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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贤妻难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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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缘分,谁让那小子好命!
徒祺宇出了京畿大营便一路纵马而行。京城的四个城门外都绣了宽敞平整的管道,徒祺宇所骑的马名叫踏云,是一匹西域进贡的千里名驹,平日走山地跨河流如履平地,在平整的大路上撒开蹄子那速度更不用说,像疾驰的箭羽,伴随着哒哒哒的马蹄声两旁的树木似黑云般呼啸而过,不多时跟随的几骑卫士便远远的落在后面了。
城门早已关闭,门楼上挂着几盏灯,映出几个巡逻士兵的身影。
士兵大喝一声,问是什么人,徒祺宇掏出令牌叫开城门。从兵士大喝,到惊动城门守将,再到兵士从城门楼上下来开城门,这期间耗费了不少时间。等到吊桥放下来,可以纵马进城的时候,那些被落下的跟随徒祺宇的卫士正好赶上。
徒祺宇赶到王府,已经是寅时了。
林忆昔院子里的人都已睡下,守夜的婆子们见了徒祺宇倒吓了一跳,急匆匆的上前请安。徒祺宇忙命下人们不要声张,免得吵醒王妃和小世子。
徒祺宇带着一身寒意回来,也不叫丫头们服侍,自己脱了外面的大衣裳,又在熏笼旁烤热了身子才轻手轻脚的进了内室。屋子里黑魆魆的,窗子上挂着厚厚的毡帘,将刺骨的寒意挡在外面,却也挡住了还算皎洁的月光。怕打扰林忆昔休息,徒祺宇并未命人点灯,自己凭着感觉往床边走。
刚迈出一步,突然眼前一亮,一抹莹白的光亮从床头射*来。
原来是林忆昔揭开了床头覆盖夜明珠的黑布。
林忆昔有时候会在晚上看书,徒祺宇怕蜡油气熏了他,特意从太上皇那里讨了五颗鹅蛋打小的夜明珠,命人打造了一个烛台。说是烛台其实也不确切,只是外形有点像烛台,不过却不是插蜡烛的,而是凸起五个触手,每个触手上有一个圆形的小托盘,正好可以将五颗夜明珠放上去。
这五颗夜明珠是大野国进贡的,据说产自呜哇海,不仅个头大,光还很强,一颗顶好几颗蜡烛的光亮,五颗同时揭开的时候简直可以说是亮如白昼。
此刻林忆昔只揭开了最上面一颗夜明珠上覆着的黑布,莹润的白光照亮了房间,淡淡的,既不会亮的扎眼也不至于因为看不清而碰到什么东西。
徒祺宇三两步跨过去,揽了林忆昔低声道:“吵醒你了?”
林忆昔微微摇了摇头:“没,我还没睡着呢?”
闻言,徒祺宇眉头一皱,眼神往大床边的小摇篮一扫,“可是球球吵到你了?”
小奶娃娃睡觉每个时候,常常半夜醒了就哭,有时候还要喂奶。偏偏林忆昔还要亲自照看,他好几次说球球晚上交给乳母看着就行了,谁知昔儿总是不听。说什么球球是她身上掉下的肉,交给别人她不放心,得自己亲力亲为才行。害得他晚上想跟昔儿亲热亲热都不方便,虽然小娃娃什么都不懂,但只要这小子在旁边昔儿便放不大开,每次都是匆匆完事。
好不容易他劝得昔儿同意让乳母晚间照料,可这小子每天晚上都哭,奶也不肯好好吃,才没几天的功夫身上的肉就掉了不少,心疼的昔儿立马抱回来自己养着。
真是个不可爱的小子,徒祺宇想。
林忆昔一听徒祺宇提起球球,唯恐他又提将球球交给乳母照料的话,忙道:“球球很乖,不会吵到我,是我自己睡不着……”说着不由低下了头。平常她的睡眠质量很好,常常一躺下不久便睡着了。可今天不知为什么却迟迟无法入睡,脑子里想的都是徒祺宇。想的是他坚强的臂膀,他暖暖的胸膛,还有躺在他怀里那种充盈着的令人舒心的安全感……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她想。
心里虽然如此想着,可在徒祺宇面前她却说不出是因为他不在而睡不着的话。虽然他们成亲已经有一年多了,他爱着她宠着她,已经熟悉的就像一个人,可有些话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徒祺宇倒没有多想,他一手揽了林忆昔歪在床上,另一手正要去盖夜明珠,突然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声音清晰的传到刚把脑袋贴到徒祺宇胸口的林忆昔耳朵里。
“噗嗤——”一声,某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拍拍还在咕噜噜叫嚣着的肚子上,忍俊不禁的道:“饿了?”
徒祺宇呵呵一笑道:“跟皇叔议事来着,忘了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便是再重要的事也得吃了饭再说,以后不许这样了!”教训一句,林忆昔嘀嘀咕咕的去了外间叫丫鬟准备夜宵。虽然徒祺宇没说,她也大概猜到即使一时事情紧急误了吃饭的点,忠顺王爷也不至于一点宵夜也不准备,定是徒祺宇急着赶回来才没吃。他很不必如此辛苦的,他这么做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想到这里不由心里暖暖的。
对妻子爱护至此,别说古代,便是现代也是俺的一见的。
下人们出了个别值夜的也都已经睡了,但主子有要求,便是睡梦中也得起来办差。如今天寒地冻的,林忆昔也有些于心不忍,但再于心不忍也不能饿着徒祺宇吧。王府的下人素质都还不错,手脚也麻利,很快宵夜便准备好了,因为林忆昔特意吩咐过要简单清淡、不宜过多,否则吃了后就睡觉不好消化,所以只有两样素菜、一碗馄饨和一碗粳米粥。
林忆昔没让丫鬟进内室,自己捧了托盘进来,摆好让徒祺宇坐着吃。她自己则随手从一个小匣子里抓了一把金瓜子让慧香拿去给劳动的丫鬟们分了。她们大半夜来回跑动,也算辛苦。
徒祺宇很快便将宵夜一扫而空,抚着肚子躺在床上看着林忆昔到摇篮旁给儿子掖了掖被子。徒祺宇原本又累又乏,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挨到枕头就能睡着才对,可是看到自家王妃娉婷袅娜的身影,却是一点也不困了,倒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林忆昔看儿子谁的安稳,小嘴嘟着、睫毛长长的,怎么看怎么可爱,忍不住凑上去在那粉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亲。小孩子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很是好闻,她忍不住又在儿子脸上摸了摸。回头见到一双眼珠子黏在她身上的某人,不由把眉毛一挑,嗔道:“看什么,还不快睡!”
“没有娘子在怀,我睡不着嘛。”某人笑眯眯的。
林忆昔忍不住老脸一红,嘴上说他没羞没臊,脚下却是不自觉的走了过去。眼见着娇妻袅袅婷婷走来,徒祺宇伸手一捞,将人捞到怀里,另一只手便遮了了夜明珠。
光亮消失的瞬间林忆昔下意识要挣扎,却被一具温暖的躯体包围,耳边拂过一阵热热的气流,她晕晕乎乎的好像听到一句:
“娘子,睡觉……”
——
林忆昔做了一夜梦,梦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骏马在草原上奔驰,一会儿是戈壁滩上的刀光剑影,最后似乎是一片浓郁的森林。森林里有麋鹿、有仙鹤、还有狐狸、野兔,一阵马蹄声传来,似乎是一个狩猎队伍,为首的是一个白袍将军,背着长弓、挎着宝剑。他弯弓搭箭,正瞄准着前方的一只小鹿,突然万剑齐发白袍将军从马上跌落下来。
林忆昔这才看清那白袍将军竟然是徒祺宇。
不,她大喝一声,顿时觉得心如刀割,所谓的肝肠寸断也不过如此吧,她想。
随着这一声大叫,她睁开了眼,才发觉不过是一场梦。
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摸,没有徒祺宇的身影,抬眼一看,窗户上的毡帘揭起,外面天已大亮。她忙命丫头进来,问王爷去了哪里。
慧香道:“王爷被圣上宣进宫了。”
☆、第 83 章
听到圣上宣徒祺宇进宫; 心里咯噔一下; 眼前一黑,头也有些昏了。以圣上视徒祺宇如仇人的态度,她实在想不出此刻宣徒祺宇进宫会有什么好事。鸿门宴?修罗场?
一时脑海中奇怪的念头如乱麻一般。
难道圣上看不得徒祺宇好?
难道圣上知道自己油尽灯枯,要在临终之前斩草除根?
可能是越担心便会越想吧; 而且还总往坏处想不往好处想。
尤其是在刚做了那样一个不详的梦之后。
她以为她可以保持一颗乐观冷静的心。可是那都是她以为而已,她自己主观的想法,事实是; 她主观的想法有时候冲不上准确的。就比如; 现在,她的心受一个梦的影响,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归根到底; 还是因为在乎。
不知不觉; 她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自己曾经并不怎么情愿嫁的男人。她弱小; 她没权势,所以她不得不听从皇家的安排。她以为自己是嫁给了政治,其实她是嫁给了爱情。也是呢; 这样一个英俊、优秀又专情的男人,只得所有女子的爱慕。
林忆昔几乎是立刻叫来彩衣; 命她亲自亲近皇宫查探查探; 想办法通知太上皇。太上皇最疼的便是这个孙子; 待他比眼珠子都宝贝,自热不会让他吃了亏。别看太上皇说是诸事不问,整日喝喝茶下下棋; 悠闲自得,但是在皇宫里,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彩衣领命而去,林忆昔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此刻天还没亮透,慧香上前小声的提醒,说王爷临走前吩咐了,王妃这几日也甚是操劳,说让您多睡会儿。可林忆昔此刻哪里还有心思睡觉,靠着大红底绣五蝠捧云团花的锦褥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球球呢?”她问。
“怕吵了您歇息,王爷一早便命奶娘将小主子抱走了。”
林忆昔忙命将孩子抱回来,她如今最近亲牵挂最多的两个人便是徒祺宇和孩子了,如今两个都不在身边,她心里更觉得空虚。慧香见她面有急切之色,虽然不知道她是做了噩梦,此刻心里正忐忑,但跟随林忆昔多年,眼力见儿还是有的,知道主子着急,便匆忙出去,要去叫奶娘。
谁知,还不等她走出屋门,便隐约听见了孩子的哭声。
奶娘满脸急切无奈的走了进来,先给林忆昔行了礼,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小主子突然大哭起来,怎么哄都哄不好,奶也不肯吃。
林忆昔见孩子小小的一团,眼角挂着泪珠,脸都哭红了,嗓子也哭哑了,心疼的了不得,忙从奶娘的怀里接过孩子,柔声哄着。那孩子似乎认人似的,一到林忆昔的的怀里,便立刻不哭了,还咧着嘴宠冲着林忆昔笑了一笑。
这一笑,似乎带着振奋人心的魔力。
林忆昔突然觉得心里没那么堵了,孩子的笑声是天下间最好听的隐约,纯净儿充满希望。林忆昔似乎也受到了感染,心里一畅快,想问题也没那么悲观了。皇帝和萧衡既然定了除夕之夜动手,便不会轻易的改变,要知道做大事之人最忌朝令夕改,让下属觉得你没有维威信说话不算数,哪个还肯再为你卖命?
所以,徒祺宇此次进宫,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才对。
何况宫里还有太上皇在呢,太上皇也不会让他出事才对。
加上彩衣已经进宫,便更保险了。
林忆昔觉得自己方才是想的太多了,也是做了那个不好的梦的缘故,换了平时,她不会这样方寸大乱。人们不都说,梦都是相反的么,所以,以这种理论推断,也不会有什么事。
只是想归想,但是,看不到徒祺宇平平安安的站在自己面前,难免还是悬着心。
林忆昔没有再睡,球球小朋友吃了奶倒是在母亲的怀抱里睡熟了。小家伙还很留恋母亲的怀抱,不让放下,林忆昔抱得累了,几次想讲到放到摇篮里,刚弯腰要放,手还没撒开,他嘴一撇,便扯着嗓子哭。
林忆昔没办法,只好自己抱着,连早饭也没腾出来功夫吃。
慧香端着一碗枣儿粳米粥为防吵到熟睡中的小主子,蹑手蹑脚的走进来,连话也是凑在林忆昔耳边,压低了声音说的:“王妃,让奴婢抱一会子,您好歹吃碗粥吧。这是您最爱的枣儿粳米粥,奴婢特意吩咐厨房熬的烂烂的,粥香很浓郁呢。”
林忆昔微微的摇摇头,眼睛往怀里的襁褓一撇,意思是,我也想吃,可是这小子不依呢。
慧香悄声道:“姑娘抱了这么久,想来胳膊都酸了,您也须谢谢才好。奴婢瞧小主子这会子睡熟了,应该不妨事。”
她不叫王妃,而是喊旧时在家里的称呼,叫姑娘,林忆昔知她是真心心疼自己,一时情急,便脱口而出,更显她的率性贴心。林忆昔不忍拂她一番好意,何况抱了许久,她自己也有些累了,便缓缓的,想将襁褓换在慧香手上。换了第一只手,球球毫无反应,还抿了抿嘴,像是吃了什么美味似的,林忆昔心中一喜,暗道,这下可好了。谁知,还没感慨完毕呢,小家伙突然小嘴一瘪,很不给面子的哭了。
林忆昔只好自己抱着,慧香举着勺子要喂林忆昔吃粥。
林忆昔穿越到古代以来,虽然享受惯了丫鬟的服侍,却也没矫情到这个地步,。她有手有脚,还没到七老八十不能动的时候呢,哪里好意思让人一勺一勺的喂。
说起来,自懂事以来,也只徒祺宇那样喂过她。
甚至,连更羞人的喂食方法都实施过不止一次……
不过,那是夫妻间的情绪,自非旁人可比。
林忆昔屏退了众丫鬟婆子,自己靠在引枕上,将儿子球球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唱着家乡的摇篮曲。球球很乖,谁的口水直流,只是哭了林忆昔,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歪靠着,心里也焦急。
这样过了好久好久,才听丫鬟说徒祺宇的贴身内侍福保从宫里回来了。
福保进来行了礼请了安,说王爷怕王妃担心,特意派他回来报个信,圣上只是叫王爷过去问几句话,没有什么大事,如今太上皇将王爷叫去了,用了午膳便回。
林忆昔听到徒祺宇去了太上皇那里,才算是真的放心。
徒祺宇回来后林忆昔才知道,所谓没有什么大事,完全是胡扯,就差一点,他在皇帝寝宫便丧命了。
原来圣上之所以一大早便召徒祺宇进宫,乃是因为钦天监监正昨儿上了一封密奏,称天象异常,太白昼见于午,也即所谓的太白经天,是谓乱纪,朝堂中肯定有小人作祟,试图谋朝篡位。皇帝怀疑这个谋朝篡位的小人是徒祺宇,不,不是怀疑,是认定。他认定了就是徒祺宇,所以,这是异常有计划有预谋的谋杀。
据彩衣所说,寝宫里早埋伏下了弓斧手,若非太上皇发现的及时,说不定徒祺宇已经命丧黄泉了。
林忆昔后怕,出了一身的冷汗。
皇帝病重,并未直接见徒祺宇,父子交谈都靠贾元春谈话。
所以,此事的罪魁祸首,或者说直接执行者,便是贾元春。林忆昔握紧了双拳,贾元春,你自己作死,也怪不得其他人了。
经此一时,徒祺宇更是一点对皇帝的同情之心亦消耗殆尽。从此以后,至于冰冷的角逐,皇帝便是他的敌人。
听说林忆昔抱了儿子大半天,早膳没用,午膳也只匆匆吃了点,徒祺宇十分心疼,不管不顾的将孩子从林忆昔怀里接过,便放在屋子里的摇篮里。奇怪的是孩子被一系列粗暴的折腾,竟然没哭,躺在摇篮里还冲着徒祺宇咯咯笑。
“倒是奇了!”林忆昔道,“我抱的时候这小子难缠着呢,怎么,到了你手里,竟这样的乖巧,乖巧的都不像是咱们家球球了。”
“不是咱家球球,还能是谁?”徒祺宇笑,轻轻将林忆昔揽进怀里,“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惯的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男孩子可不能这样养,不然长大了没担当的。”
“你说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不管怎么说,球球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不疼他谁疼他?他现在还小,我也不是那种将孩子纵成纨绔子弟的母亲,你放心,再过两年,我就把他交给你教导,断然不会再纵着他的。”
说话间,回想有端着一碗鸡汤小馄饨进来了。见王爷王妃正坐在一处说私房话,她低着头,目不敢斜视,唯恐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全程几乎是盯着自己的脚尖走过去的。按徒祺宇的吩咐,连碗放在了茶几上,便匆匆退了下去。
“玉儿,你早饭没用,午饭也没吃好,快来尝尝这小馄饨,为夫我特意吩咐厨房按你的口味做的,尝尝好不好吃?”
林忆昔笑意盈盈的走过去,见茶几上摆着一个青花瓷的小碗,飘着五六个十分小巧的馄饨,孩子有些菜叶,热气蒸腾,传来熬的清香宜人的鸡汤味儿。碗里放着一个汤匙,林忆昔刚要伸手拿那汤匙,被徒祺宇抢先一步拿在手里。
他挑挑眉,露出得意的一笑,舀了一个馄饨,在嘴边吹凉,凑过去道:“我喂娘子吃……”
林忆昔推他的手,“快别这样,一会子给丫头们看见。”
“他们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林忆昔抢了汤匙在手,催他大白天的别老在内宅待着,外面那么多事呢,哪里不需要人盯着?哪个环节出错都是要命的。徒祺宇说,便是再忙,陪王妃吃饭的功夫还是有的。黛玉知道他不过是嘴硬罢了,这些天,他哪天不是深更半夜才回来,还没说几句话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见床笫之间的那些事也没精力做了。
不是累的狠了,他会这样?
有时候,晚上回来,看见林忆昔还没睡,他也会强打精神陪林忆昔说话,明明眼镜都快睁不开了,还努力装作精神饱满的样子,林忆昔都觉得心疼。
不过,没办法,这次的事太多,别说徒祺宇,便是她,心里也始终压着一块大石。虽然成功的把握再九成以上,但是不是还有那一成么。万事都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她不敢想象,万一出现了那种万一,后果会如何,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家族,全都灰飞烟灭。她的球球才那么小,软软的一团,他才降临到这个世上……
换言之,便是成功了又能如何?
搞不好还要背上一世的骂名,这是一条不走便是死,走了也未必会轻松的道路。
但是,与骂名相比,她更在乎自己的命,以及……自己在乎之人的命。
所以,这些天她也很努力,所有的人都很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抱歉,亲爱的读者们……
☆、第 84 章
时间转瞬即逝; 除夕的前一天晚上; 吴王府从属之家眷便乔装打扮进了王府。为安全考虑,也为了便于管理,家眷中男丁均在王妃正院外的一个小抱厦内,配备兵器; 若有紧急状况,令其自卫。这个小抱厦位于第二道屏障,也既林铮率领的长*枪兵的保护之内。若是敌人突破第二道防线; 这些人也是要拿武器上的; 毕竟都是二十往上的成年男子了,若是像女人一样龟缩着让人保护,未免太过窝囊。
至于女眷和孩子; 则统一进了王妃正院。
每一个女眷林忆昔都亲自接待; 好生安慰; 力求营造一个安心舒适而非剑拔弩张的氛围。为此,林忆昔还特意请了一个说书的女先生,命其说书给大家听。
除夕宴在傍晚举行。与席的是王公、大臣、勋贵等人及其家眷; 宴会共分为两轮。第一轮属国宴,主要招待外姓大臣。辰时以后; 外姓大臣归家; 留下的便是皇室宗亲; 包括后妃、王爷、王妃、公主、郡主等人。此为家宴,宗室成员合家守岁,至五更天方止。
萧衡和皇帝的计划是; 除夕这日凌晨,天还未亮时便将那五百猛士趁夜色度入皇宫,与李统领率领的侍卫汇合,先在湖心殿埋伏好。
萧衡只知自己计划周详,料出不了差错。殊不知他那点子算计,徒祺宇早已明察于胸。萧衡的五百猛士自然不可能进的了皇宫,在他行动之前,徒靖便亲自带人将其全部缉拿。萧衡不愧是老奸巨猾,反应十分敏捷,打斗间他竟然带十几个人跑了,置自己的大批人马于不顾。那五百猛士见此,知道自己成了弃马,便没了斗志,纷纷投降。
徒靖一边加派人手缉拿萧衡,一边派人快马告知徒祺宇,让他做好防范,看好宫门,别让萧衡混进去。
且说萧衡带人一直跑进了楚王府,拿出皇帝给他缉拿吴王的密诏,谎称皇帝命其进宫缉拿叛王逆子,事情一旦成功便封其为太子等等之事,将徒祺皓说动。
徒祺皓一面命自己的长史官带着密诏去各个衙门召集衙役、门子等人充作兵勇,一面将自己养在王府的护卫、护院、兵士,甚至家人等集中起来,发给冰刃。
一番折腾下来,竟然也凑出了三千多兵甲,徒祺皓以大量金银赏之,并许诺事成之后,再加倍的赏赐,无官的皆赐七品官,有官的连升三级。众人或贪恋钱财,或沉迷富贵荣华,被其以利、益相诱,一时竟有些士气高昂的样子。
徒祺宇和徒靖的计划,原本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萧衡及其所率领的五百勇士拿下。皇帝已病入膏肓,管不了什么事,届时将自己的五百卫士放进皇宫,只说是萧衡带过去的,令李统领亲自去向皇帝汇报,料他便是有所怀疑亦是无从查证。
谁曾想,紧要关头竟让萧衡给跑了,还迅速集结了许多兵马,如今京城已是沸沸扬扬,连老百姓都知道要变天,更别说大臣了。如今大街上空无一人,老百姓们都紧闭房门、甚至连大声说话也不敢,唯恐一会子乱起来被殃及池鱼。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想息事宁人是不可能,,那便索性来个改天换日。幸而徒祺宇和徒靖早将各种可能都提前想到,并制定了详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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