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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东东)-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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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去路又被人挡住了,抬头看,却是一个不认识的人,身着打扮像村长差不多。

“你是谁?”

“我是谁还用问吗?”

一听声音,香港客就知道是谁了,虽然没见过面,这几年却没少在电话里听到他的声音。

“你是张总经理?”他还是按以前的官职称号张建中,“你怎么也过来了?”

“你说我为什么过来?”

香港客立马知道自己两面被敌的处境,赌场的人不会放过他,大陆的人也追过来了。此时,身后那打手已经回过神,又向他扑过来。唯一的选择就是向前,把那个经常把钱送给他的张总经理打倒,夺路而逃。

目前,貌似也只有他是最好对付的!

香港客一个猛虎下山,直向张建中扑去,那知却扑了空,只是千分之一秒,他就意识到对方是策略上的躲让,并非惊慌失措的逃避。也就在这千分之一秒,张建中一把夹住他出拳的手腕,顺势一拖,香港客便失去了重心,“嘭”一声,扑到在地。

身后那打手冲上来,本是挥拳对付香港客,见有人拦了去路,那拳一转向,朝张建中抡过来。张建中躲闪不及,只得迎上去,身子一蹲,一手架住他甩出的拳,一手握拳往他腹间击出,半途意识到此人与己并没什么瓜葛,便改拳为掌,只是在他腹间推了一掌。

这一掌还是力度十足,那打手又是一个没站稳,连连往后退。张建中不管他了,香港客才是他的目标,回过头,香港客已经爬起来,手脚并用,狗一样向电梯跑去!

张建中大喝道:“你别想跑!”一个跨步,一个飞腿,像朝香港客的背脊砸去,虽然觉得太狠,但那还顾得了那么多,他害你也不轻啊!何况,你不狠,他还会跑!

香港客背对张建中,还是感觉到了他的腿风,在地上一个打滚,避开张建中飞出的腿,一个反弹,人却站稳了,趁张建中落地之际,扑了过来,张建中不敢退,虽然看不见后面,却知道打手就在身后,他未必知道你刚才那一掌手下留情,你送到他面前,他会不给你那么几下子?

张建中只得往侧躲。香港客并非真要对付张建中,逃对他更重要,只是虚晃一枪,便又向电梯扑去,也是慌不择路,电梯门不是开着的,到了电梯口也没用,哪有时间等电梯门打开?

这发生的许多事,也就在一分钟之内。

开始,大厦保安听到香港客咋呼,还想出来帮帮手,这一分钟不到拳打脚踢已经十几个回合,退的再冲上来,倒地的又爬起来进攻,腾跳主动的差点挨了打,眼花缭乱间哪敢轻举妄动?

还没回过神,又有人冲了进来。

村长被那两个打手缠得脱不开身,却担心张建中,边打边往大厦里移,进了门,见三个人站在电梯口,扎着马步,你看我,我看你,严阵以待。

打手已经看出张建中与香港客不是一伙的,问:“你是干什么的?”

张建中却还把打手看成是保护香港客的,说:“不关你的事,请你让开!”

“现在,他是我的人!”

“我不想伤害他,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

香港客很清楚他们双方之间的利益关系,对打手说:“他们是追债的,我欠了他们的货款。”

张建中说:“算你还有良心!”

打手却说:“他是我们的人。识相的话,别插手!”

“他是你们的人又怎么样?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这也要看先来后到!”

张建中没搞懂他话里的意思,愣了一下,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干什么的,不要你管!”

张建中就不管他了,冲着香港客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干?为什么以旧充新,给我们些垃圾货?”

虽然,没有证据,但用这种肯定的口气,效果可能会更好。

香港客说:“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被人耍了!”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不知道,有必要找几个打手保护你吗?看来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打了伤天害理的事,也知道我们会追到这里来!”

“我是真不知道,他们不是我请的打手,他们是赌场大耳隆的人。”

“大耳隆?”张建中哪听过这名词?

村长插了一句,说:“就是赌场借钱的钱庄。那家伙肯定欠了人家一屁/股赌债!被人家追上门了。”

张建中说:“你他/妈的,有好日子不会过,有好人不会做,你觉得,以后我们还会跟你合作吗?以后,你拿什么还那一屁/股赌债?”

香港客急了,张建中断了他的财路,可比大耳隆追上门还可悲,忙解释道:“我真的不是有心要骗你,我也是被人骗的。以后,我保证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保证给你们的都是新货正货!”

此时,还在围打村长那两个打手也弄清他们的身份了,停止了对村长的进攻,两伙人出现了暂时的平静。

香港客对张建中说:“这批货,我是有责任,但是,你们也看见了,我现在是一分钱也没有,如果,你们不再跟我合作,我哪有钱偿还你们的货款?”他又对那几个打手说:“你们都看见了,我是生意人,只是一时手紧,做成生意,不会缺你们的钱。”

“当”一声,电梯门打开。香港客正好背对电梯门,却不是往后退,而是向前扑,一个秋风扫落叶向近前的打手B近,那打手吃过苦头,又始料不及,慌忙后退,那知,他一个转移,一阵风卷残云,回过头来对付站在另一侧的张建中。

张建中以为他对付那打手是虚,进攻自己是实,已有防备还是撤了一步,就在这一撤之际,香港客才往后一缩,挤进几乎关上的电梯门。张建中和那打手意识到他的真正目的,扑过去想掰开电梯门,却已经迟了,那两扇门紧紧关闭了。

站在远处的村长和另两个打手,像是听到命令似的,哄一声向楼梯口跑去。

村长说:“守住电梯!”

另一个打手说:“你从电梯上去!”

他们只顾香港客,却忘了大厦保安,那保安阻止不了他们的打斗,见他们跑楼梯的跑楼梯,搭电梯的搭电梯,立马电话报警。

557 大陆佬

香港客也傻得可以,一直上到二十层,以为回到家把两伙追债的人关在门外,他们便奈何不了自己什么,然而,寡妇却在里面插上了门。

——开门!开门!

——你关门干什么?屋里是不是有男人?

——有人追杀我,你再不开门,我就被他们斩成几截了!

搭电梯的张建中和那打手没那么快上来,跑楼梯的村长和另两个打手却不香港客慢多少,在门口耽误了一会儿,想他们也快到了,香港客只得弃门往楼梯口跑去,似乎也只能往上跑这么一条路了。

妈的,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寡妇锁在门外了,最近,只要回来得晚,寡妇就不开门,好几次,他只能卷着外套蜷缩在门外过夜。

快到楼梯口,村长突然出现,吓得他往后退,正好在电梯口,想按电梯,见电梯往上行,知道张建中在电梯里,便知道自己无路可逃了。

“你跑?我看你往哪跑!”

跑了二十层楼,村长气喘却还能大声说话,另两个打手好一会才出现,见香港客被堵在走廊上,才停下来大口大口喘气。

香港客退到走廊另一头,看了看那扇窗,回头对村长说:“你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我们一拍两散,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村长继续往前走,说:“你跳!你够胆往下跳!”

香港客“扑通”一声跑在地上,且还双手作揖,哭丧着脸说:“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赔偿你们的损失!赔你们双倍损失!”

村长问:“你拿什么赔?”

“我卖屋,我砸锅卖铁!”

“你觉得,你说的话还有人信吗?”

另两个打手也走了过来,还气喘吁吁地说:“我们不管你怎么样?今晚,你必须搞定你欠的帐。”

“你们B我有什么用?你们B我,我也生不出钱来啊!”

一个打手看了村长一眼,说:“要不,你们大陆佬帮他把赌债还了!”

村长反问一句:“有这样的好事吗?他还欠了我们的货款呢!”

“你们不是有生意做吗?你帮他还了钱,慢慢在他生意里赚的钱扣。”

香港客精神了,说:“是啊!是啊!村长你就帮帮我吧!你就念着我们光屁/股玩到大,念着我这几年跟你们合作做生意,帮我还了赌债!”

“你也太不要脸了!”

张建中和那打手搭电梯上来,却听见村长和另两个打手吵了起来,村长说:“他也欠了我们的货款!”

打手说:“你们是朋友,又是生意伙伴,帮他还也很应该!”

“如果说应该,你们应该帮他还才对!是你们开地下赌场才害成他这样的!”

“你搞清楚,赌场不是我们开的,我们只是放债赚利息!”

“你那是高利贷!”

“没人B他借,我们是一个愿挨,一个愿打,双方愿意。”

“那你为什么要我们替他还?”

“你滚开,别在这妨碍我们!”

“要滚也是你们滚,他欠我们的货款在先,要还也应该先还我们!”

说着吵着,双方又动起手。

这里与刚才大厅不一样,走廊窄,没多少腾挪空间,村长一点更不占上风,那两个打手并排联手,步步紧B,村长只能一边防,一边退,香港客反而清静了,与己无关地抱着双手看热闹。

“你们在这又吵又打有什么用?”张建中说,“先进他家看他家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才是值在的。”

这句话倒提醒了他们,又调转目标,一致对香港客了。

“那个门是你家?”

其中一个打手曾上门讨过债,走到1208房,摇着铁闸护拦说:“把门打开!”

“开不了门。我能开门早就躲进去了!”

“钥匙呢?”

“没用,里面插上了!”

摇铁闸的打手退后一步,用脚踢,动静很大,长走廊左右至少住了十几户人家,十几扇门始终紧闭,事不关己,一个个都无动于衷。

“他妈的,你过来,你叫里面开门!”一个打手一把揪住香港客的衣领,要把他拖到门前。

香港客说:“没用的,我叫也不开门。”

“看来里面的人是不见棺材了!”

话起拳落,香港客也是不吃素的,左来右挡,一气截了他几拳。

“你他/妈的敢还手!”那打手提起膝盖撞他小腹,又被香港客按下去了,其他两个打手一哄而上,围着香港客上打下踢,他还哪还招架得住,立马脑袋开了花,杀猪般地惨叫,双手却抱着肚子蹲了下去。

“开不开门?不开还打!”

又是一番拳打脚踢,又是杀猪般的惨叫!

张建中说:“你们这么打会出人命的!”

村长也说:“住手,你们住手!”

一个打手说:“打不死他!”

另一个说:“让他好好尝尝欠债不还的滋味!”

再一个说:“不让他吃点苦头,里面的人是不会开门的!”

香港客一边嚎,一边喊:“村长,救我啊!你不救我,我就被他们打死了!”

“你喊,我再叫你喊!”

“谁会救你?没人救你!”

三个打手一边骂,一边打。

“村长,我们怎么说也是兄弟啊!你就忍心看着外人打死我?”

村长动了恻隐之心,扑上去扯开一个打手,那打手回身就是一肘,村长没防备,挨了一家伙,立时火冒三丈,飞脚踢去,正在那家伙侧肋,就见他一声惨叫软了下去。其他两人见自己人吃了亏,放下香港客向村长扑来,张建中不可能袖手旁观,也迎了上去,两伙讨债的又打起来。

张建中和村长还是第一次联手,加上挨了一腿的打手缓了一口气才能爬起来,形成了短暂的一对一,村长一个虎口掏心,半路突变夜半鬼拍门,真正发力的是下面的腿,一个回合不到,那家伙就脸面挨了一掌,小腹被撞向后倒去,刚才挨的一脚的家伙再扑过来,村长又是一对一,这次更简单,直接飞出一脚,吃过苦头的家伙,一个止步,村长脚落地,人的重心也移到那条腿,一串组合拳,那家伙上中下三路都中了拳。

与张建中对手的是打手中的大块头,也是武功最好的,见张建中体格弱一些,便欺他力量小,一个泰山压顶,意识到张建中左移,接着就是一招排山倒海,不仅进攻,还封住了张建中反击的线路,只好退,这一退,为村长腾出了对付另两个家伙的空间,也为自己争取到了反击的空间。

那家伙本想速战速决,连使两招致命招,不想自己快,张建中还快,竟没动到他一根汗毛,急很双眼发红,见张建中退得远了,飞腿踢过去,这腿的力量不轻,但攻强防弱,却灵活性欠缺,还没落地,张建中已经腾挪到另一侧,挥拳就打他脸面,那家伙心想,不好。头一偏躲过去了,但那手一个回拖,拳也变掌,在他脸上抓了一把,另一拳也冲了出去,打中他左肋,心里清楚,这拳打得并不应,更多还是被他躲开了。

稍吃了一点亏的大块头,没想到村长把他那两个兄弟解决了,过来援助,腰上立马挨了一脚。村长没想到那么轻易得手,以为他闪开那一脚,后继便双龙出海跟上,于是又是一个干脆,连打带劈,大块头又是上中下三路挨了几个家伙。

还没回过神,电梯“当”一声响,两个警察扑出来,挥舞着警棍,大叫:“蹲下,蹲下,都蹲下!”

张建中和村长却拉开了搏杀的架式,一见是警察,松了一个口气,身后的香港客却喊:“抓住他们,他们是偷渡过来的大陆佬!”

558 上追下堵

两个警察见三个打手狼狈地要么抱着肚子,要么靠着墻瘫坐,要么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立马意识到这两个大陆佬的厉害,急刹住车,如临在敌,双手伸长,警棍直指,用蹩脚的普遍话说:“勿动!勿动!”

香港客那句话不仅提醒了警察,也提醒了张建中,不动是不可能的,被警察堵住去路,查他那个假渔民证还得了?

村长也意识到了,对张建中说:“上!”

张建中也回他一句:“上!”

两个便向朝警察扑上去,警察不畏惧了,挥舞着警棍也冲过来。

警棍可不同于棍棒,前面那截有低压电,武功再好,被电流击中也会瘫软,双方还有一步的距离,张建中和村长似乎才意识到,忙收住脚步。警察得意了,还是伸长手,一人指着一个,说:“来啊!不知死过来啊!武功再好也没用,少林寺出来的也要受死!”

要的就是他们拿着警棍不动,如果挥舞成弧,还真不好下手,这一停,正是他们希望的,便见两人像是约好般,同时出招,张建中出的是腿,一腿踢中他对面那警察的手腕,警棍虽然有绳索挂在手上,不至于脱手,却往后飞,吓得那警察忙躲闪。村长却狠得多,一个迅雷不及掩耳扑上去,一手抓住对面那警察的手腕,一手挥拳击打他的脸,警察本能后仰,还是挨了拳。

两人冲出警察堵拦,迅速向前跑,刚跑过电梯门,村长刹住脚步,回过身去按电梯,张建中大声叫:“跑楼梯!”

钻进电梯,还不成了瓮中捉鳖?

张建中对付的那个警察先回过神,忙抓住挂在肩上的对讲机说:“他们跑下楼了,两个偷渡犯跑下楼了。”一边说,一边拨出腰间的枪,向楼梯口追去,站在楼梯口,枪口朝下,大声说:“再跑就开枪了!”

张建中和村长忙往边躲,双脚却不敢有半点停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见后面追的警察并没追得那么紧,张建中问:“会不会有什么古怪?”

村长说:“应该是怕追得太近会吃亏吧!”

“岂不是白白放我们逃了?”

“下面会不会还有警察?”

“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么说,两人脚步都放缓了,下面那路人冲上来,还不两头受堵?而且,上面的警察吃了亏,一定会提醒下面的警察,他们应该不会只是用警棍对付他们了,大厅下面果然守着有两个警察守着,听到对讲机发出的声音,忙守住电梯。

见电梯门边显示电梯到达楼层的红灯定定地不动,就对着对讲机问:“他们从哪下来?”

“他们跑楼梯!”上面的警察补充说,“两个家伙懂点武功,你们注意点,最好用枪!”

大厅那两个警察立马拨出枪朝楼梯口冲去。

冲上半层楼梯,似乎觉得不妥,你就不许他们半途改乘电梯下来?

一个警察说:“我们在大厅等着,不管他们走楼梯,还是乘电梯都别想能逃走。”

两个警察便又往回走,另一个警察对着对讲机呼叫总部:“我们这边发现两个偷渡犯,请求总部派人增援。”

“叭——”楼梯上响起了枪声,大厅这两个警察忙又朝楼梯口挪去?

“发生什么事?”

“我正在追赶他们。”

“击中了吗?好像没击中。”

村长走得离楼梯扶手稍近了点,上面那警察便开了枪。张建中回头看了他一眼,问:“没事吗?”

“没事。”

已经是十楼左右,越往下,就越担心下面的警察往上冲,拐弯的时候,张建中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不远处是一片村屋似的平房,从这里跳过去,或许能落到屋顶上,然后从那边逃走。

村长说:“很难说,如果,跳不过去怎么办?如果,屋顶承不住怎么办?旧村屋大多是瓦顶。”

再往下跑,才发现,其实是很有距离的,从七八层跳下去可能可以,但那么高能行吗?跳下去,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最好是从二楼的窗户往下跳,跳到后面的花园,然后翻墻出去。然而,下面的警察会让你跳到二楼吗?或许,再下两层,就与他们碰面了。

越往下越提心吊胆,但脚步稍放慢,上面的脚步声又“咚咚”响。

村长说:“好像是一个人。”

那个被村长击中门面的家伙可能没有跟上来。

“他有枪!”

“有枪也要拼一把了!”

“怎么拼?这么窄的空间,他闭上眼也可以击中我们。”

“总比被两头夹击生擒要好吧?”

“还没到一定就要用命拼的时候吧?最多抓回警署,你应该没有太大问题。最多就是袭警,就是你超出了执渔民证的范围。”

“我是担心你,你被抓,就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

“你心甘吗?”

“有什么心不心甘的?”张建中一咬牙说,“最多蹲几年监狱,出来后,不当官了,继续走咸水货。”

“都是我害的!”

“别这么说,其实,是我考虑得不周到,把你也拖下了水。”张建中问,“几楼了?”

“三楼还是四楼。”

“再不能往下跑了。”

张建中犹豫了一下,横着往走廊跑,走廊的另一个尽头有一扇窗,再高也必须往下跑了,突然感觉那个方向好像有一棵树。

“那里是不有一棵树?在下面等那家伙的时候,好像在那棵树下站过。”

“好像是吧!”

这是唯一的希望了,往那棵树上跳,应该能抓住树技,应该会平安落地。果然,有一棵树,还没跑近,就看到那棵树的影子了,然而,近前才发现,他们跑过了,如果在五六楼,还可以横跳过去。

这是三楼,横跳过去距离就远了。

只能往下跳!两人一起往下看,倒吸了一口咬住冷气,妈的,这三楼是不是也太高了?这才想起来,大厅那层比两层楼还高,这里的高度没有五楼也比四楼高。

村长指着楼下一团模糊的黑影说:“那里是一个暂时搭建的棚子,往棚顶跳,可以减轻落地的冲力!”

说着,推了推窗,但是,怎么也推不动。他们哪知道,这些窗都是打不开的。

“你让开!”村长退了一步,抬腿一冲,“咣当”玻璃窗碎了一半,再来,再来!又是一腿,玻璃彻底碎了。

守在大厅的警察听到被击碎的玻璃,问保安:“哪里响?”

“好像是玻璃碎的声音。”

“废话!我问你声音是从哪传来的?”

“好像是走廊上的窗户。”保安指了一个方向。

“你带我去!”这警察对另一个警察说:“你守在这里,我们过去看看。”

留守的警察说:“他们不会是声东击西吧?”

“你害怕了?”

“我不是害怕,我是怕上他们的当!”

“你有枪,知道吗?你站在楼梯和电梯中间,只要看见他们,就开枪,我就不信他们连命都不要了。”

冲出大厅的警察还没出门,就有三五个警察扑了进来。

警察人数大增。

“太好了!你们来两个人跟我去看一看,其余人守住楼梯和电梯。”

村长把窗框推开,上面那个警察也出现在走廊上。他不敢靠得太近,双手握枪,大声喝道:“勿动,再动就开枪了!”

村长说:“快跳!”

“你先跳!”

“还让什么?再让就没命了。”

张建中一个跨步跳上窗,奋力向不远那个暂时搭建的棚顶跳去,身后也响起枪声,便听见村长“唉哟”一叫,没容张建中多想,“咔嚓”一声,自己摔在棚顶上。

559 村长中弹

棚子摇晃了几下,又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下来,“轰”一声,棚子塌了,张建中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还以为村长中了枪,见他摔下来,便知道安然无恙,如果中枪,只能往下坠,应该是砸在窗下的水泥地板上,根本不可能跳到棚顶这边来。

“你没事吧?”张建中还是问。

村长底气还是很足,说:“没事!”

“刚才你叫那声,我以为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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