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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农民)-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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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事情。”
“嗯,说到负面影响,直接受损的就是我们的公检法系统,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洪广良一听就知道,韩元捷这是要增加阻力了。
问题出现了,当然不能立刻刹车,得有个缓和的节奏。而且,照眼前的情况看,此事是跟韩元捷有直接的关系,而不是段高航,所以,处理起来弹性也就更大一些。
“就是啊,所以说嘛,得谨慎一点。”韩元捷道,“洪书记,大概在两年前,案犯家属不就开始闹了嘛,其实拖拖就算了,怎么现在突然又搅和了起来,而且声势还很大?”
“舆论,舆论的压力太大了,所以不得不应声,否则就太被动了。”洪广良道。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也是该主动点。”韩元捷点着头,暗示性说道:“不是有句话嘛,以积极的态度去做消极的事情,外人是看不出什么目的的,所以,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韩省长,这事说起来,可能也不只是做样子的问题。”洪广良发觉韩元捷很是直接,看来还不能装糊涂,免得后来有事被怪罪,所以还是得现在就把潘宝山搬出来,“你知道嘛,潘省长对这事也很上心,特地跟我交待过,要严肃认真对待案件的重审工作。”
“潘宝山?!”韩元捷小小地惊厥了一下,“他关注此事了?”
“有人到省政府门口拉横幅上访,惊动还不小呢,所以他很是重视。”洪广良道,“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着急地就召集有关部门启动重审程序了,不是有指示压着嘛,否则我就是不作为了。”
“潘宝山,他就是个蛆,专门拱坏事。”韩元捷忍不住骂道,“个***,不就是看当初那案子是在我们执政时期发生的嘛,所以就使劲掀,我看啊,纯粹是有个人目的,wie的就是想给我们抹黑!”
“韩省长,那你说该怎么办?”洪广良试探性发问。
“先稳一点,我再想想,事情大小总得向段书记汇报一下,因为事关瑞东声誉,马虎不得。”韩元捷抬出了段高航,他知道这是必须的,否则没法跟潘宝山抗衡,也镇不住洪广良。
“行,反正工作嘛,是要按照指示办的,如果段书记发话,那不是更好嘛。”洪广良滴水不漏,以工作为旗,挡在前面。
“先这样吧,我回去了。”韩元捷有点坐不住,看来事情很棘手,还不能掉以轻心。
“好的,韩省长慢走。”洪广良的态度表现得很好,“那我就等你向段书记汇报过后的消息了,现在先稳着点。”
“稳住啊,肯定是要稳住的。”韩元捷道,“否则事态的发展跟段书记的想法不一致,那也是个问题,对你不也不好嘛。”
韩元捷说得很有心事,洪广良能感觉得到,而且,他对自己的关心似乎也多了点,跟平常大不一样。
“那是肯定的。”洪广良笑着,“我一定会尽全力稳住的。”
说是要稳住,但事态并不由洪广良控制,由解如华带领的专案小组,几乎是连轴转地开展了各项工作。因为解如华很清楚,他知道动静一大,贺庆唐自然会听到风声,然后就会想办法施压压力,所以不用潘宝山指示,就展开了迅猛的工作态势。同时,专案组的人也不想拖后腿,毕竟执法一事,朝着公正和正义的大方向走,肯定没错。
按照商定的路子,直接从案子下手,采取倒扒皮的手法摸查。第一步,就是到案件的审判方,双临市中级人民法院,找当时审案的审判长。
审判长刚刚退休,专案小组便直接到他家去。这事没法回避,但也得讲点情理,所以在去之前,解如华打了个电话给审判长,把事情说了下。
提起当年经手的抢劫黄金杀人案,审判长忍不住长叹,说有事就来吧,正义也许不会及时出现,但却是始终存在的,终将有告白的一天。
“当时判决的证据并不足,除了口供,在物证上并不满足条件。”审判长很干脆。
“那最后怎么就判了?”解如华问,“没提出质疑?”
“我们不但质疑了,而且当时还驳回了检察院诉讼请求,要求案件补充侦查。可是后来,市里有压力,说要从快从严办结命案。”审判长道,“即便是如此,出于正义感,我们还是扛住了,说必须得补充证据,否则不能判决。”
“那后来呢?”
“后来,就有证据了呗。”审判长道,“有血斑物证,是嫌犯在犯罪现场留下的。”
“既然有物证,开始怎么不拿出来?所以说,其中还是有一定问题的。”解如华道,“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不知道,也没法知道,反正证据是从检察院那边转来的。”审判长摇了摇头,道:“在这件事情上,我实在说不出什么,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根本就无从得知。不过,仅凭猜测,我觉得案子的侦破应该和事实有很大出入。”
第九百七十二章软货顶不住
第一环节得到了印证,下面就进入第二环节,到检察院去继续了解情况,找当年的案件承办人。
面对证据是怎么补充的询问,承办人很慌张,支支吾吾地说时间有点长,记得不太清楚,有点记忆也很琐碎。
“全面不全面是一回事,跟态度没有多大关系,你的琐碎记忆,往往也是最重要的。”解如华步步紧逼,“再怎么着,是有卷宗可查的,你现在就去找,拿过来看看,能帮助你回忆更多的细节。”
“哦,查卷宗的话,一时半会也办不了,还要走程序呢。”承办人艰难地笑了笑,“卷宗都是存档的。”
“可以找你的直接领导向上汇报,用不着走太多的程序,应该很快就能拿到。”解如华很强硬,对这种有心理恐惧的人,适合用高压手段,“你别忘了,我们这相当于是在办案,请你配合。”
“配合,哪能不配合呢。”承办人条件反射式地笑了笑,“我只是按程序办事而已。”
“我们尊重你工作上的任何要求,只是你要明白我们是为何而来。”解如华到,“此次重启审查的案子,省高层有指示,肯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所以说,如你不是十分配合的话,最后的责任严重程度,恐怕是你想象不到的。”
承办人咽了口唾沫,道:“其实我们检察院这边是无所谓的,证据的补充我们没有插手,只是接收相关的材料而已。”
“这么说,证据的补充是公安方面负责的?”
“是的。”承办人表情沉重,“当时我们接到法院的证据补充要求后,就把相关事宜直接转给了负责审判的区公安分局。”
“你口口声声讲程序,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嘛。”解如华道,“你们能直接把案件证据的补充工作直接交给正辉区公安分局?”
“我,我们当时也是接到指示的。”承办人不安地说道:“其实事情的关键点就在正辉区公安分局,当时接手负责的人是蔡允兆,至于别的,都不重要。”
“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么,也用不着耽误我们的时间,而且弄得你也不自在。”解如华边说边起身,带着小组人员直奔正辉区公安分局。
蔡允兆,现在已经是分局副局长,他已经接到了贺庆唐的电话指示,说就案件重审一事,上面已经表过态了,只是走走过场,所以要扛一扛。
“解处长,时间隔得太长了,说不清啊。”蔡允兆心理素质比较好,很坦然地拒绝配合,“当年我只是个小警察,并不了解多少情况。”
“从你这里,我也不想了解多少。”解如华笑了笑,问道:“当年案件发回补充材料,你是接手人吧?”
“是我接手的,不过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蔡允兆道,“或者可以说,我只是做些面上的工作,一些实质性的工作,我并没有接触。”
“那是谁接触的?”
“不太清楚。”蔡允兆道,“我说了,时间太长根本就记不得。”
“把卷宗拿过来,你也许就记得了。”解如华道,“起码你能记得,把相关工作交给了谁。如果你连这个都不记得,那只好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跟你们走?”蔡允兆道,“为什么?”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告诉你为什么,不过无所谓,说一说也不费事。”解如华道,“是为了办案需要。”
“哦。”蔡允兆恍然点了点头。
“你可要弄清楚,如果我们带走了你,性质就不一样了。”解如华知道蔡允兆的心理防线开始松动。
的确,蔡允兆这个时候才知道,事情远不是贺庆唐说的那样,扛一扛就能过去。“看来事情还挺严重呐。”他忙笑了起来,“好吧,让我再理一理,把事情的前后想一想。”
“用不着费那个事。”解如华道,“你就想一下,当年补充证据时,嫌犯的血斑物证,是怎么补充到的。”
“哎哟,那个细节啊,我的真是忘了。”蔡允兆面露难色,“真的,这么多年了,经手的案子太多,根本记不清。”
“这么多年?”解如华道,“也就五年嘛,有多长?再说,还是刚才那句话,你把案宗调出来看看不就可以了么?”
蔡允兆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案宗找起来比较麻烦,不是说拿就能拿到的。”
“我们可以等,你现在就让人去找。”解如华正色道,“蔡局长,这是工作,希望你配合。否则出现闪失,我们谁都担不起啊。”
“我知道,这个我知道。”蔡允兆点着头,寻思了下,道:“这样吧,解处长,不耽误你们太多时间,你们先回去,我这边拿到案宗后,再试着回忆回忆,争取把当时的情况复原的更细致一些,毕竟仅靠案宗上的记录,是很有限的。”
解如华听蔡允兆这么说,知道他是被交待在先,肯定不会当场吐露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所以也只能接受,否则僵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反而还不利于事件的发酵。现在以退为进,看蔡允兆为了自保,能把事情放大到什么程度。
这一点,蔡允兆当然不会留什么余地,他可不想把责任揽在自己头上,所以在专案小组走后,他立刻联系了贺庆唐。
“贺局,专案小组已经追到我这儿来了,看样子很凶,八成是要动真格的,远不是走走过场那么简单!”蔡允兆很惊慌。
贺庆唐吃惊不小,这可是跟他息息相关的,从蔡允兆恐慌的的情形看,韩元捷那边应该没用上力。“你能不能顶得住?”他说道,“能顶就先顶着,我这边再想办法。”
蔡允兆唉声叹气,道:“我这边是没法顶了啊,如果我再挡下去的话,明显就是犯错误了。毕竟当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察,还没有什么能耐,哪里能做从‘嫌犯’身上取血,直接入库算补充的物证?”
“胡说!”贺庆唐道,“什么从‘嫌犯’身上取血算补充的物证?那是根本不存在的事情!这一点,你必须得建立自信!你就说,物证开始就有,是一时疏忽漏掉了,没有及时采集到。”
“那,那假得也太明显了吧。”蔡允兆很为难地说道,“再说了,他们还会找当时侦破人员核实的。”
“当时两次侦破我都参加的。”贺庆唐觉得蔡允兆已无法支撑下去,便道:“你要是实在顶不住,就推给我好了。”
“要不我就直接朝你那儿推吧,就说当时具体负责侦破取证的是你,我已经顶不住了。”蔡允兆道,“贺局长你想想,如果顶下去被他们看出问题来,不是也不好?那种无谓的抗拒和牺牲,就不必了吧。”
“允兆,你有点斗志好不好?别跟个蔫茄子似的。”贺庆唐道,“我知道你不想担责任,这个我也能理解,只是你别表现得跟破了胆一样,那不明显在向专案小组证实存在严重的问题么?”
“哦,我知道了贺局长。”这一下,蔡允兆回答得利落起来,“我一定淡定。”
电话挂掉,贺庆唐长叹一声,现在看来蔡允兆是丝毫靠不住的,所以必须得提前想办法防备。
下一步怎么防?贺庆唐很清楚自己是没能耐的,已有的能耐已经用到了尽头,两年前真凶落网时,他就跟检、法、司那边打了招呼,而且也管了用,尽管有人上访不断,但各部门都推诿着,皮球踢来踢去也没个定点,所以还算平安。可是现在,省里成立了专案小组,情况就大不一样了,而且从现有的实际看,绝对是具有颠覆性的,所以,别无他法,还得找韩元捷。
韩元捷听说后,也是长叹一声,说看来潘宝山那边是顶上了大杠子,因为他亲自找过洪广良都没有起什么作用。
“那现在怎么办,眼看着火要烧着眉毛了!”贺庆唐明显急躁了起来,他不由得提高了声调,“韩省长,一定得想想办法啊,要不肯定会出事!”
“你着个什么急?”韩元捷心情沉重,但也没有发作,只是问道:“那个蔡允兆真的不行?”
“看样是不行的,跟我直接表现出了退缩之意,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唉,当初你找人办事,怎么不睁大点眼,找了个软货。那种人啊,最是多锦上添点小花,却远不能雪中送炭!”韩元捷又是一叹,“估计专案小组再找到他的时候,不用怎么吓唬,他就会把你给推出来。”
“如果仅仅是推出来也就罢了,大不了我跟专案小组顶杠,可怕就怕他贪生怕死,为了尽量保全自己而兜底性地把我供出来,说是我一手安排的一切。”贺庆唐摇头道,“要是那样的话,我可就惨了,所以我就给了他个痛快,让他说下一个环节是我的事。”
“也好,就算是断尾保命吧。”韩元捷道,“其实啊,你也不必太惊慌,退路还是有的。”
“哦,韩省长,你还有好路子?”贺庆唐忙问。
“哪有那么多好路子?”韩元捷苦笑了下,摇了摇头,道:“我的意思是,不管怎样,你还能保个平安。”
第九百七十三章承认担责
贺庆唐听到韩元捷说能保平安,并不感到高兴,因为这方面他有一定的自信。那会儿省里有要求命案必破,而且还要从严从快处理,所以,他可以把责任归结为是制度上的原因,不是什么个人的强烈主观愿望。
“说到保平安,我觉得也不是什么难题。”贺庆唐还想给韩元捷施加点压力,“因为当时上面有要求,命案必破,所以就算被追其责任来,我也就是工作失误,顶多也就是渎职而已。”
“是的,这是你保平安的有力说法。”韩元捷并不回避,“而且事实上,你跟案件双方也都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和利益关系。”
贺庆唐听韩元捷这么说,有点丧气,当即也就不再玩什么深沉,还是直挠问题所在,“韩省长,照此看来,你也是无能为力的?”
“有潘宝山在背后拱着,我的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韩元捷道,“庆唐,稳妥地看,还是放眼长远,以退为进。”
“怎么退?”贺庆唐张大了嘴巴,他知道,韩元捷这边已经没了任何希望。
“你自己退,别人是帮不上什么忙的。”韩元捷好像很无情,“说实话,当初确实有命案必破的要求,但那仅仅是个要求罢了,你为了捞政绩,不破也破,风险是肯定会遗存的。而且,你行事又有疏忽,既明显违法,又没选对人,现在出了问题,还能怎么办?”
“韩省长,你就不能帮帮我?”贺庆唐哀求道,“你跟段书记说说,你们高层的能量总归要强很多的。”
“现在高层的分歧很大,难道你不知道?”韩元捷道,“所以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换种方式而已。你说,你当个公安局长,再挂个副市长,为的是什么?如果搁在以前,那当然是千金不换,因为那社会地位能创造万金甚至是亿金。可现在呢,为官从政那就是戴着镣铐跳舞啊,稍一出格潇洒下,就会被牵走,很辛酸的。因此,现在的官位,也就没有多大的留恋头了,相反,如果你是有钱人,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快活?”
“韩省长,你的意思是我让离官从商?”贺庆唐神情颓废,不过也没有绝望,因为他也清楚自己的处境,硬扛下去可能会更糟糕。
“对,我说的都是到家的实话。”韩元捷道,“希望你能好好想想,做个正确的选择。”
贺庆唐的嘴唇发干,他垂着头想了会,叹了口气,道:“韩省长,我已经想了,就按你说的来的吧,但关键的问题是,我能不能全身而退,你说过,有潘宝山在背后发力呢,我怕不能圆满收场。”
“只要你主动点,我这边就能使上劲了。”韩元捷如释重负,道:“我能保你平平安安地退出来。”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贺庆唐抿了抿嘴,“不过,我对今后的从商之路,看得并不是很明晰。”
“那个还用你多担心?”韩元捷笑道,“有我在,你还怕找不到好项目?”
韩元捷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贺庆唐自然也不再多讲,总归这也算是个出路,毕竟当初他在补充证据一事上,确实是太过主观甚至已经达到了恶意的程度,要是真追究起来,远不是拍拍屁股离开官场那么简单。
随即,贺庆唐又打电话给蔡允兆叮嘱了一下,说如果专案小组再找过去,无论怎样都不要多说,只管把问题推给他就行。
接到这样的嘱咐电话,对蔡允兆来说是个天大的喜讯。
蔡允兆等不及专案小组来找,很主动地就把电话打给了解如华,说当时的情况想得差不多了,具体负责证据补充的是贺庆唐,他了解得更全面,有事可以找他。
找贺庆唐是早晚的事,是此次行动的终极目标所在。现在要的就是个顺当的说法,蔡允兆把球提给了他,正合适。
解如华带着蔡允兆的话,来到双临市公安局,见了贺庆唐。
贺庆唐早有准备,他一见到解如华就笑呵呵地打招呼,“哟,这不是解处长嘛,搞警务督察,督查到我这里来了啊。”
“贺局长这么一说,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呢。”解如华也笑了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为了工作嘛,也没办法,所以有不到的地方还请谅解。”
“那当然没什么,工作嘛,就得一是一,二是二,否则掺杂了个人情感在里面,那可就说不清了。”贺庆唐很爽朗地笑着,“解处长,我知道你们为何而来,省里重视了,动作比较大,风声还是有的。其实这两天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件事,琢磨该如何让事件解决得更有利于当事人、有利于社会的稳定。”
“到底是贺局长有大局意识,你能这么说,我们很高兴。”解如华道,“其实我们小组也很为难,从司法局到法院、检察院,在了解情况时都或这或那地被搪塞,根本就没有人愿意说什么,当然了,可能他们也说不出来。”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有立功表现时争先恐后,等到承担责任时又都成了缩头乌龟。”贺庆唐要借机把自己扮出一副高大上的形象,“直言不讳地说,当年的黄金抢劫杀人案,在结案时的确有疑点,但是,当时全省严打正在节点上,重大要案要求从快从严办结,所以我们公安的压力很大。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当时涉案嫌犯确实也招供了,所以我们就认定了其犯罪事实,并移交检察机关公诉。”
“说到我们重查的那个案子,当年‘嫌犯’招供一说,在法院那边似乎有不同的说法。”解如华道,“据当时办案人员说,‘嫌犯’曾说过,在公安取证阶段遭到了逼供,不给睡觉、不给吃饭、不给喝水,还不给解手。”
“那时为了迅速破案,可能负责审讯的警察说了此类的话,仅仅是口头上的,绝对没有任何事实。”贺庆唐道,“毕竟,在当时来说,那也是一种审讯手段嘛。”
“是不是事实,现在也没法求证了。但不管怎么说,恐吓威胁,是远不能作为审讯手段的。”解如华笑了下,道:“说到手段,还有一件事。在法院庭审的时候,‘嫌犯’还说公安在审讯时曾对他说过,说抢劫中的受害人并没有死,所以只要承认了,几个月时间就能出来。”
“没有的事。”贺庆唐摇头笑道,“那是嫌犯故意为自己开脱,捏造出来的,千万不要被蒙蔽了双眼。要知道,有的嫌犯智商很高,关键时刻最会说些混淆是非的事。”
贺庆唐这么说,解如华也没法再质疑。
贺庆唐看了看解如华,继续为自己开脱道:“我是实事求是的,你刚才说什么不给睡觉、不给吃饭的,我就没法否认,毕竟是有那个影子的,因为办案的警察的确说过。但是,说什么受害人没死,只要承认了短时间内就能出来,那种诱供的事绝对没有!也许,法院庭审的时候,在场的人可能都听到了嫌犯那么说,但是并不代表那就是事实。就像我说的,那只是嫌犯力图把水搅浑而已。”
贺庆唐说得很有气势,颇有番正义凛然的样子。
“贺局长,还有个问题,公安办结案后移交检察机关,然后检察机关公诉至法院,但法院最后认定证据不足,驳了回来,最终转到了正辉区公安分局,并且由你具体负责。”解如华尽量以轻蔑的眼神看着贺庆唐,问道:“我们想知道,驳回后补充证据阶段,你是怎么找到新证据的。”
“从犯罪现场找到的。”贺庆唐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时的犯罪现场还在封存着?”解如华问。
“封着呢,因为案子还没尘埃落定,必须的封存好了。”贺庆唐道,“至于新证据是怎么找到的,解组长,我只能跟你说,办结黄金抢劫杀人案在当时就是个政治任务,而我,只是实现任务的一个关键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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