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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最大-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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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是四月二十二。
仿佛是上天为了驱逐狄纭和连恒的伤感,狄府的邻人引发了一场超级闹剧。
首先,是大街小巷开始流传一则桃色新闻:洪记慕风公子在南山私会清俊少男!被人撞见时,慕公子和那名少年男子神色暧昧,衣衫不整!
原来,这位z城著名美男竟属于“南风一族”!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整个z城散播。
洪府门口,开始有许多衣饰光鲜、油头粉面的特殊性向男子在探头探脑。洪府楼内,传出慕公子惊天动地、怒火澎湃的琴音。(具体见《小妾当然不如妻》第22章)
狄纭看到这阵仗,向邻家小厮问清原委,唏嘘不已:“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当年,“御风公子”被误传成龙阳之徒时,也是这般倍受困扰啊!
狄纭把昔日遥远的记忆化作今朝对慕风滔滔的同情,悄悄用暗器帮他驱赶走若干心怀不轨的变态男子。
回家说与老婆听,连恒却大胆猜测道:“我说这慕公子正常得很,只不过他去相会的女子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所以便女扮男装!”
狄纭大笑:“你那什么力,哦,想象力——还真丰富!”
连恒眼波流转,低声道:“说不准,我还知道,那个女子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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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和朱晚词约定的“授课日”。
那朱晚词一反常态,有些魂不守舍。连恒瞥她一眼,猜到城中传得热火朝天的“南山清俊少男”必是她无疑。
慵懒地躺在临窗卧榻上,连恒调侃道:“果然有了情郎了!只有这‘情’字最是伤人心魂啊!”
朱晚词满脸沮丧,避开话题,说自己差点被洪老爷占了便宜。
连恒听她说话语气,根本不像个曾和洪老爷生活两年的妻子,联想到以前见过的冰美人和慕风的调查,开始确定:她,不是真的“洪夫人”!
但,这与自己毫无关系。自己要做的,只是帮人家对付转世王贱男而已。不管那人是谁!
连恒从袖里掏出一个绣工精细的荷包,递给了晚词,告诉她是用来以防不测的药。
这种药很神奇,半丸即可让人昏睡不醒,一丸会产生性幻觉。
说到这药的来历,可谓历史悠久了。N年前,连恒被莫笑天抓走时,在他仓库桌上顺手牵羊得来此药。当时拿回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便请懂行的人去解析、实验,最后得出结论,是致幻药的一种,吃下去能激发人潜意识的性幻想。例如洪非尘,一心想得到疏远他的晚词,吃下去后就会美梦连连,“心愿成真”!
朱晚词面露惊喜,赶紧贴身收好。
连恒从紫檀长桌的小屉里,拿出第二本册子——《房中术》。
和狄纭结婚时,清音坊的柳四四曾送来《大乐赋》等一箱子违禁读物,小夫妻俩热情高{书涨{网,整天腻在一起学习。连恒觉得现代人ML相对直接些,而古人则情趣丰富许多。这本《房中术》,是她融古通今的学习心得。
朱晚词红着脸,翻看着图文并茂的小册子,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这本手册的招数,连恒并不主张朱晚词用在洪非尘身上,而是希望她和真正的爱人一起尝试。
驱逐小妾的计划已经进行到第三步:“勤劳贤淑、暗设圈套”。
连恒叮嘱晚词回去后,一定不能引起洪非尘的注意,灰头土脸,不辞劳苦,进一步衬托出钱宝带骄奢放纵、好逸恶劳的本质;房事上使洪非尘与小妾的亲密达到极盛,以期实现“新人天天见,很快成旧人”的目标。
月盈,则必亏;盛极,则必衰!不信洪非尘天天对着小老婆没有败胃的一天!
朱晚词满目崇敬,又说了那宝带和表哥眉来眼去的事。
连恒皱眉。这王贱男转世后还是这般“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已经勾搭上大老板了,还舍不下青梅竹马的小表哥么?
看来,驱逐他的计划可以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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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五,连恒和狄纭在家恩恩爱爱包粽子。
粽子是端午节的节日食品,古称“角黍”,传说是为祭投江的屈原而发明的,是中国历史上迄今为止文化积淀最深厚的传统食品。
北方的粽子,多是简单白米,或者杂以赤豆、枣子,蘸白糖食用。江南的粽子名声最盛,做法也复杂,尤其是馅,变化多端。特别是酱油鲜肉馅粽子,出锅时香味扑鼻,令人垂涎欲滴。
连恒懂得南北各类粽子的做法。因为,仲青蓝曾经为了那贱男,专门到烹饪班里学习厨艺。而这一世,连恒嫁给狄纭,却是天天吃着现成饭。但每逢过年过节,她都会下厨为狄纭忙碌。端午包粽子,中秋做月饼,腊八烧八宝粥……那种柴米油盐、一汤一镬里的幸福,每每让她倍感踏实和满足。
一早起来,连恒将香糯米、去皮绿豆、红枣等主配料分别用温水浸泡起来。然后,把粽子叶放水里煮,煮十分钟后再用冷水洗干净,剪掉两端多余部分后滤干。再剪若干根一尺来长的棉线备用。
狄纭也不愿袖手闲着让亲亲老婆一人劳累。他施展“食神”的神奇刀工,分别将两大块肥猪肉、瘦猪肉切成一指粗、两寸长的肉条,放入少许精盐、酱油、料酒、姜片、麻油等调料,用筷子搅拌均匀备用。又把另一种豆沙馅和果脯馅飞速剁好,分别盛在瓷盆里。
连恒包的是酱油鲜肉粽子。将两张粽叶一头一尾的反方向重叠在一起(但不需完全重叠),折成漏斗状放入适量糯米,用食指在米中间轻轻划一字,放入一匙绿豆,接着放肉条,再放同等绿豆于肉条上,最后舀些米盖住绿豆。先把外端粽叶往里折叠并向后折去,包好一端再以同样手法完成另一端,用细绳绑好。粽子的捆扎也大有说法:肉粽如果用肥猪肉,就不宜扎紧,松紧得适度;如果用瘦猪肉就要扎紧,因为瘦肉熟了以后会收缩,粽馅的肥汁会漏入水中,不能保持粽子的肥糯。
包好酱油肉粽,她又麻利地包起豆沙粽。豆沙粽不能捆得太紧,如果米粒挤进豆沙中,煮不透会出现夹生现象。这些对能干的连恒同学来说都是小事一桩。
狄纭则负责包小枣果脯粽。这种粽子包法和肉粽相似,最大差别在于粽子馅:红枣子用温水泡好后,去要剪成豆大颗粒,然后与果脯泥、滤干的糯米一起均匀地混合在一起,适量放些糖。
粽子馅全部包完,剩下的糯米就做成白粽子。
全部搞定,连恒将其一一摆到大铁锅里用慢火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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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好第一锅,连恒决定给晚词送一些尝尝,顺便借机把两张重要的“邀帖”送给她。
明天醉香楼开戏,而洪非尘将出门到姑苏办事,连恒和晚词设计转世贱男和她表哥一起去看戏,然后让洪家几个资深仆役去捉奸。
“不知道洪夫人喜欢吃哪种口味的,你各拿一些吧,酱油肉粽子稍微多点。”连恒差狄纭亲自去趟隔壁。
狄纭依言拣了一些,领命而去。
连恒看他穿着一身儒雅飘逸的长衫,宛若文人墨客,却如跑堂小二般拎着几串粽子,忍不住掩口而笑。
很快,狄纭完成任务回来:“洪老爷不在家,去河边看龙舟了,不如我们也去瞧瞧?”
“好啊!”连恒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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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边人头攒动,民间龙舟大赛正在举行。
河边上,摆下许多临时赌桌。头张桌子旁,一个中等身材,五十来岁的半秃老头正拉着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赌钱。
“我出三十两赌黄老大的船赢!”老头眯缝着小眼趾高气昂地喊。
那油头粉面的青年男子怪叫道:“三十两!你哪来这么多钱?难道是非尘兄给你的?”
老头鼻孔朝天,哼了一声:“我那好女婿可有钱得很,这点小钱算什么?”
“哟!钱老六现在牛得很呢!“周围人跟着瞎起哄。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冲进来,对老头气急败坏地大喊道:“爹!你怎么这样啊?”
正是钱宝带。
赌钱的几个人都安静下来,看好戏地盯着这父女俩。
“我怎么了?不就是赌个钱嘛!”老头吐了一口浓痰,斜睨着女儿。
“宝带!跟我回去!”一个冷冷的男声蓦然响起。
隔着人群,连恒看到洪非尘同志黑着脸来在宝带身后。
钱宝带做贼心虚,闻言吓得一抖。她恨恨剜老头一眼,低头跟洪非尘离去。
“这妾室必是私拿了洪家财物!可惜原是孝心,却遇到这样的父亲!”狄纭还保留着昔日做捕快时的敏锐洞察力。
“不错!”连恒低声赞同。
看那洪非尘乌云罩顶的样子,连恒知道晚词那边一切进展顺利。贱男转世后,嚣张不了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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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城中最大的醉香楼请来著名戏班子演戏。被邀请来的人都是当地有头脸的人物。
由于醉香楼是玄冰门的秘密总部,所以狄纭从李菩提那里不费吹灰之力得来四张“入场券”。 两张自己留着,两张通过晚词送给宝带。
整个酒楼,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歌台暖响,金光灿灿,装修得无限奢华。中间布置成戏台,一楼和二楼的三面走廊被隔成一间间半开放的包厢。
连恒和狄纭所在的包厢正好可以观望到钱宝带那边的动静。
果然,贱男再生后花心不改当年,趁着洪非尘不在家,带着她表哥一起来了。
两人一进包厢就开始不规矩。那叫罗子良的男人先是拉起宝带的手,后来就到处乱摸。宝带笑得前仰后合,然后也在罗子良身上乱摸一气。
狄纭见老婆一直笑嘻嘻地望着那边,也跟着看过去。待看清是邻家的妾室时,不由大吃一惊。
那边两人却只顾着调笑,根本没注意到有人窥视!
“老婆,难道你在帮隔壁的洪夫人查那妾室么?”狄纭大胆推测。
连恒微笑道:“我老公就是聪明!”
那个罗子良也是个豪放派,此刻不仅在宝带身上摸来摸去,还凑过嘴喂她什么东西吃。两人肆无忌惮,连包厢门被推开也不知道。
连恒看到洪家的管家婆福嫂在门口张了下脑袋又迅速离开,不禁微微一笑。
可想而知,这位对洪家忠心耿耿的资深管家婆,回去一定会把这一幕汇报给洪老爷!
连恒长长舒口气:驱逐小妾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大半了!下面的事情,朱晚词一定会做得更好!自己在古代报复转世贱男的使命,基本完成啦!
狄纭轻轻拉住她的手,有些哀怨地凝着她:“老婆,咱们难得一起看戏,你别管人家好不好?”
连恒莞尔,绽出灿烂的笑容:“遵命!下面绝对不再管了!我的心里,只有最亲爱的老公!”
狄纭一乐,握紧了她的手。
躲不过别离
连恒不想再烦邻家的事情,但邻家美女却遭遇到了生存危机。
这日是五月十二,连恒正在客厅里教素卿插花,却见晚词惶惶不安地进来。
连恒引她入东房密谈,得知有人想和洪记抢一桩贡品生意,而拥有决定权的知府大人提出要美女朱晚词出面洽谈,他才肯安排时间。这明显是不怀好意。晚词想到后果不寒而栗,产生逃离之意,但又担心安排仓促,被洪老爷抓回来。
的确,这时代,女人只有等着被休的份,绝对是不可以主动离开丈夫的。远走高飞的事情,需要好好谋划,不能说走就走。不计划周详,走也走不远,很快会被男方抓回来。
连恒细细询问了洪家的形势,得知王贱男在家中地位已经是江河日下了,便建议她提前实施第四步计划:“惊艳登场,小妾下堂”,然后借洪非尘的力量保护自己,
邻家美女闻言如醍醐灌顶,道了谢,赶紧回家部署。
晚词刚走,那个爱腆着肚子的黑脸虬髯老头就从墙壁里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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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连恒丫头,你在这里的任务终于圆满结束了!”陆判叉着腰仰头大笑。
连恒吃了一惊,脸色瞬间变得雪白:“结束?难道——我大限已到?”
“呵呵,什么‘大限’不‘大限’的?你本就不属于这里,留下来是为了将错就错,化解和王保国及小素的恩怨。如今,一切大功告成,你可以回去了!”
看着陆判笑吟吟的样子,连恒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半晌,她弱弱地辩驳道:“我……还没看到王保国的结局……等亲眼看到她被赶出去……”
“哈哈哈,你是儿女情长想拖延一些时间吧?如今钱氏已经朝不保夕,这都是你的好谋略啊!过不了几天,她就将被赶出洪家,最后穷困潦倒而死!”陆判笑道,“如今你任务完成,明日巳时我就带你离开此地!”
“陆判!”她哀切地开口,“我真的不愿离开此地!这里,有我最重要的人,您也知道的,我和狄纭情深意重……”她哽咽着拉住陆判的袖子,“陆判求您了!您慈悲为怀,帮我留下来好不好?”
“你忘记了我上次说的话了么?上天是不会让你留在这里的。即使你心中再不情愿走,到了明日,也一样会意外身亡的!而且,还将害得自己永世不得轮回!这又何必呢?回去后,你能活到99岁哪!”
明日,五月十三。
巳时,上午九点。
留在这个时空的时间,不足24小时。
从此,她将和狄纭永别。
“陆判,陆判!求求您了!”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她哭着跪在陆判面前,“请让我留下来……求您!”
“傻丫头你莫要哭了,我真的无能为力啊!明天巳时,你一定得找辆车跟着我离开!”陆判苦着脸劝道。
忽然,他眼睛一亮,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看,你不回去的话,他怎么办?”他从怀里掏出那面可观过去未来的的神奇镜子,凑到连恒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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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初是一片雪白,然后,出现了一张病床。
病床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氧气罩扣在她毫无血色的面孔上;心电图上的线条间隔很长时间才会起伏一次。
女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整个世界都已与她无关。一个十三四岁的俊秀少年僵直地坐在床边,攥着冰凉的白色床单,满脸都是泪。
连恒仔细看着镜中画面,越看越诡谲。
那昏迷的女子,虽然被透明氧气罩盖着脸,但仍能看出来是仲青蓝的模样。可是,那伤心欲绝的少年——是谁?
“唉!”看她一脸疑惑,陆判重重叹口气,掏出一颗巧克力豆般的药丸,“你喝过一口孟婆汤,丢失了一些记忆!喏,吃下去,什么都会想起来的!”
连恒颤抖着手,缓慢而谨慎地接过那圆溜溜的小药丸,犹豫着要不要吃下。
陆判吹口气,那药丸自动飞进她的口中。她还来不及含住,药丸就“咕嘟”一声滑到了咽喉里。
一瞬间,她的头有些晕,很快,又恢复了一片清明。
“再看看,他是谁?”
那少年在病床前无声流泪,面庞酷似仲青蓝。
她的心一紧,血液像大海的波涛一样沸腾起来。
“仲……恺!”
她嘴唇发颤,低声喊出一个名字。
★★★
那年,年轻的仲青蓝被王保国的“深情”打动,大学一毕业就嫁给了他,同年生下一个可爱的儿子王恺。
离婚时,孩子才5岁。因为王保国已经有了朱晓娟,仲青蓝不愿孩子跟着继母受罪,便坚持要孩子归自己。王保国付了一大笔抚养费,允诺以后再也不来争抢这个孩子。
离婚后,王恺随了母亲的姓氏,跟仲青蓝离开扬州,到了z城。仲青蓝在家乡经营美容院,生活宽裕而顺心。孩子聪明伶俐又乖巧,6岁不到就进了当地一所寄宿制的实验小学。学校使用的是北京景山学校编写的五年制实验教材,所以仲恺11岁时就以优异的成绩进入当地一所一流初中就读。近乎天才的儿子,在学习上从来不用她操心,在生活上也很独立、懂事,使她一点也没有单亲妈妈的窘迫和劳累。
转眼,离婚八年了。
远离她生活的王保国又一次以情圣的姿态卷土重来,展开了一波波疯狂地追求。
仲恺知道父亲“浪子回头”的行为,表示自己不发表任何意见。内心里,他对父亲是不满的,但大人的事情,他不想干涉。
倒是仲青蓝,因为同事一直劝她破镜重圆,又看到王保国言辞恳切,开始考虑——要不要为了儿子,和那男人重新开始?
于是,有了第一次温泉之约。哪知,第一次正式约会,王保国“惯谎”的嘴脸就再次暴露。再于是,有了冥界的遭遇和明代的重生。
重生后,关于现代的记忆,是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在梦中回忆起来的。但是梦里,从来没有仲恺的任何痕迹。到狄纭出现的那一年秋天,往事再也不曾入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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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些恢复我的这部分记忆?”连恒颤抖着嘴唇,喃喃问道。
那口孟婆汤,覆盖的竟然是所有关于孩子的记忆!
在明代,她以自由之身重新开始了一段铭心刻骨的感情,如今却忽然发现——在现代,自己还有为人母亲的责任!
“如果早点让你恢复这部分记忆,那么,你在明代一天也待不下去!每一日,你都会为孩子牵挂煎熬,却又无法回去,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是的!连恒惨然点头:“不错!我在这里二十四年,要是早想起来仲恺的事,确实一天也待不下去!”
“就是啊!”陆判点点头。
“那你们为何不早些让我恢复记忆,早些让我回去?非要等到今年干什么?”
“这……怎么说呢?牵一发而动全身,既然你已经意外转世,宿命就有了新的安排。不到今年,也走不成的!一切因果循环,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唉!”陆判重重叹口气,有些怜悯地看着她。
★★★
连恒垂下头,望向镜中的男孩,自责不已:“仲恺,仲恺……对不起……对不起……”
到了明代,居然完全想不起自己有个孩子,自己算什么母亲呢?如今,孩子虽然很独立,但还未成年,需要母亲的照顾。
陆判似乎看透连恒的心思:“只要你明天按时跟我离开,你就会回到车祸的那一天!你和你儿子,将很幸福地生活下去!”
“好!明日巳时,我跟你回去!”看着镜中悲伤的儿子,她恨不得立刻飞回现代。
陆判哈哈大笑:“这就好!到时候你别用家里的车,在门口找辆车等我。”
“好!”她晕晕地点头。满心都想着回去,回到21世纪去。
陆判闪身离去,留下一阵舒心的笑声。
★★★
近午的阳光透过窗棂映射到墙的另一侧,几个方格的影子就在贵妃榻畔斜斜地爬升着。
连恒斜倚在榻上,心乱如麻。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那个俊逸、温雅的男子端着一盘水果进来。
“刚上市的桃子,来尝尝!”
狄纭拿过一个水灵灵红艳艳的桃子,递到妻子手边:“洗得很干净了!”
见妻子怔怔无语,他觉察出她的反常,心里蓦然一沉。
放下桃子,他坐到她身侧,温柔地揽过她:“怎么了?有心事?”
“我……”她心绪复杂地望着他,心中涌起阵阵酸楚,却不知该如何启齿。
她反过来紧紧抱着他,埋首于他的怀中。
这个怀抱,温暖、宽阔,是她今生的眷恋。但是,她不可以自私地沉醉在儿女情长中,忘记自己的责任。
她要走了,就是明天。她想说:狄纭,我舍不下你,但我更舍不下孩子。然而,终究是说不出口。
曾经,苦苦哀求过各路神仙菩萨——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再苦再累也甘之如饴;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失去一切都不可惜!但现在,她违背了誓言,背叛了爱情。纵有万般无奈,她也必须离他而去!
泪水打湿了狄纭的衣衫,也湿透了他的心。
有一种爱,如春雨无声,却如春草缠绵,足以铭心刻骨。经过岁月的浸润,那种爱,早已融进血液、骨髓。
知恒者,狄纭也。
她伤心至此又无法言说,聪敏如他,已隐约猜出原因。
“阿恒,不要离开我!”他低哑地开口,说出自己的忧心,“不要离开我!你说过,唯爱门前双柳树,枝枝叶叶永不离。你讲话——要算数!”
她一颤,继而哭得更加厉害。
他紧紧抱住她窈窕的身子,拼命忍住泪意。
★★★
午餐吃得无滋无味,家里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午饭后,连恒调整好情绪,笑着提出陪狄纭去巡查店铺。狄纭压下心中的担忧,展颜带她上了马车。
到了店里,一向喜爱“垂帘听政”的连恒,破天荒地对店里掌柜和伙计滔滔不绝地训话,还针对店铺营业情况提出数条发展建议。李掌柜对夫人的敬仰之情瞬间泛滥成滔滔江水。
狄纭看着她事无巨细殷殷叮嘱,脑海中“倏”地想起“遗言”这个词。看着温婉能干的妻子,他心里一阵绞痛。
然后,连恒又要求狄纭陪她一起上街闲逛。本就是24孝老公,更何况妻子难得如此,狄纭焉有不从之理?
于是,鞋帽店、成衣铺、书画店、扇子店、打金铺、杂货铺、南北香料铺、绸缎店、竹货、漆店、书坊、磁器店……每一处都留下二人不离不弃的身影。直逛到狄纭两手拎满无数包“战利品”才打道回府。
“哇!夫人给老爷买这么多衣服帽子,不会准备十年不买新的了吧!”青苑接过东西打趣道,却意外发现——老爷夫人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她,说错什么了么?青苑吐了吐舌头,一溜烟退下。
“哈!我不管,今年买了新衣,你明年还得跟我买!”狄纭拉过老婆的手,毫不意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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