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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表白狂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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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卓东来在阴影里帮他清除一切阻碍。
这话不假,可她若以为凭着一个同样的姓氏,就算得到了卓东来做下属,也不可能拥有司马超群一半的成功。
司马超群如果没有卓东来,或许难以成为天下第一的大英雄。
可是卓东来如果没有司马超群,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帮助别人成功?
有雄心壮志,想招揽天下英豪为我所用固然值得赞许,但这样的人,死在卓东来手下不知几多。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宽带坏了,打电话叫人来修,维修人员到的时候……正好下雨了。
而问题出在露天的线路上,下雨时不能修。所以现在才更新。
以及,万分感激老朋友给我的炸弹!以下是感谢的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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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九七十岁的时候,他修了一些逍遥派的功夫,依然美貌如初。坐在海边,看着海浪,喝着茶。
贺兰阏开心的大叫从远处传来:“大螃蟹!送给我的?哎呀呀,我孙女真孝顺!好乖!”
晚饭果然是香辣蟹肉,宫九意兴阑珊的挑了两筷子肉:“孩子太多了,好烦啊。”
贺兰阏白了他一眼:“大儿子被你过继给皇帝现在当着五十多岁的老太子,二儿子出去开宗立派玩,倆闺女也都嫁人了,只有太子他闺女在我身边陪我,你还嫌闹?要是她也被你撵走了,我只剩下发呆了。”
宫九闷闷道:“你原先跟我一起发呆,现在光跟孙女玩。太子也真是的,四十多岁还不安分守己,干嘛生孩子给你玩。既然是以后的公主,就该抓回宫去关着,现在学的那么好的武功,跑来找你,都没几个人能拦住他。”
贺兰阏嘿嘿一笑,喝了一盅酒:“我都是九十岁的老人家了,虽然被你天天灌药容貌不老,毕竟上岁数了,就想热闹热闹。早先身边的人都死了,丫鬟换了一波又一波,我还是想石榴,红香红玉他们,可我前两天听说,她们的儿女现在都已经是儿女成群了。”
宫九心下一软:“好吧,过些天咱们回京一趟,去给父母上香,看看我那个堂弟,看看老太子。”
“啧,他可真够倒霉的,十岁过继过去,都当了四十多年的太子了,我那会还想着你不篡权了你儿子替你当皇帝,现在看来,我还得努力的长寿才能看大他登基啊。”
☆、等他醒了就不会这么乖
“得得得,我幻想了这么多年,写了这么多个版本的小黄书,现在甭管是真是假,爽了再说。”
于是她就扑上去又亲了一阵子,亲了半天看他脸色还是那么白,闭着眼睛,似乎有些痛苦无奈。
那个女人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简直说不出口!简直不能相信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
或者说,这个女人怎么会这样要求低……的好色。
她竟然只是叫了一声倒霉,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就继续坚定不移的上下其手。
卓东来觉得自己被当成女人被玩弄,非常诡异,非常耻辱。
难道她不是为了自己的能力才会喜欢我?
或许她发现我还有意识、认出我来了,故意说这番话。
她应该知道,看到卓东来的秘密的人都有什么下场。
他是很喜欢美人酥胸,喜欢娇娇弱弱的美人服侍食饭、净面、更衣,还有睡觉时用来取暖,心情好的时候调笑几句也叫人心中畅快,但不包括正式行为。
他乐于把美人当作摆设、仆人、工具,可不乐意别人用这种态度对他。
若在之前,谁敢这样,一定会被扔掉。
从未有人在看到他的时候,只看他的脸,却不被那种狼一般的灰眼中蕴含的阴冷而激起厌恶恐惧。
也没有人会不被他的气势、权势所逼迫,仔细打量他是否有美色。
就算那些自认已经迷住卓东来的美人,敬的是他的权势,爱的是他的财富。
对他来说,被一个女人喜欢着权势财富之外的东西,并不是很好。
那样会很麻烦。原先那些美人,一开始会非常温顺小心的服侍他,换取金钱珠宝和其他女人的嫉妒。要她们做什么,就会做什么,偶尔不听话的时候,只要扔出去换一个就好了。
但是这个女人不好办,她喜欢的或许是能力、手段、头脑,或许真的是眉目五官、肉体。
无论她喜欢什么,都不好用她喜欢的东西来嘉奖她做的事。
司马明突然拎起来那块玉,想了半天:“卓东来身上怎会有这样劣质的玉。啧啧啧,坚定的无神论者都让你给掰弯了。”
“在路上把你搬回家,还得提心吊胆小心你会不会给我惹麻烦。可我好歹是救了你了;我要是不管你,真说不准你什么时候就死了。”
她认真的摸他的眉目五官,怜爱又带有强烈的独占欲:“就算你不是卓东来,老子也特么对你一见钟情了,艹。真特么麻烦。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她突然收回手,走向一旁。
卓东来认可这句话的意思,却不认同她的话。
这确实很麻烦。
好笑的一见钟情,不仅是她的麻烦,更是我的麻烦。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救过他的命,一个是义父,另一个是司马超群。现在司马明是第三个……
卓东来用一种比‘义父管他叫畜生要尝尝他的血他就立刻割破手臂让他看’时更忍辱的心态,假装自己对发生的一切事都不知道。
但司马明时不时爆发出的一大串极具流氓特色的笑声,还有她时不时舔嘴唇的声音,扑过来狂吻乱摸的动作,真是下流无耻。卓东来真后悔自己怎么被她救了……
可是救了性命,就是救命之恩,不能因为那是个女流氓就置之不理。
义父救了他,教导他,也用尽一切手段折磨了他十几年,之后他也赡养了老人家,仁至义尽。
司马超群当时说,他想要做天下独一无二的大英雄,他用了二十年时间,助他称心如意。
后来司马变了,他没有变,从来都没有变。
现在这个女人……她想要什么?
卓东来竟然有些畏惧,他安慰自己,或许不是这个女人救的他,或许能够把她吓退。
可他终究不喜欢逃避,也从许多蛛丝马迹上确定自己的确是被她救了。
凝思片刻,暗下决心,除了他的性命、婚姻和燕好之外,她想要的都可以给。
司马明去劈了啪啦的抽出来一个盒子,把翻东西的时候掉出来的盒子都用脚踢到一边。这盒子是一盒巨甜的牛奶巧克力,昨天朋友刚送的,她吃了一块就觉得牙疼,塞到零食柜最底下就去看医生了。
现在翻出来,拿了一块,倒了一杯热乎乎的水,拆开包装,咬了一口巧克力,吻上他的嘴巴,塞进去。然后再喝一口大约在40°的水,渡过去。
卓东来虽然控制不了身体,思维却一如既往的锐利,他在她的嘴唇带着香气吻过来的时候,在古怪的糖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的时候,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还是喜欢,还是要救醒。
她担心自己体力不济或是太渴了。看来她对重伤的人需要什么还真有些了解。
他不喜欢甜食,但在现在浑身冰冷还被人把衣服拔光的时候,吃点甜食也挺好的,他正想喝水。
浓稠的糖融化开流进肚子里,身上有一个热乎乎香喷喷还有点沉的女人,这环境叫他觉得舒服。
却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他并不信任她,对她有诸多不解,又一直听见水流的声音。
吃巨甜的巧克力,再喝热水化开咽下去,这是司马明认定的良药,可以治打架失血过多、劳累过度、痛经、胃口不好、宿醉、受风、感冒、跌打损伤。
40克一包的巧克力,就伴随着一杯热水喂下去了,司马明一身大汗的直起身来,忽然惊叫一声:“艾玛忘了关水龙头了!”她在给他胸口糊满医用防水胶水的时候,就准备给他洗澡呢。
她嗷嗷嗷的跑去关浴缸的水龙头,水已经满的洒出来,摸了摸水温,有点烫,但又不是特别烫,把胳膊放里头放一会不会痛,可是不知这个人刚刚在冰凉凉的地面上趴了多久,热乎点也挺好的。
把这位神似正宫的柔弱美人扛起来的时候,司马明其实有点累了,可她很兴奋啊!可是到浴缸边上就有点懵了,这可不比上床,怎么进去才能不碰伤他呢?
多亏她年轻时开大排档经常扛着三四箱啤酒跑来跑去,后来有钱了开了VIVI之后办了健身房的年卡,每周去三次,现在咬咬牙还是能把他公主抱起来,单膝跪下放进浴缸里。
不就是一百来斤的人嘛。
司马明咬着牙,抖抖抖抖,最后沉入水平面之后,还是在距离浴缸底十厘米的地方实在没撑住松手了。
赶紧摸摸他的头,安抚道:“不好意思,我还没吃晚饭呢,手上实在没劲了。你先泡着,我出去找点吃的,饿死我了。两分钟不看着你,你不会滑下去吧?嗯,你腿的长度正好,可以顶住。”
卓东来在被公主抱的时候,真担心她手一软把自己扔地下,感觉似乎挺高。直到进了水面,才松了口气——这样就算失手摔下去也没多痛。
他不喜欢被摸头,也不厌恶这种安抚的、哄小美人的语气。
可是口内还没化完的糖,腹内的热水,裹住全身上下的热腾腾的香汤,叫他体内的寒气出去些。
很舒服。可他还是担心,胸口的伤……
司马明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两口,得意洋洋:“放心,我这儿可是最新款的医用胶水,糊在伤口上可以杀菌隔水,泡多久都不会让伤口沾水。”
卓东来更想说:不许捏我下巴!
饼切开抹咸花生酱、夹培根,她叼着这个不正宗的肉夹馍就进来了,一见之下就惊呆了。
热水和雾气让他苍白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投下一片阴影,那看起来就是冷峭坚毅又无情,他的头枕在浴缸枕上,却因为半昏迷着而无力的歪向一旁,显出几分柔弱来。
脖颈、锁骨处苍白的似乎从不见天日,他的身体瘦的触目惊心,除了结实坚硬而灵动的肌肉之外,竟然没有一点点软软的肥肉。
满到缸沿的水,平静的只有一丝随着他的呼吸而泛起的平静波浪。
水上水下,白如玉的皮肤紧紧的贴在山崖沟壑般的肌肉上,青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
这一瞬间,似乎看到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尊大理石的雕像。
那种和总是被和谐某个部位的大卫那种风格的雕像。
被水汽打湿的长发散在他的肩上,也挡住了他的半边脸。
司马明几乎在门口呆住了,她看着浴缸中的人,一口口的咬着厚培根,把肉当作肉来嚼。
吃完了手里的食物,把手指头上的油唆了两口,抹在大腿上,赶紧去拿相机啊!
她拎着单反,扛着摄像机冲过来,架好摄像机插好内存卡,流着口水举着单反开始调焦。忍不住暗骂一声,当年被人忽悠的去学摄像,买了一大堆设备,咋就因为不好玩没认真研究?
现在这风华绝代的艺术品就在面前,居然拍不好!
等他醒了就不会这么乖的躺在浴缸里让我玩□□啦!
☆、其实我是鬼。
等他醒了就不会这么乖的让我玩人。体。摄。影啦!
司马明调了静音之后(我没用过单反不知道能不能调静音),咔嚓咔嚓咔嚓的照了半天,咽着口水感觉自己又饿了。
“这么完美的肌肉!这么紧致而不僵硬的肌肉!
这力与美的完美结合,就仿佛希腊神话里的太阳神……也可能不是希腊神话,谁在乎啊!”
卓东来正在静静的享受热水,思考很多细致又尖锐的问题,就被一个疯娘们打断了思绪。
这要是在原先,有谁敢在他想事的时候嗷嗷乱叫……会被立刻扔出去。
原先在风吕里泡澡的时候,也不会有任何人敢进来。
然后他听到咚的一声,她疯一样的冲下楼,去车里拿了一束九十九朵红玫瑰花——店里的客人送她的,又新鲜又好看,她就让花红扔车里,拿回家熏屋子。
前两天朋友圈里正说空气清新剂容易啥啥超标,啥啥致癌。
现在还熏啥屋子啊,她内心嗷嗷的嚎叫着,在厨房拿了一个盆,扯下来很多很多的玫瑰花,丢掉几只瓢虫,冲洗了一下,端进浴室里倒进浴缸里。
卓东来被浓郁的玫瑰味呛了一下。
他心中几乎涌起一股杀意——那些从青楼买来的教导的很好的女孩子在服侍他之前,都会在洒满玫瑰花的池子里泡澡,这样又香又白。
他自己洗澡的时候,只用一些中药。
这些花瓣,简直是种侮辱。她并没有把他当成值得尊重的男人,而是玩物……是美人。
司马明吞着口水。
非常美丽!苍白的肌肤,线条分明的肌肉、冷傲忧郁的容貌。
司马明已经开始捶地了,活活萌死她了。爬起来又从各个角度拍了十分钟,然后才停下来休息一下,她的手摸着他的胸口,小心不要碰到伤口,打电话时声音掩不住得意:“小宋,来我家一趟。”
一个年轻而浮夸兴奋的女人声音,她周围很嘈杂,有许多同样兴奋的女人:“呦!明哥,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我在机场接机等我家老大哦!你咋这么高兴?”
卓东来压下杀意,他总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是什么,千里传音吗?以她的内功做不到,难道是什么机关?
“嘿嘿嘿嘿嚯嚯嚯嚯你听出来我高兴了?我告诉你我看见一个和正宫一模一样的男人,已经弄到家了,嚯嚯嚯嚯他受了点伤…”
卓东来:正!宫!是我卓东来?不可能。
这个荒淫又粗俗的女人!奇怪,这样多的缺点,竟然到现在还没被仇敌害死?
这里还真是和平啊。
“你丫强抢人的时候小心点嘛。”
“…你麻痹的不是老子强抢良家妇男!老子利诱□□就够了。”
卓东来默默的接受了这个设定。并且下了个决定,虽然她救了我。
但我绝不会像对司马超群那样对她认真细致,事事周全。
“啧,叫我过去治伤?”
“对,你过来给我的小心肝包扎一下,你也知道我的手艺,时间一长准得出事。”
“明哥不是姐不愿意去,偶像啥的也没钱钱重要,但是啊,您捡来这哥们有主没主,有事没事?要是跟您正宫一模一样,那准不是什么好东西,保不准是逃避追杀到这儿的。”
卓东来还是很想知道:司马姑娘的正宫到底是谁?自己哪里像他?
“放你妈的屁,我的!我管他从哪儿来?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一切手续办下来之前,我只会让你看到他,姐们你可不能抢我的人!我可盖戳了。”
“呦!受着伤还盖戳!您真不怕弄伤他?得了得了,我这就来。”
卓东来秒懂了盖戳的意义,再次压下愤怒,除了司马姑娘之外……
“浑身上下被我舔了一遍的小甜甜,我跟你说,这次我可是认真的!对,就跟你妈碰上你爸就跟着消失了多少年,把你扔给你舅不管一样认真!”
她挂了电话,想了想,摸他心口:“你到底有没有身份证啊?要是没有我给你办一个,嘿嘿,就叫卓东来。既然和我正宫小心肝一模一样,就该叫卓东来,叫别的可惜了。”
她又打电话:“阿随,明天上午十点钟,带着设备过来一趟。”
一个疲惫无力的男人声音:“司马老板,您都要点什么?”
司马明想了想,一边摸卓东来一边想:“身份证、户籍、从小学到大学的全部证件,要真的。”
卓东来暗自点头,够心细,也够熟练的。她到底个什么人,怎么对于给人弄户籍这么熟?
“十四万。”
没听到银两这个词,他有些算不过来。
“卧槽你特么抢劫啊!”司马明想了想,道:“你再送个结婚证?”
阿随道:“成。我可只要旧现金。”
司马明吼道:“啊哈哈哈哈哈你特么在逗我?现在都刷卡了我到哪儿去给你弄旧现金?你在淘宝上卖个十四万的古董,我去当个上当受骗的傻狍子。”
阿随沉默了一会:“成。可我没啥东西啊。”
“笨瘪!”司马明咆哮道:“你去厨房拿个旧碗就说是商周出土的瓷器,交易完成之后就下架!老子把买车的钱拿出来点!”
“哦。您真大方,我给您留了砍价的空间……得了,打个折十二万吧,您也没少照顾生意。”
卓东来有些心乱,自己默默的理顺记忆,整理了一下关于这个不应该姓司马的司马姑娘的资料:
这里和我知道的世界不同。
她的正宫……是她从没见过的卓东来。就是我。嗯。有正宫必有东宫西宫,都是谁?
她是自己做生意的人,三教九流认识的不少,要找谁帮忙办事都很容易。
这个岁数,似乎还没结婚,但风流成性,许多人都知道。风流但不下流,不明抢,不攀附权贵,只管让自己开心。
出手大方,性格坦率暴躁,有些口无遮拦,做事前不会仔细思考。
司马明现在正在客厅,眉开眼笑的看着黎强砸了许多XO、拉菲、八几年的茅台的瓶子。叫道:“炸得好!龟儿子,真尼玛砸的好!好!这一瓶子下去老子就得多算两万!好你个王八羔子,每次都砸我的店!好!你麻痹的自己有店还来我店捣乱!好!你多多的砸,砸真瓶子假酒,也他妈的按真酒算钱。”
她忽然听见一声语气平静却又阴冷叫人觉得压抑的近乎窒息的声音:“你应该小点声。”
司马明一把将遥控器摔在沙发上,跳起来大叫:“谁!”这是下意识的反应,然后就冲到浴室,过于激动脚下一滑,幸好抓住了门框子,要不然就结结实实的滑倒了。她兴高采烈的露出一个白痴笑:“你醒了?”
卓东来看到她的时候,有些吃惊。
万万没想到,这个接近中年的女人竟然这样美丽。
高挑,健壮,生机勃勃。
微黑的肌肤光滑如同绸缎,灿烂的近乎闪亮的笑,露出一嘴小白牙。
她的五官未经雕琢修饰,没有涂脂抹粉,剑眉下一双风流桃花眼,顾盼生辉,高鼻薄唇。
天生一副风流样。
像个充满野性和斗志的豹子,紧贴着肌肤的内衣勾勒出每一丝细微的曲线。
那双手稍微有些粗糙,骨节也不小,腿并不够细,踩在地板上的一双脚并没有很淑女的并在一起。
可是因为她身量很高,健壮和活泼反而更显的美丽灵巧。
她不够优雅斯文,举止不够得体,既没有威严也不够妩媚,却有种强烈的、扑面而来的气场。
未经雕琢的,原始而冲动的美丽。
像未经驯化翱翔天际的黄鹰。
像秋天肥硕而灵巧的白熊。
像快马都赶不上的灵鹿。
像离弦之箭。
像离笼狡兔、摘网腾蛟。
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自由和野性的劲头,叫人知道,没人能控制她、约束她。
她明亮而锐利的大眼睛里,有种叫做掠夺的东西。
卓东来忽然发现,她有些像司马超群,还有一些像朱猛。
她的样子一点都不猥琐,虽然容貌风流,却不下流。
她不是道学家那样的正人君子面貌,是豪迈率性的侠气。
卓东来深叹,果然人不可貌相,如果不是她以为自己昏迷着,又怎么能听见这些秘而不宣的话?小宋应该是她的亲信,故而知道她的真面目。
若是对我,对一个她想要的陌生男人,她又怎会暴露本性?
“不必为我费心。”卓东来泡在浴缸里,脸色恢复的血色又被他用内功压下去。心中百感交集,却只当她看不见花瓣下自己身上的残缺。
忽然又觉得,幸好有这些花瓣,若不然只是清水……怎么面对她?
就算她已经看到了,可他始终不能容忍有人看到那部分残缺。
绝对不能。
他微微笑了,笑的万分温柔,不眨眼的撒谎,语气诚恳可信:“其实我是鬼。”
司马明愣了愣,破天荒的露出一丝羞涩:“那你能给我来个鬼压床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卓东来迟钝,他……你们懂的,他不觉得会有女人把他当正宫。
卓爷猜错了呵呵呵呵呵呵……明明不是斯文败类,她不装,她直接上。
☆、那你能给我来个鬼压床么?
“不必为我费心。”卓东来都不眨眼的撒谎,语气诚恳可信:“其实我是鬼。”
司马明愣了愣,破天荒的露出一丝羞涩:“那你能给我来个鬼压床么?”
卓东来顿觉自己有点要咳血的迹象……太过分了这句话!她是的女人!
不是舞女歌姬那样的贱籍女子!她怎能这样不矜持!
而且吧,卓东来脸色很难看:我能干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见,我能干什么!
司马明就面带羞涩眨巴着大眼睛站在门口看着他。
卓东来脸色苍白,身上那种浓重阴郁的气息都快要具现化了,冰冷狠毒的眼神把司马明剐了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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