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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农民)-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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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在瑞东普遍存在,不也是个问题?”
“从根本上说,类似闹事、上访是不是合理的,说白了是失信。市场化的东西,就是要愿打愿挨,房价巅峰时既然出手买房,那就要有风险承受能力。”潘宝山道,“当然,那只是理论,出于现实需要,比如维稳等,还是要重视起来。”
“是要重视啊。”郁长丰道,“我说的只是小问题,大的方面,房价还关系到全局性的工作。你也知道,现在各地普现救市举措,甚至国家层面都出台了倾向于救市的首套房贷款界定政策,如果瑞东的动作过猛,怕是也不合适。”
“救市,从全局来看是必须的,否则大局不稳。但也正是如此,也更需要有不同的声音做有益的补充,才能让房价在左右磨合中最终实现软着陆。”潘宝山道,“所以我打算一步一步来,力争在三五年之内,让房价回归到更加合理的曲线上。”
“三五年时间,也够充裕,我以为你要急于一步到位呢。”郁长丰微微一笑,“不过即便如此,在实际操作中也还是会困难重重的。”
“直接又单一的措施,困难肯定会不小,可如果辅以有力的配合措施,阻力就会大大减小。”潘宝山道,“我已经找准的发力点,就是教育改革。从全国范围看,除了像北上广等特大城市外,因为工作、生活的需要,好地段的楼房自然价高,但对于绝大多数的城市来讲并不如此,房价之所以高,主因是受教育资源的影响,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学区房。这一点,就算是北上广等地也有此规律,看看重点学校周围的房价,都高得离谱。当然,这也是市场规律,一定程度上说不可避免。”
“一定程度上不可避免?”郁长丰问道,“什么情况可避免?”
“就是推行教育改革,广泛实行教育集团化,把有实力的学校形成各自的集团,然后将所有的市区学校划分到个集团,由集团合理分配资源,做到均衡发展。这项工作,配有督察组,如果发现有不符合要求的,立刻撤换集团甚至是地方教育部门的相关负责人,效果应该很好。”潘宝山道,“当教改积累到一定火候,就不存在所谓的优差‘学区’问题,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学区’不存在,哪里还会有‘学区房’?没有‘学区房’,开放商也就没了钻空子的机会。”
“嗯,从教改入手,听上去是比较可行。”郁长丰点头道,“教改的问题,你在松阳时做得不错,是个套路,现在情况怎样?”
“总体来说连贯性很好,可以说,松阳的教改是个典型,可以推广开来,不说大范围,起码在瑞东是可以施行的。”
“看来你已经考虑得差不多了,可以尝试。”郁长丰道,“不管怎样,凡是关注民生,权为民所用,利为民所谋的工作,我都赞成,你尽管大刀阔斧地去做。”
“有郁委员的支持,我有底气多了,也更加坚定了信念。”潘宝山一下轻松了不少,不过又抿了抿嘴唇,道:“不过我也很把不准,关键问题是段高航,毕竟他是指挥棒。”
“你这么说并不准确。”郁长丰微微一笑,“党领导一切,要听党的话,但很多时候个人不代表党组织。尤其是自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开展以来,风气大转,现在活动即将结束,但效果是持续的,所以说,往后的各项决策会更加公开透明,指鹿为马的强硬做派会得到进一步遏制。因此,有什么问题完全可以拿到会上讨论,往后,多数人的意见会越来越起到决定性作用。对了,瑞东的常委圈里,你的立场有多少人拥护?”
“目前来说还有些弱势,不过等做做工作以后,应该能占优。”
“做做工作?”郁长丰微微一笑,含义丰富地点了点头,道:“做工作,万万要注意分寸啊,过犹不但不及,还会遗患。”
说到这份上,话题就此打住,再深入也是过犹不及。潘宝山接着又说了几件事,垄断行业国企改革、沿海战略、城建开发、医疗改革等等。
郁长丰听了思索一阵,说铁路、石油、水电气、通信等垄断性国企改革等问题,一定要慎重。至于原因,郁长丰没多讲,只是说垄断之所以产生是因为重要,很多行业是关系到国计民生、国家安危的,时机不成熟就不要强行推进,比如铁路、石油等,来不得马虎。
潘宝山当然明白,说那就稳住,垄断性国企的彻底改革,待时机成熟了再说。郁长丰笑了笑,说也不是不能着手,只是要小心再小心。末了,郁长丰又含蓄地告诉他,以后在工作方面的事情,完全可以自己看着办,没必要跟他交流,因为话说多了无形中限制也就会多,看上去稳健,但并不利于工作的开展。
这个是比较清晰的暗示,潘宝山能领会到,他很高兴,照此看来,以后的自选动作空间会更大。
第九百四十二章花钱书记
收获颇丰的潘宝山回到瑞东,开始谋划如何开展一系列工作。当然,打基础的事不能放松,他还没忘记找鱿鱼问问,昨天的电话里有什么事情要说。
鱿鱼把昌远树的事情讲了,说差不多一切尽在把握。潘宝山很认可,说可以立刻行动,早日把昌远树拿下,就能早一些在友同插上小红旗。当然,迅光那边的情况也还没忘记,相对来说,迅光的市委书记乔汇良分量很重,毕竟是省委常委。
“乔汇良的情况应该也走不了大辙吧,现在的官员真可以随便抓的,哪个能说没点问题?”潘宝山道,“不过往后就难说了,中央下力气整治**,成效很好,应该说凡是新上任的干部,心里都绷紧了一根弦。”
“这一点我也感受到了,以前托人办事很容易,钱到了就能解决,如今却都缩了手,如果没有底实的关系,捧着猪头都找不到庙门呐。”鱿鱼道,“好在乔汇良没赶上好时候,否则还真不好抓他个尾巴。”
“看来情况还不错,有多少把握能拿住他?”
“现在尚未深入,还不好说有多大把握,不过据我估计应该没多大困难,搜集他的证据不会有什么大的阻力,因为他的口碑很差。”鱿鱼道,“乔汇良的做派十分强硬、傲慢,迅光市上下对他的意见都大得很。只是说官场内部,就很不得人心。”
“做官,首先是做人,不说要谦和,但起码不要强硬到气势凌人的程度,否则不管别人的感受就以貌似雷霆万钧的正气去压人,那怎么能行?”潘宝山道,“还有傲气,那也是伤人的利器。人可以傲,但要傲在骨子里,不是有句俗话嘛,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
“的确是,乔汇良就犯了这个错误,导致周围的人对他都不满。”鱿鱼道,“就拿经常性的工作来说,在开会一事上,几乎所有的人对他都有意见,因为不管大会小会他经常迟到,有时都晚到将近两个小时。等到了以后还不以为然,不要说道歉了,连句解释都没有,还一副处之泰然的样子,他一点都不在意耽误了大家的宝贵时间有多少。反过来,如果自己准时了,对那些迟到的人就大加呵斥,训得人家帽子都戴。还有的官员更是有苦难言,被叫去汇报工作,有时从九点一直等到十二点,结果最后等来一句‘下午再来’。”
“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最能折腾。”潘宝山道,“那样的人,身边的秘书都遭罪。”
“迅光市委办科室的秘书们都要崩溃了,乔汇良喜欢迎来送往,还喜欢在媒体上宣传自己,所以逢到事情就搞左拥右簇,大小秘书都得忙活起来。”鱿鱼道,“特别是负责审核媒体稿件的几个人,更是焦头烂额。乔汇良有个特点,媒体稿件最后要亲自过目,但他又不把媒体的工作当回事,每天下班后总是招待吃喝享乐,然后就是健身,累了,洗个澡小睡一会,醒了才开始想到要看看宣传稿、定个标题,便打电话让秘书把稿件送过去过目。”
“谁有那么大精力陪他耗,时间一长,还不都垮掉?都是有家室的人,除非异地生活的还能顶一顶,否则家庭矛盾肯定激发。”潘宝山道,“当领导的忙个昏天黑地,做家属的多少还能理解,毕竟有无形的价值嘛。可顶个一官半职或者只是个普通小秘书,一年到头忙个屁颠,又算怎么回事?”
“那也没辙,都得忍着,碰到那样的领导只能是自认倒霉。据我所知,每天晚上市委副秘书长,也就是他的专职秘书,还有宣传部常务副部长,都得陪着熬。碰到重大的会议或节点庆祝活动,秘书长和宣传部长也都得跟上。”鱿鱼道,“总之所有的人都憋着一股气,但又不能发作。最难过的是他的专职秘书,可以说一年中得有三百六十天跟着他服务,结果造成了那专职秘书的心理发生了变化,跟他一样,很是嚣张跋扈,对各大局的一把手甚至是副市级领导,都是一副气指颐使的样子。”
“无形中,他是把自己当成乔汇良的角色了。”潘宝山道,“那也是种发泄吧,人总得有个情绪宣泄口,否则还不憋死过去吗。”
“没错,听说迅光市的媒体个个都气得要死,尤其是主流媒体报纸,更是苦不堪言。”鱿鱼道,“具体负责版面的记者和编辑,天天都骂娘,迅光日报社的大楼里,每到夜半时分,窗口里就会飘出诸如‘乔汇良,你妈个×,稿子还没审好啊!’的骂声,也难怪,因为乔汇良让他们每天都到半夜才下班,不骂几声出出气,真是要死人的。”
“这你都知道?”潘宝山笑道,“也够细的啊。”
“找张道飞和邵卓出打听的,这次摸查了解,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情况收集还是比较全面的,也很透彻。”鱿鱼嘿嘿地笑道,“再说了,这种事也是我擅长和喜欢的,当然会做到位。”
“呵呵,那就别说乔汇良的作风了,谈谈他的具体工作,有没有让人瞠目的地方。”
“当然有了,不但让人瞠目,简直都让人吐血。”鱿鱼道,“当初他到迅光上任时,对许多发展规划提出了回头看,叫停了很多项目。要知道那些个规划都是经过市人大常委会审议通过的,但他一个人一张嘴就直接改了。事实上,对于规划的调整,迅光市有政策性文件表述,至少十年不需要修改,但那都没用。”
“具体点说呢,改了些什么?”
“最明显的就是房地产项目,很多都被他硬性停掉,有的地块都直接收回了。还有一些开了工的城建甚至是工业大项目,也都被叫停,甚至有些已经进行过半的项目,硬是被‘软禁’了起来,不得不搁置,因为政府承诺的配套都停了,项目本身自然就进行不下去。”鱿鱼道,“更为过分的是,所有新上的重大项目,他都要亲自过问、审核。其目的,是不言而喻的。”
“真的是很过分啊,那他都主张搞些什么,总不能无所作为吧?”
“大搞面子工程,修路,美化市容。”鱿鱼道,“说到修路,还真是要想富先修路,哪一条路动不动就成千万上亿的投资,过手还能不留点?乔汇良上任时,市区道路刚修过一年多时间,有的连一年都还不满,但他却提出了要拓宽,结果整个市区就成了大工地,市民叫苦连天,出行很受影响。扩宽不久后,他又提出要“黑化”,于是又分批把多条主次干道的上层全部扒掉,铺上了沥青。”
“那不是纯花钱的嘛,从某一角度看是有道理,搞城建嘛,也是必须的,但凡事都有两面性,提升城市硬件档次,也得看条件的。”潘宝山道,“如果没有经济支撑,一切都是胡搞,花钱嘛谁不会?随便拉个人就能干市委书记了。”
“乔汇良就是个‘花钱书记’的角色,他只知道做面子工程,不注重里子发展。”鱿鱼道,“当然,表面工作他可没少做,看上去很重视招商引资,隔三差五就带着一帮人外出考察招商,但根本就没什么效果。有些客商被忽悠过来,结果最后却大呼上当,很多投资商都说,迅光的招商是‘开门迎客、关门打狗’。”
“这么说,想对付乔汇良应该不难,把他到任后上的项目捋一遍,然后有重点地逐一深入,应该能从经济问题上掐住他。”潘宝山道,“不过要是没有得力的人也有难度,毕竟‘送’和‘收’都有罪,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承认自己行贿。”
“那还是走老套路吧,金钱和女人是分不开的,乔汇良之所以捞钱,肯定跟女人有关。”鱿鱼道,“女人坑,是贪官的共性,照那路子抓肯定不走空。”
“行,反正具体的事情交给你,你看着办,怎么合适怎么来。”潘宝山笑道,“有事只管行动,也不用事事跟我说。”
“说还是要说的,你统管大局嘛。”
“什么大局?有个方向就行。”潘宝山笑道,“这次我去北京找郁委员,他就跟我说用不着多汇报,只管放开手干,所以你也一样,那样可以发挥得更好。”
“这样吧,遇到我把不准的地方就说,能掌控的就少打搅你。”鱿鱼笑了笑,道:“其实,就乔汇良在女人方面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人调查过了,确实有料。”
“哦,说来听听!”
“乔汇良有好几个情妇,而且听说个个胃口都不小,所以他只有通过操控项目工程、规划建设等看似保险的方式去收取好处费,来满足情妇们的需求,摆平她们。”鱿鱼道,“可是只收好处费能有多少?我认为,他还有其他来钱的路子。”
“也不能小看好处费,如果胆子大,在迅光那地方,动不动也能成百上千万呢。”潘宝山道,“根据乔汇良的行事风格,肯定不会少,没准他早已有成亿的贿款了。”
“高官的情妇难养啊,哪一个不得成百上千万,或者更多?”鱿鱼道,“而且高官的情妇智商一般都不低,不只是想坐等拿票子,还想主动作为利用权力生财呢,那可是‘自力更生’啊,弄好了就是长流水。”
“的确如此,很多官员出事就出在把权力放给情妇,大搞违规之事。”潘宝山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很容易看出端倪来。”
“下一步,就顺着那条路子走!”
“嗯。”潘宝山点点头,道:“刚才只说了乔汇良,市长曾家升的情况如何?”
“曾家升,原来很有野心,并不服气乔汇良的压制,但被强势奴役之后也没了脾气,顺从了,正好他也懒得费脑筋理正事,反正都有乔汇良说了算,有指示只管单纯地执行就可以。省出大把的时间可以过潇洒日子,无非就是搞男女关系,跟昌远树几乎是一个德性,可以说无足轻重,只要收了乔汇良,他也就能连带拿下。”
“那就好,继续深入摸查相关线索,等昌远树那边的事情解决之后就迅速接上。”
“可以两边同时动手。”
“不,一个一个来,要保证人力和精力,把事情做得尽量圆满,不能出漏子。”潘宝山郑重交待,“类似事情,来不得半点闪失。”
鱿鱼认真地点了点头,“好,那就先集中火力,对准昌远树开炮。”
第九百四十三章留下相机
针对昌远树的行动,鱿鱼已经安排了人员就绪,只等一声令下就对正辉区文化局副局长林漪展开跟踪。现在得到了指示,便立刻行动起来。
次日恰逢周末,林漪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开着一辆黑色广本离开单位,车牌号是政府的。跟踪人员迅速将号码抄录,上报给鱿鱼。鱿鱼让单飞通过公安网一查,是正辉区政府的车子。
鱿鱼想了想,打电话给辛安雪,让她查一下那辆车是怎么回事。没多会,结果就出来了,那辆车原来是昌远树在正辉区任职时的配车,他调往友同市时说要一起带过去,用于公务。现在来看,那辆车并没有被带往友同,而是留在了双临,供林漪使用。
的确,昌远树当初借调任的机会,把原本的配车弄给了林漪。每次两人交会的时候,都由林漪开车去接他,然后找安全舒适的地方。今天,林漪接到了昌远树的电话,说有一个企业主要请客,到一家私人会所去。
按照一贯的做法,林漪很谨慎,在市区兜了半个多小时的圈子,然后才开始驶上路线图,最终来到一家新华书店的拐角,短暂的驻车,上去一个男人,正是昌远树。
正值下班高峰,车流量大,速度自然快不上去,跟踪不是什么麻烦事。但碰到红绿灯的时候也是个难题,如果前面有车卡位,刚好是红灯,也会断线。跟踪人员便迅速调来车辆,分两路跟守,确保盯得住。
大概六点半的时候,林漪开着车在市郊一处别墅前停下,这里是一家十分隐蔽的私人会所,吃喝玩乐一条龙。车子停下,林漪和昌远树还没下来,就有服务生赶到,随后将车子开走。
这是昌远树惯用的招子,想方设法让企业老板出钱在各种高档场合安排场子,以方便和林漪行乐。
“好家伙,完全无视中央八项规定么,简直是顶风作案呐。”跟踪人员虽然不是爱关注时事的人,但鉴于群众路线教育的强大作用,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八项规定一事。
“他以为最危险的时刻就最安全,这回估计得认栽了。”另一个人说道,“不过也要小心,这家私人会所的后台是谁还不知道,如果是个硬柱子,弄不好一把拿不住可就打草惊蛇了。”
这种情况汇报是必须的,鱿鱼得知后也觉得是个问题,马上联系了单飞,问要不要查一下。
单飞不屑一顾,说用不着,到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去,拿到现行后管他会所有什么背景,统统不管用。问题是怎么拿准昌远树和林漪的具体位置,最好是一举拿下,要不中间折腾一下耽误了,就有可能给他们争取安全的缓冲时间。
想确定具体方位不容易,毕竟是私人会所,不像酒店宾馆那样容易查记录。不过好在是会所不大,仅一栋四层的别墅而已,房间是有限的。鱿鱼和单飞商量,他多派些人过去搞配合,进入会所后见一个人就控制一个人,不跑漏消息,也能悄无声息地搜到目标。
计划定下后,鱿鱼让焦华立刻带增援人员赶到,并让单飞做好准备,安排好行动的民警。
没多久,所有人员到位,继续蹲守。到了十一点钟,会所里已经出了几批不留宿的客人。
时间差不多了,开始行动,民警冲在前头。
一切和计划得差不多,会所果真是有背景的,所以工作人员见到民警后并不惊慌,也正是如此,给了焦华足够的时间控制他们。结果十几个服务生相继被约束在大厅一角,手机被收缴,没机会发出任何信息。有两个想通过大声呼叫加以提醒,结果被几个耳光打得晕头转向,其余人也不敢再作声。
最终,焦华在一间主题房中发现赤条相拥的昌远树和林漪。
“好汉,饶命!”昌远树放下了一切身架,甚至来不及穿衣服就双手作揖,“一切都好谈,都好谈!钱,随便多少,你给个数!”
“哟呵,挺识相啊。”焦华抖着脑袋嘿嘿直笑,“我要的钱,你给得起?”
“给得起,完全给得起!”昌远树一瞬间看到了希望,马上拍着胸脯道,“而且钱不到位不放人,行不行?”
“听你这口气还不小,不过是不是骗人的却很难说啊,告诉我你是谁,看看你是不是在说大话蒙人。”
“我叫昌……”昌远树支吾了起来,“用,用不着说名字吧,反正我保你拿到钱就是。”
“看,没诚意了吧?”焦华手指点点,“连名字都不肯说,我知道你是哪根葱?没准还是搞皮包公司的骗子呢。”说完,又对惊恐的林漪道:“你这个女人啊,看上去也还不错,但脑子是不是好使就不知道了,告诉你,可别被他骗财骗色啊。”
“不不不,不会的,你尽管放心,他绝对是有实力的人,答应给你钱就肯定能办到。”林漪道,“你就放过我们一马吧,保证你不但能得钱,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好处。”
“一男一女,俩骗子!”焦华道,“你以为就你们能说得天花乱坠?那我还说我是公安部派来的,信不信?”
“唉,事到如今我也就不隐瞒了,兄弟,我叫昌远树,是友同市市长。”昌远树实在无奈,只好兜了底,“以我这样的身份,你说有没有能力给钱?有没有能力给你解决更多的问题?”
“哟呵,市长啊!”焦华摸了摸脑袋,“堂堂的大市长跑到这里来厮混?”
“这种事,人之常情嘛。”昌远树为了让焦华信服,指了指林漪道:“她也不是一般的人,否则我也看不上是不是?”
“她是干什么的?”焦华伸了伸脖子,歪着脑袋看着林漪,“瞧着气质,好像是风月场上的混的啊。”
“不是,根本不是,她也是国家工作人员?”昌远树连忙说道,“在正辉区文化局工作。”
“哦,原来是搞文化的啊,还是文艺女郎呢。”焦华摸着下巴笑道,“嗯,仔细看看,还真有股文艺范,而且还很不一般,看来也是领导吧。”
“只是小小的副职而已。”林漪动了动裹在被子里一直僵硬着的身子,说道:“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我们肯定能满足你要求的。”
“你知道我有什么要求?”焦华贼咪咪地看着林漪。
林漪身子又是一动,“知道啊,刚才不是说了嘛,要钱呐?”
“唉,什么钱啊,不管什么都可以!”昌远树在旁边立刻以一副严厉的口气对林漪道,“这位兄弟想要什么就给什么。”说完,对焦华笑了笑,“要不我到别的房间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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