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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贤妻难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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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链二嫂子这是什么话!”林黛玉板了脸,“我一个闺阁女子,哪容得你们这么糟蹋?我不过是白在你们家住了几年,也不过是和姐妹们在一处,饶像你这么着,逢人就说一个爷们惦记我,我还怎么活?”
  说着便掩面,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王熙凤愣了片刻,忙揽住黛玉,道:“我该死,我原说错了的,我向妹妹赔不是,妹妹大人有大量,可饶了我这一遭罢……”
  

  ☆、危险危险

  荣国府,后院正房。
  贾母歪在炕上,眯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怀中的一只雪白的小猫。
  那猫想跳走,贾母察觉,心里便不乐,死死掐住了它的脖子。小猫被掐得难受,死命蹬着爪子,“喵喵”地叫的凄厉。贾母嫌恶的皱眉,一把扔在地上,骂道:“畜生,不识抬举!”
  那小猫不过巴掌大,看着还不满月,被这么一摔,四肢便贴在地上起不来,哀哀低唤。
  小丫头见贾母不高兴,慌的提着小猫的爪子提走了。
  王熙凤莫名觉得有些悲哀,不说话,只恭恭敬敬的垂手而立。
  “林丫头还是不肯来咱们府里住?”半晌,贾母懒洋洋地开口,仍是眯着眼,“你这个当嫂子的亲自去请,还不中用?”
  “是,老祖宗。”王熙凤躬身道。
  若是往常,她可能还玩笑几句糊弄过去,今儿目睹了方才之事,知道老太太正烦着呢,不敢造次。
  贾母闭了闭眼,深吸几口气,半晌叹道,“这是跟我离了心啊……”
  王熙凤垂首肃立,不敢答话。她能怎么说,说老太太您多想了,林丫头还是向着您的?如今不过是离别了父亲几年,才见面,舍不得离了父亲。
  这不是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么。
  回头老太太说,那你去把人请来罢。自己上哪弄人去?
  她是看出来了,林姑父摆明要跟自己府里划清界限。到时候铁定是两处都得罪,两处都不讨好。
  这趟浑水谁爱趟谁趟,横竖她王熙凤不趟!
  而此刻,梨香园内,薛宝钗也正盘问丫头们。
  “姑娘,我都打听了,”莺儿道,“林府那么大个宅院,现在都是林姑娘管着。自紫鹃姐姐被送回贾府之后,雪雁便做了大丫头,同王妈妈一道儿帮着林姑娘处理内外诸事。林姑娘的月钱是五两银子,但听说从未领过。她想要什么,或是要买什么东西,随时从账房支取。林姑娘身边雪雁如今的月钱是二两银子,四个二等丫头每人一两,其余小丫头有一吊的,有八百文的,也有五百文的。”
  “好了,你们都下去罢!”薛宝钗淡淡吩咐。
  此刻的她脸色铁青,绞着手帕子,把一双小巧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林家竟如此富有……”她自言自语,极缓慢的踱着步。
  突然,嘴唇猛地一疼,薛宝钗下意识的舔了舔,舌尖传来咸咸的血腥味,方知是咬破了。以往,林黛玉寄人篱下,常自嗟自叹,用贾家一草一纸心里都不安。自己还时常劝慰,每次从黛玉那回来,都是满满的优越感。
  如今,她可是得了意了!
  住的那般豪奢不说,连身边的丫头一个个的也都穿金戴银,拿着那么多的月钱。
  想起自己那哥哥不省事,一味被人坑蒙拐骗,平日不着家,惹了事倒知道回家拿银子摆平。至如今,家业日渐萧条,下人们一吊半吊钱母亲都要感慨给的多了。
  薛宝钗恨得咬牙。
  牙咬没咬坏,无人可得而知;便是咬碎了,她也不会告诉人。不过她房里几件平日喜欢得不得了的瓷器摔得粉碎,丫鬟们可都看在眼里呢。
  春暖花开,日子在各种赏花宴、诗会中过得飞快。
  转眼,便到了林忆昔的生日。
  过了生日,林忆昔便十五岁,正式成年了。因此,崔夫人极为重视,提前一个月便开始准备。自进了五月,便有不少世家姑娘们送来贺礼。
  当天,安平侯府车水马龙,十分热闹。
  因是准王妃的成年礼,当天一早,礼部便奉旨送来女四书一套,如意一柄,东珠八颗,彩缎八匹,金锭八对,玉杯八只。太上皇又令赐珊瑚树一棵,翡翠西瓜一块,珍珠一盒,夜明珠一盒,锦缎十二匹,金锭十二对,玉杯十二只,另有玛瑙珠、玳瑁珠等精巧小物件,还有一只极乖巧可爱的巧嘴鹦哥。
  举行过“笄礼”,林忆昔被赐字“淑雅”。
  折腾一天,累得腿脚发软,回了房,林忆昔便懒怠动弹,歪在榻上看丫头们请点东西。
  “姑娘,这次的东西真不少,很多还都是平日罕见的呢。”慧香手里捧着几样精巧物件给林忆昔看,“姑娘瞧瞧这个,可好不好?”
  都是些死物,有什么好的。
  这么想着,林忆昔还是瞟了一眼。这一瞟极是匆忙,并没有看真切,总觉得错过些什么,不由回头又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差点从床上摔了来。
  “姑娘!”
  慧香也吓了一跳,忙挡在床边,后怕的拍着胸口,“阿弥陀佛,怎么了姑娘?”
  “快快快快快……”林忆昔猛地做起来,脸色都变了,“快把那东西拿给我!”
  “噢……”慧香忙递过去。心内还在疑惑,不就是一个巴掌大的小马车吗,即使做的精致点,马雕的栩栩如生,车门车帘子什么的能打开,像现实中的一样,一向沉稳的自家姑娘也不至于如此啊。
  只是这样,林忆昔自然不会如此失态。
  问题是,那小小雕塑上有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
  细细抚摸着马车一边绘着的“美国队长”图像,林忆昔一下一下的咬着唇。
  她可不相信红楼梦世界中也有美国队长。
  这定是出自穿越者之手。
  跟自己一样的穿越者到底是谁?
  还在不在人间?
  如果在,是敌是友?
  这些都要搞清楚。
  好在自己处事小心,并未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弄出来,不然可危险了呢。
  “慧香,快查查,这小马车是谁送的?”
  慧香忙扒拉出礼品单子,一个个查,查了半天,才找到。
  “姑娘,是邢国公府的二姑娘送的。”
  “邢国公府?”林忆昔蹙眉沉思,半天,抬头道,“这么说,这位二小姐的嫡亲姐姐,便是当今的皇后了?”
  “没错!”慧香道,“邢国公府仗着府里出了个皇后,霸道着呢。”
  这可麻烦了呢。
  回头得央大哥查查这位二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美国队长是她自己画的还是别处得来的。
  皇城,太上皇寝宫。
  “宇儿啊,人家好生生的过个生日,你旁的不送,非要送个鹦哥,是何用意啊?”太上皇看着宝贝孙子,捻着胡须,笑的满脸“阴险”,哦,不,是好奇。
  “皇祖父,孙儿没送啊……”徒祺宇摊摊手,满脸无辜,“不是皇祖父赐的么?孙儿是看皇祖父私库里都是黄白之物,未免俗气,才忍痛拿出自己的爱物给皇祖父充数呢。”
  “你少装蒜!”太上皇重重的哼了一声,吹鼻子瞪眼,“朕私库里好东西多的是,不差这一件。我看你就是早对林丫头有意思!”
  “皇祖父明鉴。”
  徒祺宇不卑不吭,郑重躬身作揖,倒憋的太上皇没话说,哼了一声,扭过头。
  

  ☆、聘礼聘礼

  “老骥伏枥!老骥伏枥!”
  “志在千里!”
  门廊下,林忆昔正和丫头们坐着晒太阳。突然,挂在回廊上的鹦哥扑棱几下翅膀,念起诗来,唬的众人一愣,大笑起来。林忆昔起身,以手叩架,笑道:“嘴倒巧,下面的呢?”
  鹦鹉是太上皇送的,诗想必便是太上皇教的了。
  难怪父亲总咱太上皇英明神武,便是如今年事已高,退居幕后,仍未减了意气。
  那鹦鹉朝林忆昔扑过去,嘴里还叫:“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啊,风萧萧兮易水寒!”
  什么乱七八糟的……
  众人又是大笑。
  那鹦哥倒极伶俐,看得出众人喜欢,不断扑棱着翅膀,越发放肆大吟起诗来。慧香忙挡在林忆昔身前,道:“姑娘还是坐远一些罢,仔细那鹦鹉扇下来的灰迷了眼睛。”
  林忆昔摆摆手,“不碍事,听听它还说些什么。”
  只听那鹦鹉念道:“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众丫头们都没听过这几句词,都问林忆昔是什么意思。
  林忆昔:“……”
  此刻林忆昔的心中是崩溃的,表情是囧囧的,她能说这是一首情歌吗?出自汉乐府民歌的情歌。太上皇赐下鹦鹉的时候,一定不记得曾在它面前读过这首情歌吧!
  “管它什么意思呢!”林忆昔起身敲敲架子,转移话题,“可喂过了?”
  菱香笑呵呵的道:“一大早就喂过了,这小东西,大伙儿可都上心着呢。”
  正说着,林钰过来,林忆昔让进屋里。知道二人有机密事要谈,慧香、菱香捧了茶便自发地带着丫头们退下。见四下无人,林忆昔才压了了声音问:“哥哥,可查到了?”
  林钰点点头,端起盖碗喝茶。
  “哥哥!”林忆昔跺着脚,皱着眉头喊了一声。
  看着满脸急切的妹妹,林钰仰头,咕咚一声饮干盖碗中的茶水,“好妹妹,先让为兄喝口茶,渴了一路了。”
  刚才只顾着早点知道那位穿越人士的事,什么都没注意。他这么一说,林忆昔才发现哥哥满头满脑的汗,定是怕自己等的急,所以才匆匆赶来,不由暗恼方才的大意,遂忙递上一杯凉茶,打着团扇给他扇风。
  林钰又喝了一杯茶,才清了清喉咙道:“那辆小马车是邢国公二姑娘做的不差。据说,年前那位二姑娘生了一场大病,昏迷十几天,御医都说无药可救,府里连后事都准备了。谁料突然有一天,二姑娘人突然清醒了,人参燕窝的吊着,没几天便知道要吃要喝,如今竟是好了。”
  也就是那场大病之后,这位二姑娘便换了芯子,林忆昔想。
  “只是……”
  “只是什么?”林忆昔问。
  “只是从此之后,那二姑娘便性情大变,整日也不出门,只在屋子里写写画画,也不许丫鬟进去,说是什么……”林钰皱着眉,想了半天,噢了一声,“说是什么旁人进去是侵犯了她的隐私权……”
  林忆昔:“……”这人,都到了古代,还讲什么隐私权?
  这么不知变通,此穿越女要么是从小富养的娇娇女,要么便是沉浸在自己小天地里的宅女。无论哪一种,对自己的威胁都不大。不过,既然她林忆昔和那位邢国公二姑娘能穿越,便难保不会有别的穿越人士,万一对方心怀恶意,自己的一切可都暴露在敌人面前了。
  她可不想被人当成妖怪烧死!
  所以,以后还是小心为妙,一定要捂死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林忆昔的成年礼过后,礼部便着手为皇子送聘礼。在太上皇的干预下,四皇子的聘礼极为丰厚,仅黄金就有两千斤,其余珍宝无数。崔夫人清点在册,列出详尽的单子,都作了女儿的嫁妆。
  进了五月,安平侯府便张灯结彩,人人脸上喜气洋洋。
  崔夫人发话,让大家铆足了劲儿干,等姑娘的大喜过后,每人赏五倍的月钱。
  一时,人人喜不自禁,越发热火朝天起来。
  越是临近婚期,林忆昔越是觉得不真实,心里空落落的。好在林黛玉时常过来,同她说说话,她才觉得痛快些。可一到一个人的时候,便又往往陷入沉思,充满着对未来的迷惘。
  这就是婚前恐惧症吧,她想。
  林黛玉是个心思敏锐的孩子,自然也感到了她的这种不安,便时常来瞧她。有时候二人说话说的晚了,便索性同榻而眠,聊着天进入梦乡。一日二人聊着聊着便说起白天解闷时看的《山海经》。
  林忆昔有感而发,道:“都道山海经有妖怪,我看豺狼虎豹,人间也有不少。”
  “可不是么!”林黛玉道:“依我说,人竟比妖怪还可恶些呢。妖之可恶邪恶在表面,一眼便能看穿;人之可恶邪恶在内心,看不穿躲不掉,所谓人面兽心是也。”
  “你年岁不大,看东西倒透彻。”林忆昔笑着点她的额头。
  ……
  一日,林忆昔正和崔夫人说话,突然外面一阵嚷。
  崔夫人命丫头去看是怎么回事,那丫头刚出门就撞上一人。那人生得极为雄壮,胸膛硬的似铁,撞得她一阵眩晕,鼻头酸酸的,眼中含了泪,满心的火气,还没来得及发,便听众人喊:
  “啊!是三爷!”
  “三爷回来了,快快,快告诉太太大姑娘是三爷回来了!”
  之前撞上那丫头吓得忙垂了头,羞得两边脸通红,火辣辣的。
  林忆昔听得“三爷”二字,便忙跑出来,一看,激动得几乎要哭了。
  “哥!”她冲过去,“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边关苦不苦,你过得好不好?”
  “妹妹……”林铮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抬了抬手,看看妹妹。两年不见,她长大了,人也出落得越发精致。似乎觉得再摸头不合适,林铮缓缓纂了拳头,不自然地收回来。
  “妹妹放心,我一切都好。”
  “铮儿……”崔夫人扶着丫鬟的手走来。
  “母亲……”转眼看到崔夫人,便噗通跪在地上,叩头道:“儿子不孝,未能伺候母亲,母亲可还好?”
  “好好好……”崔夫人含着泪花把人拉起来,怜惜的抚了抚他的膝盖,“疼不疼?”
  “不疼。”林铮摇摇头,“我听说妹妹成亲,便日夜兼程赶了回来,不晚吧?”
  “不晚不晚……”崔夫人拍着他的手,“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提前写封信……”
  “我写了,怎么你们没收到?”
  崔夫人和林忆昔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林铮一拍脑门,道:“我写了信便快马加鞭赶来了,一刻也没敢耽搁,怕是比送信的还快上一分呢。”正说着,有一个丫鬟进来禀说,“太太,外头送来一封信。”
  林铮一看,哈哈大笑:“可不就是我送的那封!”
  林忆昔、崔夫人也不由大笑。
  崔夫人和林铮说话的时候,林忆昔便盯着林铮瞧,暗道:自己这哥哥在边关呆了两年,不仅人看着粗犷强壮不少,性子倒也活泼了,不似先前冷冰冰,轻易不肯开口。
  当天,安平侯府大摆接风宴,上至侯爷林致远,下至姑娘小爷们,都一一到场。连在学堂读书的林忆昔的庶弟林钟,三房的一家老小,崔夫人也命人请了来。
  席上,林钟悄悄问林忆昔:“大姐姐,你当了王妃还会回来么?”
  

  ☆、你猜你猜

  听到林钟问出如此孩子气的话,林忆昔不由失笑。这孩子,虽和林忆云是一母同胞,身上却没她那些俗气,单纯的可爱,跟母亲也亲。林忆云被送到乡下以后,她姨娘日夜哭泣,林钟年纪虽小,却像个小大人似的,时常安慰。
  “我当然会回来,钟儿好好读书,等姐姐回来可要考较你的。”
  “嗯!”林钟点点头,绽出大大的笑容。
  二儿子突然回来,而且越发长得大人似的,林致远打心眼里高兴,一高兴便不免多喝几杯。但想起女儿即将出嫁,心中又不免酸涩,心情起起伏伏,不知不觉喝得便有些高。踉踉跄跄起身,先走到二儿子跟前儿,伸出双手使劲儿拍拍儿子的肩,“臭小子,好好干,别给为父丢脸!”
  然后,又到林忆昔跟前,突然哽咽起来:“昔儿啊,为父舍不得你啊……”
  “父亲!”林忆昔吓了一跳,也红了眼眶,“父亲,昔儿会回来看你和母亲的……”
  一看他醉了,崔夫人忙便扶下去休息,吩咐丫头煮醒酒汤。
  且说近日,贾府也有了一件了不得的喜事。
  当今天子屡倡以孝治天下,不仅自己侍奉太上皇、皇太后甚恭,见宫中妃嫔离家多年,抛离父母,未免有伤天和,特许妃嫔归家省亲。贾府得了此消息,喜不自禁,已选好地址,准备盖省亲别院迎接大姑娘贤德妃呢。
  这可愁坏了贾链、王熙凤夫妇。
  大老爷贾赦只知吃喝嫖赌,京城哪哪的勾栏妓院好,他门儿清,办事就不行了。二老爷贾政,乃是个腐儒,不善俗物,标准的甩手掌柜。最后这事倒真真切切落在了掌家的贾链夫妇身上。
  晚上,躺在床上,王熙凤道:“事务繁多纷杂,我倒是不怕,只是,这银钱从何而出?”
  “自然是走官中的账。”贾链眼也不睁,懒懒的说。
  “你净说些没用的!”王熙凤忽的做起,声调不自觉提高,“你又非不知,官中哪来这么多银子?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我又不是齐天大大圣,能平白变出一个省亲别院?”
  贾链道:“少不得各处挪借了罢了!”拍拍王熙凤的背,示意他躺下。
  翌日一早,王熙凤来至贾母房中,贾母正抱着贾宝玉和孙女们玩笑。见她进来,便笑着叫丫头们,道:“快拿住!她既然来了,不讲一个笑话把大家逗乐便不许她走!”
  丫鬟们便一窝蜂的笑着涌上来,抓的抓,拽的拽,把王熙凤围得水泄不通。
  “老太太可饶了我罢——”王熙凤笑道,回头瞪着拽她的丫头们,“你们也是,常日我对你们不好么,都帮着老太太作弄我!”
  丫鬟们纷纷道:“二奶奶恕罪,老太太的话我们可不敢不听。”
  贾宝玉、薛宝钗、和迎春姐妹纷纷拍手道:“风姐姐,快说笑话罢。”
  王熙凤没办法,只得说了个笑话,把众人逗笑。又陪着玩闹一番,贾宝玉闲不住,不多时便拉着薛宝钗和迎春几个出去玩,王熙凤便府贾母回房休息,顺便说了盖省亲别院的事。
  得知银子不够,贾母沉思半天,叹道:“若是林丫头还在咱们府里便好了……”
  老太太现在还惦记着林府的家产呢。
  王熙凤觉得老太太是越老越糊涂了。就算林丫头肯住在贾府又如何,林家便是再有钱,终究不是贾家的。林家不给,还能硬抢不成?
  别忘了,林姑父可是朝廷高官呢。
  “明儿是休沐之日,凤丫头,你下个帖子,把你林姑父和林妹妹一道儿请来。”想了半天,贾母道。林如海出身侯府,林家世代单传,娶得也都是大家世族的媳妇,积累了几代,财富不容小觑。况且,他连任了几年的巡盐御史,那可是全国上下最肥的差事。
  她敢断言,林家之富,不亚于薛家。
  只是林家一向单调,从不炫富,才显得更似清贵之家。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能看出其中道道。
  想起自己那个二儿媳妇眼皮子浅的,只看到了薛家有钱,要把薛宝钗许给宝玉,便气不打一处来。她也不想想,薛家纵使有钱,薛宝钗一个女孩子能得多少嫁妆,大部分的家产还不是薛蟠的。林家就不一样了,林如海可就一个女儿,将来林家的万贯财富,还不都是宝玉的?况且林如海身居高官,于将来宝玉的仕途也是有害无益的。
  贾母暗下决定:明儿林如海到了,便敲定两个玉儿的婚事。如此一来,盖省亲别院的银钱也有着落了。
  王熙凤命人下了帖儿,第二日林如海便携黛玉去了贾府。
  饭后,贾母把林如海叫到房里,单独同他说话,自是提了两家联姻之事。林如海以有一得到高僧说女儿不该早嫁为由婉拒。贾母不肯罢休,又说如今只是定亲,结亲自然还要推后。
  林如海闻言,大惊失色,作揖不已,道:“非小婿忤逆,实是那高僧说了,小女十五岁之前不能议亲,否则……否则恐有,恐有性命之忧。小婿半世方得一女,实在是不敢拿小女的性命玩笑,还望老太太体谅。”
  “什么僧道,也值得你如此,”贾母板了脸,“不过是糊弄人的罢了!”
  “罪过罪过……”林如海一副吓得手足无措的样子,“老太太,这话可不能乱说,神明之事,并非莫须有。前些日子小婿还听说,有一人骂了神仙僧道,青天白日的,竟遭一个晴天霹雳,给劈死了,连尸骨也不剩。”
  贾母最是胆小的,闻言,便有些坐立不安,连借银子之事都忘了,匆匆打发林如海走。
  几日后,安平侯府。
  “昔姐姐,这衣服可真漂亮!”看着金光闪闪的大红喜服,林黛玉道。
  “这也太扎眼了吧!”林忆昔嫌弃的皱眉。
  大红色的礼服上镶金嵌宝,金色的丝线,金色的花纹,要多俗气有多俗气。
  “这叫喜庆!”一边说,林黛玉一边拿着衣裳往林忆昔身上比划,“昔姐姐你快穿上试试,你穿上一定好看。”
  “是啊是啊,姑娘你快试试罢。”
  满屋子的人都满脸期待的样子。
  “好,既然你们都想看,我便试试,一会子不好了,你们可不许笑。”
  说着林忆昔进了里屋,慧香菱香并几个小丫头捧着衣裳进去伺候。
  不多时,打扮齐整,众人簇拥着出来。
  林黛玉看得直了眼,半晌方道:“姐姐如此打扮,真是把仙子也比下去了!”
  林忆昔平日多是素雅打扮,一换上凤冠霞帔,贵气立现。大红喜服包裹着其玲珑身段,金丝腰带勾勒出曼妙的身姿,粉黛略施,眉目轻点,秀发挽成云髻,行动之间自有一种天然的风流。
  “林姑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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