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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东东)-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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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要妈开这个口?”
敏敏又犹豫了,说:“我总觉得这样不好!”
“那就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
敏敏可怜惜惜地问:“你生气了?”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本来,这么做就很不合情理,你不愿试,也很正常。”
“我是怕跟建中说了,他,他不高兴。”
“他怎么会不高兴?他又不是不明道理的人?不知道这是为他好吗?不知道我是为你们好吗?”郝书记说,“你们可以穿着衣服嘛!你可以穿裙子遮住嘛!”
她真是想帮女儿帮女婿做成这事,虽然,会有一些离奇古怪的想法,但也仅限于想想而已,她怎么可能替代女儿呢!每每这个时候,郝书记始终是清醒的不敢太非分的。
这时候,李副书记坐在丁建的车上,朝入驻的酒店驶去。那是市里最豪华的酒店。李副书记说,还是住市府招呼所吧!别那么铺张,别那么浪费!丁建说,我接待我的客户都住那家酒店,接待你,规格怎么能比他们还低?李副书记说,太高级的酒店我不习惯,软绵绵的床,我睡不着。
丁建“哈哈”大笑,说:“就是让你开开洋晕,别总是干八路,往山沟老林里钻!”
虽然没有醉,彼此说话都有些儿迟钝,一个黑影在眼前晃,丁建脚下一踩,竟踩了油门,车“呼”一声冲了过去。那个黑影拍在档风玻璃上,两人都吓了一跳,移脚踩急刹车,那黑影一摇摆,飘走了。
李副书记问:“什么东西?”
丁建说:“不知道。”
两人都喘着大气,肯定不是人,也不是什么硬物件,一阵风吹来,那东西又飘了起来。
丁建说:“妈的,好像是一张纸。”
李副书记探出头去看,说:“一张破报纸!”
“你知道,我当时想什么?以为,就这么完蛋了,如果,是什么硬物件,砸过来,我们都没命了。”
“我还以为是人,以为你把人撞飞了。”
丁建“哈哈”笑着说:“人倒没什么?就怕档风玻璃砸碎了。”
“你这是什么话?砸了人倒没什么?”
“你不要这么凶好不好?不要以为,你还是老团长行不行?我们已经不是人民的子弟兵了。”
“你就是一个普遍老百姓,也不能有这种思想吧?不把人当人吧?”
“正因为,我不是普遍老百姓,我才可以把人当人,才可以让人更值钱!”丁建说,“如果,撞了人,我认错,我给他赔偿,一条人命多少钱?三十万?五十万?一百万,我也给得起!”
“你这是屁话!就只是认错?这是犯罪!人命是用金钱衡量的吗?要一命抵一命,拉你去枪毙!”
丁建笑得有点不能开车了,忙放缓速度。
——老团长啊老团长,刚才市长还表扬你呢?还说你能够适应地方新环境呢!现在,你这一派胡言,还是地地道道的部队作风!还保持着光荣的军队传统!
——犯错和犯罪是有区别的,如果有钱,犯罪可以降格为犯错,一命抵一命,把我毙了怎么样?就算判刑,把我抓进监狱,死者的家属能得到什么?什么也得不到,如果,我肯定花钱消灾,他们更乐意。
——死者活着这一世,能为家里人干些什么?能创造三十万的价值吗?能创造五十万的价值吗?能创造一百万的价值吗?现在,很多事情就是这么摆平的!
“你才一派胡言!”李副书记说,“你还记得那一次吗?也是你开车,经过一个村庄,一个小孩子冲过马路,你宁愿把车开进山沟,伤了自己也不伤害老百姓的孩子!”
丁建“嘿嘿”笑,说:“你不提我倒忘了,原来自己还这样的光辉事迹。”
“好的传统我们必须传承,地方上的匪气不能沾染!”李副书记说,“我看你,拿着个大哥大,越来越像包工头,暴发户了,连这思想也一模一样。”
丁建不服气地说:“你比只是教育我,有时候,也要剖析剖析自己,把自己的女婿提拔上来,这是优良传统,还是地方匪气?”
“你不了解情况不要乱说话!”李副书记声调大了,“是我提拔的吗?”
“你就不要跟我说大话了,如果,你不是副书记,县委县政府会提拔他?如果,他不是你女婿,三十岁不倒,会让他当镇委书记?”
“你倒觉得,你应该认真剖析剖析,这镇委书记是坐直升飞机上去的,是从地上直接升上天的?还要迈好几个台阶吧?他是我的女婿前,就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年青领导干部,前面那一段,可不关我的事啊!”
514 把台商港商吸引进来
丁建说:“我听说,是你把他招进县委办的,然后,又把他放到边陲镇的,再又把他调回来的,现在,一家伙当了镇委书记。这一个个台阶,哪一个不是你铺的?我真羡慕那小子,有你这么一个老岳父,还有一个那么漂亮的老婆。”
“跟你说不清!”
“你根本就说不清!当然,我并不否认他的能力,但是,有能力的人多得是,怎么人家没上去?你女婿上去了?就是因为,他是你女婿!”
“你别跟我耍滑头,说着你,你却转移目标扯到我身上了!”
丁建又“哈哈”笑起来。
到了那家酒店,这是市里第一家中外和资的酒店,在一个十字路,酒店建筑呈椭圆型,楼高十层,即使快午夜十二点了,霓虹灯依然很有激情地跳跃,大厅门口的保安依然忙着给过往的车拉车门,送客迎客。
丁建直接把车开到停车场,偌大的停车场还停了许多车,一辆辆都是进口名牌车。
李副书记问:“这都是谁的车?”
丁建说:“有私人老板的,也有各部门单位的。每到晚上,这里就成了全市进口车的聚集地。”
“都跑到这来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还不是来消费啊!”
“这都什么钟点了,还什么消费?”
丁建笑了笑,说:“消什么费?大把的消费品种,就怕没钱消费不起!”
“我当然消费不起!”
“你这身份还用自己消费?有大把人争着给你埋单,请你还请不来呢!”
“你别太抬举我,我在兴宁县,晚上最多也只是回办公室看看文件。”
丁建笑着说:“那是你们兴宁县太小,太偏远,改革的春风还不吹到你们那里,如果吹到了,你别说回办公室,就是家也未必想回了。”
“胡扯!”
下了车,一起往酒店大门走去。
丁建问:“要不要见识见识?”
李副书记摇摇头,心里又有些好奇,早就听说市里这酒店包罗万象,什么都有,但从没见识过,每次来开会,也没安排到这里吃饭。再说了,这些消费的人夜不思归,到底有什么魔力?不会有那种红灯区的诱惑吧?
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这怎么可能呢?各职能部门怎么会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呢?首先公安部门就不允许!
红灯区的玩意儿应该是躲在阴暗角落里,应该是偷偷摸摸干的才是。
丁建带他上了二楼,只见这里的灯火比外面的霓虹灯还激情,音乐擂着胸口,嘭嘭响个不停。门口就见穿得很单薄的女孩子进进出出,一个个涂了粉,描了眼,衣领低得露出小半个胸脯,穿着高跟鞋,比男人还高,踏在地板上,听不到声音,却见胸出夹出的那条沟壑一颤一颤的。
李副书记不禁脱口而出:“搞什么名堂?”
“你别少见多怪。”
“你才少见多怪?如果,这些人是你的女儿,你管不管?你就让她们穿得那么少走来走去?”
“你激动什么?人家父母管不管关你什么事?人家的女儿要你超心?”
迈进门,左右各两旁站着几个穿戴得鲜艳的女孩子,齐齐点头说:“欢迎光临!”就有一个穿着黑制服的人问:“老板,要房间还是包间?”
丁建说:“先看一看!”就走了过去,李副书记跟在后面,像一个初进城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佬。
没想到,这里也是一个大厅,只是光线有点暗,无数张桌上跳跃着一盏盏烛光,小舞台上朦胧一片,像罩了一层浓浓的雾。没见人,却听到了歌声,是一个患了重感冒,鼻音很重很嗲的女声。
台下的人沸腾起来,有站起来鼓掌叫好的,有大声尖叫起来,桌上的烛光更是摇晃不定。
台上吹起一阵风,浓雾散了,就见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孩子唱着重感冒的歌,从后台走上来。根本就不能说她穿了衣服,胸前只是围了一块布,下穿一条短裤衩,双腿却套着一双过膝的长靴子。
好些人便往小舞台前涌,似乎想看到更多风光。李副书记站得远,只知道她的肤色很白,那块布,那短裤,那长靴很黑。
一边唱,一边舞,那些涌到台前的人就大声嚷嚷,脱,脱!后来,几乎听不见唱歌的声音了,只有一片“脱”的呐喊。
台上那女歌手脸上还带着笑,把手背到身后像是在背上系的结。
“不会真脱吧?”李副书记紧张地问。
丁建反问:“你说呢?”
话音未落,就见那女歌手,手一扬,那胸前那块布飞了起来,李副书记双眼瞪得大大的,看着她的胸前,那里还有一块布,只是比原来那块小了一点。
台下响起一片“嘘”声。
李副书记却爆出一串大笑,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用手捂着嘴掩饰。
音乐再起,女歌手又一边唱,一边舞。
“脱”声再起,又把歌声掩盖了。
李副书记想,这次里面再没有了吧?总会被脱光猪了吧?
然而,有人走了过来,很礼貌地问:“先生,你们有座位吗?”
丁建说:“正在找。”
那人说:“那边有一张空桌,要不要带你们过去?这里是不准站的,拦住后面。”
挡什么挡?不过是不让他们不花钱白看。
李副书记随丁建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女歌手又扯下一块布,貌似是那条短裤,很明显,下面穿的比裤衩大不了多少了。
丁建推了他一把说:“别看了,不会脱光的。”
“这也够伤风败俗的了!”
“这大厅里的表演已经算正经了,还有更刺激的。”
“还能刺激到什么程度?”
“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些女孩子,是坐台小姐,陪客人喝酒唱歌跳舞。”丁建指着边上一个个紧闭的门,说,“都在这些房间里,如果想陪夜,还可以叫她们回房间。”
“你说陪夜是怎么回事?”李副书记也猜到了,只是不敢相信。
“还能是怎么回事?”
“就没人管?”
“你看有人管吗?”
“公安呢?都干什么吃的?”
丁建半真半假地说:“这是改革开放的需要,这是招商引资的需要。我们不是要吸引外资吗?不是要把台商港商吸引进来吗?我们也应该给他们创造这种灯红酒绿的生活场所。”
“来这里消费的都是台商港商?”
“你相信吗?只要你敢推开那些门,保证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个职务比你高的人。”
“腐化,这是腐化!”
丁建笑着说:“如果,有一个十八二十掐得出水的小女人跑到你床上,你会坐怀不乱?你还会骂腐化吗?”
李副书记警觉地说:“你叫我到这住,不会是要拉我下水吧?”
“我带你来,是好好品尝改革开放的胜利果实。”丁建笑得更响了。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你可以绝对放心,环境你都看了,以你一个军人的眼光,也知道这里绝对安全可靠。”
“你还是载我去市府招待所吧!我还是觉得那里更安全可靠!”
丁建说:“跟你开开玩笑,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不会带你来干坏事?不会带你来干对不起嫂子的事!”
“那你带我来干什么?”
“带你来按摩,放松放松!”
“你这家伙,肯定经常到这种地方!”
“我要说没来过,你会信吗?”丁建说,“没人能把你怎么样?只要你坚守阵地,谁又能按低牛头要你干坏事呢?”
他带李副书记上电梯,直接上顶层十楼按摩健身室。
515 我怕你自愧不如
李副书记真可谓大开眼界,貌似澡堂的地方却起了一个那么好听的名字。在服务台拿了钥匙牌,就走进一个满是柜子的房间,按钥匙牌上的号码找到了相应的小柜子,丁建目中无人的三下五除,把自己脱个精光,就有一位男服务员拿着一条大浴布过来,接过浴布,围住下身,就对李副书记说:“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这么一说,李副书记反而快不起来了,担心他无所事事,瞄自己的下身。他算不上那种雄伟得很有资本的男人,何况,这两年,发现那玩意儿无精打采的时候,似乎比以前缩小了几分。
“你先洗你的。”
“我不带你,你怎么知道都有些什么项目呢?”
李副书记先用浴布包住下身,才把手伸进去脱裤衩。
丁建笑着说:“你还怕它飞了?”
“我怕你自愧不如!”
“我早习惯了,对我来说,从来就没想能超过你。”
今天可不一样,就是让你这土包子见见世面,看看我丁建生活得多滋润。现在,不是官大的人风光,有钱才最风光。自从当了那个总经理,局长们有事没事都要他请吃饭,要他晚上安排节目,局长还说,要争取给他套个副处。靠,老子早就是副团副处了。
但你还得侍候他们,银行贷款,还需要他们的签字。
这老李,还是顽固不化一个,进了这种地方,竟然一愣一愣的。虽然,你老婆漂亮,又显年青,但这辈子就守着一个女人,不觉得亏?还不趁这几年,乘搭乘搭末班车,好好享受一番,改革开放再轰轰烈烈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这天,本是想跟他说这番道理的,特别是他看那台上的女歌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时候,但他脸一转,神色又变了,马列得不能再马列了。老李啊老李,不是搭档那么多年,不是在一条战壕建立了那么深的感情,我丁建才不管你开窍不开窍呢!
开始,李副书记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一堆男人,下身围着一块大浴布,关在小黑房里焗蒸气。他问,这算怎么回事?丁建笑着说,就是把你的臭汗焗出来,现在,谁还有时间去搞运动?特别像我们这把年纪了,所以,就采用这种办法,把汗焗出来。李副书记觉得,倒还有些道理。小黑房温度很高,蒸汽管道发出丝丝的声音,蒸雾腾腾,进屋前,门口有一个小冰箱,从里面拿了一条小毛巾捂着鼻子和嘴,方便呼吸,防止呼吸道有可能被吸进去的蒸汽灼伤。十几个坐在长条凳上比耐力似的,谁受不了了,就开门出来。
李副书记是想比丁建呆得更久的,终还是忍不住,先推门出来。
“还可以吧?”丁建跟了出来。
李副书记大汗淋璃,活动着双手,笑哈哈地说:“你别说,还挺舒服的。”
丁建又问:“酒劲是不是去了许多?”
“是的,是的,一下子清醒了。”
擦了汗,喝了杯凉水,丁建又带他去一个小黑房。这里的情形大不一样,没有腾腾的蒸汽,温度也没那么高,泛黄的光线飘溢着缠绵的音乐,五六人坐着,或身子前倾,或背靠着小黑屋的木墙,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丁建却说,这小黑屋可以固精壮阳。
“没那么神奇吧?”
“当然是每一天,偶尔一次,当然没功效。”
“你感觉怎么样?”
“我也是偶尔才来一趟。”
“有这么好的事,你还不天天都来?”
李副书记发现,这里的热度不是从蒸汽管里排出来的,而是用一个电炉,把几块石头烤热了,在上面泼水,然后,升腾起热气。这几块石头的威力就那么大?果真如此,他还真想试试呢!
这两年,他感觉自己那方面的能力退化得厉害,总提不起精神,满足不了老婆。以前,在部队那会儿,一星期才与老婆见上一回,那个战斗力,现在想起来也惊叹不已。转业到了地方,头那一年,能天天跟老婆在一起,仿佛一下子感觉到了人间温暖,哪一天不挑灯夜战?那时候,老婆也怕他,嚷嚷着要跟女儿睡一张床。现在,反倒要躲着老婆了。
老吗?
也不算老啊!
劳累吗?
天天按部就班,哪有在部队那时候伤精动骨?
有时候,看看敏敏都嫁人了,不得不感叹,自己也不年青了,勾指数数,在位还能有多少年啊!
回想这些年,有值得骄傲的,也有不尽如人意的,可谓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今天,这么一转悠,突然发现,丁建这家伙也滋润起来了?好像也敢在自己面前显摆了。带我到这地方来干什么?还不是让你这土包子长长眼,还不是告诉你,我丁建也可以出入这类沽名钓誉为台商为港商消费的场所。
凭什么?
还不是凭他开公司,手里有几个破钱。以前,谁去想钱的事?想的只是怎么把工作做好?那时候,哪想到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只想着每顿饭菜碟子里能多几块肉,地方上更惨能吃饱饭已经很奢侈了。那会儿,更不会感叹那几块破石头的威力,哪知道什么固精壮阳,想来就来,每一次都勇猛无比。
这番感慨是在按摩床上发出来的。
从蒸汽室出来,换上桑拿室的简便衣服,就被安排到了按摩间。这时候,不再是一堆男人聚在一起了,一个一间屋,屋子很小,当中摆一张按摩床,靠墙摆着一个小柜子,墙壁上挂着一个个精致得不穿衣服的女人画。
丁建很有些潜台词地说:“懂得好好照顾自己。”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你先说清楚,都有什么程序?”
刚才跟着丁建,还可以傻瓜过年看邻居,现在,各进各的房,不弄清都有什么规矩不行。
“你就以不变应万变吧!”丁建丢下这一句话,把门关上,又推开,探进头来,说,“钱,你别管,出去服务台,我一起付。
李副书记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更不是,就后悔没把烟带进来,便想是不是可以溜出去拿烟,一开门,眼前却站着一个年青女子,似乎没想到门会开,吓得她退后半步,马上又绽出有点僵硬的笑,她的牙很白,穿着同样白的运动服,上衣的拉链拉得很高,年纪应该比敏敏小一点,也给人一种瘦瘦弱弱的感觉。
“老板有事吗?”
“我想去拿烟。”
“你抽什么牌子的烟?”
她手一抬,把手拎的篮子举到胸前,就见篮子里有两包烟,一包是中华,一包是广东人喜欢抽的红双喜。
“这得多少钱一支?”李副书记警惕起来。
那女子笑了起来,这次是真笑了,又露那一口白牙齿。
“送的,不用钱,不会记帐上的。”
两个牌子都不是李副书记吸惯的,便拿了一支中华烟,女子很殷勤地把火机拿起来,“咔嚓”一声打着,点着烟,吸了一口,呼出一团烟,见那女子没有走的意思,李副书记便问:“你是干的?”
“我是给你按摩的啊!”见他一副不相信的神情,按摩女指了指自己腰间系的一个小牌牌,说,“我是9号。”
“噢,噢。”李副书记有点措手不及,这么年青,且模样也长得不错,只是瘦瘦弱弱的,有力气吗?
她笑着说:“你能不能坐在床上,拦住我的道了。”
李副书记坐在按摩床上,按摩女就从他面前经过,把手里拎的篮子放在那个小柜子上。
516 别委屈了自己
看她弯腰放篮子的瞬间,李副书记感觉她那屁屁还有些儿肉。这似乎是他看女人的一个定式,一个女人,长得怎么样,不仅看脸蛋,还看她的屁屁。用他的甄别女人的眼光来说,郝书记是最完美的,不仅脸儿长得好,屁屁也丰满,生了敏敏更是圆润,每每都爱不释手,特别是最后那一冲刺,不捏紧不使足劲,总会有一点不够尽兴的感觉。
敏敏就差远了,一点没有郝书记的影儿。
他不是猥琐,而是这么个习惯,而是一种自然的甄别反射。再猥琐也不会对亲生女儿猥琐吧!
李副书记给眼前这个按摩女打了八十分,基础还是不错的,底盘也厚实,如果让男人打照打照,还是很有潜力的。
“你是先按前面,还是先按背。”
李副书记让她看出自己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谁知她会不会欺负你,偷懒省了某一道程序。
“我随你!你习惯前面还是后面?”
她却笑了起来,说:“老板,你好坏!”
李副书记想了好一会,才想明白这句话包含的另一层内容,这也太深奥了吧?年纪青青的,怎么就往哪方面想了?看来不能用正常人思维对待按摩女,毕竟,她们接触的人多,这种地方龙蛇混杂。不是说,为台商港商服务吗?那些假洋鬼子满脑子坏水。
“先给你按背吧!”
李副书记再没来过也知道要趴着,但他趴错了方向。
按摩女说:“你第一次来吧!”
“你怎么知道?”
“你应该倒过来,把头放进那个洞里。”
刚才就觉得奇怪,按摩床怎么有个洞,现在才弄明白,把脸埋在那个洞里,放平身子趴在按摩床上,方便按摩颈部的时候用力。没想到,这瘦瘦弱弱的女子还挺有力的。
“你放松一点,别绷着。”
李副书记倒是想放松,她按下来时,又不得不绷紧。
“老板,你是按全套吧?”
“还有不按全套的吗?”
“也有的。”似乎觉得李副书记在犹豫,按摩女又说,“你按全套吧!今天一个晚上都没遇到一个按全套的。”
“全套就全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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