德妃怕是要难做人了。”

景帝满不在乎:“你就确定,她不是拍手称快?”

笑了一下,他继续说:“安大人不管做了多少的错事,得到了怎样的下场,德妃始终还是德妃。后妃与前朝,就没有一丝的关系。”

腊月跟着笑,点头。

果不其然,没过几日,这朝堂之上便是传出新的丑闻。

竟是拿迪瓦公主罗丽莎上书要求和离。

如今这朝堂众人已经被这异国公主闹的神神叨叨了。

似乎觉得,不管是她做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而皇上碍于两国的情面,左右不是自己的妃嫔,又不是丢自己的人,便是更加的放任。

但这次公主所说的倒是让所有人吃惊,原来,她竟是说,这安大人是狼子野心,卑/鄙/小/人。

安大人在朝中一向是德高望重,她如此说,总是要有原因的。

谁想这迪瓦公主果然是拿出了证据,原来,这安大人想当年也是寒门子弟且已成亲,后来高中

之后便是娶了恩师之女,也就是现在的安夫人,安夫人是世家之女,自然能够对安大人帮扶更多。

为了不拖泥带水,他竟是害死了原配,且将原配两岁的女儿接到了府里。

也就是如今的德妃。

对于这个女儿,他倒是没有痛下杀手。

而安夫人对这些事也是都有参与。

罗丽莎公主宣称,得知这一切,就深深觉得自己爱错了人,因此一定要和离。

此事证据确凿,景帝哪会不管,一时间,安家竟也是树倒猢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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