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红楼]娶妻如玉-第1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沈越轻拍她一下:“亏得你还是宽哥儿的亲姐姐,难道不知道男人也是要名声的。宽哥儿又是读书人,更要注意声名。那个同窗来历也得让人查一查。轻易让闺中女儿与男子相见的人家,宽哥儿日后也不必再与之往来了。”
  说完就见黛玉用一双杏目定定的看着自己,惊觉自己又说错了话,描补道:“咱们两个是特例,特例。”
  “我知道蔼哥哥心里定是鄙薄我的,也不敢污了沈翰林的清名,今日还请沈翰林书房安歇吧。”黛玉缓缓说出自己的要求。
  慌得沈越打恭做揖,可是黛玉就是不肯通融,还威胁他再敢缠着自己,就去到房氏那里评理。沈越哪儿敢让房氏评理?到了她那,本来还有三分理,也得全都变成自己的不是。
  因咬着牙向黛玉道:“我这都是为了谁?”
  黛玉肯定的向他道:“你是为了宽哥儿,是为了父亲,是为了母亲。”
  你怎么就不说我明明是为了你?沈越更哀怨的看向黛玉,人家黛玉却不为所动,只管自己摆弄着帖子,嘴里嘀咕着:“有人拿我的画做人情,还想让我说他的好,去睡书房吧。母亲说了,男人睡两天书房就老实了。”
  这究竟是哪位母亲给你灌输的思想,是错的,错的知道不知道?沈越无法拗过黛玉的思想,只好出门叫过宽哥儿问准了,他的同窗姓是名谁,家里住在哪儿,他是怎么与人家姑娘见的面,怎么就敢收人家姑娘手里的银子。
  宽哥儿这时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姐夫?”
  沈越恨恨的点他的额头,一下又一下:“你可长点脑子吧。怎么有招数都用来对付我,被人算计了还要替人家数银子。”
  宽哥儿又气又急:“亏得我还当他们家与咱们家一样。”
  沈越无语的看着他:“怎么一样,你是认了人家父亲当先生,还是从小与人定了亲?”
  宽哥儿一句话都答不出,期艾了一阵才问:“姐夫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
  看他这个样子,沈越倒不好再埋怨他:“也是我与你姐姐让你误会了。,此事有我呢,你只不再与那人往来就是。”
  宽哥儿还问:“那银子?”
  沈越又气上来:“都说有我呢。”吓得宽哥儿蔫蔫的回询哥儿书房做自己的文章去了。
  沈越却不能如他一般,自去陈学士府里接林如海。听到酒宴未散,还让门子不必通报,只在门房等着林如海宴散后,才接了人欲回府,倒让送客的陈学士好一通埋怨。
  林如海知他不是大惊小怪的人,急着寻自己寻到陈学士府,那事便小不了。一路却只是沉默,并不急着知道发生了何事。就是沈越回府后将事情说与他,还是那么云淡风轻:“你是怎么想的?”
  “宽哥终是见的事儿少,觉得人家是真心与他交往,一时不察没分辨清楚。这样的事儿早经见些比晚经见强。”沈越不是自己面对宽哥儿时的态度,还替他说起好话。
  林如海看着越加沉稳的弟子,摇头笑道:“何必替他推卸责任?他也已经在外头行走了一段时间,还上这样的当,可见这心志不太坚定。你那时候……”
  沈越连忙赔笑:“我那时也是不得已,宽哥儿在同龄人中已经算不错了。先生也别太苛求他。”
  林如海失笑:“我还没说什么,你就又护上了。焉知不是你从小到大护着,才让他养成这样顾前不顾后的性子。”
  沈越却觉得林如海这话偏了:“家里有我一个累就够了。若是不能替他们几个小的顶些风雨,我这做兄长的,不是白担了名?”
  “糊涂。”林如海轻拍了一下桌子:“你还能护他们一辈子?林家,不能出纨绔。”
  沈越本想说宽哥儿并非纨绔,在林如海刀子一样的目光之中,渐渐明白过来,他可以护宽哥儿几个一辈子,可是他们的下一辈呢?如果个个都想着万事儿有自己顶着,随心行事,出纨绔只是早晚的事。
  “是我想差了。”沈越郑重向林如海认错。林如海也没埋怨他,只说:“爱之,足以害之。”沈越再次躬身受教。回了自己府上,把那哥儿几个又都叫到自己书房,要过做的文章来,一个个从头批到了脚,又命他们务必明日再交一份给自己看。
  谚哥儿刚想说自己要回府,沈越一个眼刀飞过去,直接吓得闭了嘴,出了门暗暗杵了一下宽哥儿:“都是你闹的。”宽哥儿只管低着头,一句话也不回。谙哥儿拉了谚哥儿一把,谚哥儿也就不再提。
  即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知道了林如海的态度,沈越自要与黛玉说上一声。事关自己唯一的兄弟,黛玉还能不惦记着?一边听沈越说事情的经过,一面心里暗暗想着,宽哥儿的亲事的确应该着紧些。
  就这么说着说着,两人已经睡下。黛玉猛地觉出不对来,向着枕边的沈越道:“蔼哥哥,你不是应该去书房睡吗?”
  “你个小没良心的,过河拆桥的功夫又见长了。我这么忙前忙后,不说感谢我,还想着把我往出推。”沈越把怀里的玉人又搂得紧些:“唉,早点儿生吧,早点儿生了大家都不必如此。”憋着。
  黛玉也知他心中所想,有些不好意思的想挣脱,却被沈越大力镇压下了:“你倒是与我说说,是哪位母亲告诉你,该让我睡书房的?”
  一句话问的黛玉头都不敢动,只伏在沈越胸前轻轻的笑:“并不是母亲。”
  “那是那个皇子妃?”沈越虽然不觉得皇子妃们舍得把皇子撵出正院,可万事没有绝对,说不定就有那不按套路出牌的呢?
  黛玉又是沉默,就是不肯说出是谁告诉她的。沈越作势起身要叫人,非得说是丫头们把黛玉给教坏了,要直接处置了新提上来的几个丫头:“说不定还有原来的那几个,只怕她们的嫌疑还大些。”沈越肯定的道。
  见他真有叫人之意,黛玉只好期期艾艾的说出,是七皇子妃送了她几本话本子解闷,她看着话本子里说的有趣,就想着自己试一试。
  沈越简直服气死了:“就为了一本话本子,就想着把我撵到书房去。你怎么不想想,你半夜想着喝水,我不在身边谁倒给你,若是起夜,没我扶着你怎么下地。”
  黛玉不敢说还有值夜的丫头,只能轻轻保证自己再不敢了。可是沈越为了防止再有这么一回,还是给黛玉细细的批那话本子里的错漏之处:“若是人人都如话本子里一样,天天只想着两情长久,也不事生产,也不管父母家人,这天下人可吃什么用什么,还有没有规矩?”
  为了保住自己睡眠之地不被剥夺,身为穿越者的沈越,不得不化身为卫道士,务必给黛玉灌输“正确”的三观。只是他说得口干舌燥,却听不到黛玉就一声,细听之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人家已经睡着了。
  无奈的笑了一下,沈越自己也沉沉睡去。
  只睡觉却解决不了问题,第二日沈越派出去的人,已经陆续来向他回报那位宽哥儿“同窗”的情况:此人姓刘,大理寺少卿的长公子,与宽哥儿是在一次文会之中认识的。
  这位刘公子很会说话,与宽哥儿大有相见恨晚之感,频频邀请宽哥儿一起参加一些文会,走得近些之后更是把宽哥儿请到自己家中。可是他却从来也没有要求去忠安侯府,对宽哥儿的说辞是,他们这是同辈相交,若是去了忠安侯府,别人会觉得他有攀附之意,就失了他与宽哥儿相交的本心。
  宽哥儿本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架不住人家刘公子一直表现的就是与宽哥儿相得,半年多从来也没提会文之外的事。这就让宽哥儿放松了警惕。
  渐渐的,刘公子就露出家里姐妹也都识文断字、文采斐然来,宽哥儿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因为他自己姐姐的文采摆在那,别人家的姑娘文采再好,还能比得过他姐姐去?
  谁知人家刘公子也是以姐妹为傲之人,见宽哥儿不以为然,非得拿出自己姐妹们的诗作来让宽哥儿开眼。偏偏宽哥儿从小都是看着黛玉与沈越做相同的题目,并没觉得看了人家闺阁女儿的诗作有什么不妥,还给人家点评了一下。
  这下子刘家的姑娘就对自己兄弟的同窗大表佩服之意,然后就要当面与宽哥儿论文,再后除了论文,也能说上一两句闲话。最后,就出了宽哥儿收了人家姑娘银子,替人家来办卡的事儿。
  沈越听完都觉得宽哥儿这亏吃得不冤——人家这是一家子算计宽哥儿一个,还如此的有耐心有恒心,说不定这拿三百两银子办卡,都是人家特意想让林家知道,而不是沈越自己敏锐。
  “你自己觉得那刘家的姑娘如何?”即是宽哥儿自己见过人家姑娘,那就问问他对这姑娘是不是中意。若是真中意的话,真中意也不行!沈越决定哪怕宽哥儿真的对人家姑娘有意思,自己也要做一回恶人。
  好在宽哥儿发现自己竟被人算计,对姓刘的都没有什么好感:“不过是一起论文,再就是受她们所托,当时刘公子也在,算不得私相授受。再说当时我就说了,这些银子怕是不够,刘公子说姑娘家攒银子不容易,想让我求姐姐通融一二,我应刘公子之请,才出这个头。”宽哥儿的思路已经清晰起来,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弥补。
  沈越就点头:“如此就好。这事儿是我来处理,还是你自己处理?”被林如海教训过,沈越不再大包大揽。
  宽哥儿感激的看他一眼:“我想自己试试。”见沈越点头,快步出了沈越的书房,自去叫询哥儿几个。黛玉听了还有些不放心,沈越只好告诉她:“将来整个忠安侯府都是他的,咱们不能扶着他走一辈子。”
  那边宽哥儿、询哥儿、谚哥儿、谙哥儿四位少年,已经意气风发地出现在了刘府门前,门子对宽哥儿很熟悉:“林公子来了。”
  宽哥儿微微一笑:“你们家大爷可在家?”
  门子偷眼看了跟着宽哥儿的另外三位年轻公子,发现衣着不俗,仪容出众,不敢小视,笑向宽哥儿道:“今日没见大爷出门,想是在家攻书呢。不知这三位是?”
  “这三位是沈家的公子,听我说你们公子文采非常,想当面一会。”宽哥儿不在意的说了一句,却让门子眼神一亮,京中说起沈家,最先让人想到的就是学士府,接下来就是顺天府尹府上。不管是哪一家的公子,能来拜会自己家的公子,说出去是多大的体面。
  于是门子连通报都省下,直接自己躬得如一个大虾米一样,点头哈腰一路奉承着将宽哥儿几个让进了刘公子的书房。
  没等进门,就听里头传来了对话之声:“你觉得那林家,能应承吗?”听声音是个中年人。
  门子也听见了,刚想高声通报,好让里头的人知道,林家的人正站在门外头。却让谙哥儿一把捂住了嘴,还凶狠的威胁:“敢出声,直接灭了你。”那目光几乎可以杀人,吓得门子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出声。
  就听里头又有一个年青的声音道:“即接了咱们家的银子,还是从妹妹手里接过去的,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那林家又是要脸面的,还能让唯一的儿子声名有瑕疵?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也得让妹妹风风光光进门。”
  那中年的声音便带了一丝喜意:“如此才好,不枉你伏低做小这么长时间。等你妹妹过了门,自会感谢你替她操心。日后咱们与林家姻亲,不说你,就是为父这官也好做多了。”
  年青的声音里就有些得意:“自家姐妹,就该相互帮扶,说不上操心。那林铖虽然呆了些,可家世显赫,妹妹进门就是世子夫人,将来整个忠安侯府的主母。人呆些也好,妹妹正好拿捏。”
  被人如此鄙薄,宽哥儿心里如被热油煎烤一般,那门子心里也觉得倒霉,自己不过是想着献一回殷勤,谁知道老爷竟到大爷书房来,还让林公子听了这样的对话。自家老爷这官将来如何门子不知道,可是自己要倒霉还是知道的。
  果然,宽哥儿的声音里竟然还能带出笑意来:“刘兄这是说我吗?”
  ※※※※※※※※※※※※※※※※※※※※
  现在陪大家的是存稿君,感谢大家的祝福,使劲蹭天使们的欧气,让科二顺利通过。


第145章 
  却说宽哥一进刘公子书房的院子; 就把□□如此议论自己的话听了个正着; 心里火气升腾; 可是面上却还能带出笑意来,略提高了一点声音; 向着屋内问一句:“刘兄这是说我吗?”
  一句话问出,整个院子里都静了下来,就连风都不敢刮了; 生怕被这冷凝的空气给冻结。好一会儿,房内才传出一声颤颤的问话:“可是林兄?”
  门子发现林公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却让他无端地打了个寒颤,更让他背脊发凉的是; 林公子还在笑眯眯的向着屋内平和的道:“正是小弟,带着几位朋友不请自来,还请刘兄见谅。”
  随着宽哥儿这一声回答,帘子终于挑开,一脸青白不定的刘公子,出现在了房门前,先是狠狠瞪了一眼仍被谙哥儿掐在手里的门子,才心虚的笑向宽哥儿道:“林兄太客气了,你登门我一向是欢迎还来不及; 请; 快请屋里坐。”眼睛悄悄的打量着沈家三兄弟。
  宽哥儿似是没有注意到刘公子打量的目光; 也没有一般礼仪上; 给刘公子介绍沈氏兄弟的意思。只向着刘公子恭让一下; 率先过了刘公子亲自挑起的帘子。谙哥儿也把那门子轻轻一推,还拍了拍自己的手,好像刚才抓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进屋时,那位刘少卿脸上还算稳得住,就是眼神十分飘忽:“是贤侄来了,可是来找会儿论文?你们年轻人聊,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说着也看了沈氏兄弟一眼,就想着离开屋子。
  “刘大人请留步。”宽哥儿脸上还是笑微微:“刘兄托我办了一件事,可是我有负刘兄所托,实在汗颜,还请刘大人替我向刘兄说和一二。”
  沈家三兄弟都没给主人见礼,已经自觉的找了客位坐下,饶有兴致的看着刘家父子脸上的变化。刘少卿还强撑着:“你们年轻人之间往来,能有什么大事,办不成也就办不成了。”这沈家兄弟可能不认识自己,可刘少卿怎么能不认识沈家兄弟?三人同来,这是在替林铖出头呢。
  刘公子再是心眼多,让人直接听到自己父子那样的谈话,也不知道该怎么与宽哥儿解释了,只好听着宽哥儿与自己父亲在那里暗藏机锋。
  宽哥儿觉得自己在这书房里多呆一刻,都是侮辱,直接掏出了怀里的银票,递给刘少卿:“前次刘兄托我替府上姑娘们办两张铜卡,可是银子还差着一百两,家姐不敢有违诸位皇子妃的话,只好原银退回。”
  刘少卿脸就有些挂不住了,一边接银子一边道:“合该如此。”
  刘公子终是年轻了些,向着刘少卿喊了一声“父亲”,才道:“这银子,是妹妹亲手交给林铖的。”现在有外人在场,不是正该借机赖上他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宽哥儿脸上的笑都收住了,看向刘公子的眼神里也闪出了寒光,听他说完更是一眼不眨的看向刘少卿,甚至都不看刘公子一眼。
  刘少卿心里苦呀,自己儿子还是嫩了些,只好向儿子喝斥道:“胡说,你妹妹长于闺中,怎么会亲手交银子给林公子?”
  刘公子听自己父亲竟然给宽哥儿开脱,觉得父亲老糊涂了,这样好的机会竟然不知道抓住,那自己日后想着抱上林、沈两家的大腿不就化为泡影了吗?
  人一着急,就容易失去思考与判断能力,刘公子就是如此,此时的他已经口不择言:“明明就是妹妹来我书房与林铖论文,闲谈时提起什么铜卡之事,这才托林铖办的。”
  “林铖,好福气。”沈家三兄弟中,看上去最小最人畜无害的一个,笑眯眯的开口了:“虽然这刘家的规矩有些奇怪,竟然能让闺中女眷往来于外书房,不过你即接了人家的投靠银子,直接收回府也就是了。林侯那里,我们兄弟一起替你说和说和。”
  刘家父子脸一下子都白了,就是刘公子,也明白过来自己父亲为何刚才要替林铖说话——他不是替林铖说话,而是在替自己的妹妹遮羞。
  想明白的刘公子,几乎是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宽哥儿:“是我说话不过脑子,此事的确是我记错了,是我自己托林兄,与舍妹无关。”
  那个刚才说话的小公子,此时又开口了:“林铖,你若是真有意于刘家姑娘,就算忠安侯府不许纳妾,也不是不可通融。大不了青灯古佛,也算是给了刘家姑娘交待。”
  询哥儿与谚哥儿都下意识的往两边靠了一靠,打算离谙哥儿远一点。可是这椅子能有多大,又是并排摆在一起,任谁都能看得出他们三个是一起的。
  询哥儿只好干咳一声:“沈起虽然说的是孩子话,可也不失为一个主意。实在不行,就请祖父出面替你说说好话,不过怕是也免不了一顿板子。”谚哥在那里跟着点头,就是不说话。
  宽哥儿这才把目光看向沈家兄弟:“我们忠安侯府一向不纳妾,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成。”
  刘家父子臊的呀,自己刚才算计着与把女儿嫁进忠安侯府,这四个人明明都听见了,此时却一唱一和只说着纳不纳妾,分明是没把自己家的女儿看在眼里。
  自己家的女儿,对人家来说,是做妾都不会要的人。
  “林公子。”刘少卿比儿子先醒过神来,也能拉得下脸面,向着宽哥儿竟然一揖到地:“犬子行事不周,出言不逊,都是我教导不严之过,还请林公子看在我与忠安侯同朝为官的面子上,原谅犬子这一回。”
  对面的人比自己长了一辈,年纪比自己大了一倍还有余,受他这一揖,宽哥儿本能的想着让开,可又生生的忍住了,面上坦然的接受了这一揖:“好说,其实不光是刘兄,就是府里内宅,刘大人也该理一理才好。”
  “论理我不过是到府上做过几回客,不该指责贵府行事。只是我与刘兄交好一场,不愿意让府上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就拿刚才刘兄说的与刘姑娘论文之事,我是客随主便,可是刘兄再交什么好友,就不见得有我嘴这样严,怕是对刘姑娘名声有碍。”
  沈家三兄弟这时已经不再插嘴,觉得其实自己兄弟三个来得有些多余:宽哥儿说得多好呀,我是见过你们家姑娘,可不是在内宅见的,是在你儿子书房里见的,是你们家家规矩松散,我只能客随主便呀。
  刘少卿听到的只有满满的威胁,这林铖说什么嘴严不严,不就是说告诉自己儿子,一旦出门访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那他也不介意把刚才的话说给别人听?
  自己怎么就让儿子描绘的前景给迷昏了头,竟然觉得林如海的儿子、小沈翰林的小舅子,能如一般初出门交际的书呆子一样好欺?
  宽哥儿等不到刘家父子的答话,微笑着两人拱拱手:“刚才刘大人与刘公子相商,倒让我们几人给扰了兴致,我们还是不做恶客了,告辞。”
  沈家兄弟跟着站起身来,连礼也不与那刘家父子见,跟着宽哥儿出门——大家互相都没介绍,他们凭什么要与一个不认识的人见礼?
  “父亲?”刘公子知道自己惹了大祸,双目无神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刘少卿已经瘫坐在了椅子上:“不必多说,圣人开笔之后,我便上折子请辞。”
  这让刘公子如何受得了:“父亲何出此言,不过是我与林铖……”
  “闭嘴!”刘少卿恨呀,自己因为只有这一个儿子,又是打小会读书、会说话的,对他多有倚重,家里大小事情也多与他商议,谁知道,谁知道……算计了不该算计的人,生生要毁了自己半辈子的努力。
  刘公子还是不甘:“父亲不能请族叔公出面说和一二吗?”
  刘少卿长叹了一声:“刚才那三位公子,你道是谁?就是沈家的公子!小沈翰林只有两个嫡亲的弟弟,另一位定是学士府长房的。”
  “你族叔公,说来与我们是一族,只不过是当年为父中进士后,为了有个依靠,厚颜求着与人家联的宗。可是那位沈公子的母亲,却是你族叔公的嫡亲女儿。你觉得他是会向着自己的亲外孙,还是向着我这个偶然联宗的族侄?”
  出了刘府的大门,宽哥儿脸上还保持着刚才与刘少卿辞别时的笑容,没增一分,没减一毫。却也没搭理那个重新站在门口点头哈腰的门子。
  上了马,他还是如此,就这样笑着向着忠安侯府而行。询哥儿几个都看出他的不对劲,向他道:“已经过去就不必再想。”你也别笑得这样渗人了。
  宽哥儿就如没有听见一样,还是那么笑着向询哥儿几个点头。外人看来,就是几位贵公子走马说笑,只有询哥儿几个才知道,这是心里有火发不出呢。
  忠安侯府的门子,见自己家少爷回府,自是要上前打千行礼,再回答少爷的问话:“老爷与姑爷都在书房呢。”今天少爷怎么笑得这样让人心里发毛呢?
  没理会把不解挂到脸上的门子,宽哥儿一步步向着父亲的书房而去。询哥儿几个不放心,小心的跟在他后头,就发现宽哥儿越走越慢,越走步子越沉重,到最后直接蹲到林如海的书房外。
  林管家见自己小主子如此,后头沈家三位公子也是一脸沉重,不知道发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