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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最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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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身旁有人调侃道:“这么多年还恩爱若此,让人好生羡慕。”

★★★

回首一看,却是不知何时到来的雷奔。

时光,洗去了他身上的不驯之气,脸庞越发清瘦了,浓密的眉间仿佛笼罩着淡淡的忧郁,显得眼眸更加深邃。此刻,他的嘴角慵懒地上扬,视线正投向狄纭夫妇紧握的双手。

狄纭扶老婆站定,笑道:“你和红夫人不也恩爱多年?”

雷奔身畔一个圆脸杏眼的丰满女子不自然地笑了下,好像想说什么,偷觑了眼雷奔,终是不语。

此女正是雷奔外公客栈里那个热情如火的小翠红。雷奔择妻标准严苛,这些年来并没有成亲,四年前,见小翠红够体贴够忠心,便纳为妾室。雷府上下皆称之为“红夫人”。

大家本就关系微妙,加上一年难得见几次,是以每次见面都有些生分。连恒也不想闲扯太多,启唇一笑道:“咱们别站在这路边上,赶紧去和云师兄道喜吧!”

四人遂往大门走去。

云紫星正倚在门前廊柱上,嘻嘻哈哈地和一个老熟人叙话,一转头见到连恒款款走到自己面前,风采绝伦,艳光四射,不由怔怔愣在那里。

第一次见到盛装登台的允心,他仿佛见到十六岁生辰宴上的连恒。如今见到连恒,又忆起那灵秀可人的允心。

狄纭见师兄呆呆不语,心中一叹,朗声道贺。手,却情不自禁牵住连恒的。老婆大人太出色,总是让他有些危机感。

云紫星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然后恢复了嬉皮笑脸:“你们来了!好些日子不见,惦记死我了!”他又看了眼连恒,还是忍不住道:“弟妇当真越来越貌美了,狄纭你小子有福气啊。”

狄纭莞尔,拉着老婆进去。雷奔走在后面,不带任何温度的目光,紧紧追随着连恒的身影。可惜,那身影旁,早有良人相陪。

他看向身边气质俗艳的翠红,叹口气,快步走进大厅。

★★★

前来道贺的宾客都被安排在了第一进屋宇的正厅和偏厅内喝茶谈天。云紫星作为主人则是四处招呼,忙得不亦乐乎。

至于今日真正的主角云暃,此时正在乳娘的怀里睡得正香。司徒海鱼在一旁逗弄着儿子,满脸是笑,十分开心。

连恒隔着人群,打量着她。发现她生了两个孩子后是丰腴了很多,依旧是浓眉吊眼梢,细长鼻子红菱嘴,但脸庞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狭长,倒显得好看了不少。

一众女宾围着今日的小主角云暃,争向看抱他,不时发出阵阵的感叹。

“这个孩子浓眉长眼,长得很像大师嫂啊!” 红夫人艳羡地看着胖乎乎的娃娃,大声赞叹道。可惜雷大少爷迟迟不肯要她生孩子。唉,不知何年自己才能有个儿子呢!

司徒海鱼对大家的夸赞十分受用,乐成一朵盛开的花:“哈哈,都这么说呢!暃儿长得特别像我!”俗话说“瘌痢头儿子自己的好”,这个儿子其实不如女儿云绮漂亮,但酷似自己,她自然是更加宝贝。

云绮已经六岁了,面如傅粉,眼若点漆,长得小仙女似的,看大家都围着弟弟,她懂事的一个人在大厅一角观察鱼缸里的小鱼。

连恒见狄纭正和一个茶庄的老主顾寒暄,便怜爱地走到云绮身边,蹲下来陪她一起看鱼。

“婶婶你好漂亮哦!”云绮小嘴巴很甜。

连恒帮她把小辫子上的丝带重新系好,笑道:“绮儿你才漂亮呢!看你这眉眼、鼻子和小嘴巴,跟你那个英俊无敌的爹爹一个模子刻下来似的。”

“多谢夸奖!”云紫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凤目含笑,玉面生辉,“原来,你眼里不只有狄纭,我心甚慰!”

“大师兄说笑了!阿恒哪次见到师兄不是恭敬地招呼?哪有目中无人之时?”连恒微笑起身。

他凤目中闪过一丝失落,脸上却笑容灿烂:“确实,你向来和我等都是有礼有距,从开始,就只认得狄纭。”

连恒垂下眼睫,柔声道:“缘分,是很神奇的东西。这么多客人,你赶紧去招呼着入席吧!”

他脸色一黯,笑容隐去,低低道:“是啊,都忙不过来。你也快入席吧!”转身正欲离去,却不期然看见司徒海鱼也黑着脸、瞪着眼走了过来。

司徒海鱼看也不看云紫星,只怒瞪着连恒:“你这贱人,不陪你夫君,跑到这里来作甚?非要所有男人都拜倒在你裙下才满意吗?”

这女人,莫非得了产后忧郁症?不仅出言不逊,眼神也有点疯狂的意味。

连恒微微一笑,坦然望着她,淡淡道:“我没这兴趣。不过。如果你依旧这样毫无教养,让男人败胃,也许会有其他女人有抢你位置的兴趣。”说着,也不看她,穿过人群,径自走到狄纭那边去。

★★★

很快,宴席开始。

云紫星举起酒杯,大声道:“各位师长,各位兄弟,各位朋友,感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犬子的满月仪式,从暃儿呱呱落地的那一天起,就得到各位的关心厚爱!作为一个父亲,我在此深表感激。其他的也不多说了,来,大家一起举杯,祝愿暃儿无病无灾,健康伶俐!”

顿时,碰杯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坐在主桌的司徒海鱼,却无心享受美食,目光一直扫向连恒这边。见到狄纭殷勤地帮她布菜,一副情深意笃的样子;再看看云紫星只顾和他人说笑,看也不看自己。心中对连恒蛰伏多年的恨意,有了喷薄而出的欲望。

酒过三巡,她来到狄纭面前:“今日小儿满月,狄纭你擅长奏笛,可否演奏一曲助兴呢?”

席上众人立刻附和:“好啊好啊!来一曲!”

顿时,所有宾客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

狄纭却之不恭,只得掏出笛子,吹奏了一曲节奏欢快的曲子。

一曲终了,司徒海鱼击掌道:“余音袅袅,果是不凡。来人,给狄公子换个大杯!”

很快,一个黄衣侍女捧着酒壶和一个特大号酒杯,低着头,疾步走过来。

“罗衣,怎么是你?”司徒海鱼蹙眉道,“你初来乍到的,不在厨房呆着,跑这里来干什么?”

这丫头是前日区总管才买回来的,因为太过貌美,她安排其在厨房当值,免得在身边伺候,生出事来。

“回夫人,今日厨房有三名大厨,不需要奴婢。正好大厅人手不够,区先生便调我过来临时帮忙的。”罗衣垂首,恭敬地答道。

连恒听她声音柔美,口齿清晰,不由回首多看了一眼。

一见之下,却是惊诧不已。

那侍女罗衣十分貌美,秀气的瓜子脸上,两条春山含翠的柳叶眉,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秀鼻挺直,唇如玫瑰,皮肤更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最诡异的是,这女子竟让她感到十分面熟。

迅速在脑中搜索,蓦然间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

★★★

“原本我该第一个进门去投生。可是,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做女人了!而你,正好不想回去,所以——”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绝丽的女孩用力推进了光门里。

“你会投到个好人家的——”那个女孩大喊道。

画面一闪,想起阎王老头皱眉对她说:

“只得将错就错啊!现在一切都打乱了。你和王保国以及女鬼小素的恩怨纠葛,都会在万历二十九年了却。”

“他们,都会出现么?”

“是的。王保国已经投胎转世了,他比你慢一步,你在万历二十年是十五岁,他才十岁。转世后他嘴角会有一颗痣,你见了自会有熟悉的感觉。那个自私的小素丫头,你也会遇到。到时候善恶有报,你就会回到该回的地方。”

脑中闪现昔日梦中的画面,连恒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她盯着那那黄衣侍女,轻声问道:

“小素?是你么?”

满月宴风波(二)

“什么?”黄衣侍女转过头,一脸茫然。

“你可是小素?你还记得我么?”连恒望着那张丽颜,轻声问,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轻颤。

这侍女和小素长得简直一模一样,真是太诡异了。本应是小素投到连家做女儿的。难道因为自己被迫投生占了她的肉身,她只能以魂魄的原形来到这世上么?

那侍女却垂下眼帘,摇摇头:“这位夫人,你定是认错人了。奴婢名叫罗衣。”

“别磨蹭了!”司徒海鱼不悦地剜连恒一眼,语气很冲地催促罗衣,“快点!给狄公子换大杯子,斟满酒!”

罗衣赶紧低下头,拿起酒壶,斟满大杯,递给狄纭。然后,又把司徒的小酒杯斟满。

“这杯酒,我代暃儿敬你!”

既然是为暃儿,就无不喝之理。狄纭接过,一饮而尽。

正准备坐下,却听司徒海鱼傲慢的声音又响起:“慢着!须得三杯!斟酒!”

那罗衣便又走过来,替狄纭把大杯倒满。

“这第二杯,是我代紫星敬你。”她端起自己的小酒杯,眼神闪烁。

狄纭看她虽挂着笑容,却掩不住满脸的戾气,不知她究竟想怎样。偏偏桌上客人都好奇地看着他和她,有几个不明就里的,还在一边瞎起哄。

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他一咬牙,再次一饮而尽。

那大杯子,一杯就是四两酒,酒一下去,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连恒赶紧递过热茶给他喝下,稀释一下酒精。

“再拿个大杯来!两个一起斟满!”司徒海鱼斜眼看着他俩,冷笑着再次发号施令。

罗衣依言跑到墙根柜子那边,又找来个大杯子,将酒倒满。

“这第三杯,是我敬贤伉俪的。这杯酒呢,我早想敬了。当年啊,你们的喜酒我没喝到,心里一直遗憾得很哪!来!”她自己端起那一丁点儿小的杯子,却示意狄纭和连恒端起那四两的大杯。

“我娘子不擅饮酒,云夫人的心意我们心领了。”狄纭猛喝两大杯酒,头有些晕,心下十分不耐,语气也不若平时温和。

司徒海鱼灿然一笑:“罗衣,这杯酒就交给你了。狄夫人若不喝呢,”她压低声音,“我就一刀杀了你!”

声音虽轻,连恒却字字听得分明。

这女人死性不改,就是存心找茬。N年前在她的摘星阁,她就以一个女童来要挟过她,今日又故技重施。她厌烦地扫一眼司徒海鱼,真想即刻离席。

那罗衣却是个胆小的,闻听女主人的威胁,吓得手一哆嗦,把个酒杯从手中滑落下去。

“砰”的一声,杯子摔成数片大小不一的碎片,酒水溅得到处都是。

司徒海鱼蓦然色变,大声道:“没用的蠢货!去!把区总管给我叫来!”

罗衣白着脸跑了出去,很快喊来一个白须老者。正是昔日在华烟山庄出题考过连恒的区先生。

“把这死丫头关到柴房里,明天卖到窑子里去。”司徒海鱼冷酷地对区总管吩咐。

“就为一只杯子逼良为娼,至于么?”狄纭觉得这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怎么处置我家的下人,狄纭你不觉得管得太宽了么?除非……”她眼波一转,在罗衣、狄纭、连恒身上打了个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连恒看着她的笑,忽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脊背蹿起“嗖嗖”的寒意。

★★★

“诸位!请安静!”司徒海鱼转身举起手,用力拍了几下,扬声喊道,“请安静一下!”

四周嬉笑喧哗的宾客,渐渐安静下来。

司徒海鱼笑道:“诸位!今天是小儿的满月,同时,我有一件大喜之事要宣布!”

“云夫人!什么喜事啊?”

“哇,莫非嫂夫人又有喜了?”

有人嘻嘻哈哈地插嘴。

司徒海鱼笑而不语,待四周再次安静下来,她大声道:“我和我夫君已经育有两个可爱的孩儿,男女双全,此生无憾。但我夫君的师弟成亲多年,仍是膝下无子。今天,我把我们云府最漂亮的姑娘罗衣,送给狄纭狄公子为妾室,让罗衣为狄公子生儿育女,延续香火,大家说,是不是喜事一桩呢?”

“是啊!喜事啊!”周围一片欢呼。这时代,男人纳妾越多越有面子,若婚后无所出,男子纳妾更是合理合法。总之,有人送个美妾,是男人们最开心的事情。

“好!大家继续喝酒!今天一定要吃得开心、玩得尽兴啊!”司徒朗声招呼着。

立刻,就有很多人围到狄纭身边祝贺,“恭喜”“羡慕”个不停。

狄纭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地,心里恼火得恨不得当场杀了司徒海鱼。这女人,真的越来越不可救药了。

罗衣也顿时成了焦点人物,无数道好奇的目光纷纷向她射来。她涨红着脸僵立在原地,垂着头不知所措。

连恒心绪复杂地打量着她,心里像压了座山似的,透不过气来。

她,究竟是不是小素?

如果是,是否意味着她俩的命运,将开始纠缠不清呢?

抬眼望向狄纭,正看到他幽黑的深瞳也凝望着自己。

“你要她么?”她保持着迷人的微笑,心里却有些发紧。

“我怎么可能会要?!司徒那女人疯了。马上我们早点走吧!”他低声道。

云紫星带着一身酒气从主桌走过来,寒着脸斥责司徒海鱼:“儿子满月,你也不得安生么?好好的,把罗衣送走作甚?”

“怎么,舍不得了?那丫头是挺漂亮的,你又动心了?哼哼,迟啦!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你师弟的妾室!”司徒叉着腰,冷哼道。

“莫名其妙!”云紫星懒得理她,对狄纭和连恒道,“她、一向喜欢胡言乱语,你们别、别当真。”他喝得有些高,舌头有些大。

旁边一个穿宝蓝长衫留着一字胡须的胖老伯蹦出来劝道:“哎,这是喜事啊,没孩子,是该纳个妾的!云夫人考虑很周全啊!”

“是啊,我可是为师弟着想呢!”司徒海鱼对老伯嫣然笑道,然后压低声音,对云紫星恶狠狠道:“我话都说出去了!如果狄纭不要罗衣,明天我就把她卖到窑子里去。人是我司徒家的银子买回来的,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你!”云紫星气得拂袖而去。

司徒海鱼也不管他,对狄纭笑道:“我送出去的东西,断容不得人家退回的!你今日若不要,我就要了罗衣的小命!哈哈,一个丫头因你枉死,我看你以后后悔不后悔!”说罢,她扭起变粗的腰肢,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去。

狄纭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拉起连恒的手道:“阿恒,我们先走吧!”

★★★

连恒跟着狄纭离席,起身时看到不远处司徒海鱼竟看着她冷笑,心里不禁像吞食了一只绿头死苍蝇般难受。

出了门没几步,就见区管事拉着罗衣一路小跑跟过来。

“狄公子请留步!”

狄纭不想理他,拉着连恒继续往外走。

此地,不宜久留。

区管事凌空一跃,飞身挡住二人去路。

“狄公子这么一走,岂非让我家小姐和你大师兄难堪?”

“如果你家小姐她不让别人难堪,自己也就不会难堪。”狄纭后悔今天来赴宴。

“你们把罗衣带走吧,否则小姐那脾气,肯定会真把她卖到窑子里!”区管事苦着脸劝道。

“区管事,少跟他们废话!”身后,传来司徒海鱼冷冷的声音。

她“刷”的一剑直指罗衣眉心:“你要不带走罗衣,我就杀了她!”

“啊!” 罗衣吓得一声尖叫,继而满脸发白,浑身哆嗦,仰着脸缓缓地跪下哀求:“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夫人饶命!”眼泪也紧跟着哗哗哗哗地流下来,显然是初次见识夫人的疯狂。

司徒海鱼冷笑道:“狄纭,除非你带走她,否则她今日必死。”

明摆着,她就是在逼他。

从小,她就异常执拗,总是无所顾忌,固执己见,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只要是她发号的施令,哪怕明知是错,也不许别人违拗,必须无条件、无怨言地贯彻执行。否则,必将闹得人仰马翻,天下大乱。

“杀人者偿命!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若不怕死,想杀人就杀好了!”狄纭冷然道,然后转身拉起连恒继续走。

却只听背后传来罗衣几声惊恐的尖叫,再回身,一个滑溜溜的人被直直抛进狄纭怀里。

怀中人一脸的愕然和恐慌;瑟缩地蜷在他怀中,竟然——已经不着寸缕。

不远处,一地的衣服碎片。

原来,就那么刹那间,司徒海鱼那疯子,用剑割裂了罗衣的衣裙。

此刻;罗衣雪玉般的身子;赤条条的□在众人的面前;美丽的身体曲线;光滑的肌肤;挺拔的胸膛;神秘的花园……全部一览无遗。

罗衣初是惊愕地呆住,然后突然间脸色发白,娇弱的身子一软,又羞又怕地昏了过去。

狄纭措手不及,也愣在那里。

★★★

“啊!迫不及待都脱衣服准备洞房啦?”一个客人出来,正好看到这幕,立刻大惊小怪地喊了起来。

连恒压下心中的郁闷,对狄纭道:“司徒海鱼真的丧心病狂了,人多嘴杂的,先把这姑娘带回去再说吧!做不做妾,也不是她说了算,还不是在于你么?”

说着,径自走出门去。

(话说毒妇也安稳了很多年了,这次发疯,主要还是自己怀二胎时老公找允心且允心像连恒的缘故。恨啊。云紫星主要是看着一双儿女和恩师养父的面上,没有休她。

我保证:以后恶毒的司徒不会有正面出场的机会了。)

老婆你最大(一)

“姑爷,小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咦,这位姑娘是谁啊?”罗妈诧异地看着跟在狄纭、连恒后面的女子。

那女子裹着姑爷的外衫,脸有泪痕,眼神慌乱,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青苑,打水给姑爷洗手。”连恒吩咐道,“罗妈,带这位罗衣姑娘到客房住下,拿件我的衣裳给她换上。”语气和婉,干脆利落。

大家虽有些诧异,但都立即一一去照办了。在这宅子里,当家主母的威信,可比狄纭强多了。

“公子,夫人,我……我……”罗衣来到陌生的环境,有些忐忑,嗫嗫嚅嚅的不知想说什么。

“先去换衣服吧,出来再说。”连恒微笑着柔声道,却自有种不怒自威,不可违拗的气势。

“是!夫人!”罗衣小声答应,垂首随罗妈退下。

那边,狄纭已经洗净了手,坐在紫檀木椅上,略有些不安地望着妻子。

——“做不做妾,也不是她说了算,还不是在于你么?”

刚才,她丢下这句话,独自上了马车,一路上都没有再和他说话。婚后,阿恒从来没有像这样冷淡过他,难道她疑心他的一番心意么?

男女授受不亲。他刚才,确实不该下意识地抱住罗衣。

他自责地凝望着她,看不出她是否真的介意。心里七上八下的,又找到了当年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连恒款款走到桌畔,沏了杯茶,双手奉上:“恭喜夫君,贺喜夫君!”

狄纭见她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不由心中一荡,待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不禁苦笑:“莫名其妙接到一个大烫手山芋,何喜之有?”

“怎么会烫手呢?人家可是冰肌玉骨,貌美如花呢。”她噙着笑,故意娇滴滴地问道,“老公,刚才,佳人在抱,累了吧?”

说着,站到他身后,柔若无骨的小手滑上他的肩膀,帮他按摩起来。

他一把拉过她的手:“老婆!你明知道……那时我是不得已。”他站起身,把脸对着她,很是苦恼,“我的手,刚才已经洗得很干净了……你,千万莫要怪我。”

确实,她心里很不舒服。

任哪个女人看见自己老公抱着别的女人——还是个裸体的漂亮的女人,心里都不会舒服。

看着他伸着双手老实可爱的样子,她叹口气,暗暗提醒自己切勿自乱阵脚,中了司徒海鱼那疯女人的诡计。

“老公,我相信你。”她轻轻抱了抱他,绽放出一朵绝艳的笑容。

狄纭长吁一口气:“阿恒,你真好!咱们得赶紧叫罗妈去物色个好人家,把罗衣嫁掉!”

★★★

说话间,罗妈带着罗衣进来。

连恒见她穿着一身粉绿的衣衫,和那小素简直一模一样,不免又是一叹。

杜鹃常开,浮鱼易醉。幸福的日子一如指缝流走的沙,静寂无声,待醒觉时,早已时日无几。如今,真的信了:一切皆是注定,一切都是宿命。

万历二十九年,就快到了呢。

“小姐,这位罗衣姑娘——真的是姑爷纳的妾么?”罗妈皱着眉问道,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一进门,她就察言观色,断定罗衣不是新买来的丫头。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便出口相询,却惊讶地听罗衣说:“我是云夫人送给狄公子的妾室。”姑爷重情重义,和小姐感情那么好,居然也要纳妾了么?难道,当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没个好东西?

“哦?你已经知道了纳妾的事?”连恒挑眉,把目光转向低头绞着衣带的罗衣。

这丫头,这么对人介绍自己么?

狄纭有些懊恼:“罗妈,一言难尽!总之,罗衣姑娘不是我的妾!”他走到罗衣面前,“你放心,我也不会把你送回云夫人那里。过几天,我会送你妆奁,把你嫁个好人家的!”

罗衣只是弄着衣带,默默不语。

狄纭又对罗妈道:“罗衣姑娘甚是孤苦,烦劳您给物色个忠厚些的人家,让她以后不再为奴为婢。”

“是!我这就去打听!”罗妈闻言心花怒放,赶紧跑出去。

罗衣抬起头来,一双水杏眼凝望着狄纭,眼圈有点红。

“青苑,看看客房还需要添置些什么,好好招呼罗衣姑娘。”连恒温言吩咐道,然后转身回后院房里休息。

★★★

阳光透过窗纱,丝丝缕缕洒到卧室里。暖暖的,亮亮的,挟着草木的清芬,带着慵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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