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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表白狂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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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明就面带羞涩眨巴着大眼睛站在门口看着他。
  卓东来脸色苍白,身上那种浓重阴郁的气息都快要具现化了,冰冷狠毒的眼神把司马明剐了三遍。
  她毕竟是开酒吧的,其实平常很会看人眼色,只不过现在兴奋过度,有种高血压+低血糖同时发作的眩晕感。才换换发现,浴缸里美人鱼一样白皙精致的男人,其实,嗯……被河蟹的很彻底啊。
  
  卓东来的人设简直被和谐的不能再和谐了,他沾不了带黄色的东西。
  司马明自悔说错话了,这简直戳他伤口嘛,叹了口气,尴尬的说:“我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被拒绝的滋味呢…很好,你已经成功地引起我的爱意了。你可以留下来,我允许你做我的人,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欲擒故纵,对我来说没有用。你要是喜欢我,就直接告诉我,我已经认定了,你就是我的人。”
  
  霸道总裁们的惯用金句,泡妞好用,她专门背过。
  
  不过跟卓东来说这句话就不合适了,她又歪这头,若无其事的说:“我饿了,东来你饿不?”
  哎呀,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平常这么叫是私下,这次可能被本尊听见了。
  这种情况下,换二一个人都得泼她一脸水。
  
  卓东来平静又客气的说:“我的伤还没好透,有很多忌口。水不那么热了,衣服呢?”他的语气虽然客气,说的话却还是吩咐。
  虽然他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个女人是不是个疯子,那番莫名其妙的话本该用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女人说,可这个女人却一脸尴尬还像是背诵似的说给我听,她跟谁学的?就不看看对象吗。幸好她还知道脸红,应该不是疯子。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浴室的吊灯,再看一看封住自己伤口的胶水,感叹:这个地方如此神奇,她的的脑子也很神奇。或许有很多东西是我没见过的,真有意思。
  
  司马明非常乐于被他吩咐。她蹦蹦跳跳的走掉了,大叫道:“我去给你拿衣服~紫色的对吧?”
  卓东来刚刚已经在她身上看了很多遍,他始终不太确定司马姑娘穿的是男装还是女装,白色半臂配齐膝短裤,这可是男孩子的装扮。如果司马姑娘那这种衣服给他,那实在是不舒服。
  卓东来不喜欢随遇而安,但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能非常优雅冷酷的控制住主动权,所以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世界,他都不怕。
  
  刚刚一直听见门外传来轻微的喧闹声,是斜下方传来的声音。
  司马明离开浴室门口,进了五米外的卧室门里,这角度正好让她看不见浴室里的事。卓东来轻若鸿毛的从一缸满满的热水里跳出来,站在地上的一瞬间就取下了搭在一旁的深紫色长袍,轻轻一抖,穿在身上。
  系好了衣带,一闪身掠过了可能会被司马看到的那一点距离,紫色在空中一闪而过,看到司马姑娘在换衣服。
  
  他轻松惬意的打量着小厅里的一切,一个窄而巨大的黑框(电视)里显示着不知是什么地方的镜像,声音虽然有些小还很嘈杂,却看的很清楚。大黑框旁边摆着银盘,包银长嘴水晶壶里有紫色的血一样的液体,他倒了一杯端起来闻了闻,的确是很好的葡萄酒。
  身上的衣服不仅长短合身,还有些宽松。端着一杯和自己小厅里差不多的葡萄酒,卓东来看着黑框里十几个人对着打,桌子上放着二十个瓶子,地上有许多碎片,看到一旁仿佛很害怕的人脸上有一丝诡异的表情。
  轻轻用手压了压在堆砌的大方块,从触感来说,就是他刚刚躺过的地方。
  
  忽然觉得风有些冷,他放下酒杯,悄无声息的走到窗口,轻轻抚摸窗子。这样大块的玻璃挺难得,这地方…他看到对面楼那一块块的大玻璃…心说:冶炼很发达,玻璃都能烧制的这么好,刀一定会做的更好吧?
  这个窗子怎么关?上手挪动了一下就知道了,只是推拉式的窗子在关上的时候有声音,他一动就发现了。
  
  卓东来可不想让司马明听见自己的声音,他轻轻抬起要移动的折扇窗,让窗扇悬空上下不着,移动到合适的位置,再轻轻放下。
  他回去继续看,桌子上还有十八个瓶子,双方正在激烈的扔瓶子,却都向对方身后的墙壁上扔,看来都是虚张声势,可是每扔一个瓶子,靠墙站的一排人的脸上就有古怪的笑意。
  
  司马明的衣柜里几乎都是紫色的、红色的、杏黄色的衣服,分别对应正宫、东宫和西宫。她还拥有一件真正的虎皮裙,实在是很羞耻,但那是某位俄罗斯的土豪跟她喝嗨之后送的虎皮。
  看见虎皮的一瞬间,就想起来大圣了。猴哥当男神的时间比卓东来和东方不败早的多呢!
  她拽出来一件重磅真丝深紫色同色暗花鱼尾曲裾,心说这衣服我穿都嫌束缚,他肯定更不喜欢。又翻,翻出来一件深紫色道袍,好像太肥大了。幸好她还有丝绸紫色短褐和紫色直裰,嘿嘿。
  
  抱着几件衣服要离开,转身时忽然在镜中一瞥,看到自己穿的实在差劲。
  把他放浴缸之后换的大背心大裤衩,这特么怎么能面对正宫!
  把衣服扔在床上,拽开内衣抽屉……深紫色的三件套性感睡袍,不错,很好看,上身半遮半掩,大长腿都露着。一个半镂空蝴蝶形状的小裤裤,一条细吊带深V短睡裙,一件和服风格衣长到膝盖、袖长到小臂的外衣。
  
  嗯嗯,看的她的幻肢都硬了,绝对不丢份。
  分分钟解开头发,拢一拢。蜜桃色的唇彩来一下。
  还是蹦蹦哒哒止不住兴奋的抱着衣服冲过去,浴缸里却空了。
  
  她失声惊叫:“东来!”
  卓东来跑哪儿去了?他不会因为我太流氓被吓跑把?
  她被空浴缸吓了一跳,张望间发现客厅的窗户已经关上了,沙发附近的气场似乎有些变化。
  哦,电视上还放着酒吧的监控直播呢!
  也不知道他能看出来什么。
  
  司马明跑过去之后松了口气,随即又是万分失望。
  卓东来已经穿上了她放在浴室里的——定制和服风珊瑚绒超长浴衣。对,挡的严严实实,除了一双苍白又普通的脚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了。
  【根据考证,原著里卓东来曾经赤足出来见过司马超群。而且他是腿短了一寸,不是电视剧里那种畸形。】
  
  卓东来在短短时间里,分析出了很多东西,却不说。
  不再看电视,却起身接过司马明手里的衣服,似笑不笑:“你会做饭?”
  
  司马明蔫蔫的说:“你去换衣服吧,用我帮忙就直说。”唉?我耳朵够尖,居然完全没听见他走出浴室。他出浴的时候一点水声都没有?难道真是鬼?
  卓东来接过衣服之后,还真满意,颜色风格款式都是他喜欢的,不是她穿的那种奇怪的衣服。
  
  司马明在厨房,忽然喊道:“东来,你看了半天,看出什么玄机了?”
  卓东来的语气似笑非笑,带着一丝阴柔和冰冷,从卧室中缓缓传来:“你要听?”你要听,我就说。我说完之后,我知道的事情会更多。
  
  司马明激动道:“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她烧上一锅水,一边从橱柜里拿出紫薯蛋糕和紫薯面,一边懊恼,自己咋给他拿的是汉服啊!这要是拿点后现代的衣服,就是那种特别不好扣的衬衫、奇形怪状裤和外套,他不会穿,那不就得我帮忙了吗?哎呀哎呀,我真是大笨蛋。
  
  卓东来淡淡道:“胖秃子身边的女人,是和他打架的那个黄色头发的女人。而黄色头发很信任的那个拿刀的人,既不是黄色头发的人,也不是胖秃子的人。这两个人看似在打架,实则在作戏,似乎喝醉了,实则谁都没有醉。在场靠墙站的那些人,像是开黑店的,每砸一个瓶子就很得意,可是胖秃子频频偷看那些人。”
  卓东来不得不说:“局面有些乱,我没看什么来。”
  
  司马明在他说话期间拿了一些菜,听了这些摔了切菜的刀,爆叫道:“你确定?”
  卓东来沉默片刻:“你可以自己选。”他忽然觉得有些累,不想追着帮人,不想逼谁相信自己。
  司马明一咬牙:“别人说的话,我未必信,你说的话,我信。”
  
  她滚去死死的盯着屏幕,卓东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看着她。
  司马明并没有看太久,看了几眼就打电话,打通之后吼道:“左潭,计划取消!那些瓶子就给黎强玩了!瓶子和散装二锅头分开收费!”
  左潭是早班的大堂经理,负责下午四点到半夜整点的工作,现在正在一旁装壁花,奇怪的抬起头看摄像头,:“明姐您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卓东来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来这东西,是另一端有什么,这里才能看到。
  那家店的确是黑店,只不过店主是司马姑娘。她用好瓶子装坏酒,给撒酒疯的人摔,来按照好酒要赔钱,这样一瓶酒能按同样的价格卖两次。这两拨人大概是都被她算计过了,要害她。
  她还真够果断,居然真的信我?
  
  司马明纠结暴躁又严厉的大叫道:“我看着情况不对,钓鱼可能遇上大白鲨了。结账的时候让他们按实情卖单!少赚点不算什么,诚信为本。”
  卓东来都要笑了,你差点就栽了,才说诚信为本?你想做大,本就不该骗人。
  左潭:“好的明姐,我知道怎么办了,您放心。咱们店的宗旨的诚信赢天下。”
  
  司马明挂了电话,揉脸,叹息,仔细看了一会,猛地站起来了:“还真是!我居然没看出来!”她转身就要去找卓东来,结果一转身看到正宫男神悄无声息的站在身后。
  司马明又是得意又是生气:“东来,你真是厉害,什么情况都不值得就能清楚真么多东西。”
  卓东来淡淡道:“人虽然不同,害人的仿佛却差不多。黑店也都差不多。”
  
  司马明干笑道:“哈哈哈哈哈,胖秃子叫黎强,是开青楼的。黄毛叫秦勤,开赌场的,这俩都挺有势力了,还想要我的店,呆着没事就去我的店里打架搅和生意,我气不过就稍微赚点钱。黄毛旁边那个人您还真看对了,是我一个哥们的人,六扇门里的。多少年啊,我都没看出来,要不是听见他老大是我哥们,我还真不知道。”
  她把面饼扔进开水锅里,歪着靠在橱柜上,亲亲热热的笑道:“东来~你简直是神奇。我知道你非常有智慧,可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这样敏锐细致。”
  
  卓东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道:“我比你大几百岁,怎么说你也该叫我一声前辈。”
  司马明一脸花痴:“美人不分年龄!”
  “那怎么分?”
  “分三种。”
  “那三种?”
  “一种是我想睡,美人不让我睡。第二种是我想睡,但是根本见不到。最后一种是睡过的。”
  
  司马明心说,主要是前两种啊!正宫东宫西宫都是第二种,现在您算是第一种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字数稍微多一点,很抱歉停更了一天啊啊啊。
一不小心就把卓东来写的这么强了TVT,女主角发挥的空间难道只限于耍流氓吗?

☆、咋地?我司马明不配姓司马?

  餐桌是红酸枝镶大理石的圆桌,配六个鼓凳。
  桌上摆着两个青花龙纹大碗一个同款的盘子,大碗里盛着紫色的弯弯曲曲的面条,而盘子里是一些浅紫色的糕点。旁边放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许多调料,还有些拌面用的酱。
  
  司马明大马金刀的坐下,开始往自己这碗面条里狂放配菜,道:“我不知道你的口味,你自己放调料吧。”
  卓东来优雅的坐下,看着她拧开一个罐子,夹了一筷子的辣豆豉扔在面里,又拿了一个瓶子,加了一筷子的榨菜,又换了一个瓶子,夹了几块酸黄瓜,又拿起醋瓶子往里倒醋,又加芥末油。
  
  他选择拿起筷子,直接挑起几缕面条,凝视:“我虽然喜欢紫色,但……你怎么把食物染色了?”真有点吃不下去,感觉像是面条里有毒。
  他看到她哗啦哗啦的往嘴里呼噜面条,吃的额头见汗。
  
  司马明吸溜了一大口面条,胡乱嚼了嚼就咽下去:“咋啦?你不喜欢吃的东西也有紫色?这个就是把紫薯,一种外国传过来的芋头,本来就是紫色的,榨出汁来和面,就有颜色了。你要是不喜欢,这碗给我,我再给你煮个鸡蛋面去。”
  卓东来把碗推过去:“有劳了。”虽然饿了,但在没看见紫薯之前,他不信。
  
  司马明端着碗就过去开火,一边吸溜面条一边等水开,说:“你怎么看出来黎强和秦勤是装的?”
  卓东来的眼神似乎钉在司马明身上,又似乎再看她背后的煤气炉。他确实不太理解,为什么不用烧柴烧煤,轻轻一扭就能出现火焰。他想知道答案,这里很多很多的东西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可他知道,如果挨个问一遍,司马姑娘肯定会说,却会让她更骄狂得意。
  
  卓东来淡淡道:“那是很明显的事。”他不想讲的太详细,没必要。他把装着许多调料的托盘拿到自己面前来,慢慢的摆弄,分辨都是些什么东西,免得一会自己拌面的时候拿错了不喜欢的配料。看心情往剩在桌子上那碗没拌的紫薯面里加点闻着不错的调料。
  这些玻璃瓶的材质都很好,盖子也很奇怪,是没见过的材质。
  
  他认得其中一些字,毕竟有些字的繁体和简化字是一模一样的,另一些却要猜一猜,少一些笔划、变更一些笔划,就对了。
  他看着饭扫光的瓶子,【飯掃】两个字有所变化,光却是一模一样的。又仔细看配方,主要是看印刷配方和简介的那张纸——是非常精细的印刷,纸面防水,字体奇怪,上面有一些奇怪的符号。最奇怪的,是彩色的画,是直接把实物移在上面的?
  
  司马明把鸡蛋面的面饼扔到锅里,刚要撒娇哀求他说嘛,卓东来抢先一步,温和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问道:“司马姑娘,讳明?”
  
  司马明叼着筷子靠着料理台抖腿,听了这话,想了一会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问的是,司马姑娘,你名字叫明?
  多亏她平时还跟有档次的人喝喝酒,要不然真反应不过来,这特么比书面语还文言啊!她兴高采烈的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对,司马明,开了两家店,收入不低,父母双亡。”
  
  “男抖贱,女抖浪。不要抖腿。”卓东来把调料把玩了一遍,给那碗她一会吃的面条里放了很多他闻着还不坏的调料,慢条斯理的用筷子拌一拌,免得粘连。
  奇怪的很,这面条既不是手切,也不是压出来的,更不是挂面,却很不错,软硬正好。
  
  司马明眉头一挑,从碗架上又拿了个碗,把锅里的鸡蛋面捞出来,浇上点香油拌开,端到卓东来面前。把被他拌的乱七八糟的面拿到自己面前,犹豫了一下,看配料太多没敢吃:“你都放了什么?”
  卓东来非常有选择性的拿了几瓶酱料加到面条里,似笑非笑:“你尝尝看。”
  
  司马明谨慎的挑了一小口,她现在才想起来他可能不认得这些调料,结果没想到,面条一入口她就跳起来了:“太特么好吃了!你都放啥了?”
  “都放了点。”
  “比例呢?告诉我比例是什么,这面拌的实在是太好吃了!”
  “适量。”
  
  她几口就把面吃完,把碗一推,歪着靠在桌子上看卓东来吃东西,他吃东西的样子非常优雅,不急不缓,又很认真。他身上有种奇怪的气质,环绕其左右,显得非常华贵和神秘。
  司马明舔了舔嘴角,娇声道:“东来~告诉我嘛,你到底怎么看出来的?只要你告诉我……”她挪了个座位,靠在卓东来身边,笑吟吟的抛媚眼:“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卓东来不动如山,视她如浮云的吃面。确实挺好吃,因为他实在是太饿了。热腾腾的拌面下了肚,才觉得浑身都暖合起来,头也不晕了。这饥饿的感觉让他怀疑自己到底饿了多久,似乎去红花集见司马超群之前,他就没吃饭。
  司马超群。
  
  卓东来的手很稳,非常平缓的夹起和上一筷子一样多的面,仔细的带上一点香辣菜,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苹果醋闻起来很好,放在面里也的确美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面不那么有滋味了。
  
  他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司马明却觉得他似乎有什么隐秘的变化,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脸色的慢慢变得难看,忽然有些暴躁的开口:“咋地?我司马明不配姓司马?”
  卓东来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安抚她道:“你很好。”
  
  “我配姓卓吗?”
  “嗯?”说配,这不适合她,也不该乱改姓。说不配,那是无稽之谈。
  她虽然和司马超群不同,又有一身的坏习惯,却也很美,很鲜活,很聪明,并不是庸俗之辈。
  司马明:“你愿意我改姓跟你姓卓吗?” 
  
  卓东来皱眉:“不吉利。我有个干儿子,跟我姓,没多久他就想害死我,被我杀了。”他顿了顿,深深叹息了一声:“姓卓太不吉利。”
  
  司马明伸手搭上他肩膀,笑道:“我是说,我可以跟夫姓。”
  卓东来一向机敏善变,善于应对一切突发事件,但现在应该说什么?怎么拒绝?司马明脸上又认真又深情,是真切的,还有一丝忐忑。
  本来这件事很好处理,可是司马明救过他,这就不好处理了。
  
  卓东来心情复杂,脸上却很平静的说:“不,你姓司马很合适。”
  司马明刚要说什么,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她赶忙抓过手机往客厅走,一边接通一边回过身来对卓东来招手,叫他过来:“喂,老李?怎么是您?您不是说绝不给我打电话吧?”
  
  卓东来刚以为她要避开自己,就见她招手。
  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筷子走了过去。他愿意帮司马明,她让他觉得温暖,觉得自己还活在人间。
  还不是个鬼。
  
  电视上的摄像头直播显示着,有另一群穿着制服的人控制了场面,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站着、蹲着。
  一个沙哑却爽朗的声音说道:“实话跟你说,这次查你是公事公办,别找我帮忙。你被人举报恶意经营,欺骗顾客。”这句话一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司马明愣了一下,放下手机,缓缓坐下。
  卓东来看她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警惕的问:“怎么了?”
  司马明抬起头看他,差点哭粗来:“东来,多亏你来了!我差一点就出大事了。来,坐下来,我给你讲。”
  
  卓东来眼神微变,冷锋一闪而过,坐在她一米外的沙发上,端起一杯酒,等着听她说。
  那双狼一样的灰眼中,没有温柔,却有认真。
  
  “刚给我打电话的是警察,就是古代六扇门、他就是本市的总捕头。不过我们现在的警察比古代的管用的多,许多事都管,而且也很强大。在我们这儿,除了菜刀之外能砍人的开刃的刀,到了一定长度和尺寸的就被管制了,不许人用。有很多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品,也是主要被抓的。”
  “我是他的线人,我开店的那条街上比较乱,卖药的卖武器的很多。我店里基本上干净,就偶尔讹一下闹事的醉鬼。上个月我才讹了黎强和秦勤一共六十多万,他们俩这个月就来了。”
  
  司马明捂脸,又揉脸:“你看的没错,他们俩是装醉摔东西,我本来以为他们是准备等我再讹他们的时候揭穿我们,按江湖规矩办。没想到他们居然向工商局和警察举报我,不仅要按江湖规矩办我,我还得停业整顿,关门一段时间,交罚款,还得交出个人顶罪。”
  “但是现在没事,你告诉我他们是装的,我就叫人不要讹人,实实在在的来。这次工伤税务来了,也没能抓个现行,我逃过一劫。东来,多亏有你。谢谢你。”
  
  卓东来淡淡道:“按你们这里的江湖规矩,黑道的人接触白道的人,不合规矩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司马明那双妩媚异常的桃花眼中带着庆幸、后怕和依赖,他就觉得有些愉悦。就像当年帮司马超群一步步达成心愿时,看他惊喜又满足的样子。
  他也想看司马明满足又惊喜的样子,他想做些什么感谢她。
  
  司马明并不稳重,也不内敛,可她炙热的情感能叫身旁的人感受到。她笑的春光灿烂,笑容简直明亮的刺眼。
  她的手很温暖,她饭量很好,被呵斥的时候也只是翻个白眼。
  她就像个小牛犊一样生机勃勃,并且无原则的相信卓东来,而且什么事都很坦诚。
  
  司马明苦笑着耸肩:“整别人不合规矩,整我没事,我是灰道儿上的。而且吧,本省一霸,跟我有点过节。”
  “什么过节?”
  
  “我跟他女儿情投意合,谈婚论嫁,就是他嫌我不带把又不肯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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