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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贤妻难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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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看向徒祺宇。
徒祺宇道:“救人要紧,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那小孩是村东头猎户家的,如今当家做主的是小孩的大哥,名叫王二虎,今年二十岁。王二虎自小便没了娘,至十几岁上,又没了爹,撇下一双弟妹。幸亏他爹在时教了他一身射猎的本事,王二虎也没个婆娘,便靠着射猎独自拉拔了弟弟妹妹几年。妹妹大妞,今年十六岁,弟弟便是刚刚那小孩,叫王小虎,才八岁。
徒祺宇他们赶到时,王二虎家里已经围了不少人。
乡下闭塞,新鲜事儿少,所以一听说王二虎救了个快死的人,都赶来看热闹。
还没走进院子里,徒祺宇便听见村民嘀嘀咕咕。
“唉,你看见了吗?好像是个当兵的,穿着铠甲呢。”
“怎么没看见,要我说,这官儿还不小咧,你们看见他身上的铠甲了吗,蹭亮蹭亮的,比咱们庄里当了百夫长的那个李大锤回来时穿的那身铠甲还威风呢。”
“你说的没错,我看至少是个千夫长。”
旁边一个黄脸妇人啧啧道:“哎呦呦,可惜了呦,你们看见了吗,满身是血,只怕活不了啊!”
正在这时,王二虎跑了出来,见了许太医大喜,叫道:“大夫,您终于来了,快进去看看,他快不行了。”闻言,许太医也顾不得许多,忙进去,一边摆脱随行的卫士回住处帮他拿药箱子。
众人便都问王二虎人怎么样,是不是快死了。也有抱怨他弄这么个人回来,给村子惹祸的。王二虎瞪了围观的众人一眼,大喝道:“人都快死了,我能见死不救吗?看什么看,都回去!”
人们便悻悻地离开了。
徒祺宇进去的时候,许太医正给病人检查背上的伤。他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甲胄,明光铠,护心镜,护肩、护膝齐全,都是做工极考究的。依次推测,躺在床上之人肯定不是什么百夫长千夫长之类的小头目,至少也是校尉级别。
突然,那位伤员转过身来了。
徒祺宇惊呆了!
☆、原来如此
徒祺宇万没想到; 床上躺着的竟然是林铮。
虽然此刻那人满身是伤; 脸也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来的皮色,只能瞧出大概的轮廓。但他自小与林钰林铮兄弟厮混在一起,何况那人还是他的内兄; 如何认不得?
林如海显然也觉出不对劲来了。
“公子,此人……”
还没说完,徒祺宇便微微摇头; 示意他不要声张。
林如海会意; 便微微点了点头,退在一边站好。徒祺宇低声吩咐随行的卫士长,让他带几个卫士到门外守着; 不要随便放人进来。许太医还毫不知情; 仍在专心致志的给病人查看伤口。
王二虎抿着嘴站在一边; 皱着眉问:“大夫,怎么样,这人还有救吗?”
林铮的伤看起来很严重; 洁白的单衣已经沾满血迹,干结成紫黑色。只有胸口那一块血红; 隐约可见血肉模糊的伤口。许太医没吭声; 绷着脸认真的验伤。把全身上下的伤口都检查了一遍; 又把了脉,掰开眼珠子看了看,含笑捻须点头。
徒祺宇问:“许先生; 他这伤要紧吗?”
“公子放心,这些伤看起来虽然十分严重,其实多是旧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有胸口这一处是新伤,似乎是被猛兽所伤,我检查过了,没伤到内脏,但需要马上止血。”
王二虎又问:“依大夫所说,这位壮士的伤既然不致命,为何他仍昏迷不醒呢?”
“那是饿的,加上极度疲乏,才导致昏迷。”说着许太医指了指,“你看他脚上全是血泡,想必这些天走了不少路。快去找些吃的来,他禁不住再饿了。”
王二虎便忙将家里唯剩的两个窝窝头拿来了。
许太医还没说话,徒祺宇便拦住了,说:“他是饿极了的人,肠胃十分脆弱,这大硬块子如何克化得了?王大哥家里可有新鲜肉类,剁些肉屑来,熬成肉糜,烂烂的才好。”
王二虎便说有肉,今儿才打只兔子,还没来得及卖呢。说着便忙叫来妹妹大妞剥兔子熬肉糜。徒祺宇让福保给他些银子,就当是买他的,他执意不收。
许太医包扎要用干净的纱布,王二虎倒是个十分热心之人,又忙去找布。
徒祺宇看他家徒四壁,连鞋子都没得穿,哪里像有干净布的样子,便忙命侍卫去街上买。王二虎在家里找半天,果然一块布条也没找到,急的了不得,匆匆忙忙找村子里的人去借。无奈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他家穷,不肯借他,怕借出去打水漂。
王二虎垂头丧气的回来。
福保笑着走上前,揽住王二虎的肩,说:“王大哥,你打了一天猎,还驮了这么大个人回来,又忙活这半天,想必是十分疲乏了,快去歇着吧。你放心,有大夫和我家公子在,这位壮士一定会没事的。”
福保是认识林铮的,他见自家主子明明也认出来了,却默不作声,便知其不想声张。林铮如今被认为是叛国之将,人人得而诛之,当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还是等等吧,瞧瞧大夫怎么说,毕竟人是我救回来的。”王二虎说。
“王大哥你看这样如何?你先歇着,有什么消息我马上让人告诉你。”福保一边说一边拽着王二虎往外走。
那王二虎乃是个升斗小民,一向胆小、惧怕权富。见了徒祺宇一行人的穿着谈吐,便知其身份不凡、非富即贵,心内不由自发的产生恭敬之心,因此,连福保的话,他也下意识服从起来。
房间里只剩徒祺宇、林如海、许太医三人。
徒祺宇便上前一步,抓住林铮的手叫道:“子韧,子韧……”
子韧乃是林铮的字。
房间里都是自己人,他也就不避讳了。
叫了半天没反应,大妞倒是端着肉糜来了。看见门口好几个威风凛凛的大汉,吓得不敢动弹。
徒祺宇看见,忙命福保领她进来。
乡下人没有严格的男女授受不亲的意识,大妞也不避讳,端着汤喂林铮吃了小半碗。至傍晚时分,林铮才醒来,开口就要水。福保一直守着,见他醒来,喜不自禁,一面伺候他喝了水,一面忙去告诉徒祺宇。
徒祺宇赶来的时候,林铮正挣扎着想坐起来。
“舅爷,不可!!”福保眼明手快的上前按住他。
林铮自小性子刚强,又十分自负,最受不了的便是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如今被福保制住,心内憋屈,脸胀的通红。再一看,徒祺宇就在旁边,也顾不得纠结他因何在此,忙问:“郑威那狗贼可抓起来了?参军郑威勾结花容害我大军,兄弟们,兄弟们都死了,都死了……”
说着,忆起战场失利之事,不觉痛心疾首,嚎啕大哭起来。
郑威这个人,徒祺宇是知道的。就是他说林铮勾结花容,还拿出了许多证据,其中便有不少所谓林铮和花容国王子的书信来往。如今,皇帝陛下表彰郑威检举有功,已经由参军升为左领军,加威武将军称号。
过了许久,林铮才渐渐安定下来,叙起前事。
原来,大秦、花容两国边境时有摩擦,近两年来,攻守之势渐渐转变,花容节节败退,李将军打算趁机发动一次决战,一举把花容大军赶回大漠以北。李严大将军亲自率十万大军正面进攻,命林铮率两万大军绕过天鸣山进军花容王都,来个声东击西。花容国的国王后眷还在王都呢。如此一来,花容大军便不得不回军驰援。李严趁其撤退之时全速追击,务必一举击溃敌军,使其再不敢来犯。
计划原本进行的好好的,可行军至半途之时,参军郑威突然追来,还拿着大将军李严的文书。说是花容不知从哪里听来消息,知道大秦军队要进攻他,便先先下手为强,倾全国之力突袭边城。如今边城危在旦夕,大将军命他即刻回军驰援。
郑威还说他知道一条小道,可以缩短一般的路程。
“所以你就跟他走了小道儿?”徒祺宇问。
“所以我糊涂啊!”林铮痛心疾首,“都怪我性子急躁,我要是稍微多想一点或是再细心一点,也不会上他的当!”
他饿了许久,又受了伤,身子本就很虚弱,一动气,更觉浑身乏力。好在头脑还算清醒,缓了半天,才说:“事后我才发现那文书根本就不是大将军写的,虽然字迹模仿的很像,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连我也骗过了。但他们忽略了一点。大将军的父亲叫李衡,大将军每次写到‘衡’字的事后都要少上一笔,而那份文书里没有。”
然后,林铮又说了如何带着两万大军冲出敌人的包围圈,如何被封住了退路,只能继续前进,如何误入沼泽地中,军士死伤大半。
“后来,随我逃出来的只有几百人,个个身心俱疲,又在森林里迷了路。幸好大家都是军人,身手箭法都还可以,弄个麋鹿兔子什么的倒饿不死。想着总会有走出去的一天,回到边城定要揭发郑威这狗贼的阴谋。偏前几天遇到狼群,我和仅剩的百余兄弟也跑散了。,”
“竟是如此?”徒祺宇微微抿了抿唇,心内松了口气。
虽然他相信林铮的为人,可耐不住一路上见到的人都说林铮叛国,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免心里有些犹豫。所谓空穴不来风,那么多人都说亲眼见林铮在花容军中,万一,万一真是……那样,惜儿岂不是要伤心死?
既然林铮说还有百余将士跟着他,那百余人在哪,务必尽快找到才好。徒祺宇心中计议已定,正要着人安排。谁知林铮突然长啸一声:
“我林铮愧对随我出生入死的两万兄弟,愧对朝廷,愧对祖宗,愧对父母,死不足惜!!”
举剑便要自戕。
幸亏徒祺宇眼明手快,一把夺了他手中的剑,摔在地上,骂道:
“你想死还不简单么!只要你出去大喊一声我是叛贼林铮,立马便有一堆亡命之徒追上来割了你的头领赏去。你可知谍报上怎么说吗?说你林铮投靠花容,故意把大军带进敌人的包围圈,致使全军覆没,还说你娶了花容的公主。很多人都亲眼看见了,林铮日日为花容国训练军士,准备伺机进攻大秦。你不是想死吗,你死了便是畏罪自杀!”
林铮紧握着拳头,眼珠子血红,满脸的怒气。
“你现在是朝廷钦犯,人人得而诛之。不说旁人,出了这个门,便是外面的村民也个个对你恨之入骨。你可知你的赏格是多少?黄金万两!多少想领赏钱的人都在上天入地的找你。死很难吗?不,我告诉你,死,容易得很!”
“他们诬陷我!”终于,林铮忍不住吼了一声。这一吼不要紧,牵动伤口,忍不住捂着伤口,斧凿刀削的一张英俊面孔扭曲起来。
徒祺宇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不由放缓了语气,语重心长的道:“子韧,你不是一个人,你想过没有,你若自寻短见岂不是坐实了叛国之罪?依大秦律,叛国等同谋逆,要诛九族的,偌大的安平侯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都的受牵连。不洗脱罪责,便是下了黄泉,你又岂能安得下心?”
说着不由叹口气:“你可曾想过侯爷、夫人?可曾想过昔儿吗?昔儿可最喜欢你这个哥哥。无论被人怎么诋毁,她都不相信自己的哥哥会叛国。就是因为她,我和林大人才千里迢迢的边城调查。因为,我们都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我们都知道你现在很自责很难受,可是你不振作起来,洗清罪名、惩治叛贼,对得起死于敌军之手的两万将士吗?”
林铮双手紧紧地捂着脸,似乎极为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他摇着头,热泪从他指缝儿汹涌而出。
知道了前因后果,事情就好办的多了。徒祺宇即刻派密探前往花容营中探查,果然还有一个“林铮”,与真的林铮长相一模一样。
也难怪,难怪那么多人都被蒙骗了。
这背后之人也真是机关算尽了。
因心中挂念着王妃,徒祺宇即刻写了信,将详情告之,免得她担心。他这次出来凡是送信,用的都是皇祖父给他的秘密渠道。此刻他十分佩服皇祖父的深谋远虑,真是为他把什么都计算到了。
林忆昔接到信后,欣喜异常,拿着信反复好几遍,才命慧香搬来风炉,付之一炬,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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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进宫了
自贾元春小产之后不久; 宫中又有以为嫔妃小产。
林忆昔如今也有孕在身; 虽然她不生活在宫中,但宫里的贵人,如太后皇后等,也不能太过怠慢; 隔三差五的还是需要进宫请安尽孝的。
听说林忆昔要进宫,赛华佗如云唯恐她在宫里遭了什么毒手,一早便赶来求见。
“王妃; 您带民女一起去吧。民女听说皇宫看着光鲜; 其实是个去不得的地方,尤其是娘娘还有孕在身,就更危险了。宫里怀孕的娘娘; 十个中有两三个平安生下小皇子小公主的就要烧香拜菩萨了。许多都是还没生下来; 不知怎么回事便掉了; 听说都是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更有甚者,只闻到些气味儿就着了道儿的。”
林忆昔笑了笑,说:“你知道的倒还挺多。”
如云便告诉她; 自己曾救治过一个出了宫的老宫女,听她说了不少宫里的事。
林忆昔笑着问:“有你跟着; 便能万无一失了么?”
如云自信的一笑:“王妃不知; 民女嗅觉天生异于常人; 别管是何汤药,只要闻一下味道,便能辨别出放了那些药材; 每样药材有多少分量,分毫不差。小时候,祖父便说我天生就该是学医的。等到了宫里,别管是吃的喝的用的,或是什么香料熏香,只要我一闻,便知有毒无毒,到时候王妃娘娘看我脸色就行。我若是眨眼呢,就代表没事,我若是摸鼻子呢,就是不能碰。”
王妃娘娘救了她的命,她说什么也要报答的。
其实林忆昔也是有这种担心的。
她在王府的时候丫鬟婆子一堆,饮食都是经过层层排查,确保没什么问题才呈上来的。可到了宫里,到处都是贵人,还都是她的长辈。要是她们赐了什么吃的喝的,可没有她推辞的理儿。
早听说宫中不可言说见不得光日的事情极多,贾元春在宫中生活多年,自然也见过许多,可最后还是没能保住腹中的胎儿。自己在宫中一无人脉,二无亲信,便是有几个关系好的嫔妃,也没有为自己去得罪人的道理。
因此,如云一说,她便觉得十分妥当。
但宫里的贾元春见过如云,这一进宫,说不定就会碰上,给贾元春撞见,万一被她认出来,岂不是又要于如云不利?
如云却是神秘一笑,“这个王妃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说着便列了一个单子,拜托慧香去找齐单子上的东西。慧香看了看,都是些平日很常见的东西,心内疑惑,问她要这些干什么,如云只是催她去找,说一会儿就见分晓,要让她们大吃一惊。
不多时,慧香同林黛玉一起来了,后面跟着雪雁。
慧香手里捧了一个小匣子,进来便递给如云,笑道:“如云姑娘,这是你要的东西。我亲自去库房一件一件找的,原以为一下子便能找齐呢,谁知偏偏短了一样石墨。我正寻思着谁那里有呢,偏巧遇见林姑娘梳洗罢正要往王妃这里来,我便告诉林姑娘了。林姑娘听完拍手说‘巧了,我新得了上好的石墨,还没用呢,你拿去些。’”
说着打开匣子,一一指给如云看:“如云姑娘,您瞧瞧,可还却什么吗?”
如云笑着说了声“多谢”,便接下匣子进了一间耳房。
“昔姐姐,她搞什么名堂?”林黛玉看得一头雾水。
“去瞧瞧不就知道了?”说着,林忆昔拉起黛玉的手,一起过去。
如云正将许多东西往脸上抹,又调了几种颜料,小心的在脸上画画擦擦,涂涂抹抹。不多时,一张白皙的小脸便暗黄许多,连脸型都变了不少。简直是变脸啊,比现代的化妆技术不知牛了多少倍。
呃……虽然是把人画丑了,但完全是变一个人,也真是神乎其神了。
林黛玉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半天方叫了一声:“如云姐姐?”
林忆昔也惊讶的问:“你会易容术?”
“略懂一点点。我随祖父游历花容时,曾偶然遇见过当地的一个术士,学了些皮毛,后来祖母说易容乃杂学小道,既不能医病救人,也不能前身健体,便不许我学了。”
听了如云这些话,林忆昔不由想起徒祺宇说花容国也有一个“林铮”之事,而且这个假林铮和真林铮长得一模一样。既然花容国有懂易容术之人,弄出一个长相极似哥哥的“林铮”也就不足为奇了。
林忆昔问如云,若是精通易容术的人,是否能完全把一个人易容成另一个人。
如云想了想说:“听那位术士说,又一种土,极为难得,与人肌肤的颜色极为接近,而且抹在脸上不会干,有一定的柔韧性,摸起来也与人之肌肤无二。如果有这种土,便有可能。”
“原来如此……”林忆昔点点头。一面吩咐如云快换衣裳,一面进内室写了一封信,着人给徒祺宇送去,将此事告知。
进了宫,先去给太后请安。
几个嫔妃正奉承着说笑话,老远便听见里面传出来的笑声。李嬷嬷走上前,跟门口的宫女耳语几句,那宫女便进去通报,不大一会儿,太后身边的王嬷嬷便笑呵呵的迎了出来,道了声万福,说:“太后娘娘请王妃娘娘进去。”
说着便走到李嬷嬷身边,笑着跟她寒暄几句,跟在林忆昔后面进去。
除了太后,屋子里还有几个人,贤德妃贾元春、惠妃赵氏,还有两个嫔。
先给太后请了安,又跟几位嫔妃见了礼。
太后瞧了林忆昔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眼,淡淡的问:“几个月了?”
林忆昔答:“五个月了。”
太后“噢”了一声,叫王嬷嬷,吩咐:“给吴王妃赐坐。”
林忆昔瞧了一眼,几个妃嫔都站着呢,她坐似乎不太合适。宫里女人的心眼儿有多小,她可是见识过的。虽然如今是太后赐坐,她们水也不敢说什么,但难保不心里记恨着。这些都是皇帝女人,虽然在皇帝的眼里,可能不过是个玩物,但有时候玩物吹一个枕头风也能带来不少的麻烦,她可不想招惹。
“多谢太后体谅,臣媳站着就好。”林忆昔微微躬身,显得十分恭顺。
太后扫了众人一眼,说:“你跟她们不一样,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该当如此。太上皇可日日盼着要抱你肚子里的重孙子呢,万一动了胎气,岂不是我的罪过?”
太后话说到如此,林忆昔也不好推辞,拜谢再三,只得遵命小心翼翼坐下。
还没坐稳便感受四面八方射来的冷冽目光,心里想:太后娘娘,您这是帮我呢还是害我呢。
林忆昔没想到先跟她搭话的竟是贾元春。
“吴王妃,听说我那表妹住进了吴王府,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她妖妖娆娆的走来,拉了林忆昔的手,笑的像花儿一样。太后一听,也来了兴趣,问:“你的表妹是哪家姑娘,好端端的,怎么住进了吴王府?”
贾元春道:“太后娘娘还不知道呢,臣媳这个表妹,是林如海林大人的独女,同吴王妃一向合得来,闺阁中便常来往的。这不林姑父被太上皇派去同吴王殿下一道儿去了边城,家里就剩了表妹一人,便被王妃接走,长住吴王府了。”
太后听了,笑笑说:“这也没什么,正好那姑娘一个人在家,又没个姐妹相伴;老四媳妇这里,宇儿那孩子也不在,两个人住在一起,正好解闷。”
说着便问林忆昔:“林家那孩子怎么样啊?”
林忆昔起身微施一礼,说:“不瞒太后,倒是个极聪明灵透之人。”
太后便说:“既然这么好,你也别藏着掖着,哪天带来让我也瞧瞧。”
☆、家长理短
从太后寝宫出来; 林忆昔便往皇后那里去。
皇后喜欢养花弄草; 她的寝宫旁边有一个小花园,虽是深秋,各色花卉依然争奇斗艳,十分耀目; 路过之人往往忍不住多看一眼。路过小花园的时候,林忆昔隐约看见层层花丛中似乎又一个人影,不由停住脚; 细敲了瞧。
可巧一个小宫女路过; 笑着行了礼:“王妃娘娘万安,那是我们娘娘的妹妹,韩二姑娘。”
邢国公姓韩; 因此宫女称其为韩二姑娘; 这便是皇后的庶妹了。
林忆昔心想自己八成是赶上皇后娘家人进宫探视的日子了; 便问那宫女:“韩府是来了二姑娘一人呢,还是有别的人也来了?”
“不止二姑娘一个,国公夫人和三姑娘都来了; 在里面跟娘娘说话呢,二姑娘说想逛花园子; 才出来的。”
林忆昔点了点头:“你且忙去吧。”说着给慧香使个眼色; 慧香便忙掏出一个小荷包塞给那宫女; 那宫女推辞不肯要,慧香执意要给,推辞再三; 她才接过,千恩万谢的走了。
进的殿来,邢国公夫人并那韩三姑娘都束手站着,林忆昔先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说了句“免礼,赐坐!”立时便有两个宫女搬了一个椅子过来,林忆昔谢恩入座,邢国公夫人同三姑娘便一起过来请安。
林忆昔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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