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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智能(波澜)-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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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就土崩瓦解，稍微迷信点的有钱人都会避之则吉。这样一来，竞争就不会很激烈。”
毕寒却说道：“只不过百万元的入场费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海家别墅虽然不吉利，开发价值不高，但占地实在不小，即使竞争不激烈也要三、四千万的代价。”
屠总补充道：“我估计是4500万到5500万。”
“支付不起。”
林立虽然很动心，但听到这个数字，连连摇头。
想了一下，林立就惋惜道：“海家别墅够大，建得有够味道，可惜是有心无力啊。即使我家有这样的钱，但能竞争得过那些来头强悍的关系户吗？这么大的地方稍微改造一下，那
钱财不是哗啦啦的过来了。”1
“天真！”
毕寒骂了一句。
屠总解释道：“我刚才说的数字是拍卖价格，如果你们住进去的话，不是要重新装修下，修改下，去点晦气么？那样也是一笔钱。如果全部推掉重建的话，其所需要的资金至少得
翻倍。你说，有多少官员的家属有这样的能力？即使有能力，他们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展现出来吗？”
林立恍然过来。
果然每个圈子都有一些规则，一条界限，大家都会按照规则行事，绝不越线。
“好了，不说这些可望不可及的事情了。”
林立觉得5000万这个数字太遥远了，不想去理会，问道：“你们特地过来，不是专门来跟我说海家别墅要拍卖吧？”
“当然不是。”
说到对点，毕寒也起了精神，说：“海家别墅要拍卖只不过是顺便提出来的，我们主要是拉你参加一个茶会。”
“茶会？”
林立纳闷了，怎么突然牵涉到喝茶了呢。
屠总笑道：“在收藏圈里，一般的收藏家会把小型的私人聚会套上茶会、花会、酒会等等比较文雅的名字，这样不仅可以固定关系网，还可以互通有无。”
毕寒小声提醒道：“这个互通有无可是可以避税的喔。”
“嘿嘿……”
林立终于明白。
国家的税有多重，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果能避开这个环节，那不知道能节约多少的成本。
兴趣大起的林立问道：“说说看，有什么即将交流的宝贝，值得你们这般注意，直接过来拉人。”
毕寒摇头，屠总也摇头。
林立蒙了。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就来拉人，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毕寒尴尬地说道：“阿立，这一次茶会是许南下老师组织的，都是他的老朋友；最关键的是，我们没不是被邀请的对象。”
“呃！”
林立瞬间无语。
毕寒生怕林立以为被欺骗，连忙说道：“不过许老师说很久没看你了，想看看你最近的书法进步了没有，于是我们就动了这个歪心思，想借着你的名头混进去。”
林立纳闷道：“你们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许老师的茶会而已！”
屠总吞了吞口水。
毕寒弱弱地说道：“具体的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你带我们去就是。”
“呃！”
林立怎么有一种要被拉上贼船的感觉呢。
事实也由不得他废话。
毕寒和屠总联合发力，硬拉着林立出去。
无奈奈何的林立只能带上他的得意杰作，坐着屠总的车来到许南下的公寓。
话是公寓，可实际上却是一座由老式大宅院改建过来的特殊庭院。是的，是一个综合型庭院。
这里不是很大，却包括了亭、台、楼、榭；这里没有林立的高立，也没有奇卉珍禽，只有一棵生机盎然的百年古树点缀其间，却里里外外都透露着一股自然、和谐的味道；这里没
有宏大的气派，包罗万象的景色，却隐约有一种含刚蕴柔，师法自然的古典艺术美。
“大师级的设计！”
任青青的室内设计就让林立足够惊艳的，可看到这里，林立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人，天外天。
单单这一手，就足够人家把许南下的形象提高数个层次。
“我没看错吧。”
毕寒颤抖地看着一位徐徐而来，明显是想来参加茶会的老人。
屠总呢喃道：“是他，真的是他！”
☆、082：金丝软甲
082：金丝软甲
“他是谁？”
林立看到毕寒、屠总如此神情，越发好奇了。
此时那老人也走到他们跟前，好奇地问道：“三位也是来参加茶会的吧？”
“是的！”2
林立点了点头。
这位面容和善老人倒也热心，邀请道：“不如一起进去吧！”
林立他们紧跟其后。
老人见林立的手里捧着书法作品，问道：“小伙子，你是拿着哪位大师的作品过来求教啊？你还真找对人了，老许这人别的不厉害，但是在书法方面却有独特的造诣，绝对不会看
错的。”
“好你个老泽！”
许南下悠然走出来，笑骂道：“如果不是耳朵灵，还真不知你居然这帮腹黑，居然在我家门口诋毁我！”
“我可不是诋毁！”
老泽一点也不介意，微笑着走过去。
许南下看到林立，欢迎道：“小立，你来得正巧，我们正在开茶会呢，你快点过来！”
林立想要急步过去，却被屠总拉住了。
屠总小心介绍道：“小立，你等下千万别乱说话啊，那些人可是得罪不得。就拿刚才那个面容和善的泽老来说吧，他可是纪委里有名的煞星啊，别说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了，即使
是那些高官也得礼让三分。”
“呃！”
林立真的没想到泽老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毕寒也提醒道：“虽然泽老明年就要退休了，但哪怕他退休，圈子里也没人胆敢给他脸色。总之，你等一下说话要小心一点，千万别乱了阵脚啊。”
“喔！”
林立麻木地应了一句。
“来来来！”
许南下得意地拉过林立，把他摆到茶会的中间，得意地介绍道：“你们看好了，他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那个书法天才，写出那幅《自叙帖》的作者。”
“什么！”2
“就是他！”
“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啊。”
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包括泽老在内，全部都傻了下来。
之前许南下曾把林立的《自叙帖》借过来给大家展览，顺便炫耀一下林立这位准学生的才情和造诣，可把大家羡慕得可以。不过当家没见人林立本人，没什么直观的印象，现在看
到林立比他们估计的还要年轻，哪里镇定得了。
许南下见林立还带着作品，问：“小立，这些是不是你的新杰作？”
“是的，请老师鉴赏！”
林立双手将自己最新的几幅杰作呈过去。
可是许南下的动作，被泽老他们抢了先，一人一幅率先瓜分完毕，留下一幅最垫底的给许南下。
“你们！”
许南下实在没话说。
一位长胡须，年纪比泽老还要大的老者惊叹道：“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是苏轼的《寒食帖》部分内容，这字将行书的不失端正的流动感给写活了，而且隐约含有一股苍凉多
情、惆怅孤独之感，十分贴切这句诗词的意境！”
泽老也跟着感叹道：“每年都惋惜着春天残落，却无奈春光离去并不需要人的悼惜。如此诗意，如此境界，小立的书法境界已超越了不少的名家。如果你去做高仿的话，真不知道
有多少行家会打眼！”
许南下得意地说道：“难得老江和老泽能说出如此高的评价，可见小立的书法境界已趋成熟。”
其他人纷纷附和。
一位看起来比屠总还要年轻的男子则问道：“林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意思割让或者合作呢？我很有意思收藏你的大作！”
江老打趣道：“小杰又要做投资生意了！”
许南下见林立迷惑的表情，稍微提醒道：“小立，你别看周小杰年轻，他可是省收藏家协会的金牌理事，你可以将他当成那种很有钱很有眼光的收藏家。”
介绍完毕之后，许南下就带着几丝苦涩的味道继续说道：“能得小杰的收藏，这或许也是一种。如果你想在书法界出名，还真得跟小杰合作。”
周小杰很是诚恳地邀请道：“林先生，我真的是很有诚意的。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们不妨坐下来聊聊。”
林立想了一下就拒绝道：“周先生，我这个人并不是很缺钱，对名利也没什么追求，如果叫我送你几幅字或许还可以，但叫我卖就不行了。”
周小杰很有风度，连忙道歉道：“原来如此，是鄙人唐突了。”
周小杰的态度让林立很有好感。相对于周小杰，之前他遇到的岳少、郑少、陈少董这些官二代、富二代就实在太没人品了，完全是两个层次的存在。2
江老在这里辈分最高，先归还林立的作品，随后直入主题，问道：“老许，你说有一件有趣的精品要跟我们分享，那就拿出来吧。我们可是好久没听到你那样形容了，都期待得紧
呢。”
泽老附和道：“是啊！老许上一次说精品的，还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吧！”
大家纷纷催促开来。
“好的！”
许南下也不藏着掖着，回身入房，随即就拿出一件软甲。
“金丝软甲！”
江老激动地站了起来，就想伸手抢夺，却被许南下闪了过去。
许南下得意地说道：“不是每一次都成功的。”
江老无奈。
许南下得意地介绍道：“这东西是儿子从国外一位老华侨手里带回来的，真正的老物件。”
“是老物件，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工艺！”
泽老亲自摩挲了一下，眼睛发亮。
江老研究了一下之后才点头评价道：“老泽说得没错，单单这缝纫工艺就不是民间裁缝所能办到的，估计只有宫廷裁缝才勉强可以。”
周小杰没有跟诸位长辈抢位置，而是等长辈们看完才过去研究。
不过他的研究很有突破性，一言而出就震惊住全场：“丝线的构成很有奥妙，似乎不是单纯的单一金属，单一金属构成不可能有这么稳定，这么耐腐蚀，这么多年都没一点腐蚀迹
象。”
许南下率先支持道：“小杰没分析错，我曾拿去化验，发觉它的金属构成有点复杂，有金的延展性，可是其韧性却超越了纯金。”
金是最富有延展性的金属，最薄的金厚度只有1/10000mm。1g金可以拉成长4000m的细丝。假如将300g金拉成细丝，可以从南京沿铁路线延伸至北京。金也可以捶成比纸还薄的金箔
，厚度仅有，把50万张金箔叠合起来才有1cm那样厚。
场面的气氛被周小杰这么一点，开始激烈起来。
而对金属没什么研究的屠总则小心翼翼地询问起身边的毕寒来：“毕寒，这金丝软甲是不是电视电影里常出现的那种刀枪不入的宝甲？”
“是也不是！”
毕寒整理了一下就回道：“所谓金丝软甲是指用细金属丝编织的背心，并不是真的金丝。这样的金丝软甲的确可以起到保护作用，实际上相当于欧洲的锁子甲的迷你版。”
顿了一下，毕寒又补充道：“用金属丝编织成甲胄，在古代非常困难，所以其价格极其昂贵，价格不低于同重量的白银，质量特别好的不亚于同重量的黄金。所以根本没有普及使
用的可能性。”
一边的林立也说道：“金丝软甲没电视电影里说得那么神奇，它和锁子甲一样对刀一类的挥砍类武器很有效，可以阻止刀砍入肢体，利用增大接触面的方式把刀的力道化为比较轻
微的钝伤。不过这个作用是有一个限度的，对于斧头等重型挥砍类武器效用非常有限，这类武器可以直接把金丝软甲砍断。在此之后，因为编织的网眼较为稀疏，弓箭、长矛等穿刺性
武器很容易集中力道对某一狭小的点造成巨大的压强，进而破坏甲胄，所以金丝软甲对于穿刺性武器的作用很是有限。”
毕寒又补充道：“而对于钝器，金丝软甲更是几乎完全没有防御能力。不过幸好中国古代不流行重型铠甲，所以钝器武器也是不多，对于钝器武器防御的要求也不迫切。”
这么清晰的解释，屠总再不了解就是笨蛋了。
总而言之，屠总就记得金丝软甲并不如传说的那么神奇。
不过屠总还是有疑问，悄悄问道：“不过看大家的评价，似乎这件金丝软甲有点不一样啊。”
“是不一样！”
林立关注了很久，发觉了一点小奥妙。
不过他并不急着发表看法，而是对金丝软甲丢了一个鉴定术：
特制的金丝软甲：由皇家裁缝亲手缝纫的特殊保命装备，＋60防御力，无视攻击力30以下的利器。
很简单的属性，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属性，让林立看得心神大动。
＋60防御啊，要知道****的攻击力也就100点，防暴警棍的攻击力才30点，如果林立穿上它的话，即使遭遇暗枪也不会瞬间致命。最关键的是，它比防弹衣来得更加轻巧，穿在衣服
里根本无法察觉，简直就是居家旅行的必备装备。
而此时，大家的议论也到一个临点。
林立抓住机会，举手发言：“这件金丝软件的韧性强得出乎意料，而且网眼十分密集，明显是珍贵箭矢、匕首等穿刺性武器而改良的，若不是地位超然的大人物需要，肯定不会大
费周章。最关键的是它经历岁月的洗礼，依然没有扭曲变形，甚至连一点锈蚀也没有，可见其裁缝工艺是多么的独到，恐怕也就只有皇家级别的手艺才能达到。”
听到这里，周小杰突然请求道：“许老师，这件古玩很有潜力，若是加以宣传的话，或许能在圈子里起到震撼性的效果。所以小杰在这里冒昧恳求，希望许老师能割爱。”
“这不是跟我抢生意嘛！”
☆、083：圆满
083：圆满
“这不是跟我抢生意嘛！”
林立被周小杰的突然请求刺激到了，心底大为不满。
不过他也没即刻表达，而是坐看许南下的意愿。毕竟论熟悉程度，林立远是不及周小杰。如果连周小杰都拒绝了，那林立估计也没多少机会。
“这个……”3
许南下犹豫了。
对于许南下来说，这样的收藏品并不是他的挚爱，甚至连喜欢也谈不上。因为拥有浓厚文人情怀的许南下，对于这些武器类型的古玩并不是很感兴趣，只不过它的存在很有研究性
，而且还带着归国宝物的头衔，才使得许南下愿意拿出来跟大家分享的。
饶是如此，并不缺钱的许南下素来没有出售收藏品的习惯，哪怕是朋友，他更倾向于等价交换，而不是金钱买卖。
不过许南下很快就看到林立着急的表情，心神一动，笑问道：“小立，你似乎对这件金丝软甲很感兴趣啊！”
林立知道这是自己切入的最好机会，马上点头应道：“是的，小子也想跟许老师收购。不过小子没那么多钱，所以只能以物易物！”
“这敢情好！”
许南下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他突然觉得林立越来越对自己的胃口了，在他最尴尬的时候提出他最想要的局面，这可是所有学生里最得他心意的了。
周小杰没想到林立也感兴趣，但他毕竟是专业的收藏家和鉴宝师，略微衡量了一下就评估道：“许老师这件金丝软甲乃是归国宝物，意义非凡；而且它的艺术价值和历史价值都非
常有潜力，是一般古玩难以比拟的。”
周小杰如此评价，自然有刁难的意思。
他的刁难比较文雅，抬高了金丝软甲的价值，要让林立知难而退。而林立一退，那就没人与他竞争了。至于以物易物，这样的交换更加难不倒周小杰，周小杰对自己的收藏品可是
很自信的呢。
林立心底开始沉思、计较：“这件金丝软甲十分轻巧，可以随身穿着，大大提高我的防御力。最关键的是装备了之后战斗力直线提升，那时候即使不借助宠物的力量单独面对小七
这样的国术高手，也有取胜的可能，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做事束手束脚的。”
“小立？”
许南下以为林立为难了，也就替他开脱：“小立，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比较为难。不如这样吧，我听天成说你收藏了一套很别致的根雕，若是可以的话就带过来给我们掌掌眼。”
话里不免有些成全的意思。
林立可不想占许南下的便宜，连忙说道：“不是的，小子家里的确有一幅很有价值的字画，是龚半亩的《怪石嶙峋图》。”
“龚半亩！”
许南下略微有点吃惊了。
龚贤可是金陵画派的代表人物，其杰作一直都有很高的评价，在市场上一直都是紧俏的货色，随便一幅就是以百万为单位的。如果林立真的有龚贤的杰作，那价值就比这件还没确
定详细背景的金丝软甲所能比拟的。3
江老说公道话了：“如果真的是龚贤的杰作，那老许就占便宜了。”
老泽显然对林立有一定的好感，据说也帮着说道：“老许，你该不会想占小立的便宜吧？”
“怎么可能！”
许南下连连解释：“我们这不是没看到杰作，不好评估嘛！不如这样吧，小立下一次记得把龚贤的杰作带过来，我们好作个评价。如果你那幅《怪石嶙峋图》的价值远高于老师的
金丝软甲，那老师就用现金或者古玩补上所有的缺口。”
着急的林立马上问道：“许老师，你们的茶会大约还会持续到几时？如果有两个小时的时间，那小子即刻回家把东西带过来。”
听到这里，许南下把眼光转移到江老、泽老他们身上。
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听他们的。
江老率先发表意见：“两个小时而已，我们这些老头子的时间有的是，你就快去快回吧。”
“好的。”
林立应完，就想离开。
“我开车载你！”
屠总觉得自己在这里很是尴尬，几乎被人遗忘。现在难得有表现的机会，自然要挺身而出。
两者迅速离开庭院。
周小杰目送着林立离开，心情有点起伏。
在他的眼里，林立原本只是一个有运气的天才而已。但这个世界的天才多到海里去了，也不差林立这么一位。而当他看到许南下、江老、泽老等身份特殊的老前辈对林立爱护有加
之后的，周小杰不得不加以关注；再加上《怪石嶙峋图》的出现，反面衬托出林立的强悍底蕴，更加让周小杰不敢轻视。
许南下倒没那么多复杂的心思，看向龟缩在一边的毕寒，眉头紧锁，忍禁不住询问道：“小寒，听说你最近在捣鼓玉石，不知道有什么收获呢？”
说到玉石，毕寒稍微有了一点话语权，也逐渐融入了气氛。
话题一开，时间自然过得很快。
屠总的车技不错，林立计划用两个小时的时间，结果被他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解决了。而且林立不仅带来了龚贤的《怪石嶙峋图》，还把家里所有值钱的玩意都带了过来，连那些
笨重的根雕也没错过。
“是真迹！”
“是龚半亩的风格！”
“以穷山恶水和狰狞怪石，搭配上强烈的黑白对比，寄托着对世俗的不满，对兵祸的憎恨！这样的艺术背景，当真是龚半亩的生平杰作，不可忽视啊！”3
许南下、江老、泽老等人纷纷发表感慨。
周小杰则以另类的角度来衡量此图的价值：“去年在东方之珠某个大型专项拍卖会里，龚贤晚年的作品被一位神秘买家以近400万的高价摘得。而这幅字画包含了独特的意境，章
显了龚贤最颠峰的艺术情操，实为难得，拿来刷新龚贤的拍卖记录绝对不是问题。”
许南下听到这里，也就微笑着问道：“小杰，你就别卖关子了。这里就数你对拍卖市场，以及市场评估最是内行，你告诉我们这幅字画的大约价格吧。”
“600万至650万之间。”
周小杰很不客气地给了一个相当夸张的价格，随后还补充道：“如果此图增加多点宣传，或者留存多两年，等市场行情火起来后，卖到800万也不是问题。”
许南下他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都知道这幅《怪石嶙峋图》的珍贵，却没想到会贵到如此地步。别说是区区一件金丝软甲了，哪怕再来两件也抵消不了其中的差价啊。
江老饶有兴趣地看着许南下，问：“老许，为难了吧？”
许南下苦笑道：“一位古代著名画家的颠峰之作，收藏这样的字画，绝对是一种荣耀啊。可是这画的艺术价值太高了，老头子纵然喜欢也无能为力啊。”
泽老却提醒道：“老许，你家里不是有很多私藏吗？”
许南下马上严词拒绝：“别打我那些宝贝的主意！”
泽老也知道自己唐突了。
数十年前那场动乱，当时还在博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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