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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表白狂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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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青瑶悲伤又疼爱的抱住了两个孩子,对卓东来说:“卓先生,您去接明哥回家吗?”
  我肯定能让我父亲放她走,不再伤害她。但明哥或许会留下来陪我,你去接她吗?
  你有信心,一定能接走她吗?她要走我不会留她,可她若想留下来,你带不走她。
  
  卓东来最近特别不喜欢一个美丽温婉的女人带着两个可爱的孩子这种组合,这会让他立刻就想起吴婉。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两个孩子里面,那个女孩和司马长得很像。
  卓东来坦然微笑道:“我当然去。”
  嗯,司马果然不傻,宛青瑶也不傻。她很有斗志。                        
作者有话要说:  宛青瑶不是绿茶婊,只是被他爸养的很娇嫩,但是也有脑子而已。

☆、卓东来淡淡道:情到深处,容不下外人。

  黄哥敲了敲开着的门,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的深鞠一躬:“老爷子,您找我?”
  那个满头白发的瘦小老人还算精神矍铄,准确的说他正在声若雷震的吼着无能的下属。他们竟然让司马明的人乔装改扮,装作机场保安接近了宛青瑶,把不该说的都说了。
  
  这群废物!难道大白那个死胖子就这么不好认吗?
  的确,大白长得平凡无奇,既像邻居家二傻子又像大伯家二愣子。
  又精通潜行和短时间易容的技术,他毕竟是个侦探。
  可是他派去的这些,据说是杀手中的精英,打手中的天王,就跟睁眼瞎似的!
  
  老人霍然回头,盯着黄哥:“我没有叫你对司马明动手,你为什么自作主张!”
  黄哥一脸惊讶:“有人跟我说是您等不及了!我,我想您可能需要我逼她做决定。”
  
  老人一抬手,一整杯热茶泼在他脸上,随即杯子也砸在他头上,老人咬牙切齿:“你这是帮她用苦肉计,博取青青的同情和原谅!”
  黄哥心说,按理来说应该是青青博取她的同情和原谅好吧?可他知道是谁给开工资,低头不语。
  
  老人颓废挫败的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语气疲惫:“我真不明白,你出手重来都无往不利,为什么总在司马明身上失利?你和她调情,又曾经想娶她,难道你爱上了她?”
  “他妈的他要是叫爱,那老子从小到大都是在糖罐里煨到又胖又大的!”司马明人未到声先至,她咬着一根烤羊腿,到处滴着羊油和孜然粒,穿了一件新衣服,提提踏踏的走过来。
  
  黄哥微怒:“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司马明撇着油乎乎亮晶晶的嘴巴:“反正肯定不是真爱。”她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嫌弃。
  黄哥咬牙道:“你未免太不知好歹了。”
  
  “十年前我说只要你肯让我揍十次,我就嫁给你,这还叫不识好歹?可你怎么说的?”
  “滚!”黄哥喊出来这一句,那云淡风轻斯文败类的气质一扫而光,气急败坏的刚要开口,在宛鸿业冰冷的眼神下退缩了,欠身小声道:“老爷子,我先告退了。”
  
  宛鸿业凝视他片刻,司马明在旁边大吃大嚼,咀嚼的时候还长着嘴,吧唧吧唧,十分粗鲁可恶。
  宛鸿业摆摆手。黄哥转身就走。
  司马明含着一大口肉含含糊糊的说:“滚反了嘿!哥们你不是让我滚吗?”
  
  黄哥哐哐哐用脚砸着地,气狠狠的走了。
  走远一些,抹了把脸上茶叶,回头放狠话:“你别再落我手里!”
  
  可是司马明已经坐在宛鸿业对面,继续张大嘴把整张脸上都蹭满了羊油,狼吞虎咽的啃着。
  “青青求我放了你。”他挑剔的看着司马明。
  宛鸿业慢条斯理的说:“一会青青跟你的姘头,都会来。到了这时候我还得说一句,你那姘头是个男人,却要低三下四的求他的情敌,我的女儿,你的前女友来救你。他吓得在我这里逃跑。”
  司马明一脸下流的舔着羊骨头:“他不是没吓得逃到别的女人怀里吗?挺好了。”
  
  宛鸿业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看到司马明就觉得心头火起。
  这个女人,很好看,很美。明艳嚣张,粗俗鲁莽。
  可是他在看到她的时候,却想娶她当小老婆。
  不过只要她一开口,就只想揍她。
  
  宛鸿业情不自禁风度全无的开黄腔道:“你终于知道男人的好了?”
  司马明唆着骨头,眨眨眼:“汪!”
  
  宛鸿业吼道:“说人话!”
  “按理说我们俩床上的事儿不该跟你说。”司马明满脸遗憾的说:“他跟我配合的一点都不默契。白天看着挺精明的,可是有很多事得我来教,在这方面来说,真不如青青跟我,如鱼得水。”
  
  宛鸿业沉默了。‘既然青青功夫那么好,那你还是跟她在一起的好’这种话,在另一方是自己女儿的时候,说不出口。
  宛鸿业声音微微有些沙哑:“青青眼睛都哭肿了。”
  
  司马明把羊骨头随手一扔,扔在他瑞士定制的纯毛手织地毯上,抹抹嘴巴,没心没肺的说:“我要喝香槟,配鱼子酱。东来看见我吃这么粗俗的东西会生气的。”
  宛鸿业在面对司马明的时候简直把易怒指数调到了最高,他森森的吩咐人给她拿香槟和鱼子酱,说:“那个黑户。他太不懂事了,你真以为给他办身份能让他融入这个社会吗,他在你身边,就必死无疑。你死了,青青会恨我,可你要是没有选择,青青会感谢我。”
  
  司马明简直毛骨悚然,可是她对卓东来有信心,盲目的失去理智的有信心。
  她相信宛鸿业绝对不可能杀了卓东来,他根本做不到!
  恶劣的笑了起来:“我想知道你要怎么样杀一个鬼。”
  
  “什么?”
  “卓东来是一个鬼,是我召唤来的,养的鬼。他随时都可以挪到我身边来,只要我不死,他就不会死,可是他死了,我就也会死。”
  
  宛鸿业一脸‘你他妈在逗我?’:“你骗鬼呢!”
  司马明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而诡异(给青青讲睡前鬼故事时练出来的):“你知道他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吗?他是我求戒馋真人召唤来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你只知道他出在我身边之后发生了什么,却不知道他从哪里来,过去做过什么。他的过去虽然是个谜,却对我绝对的专一和痴情,唯一的小遗憾是他只能给我来个鬼压床,不够嗨啊。”
  
  正躲在窗外不远处听着里面动向的卓东来表示:真是服了,太能瞎说了。
  我逗你,你就敢当真的说!说的我都快信了。
  
  不多时,在司马明就快把宛鸿业骗的相信卓东来真是个鬼、还是跟她签订契约同生共死的鬼的时候,宛青瑶也到了。
  她一下车,就左右四顾,娇声高呼:“卓先生,你到了么?”
  卓东来背着手,像是踏青似的从矮灌木丛后走了出来:“宛姑娘。”他看到一个娇小玲珑,纤瘦到弱不胜衣的女人。比手机里看到的更美,简直像民间故事里那些楚楚动人狐狸精。
  
  宛青瑶眼里,这个诡异能躲在似乎根本藏不住人的灌木丛后的男人,身上有种同样诡异的气质。冷漠、高傲、优雅,莫名的令人有种发冷的感觉。她不能想象明哥会喜欢这样一个阴冷高傲的人。
  在卓东来走出来的时候,宛鸿业的眼神就隔着玻璃盯着他。这人就藏在落地窗外的灌木丛里,他一直都盯着窗外,却没有看到这个人。
  难道真是鬼!
  
  宛青瑶轻轻伸手,优雅温婉的笑了笑,那双红肿的眼睛依旧明亮、像一池哀伤的春水,池中落满星辰。
  她声若黄莺:“卓先生请。”
  
  卓东来也微微笑了笑,他那双灰色的毫无感情的眼眸看着宛青瑶,那微笑的温度若能测量出来,一定是零度:“客随主便,宛姑娘先请。”
  
  宛青瑶柔柔的笑了起来:“我明哥的眼力果然不差,卓先生仪表堂堂气宇不凡,真是人中龙凤。”
  卓东来微微颔首:“过奖了。内子常常提起青青姑娘温婉美丽贤惠大方,说世上的美人都要以你为楷模。她常说要学得似你一般风韵,可惜学不了半天就去啃羊腿了。”
  
  宛青瑶眨眨眼,眉头微蹙:“明哥只有受伤的时候才会吃羊腿,平常从来不吃。”
  “难道在卓先生照料下,我明哥常常受伤吗?”
  
  卓东来意味深长的说:“这些年宛老爷子时常关怀她。内子只说羊腿补肾,不曾说别的。”
  宛青瑶逼近一步:“她身上有伤没伤,你看不见吗?”
  
  卓东来道:“她是因为你不安于室才会受伤。”
  你若老老实实做别人的老婆,会有这种事?
  吴婉不安于室,就杀了她和司马的两个孩子,逼我们绝路。
  你也不安于室,害的司马明被迫遭受拷打。
  我还得称她为妻子!真的很奇怪!
  
  宛青瑶微微咬牙,泪光盈盈还强自镇定:“她是因为要和你在一起,才会遭受着一切。而你却在袖手旁边。”
  卓东来掷地有声的说:“司马明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她的感情被你玩弄。你不能对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宛青瑶拭泪道:“男人该死的占有和主宰欲。”
  说这话的时候,她看向宛鸿业。
  宛鸿业扭头看着司马明。
  司马明喝着香槟舔着鱼子酱,手指头上的鱼子酱舔掉了,她就看着窗外的卓东来舔手指。
  
  卓东来淡淡道:“情到深处,容不下外人。宛小姐,多说无益,胜负在此一搏,请吧。”
  他豁出去了,做好了准备,要承认司马明是他已经订婚的妻子。
  还有被她……忍了。
  多么恶劣艰险的局面他都见过,被一个热情的女人扑上来黏着不算什么。
  或许司马还会顾及宛青瑶的情感,节制一些呢。
  其实想一想,也不是难以接受,挺享受的,只要她不要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  5555我看到亲的评论了但是不知道为啥回复不了。我很感动很激动的!我写文的动力就是评论啊!

☆、司马明悲惨的嚎叫:“卧槽!你快起来”

  司马明就披着一件真丝风衣,藏蓝色暗花,长及膝盖。衣服并没有系扣,只用同色腰带系着。她的短发乱糟糟的,像被狗啃过的草皮,可是配着那张卸去脂粉依然艳丽大气、充满掠夺和野性的美丽面孔,却有种风流放浪的时尚感。
  就连苍白的面色,也显出一种别样的忧郁和高贵。
  
  十年没见。
  明哥坐在沙发里,拎着一瓶酒,一瓶年份很好的香槟,面前放着一盒鱼子酱,她用手指挖一些鱼子酱送进嘴里,然后喝一大口酒。
  
  十年前的明哥青涩阳光、浪漫又痴情,健壮又开朗,简直就像神话中化身白鹅的宙斯。
  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充满魅力的女人。却没有失去未经雕琢的,原始而冲动的美丽。
  高挑,健壮,生机勃勃。
  
  她的五官未经雕琢修饰,没有涂脂抹粉,微黑的肌肤光滑如同绸缎,剑眉下一双风流桃花眼,烁烁流光。高鼻薄唇,不似风流胜似风流。
  她没有笑,神态也没什么特别,可是手指缓缓离开嘴唇的样子叫人移不开眼睛。
  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自由和野性的劲头,叫人知道,没人能控制她、约束她。
  
  她明亮而锐利的大眼睛里,有种叫做掠夺的东西。
  鱼子酱配香槟味道最好。如果是放在一层薄薄的无盐黄油上,就会多出一丝奶香。
  
  宛青瑶的脸上印着深深的憔悴、恐惧、低落,那双秀美的明眸中注满了无所适从和对一切的恐惧和敌意,在看到司马明的一瞬间,就露出一种幸福又愉快的微笑。
  她眼中再也没有别人、没有别的东西。丢掉手中的一切,风一样的冲进屋子里。
  一别十年,现在的距离只有十几米。
  
  司马明在看到宛青瑶的时候,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她似乎忽然变成了一尊木雕,只有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复杂莹光。
  那感情是爱是恨,是激动还是无奈?
  
  司马明被剧烈的感情击中了,就像宛青瑶激动难耐的跑到她面前飞扑到她怀里一样。
  宛鸿业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女儿焕发了生机,脸上浮现了幸福的微笑,斗志昂扬。
  
  司马明悲惨的嚎叫:“卧槽!你快起来”
  
  卓东来上一秒还在门口冷眼旁观,在她还没嚎完之前,突然跨过了十几米的距离,飞快的出现在司马明身边,把紧紧的抱着她、压在她身上的宛青瑶一把拎起来,丢进宛鸿业怀里。
  然后惨叫的就变成了宛鸿业,他身上虽然没有伤,宛青瑶也很轻,可他毕竟是个老人了。
  
  宛青瑶不顾自己老爸被砸的惨叫连连奄奄一息,坐在他的肚子上缓过神来,气的快要哭了:“你干什么!”
  宛鸿业奄奄一息,差点就喘不过来气了。
  
  卓东来的眼神及其阴冷可怖,淡淡道:“我夫人身上有伤,你不知道吗?”
  说着,轻轻捏了捏她。
  
  司马明心想:#¥……¥%&¥……#%%&……¥&?
  她脑子简直乱成一锅粥。
  夫人?夫人?夫人?
  是这个意思吗?
  
  “我怎么知道!”宛青瑶争辩了一句,看着司马明把脸挤成酸梅的痛苦表情,眼圈一红:“明哥,你怎么样?我,我压到你伤口了吗?”
  
  司马明以神一样的淡定继续保持痛苦,一点都没有为了卓东来那句‘夫人’而兴奋的跳起来,当然了,她的心跳已经飙到120啦!后背不敢再靠沙发背,只好趴在卓东来怀里。
  好好的喘了一会,闻了闻他身上还是浓浓的玫瑰香,假装痛的说不出话来。
  
  卓东来看着乳白色沙发上粘上的血迹,轻轻抚摸司马明的头发,挪开一步,冷冷的压制着愤怒:“宛小姐,你可以自己看。”
  
  宛青瑶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细亚麻布上一道道渗透风衣印上的殷红和斑驳交错的痕迹,她几乎能想象出那是怎样的酷刑,眼泪潸然而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司马明缓缓摇头,面无表情的说:“我想离开,可以吗?宛老爷子?”
  
  宛青瑶捂着嘴,坐在宛鸿业腿上,哭的哽咽难言:“你走吧,我对不起你,我过两天再去看你。我保证我父亲不会再折磨你了。”
  司马明虚弱的点点头。
  
  卓东来温柔细心的轻声问:“你还能走吗?”
  司马明柔弱的靠在他肩头:“你好像抱不动我。”
  卓东来知道绝不能在这时候丢份,当然了他是抱得动的,虽然司马明是有点沉——比蝶舞大概重了二十斤,但他有内功在身,这并不算什么。
  
  他就轻轻抱起司马明,一只手在她的膝窝下,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
  还有闲心对宛青瑶彬彬有礼的告别:“多谢你,宛小姐。”
  
  宛鸿业苦着脸轻声叫女儿下去,虽然她坐直之后他喘的过来气了,可是压的骨头要断了。
  宛青瑶看着深蓝色风衣上的深色血迹,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低下头呐呐道:“不,不敢当。”
  
  司马明心里一软,搂着卓东来的脖颈,扭头深深的看着她,轻声道:“青青,不是你的错。”
  宛青瑶刚刚止住的眼泪,哗啦一下又流下来了。
  
  卓东来抱着她,她却一直都看着宛青瑶,二人始终深情对视,直到墙壁阻挡了视线。
  卓东来不太高兴,却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
  理解不代表同意和原谅。
  他抱着她走了一会,离开了宛家的花园范围。
  
  司马明盯着他的脸,轻声问:“东来,放我下来吧。你不会是走到这儿来的吧?”
  卓东来继续抱着她,不急不慢的往前走,看着四周,淡淡道:“车停的远。”
  二人沉默了一阵子,同时开口:“你生气了?”“你后悔了?”
  
  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卓东来依旧不看她,而司马明就好像除了他这张脸之外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又一次同时开口:“我没生气。”“我不后悔。”
  
  司马明笑了起来,笑了没两声,就觉得扯动了背后的伤口,赶紧平静的问问:“我知道你喜欢美人。蝶舞当年也也玩了,你怎么就不能碰我?难不成你喜欢那种瘦瘦弱弱的美人?”
  
  卓东来觉得有些难堪,还是说:“不一样。”
  司马明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猥亵和玩弄不同于夫妻燕好。
  
  卓东来这才瞥了她一眼:“我生什么气?”
  司马明脸色苍白,也有些精神不振,却笑嘻嘻的说:“我当你面跟女人勾勾搭搭,你不生气?”
  “呵。”卓东来嘲讽的笑了一声:“你能干什么。”
  
  司马明舔舔嘴唇,用一种诡异的音调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卓东来莫名的觉得有种危险,立刻道:“你是我未婚妻,但我只把你当兄弟,你懂么?”
  
  “我懂,已经很亲密了。”
  司马明连连点头,用一种豪迈不拘小节的语气说:“好,咱们哥俩今晚上联床夜话。”
  
  卓东来真想随手把她扔进花坛里啊!
  “别让我瞧不起你。”
  
  “啧,说的就好像你瞧得起我似的。东来,你是不是嫌我不纯洁?”
  司马明看着他,悲伤而虔诚的说:“如果你试过,你就不会这么说。我还是处女。”这话当然是瞎掰,但她已经将把自己变回处女这件事写入日程表。
  找个好医院也就是两三千的事儿,哈哈哈哈。
  
  然后卓东来就把她丢掉了,丢在车的后盖上,凝视她一会。
  司马明还能厚颜无耻的摆出一个纯真可爱的表情,只不过配着她的美丽风格不太合适。她太狂野,太有种战斗的美丽。
  
  卓东来点了她的哑穴,考虑了一下,还点了让她不能动的穴位,这才把她抱进后座里。那里已经放好了一大堆处理伤口的药,是他来的时候叫人去买的。
  或许宛鸿业不会给她包扎,或许会。
  现在血流出来了,必须得重新包扎。
  
  司马明虽然不能动了。
  但那双大眼睛里,满是期待和激动。
  卓东来简直都听到了她狂跳的脉搏。
  

☆、但这不耽误他为她鼓掌。冷笑着鼓掌。

  卓东来对处理伤口非常轻车熟路,虽然他得问一句:“碘伏是什么?”
  到这里,就不得不解开她的哑穴了。
  虽然是背对着自己,还点了她的哑穴和让她不能动,但卓东来完全能从她微微颤抖的后背感觉到她的兴奋。
  
  这让他有种诡异的感觉。
  无论怎样,一个美丽的少女……虽然很年轻已经不算少女了的美人的热爱、痴狂、迷恋,虽然他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感情,但还是略微有些愉快的。
  
  司马明用一种‘如果现在有人路过车外偷听一下一定会不得不弯着腰离开因为有些地方立起来了有些地方就得弯下去’的语气□□道:“消毒用的,可以避免伤口溃烂。”
  卓东来不得不用力按了按她的伤口,冷冷的警告:“老实一点。”
  
  司马明已经彻底柔软而美丽的趴在座椅靠背上了。
  用一种能最好的展示曲线的姿态,伸展着,侧过来面相卓东来的脸上带着美丽的红晕。
  她除了这件风衣之外,什么都没穿。而现在却在给后背上的伤口擦药。
  
  卓东来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靠近一些,闻了闻她的脖颈和头发:“你身上酒味这么重。”
  司马明红着脸,羞答答的看着他,轻声道:“我是先喝醉再被打的,其实不是很痛。”
  
  “你的朋友很多。”卓东来捏着碘伏棉球,轻柔的擦着一道道鞭痕。
  司马明陶醉在难得的亲密和温柔中,软绵绵的撒娇:“我多可怜啊,谁能不可怜我呢?”
  卓东来冷笑一声,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卓东来慢条斯理的擦着伤口,用一种阴柔而危险的语气说:“不错,人人都喜欢你,爱你。宛青瑶爱你爱的不可自拔,尤五为了你背叛主人,黄哥为了你漫天过海。就连黎强和秦勤,都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
  他不喜欢把自己的身体当作工具的女人,智慧和武力是工具,肉体不是。但是很好用。
  
  司马明不该是那种女人,她应该是靠智慧、武力和气魄来达到一切目的的人。
  一个尊贵的人。
  他丢掉棉球,轻轻拍了拍司马明的脸:“你知道,你很美,但对男人来说,权利更美。”
  
  “东来。”司马明眯起眼睛,顿了顿,有些难堪:“你真是个说实话的人。”
  卓东来微微笑了笑:“你也是。”
  说着,他研究了一会,按下去的时候不小心一股药喷到自己的衬衣上,然后调转出药口,给她喷了一后背的药。用纱布缠好。
  
  再轻轻的帮她穿上一条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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