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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表白狂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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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花红、于青羞愧的低下头,就连尤五都嘬牙花子。
  
  倒是那个鹤发童颜的道士——但卓东来觉得他就是染的头发冒充,因为精气神态看着都是个年轻人。道士掏手机一顿翻,抬头道:“市长够不?”
  尤五直接了当的问:“你认识□□的人不?”
  道士叹息一声:“□□打非的人,能来找我算命?”
  
  尤五委婉的说:“你认识的人我都知道。说实话,卓先生您别怪我乌鸦嘴,现在就看大白怎么样了。这小子轻易不掉链子。”
  道士掏出手机,一顿狂翻,叹了口气:“我还真不认识能在权势上压过他的人。”
  
  卓东来直接了当的问:“你认识杀手吗?”
  
  尤五挠头:“您可能不知道,他和最大的杀手经纪人是把兄弟。”他压低声音,微微凑近了一点,轻轻道:“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他看起来和忌惮宛鸿业,不是未知的敬畏,而是一种很懂的敬畏。
  
  卓东来微微挑眉,却没有说什么。
  放在手旁的司马明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拿起来一看,李老李:“我只能给你发文字版。声音可能被监听,但她的手机是安全的。”
  卓东来:“好。”
  
  ………………
  
  司马明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吃完了她要的‘西红柿鸡蛋面,多放西红柿多放鸡蛋,闭火前五秒下黑胡椒,关火之后加日本酱油和香油,撒新鲜的油泼辣子。’面里有恰到好处的西红柿,一些鸡蛋花,还卧了两个鸡蛋。
  司马明一口一个,狼吞虎咽的吃的一滴不剩。
  把筷子丢进托盘里,往后一靠,开始粘假指甲。
  
  一边粘假指甲一边喃喃自语:“妈蛋,吃了两个鸡蛋,真怕胆固醇超标。我倒不怕腰胖,要是胸又胖了怎么办,卓卓最喜欢埋在里面埋到窒息,以后要是真让他缺氧了,我可怎么舍得。”
  这时候门一开,进来的几个人。穿着黑西装,带着医用手套,一进来就背着手看着司马明。
  
  司马明仰起头,露出一个美艳的微笑:“又来请我老人家挪动挪动?”
  “可不是么。”为首的中年人和气的笑了笑:“咱们可老没见着了。”
  司马明一甩手帕,娇滴滴的甜软道:“黄哥你死变态,人家才不要见你,每次都弄的人家好痛。”
  
  中年人真和她打情骂俏,凑近些,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我就喜欢你身上的汗香。”
  司马明吹了吹指甲:“等我指甲晾干了就走。”
  
  黄哥是个英俊斯文戴着眼镜的男子,符合现在大叔控的一切要求,他问:“你怎么开始做指甲?”
  司马明抿着嘴儿仰起头看着他,笑的眉眼弯弯,撒娇道:“人家闲得无聊,你老也不来。”
  
  “我这不是来了吗?”黄哥轻轻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你刚吃完饭,那就不倒吊了。我对你好不好?”
  司马明抛了个飞眼:“黄哥对我最好了。”
  “和你老公比,我好不好?”
  
  “嗯……”司马明故作犹豫,搔首弄姿:“我可真怕他听见。”
  黄哥扯着她的头发,把司马明的头按在地上,故意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蹭了一下,让她脸上擦破了些皮肉,兴奋的骂道:“老骚货!”
  然后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好声好气的说:“跟我来吧。”
  
  司马明也不喊疼,也不捂脸,擦破皮的地方一片血红,她漫不经心又轻车熟路的跟在他身后往花房走。路上忽然道:“这么多年也不换个地方?”
  黄哥温柔的笑了起来,道:“你不觉得血珠落在黄玫瑰上的时候很有美感吗?”
  司马明想了想:“那会我还真没顾得上看。”
  
  “我每年给你寄的贺卡你没看吗?虽然我没写字,你也该认出来啊。”
  “哎呦!我还以为那是某位大摄影师的作品,原来是您的手艺,失敬!失敬!说实话每一张我都挂在书房里了,去的人看见了都想跟我买呢。”
  
  “我知道。”黄哥得意洋洋,又按捺情绪,谦逊的说:“我还在不断练习,相信这次作品会更好。”
  司马明妖媚的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你在拍我呢。”
  黄哥客气的说:“说实话,男人女人都差不多,花儿才有意思。”
  
  到了花房,两个一直沉默不语的学徒把司马明双手在头顶捆好,然后吊起来,让她只能踮着脚尖站着。
  黄哥却在一旁忙着搬运黄玫瑰和粉色的牡丹花,把花儿放在血液喷溅范围内。
  百忙之中还给面子的说:“司马,你可以叮嘱他们一下。”
  
  司马明道:“多谢了。”她对一个拎着管子另一个拎着鞭子的学徒道:“哥们,认真听我说。别打脸和胸,我靠这俩地方吃饭的。”
  这俩人鄙夷的微微笑了笑,其中一个沙哑的说:“别扯犊子行么?”
  
  司马明道:“兄弟,你们大概知道,我要是同意了老板的事儿呢,你把我打狠了对你们不好。我要是扛住没答应你,把我打轻了对你们也不好。”
  另一个人忽然道:“他跑了,你却要留在这儿替他受苦,你不觉得很悲哀吗?他要真是个男人就该让你走,他留下来替你受苦!”
  
  司马明微微一笑:“能为心爱的人受苦,能替他受苦,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更新晚了。
强推靓丽人生,看了你就知道我为啥更新晚了。

☆、卓东来微微笑了笑:“司马是个有意思的人。”

  方才的别扯犊子兄,却去问:“黄哥,他说的有道理。”
  黄哥翻了个白眼:“司马说的话当然有道理,要不然我干嘛跟她交朋友!难道因为她够爷们吗?”
  别扯犊子兄讪讪的问:“那我怎么办?”
  
  黄哥慢吞吞的伺候弄鲜花:“你有脑子吗?”
  别扯犊子兄犹豫不决,试探的说:“把她打的看起来很惨,实际上不是特别痛?”
  黄哥问:“你有这个技术吗?”
  “没有。”他语气羞愧。
  
  黄哥叹了口气:“那就打够了重伤口,就停手休息。她晕了,甭管真假就让她晕着。”
  司马明笑吟吟的叫道:“我可听见了!”
  黄哥怒道:“先淋她一身,然后让她喝个够!”
  
  司马明就被浇了一身酒精,然后水管子里喷出来的酒落在她额头上,给伤口好好消毒了一下,又让她喝了个半醉。
  这时候才开始抽。
  其实都不咋疼,就是看见好几个人一起打……
  
  抽了也就十几鞭,皮开肉绽,血流了下来,不到五分钟。
  黄哥扛着高焦距高配置的摄像机,换了好几个镜头,满意的点点头道:“好了,解下来,抬回去吧。”
  
  …………
  
  什么都听见的老李心怀愧疚,所以发了一张司马明倒在床上满身血迹生死不知的照片给卓东来:“他想知道你是怎么离开的。”他心说,我这样算是神助攻吗?
  我特么得抓住一个让他没法叫人替他顶罪的罪名!
  
  卓东来猛地攥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之前的文字版对话,和这张图片。
  他可以想象到司马明遭受过怎样的生活,她还能谈笑风生,真是……
  忽然明白了司马的风流、骄傲和无奈,他终于看懂了她不对劲的那部分。
  他知道老李老说的并不是全部的原因,但肯定是原因之一。
  这也是宛鸿业该死的原因之一!
  
  卓东来不动声色的收起手机,看向尤五,又看向其他人:“我要和尤先生单独谈一谈。”
  众人都离开了,尤五走到一旁坐下,皱着眉头,低落道:“宛鸿业还活着的时候,她随时都会有危险。这十年来,她不能离开本市,事业也没有很好的发展。司马本来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孩子,所以宛青瑶才爱她。只可惜,她蹉跎至今,没人能杀了宛鸿业,没人能救她。一直都有无形的牢笼捆着她,”
  
  “你是宛鸿业的人。”
  尤五一动不动,他还是靠在椅背上,低着头:“为什么这么说?”
  
  卓东来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你是。被派来监视司马。”
  尤五没有说话。
  在一个随随便便就能把你的秘密隐私说出来的人面前,他们还敢说什么?
  
  他只是缓缓的说了三件他不该知道的事:“你并不是她的未婚夫。”
  “那封信是她叫左潭写的。”
  “我知道有人在她身上放了窃听器,但我谁都没说。”
  
  卓东来缓缓问:“哪封信?”
  他想的却是,为什么司马没告诉我尤五的身份,她没有任何暗示。
  嗯,因为老李听着窃听器里的声音,而宛鸿业看着摄像头,任何暗示都不安全。
  
  尤五犹豫了一下,他似乎懊悔自己说了这件事,可话一出口,收不回来,只好道:“就是您第一次来VIVI吧的时候,我被带走了,那封秦勤留给老板,说说起宛青瑶回国消息的信。是老板发微信让左潭写的。”
  
  卓东来真的有点震惊,他真没想到,司马明是这么聪明,这样狡诈,又这样的能骗人,但这样就和他对她的看法一样了。亦或许是尤五的胡扯,但左潭就在门外,他可以问。
  卓东来微微笑了笑:“司马是个有意思的人。”
  
  尤五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喃喃道:“太好了,您不介意就好,要不然老板会气疯的。”
  卓东来看着他,淡淡道:“你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我只是想要自由。”
  尤五当起叛徒来有些没底气,低声说:“司马小姐被禁锢住了,就连想扩大生意、多投资都会被制止,却还是极力向往自由,她努力让自己快活,不为任何事委屈自己。她很疯狂,很热烈迷人,是不是?她曾经体无完肤,却因为不愿意嫁人就是不松口。”
  
  “她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她。”尤五袒露心扉的时候有些不舒服,甚至有些羞愧,赶紧羞涩的转口:“黄哥真拿她当朋友,司马明是他非常欣赏的女性,他甚至愿意假结婚来帮她的忙。司马没要。”
  话刚说完,他就觉得自己又说错话了。
  
  幸好卓东来只是低头看新微信,似乎不以为意。
  老李老:“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但我知道明明不会看上笨蛋。”
  老李老:“你应该明白,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表现的你知道背后的事。你只能知道你看到的事。”
  老李老:“如果明明身上的麦克风被人发现了,你应该知道后果。”
  
  卓东来:“你的人会死得更惨。或许我能用你卧底的名单把她换出来。”
  老李老秒回:“'骷髅''骷髅''骷髅'”
  李老李:“与虎谋皮?同流合污?”他就不信这小子知道名单!
  卓东来没有笑,他不喜欢笑,除非对司马或有利可图,否则不会笑:“开个玩笑。”
  李老李:“一点都不好笑。”
  
  卓东来放下手机:“这么说来,黄先生很喜欢司马?”
  “黄哥是无性恋。”尤五赶紧解释:“他不跟任何人上床,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他就喜欢养花,喜欢摄影,喜欢养兔子和松鼠。他有一个小花园,挖了两米深用水泥砌池子,然后放上泥土,种满草和各种蔬菜,还弄了一个小溪和假山,尽量给兔子挖洞磨牙的地方,给松鼠攀爬的松树。那是老板给他制造的一个小世界。上面有薄而坚韧的防护网杜绝飞禽入侵,气温低到一定程度或下暴雨、冰雹的时候,花园就会被自动收放的玻璃板挡的结结实实。”
  
  尤五心里头奇怪,自己怎么一说话就说不该说的话。
  赶紧站起来:“卓老板,大半夜的您还没吃吧?我叫人给您准备晚餐,您想吃点什么?赶紧把阿随叫进来□□吧,再耽搁一会他会涨价的。”
  
  卓东来道:“按照司马方才吃的,给我准备一份。让阿随进来做事。尤五,你很能干。”
  尤五苦笑了一下,点点头:“我也是黄哥培养出来的。”
  卓先生的意思是问他知不知道老板那边的具体情况,他知道。
  
  十分钟之后,一身白衣染着彩虹头的邪魅美男子,端着托盘,气定神闲,气宇轩昂的指点了一下施工队应该怎么装修被砸毁的大堂,然后尽职尽责的给上菜去了。
  
  卓东来还真饿了,他将近七个小时没有吃东西,身上的伤也还没好,却不动声色的用筷子戳了戳里面飘着的荷包蛋:“放两个鸡蛋什么意思?”嗯,这种没有肉的普通面食,还挺精细,闻着也挺香。
  他很多年不吃汤面了。这碗面虽然面细汤清油红,蛋花细滑,却不如司马胡乱煮的鸡蛋面。
  他不信这面里没有名堂。
  
  尤五道:“两个鸡蛋,就是一会得稍稍受点苦。”
  “老板要西红柿了,但是没放,因为不用她大出血。”
  
  卓东来挑起一筷子面条,觉得很烫,吹面条又实在不雅观,就等一会再吃。慢条斯理的问:“她遗书里,还说了什么?”
  尤五心说我好歹也是个浪荡江湖老梆子,怎么能他问的说了不问的也说了,傻笑道:“没别的。”
  
  卓东来:“没别的?”
  “没别的!”
  “没的这点‘别的’是什么?”
  “真没什么了。”
  
  “行了,我看出不少玄机了,她这一封遗书,能说的都说了。”他很优雅的吃了一口:“我想知道有没有暗语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卓爷终于帅起来了!!
下一章,司马明的白月光和朱砂痣见面,啧啧啧。

☆、且不说他卓东来要娶一个女人为妻这种事有多诡异

  卓东来挑起一筷子面条,觉得很烫,吹面条又实在不雅观,就等一会再吃。慢条斯理的问:“她遗书里,还说了什么?”
  尤五心说我好歹也是个浪荡江湖老梆子,怎么能他问的说了不问的也说了,傻笑道:“没别的。”
  卓东来:“没别的?”
  “没别的!”
  “没的这点‘别的’是什么?”
  “真没什么了。”
  
  “行了,我看出不少玄机了,她这一封遗书,能说的都说了。”
  卓东来很优雅的吃了一口面条,看着弯弯曲曲的面条想起司马明没正形的样子,淡淡道:“我想知道有没有暗语在里面。”
  
  “遗书中传递了一些消息。”尤五不知为何,屈服了。
  他声音轻而低微:“‘我与卓东来情谊甚笃,对于他的悉心照顾我十分感激。’老板用这个词,虽然写错字了,但她的意思是指她很爱您,您也很爱她,只是因为有坏人阻拦,不能结为连理。要不然老板会用‘我亲亲爱爱的小甜饼’这种肉麻的词。”
  
  卓东来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很好。”
  看来她对我够收敛的。
  
  尤五低声说:“老板说在她去世以后,她说过只要她在宛老板手里,就当她死了。所以之后那些转让,就是说在她没有回来之前,一切事务由您全权负责,您做了什么她都认账。说未亡人,虽然是老板她不学无术,也实在是说习惯了。就是她把您当作伴侣。”
  “老板写的财产名单是真的,就是说她不是因为经济原因有危险。”
  “至于生前和女人之间的暧昧关系,指得就是青小姐,而不要在查,说的是宛老板。”
  
  卓东来点点头,继续吃面。吃了没两口,就掏手机,问:“大白,情况如何?”
  一见发财:“见到了。宛小姐舍不得老板受苦,马上就要回家去见呆滴了。”
  卓东来完全不能理解‘呆滴’的意思,结合上下文,猜这是宛鸿业的外号?这外号太没头没尾了。
  
  一见发财:“'吐舌头'老板被刑囚拷打,就因为她不肯嫁给别人,就要等她回来。”
  一见发财:“我说老板说‘这人间苦什么,怕不能遇见妳’‘失去青青就失去了生命的光彩,这十年暗淡无光,食不知味,直到她回国,才脱离黑暗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空气中的温度,花香的芬芳,一切柔软和美好的东西都因她而回归。’这些都是老板您的原话,我记得清清楚楚,肉麻的呦。”
  
  卓东来忽然眯了眯眼,这人似乎已经知道了电话另一端的不是司马明,他淡定的回复:“很好。”
  一见发财:“哪里好?我不小心说走嘴了,说了您另有新欢。您刚一变心,宛老板又发神经禁止您跟别人结婚。必须等她。”
  
  卓东来几乎可以确定了,除非这人本性就膈应人,绝对是故意作对:“青青怎么说。”
  “宛小姐一直在哭,从我转达了情话就开始哭。不过她已经说要见你一面,看看她除了输在岁月之外,还因为什么失去了‘世界上唯一一个无条件的爱着她,一颗真诚纯粹炙热的心’。”
  
  卓东来皱了皱眉,相信宛青瑶和司马明在一起的时候,一定是对着说这样的情话。哼!
  娶了宛青瑶,对司马明一时之间有利,财富权利都可以极快的扩张,我也能幸免于被追求。
  可是,只要宛鸿业被搞倒,就会牵连她牵连的很惨。
  
  她被折磨了十年,若是……
  不划算。不公平。
  宛鸿业能给她的,我也能帮她抢到手、得到更多,还能没有后患,不被牵连。
  
  尤五看着卓老板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青小姐,已经变心了?不愿意救老板吗?”
  
  卓东来叹了口气:“我要跟她抢人。”
  他情不自禁的嗤笑了一下:“我要跟一个女人,抢一个女人的归属。”
  这事简直比他死后突然出现在这里还离奇。
  他虽然在这个世界已经可以很好的生活,可以应对很多事,心理也已经适应了各种不似人样的事。可就是觉得,如同幻觉一样。
  
  他要抢着跟一个女人结婚,是为了让这个救过他命的女人不至于被她的仇人牵连死。
  且不说他卓东来要娶一个女人为妻这种事有多诡异——娶了之后还得极力挣扎,不要被她非礼。
  可他竟然有一个情敌,那情敌竟然是他要娶的这个女人爱了十年的女人。
  他现在要靠情敌救司马的命,然后打败情敌——不是以武力和谋划,而是以个人魅力。
  他要想法子,让司马明神魂颠倒,让她不去娶那个她爱了十年,提起来就想哭的人。
  简直哭笑不得。
  
  尤五特别文艺范的感慨:“当男人得到了红玫瑰,她就变成了一抹蚊子血,白玫瑰则成为窗前皎洁的白月光…让他可望不可即…而当男人得到了白玫瑰,她就成为一粒大米饭粒,而红玫瑰则成为他胸前的朱砂痣,是永远的痛,永远的记号。”
  说完话,他就想抽自己,怎么这样不会说话!这不是诅咒卓老板被老板得到后就不放在心里吗!
  他赶紧尴尬的解释:“青小姐就是个十年前的大米饭粒,您才是她心头的朱砂痣。”
  
  卓东来道:“我是她的……丈夫。”差点说成好兄弟了。
  尤五连连点头,特别没底气的说:“是,是。”
  
  一见发财:“怎么样,卓先生,要不要去见一面,当着宛老板的面儿把我老板的老婆定下来?”
  卓东来道:“把手机给宛姑娘。”
  一见发财:“这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别把人家惹生气了。宛老板是好久不杀人了,可要是宝贝女儿哭一哭,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说实话,他就不明白,老板怎么就忽然喜欢这姓卓的,怎么又因为这小子把自己又折进去了。
  
  一见发财:“好了,宛小姐要和你视频。”
  卓东来假意吃面条,把手机丢给尤五:“你弄一下。”又喝了一勺汤,就推开不吃了。
  
  尤五赶紧去找手机支架,在小桌上支好手机,调好角度,然后端着托盘退下,到一旁站着。
  卓东来不得不承认,宛青瑶比他想像的更加美丽,也更加憔悴。
  一种病弱的美。
  
  脆弱、轻盈的身体,美丽的容颜上挂满了哀伤的泪水。
  纤细的小手,白皙的肌肤上几道可怕的伤痕,拿着手帕拭泪的样子美若仙子。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轻柔棉软,最温婉最可爱可怜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宛青瑶微微欠身致意,声音虽然虚弱低柔,却还是动人心肠,泪眼盈盈的看着摄像头:“卓先生吗?我是宛青瑶。”
  
  卓东来轻轻笑了笑,铁石心肠一样,淡淡道:“久仰大名。在下卓东来。”
  本来我现在可以看书,弄懂为什么这个东西就能让双方看见,但现在没时间!
  
  宛青瑶无意识的“啊?”了一声。
  这个回答很奇怪,叫她没法往下接。
  尴尬没多久,就有两个美丽而可爱的孩子虎头虎脑的撞进屏幕里,好奇的看着屏幕,又问:“妈妈?太好了,你终于不哭了。”
  
  宛青瑶悲伤又疼爱的抱住了两个孩子,对卓东来说:“卓先生,您去接明哥回家吗?”
  我肯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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