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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贤妻难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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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祺宇趁机一把将她的小手握于自己的掌内,拉着她说话,先是问她在京中的生活,继而讲自己的边城的见闻,以及战场之上自己如何杀敌、如何领兵等等之事。当得知徒祺宇曾受过一次重伤,发了几天高烧之事的时候,林忆昔觉得心口一疼,埋怨他不知珍重自己,待亲眼看到他胸口长长的一道刀疤之时,眼泪便控制不住的喷涌而下。
徒祺宇拉着她的手说:“好昔儿,别哭了,没事,都过去了,以后我都好好保重自己,再也不让你担惊受怕了好不好?”
林忆昔一边抹着泪一边说:“我知道你有理想抱负,我也知道战场上受点伤是正常的,可,可是我……”说着再也控制不住,呜呜大哭起来,“可我一想到,一想到你受了伤的样子,我就止不住的心疼……”
徒祺宇紧紧的抱着她:“我知道,我知道昔儿,我知道你心疼我,以后都不会了,别哭了好不好,都过去了,以后我就守着你,好不好?”
林忆昔重重的点点头,徒祺宇帮他擦干眼泪,亲亲额头,像抱着孩子一样安慰她。半天,林忆昔才平静下来,自己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徒祺宇会不会觉得自己小孩子气。暗中观察半天,见徒祺宇并没有嘲笑自己的意思,便渐渐将此事放下,又问他边城的风俗民风。
听着听着,林忆昔有些不自在起来。
原因无它,任谁臀下被一个硬物抵着大抵都自在不起来。
她推推他,轻声道:“你放开我,咱俩并肩坐着聊罢。”
徒祺宇越发将人抱紧,不肯放。林忆昔挣扎着挪了挪身子,只觉得那处又硬了几分,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昔儿,你再动来动去我真忍不住了。”
“不,不行!”林忆昔僵了身子,“宝宝就快出生了,不可以……”
话音未落,林忆昔赶到自己的嘴又被堵了,这次的吻比之前的还要疯狂。水乳交融的感觉让林忆昔有些不知所措,身子也莫名酸软起来,手伸进领口,慢慢滑过他胸口的那条伤疤,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他那宽阔的背。他重重的喘着气,咬着她灵巧的小舌吸吮,手轻轻扯开衣带,一寸一寸的,从胸口一直摸到小腹。
“昔儿,你太诱人了!”他亮黑的眸子里满是欲*望,剑眉微蹙着,显然在极力忍耐。林忆昔收回迷茫的思绪,轻轻摇了摇头,半天又点了点头。他放开她的唇,很不甘心的在她莹白圆润的耳珠上咬了一口,匆忙跳下床,道:“我,我还是到别处去睡吧,不然,我真把持不住,万一伤了你和孩儿可就追悔莫及了。”
林忆昔想了想,说:“别去外面了,就让丫头们把我平日小憩的软榻搬来,你便在这里歇了,咱们俩同处一室,还能说说话,岂不好?”
徒祺宇喜得点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几个月见不着你,想的厉害,现在是一刻看不见你就不安生呢。”
于是林忆昔吩咐慧香叫几个力气大的婆子进来,将软榻搬来,铺好。徒祺宇便于软榻之上躺了。开始的时候二人还有一句每一句的搭话,过了一会儿林忆昔又问了句什么,半天听不见回应,扭头一看,徒祺宇双眼紧闭呼吸悠长,原来是睡着了。想起他说的为了早一日见自己日夜兼程赶回来,必定是累极了,不由心头一软,缓缓下床,将被角为他掖好,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一连五日,徒祺宇都躲在王府陪夫人,无人知道他已经回京。当然太上皇和林忆昔贴身伺候之人还是知道的,只是谁都不会往外说罢了。
“子瑜,你们在边城很苦么?”林忆昔摸着他满手的硬茧问。
他盯着她妩媚的眉眼,摸着她柔滑无骨的小手,眼睛眯了眯,似乎思绪又回到了在边城枕戈达旦终日苦训的日子,他笑笑说:“苦自然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报国的责任与激情、将士们之间的信任与义气,那种感觉,如果你置身其中你也不会觉得苦。”
“是么?”林忆昔笑笑,“外面很大吧,你可见了什么名山明川?”
徒祺宇道:“有,回头我画给你看。”
林忆昔又问林铮,徒祺宇说:“你这个哥哥可真是个将才,作战勇猛,且非勇而无谋之辈,这次大捷,他可是立了大功的,连李大将军都夸赞不已。对了,知道我先回来他还让我代他问你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下一章是防盗章,大家先不要订阅,订了也没关系,明天替换~
☆、第 64 章
提起哥哥林铮; 林忆昔便问:“他还是那个脾气么; 听说之前受了很重的伤,现在不要紧吧?”
徒祺宇心知林忆昔关心兄长,有心捡好听的跟她说:
“不瞒娘子,自出了上次之事后; 我瞧着内兄倒稳重了很多。以前他便是见了我也没几句话,如今我们倒向兄弟一般了。对了,他跟林先生相处的不错; 两人时常嘀嘀咕咕互相探讨。他之前虽受了不少伤; 但多为皮外伤,又经太医悉心照料,没什么大碍了。”
徒祺宇提到林如海; 林忆昔不由又想起林黛玉; 便问:“林大人也跟大军一起进京么?”
“自然如此。”徒祺宇点点头; 半开玩笑的道:“我是逃兵,若是被御史参上一本,只怕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林忆昔道:“这几天都等不了?”
徒祺宇认真的点点头; 拉过林忆昔的手,一摸; 有点凉; 便把她另一只手也拉过来; 放在自己温热的掌心,双手一盖,将两支小手紧紧包裹住; 道:“难道昔儿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还是你想让我再强调一遍?”说着欺身上前。
他的手很暖,林忆昔索性由他握着,有这么个人形暖手宝,不用白不用。
她闻言将脸一扭,躲过某人的突然袭击,问:“你就真不怕御史弹劾、圣上治罪?还有楚王和刘贵妃,他们可时时盯着你呢,芝麻大点的错儿到他们那,都能添油加醋说成西瓜那么大。”她想用手比比芝麻和西瓜的打小,以更加清晰的强调二者的区别,奈何某人握着的手不肯放。
既然手抽不出来,她索性放弃,嘟嘴道:“哪次圣上不是大发雷霆。”
徒祺宇不在意的笑笑,掀开袍子,将她一双柔荑放在胸口暖着,长臂一伸,左手揽住她一抹香肩,右手在她鼻尖一点,道:“为夫因你获罪,娘子是不是得跟为夫一道受罚才公平,嗯?”
林忆昔道:“你自己犯了错,休要往我身上赖!”
“你可是罪魁呢。”
“才不是!”林忆昔一扭头,嘟着嘴道。
“怎么不是了?我回来可是为见你。”
林忆昔“哼”了一声,道:“难道你舍得让我怀着身孕跟你蹲大牢?”
“那自然是不舍得的。”
彼时,皇宫神龙殿。
“皇上,您都看了半日奏折,好歹也该歇歇了。”刘贵妃笑意盈盈的参拜,眼角一挑,流露出几分的魅色,娇娇怯怯的道。皇帝瞅了他一眼,放下笔,淡淡的问:“你来做什么?”
身为宠妃,刘贵妃鲜少被皇帝如此冷待,满脸委屈,似乎又不敢委屈,努力想露出一个笑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却怎么也没办法无视皇帝的漠视,只是垂着眼,纤长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眼圈通红,闪着泪光,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半天才妖妖娆娆的说:“臣妾听说陛下这几日身子不适,胃口不好,人也瘦了,委实心疼的很,亲手煲了山药排骨汤,想给陛下补补身子。”
皇帝不由再次抬眼看那向刘贵妃。
她今日穿着橙黄色宫服,一根浅粉色腰带勒紧细腰,窈窕身段尽显,妆容也比平日精致几分。此刻她身子微微颤抖,小声抽噎着,眼泪顺着粉白的脸颊躺下,竟丝毫没有破坏精致的妆容。
她很美,美得即使年过三十,妖媚之色比那妙龄的少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这还不足以让她长宠不衰,毕竟皇宫里最不缺的便是美女,比她美的并非没有。之所以能固守宠妃的位子多年,跟她于风月上的功夫分不开。就比如现在,一看到刘贵妃娇娇怯怯的样子,皇帝便不由想起她在床笫之间的功夫,一颗心便不由活泛起来,话也不由软了几分。
“有劳爱妃了,盛一碗给朕尝尝。”
刘贵妃得了此言,忙止了泪,给身后的宫女使了个眼色,便有两个宫女上前跪下,一人高高捧了汤盆,另一人则捧了一个小琉璃碗并一个小巧勺子。
刘贵妃眉眼一勾,往皇帝那一瞟,早把皇帝勾的心荡神摇。她慢条斯理的挽了挽袖口,一手拿了琉璃碗,一手拈起小勺子,每一个动作都很优美,像是经过严苛的训练一般。她慢慢的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住小勺子,无名指和小指翘起,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一下一下的舀盆里的汤。
一边还不忘了娇柔做作的摆出各种媚*态,极尽挑逗之能事。
于是二人顺理成章的做成了好事。
事后,刘贵妃体贴的扶着皇帝的头,让累极也很快*活到极致的瘦削天子埋首在女子胸前最柔软的双峰之间休息。
“陛下对臣妾可还满意?”刘贵妃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男人的背。
皇帝“嗯”了一声,半天方道:“爱妃的身子实乃人间至乐之所,让人欲罢不能……”说着似陶醉似回味的舔了舔唇,“爱妃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出来,朕都给你。”
刘贵妃对着绣着金龙的床帐,眉毛一挑,露出一抹得逞的冷笑。
果然,圣上还是原来的圣上,那个被自己迷得言听计从的圣上。承欢殿的那个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自己只是稍加勾引,这不是又乖乖上钩了?
想着,刘贵妃不由又得意几分,道:“陛下也太小瞧人了,臣妾跟着陛下难道是图陛下的赏赐不成?臣妾为的是自己的心。臣妾巴巴的在宫里望眼欲穿,陛下却只顾着承欢殿的那个,难道她能比臣妾伺候的好?臣妾也不敢奢求别的,只要陛下能多看臣妾几眼,遇事能多为臣妾想想,别让臣妾被人欺负了去,便是对臣妾来说最大的赏赐了。”
皇帝陛下含笑道:“你醋劲儿这么大?”
“臣妾可不敢吃醋。”
“还不敢呢?”皇帝道,“宫里就你最胆大包天。”
“还不是陛下您宠着臣妾……”刘贵妃看皇帝心情不错,便将之前斟酌好的一肚子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试探着问,“陛下,臣妾有一事不明,不知当不当问。”
皇帝嗯了一声,道:“说吧,朕恕你无罪。”
刘贵妃道:“以大秦律法,将领在外无旨不得回京,违者乃是重罪。可若是大军凯旋,将领擅自抛下大军,自己先进了京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皇帝一怔,突然猛地瞪眼,坐了起来。
刘贵妃忙跪倒榻上,道:“陛下恕罪,臣妾只是随口一问。”
“随口一问?”皇帝陛下拧了眉,“随口一问你怎么不问别的,偏偏问这事,边城凯旋大军即将抵京,你是不是听了什么消息,是谁,到底是谁擅自回京了?告诉朕!”
“这,这……”刘贵妃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半天才道:“臣妾不敢说。”
皇帝再三逼问,她似乎才不得不遵命开口:“臣妾听说,吴王几天前就已经回府了。以律,吴王该跟大军一同进京的,便是进了京也不能先回府而须先进宫向陛下复命,再去兵部交接兵符,参加宫里的庆功宴,然后才能回他自己的王府。可吴王却,却在没有任何旨意的情况下大摇大摆的回了王府,这分明是不把大秦律法、不把陛下你放在眼里啊!”
“孽子!”皇帝陛下猛地一捶床,连叫了几声“孽子”。
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问:“就算那孽子擅自离开大军回京,你长居深宫之中,又如何知道的?”
“臣妾是听皓儿说的……”话没说完,吓得忙捂住嘴,瞪大眼。
“皓儿进宫了?”皇帝的突然狠厉起来,眼露凶光。
“没有没有……”刘贵妃忙摇头。
“我看把朕的旨意当成耳旁风的是你们母子才对吧。”皇帝一把掐住刘贵妃的脖子,“你们上次给朕惹出那么大的事,太上皇指着朕骂的狗血喷头,就差要废了朕了。你们倒好,才几天就忘的一干二净,以为有朕帮你们遮掩就万事大吉了是么,忘了朕是怎么说的了!嗯?说,说话啊你!”
刘贵妃被他这一喝,加上脖子被勒住,喘不过气,吓得不住摇头,颤颤抖抖道:“陛下,陛下说让皓儿,禁,禁足王府,一个月,好好思过。”
“还记得就好。”皇帝松开手,缓缓搓揉着有些酸疼的手腕,“你也禁足吧,没朕的命令不许踏出殿门一步。”
刘贵妃觉得自己刚刚差点就被掐死了,猛然一获得自由,便大口喘气,即使这样做让她觉得喉咙很疼很疼。劫后余生的喜悦让她本能的屏蔽了皇帝后来说的那句禁足她的话。
直到皇帝向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将刘妃拖出去!”
登时,一个看起来三十上下很白净身着总管服饰的太监便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稍小的太监。为首的太监总管叫吴孝,原是夏东升的干儿子,夏东升对他不错,有心提拔他,常教他一些日常服侍皇帝的小诀窍、找些讨巧的活儿让他干,也常让他在皇帝面前露露脸。
皇帝从前就对他印象不错,这不,夏东升一出事,就提拔了他来。
吴孝一招手,便有连个小太监一左一右拖住刘贵妃的胳膊,拉了出去,后面还有一个小太监匆忙捡起地上的衣裳跟了出去。
“吴孝!”皇帝叫了一句。
后者忙颠颠的跑过去,点头哈腰的问:“万岁爷有何吩咐?”
皇帝叹了口气,道:“你说女人怎么都是这样,蠢钝如猪。”
吴孝谄笑道:“还不是陛下太过英明,未免看别人就都不够聪明了。以奴才来看,娘娘们个个都聪明灵巧,奴才便是十个脑瓜子也比不上一分。”
皇帝听了大为受用,笑道:“你倒是嘴巧。”
吴孝道:“奴才说的都是事实。”
皇帝又躺了会,便让吴孝伺候梳洗,又命他去传自己心腹的几个大臣,命他们好好查探一下吴王是不是擅自回京了。其实他心里也知道,便是真查出吴王回京的事,自己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可能真的处置他。
一则,太上皇不会允许,上次皓儿掳掠朝官之女企图毁人清白的事太上皇就已发雷霆之怒,再处置了吴王,自己这个皇帝也不用当了。
二则,吴王是此次大捷的功臣,处置他,将士们岂不寒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竟然快一点了,过得好快,尤其是晚上……
☆、第 65 章
调查报告很快被送至御案之上。
皇帝陛下阅毕; 握了握拳头; 终究没做什么行动,心里却暗暗又给徒祺宇记上一笔,恼他不把自己这个君父放在眼里。想起这个众人眼中十分出息且有天命在身的儿子,他也说不出心里究竟是何感想; 就算最初因为不喜老四的生母连带对老四也不算多亲热,但起码是不讨厌的,甚至还曾为其出生的不凡而沾沾自喜过。
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大概就因为这小子自小被太上皇接到宫里教养; 养出了几分睥睨天下的威严; 连看自己这个生父的时候也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威势吧。
当时自己虽然已被立为太子,但大臣们心里无不以为他是沾了儿子的光。
尤其是当时颇受皇宠的幼弟——忠顺王,每次见了自己; 面上虽然十分亲热; 眼里却透着不屑; 倒是跟老四打得火热。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吧,他越看自己这个儿子越不顺眼。这个儿子,除了将他这个老子反衬的一无是处之外; 似乎没有别的作用。倒是另一个儿子皓儿自小喜欢黏在他身边,父王父王的喊个不住; 十分乖觉可爱。
皇帝陛下知道自己不受太上皇喜爱; 以往所表现出来的隐忍和孝心也在登基为帝后膨胀的虚荣下渐渐露出本质; 想补救只怕也来不及了。
即便如此,他仍是不甘心,不甘心被废或是只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帝王。
因此; 在太上皇面前,皇帝陛下越发小心翼翼。
“儿臣拜见父皇!”他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在太上皇叫起后赐坐,他并不坐,只是垂首束立,道:“儿臣刚刚获得奏报,说大军已抵达京城郊外,主要将领明日便要进宫献捷,儿臣已命有司备下酒宴,父皇好歹过去看看。”
太上皇道:“此乃我朝一大喜事,自然要去的。”
皇帝闻言,似乎十分高兴,打拱道:“父皇肯赏脸,是儿臣等的荣幸。”说着整了整衣衫,又道:“知道父皇一向疼爱小辈,宇儿一走几个月,想必您心中必然十分挂念,何不今儿便将宇儿召来,父皇您见了高兴,儿臣也放心不是。再者宇儿媳妇怀着皇嗣,这可是宇儿的第一个孩子,他心中必然也十分挂念。正好将宇儿媳妇也召来,让他们小夫妻团聚团聚,免其挂念之心,岂不是一举三得?”
太上皇没想到他主动提出召徒祺宇进宫之事,盯着他看了看,见他面上十分诚恳,只是不知心里怎么想。太上皇摆摆手道:“难得你想的周全,只是几个月都过去了,也不差这一天,还是罢了吧。”
皇帝又说了会儿闲话才走。
太上皇一招手,从黑影里挑出一人,一身玄色衣衫,十分干练。
太上皇道:“你去告诉吴王,今晚务必返回军营。”
那黑衣人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却说皇帝陛下回到自己的神龙殿,便叫来吴孝,附耳嘱咐他几句。吴孝听罢点头不止,弓着身子退下了。不多时,带了一个人回来。那人一身紫袍官服,见了皇帝便要下跪,被皇帝一把拉了起来,笑道:“内弟快免礼!”此人便是现任从一品纳言萧衡,他娶的是皇帝陛下的胞妹荣寿公主,女儿便是湖阳郡主萧珠儿。
皇帝让座,萧衡忙道:“不敢不敢!”
皇帝道:“都是一家人,内弟休要过于拘礼。”
萧衡这才再三告罪,在一小凳子上坐下。皇帝随便问了几句公主、外甥女外甥可好的话,萧衡都一一回答。皇帝又问:“兵部的事你可都交接好了?”
萧衡原任兵部尚书,正二品,前段时间太上皇突然提拔他当了从一品的纳言,把兵部尚书的职位给了徒祺宇。萧衡虽然品级上升了一级,心里却委实高兴不起来。兵部尚书主掌兵部,大权在握,纳言虽然听起来是从一品,算是十分显要了,却是个虚职,没什么实权。
萧衡道:“回陛下,差不多了。”
皇帝心道,恐怕还差得多吧。兵部尚书当得好好的,突然被明升暗降,你个老狐狸不心怀怨恨,会肯乖乖交权?
想着,皇帝笑着一招手,吴孝早带人抬着几个大箱子进来。
“朕新得了几样宝贝,据说都十分难得,你可是这方面的行家,帮朕把把关,看看是否如此?”
箱子一掀开,珠光宝气扑面而来。
萧衡瞬间瞪大了眼,他的贪财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明明家财万贯什么都不缺,但见了好东西就是移不动眼。
“这,这……”萧衡哆着嘴,话都说不利索了,“陛,陛下,这些都是宝贝啊!”
“是宝贝就行。”皇帝陛下挑挑眉,道:“一会子你带走,给外甥女玩去罢。”
再贪财萧衡也不是傻的,自然知道皇帝不会无缘无故给他这么多宝贝,吓得忙趴在地上叩头,道:“臣不敢臣不敢……”
皇帝陛下睨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吩咐吴孝:“一会儿你亲自盯着好生送到公主府去。”
“陛下……”萧衡睁大眼,满脸惶恐。
皇帝笑着扶他起来,仍按他在凳子上做好,问:“外甥女也大了吧,可许了婆家?”萧衡忙摇头,皇帝拍拍他的肩,笑道:“你看皓儿如何?”
萧衡想了想,说:“楚王殿下风流倜傥、足智多谋,自是极好的。”
“你满意就好。”皇帝陛下捻须而笑,大手一招道:“吴孝,传旨,册立荣寿公主与纳言萧衡之女为楚王正妃,即刻命钦天监测算黄道吉日成亲。”
“陛下,这,这……”萧衡有些懵,怎么突然就扯到女儿的婚事上了。
皇帝陛下却是很哥俩好的拍了拍萧衡的肩膀,道:“以后朕同你便是亲家了。”
皇帝陛下金口玉言,这便是无转圜的余地了。萧衡看了看满满几大箱子的金银珠宝,暗道这买卖做的不亏。回到公主府,将此事禀明公主,公主倒未曾说什么,女儿却大喊大叫起来,死活不肯嫁给楚王,说楚王粗陋好色,为人所不齿;还扬言自己心系吴王,便是做侧妃也心甘情愿,顺便把他这个当父亲的也骂了个狗血喷头。
萧衡气得浑身乱抖,伸手要打,被公主喝止。
萧珠儿赌气回了自己的小院,萧衡气得抱怨:“哪有这样的大家闺秀,满口说自己心系一个男子,没羞没臊的,这话要是传出去一句,我也没脸见人了。”
荣寿长公主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怎么劝服女儿为要。”
她常日家参加京中各达官显贵府中的应酬,心里清楚外头已经有些关于女儿不好的传言,什么没有教养、任性蛮横、口无遮拦、不像个大家闺秀之类的,心中也十分懊恼,暗悔从前纵她太过。她堂堂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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