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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东东)-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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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使的坏,原来你是把我推上第一线,让我当炮灰。”

“以后,绝对不会,你回来后,我让你挑人,全厂谁最能喝酒都归你。”

“光能喝酒还不行,还要能哄人喝酒,我不光要男人,也要女人,我发现,女人在这种场合特别能发挥作用。”余丽丽说,“男人一个个贱得很,总想在酒桌上占女人的便宜。”

她突然想起什么,又说,“我就不明白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有便宜都不占。你占了我的便宜,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张建中忙支开话题,说:“明天抓紧,把货弄回来。”

“你追得也太紧了吧?我喝成这样,明天能不能起床还不一定呢。”

“那我安排小甘去办。”

余丽丽叫起来:“你别放电话,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像是怕他把电话放了,她急忙说,“你得防着苗主任,那家伙,不是什么好鸟,他要我揭发你,我咬紧牙关就是不说。”

“谢谢你。”

“别只是口头谢,来点实际的。”

“你初战告捷,一回来,我就重奖你。”

“怎么重奖?”

“当然是物质奖励。”

“你别发个破奖状就当重奖,就当物资奖励。”

“不会,不会,我不会玩虚的。”

“你还不够虚吗?那次,把我的火点起来了,却一本正经,让我心痒痒的,这会儿还怪想想的。”

张建中提醒她,说:“我跟老婆在一起呢!”

余丽丽却说:“叫你老婆听电话。”

“你喝成这样,我敢让你跟她说话吗?”

“你放心,我不会说你坏话。”

“你嘴巴还有把关的吗?”

余丽丽“咯咯”笑起来,说:“我还没醉,我就是屁话多一点而已。”

“知道话多就别说。”

“不说,我可能就醉了,就是要说啊说的,才不会醉。”

知道电话是余丽丽打来的,敏敏心里就不是滋味,假装收拾沙发上的东西,却竖着耳朵听,听说余丽丽要跟自己说话,就伸出手要张建中把手机递给过来。

933我余丽丽也没什么脸面

张建中说:“她喝醉了。”

“喝醉她还知道打电话给你?喝醉了,你还给她布置工作。”敏敏就是想听听,喝得几乎没有理智的余丽丽到底会说张建中什么?

“你给不给?不给我打过去。”

余丽丽在电话里说:“给她,你给她。”

貌似不给是不行了,张建中叮嘱余丽丽:“你可不要说不利于团结的话啊!”

“我怎么总是不放心,我最多就是说我喜欢你,不会说你喜欢我。”

这话敏敏听见了,大声叫起来:“张建中,你好啊!你好啊!我就觉得,你们关系不一般。”

“她都喝醉了,你还相信她的话?”

“你把手机给我。”敏敏把手机抢了过去,大声说,“你要不要脸?”

她并没贴着耳朵,而是平拿着,让张建中也听见余丽丽说了些什么。

“你别太激动好不好?不要骂人好不好?”余丽丽说,“你也不是会骂架的人,如果,你不是厂长夫人,我手下留情,你根本骂不过我。”

“你想要说什么吧?”

“我想要说的是,你可以不让老公喜欢我,但是,你不能不愿意我喜欢你老公。”

“你这是什么话?向我挑战吗?”

“这是挑战吗?这是向你吐露我的心声,我喜欢他不行吗?我喜欢他有罪吗?我告诉你,很多人都盯着你老公,把他抓紧一点。手那么一松,可能就不是你的了。”

余丽丽“咯咯”笑起来。

见敏敏气得脸都青了,张建中说:“我说她喝醉了,别听她瞎说,你偏要说。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你跟我老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张建中心儿跳了一下,想抢过手机。

“你别抢,让她说。”

余丽丽说:“我倒是想发生点什么,他不乐意。他说,他心里只有你一个。”

张建中心儿定了许多,这余丽丽,还没醉得实话实说,如果,把细节都说出来,敏敏哪受得了。

余丽丽继续说:“我劝你啊!还是别离他太远,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丈夫,一丈之外就不是了。你不要给我太多机会啊!不要给我们女同胞太多机会啊!”———好姐妹,我才对你说真心话,张厂长瞧不上我,我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好女人多得是,张厂长那么年青,我们厂里年青的女工那么多,哪个胆子大一点,你又不在身边,一下子就把他拖下水了。”

——我老实告诉你吧,第一,我见你挺合眼缘的,不想你吃亏,第二,在厂里,我也算是一枝花,我得不到的,也不想别人得到,所以,我和你是一条战线的,和你并肩一起阻止外来入侵。

“你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我知道自己是有点不要脸,其实,我余丽丽也没什么脸面,你了解一下,我余丽丽就是破鞋一只,前任几个厂长都栽在我手里,张厂长没栽,说明他立场坚定,是我敬佩的人。所以,我只让他栽在你的手里,决不允许栽在别人手里。”

张建中见余丽丽说话还有条理,心定了许多,也懒得再听下去,走近固定电话对敏敏说:“你问她,小甘房间的电话是多少?”

他给小甘电话,布置他明天把货弄回来,“最好,你买几个大行李箱,先把软包装弄回来。”

直接包裹奶糖的为软包装,纸箱外包装之类的为硬包装。

“明天,我就要车间开工。”

软包装随他们飞回来刚好派上用场,硬包装拖运晚几天回来也没关系。

余丽丽还唠叨个没完,敏敏似乎也越聊越上道,坐在沙发上大声笑,小声说,张建中不禁摇头,这女人,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刚才还喊打喊杀,这会儿,却亲热成好姐妹了。

“还要聊到什么时候?”

敏敏却对他说:“你去给我倒杯水。”

说得口渴了,竟还要他张建中侍候着。

“你们都说些什么?”他把杯端到敏敏面前,却听见她说什么胸罩小内内之类的,女人怎么那么八卦?不会还说她今天帮自己卖了一打内裤吧?

余丽丽貌似是你的情敌啊!

张建中发现自己的确不了解女人,在兴宁,你懂什么?还是初哥一个,在边陲镇就更别说了,虽然也与三小姐、汪燕这样的省城女人接触,但除了生意似乎也没谈些什么。来到江市这几个月,接触的大都是男人。

女人一谈到胸罩小内内,这关系似乎就不一般了。

好不容易,等敏敏放了电话,就见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一脸很写意的神情。

“跟她有什么好谈的,还谈了那么久?”

“女人的事,你别管那么多。”

“我不管,但你也不能冷落我吧?”

敏敏说:“你不觉得,我是在为你排忧解难吗?如果,不是我,你还不被她唠唠叨叨烦一整夜。”她对张建中说,“你过来,帮我捶捶背。”

张建中吓了一跳,说:“你不是吧?”

这可是敏敏从没有向他提出的无理要求。

“什么都有第一次,以后,就习惯了。”张建中走到沙发后面给她捶背,想手重一点,让她知难而退,敏敏却先提醒他,“手不要太重啊!”

她又把腿抬起来放在茶几上,说:“再来帮我捏捏腿,几乎走了一天。”

张建中问:“不会是余丽丽教的吧?”

“你说呢?”

“肯定是她教的。”张建中捏她的腿,她却“咯咯”笑起来。

“痒。好痒。”

张建中捏得更起劲了,敏敏想把腿缩回去都缩不了,人就笑翻了,脸朝下,像是躲在沙发里。

“捏,我捏。”张建中一下比一下用劲,一次比一次捏得上,就捏她的屁屁。她绷得很紧,屁屁的厚实的肉很有弹性,张建中的拇指就猥琐了,一左一右直往泉眼凑,敏敏不笑了,脸红红地问:“是不是捏错地方了?”

张建中不捏了,改用拇指在泉眼边轻轻地揉。

“变了,性质变了。”

“变得不好吗?”

“不好。”不揉捏那地方还好,张建中这么一挑逗,才知道昨晚伤得不轻,还隐隐地痛。上午起来的时候,曾痛得好明显,逛街的时候却不怎么觉,还以为已经好了。

“你不要再伤我了。”

“什么意思?”

“还痛呢!”

张建中用拇指示意了一下,问:“这里吗?”

“不是这里,还是哪?”

张建中想起一句话,今夜无战事!于是,很沮丧。

“不高兴啊!”

“能高兴吗?”

“应该是我不高兴才对吧?你是罪魁祸首。”

张建中说:“还以为,今晚可以发起总攻呢!”

“你这什么思想?就想着那点事儿。”

“你觉得过分吗?”

“很过分,非常过分。你怎么不想想厂里的事?这么大的一个厂,这么一种状况,你应该全身心投入进去。”

“你的境界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高了。”

敏敏丝丝笑起来,说:“我的境界什么时候都那么高。”

“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那里并不痛。”

“我骗你干什么?上午醒来的时候,一阵阵痛,下午上厕所的时候,火辣辣的,刚才,我以为不痛了,你一碰,还痛呢!”敏敏坐好身子,顺了一下裙下摆,说,“你不知道吗?第一次总是痛的。”

“也没那么厉害吧?”

“厉害不厉害,你不知道吗?”

张建中觉得,敏敏的特殊也是一大原因,正常女孩子,早应该解决了,而且不是在昨晚,他第一次把敏敏弄出血,就应该大功告成了,然而,敏敏却屡次三番无法得手。

934你再狠点

有一种叫“石女”的女人,表面跟普遍女人没什么不同,只是那儿太狭窄,根本无法尽一个女人的义务。

敏敏不属这种女人,那眼泉的伸缩性一点不差,张建中知道自己的状况,能包容自己可不容易。她与其他女人的不同是,无法一蹴而就,仿佛那层鉴别女孩子与女人的膜坚韧许多。

仅仅是坚韧吗?

是不是深度不够?以为还不到底,其实已经到底了,再狠劲往里戳,完全超过了她接受的范围,因此,每每总受伤。

张建中不敢把这个设想告诉敏敏,这也太有点羞辱她了。一个男人觉得自己太短小是一种耻辱,如果,一个女人深度不足,应该也是很羞辱的吧?而且,她的深度不足还不是一般的浅,不是因为他张建中长度更长一些,才能吞噬三分之二?一个正常男人也不止这个长度。

有那么一会儿,他想说,你是不是应该检查检查,一直以来,都认为,你是的心脏承受不了,真正的问题是不是那层膜作怪?它太坚韧,阻止了前进的道路?

这念头一闪,又觉得这个理由太伤自己,你张建中也太无能了吧?连那层膜都无法刺穿。如果,哪个医生护士嘴疏,把这话传出去,你张建中还能在世上立足吗?全世界的人都会讥笑你,都会戳你的脊梁骨。

往往这种事是最容易流传出去的,或许,是全世界第一例啊!

张建中只能把自己的设想告诉郝小萍。

“不可能。”郝小萍第一句就否认,“敏敏是我生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区别?我不能容纳你吗?貌似绰绰有余吧?”

话是这么说,但也知道自己承受他还是有些儿艰难的。

“那也不应该是我的原因吧?”

“当然不是。”

“那又会是什么原因呢?”

郝小萍在电话里思考了一会儿,说:“是不是你还不够狠?你太心痛她,一直以来,你迁就她太多,渐渐形成某种习惯,只要她表现出无法承受,你就心软了,就再不敢向前了?”

张建中想了想昨晚的过程,自己一点也没心软,自己发起总攻那一刻,是倾尽全力的,是敏敏承受不住把他推开的。

“那就是敏敏太骄气。”

“也不能这么说。”张建中仿佛又看到那眼泉里冒出的血水,敏敏已经承受太多了,确实再扛不住才推开自己的。

郝小萍没想到还有那么多麻烦,以为可以全身退出了,难道又要自己重出江湖?以前,是敏敏千万百计要自己协助她,现在,却是女婿张建中要她解疑释惑。

“我,我帮不了你们。”郝小萍还是禁不住,双腿一夹,冒出一股热,“我再不能对不起敏敏,对不起老李了。”

张建中脸儿一阵涨红,说:“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问一问。”

“这事,我不好再插手,更不能跟敏敏说。”郝小萍说,“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还不是你告诉我的?你为什么告诉我?我为什么还那么热心?她会误会,我贼心不死,会误会你还希望跟我有不清不白的瓜葛。”

张建中也觉得太为难郝小萍了。

“给谁打电话呢?”敏敏从房间出来,把今天抢购的衣服都挂在衣柜里了。她捣弄得很慢,总希望张建中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暧昧地说,“一起洗澡好不好?”然而,他却一直呆在客厅不露面。

“还是余丽丽吗?”

“不是。”张建中摇摇头。

敏敏疑惑地看着他,问:“谁打来的?”

“你去洗澡吧!”

“谁打来的?”敏敏要看手机。

“怕你不高兴。”

“到底是谁?”

“你妈。”张建中说,“今天怎么没去看看她?”

“我妈打来的,我有什么不高兴?”

“我怕你误会。”

“你越怕我误会,我越会误会。”敏敏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把手机还给张建中,“以后,别藏着掖着,我怪谁也不会怪我妈?我妈再过分也不会缠着你不放。你也不准再对她有那种念想。”

心儿“咚”地跳了一下,就这么发展下去,他会没有念想吗?余丽丽说得对,男人不满足,什么坏念头都有,把男人弄满足了,他就没心思想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不也进来洗澡吗?”她向张建中发出信号。

“你不怕我伤害你啊?”

敏敏白了他一眼,说:“你伤得了我吗?我就只有那么一招吗?”她拉住他的手,牵他进房间,“别这么沮丧好不好?你豁出去了,还让你用最喜欢的方式。”

“你不会觉得我太狠吧?太不会心痛你吧?”

“我也要心痛你啊!”敏敏笑了笑,说,“总不能让你半天吊吧?总不能不尽妻子的义务吧?以前就说身体不行,现在,也没有理由了。”

张建中想,现在不也是身体不行吗?

太长和太浅。

敏敏没有把自己脱光,还是忌讳他看见自己那块疤痕,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衣,但湿透的内衣透明地贴在身上,那两点殷红更具诱惑力。张建中隔着那一丝布儿揉,隔着那一丝布儿啃,她就背贴着墻不动了。

——你就不能正经点?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儿时间?你就不能让我洗干净?”

——你想干什么?想把衣服咬破啊?

——你是不是太贪心了,想一口把两粒花生米都吞了?

没有郝小萍那般膨胀,不能把两粒花生米挤在一起,张建中只得先啃这个,再吮那个。

“不能只是你弄我,你也要给我。”她摸索着,这会儿,那东东还没完全挺立,握了一手柔软,“它很听话,我喜欢它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子,它不会欺负我。

——你不能不一直就让它这样?我才不相信,你会控制不了它,你是不想控制它,你更想要放任它。

——你好坏,你放任它了,它不听话了,它一点也不乖了。

张建中堵住她的嘴,再不让她说话。她扶着那东东,帮他寻找那一眼泉。仿佛寻找不到,他便抬起她的腿勾住自己的腿,那眼泉一下子暴露无遗,那东东便在泉眼滑来滑去。

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渴望它闯进去,他一个用劲,偏了。

“别急啊!你别急啊!”

她又帮他调整位置。

还是偏了。敏敏反而急了,“怎么对不上呢?明明是对上了的。”

对于她来说,这可是一个新姿势,以前不敢试,太费劲,太没有安全感,心脏更承受不住。张建中再抬高她的腿,她便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几乎把自己挂在他身上了。

“进去了。”

她喘着气,身子发软,猛地感觉,那东东火烫火烫地又闯进去好长一截,抬起的腿便一点点往下垂。

“有一点点痛,但还好。”她改双手搂住他脖子,不停地吻他,“挺好的,感觉挺好的,把我都胀满了。”

张建中却知道还没深入到她的极限。

这个姿势似乎不能再深入了,很适合他们。

喷水洒花在头顶“哗哗”流。

“你怎么不动?你不是很喜欢动吗?”敏敏很有些得意,双腿抬起夹住他。

“你不怕吗?不怕痛吗?”

“我不痛。”

张建中双手移到她屁屁上,说:“只要我双手用劲,会把你戳穿。”

敏敏很期待,鼻子“呼哧呼哧”地喘,嘴里说:“你慢慢压,一点点往里戳。”

张建中不相信可以戳穿她,在床上那么压都不能戳穿呢!敏敏的眉头皱了起来,张建中也感觉受阻了。

“还,还要吗?”

“要。”

张建中再用劲,敏敏却用尖尖的指甲抓他的背脊。

“很痛吗?”

“还,还好吧!”

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敏敏不会晕死过去吧?以前是心脏承受不了,现在是痛心疾首受不了,张建中耳边仿佛响起救护车的鸣叫。

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935 反其道而行之

第二天,奶糖制作车间正式开机,看着工人把各式原料往机器入口倒,看着搅拌器旋转着,张建中暗暗祈祷,一定要成功,一定,一定。他觉得,自己在敏敏那找不到一条成功的路子,在事业上,一定可以。

好运气不能总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同样的,坏运气也不会总伴随一个人。

此消彼长,那边不如意,这边成算的几率自然会大。

听说奶糖投产,杨副厂长就赶了过来,那时候,正在做投产前的准备,他把张建中拉到一边,悄声问:“这么大的动作,是不是搞点儿仪式?”

张建中笑着说:“还要什么仪式?就不要惊动领导们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杨副厂长看了一眼几步外的总工程师,示意他过来,总工程师抬了抬瓶底般厚的眼镜,走了过来。

“你告诉张厂长,我们厂里的怪事。”

张建中把目光移到总工程师脸上,问:“什么怪事?”

总工程师却摇着头说:“我不迷信那些东西。”

杨副厂长却急着说:“你信不信是你的事,但事实总存在吧?总无法解释吧?”

“有什么无法解释的?”张建中问。

杨副厂长对总工程师说:“你说。”

“你不会说吗?”

“我怕张厂长不相信。”

“我说他就会相信吗?”

“你说总客观吧?”

“谁说都一样。”张建中对杨副厂长说,“你说。”

“建这个车间的时候,就在原料出入口那个位置,就是那道梁,左边那个。”杨副厂长指给张建中看,见总工程师要离开,忙说,“你别走,你给证明一下。”

“有什么好证明的,你杨副厂长说的是真话,但我从来不相信会有什么鬼神。”

“我也没说有鬼神啊!”

张建中说:“你说你的,总工程师去忙他的。”

杨副厂长无奈地摇摇头,说:“我不是要宣扬封建迷信,但事情真的很蹊跷。当年,打那支桩的时候,怎么打也打不进,几个桩头也打爆了,就是进不去。分析来分析去,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后来,也不知是谁,当时,我还只是一个小车间主任,不是负责这一块的,听说是时任的分管基建副厂长,请了一个法师来作法。法师掐指一算,说一片曾是古战场,死过很多人,有不少孤魂野鬼。

——你说怪不怪,那法师搞了大半天,因为怕外人知道,所以,法事是半夜做的,又是烧猪,又是鸡鸭鹅的,冥纸烧得半个天都亮了。这法事一做,第二天开桩,还是那个位置,一家伙就打进去了。

——从此,厂里凡有大动作,总要请法师来弄一巡,驱逐妖魔鬼怪。

张建中笑了笑,问:“你是说,我们也要请法师来作作法?”

“可能也是碰巧了,但做总比不做好,做了心里也有点儿安慰。”

“以前,工夫都做足了,怎么就没有一点效果?一样产品都发展不起来。”

杨副厂长干笑两声,说:“也不是没有好产品。以前,蔗糖榨出来的白砂糖还是供不应求的。”

“那是计划经济,没有竞争。市场经济,马上就不行了。”张建中说,“我们打破常规,既然以前要做法师,现在,我们就不做,反其道而行之,希望出现另一种结果。”

杨副厂长苦着脸说:“你是厂长,你说了算,你说不搞就不搞,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

“当然,你的建议也没错,既然大家在一条船上,有什么想法,就像是一些很不靠谱的想法,提出来也是应该的。大家都是为这个产品好。”

本来,张建中干的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的事。

一切进展顺利,余丽丽和小甘已经上机,他们携带的软包装很快就到,生产出来的奶糖,晚上也可以进行初包装了。

回到办公室,张建中开始向每一位厂领导亮底。

——我们可能会受到短期攻击,像我们这样的国营企业,违反游戏规则,玩冒牌,是会遭世上唾骂的。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是让世上唾骂。

——炒作有两种,一种是好名誉炒作,一种是毁誉炒作。有时候,后一种炒作更便捷,更容易让大家记住,有我们这么一家生产奶糖的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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