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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电影]雷普利九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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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噌噌跑到训练场的另一面，打开投影仪：“给你们看一段视频。”
朱诺把U盘插｜进电脑里，点开一个视频，只听见一声猫叫，然后《猫咪101》的LOGO出现在屏幕上。
一众学员：“……噗。”
哦糟糕！朱诺被一声喵吓得差点跳起来。她手忙脚乱地关掉视频，天童把两个视频的名字都写成探索频道，朱诺要是人类，她非得惊出一身冷汗不可。
还是丢人了，朱诺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都不敢抬头看那帮学生的反应，低着头匆忙地打开另外一个视屏，这次总算没出错。音乐之后，出现的是《动物星球》的字幕。
“不要再笑了。”这个时候血是冷的好处就体现出来得淋漓尽致，因为她的脸红不了，朱诺正色道，“野生动物的捕猎水平绝对在你们之上，注意片子里捕食者进攻之前眼神的方向。”
那是一段狮子捕猎的视频，在母狮要冲上去的瞬间，朱诺按下了暂停键，跑到投影前指着它的眼睛：“看到了吗，它在看那头斑马的幼生……嗯，小斑马。”然后又跑回来，点了播放。
“动物在进攻时，会看向自己的目标。人类也是，除非他是绝世高手，可以收敛自己的眼神。所以观察对方的眼睛，是一个确定对方进攻方向的好办法。”
这也是朱诺一开始压根没把怪兽放在心上的原因。
异形没有眼睛。没有眼睛，便无从判断进攻方向，没有眼睛，在对峙时，它们就无可动摇的占据了优势。这个种族为了繁衍和杀戮而生，异形浑身上下每个器官都是为了捕食而进化的，相比之下，从海底虫洞冒出的怪兽，到底是人造的，就是差了一截。
朱诺自己也差了一截。她和雷普利八号严格来说都不算异形的范畴……那个应该在《异形4》里出现的有眼睛的胎生异形也不应该算在内。
因为异形不需要这些，将人类的基因补充在异形的DNA尾链中，那便是退化。
少女抬起头，她看到所有的学生都在若有所思的看着视频。朱诺挑了一些狮子和蛇，还有鳄鱼捕猎时的镜头让天童剪辑到同一个视频里，看来还是有些效果的。
“好了，现在你们两个再试试看。”《动物星球》播放完毕，朱诺从电脑边走过来，对着站在前面的扬希和罗利开口，话说完她的心思一转：“这次你们换一下，扬希防守。罗利你过来。”
看来这次轮到扬希被耍了，差点被自家老哥打脸的罗利精神抖擞地跑到朱诺面前，她小声对弟弟嘀咕几句，罗利噗嗤一声笑出来。
扬希：……不详的预感。
罗利憋笑憋得相当辛苦，他走回扬希前面，颤着肩膀再一次做出亮拳的姿势。扬希警惕地看着他，也跟着亮拳，死死盯着罗利的双眼，生怕他会搞突然袭击。
但是罗利偏偏就不动了，扬希看他他也在看扬希，两个人就像是面壁似的站了半天。
扬希简直是要把弟弟的眼睛锁在视线范围内，他摆出了防御姿态，急切地想从他眼中寻觅到攻击方向，然而罗利就像是预料到扬希的反应似的，同样看着他的眼睛，就是不挪动眼神。就在大家都沉不住的气的时候，罗利终于动了！
——他抬起手臂，一记直拳停在了扬希的喉结前。
这个时候，他的目光才随着拳头从哥哥的眼睛前挪开，少年笑了起来，有些得意地收回了拳头。
先是罗利，又是扬希，把错误反应示范了一个遍。他们两个还真配合自己教课啊，朱诺满意极了：“我要你们注意眼神，可不是这样死盯着不放。扬希你光顾着注意罗利目光的方向，浑身上下都是破绽。”
她走到扬希面前，对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腋下和肋骨：“手臂不自觉地架高了，这就足够敌人杀死你。”
说着她转过身，对着其他学生开口：“而那些怪兽的资料，你们比我更清楚。每一次出现，它们都会对上一次的失败做出相应的进化。如果让它察觉到你们根据它的眼神做出反应，会怎么样？”
没有人回答。
这么庞大的体积，如果和异形一样进化成了没有眼睛的冷血动物，那朱诺可就成罪人啦。
“那到底是该不该看对手的眼睛啊，雷普利小……呃，朱诺？”学生中有人发问了。
“应该看，但不要总是盯着。你们教官应该也对你们说过，切磋时要眼光六路耳听八方。”不过这对于新手来说，实在是太难了，他们是驾驶员，朱诺也不在体术方面做过多要求，“接下来你们一个个和我对练一下，我看看其他人的情况。”
要和老师对练！
就算是朱诺长着一张软糯的脸，可她是被彭迪科斯将军亲自选中的老师，谁也不敢轻视她。这下要和她对练，学生们都傻了。
“朱诺，你确定你体力跟得上吗。”
罗利很是怀疑，这可是有三十几个学生呢，这么练一下午，就算是个男人也得累趴下啊。
异形的肌肉纤维和人类又不一样，她就是作为人形兵器制造出来的，才一个下午，当然没问题。朱诺想了想，她上课之前特地从系统商城里买了些压缩粮吃，口袋里还揣着两瓶葡萄糖，应该不会出现饿极了吃人的血案。
于是少女点了点头：“没关系，我上课前吃得很饱。”
罗利：“……”
朱诺也学着刚刚贝克特兄弟的架势，摆出了亮拳的姿势，对着打头的年轻人一招呼，眉毛一样：“过阵子会有毕业的驾驶员来学校，如果你们表现得好，我会邀请他们来教导你们哦。”
☆、第45章
“将军。”
斯泰克·彭迪科斯将军看向站在门口的朱诺；指了指桌子对面的座位：“坐，你找我？”
不然还特地跑过来干什么；除了负责猎人学院，斯泰克还是安克雷奇基地的指挥官，难得到学院来一趟，朱诺来找；自然是有事了。
她在座位上坐好：“我需要借模拟机一用。”
那是用来模拟机甲操作，对战怪兽的机器，猎人后期的训练和考核全靠那个。朱诺的这个要求有点莫名其妙；但将军没有立刻反驳她：“他们现在受训还没有两个月；你应该知道，现在就让他们面对怪兽，为时尚早。”
当然不行，那些学生恐怕还没记住机甲怎么操作呢，朱诺摇摇头：“不，我是想用一下模拟机的原理，天童说只要把CPU拆下来，就可以改成类似于……嗯……全息投影的仪器。”
朱诺并不了解这个世界的科技到底达到了什么水平，在她去过的其他世界，除去生化危机外，不是外星人遍地走，就是像她那种基因生物都能造出来的科技程度，模拟战斗什么的都是小玩意了。不过朱诺想，既然能模拟对战怪兽，那么模拟战斗这种程度的技术，也是应该能够实现的。
她这么一说，彭迪科斯将军马上就了解了朱诺的意图。没法真正上战场，那在模拟机中实现也可以。只是……
“你应该清楚一台模拟机的价格吧，雷普利小姐？”
她要是清楚就有鬼了，至今朱诺连汇率这个概念都没搞明白，平时出门都得让天童把钱塞到手里才会想起带钱。别说模拟机的价格，朱诺估计都不知道不同面值的美元上印着的人头是不一样的。
少女一脸迷糊的表情，斯泰克便放弃了和她继续说这个话题：“机器的CPU可以再造，这个不贵，但是设置程序这个相当麻烦，就算是有天童义务帮忙，他也忙不过来。”
原来是人力问题！朱诺扬起笑容：“你记得牛顿·葛泽尔博士吧，将军？”
他当然记得，那个怪兽粉，科学家中的奇葩。斯泰克总算是明白了，朱诺早就把连人带机器都看好了，就等着自己点头呢。
看着少女一脸单纯的笑容，斯泰克叹了口气：“只要他同意义务帮忙。”
“谢谢你，将军！”
就这么同意了！朱诺就知道他一定会同意的，不管斯泰克找上自己是不是系统的安排，既然学院选择让她来当老师，肯定是要提供一些方便的。少女笑得合不拢嘴，从座位上站起来，规规矩矩地给将军鞠了一躬：“那我就先回去找葛泽尔博士了！”
至于牛顿……纽特那边，在电影里这个怪兽宅就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家伙，而朱诺的想法……她有百分百的信心能让他求着自己掺和一脚。
朱诺几乎是一路飞奔到技术部，那些个技术宅们早就习惯了没事就往这里找天童的朱诺了，少女风风火火跑进来，忙着干活的技术人员都懒得抬头看一眼。
“天童！”
蔡天童正对着计算机忙着什么，听到朱诺的声音，头也不回：“等等！”
看来是真忙。朱诺在他背后站了足足就近十分钟，他才松了口气，端起自己的水杯：“我这里还一大堆事，朱诺，你能不能自己去找纽特？”
“哦，好。”自己去找也没什么，朱诺点了点头，“他在哪儿？”
天童继续手忙脚乱的奋战，看着他忙成这个样，还得抽时间给自己剪辑教学视频，朱诺的心中涌上来了些许愧疚，不过这愧疚持续了半秒就消失了。反正他自己也挺乐在其中。
技术部的阿宅们各忙各的的。天童随手一指，指向纽特的方向。朱诺一路顺着找过去，到底是麻省理工的天才，他都有专门的办公室。相比起来，电影里两个科学家凑在一个厂房里，那个待遇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朱诺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再敲，还是没反应。
异形的耐心是有限的，尤其是这些宅男们，天童投入进去的时候也常常这个状况，朱诺也顾不上礼貌的问题，干脆直接推门而入：“……葛泽尔博士？我是朱诺·雷普利，之前天童说过的，想找你重置一下呃……”
满地的文件和电路板，纵然朱诺的反应速度突破天际，她也……没找到地方下脚。
“谁？”
纽特从房间最里面的写字桌上抬起头来，一副埋头一整天的模样，不过精神头依旧十足。他看到朱诺呆愣愣地站在门口，立刻就明白她的来意：“你是天童的姐姐。”
“是的，我是来找你商量改装模拟机的。”
“哦。”纽特的目光又不自觉地看向文件，显然还没从自己的事情里回到现实，沉默了好久之后，才又恍然意识到少女还站在门口，再一次抬起了头，“你先进来。”
他平时到底是怎么从房间里走出来，滑翔吗。朱诺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走进来，这个屋子连第二个椅子都没有，她只得站着：“彭迪科斯将军已经同意了这件事，我想把驾驶舱去掉，只留下全息系统，怪兽也要换掉。”
“你是要训练他们的危机能力，那还不如直接用模拟机。”
“但是学生现在还不会操作机甲。”
“那就把驾驶舱去掉，保留怪兽。”
“……”
那你觉得怪兽一脚能踩死几个学生啊。朱诺见他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家伙不想去掉他真爱的部分，可是那是怪兽啊！徒手单挑怪兽，就算是朱诺没足够的贡献点，她也不能随便上的好吗。
纽特把话说完，也意识到了那是不可能的，但身为怪兽粉，他又不舍得把模拟机的精髓去掉。一个老大不小的教授，直接把笔一扔，倚靠着椅背：“那你要重新设计怪兽？这可是很麻烦的，从外形到行动模式都……这是什么？”
朱诺一扬眉，把拿着图纸的手在纽特面前抖了抖：“自己看。”
科学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接过纸张，等到他看到上面的内容后，先前带着些许抱怨的眼神立刻就消失了：“这是……你从哪弄到的？”
“我找人画的。”
她从系统商城买来的，异形的设定集。这个世界可没有《异形》这部电影的存在，朱诺一下子把四十几年积累完善而成型的设计直接拿给纽特看，也不怪他傻眼。
纽特从来没见过类似的怪物设定，他迅速扫了两眼，这上面只有外表：“你自己想的？这怪物的生理设定呢？”
“寄生生物，卵会在哺乳动物的胸腔里寄生……”朱诺又拿出来了一沓资料，“剩下的都在这里。和怪兽有些还是很像的。”
“拿来我看看。”
他把资料接过来，一目十行的浏览着，科学家又进入了兴奋状态，那两眼亮得简直都能当灯泡用了：“的确是和怪兽很像的，虫巢记忆，血液有毒这里。不过这比怪兽还要厉害，这样的繁殖方式，如果在地球出现的话那恐怕能在很快的时间内占领整个星球——天啊，这简直就是为了捕猎而进化的种族！你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想到的，这根本没有半点人工设计的痕迹……等等。”
快得惊人的语速戛然而止，纽特把资料猛地放下，怀疑地看向朱诺：“这真的是你设计的，对吧？”
还没等到朱诺想出理由推脱他，男人又开口了：“你是那个新来的老师，彭迪科斯将军暗中找了你的资料好几年，朱诺·雷普利……那对研究生物武器的雷普利夫妇的孩子。”
“——这根本不是设计出来的，这个怪物，这本来就是真切存在的。”
……你的推理也太快了。朱诺等到纽特说出了推断后，才跟上了他的思路。少女勉强扯起一个笑容：“我不能说。”
这在科学家眼里，就是故弄玄虚了，反正国家保留的秘密又不止这一个。纽特小声嘀咕了什么，然后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你想把这个怪物当成学生的敌人……这简直就是屠杀。”
“反正只是模拟。”
那也够狠的。光是看资料，纽特就能看出这种生物的杀伤性。如果它们真的出现在地球……不在发现的一瞬间就迅速消灭掉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幸亏它们不在地球，纽特打了个寒战：“这东西叫什么？”
“异形。”
“我当然知道这是外星人，地球上还没有碳基之外的生物。”
“我是说，它就叫异——”
“——这就开始讨论了？”天童总算是忙完了自己的事，同样不敲门，就直接推门而入，同样差点踩到门口堆着的文件上面，“呃，到什么程度了？”
纽特把资料递给小心翼翼找着缝隙踩过来的天童：“已经到了可以直接拔出CPU开工的程度了，看看你姐姐的成果。”
“她，成果？”蔡天童疑惑地看了看纽特手上的资料，又看了看还是那满脸天真的朱诺，也不怪天童怀疑，在计算机方面上，朱诺她可是真的什么都不会。
只是那怀疑的目光在看到纽特拿来的资料后，很快就消失了。天童知道朱诺都教了学生什么，发现异形没有眼睛时，他就扬起了眉。
“这的确很完善。”与纽特不同，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这份资料看完，抬起头来做出肯定，“拿着这个当资料，可以开工了。”
“你去找相关人员再做一份CPU，程序我来写。”
“那测试就交给朱诺自己来。”
天童才不和纽特抢编程的事情，他自己还一大堆工作呢。也只有这种怪兽脑残粉才会把最麻烦的环节包揽下来。
“……那，这就说好了，不用再改？”朱诺试探性地开口问道，不过她也觉得不用再改，毕竟在异形小姐眼里，自己的种族当然是最完美的那一个，“分工完了，是不是可以去休息了？”
“我和你一起走。”天童敲了敲桌子，示意入神的纽特回归现实，“这份资料拷贝我一份，我们先走了。”
这么简单，果然系统的资料比自己描述的完善多了。这份资料还花了朱诺一百点的贡献点呢，一开始她是想自己口述来着，不过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面对科学家的询问，朱诺自觉自己绝对没系统描述得更清楚。
随着天童再无比艰难地踏出门，朱诺松了口气：“要去吃午饭吗？”
而青年只是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黑色的眼睛里尽是担忧和迟疑：“朱诺，我问你。”
“什么？”
蔡天童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一声叹息：“你不是人类，对不对？”
☆、第46章
蔡天童心存这个疑惑有一阵子了——自打在发现朱诺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对他的公寓砧板、以及砧板下面的橱柜；甚至是橱柜内部的隔板造成不可逆转的破坏之后。
直到他见到了那一份朱诺口中“自己设计”的异形的资料。
纽特就见过朱诺一次，他都明白这肯定不是少女可以一个人设计出来的艺术作品，更别提和她共同生活了三年的天童。
冷血生物，血液中流淌着的氢氟酸，这三年来的蛛丝马迹因为这份“设计”完全可以串起来。除却朱诺长得和人类没什么区别外，她身上的一些特质；与她口中的异形的相似点多到可怕。
她的确不像人类；朱诺自己也没把她规划到人类的范畴里。“你们人类”这种话她总是不小心脱口而出；而她脱离于现实的性格也的确不像。
天童终于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站在走廊中的朱诺没有立刻做出回答；她褐色的眼睛猛然瞪大，不过那之中的惊讶随即归到了了然的状态中。少女歪了歪头：“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吧。”
她没否认。
青年神色复杂。他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只是当他发现自己的猜测竟然如此正确后；有种奇异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你这份资料里写的生物是真实存在的。”他用的是陈述句。
餐厅外面的台阶上，天童把装着快餐的纸袋随意地放在手边，坐到了朱诺旁边。少女拿着装着汽水的纸杯，听到他的话，点了点头：“我的族群。”
天童呼吸一窒：“你……”
朱诺转头看向他，青年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年轻的面庞上有震惊有好奇，更多的是一种奇妙的色彩，良久之后蔡天童挪开了目光，从纸袋中拿出一份三明治：“彭迪科斯将军把你的资料给我的时候，他特地指出了，你是雷普利夫妇收养的孩子。”
所以朱诺早就说过，自己在这个世界安排的身世，将军比她还清楚。
“我是人造的，基因克隆的生物。”不管怎么解释，朱诺的身份终究逃脱不开克隆，“不能算是人类，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异形。”
“可是这怎么可能，人类的基因技术还没到这个程度。”
“但是基因的另一半是异形。”
一时间朱诺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向天童解释，她觉得有异形的基因在，这个时代的科学技术已经可以造出一个雷普利初号机了，哪怕是不那么完美。她沉默半天，才开口：“我不懂这个，但是我明白我自己。异形是基因生物，DNA的尾链有一段是空白的，包括我自己的也是。而且你也看到了资料，我的姊妹们需要寄生在其他生物的体内才能存活。”
“在那段时间里，异形空缺的那段DNA，会根据宿主的DNA补完。”
所以寄生在铁血战神体内的异形会带着铁血战士的痕迹，更凶残，也更坚韧。而在普罗米修斯号寄生在巨人身体里的异形，又是另外一幅模样。而把人类的基因与异形的基因拼接在一起，这也是可行的。
“这简直……不可思议。”天童的语气让朱诺不知道他是在感叹，还是在自言自语，“我真想亲眼见见真正的异形。”
“不，最好还是不要。”
少女笑了起来，好像天童真的说了什么好笑的话。
那的确好笑，人类总是在高估自己对环境的控制能力。她知道天童只是好奇，作为一个科学家，一个与来自外星生物对抗的科学家，这种好奇是天童的一种本能反应。
然而也正是这份好奇将异形带给了人类。
“人类还无法抵抗异形的侵略，再过二百年也不行。相信我，天童，异形出现在地球，那将会是比怪兽更可怕的灾难。”
怪兽杀死人类，那只会是减少人类的数量。异形杀死人类，却是在增加异形的数量。一个为破坏而来，一个为繁殖而来，两者一比，就算是怪兽再巨大，侵略性也是小了不少。
天童看起来想说些什么，但他又有些为难，最终还是放弃了言语表达。青年苦笑着开口：“我……都不知道再问些什么好。”
资料里写的很全，可是他想听朱诺自己说出来。然而现在少女敞开心怀让他问，他又觉得这是在冒犯朱诺的底线。
哪怕她并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不是人类？”
“当然不！”只是他的表情一点也没说服力，天童自己也感觉到了，在察觉到朱诺眼底的笑意后，他烦躁地舒了口气，“好吧，我介意。但你明白，朱诺，我并不是不接受你。”
“我明白，没关系的。”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青年生怕朱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有些急切地解释，“朱诺，你得明白，我在意这个问题并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你是朱诺。”
这个逻辑。朱诺被他给绕晕了。
天童手中的三明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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