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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表白狂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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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过节?”
  
  “我跟他女儿情投意合,谈婚论嫁,就是他嫌我不带把又不肯进黑道,硬生生拆散了小鸳鸯。”
  卓东来闭了闭眼,冷冷道:“现在他女儿处境如何?”
  “嫁到国外去了。”司马明看他态度微变,兴高采烈的伸过脸去,笑的一脸花痴:“吃醋了吗?你是为我吃醋吗东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收藏!

☆、不要叫我司马……会让你想起另一位司马。(小修)

  吃饭期间,准确的说是司马明等卓东来吃完面期间,电话一直都不停。
  一个接一个的消息,酒吧保安队队长花红被带走帮助调查,正吧台美男子左潭又报告说并不需要停业整顿,随即是保安队里叶绿和尤五两个最能打的和黎强的人起了冲突,被带走了。
  司马明一条一条念给他听,神态却不是很紧张,这还在她的意料之中。
  
  戒烟真人也发微信:真命馆的客人们都走光了,有个妹纸挖我跳槽。
  VIVI吧四大门柱之一的姜棠发微信:“老大,秦勤给您留了一封信,要您亲启。”
  司马明一咬牙,回复道:“知道了。”她准备尽快去看信,很多时候去的早了,就能多一份时机。她走着眉头扔下手机,看向正在吃最后一口面条的卓东来。
  
  他吃饭的样子很好看,不,应该说他不论做什么,看起来都很好看。卓东来这个名字所代表惊人的控制力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就算在一天之内经历了穿越时空+死而复生这种惨事,遇到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见到了他从未想过的女流氓,他看起来依然没有一点狼狈的样子,就连吃个面,举手投足都无比优雅从容,一点都不刻意。
  这样一个人,就算他的做派再怎么奢侈,也会让人觉得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他天生就应该是这样生活。可是他却很乖的坐在厨房吃面,用普通的碗,普通的筷子,吃很朴素的拌面。
  吃的很认真,很香的样子。真可爱。
  
  司马明站起身,去电视柜里翻东西,道:“东来,我要出门一趟,你伤还没好就在家休息。”她抽出一个还没拆封的苹果6S来,麻利的拆开后盖,从一旁的雕漆果盒里摸出一张卡来,塞进去,开机,递给卓东来:“这是手机,用这个你可以联系我。我教你打电话和发微信。”她从罗马数字开始讲,怎么滑屏怎么锁屏,哪个是信号哪个是电量,怎么手写输入,很贵不要当暗器用,说了一遍。
  然后把手机递给卓东来:“你试试。”
  
  卓东来脸上带着一份轻松惬意,他之前看司马明发微信也看了好几眼,基本上怎么用是知道的。虽然不知道什么是信号,什么是电量,这个‘手记’的原理是什么,照猫画虎也能勉强发微信。
  就是速度慢一些。
  这样一个就算在千里之外也能互相交谈的东西,真的很重要。
  
  司马明非常赞许的嗯了一声,然后在屋子里抓狂的走来走去,忽然一伸手从沙发垫子底下掏出一捆钞票,丢给卓东来:“这是现在的钱,每一张都能买不少东西。你揣着,我要是有麻烦你就自己想办法。起码有这一万块钱能让你租几个月的房子外加饭钱,买点书什么的。过两天我带你去买书,我知道你想知道很多事,不过我就会用,这些东西的原理是什么我不懂。”
  卓东来的微微笑了一下,她知道自己有很多地方好奇,不错。
  
  司马明挪开墙上的一幅大油画,里面摆着一些甩棍、拐子、钢球,她就为了耍帅弄了个电影里放枪的机关放了点不在管制之内的刀具:“这里头都是现在让用的兵器,你挑几个。”
  她的态度显而易见的有些焦躁不安、心烦意乱,这性感迷人的睡衣三件套都挡不住她身上的汉子气息,胡乱比划道:“我衣柜里的衣服你可以随便挑着穿,怎么穿你就看看旁边堆着的时尚杂志。”
  她又从玄关鞋柜的花瓶里倒出来一串钥匙,这钥匙二十几把,也丢给卓东来:“我家的钥匙,包括车库钥匙和备用车的钥匙。酒吧里所有门的钥匙,储藏柜的钥匙,侦探事务所的钥匙。”
  
  卓东来拿着钥匙,看了看,再抬眼眸的时候,不知为何,眼中多出几分深意:“钥匙,给我了?”
  你知道钥匙的含义吗?
  一开始,你只是相信我一句话,可是给我这串钥匙,你在我面前就没有隐秘了。
  会拿着全部钥匙的,除了管家之外,就是男主人了。
  
  司马明一抬下巴,霸气外露:“给你了。”然后她又扯着卓东来往厨房走,拽开冰箱门和储物柜门给他看:“食物都在这里,想吃什么你就自己动手。我教你用炉子……”
  卓东来忽然按住她的手,他看着司马明的眼睛,叹了口气:“我跟你一起去。”
  她的行动很实在,给出所有的钥匙,这比她说过的所有的话都可信。
  这才是表白,才让他正视之前她说的那些类似于开玩笑的求婚——还是拒绝。
  
  窗外已泛起鱼肚白,这时候距离司马明准备出门已经有了一刻钟的时间,看样子她是想把所有事都交代好了,才出门去。卓东来深知有些时候,有些事不能不快,不快就是死,怎能看她再耽误时间。
  他不想慢慢悠悠的劝她放心,听这事儿也没法确定司马明能不能当天回来。
  
  最好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跟她一起去,若无事,就无事,若有事,他也闲来无事,举手之劳。
  司马明嘤咛一声,仿佛要软软的晕过去了,然后她切换回来,往卧室里推他:“跟我来换衣服。”她现在这身薄纱的睡衣不能出门,卓东来穿的深紫色真丝直裰也不方便出门见人。
  
  她卧室里完全是古代模样,厚地毯,做工精致的拔步床上挂着紫色的纱幔,上面铺着深紫色真丝的床具,床头一边挂着精工手绣的荷包,另一边挂着一把紫檀木镶铜短刀。金丝楠镶黄花梨的顶箱柜,两组,旁边则是梳妆台,梳妆台旁边有个实木多斗柜,八角形,扁抽屉,里面放了很多的首饰。
  这屋子很乱,床头堆着乱糟糟的书,《西游记》《笑傲江湖》《英雄无泪》《泡女一百零八计》《江户四十八手》《市场营销》,被子快要扔到地上,纱幔挂的有些歪,顶箱柜的柜门几乎都没关上,抽屉半开不开。
  
  司马明刷啦一下,就把外套和吊带睡裙都扔到一旁,光着膀子,弯下腰拉开抽屉拿文胸。
  场景可以想象,是多么多么的,那个啥啊!
  她自知这姿势能显出翘臀长腿丰胸,能叫女人看了都硬,卓东来又正好坐在梳妆台前,能看到侧面。
  偷眼去看卓东来。
  
  卓东来大大方方毫不尴尬的看着她,那眼神玩味,却不下流,等她拿了肉色文胸站起来,微微欠身开始穿的时候,卓东来站了起来,走了过来。
  司马明腿都软了,一手扶着柜子,身姿瞬间妖媚起来。
  卓东来伸出了手……她的脸瞬间就红了,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卓东来却拉开了柜门,轻抚这里头的紫色、金色和红色们,拿了一条裙子出来:“你穿这个。”
  司马明扁扁嘴,接过裙子,心说这还真是万万没想到啊。这是一条深紫色的长裙,一字肩、百褶裙、裙长到小腿中央、收腰、后开衩。她穿上之后还真挺好看的。
  
  忽然脖子上一凉,一条粗粗的金项链从背后悄无声息的套在她的脖子上,扣住了。
  “哎?还真挺好看的。东来你赶紧……”她转过头的时候,发现卓东来竟然已经换好了衣服,她本想可能用自己帮忙呢!就算不用帮忙,应该也能在旁边看两眼吧?结果都没用上。
  
  卷福同款的紫色衬衫,黑色高弹西裤,正好是司马明看完神夏之后买回来的,按照卷福那样穿着有点紧买的,司马明穿着的时候……胸口的扣子也好像要蹦开,他穿正好合体。
  “呃,你穿的好快。好眼力,这套是男装。”
  
  卓东来淡淡道:“走吧。”他闲庭信步的走出卧室,随手拿了一包小钢球,在手里掂量。
  司马明手里拿着乳白色的包包,拿了一件还是卷福同款的黑色薄款西装追出来:“东来你还得穿上这件,衬衣和西装是一套的,光穿衬衣不上档次。”
  卓东来就着她手里套上衣服,皱眉道:“这种衣服不方便活动。”
  
  司马明嘿嘿一笑,在屋子里跑来跑去的往包包里塞东西,沙发垫子下拿了两摞钱、油画后拿了一根甩棍、又从多宝格上的将军罐里抓了两个窃听器出来,也放在包包里:“你可以动手之前脱掉。”
  下楼之后,司马明特别有风度的给他拉开副驾驶的门:“请,你先上去我帮你系安全带。”
  
  毫无疑问,她借机趴在他身上拱了半天,心神荡漾,也没能把安全带弄好。卓东来忍无可忍,一把扣住她肩膀向外一推,推出两米开外,自己把标识的很明显的安全带弄好。
  司马明讪讪的走回来,绕到另一端上车,一脚油门下去,缓缓离开车位:“东来,等一下我教你开车噢,有没有证件不要紧,先学会开车再说,说不准什么时候有用。”
  
  卓东来轻轻叹了口气:“司马,在人前我会对你尊重一些,也希望你能自重,不要逼我。”
  他想了想,若直呼全名,显得又生疏又轻蔑。
  只能叫她司马。
  这么叫她,卓东来觉得很奇怪。
  
  司马明听了这话眼神游离不定,心虚干笑的转移话题,道:“不要叫我司马……会让你想起另一位司马。你越想他,就会觉得我越差,又笨又没能力。换个称呼怎么样?”
  卓东来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女王范儿十足:“怎么称呼?”
  “叫我老婆就好了,你想叫娘子、叫夫人都行。”司马明神采飞扬道:“别的称呼都不合适。”
 
☆、宛青青跟你什么关系何时在一起为何分开你还爱她吗?

  “上了汽车,坐在我这个位置,点火、拉手刹、踩离合、挂档……”
  司马明有些心急,演示的速度太快,她忽然想起了经典小说《史上第一混乱》里小强教项大个儿开车的时候说了什么,就对卓东来说:“打火,是给马套上了马鞍,这表示你要骑它了;放手刹,是解开了缰绳;踩离合,是你已经上了马背;挂档,是你一磕马肚子;然后放离合,给油,是你抽了它一鞭子——这不就跑起来了吗?”
  
  卓东来微微一笑:“你真有趣。”
  司马明虽然心里头着急,可看着他微微一笑,顿觉得意万分:“哈哈哈哈那当然了,我很幽默的。”
  
  卓东来轻声道:“为什么要系这根带子?”
  司马明目视前方,抽空瞥了他一眼,看到卓东来研究着安全带,似乎有些好奇,赶忙多看几眼:“汽车飙起来速度这么快,如果撞在什么东西上回很严重,有个安全带能保证人不会飞出去。要不然车撞在墙上或者和别的车对撞,猛地停下了,人可停不下,有时候能撞破玻璃飞出好几米去。我这是俩好车,安全措施特别好,一旦相撞……这里和这里都会弹出安全气囊,把人包裹住,。”
  
  卓东来的心态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不明觉厉。他准备尽快去买书,到时候就都明白了。
  司马明忽然在公路上一脚刹车,指了指路上的一些血迹:“我就是在这儿遇上你的,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卓东来低头摸索着手机的各项功能,冷冷道:“不必了。”他记得很清楚,当泪痕剑刺进他心脏后,就失去意识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柔软的地方躺着,口中有甜味,身上的伤口被处理过,耳朵里听着很大的奇怪的声音。现在看来就是汽车的轰鸣声。
  司马明点点头,一脚油门下去,继续向前飞驰。
  她手机忽然响起,卓东来:“是我,按错了。”
  
  司马明松了口气,她这会心乱的不行,卓东来的出现固然使她兴奋的发狂,可是酒吧那儿的事也让人不能不担心。毕竟这两个人不是普通混混,不是几千块钱能打发走的。
  手机又震动,是微信的震动,她刚要踩刹车去看信,犹豫了一下:“东来帮我看微信。”
  
  卓东来迟疑了一下,他基本上明白,所谓的‘微信’和他过去的情报信息、飞鸽传书是一样重要又私密的,有时候一条信息就能扭转局面。
  没打开之前,谁也不知道里面是闲话,还是至关重要的情报。
  
  司马明,你就这么糊里糊涂的信任我,是不是太大胆了?
  我虽然是卓东来,你可不是司马超群。
  你凭什么笃定我不会害你?
  
  司马明语气柔软的催促道:“快点啦,我要看的话得停车,太耽误时间了。”
  卓东来从来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他拿起放在支架上的手机,划开屏幕,找到微信。
  司马明道:“小图上带红色数字的就是还没看到的信息,读给我听。”
  
  卓东来的声音轻柔而微冷,听着就叫人觉得头脑清醒,道:“戒烟真人说,刚刚帮老板您推算了一下,东西方两股桃花运相冲,怕是要变桃花劫。必要时要有决断。”
  这东西用这不难,难的是有些词什么意思,还有……他只能半猜半蒙的认着简体字。
  
  【卓爷的状态参考我小时候第一次知道手机短信这个神奇的东西,以及前些年第一次用别人的微信时。虽然有点蒙,但还不至于被吓住啦,看一看就都懂了。卓爷的状态应该更强大,但是再强就有点BUG了。】
  【以及虽然我不是很认识繁体字,但不是特别艰涩的有上下文就能蒙对,大概只认识繁体字的人看简体字也能蒙对。】
  
  他看到司马明听了这番话,捏着方向盘,眉头紧皱,抿着嘴,似乎有所明悟,又暗下决断。
  过了片刻,她声音稍微有些沙哑:“替我回复,知道了。”
  
  卓东来还记得怎样手写输入,眨眼间就写完了,他非常敏感,察觉到她身上有些不对的地方,她脸上有些开心,却又悲伤无奈,似乎是感情……是爱情。只说西方就懂了,那一定是故人。
  故人,是过去求而不得的情人,还是曾经得到又被人拆散的情人?
  听到可能是那个人的消息,司马明就这样悲伤?
  
  他心中反复猜度衡量,脸上淡淡的,不去看司马明,依然对手机这东西一点不明白,但是觉得很厉害。又读道:“一见发财说,宛宛姑娘现已离婚,近日携子归国。因男方出轨、家暴、杀人入狱以至离婚,分得3亿美金财产,以及两子继承权。”这假名也太假了!
  “家暴!”司马明惊声叫道,随即像是不肯泄露情绪似的,掩着嘴看着窗外。
  
  卓东来看着她,看到她的眼圈发红带泪,眼中止不住的痛惜自责。
  卓东来看着她的眼神微微有些怜悯,暗叹她重情,随即眼睛一眨,眼神变得发冷。他忽然明白过来了,戒烟真人说的那个西方桃花劫,说的就是宛宛姑娘。他一时间忘了,这个奇怪的世界里女人和女人也会相爱。
  这样一想,再看司马明的表情和态度就顺理成章了。她的悲伤绝不是为了一个朋友。
  
  司马明忍着哽咽,皱着眉头盯着面前的路,牙齿咬着下唇,微微颤抖,强自镇定道:“知道了。”
  车子都在马路上晃了几晃,她真觉得心如刀绞。
  十年没有提起那个女人,可是她却始终影响她。
  
  卓东来冷冷道:“老李老说,算你聪明,可你要是有真聪明,就别玩弄这点小聪明。踏踏实实的挣钱,别老是跟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在一起,走正道到什么时候都不怕人。你可记住,好马不吃回头草。”
  司马明苦笑着点点头。
  
  卓东来皱了皱眉,冷冷道:“这是什么人?”
  司马明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放在口边,咬着拇指,显得焦躁不安:“就是老李,六扇门大佬,让我给他当线人,只要我不杀人不贩毒不涉及重罪他都保着我。”
  
  卓东来试探着柔声道:“他管的是不是有些宽了?”
  司马明的态度明显有些低落,痛苦和无奈,深深的无奈和哀愁:“不,他做得很对。青青回来了,她一定会来找我。如果我和青青在一起,就当不了他的线人。”
  
  卓东来知道怎样能让她乖乖把一切都说出来,他轻轻伸手,搭在司马明的手背上。
  他知道司马明对自己抱有怎样的感情,不用逼问‘宛青青跟你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你们为什么分开?你还爱她吗?’,只要对她温柔一些,她什么事都不瞒着我。
  卓东来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听到别人的秘密,知道别人的死穴。
  
  窗外灯火璀璨,一条街都是闪烁的霓虹灯,美若仙境。
  清晨依旧车流不息,司马的车子放满了速度,往里挪,街旁时不时能看到酩酊大醉的人。
  每个人都有秘密,不管世界怎么样变换,人心还是一样的。开始会被爱情折磨,被权利驱使,被财富引诱。
  卓东来并无不适——除了女人竟然会爱上女人之外。
  
  司马明果然倾囊而出:“宛青瑶,他父亲宛鸿业是我微信里的‘永远胜利’,本省最大的黑社会头子,全国都数一数二的瓢把子。十年前我和青青相爱了,很快就被宛鸿业拆散了。青青被迫嫁到墨西哥,我得到了一笔钱,就开始做生意。我和她已经十年没见了,也没有通信。她居然生了两个孩子。”
  她语气悲伤的像是要落泪,轻柔脆弱的似乎一触即碎,却轻轻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沉浸在回忆中:“她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居然都生孩子了。哪个娶到她的人真是混蛋,青青那么美,那么乖,他竟敢打她。”
  
  卓东来的语气里,已经真心实意的温柔起来了:“看来你还是很爱她。”你快承认自己还爱宛青瑶,只要她还爱你,我帮你娶到她解决、宛鸿业的麻烦,这样你就再也不会非礼我了。
  卓东来觉得被她非礼这种事简直是耻辱……其实也不那么耻辱。
  他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回应她的热情,那么她就该跟爱的人在一起。
  
  司马明却诡异的沉默下来,她的眼神一点点的变得坚硬冷漠,狂野热情而绝美的面容也带上一丝冰冷,她凝重的开着车,沉默不语。
  卓东来明白了,她记恨着。嫉恨宛鸿业或是宛青瑶。
  
  到了VIVI吧门口,在自己的车位上停好车。
  司马明双手按着方向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气低沉微哑,声线微微颤抖,脸上的表情虽然僵硬,却好似说起一件刻骨铭心的事:“我永远都记得当时那一幕,宛鸿业说如果她不离开我,就断了她的零花钱,他给出了她花销的清单和我当时的工资,宛鸿业说就算我拼命工作,也赚不到够她花的钱,还会没时间陪她。宛青瑶想都不想,就离开了我。”
  
  她的手缓缓松开,离开方向盘之后,还微微颤抖着,猛地抓住门把手。她眼中精光爆射,拼命压制着自己歇斯底里的情绪:“宛青瑶真是个小孩子,可是谁能说她做错了?她只是很现实,活得认真!我是自不量力,癞□□想吃天鹅肉。世上哪有有情饮水饱的事。她需要最好的生活,不是我能给她的最好的东西。当时我除了一颗真心之外,也只能让自己衣食无忧,我一个月的花销,不够她买一条裙子的。”
  
  她拼命的喘息了几口,转过头盯着卓东来,这才恢复了花痴的状态,平静又尴尬的笑了笑:“东来,不用担心。我不会为了宛青瑶离开你。我如果跟她在一起,对不起我这张脸,对不起上天把你赐给我。”
  她温柔妩媚的说:“我在面对你的时候虽然有些厚脸皮,那因为是你,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对我笑一笑,谁死谁活我都不管。不过面对别人我还是要脸的。”
  
  卓东来淡淡的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感动——她如此细心又敏锐的希望我不要多心,这感觉叫他不得不攥紧拳头,觉得自己的伤还没好所以头昏出幻觉了。
  他不是没被女人讨好过,不过他清清楚楚的知道,那些美丽的女人是为了钱。而司马明现在比他富有的多,她是真想让他开心,虽然是为了……
  卓东来平静的说:“你还不去看信?”                        
作者有话要说:  司马老板虽然学习不好,但情话和随时随地的表白技术真是十级以上!
这个女主角写的我好嗨啊,我对卓爷就是这个态度。
以及今天我看了一下我以前写的文,每一本都很羞耻,像是黑历史。

☆、我要你做我手里的提线木偶。

  司马明粗鲁的推开车门,忽然又回头,凝重的看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卓东来,你不要走。”
  卓东来眼神微变,漠然道:“我不走。”
  司马明咬了咬嘴唇,胡乱的点点头,跳下吉普车,甩上车门冲进店里。
  
  卓东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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