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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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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宠姬们的脸色无不悚然而变,不过也有消息灵通的:“听说某家小姐也办了金卡。”
正妃们并没直接拿了那些人插嘴的短,而是还以似笑非笑:“你怎么知道,人家小姐将来非得要给人做妾室?正经人家的小姐,哪个不是要身穿正红做人正室的?若是真有那自甘下贱的人,我们也会禀明母后,收回她们的卡,还要罚她们双倍的银子。”
皇子们不得不以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自己妾室内宠不少,难道都不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可是正妃这话也不能驳回,不然就是与被自己侧妃或是宠姬们提起的某家结了仇。
为了不与人结仇,皇子们纷纷向正妃表示,自己不知道母后有这样的旨意,即是正妃们不差人服侍,那就不必多办一张金卡了。
现在变成正妃们不肯放过皇子们:“爷即有银子给她们办卡,那也不差我这一张的银子吧?”
皇子们不知道那建园子就是自己出的银子,更不敢担宠妾灭妻之名,只好憋屈的再出一千两给正妻办卡用。就算这样,聚在沈府的皇子妃们,也没有一个领情的:“犯贱。”这是她们统一给皇子们的评价。
“七弟妹,你没要出银子吗?”三皇子妃把袖子都挽起来了,要是七皇子妃点个头,她就准备请大嫂带着,一起去找七皇子理论理论——有银子给小妾花,却不给正妻,胆大了吧。
七皇子妃脸就有点儿红:“我们爷并无内宠,也没说让我给谁办卡。所以,我没找出理由向他要银子。”她觉得自己真没用,嫂子们一人多出了一千两银子,只有自己两手空空。
前面五位皇子妃眼神都黯淡下来,看看七皇子妃,都顾不上打趣她,一个接一个的叹口气。七皇子妃以为她们是同情自己:“等晚上我就与我们爷直说,嫂子们都有,我也得有。”
黛玉本来正在纸上不经意的写着新点心方子,此时不得不拉了七皇子妃一把:“嫂子们是羡慕你呢。”
七皇子妃还是不解:“这有什么好羡慕的,要是羡慕也该羡慕你才对。你有孕这么长时间,听说你们小沈大人还是日日不想上衙,你婆婆也看的眼珠子似的。”将来自己有孕,说不定自己家的爷也要收人了。七皇子妃想到这里,也跟着几位嫂子一起叹了口气。
是呀,谁能不羡慕呢?五位皇子妃狠狠的把自己新得的一千两银子拍到黛玉的面前:“告诉妹夫,把那地再多买上几亩,园子里的花样再多添几样。他们男人能自己找乐,咱们姐妹难道不能自己乐。”
“你还是与妹妹说说,”大皇子也带着一帮弟弟向着沈越请求:“她那园子即建,谁进不是进,还分什么正妻侧室。”
沈越看傻子一样看着来找自己的皇子们:“谁进不是进?诸位皇子觉得,我给玉儿建个园子游乐,那些花街柳巷的人也配进得?”
大皇子吓得连连摆手:“我说的不是那些人。那些人自是不能出现在妹妹跟前,不会出现在妹妹跟前。”
三皇子有些期艾的向沈越道:“侧妃也是有品级的不是。”
沈越毫不客气的怼回去:“二皇子的顾侧妃,在皇后面前都敢对玉儿出言不逊,难道她没品级?实告诉诸位皇子,这主意还是我给玉儿出的,就怕有些人持宠而娇,做了下一个顾侧妃,到时咱们就不好相见了。”
大家就换成了一幅你不早说的表情,纷纷表示应该,实在应该如此。沈越趁机给他们洗脑:“皇子们公事还办不过来,何必在府里的事上多费心。内宅自有皇子妃们操心,皇子们还是想想,年前把自己手头的活都清一清的好。”
几个皇子们一起挤眉弄眼,这人怎么有脸说别人,要说谁在内宅操心的最多,就是眼前说自己的这个。
沈越才不管他们满脸跑眉毛,一一问过诸位皇子自己负责之事,没收尾是差在了什么地方,然后很无良的表示,这些小问题都解决不了,诸位皇子太辜负圣人对他们的期望了,为了让圣人过一个欢乐的年、一个祥和的年、一个充满希望的年,皇子们请努力。
纯粹是来看热闹的七皇子,此时敢恨恨的看向沈越:“沈尚书一下子寻到了好几个方子,个个方子都要试,还都不能耽搁,工部人手根本不够,你又不放张义回工部。”
沈越光棍地看着七皇子:“这事儿也得人家张义愿意才行。现在他觉得在翰林院的名声,可比在工部强多了,连人家儿子都要进国子监了。”
七皇子更恨:“那国子监的名额,是我给他的。”
三皇子就不干了:“我刚清了国子监,你就又往里塞人,老七,有你这么为难哥哥的吗?”
七皇子只好向着三皇子讨好的笑:“当日张义出工部,我拉人到印书馆的时候,说好了给他儿子一个前程。再说他儿子学得不差。”
三皇子还是不肯通融:“那也得考过才行。”
剩下的几位皇子见沈越轻易就带歪了话题,知道自己的侧妃宠姬们想办什么金卡无望了,就想着快些去忙自己的事——没听沈越刚才给他们扣的帽子吗?自己皇帝老爹过不过得好年,都在自己身上呢。
“七皇子,”沈越突然笑眯眯向着七皇子招手:“过年了,臣有礼物送七皇子。说来也不是臣送的,是臣与妻子一起送七皇子的。”
大皇子等人的脚就迈不动了,沈越这个一心从他们身上刮银子的,竟然送老七礼物?就是七皇子也不再与三皇子多纠缠,向着沈越伸出手,要他把礼物拿给自己看。
沈越从自己有些凌乱的桌面上掏摸一阵,翻出一张纸来递给七皇子:“还请七皇子回府之后与皇子妃共赏。”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六皇子直接就从七皇子手里把纸拿过去了。好在七皇子看着那纸后隐有颜色,知道是一张画儿,没敢多用劲,不过还是没好气的瞪了自己兄长一眼。
六皇子觉得瞪一眼也不会掉一块肉,还是看看沈越这个厚些薄彼的画的是什么:画一摊开,上头是一对璧人,男子英俊不凡,女子妩媚鲜妍,两人相依,女子手指着花上双飞之蝶,男子含情看着不知是蝶还是那手指。
“老七?”六皇子最先看明白,这画上的正是七皇子与皇子妃的行乐图:“好呀,沈越先生这么忙,别说我们做兄长的,就是父皇都不好意思让他做画,你竟然敢让沈先生给你们夫妻画行乐图。”
七皇子自己看那画越看越爱,口内却还知道辩解:“实在不知道沈先生是什么时候见到的,我哪儿敢向沈先生求画。”自己怎么不记得与皇子妃有这样温情的时光?不过看上去真不赖。
“多谢沈先生。”七皇子向着沈越躬身,沈越飞快的躲开:“这个不必谢我。”
见七皇子不解,沈越向他解释道:“我妻子觉得七皇子妃是几位皇子妃里笑容最干净最无忧的,所以自己悄悄的给七皇子妃画了幅小像。臣一时技痒,便将七皇子英姿添上,觉得还算看得过,所以送给七皇子。”
这竟是他们夫妻两个合作之画,大家再看时又仔细些,勉强能看出七弟妹的衣饰面容,确实要更细腻些,才信了沈越之言。
大皇子可就不干了:“妹妹这是嫌弃她嫂子吗?我那正妃也是与妹妹真心相交,从无半点虚情假意。”
沈越别有深意的笑向大皇子道:“大皇子言重了。我妻子最看重的,还是七皇子妃的无忧。她说在皇子正妃之中,难得还有人能无忧无虑,才是她愿意动笔的原因。就是今日我拿画想送给七皇子,她还嘱咐我,要是七皇子也替什么人求卡,便要把这画撕了也不许给七皇子。”
几位皇子都沉默下来,就是七皇子都觉得自己手里的画儿有点重。沈越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他们要是还听不出沈越是个什么意思,也白跟着干了那么多活了。
可男人不都是这样吗?皇子们心里觉得沈越有点儿小题大做,偏人沈家从无纳妾之事,让沈越有底气说这样的话。大皇子低声道:“祖宗规矩……”
“妾,立女也。”沈越直接顶上一句。
三皇子也不敢高声:“为子嗣计……”
沈越轻蔑的看他一眼:“臣父只臣母一位正妻,臣却有嫡亲兄弟两个。圣人却只有九位皇子长成。”圣人是宫里多少美人?
皇子们心都凉了一下,他们小时可不是没听说,某妃小产、某位小皇子夭折等传言。也就是近几年圣人专心朝政,宫中再无人有喜信传出,才没再有这样的传闻。大皇子就想起沈越在秋闱之时,特意请了假送自己的兄弟应试,微微闭了一下眼,自己也想着送一回,可是送谁呢?
眼看着皇子们都蔫头耷拉脑的出屋,沈越唤了一句:“大皇子,臣有事请教。”
大皇子回头看深深看他一眼,笑道:“若是不忙,等明日如何?你嫂子想出一个新方子,还差一样东西,我去替她寻一寻。”
沈越便坦然而笑:“那可不敢误了大皇子的正事。”亲送众皇子们出了吏部衙门。
大皇子妃都等不到第二日,当晚就让人给黛玉送了几颗金钢石的原石过来,理由是自己看着下人盘库,知道妹妹喜欢金钢石,怕再放忘了,还是直接给妹妹送来放心。
黛玉看着那几块原石,脸上却没有什么欢喜的表情,只把手托着腮,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扒拉着那几颗石头在桌子上滚来滚去。
沈越看着好笑:“可是没想好要打什么首饰,你说出来我替你参详参详。”
“其实,大嫂子心里也是怨的吧。”黛玉悠悠来了一句。
沈越坐到她身侧,和她一起扒拉那几块石头:“至少这几日,大皇子妃心里是欢喜的。大皇子只要不糊涂,大皇子妃将来的日子,就能比皇后娘娘更轻松。”
伸指头把黛玉正扒拉的一块石头划的远些,得意的向黛玉表功:“现在该知道,我多难得了吧?”
黛玉又把那块石头扒拉回来,看沈越一眼:“我原来也知道。”
沈越难得的脸上有些发热,还强撑道:“那以后要更知道才行。”黛玉伸出小手把几块原石都摁在手心里,傲娇的向他扬扬小下巴:“再看吧。”沈越已经忍不住低下头去,想把那些气人的话都给堵在嘴里。
外头有咳嗽声传来,黛玉轻轻推了推沈越,沈越无奈地抬头,向着外头嘟嚷一声:“古嬷嬷,你还不该歇着吗?”随着话音,古嬷嬷已经进了内室。
她轻声回道:“不敢当大爷的关心。奴婢给奶奶炖的鸡汤好了,大爷也尝一碗?”
看着她手里那汤色清亮的鸡汤,沈越没信心的问:“还有多的?”
古嬷嬷很实在的回他:“奴婢回去再往锅里放些水,不用多一会儿大爷就能喝上。”
黛玉只能拿帕子半遮了脸:“正好我没什么胃口,蔼哥哥替我喝了吧。”
“奶奶没胃口?是什么时候的事?要不要奴婢现在去请太医看看?”古嬷嬷顾不得沈越了,担心的看着黛玉略有些发圆的小脸:“好不容易才补回来些,可不敢再没胃口了。”
被人忽视的沈越,悄悄把手伸向古嬷嬷匆忙放在桌上的鸡汤碗上,却听到古嬷嬷不赞同的叫了一声:“大爷。”好象是在埋怨他为何要抢黛玉这一口吃的。
沈越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还得向古嬷嬷赔个笑脸:“我摸着这汤冷热正好,还是我来喂吧。”
古嬷嬷这才满意的一笑:“劳动大爷了,那鸡肉还在锅里,我去给大爷盛来,炖了两个时辰,烂烂的正好下口。”
沈越很想告诉古嬷嬷,那鸡炖出来的精华,都在这一碗汤里,如棉絮一样的鸡肉还有什么吃头?可是人家古嬷嬷正一脸你占了便宜的样子,让沈越生生再憋一口气,端着碗服侍黛玉喝汤。
奇怪的是,第二日没有一个皇子妃来沈府,黛玉还以为大家都在忙年,没有在意。可是连着四五日都没有一人登门,只是遣人送了礼物来问候自己,黛玉就觉得不大对劲了。
就是房氏,也问黛玉:“敢是宫里有事,怎么皇子妃们都不来找你玩儿了?”
黛玉也不知情:“可能是想着临到年时,太太事儿多,她们过府太过打扰太太,不好意思了吧。”
房氏却觉得这理由有些牵强,毕竟以前这皇子妃们可没这么客气过。她们娘两个不知道,皇子妃们所以不上门,是因为她们也在等。
等着看自己家的男人,能把这热度维持几天!
据除了七皇子之外的已婚皇子对正妃的说法,老七夫妻得了沈越与黛玉一起给画的像,画得那叫一个好,自己夫妻也要有一幅,要不在兄弟面前没有面子。
大皇子妃觉得自己要是向黛玉开口,应该还能有这个面子讨来画儿。可是大皇子却说,那讨来的与人家自动画的,能是一样的东西?现在天天宿在正院,做出与大皇子妃如胶似漆的样子,以期沈越夫妻能发现。
男人肯宿在正院,与自己感情好,大皇子妃自是要送黛玉厚礼。可是她就是要看看,大皇子这热度能维持几天,如果黛玉夫妻一直不给自己两口子画像,大皇子还能不能坚持。
别的皇子妃与大皇子妃的心理都差不多,哪肯登沈府的门,破坏这难得的夫妻相处?
等到宫宴的时候,就连皇后都发现了端倪,问皇长孙:“渊儿,你父王怎么没带那两个妖精进宫?”
皇长孙这一年来跟着林如海,看上去越发稳重。听到祖母直接将父亲的侧妃叫做妖精,脸上也没有什么喜意,而是一板一眼答道:“许是父王发现,那些人不够稳妥,怕再冲撞了姑姑。”
皇后还是怀念那个敢撒泼放赖的孙子:“林如海把你都给教的道学了。今年你姑姑不进宫,我让她婆婆也不必参加宫宴,省得她一个人在家里没趣,你父王不知道吗?”这宫宴,可是侧妃们难得名正言顺出现的场合,不哭着闹着求儿子带来才怪呢。
七皇了妃笑嘻嘻向着皇后道:“母后不知,现在几位嫂子与兄长们相得,那些侧妃哪儿插得进脚去。”
几位皇子的生母,便一起打量自己的儿媳妇,果见一个个面色莹润,眉目含春,没有往日若有若无的闺怨之态,可见日子过得舒心。
皇后也直点头:“如此才好。这样也能多让我抱几个嫡孙。”
妃嫔们神情就精彩起来。可是皇后位尊,自己儿子地位日渐稳固,不必在乎她们的想法。就是几位皇子生母,也明白圣人自己以嫡继位,对嫡庶十分看重,那儿子先有嫡子可不更讨圣人欢心?
就算对那个位子已经不再动心,可得不得圣心,还是不一样。只看看那个沉默寡言的二皇子妃,就能想到二皇子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在一众神采飞扬的皇子妃中,二皇子妃显得落寞。她也知道自己府里现在的处境,更羡慕妯娌们能一人前来参加宫宴。
不经意的看看自己身边立着的王侧妃,二皇子妃心里只有苦涩:虽然规矩上,这侧妃只能站在正妃身后服侍没错可是整个大殿之内,只有自己身后立了这么一个,可她宁可不要这份鹤立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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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明天就要考科目二了,心里不是一般的没底。要是过了的话,后天的更新还能保证,要是过不了,恐怕流泪来不及码字了。所以,天使们祝福我吧,祝我科二一次通过。
第144章
二皇子也不愿意与兄弟们格格不入。由于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宫宴; 圣人还是解了二皇子的禁足; 让他也能参加; 可是他觉得还不如在自己府里自在。
老大在兄弟之间言语挥洒,让他看不惯。老三只顾着引老四说话; 他觉得不该是兄长所为。老五和老六老七三个,只顾着说部里的事,他觉得是在刺自己的心。老八和老九倒是没说部里的事,可竟然商量着让皇后晚两年给自己指婚; 二皇子也不理解。
早点指婚; 就能早点得到岳家的助力,这两个竟然全然不想?二皇子心里撇嘴; 觉得这两个小的更不是东西,一定是当着自己故意做态。
可惜自己现在连做态也没有人看了。二皇子又拿起一杯酒来,倒进自己的嘴里。忠顺把二皇子的情形都看在眼里; 张张嘴想说什么; 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二皇子的不甘; 也理解二皇子的不甘。可是皇兄从始至终; 都没有如先皇一样给过二皇子希望,这一切不甘; 都是二皇子自寻烦恼。若是二皇子不能及时醒悟,还会一直烦恼下去。而忠顺亲王觉得; 自己已经醒悟了; 现在的日子过得还不坏。
沈越就没有忠顺亲王这样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这一个年过的; 比哪一年都累。
心累。
黛玉的胎已经稳了,就在沈越以为自己可以松一下心的时候,询哥儿就回沈府来过年了。沈越觉得他不是回府来过年的,而是带着谙哥儿一起来折腾自己的。不光是他们两个折腾,还不时的引着宽哥儿与谚哥儿一并折腾。
你说这询哥儿与谚哥儿两个要娶媳妇的人,想着向自己学学怎么向未来媳妇献殷勤也就算了,宽哥儿与谙哥儿还没定亲的人,也不害臊的跟着听个什么劲?
听这个也就算了,你们怎么有那么多的同窗有姐妹?一个个的还想办园子的卡,让你同窗的姐妹们找皇子妃们不就得了,来找自己这个已婚男士,真不怕黛玉误会吗?
沈越完全忘了,皇子妃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就连黛玉,现在也是沈林两家的重点保护对象,一般人过府吃年酒之类,都不一定能见到黛玉一面。
偏宽哥儿等人的同窗的姐妹们,还不是人人都能办得起金卡,甚至有人要求办铜卡的,更不好意思往皇子妃或是黛玉身前凑了。
“姐夫,”宽哥儿自以为一脸忠厚的笑:“这是三百两的银票,办两张铜卡。”
沈越看着这小子从小长到大,还能不知道他是假忠厚真腹黑?看都不看那两张银票:“去找你姐姐。”
宽哥儿脸都绿了:“我哪儿敢为这点儿小事烦姐姐,若是让老爷知道了,说不定明日就要给我定亲。”
沈越赞同的点头:“你还是早些定亲的好。总是替这些同窗家的姐妹出力,别人误会了什么,你要娶几个回来?”
询哥儿与谚哥儿都起哄的笑:“这非得要三百两办两张铜卡的就有问题,谁不知道铜卡要两百两银子一张。”
宽哥儿的脸难得红了起来:“人家姑娘攒些银子也不容易,那卡还不是姐姐说给谁办就给谁办,何必计较这一百两银子。”
沈越有脸就沉了下来:“林铖!”
严厉的声音,让四个小家伙的身子都是一哆嗦,就见沈越皱着眉头问宽哥儿:“你错在哪儿了?”
询哥儿几个也都收了笑,与宽哥儿一起站得笔直。宽哥儿的脸上早没了那份不以为然,眼睛也不敢看沈越,想了一会儿,低头着一样一样说自己的错处:
“不能办到的事还要答应人家,一错。为了不能办到的事难为自己家人,二错。仗着亲人之利,谋自己的好处,三错。为自己之利可能致亲人行事不公引人诟病,四错。”
沈越等着他话音落了好一会儿,才问:“都说完了?”
宽哥儿觉得自己已经反省得挺深刻,谁知沈越竟似不大满意的样方,不由头上冒起了虚汗:“是,都说完了。”不光是他,询哥儿几个头上也都见了汗——他们几个这几天,不管是哪一个受了罚,都会带累得大家一起挨着,今日宽哥儿明显是躲不过去,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责罚。
沈越把手敲了敲那两张银票,见宽哥儿也看了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岳父今天可出门吃年酒了?”要不怎么也得来看看黛玉。
宽哥儿点头:“是,去的是陈学士家。”
“去吧,以”立木为信”为题,每人一篇文章,晚饭前交给我。”沈越不再理这几个小子,留下题目就自己起身进了内院,询哥儿几个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今天如此轻易就能过关。
黛玉听了沈越关于宽哥儿亲事的问题,脸上也有些为难之意:“父亲倒是想着早些含饴弄孙,可是圣人几次有意无意提起二公主,倒不好再相看别家,偏圣人又没有明旨,就把宽哥儿耽误下来了。”
“二公主?”沈越想想那三位公主的年纪,觉得大公主的年纪倒更与宽哥儿相合,圣人怎么提都不提大公主呢?
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黛玉已经问道:“蔼哥哥怎么想起宽哥儿的亲事来,可是他又给你捣乱了?”
沈越就苦笑一下:“回来我与岳父说,不管如何宽哥儿的亲事也要定下来了。今日他竟然又替人家姑娘拿银子想办卡,还知道人家姑娘攒点银子不容易。这银子要不是从人家姑娘手里接过来的,以他那性子,难道能想到这个?”
黛玉就有些发急:“可听说是哪家的?”沈越忙安抚他:“说是他的同窗。你想想他自有先生,哪儿来的同窗?不过是文会上认识的人。当什么紧。”
“话不是这样说。”黛玉正色向着沈越道:“以你们男人来说,这样的事不过是小事一桩,可对女孩来说,传出去就是坏了名声的大事。”
沈越轻拍她一下:“亏得你还是宽哥儿的亲姐姐,难道不知道男人也是要名声的。宽哥儿又是读书人,更要注意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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