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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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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今盯得紧,七皇子与沈信就只能带着工部的人日夜赶工,能早一天试验成功,就早一日让圣人安心不是。可沈越只是给出了思路,拿不出成品的具体步骤,只能一点儿一点儿的摸索。
  沈信还好,七皇子简直是让当今天天拿着小鞭子赶着,现在又加上公主府修建之事,可不就是给他百上加斤?就这沈越还不放过他,非得说一个羊是放,两个羊也是赶,把给黛玉她们建园子的事儿,也交到了七皇子手里。
  “若是不把张义给我,这工部我也不呆了,只让沈尚书自己一个人忙去吧。”七皇子毫无形象的赖到了吏部,就是不出沈越办公之所。
  沈越自己也忙得一头包,那些冗员们经过大半年的培训,已经到了分府出发的时候,什么人去什么地方,能不能胜任,该怎么开展工作,都要他与五皇子两个把关,没功夫与七皇子这里耍嘴皮子。
  “行,你自己带得走就带走。”沈越回答得挺干脆。
  七皇了才不上当:“没有你的话,张义能跟我走?”七皇子深知那就是个犟牛,别看当初是自己把人带到沈越面前的,现在却是只听沈越一人之命。
  沈越赖不过七皇子,只好把张义叫过来交待一声:“三位公主金枝玉叶,她们又都与我夫人交好,你去看着我才放心。还有那园子,日后我夫人去的时候不少,也得你替我上上心。”
  张义二话没说,直接表示自己一定尽心尽力监督好,把个要到人的七皇子气的七窍生烟。
  刚送走了七皇子,九皇子又跑来捣乱,说是自己教导的那些冗员里,有几个很有术数的天份,能不能不让他们去各地做教喻,留在京中随自己再教导新人。
  这事儿沈越却不好做主,只说让九皇子自己去向圣人请示。可是九皇子却说圣人已经说过,冗员该如何分配,都由沈越一人说了算。
  于是沈越的公事房里就传出了讨价还价的声音,外头小吏听着里头三个、五个、七个的叫声,还有拍桌子砸板凳之声,悄悄的去请王尚书来救场。
  这两个人王尚书一个也惹不起,只好装自己不存在。最后还是五皇子出面,拿足了兄长的架子,又对着沈越好言相求,最后给九皇子留下了五个可用之人,才算做罢。
  沈越却不知道,正是九皇子这一留人,留出了帝国师范学院的雏形,开创了帝国学院建设的先河。此时他只能对着五皇子叫唤:“五个人呀,五皇子你可真大方,一下子五个府里没有教喻,这缺口怎么补。还有别人发现他们五个居然能留京,又该怎么说?”
  早已经历练出来的五皇子很淡定:“捐官里也有几个出众的,让他们补了教喻的缺就是。至于那些不服气的人,只管让他们拿出所长,打动了各部肯来咱们这里要人,咱们也放人。”
  你是不是傻?沈越不敢相信他教了这么长时间,五皇子还敢让各部来他们这里要人。五皇子受不了他的目光,提醒他道:“去年底的时候,各部员额皆已定准。再来要人,就得将现有人员挤下来。当初裁撤冗员的时候都能留下的人,哪儿那么容易让人挤掉的。”
  沈越拍拍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一定是这段时间忙得昏了头,这么浅显的道理还得用五皇子提醒。
  五皇子自得的离开沈越的公事房,与自己的三哥走了个碰头,又见三皇子一脸便秘的样子,觉得怕是有好戏看,转身跟着三皇子又回了公事房。
  沈越都不用三皇子说话,直接道:“你们今天是商量好了吗?”
  三皇子快哭了:“老九居然撂挑子了,礼部的事儿一点儿不管。大哥说我在国子监也没什么事,让我照应着些。可是眼看着春闱就要开始,国子监也有考生,礼部也在演礼,我哪儿兼得过来。”
  “可不是,”沈越再拍自己的脑袋:“居然就要春闱了,臣都要忙忘了。五皇子,臣的弟弟此次也要参加春闱,恕臣要休几天假,陪着臣的弟弟,不然他考不好该哭了。”说着抬脚就要往外走。
  本想着看热闹的五皇子,没想到自己回来,是要亲眼目睹沈越翘班的。忙上前一步拦住要走的沈越:“你又不能替你兄弟科举,吏部如今忙的乱麻似的,你不能回。”
  沈越理直气壮:“圣人有言,我来吏部只是帮忙的,吏部有五皇子坐阵,王尚书把关,本来就没臣什么事。再说臣的兄弟自来胆小,没臣陪着他连考场也不敢进。”
  无耻,五皇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无耻之人。还他兄弟胆小,胆小的人能闯进刘少卿府,还让人早早递了请辞折子?
  “反正你不能走。”五皇子抱定了不放人的信念,就那么拦在沈越面前,死活也不让一步。三皇子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放沈越走:“你的兄弟是兄弟,那我们兄弟的事怎么办?”我们可都叫你先生呢。
  沈越不为所动:“你们家兄弟比我们家多。八皇子在太仆寺不是没事儿吗,找他去,让他帮忙。”
  对呀,五皇子与三皇子对视一眼,都向着门外跑去,要先把八皇子抢到自己手里。沈越望望两人的背影,拍拍自己官袍上不存在的尘土,还有空把书桌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才施施然回府去陪“询哥儿”。
  黛玉看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沈越,觉得有些眼晕:“蔼哥哥不是说是陪询哥儿吗?”在我这儿晃什么?
  沈越一脸都是笑:“他有谚哥儿陪着呢,让他们自己做伴儿去吧。”好不容易翘了个班,谁耐烦陪那两个臭小子。
  黛玉也无语了。房氏看不过,喝骂长子:“我与玉儿说话说得好好的,你来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不快些去看看他们哥两个收拾得怎么样了,你超大哥现在顾不上他们。”


第147章 
  沈超去年跟着忠顺亲王去了刑部; 年底考绩为优; 小小的升了一级; 已经是刑部五品员外郎。按说现在刚开春,刑部又不勾绝人犯; 沈超应该清闲才对——要不沈越也不会真的放下询哥儿两个不管——怎么沈超竟然顾不上家里的两个考生了?
  “超大哥在忙什么?”沈越想不明白,只好向房氏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房氏看了长子一眼:“听你大伯母说,自圣人开笔之后; 忠顺亲王也不知道带着你大哥忙什么。这些日子别说休沐; 每天要忙到天黑才能回府。连灵儿都顾不上看了。”
  灵儿是李氏新生的小女儿,也是沈家头一个女孩,从沈太傅到沈超自己都喜爱的不得了。过年的时候,沈超已经请沈太傅给自己的小女儿上了族谱。现在沈超连小女儿都顾不得了,可见对公事还真是上心。
  沈越的眉头就是一皱; 觉得沈超这忙的不合情理。不过房氏应该知道的也不多; 还不如自己回学士府问问来得清楚。想到这里,沈越无奈的站起身来:“我这是什么命。”
  黛玉也站了起来:“蔼哥哥要回老宅吗?我也挺想灵儿的; 和蔼哥哥一起去吧。”
  房氏也要跟着去给老太太请安,娘几个便一起坐了车; 一路有说有笑的往老宅而行。不想车子竟然颠簸了几下; 让沈越眉毛又收了起来:“玉儿你没事吧?”自家的马车都是改良过的; 还这样颠簸; 那就是路的问题。
  黛玉自己倒不在意; 笑着向他道:“城内地面已经算是平的了; 这点儿小小的颠簸都受不了; 日后还怎么出门。”你可是说过,要带着我看遍名山大川呢。看看自己的肚子,黛玉小小的叹了一口气。
  沈越想的却是:“看来工部的事儿,还是不能放松呀。”七皇子完全可以更忙一点。
  房氏吓得忙拍自己的儿子:“你可消停些吧。也不知道你给你大伯的是什么东西,让他连回府的时间都没有,这些日子还不如你大哥回府的时候多。要是再忙起来,你伯母就该问你话了。”
  沈越已经打定了主意,对自己亲娘的抱怨只当没听见,还顾得上替黛玉拿点心。结果没等黛玉吃到嘴里,老宅已经到了,白让房氏看了笑话。
  给老太太请了安,沈越便去家学里看几个兄弟的学习情况,又细细给询哥儿、谚哥儿两个讲了进场应该准备的东西,还有哪些该注意哪些不必太在乎,说的两个人频频点头。
  “哥,宽哥儿要是尚了公主,是不是就不能再入朝为官或是只做个散秩大臣?”询哥儿直到沈越讲完了,才问出这个问题。他与宽哥儿的感情好,也知道宽哥儿是不甘落于人后的,不愿意宽哥儿从此就不能与自己一起前行。
  “再看吧。”沈越心里也没有什么大把握,只好说出这么一句,还要告诫询哥儿与谚哥儿两个:“这事不是你们想想就能解决的,现在多想无益,不许天天瞎琢磨。”
  询哥儿就对着自己大哥星星眼:“哥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从小到大,很少有大哥办不成的事。
  沈越轻拍他一下,没有回答,而是问谚哥儿:“可知道超大哥这些日子忙什么?”
  谚哥儿摇头:“大哥让我们专心备考,什么事儿都不和我说。还说这次可能不送我春闱了。”
  沈越忙安慰他:“有我呢,到时我送你们两个就是。”
  在家学打听不出什么,沈越让询哥儿几个接着读书,自己去拜见沈太傅,结果一见面,沈太傅就一脸嫌弃:“你怎么又没上衙门?”
  沈越无奈:“这不是询哥儿两个要春闱,听说超大哥顾不上,我才来府里看看。”
  沈太傅才不信:“开龙门当日你去送也就送了,何必现在就不上衙。圣人看重你,你也别太过才好。”
  好不容易翘了个班,沈越不欲听教训,忙陪笑向沈太傅道:“不知道超大哥这些日子忙什么呢,听说回府的时辰都不定。”
  提起长孙,沈太傅觉得论起勤恳来,要比总想着翘班的次孙强百倍:“你超大哥跟着忠顺王爷,正在查历年来刑部未决的案子。”说到这儿也是叹一口气:“前些年刑部实在是乱,有些重犯竟然久久未勾,而一些有可悯之情的,又没有按律缓罪。”
  这也是当年夺嫡的流弊,经了这么些年,当今又顾不上来,可不就越积越多。沈越只好道:“可见忠顺亲王也是实心想做一番事的,超大哥跟着他,前程可期。”
  沈太傅点点头:“若是你超大哥有难决之事,你也要给他出出主意。还有,”说到这里沈太傅的眼睛都立起来了:“不许再给你大伯方子了。”
  沈越想不到自己已经天怒人怨到了这个地步:“我不是想着,大伯头一年到工部,总要有些实绩才好看。谁知道圣人竟当了真,一直盯着不放。”
  那些东西,沈太傅光是听听也知道研究出来,对帝国的国力是何等的重要,圣人着急也在所难免。而沈越能一下子给出这么些方子来,全是为了长子考虑,不然他直接献上去,将来的体面还能少得了?
  “罢了,本来还有一样东西,即是大伯忙不过来,还是我让人试着弄吧。”沈越路上起的想法,还是不打算放弃。沈太傅知道自己这个次孙,他说的东西就没有试不成的,也没有无用之物,问道:“是什么?”
  “就是些铺路的东西。我发现这路很是不平,玉儿回老宅路上都颠了几次。”
  “去,去,去,”沈太傅无奈的挥手:“老太太也想你,去陪老太太说话去吧。”
  继续被嫌弃的沈越,让人去告诉房氏,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办,直接去找张义。向着张义细细说了水泥的方子,让他尽快把东西试验出来。
  张义听了沈越说水泥的妙用,眼睛都直了:“这东西,真有那么好用?”
  沈越不耐烦:“试出来你就知道了。不许说这方子是我告诉你的,只说是你自己监造公主府想出来的主意。”
  “大人,”张义觉得这馅饼太大:“这样的好东西,下官不敢居功。”
  沈越信任的拍拍他的肩膀:“这几年你的功劳不少,只是起点低了些。有了这水泥,想来还能升一升,也不枉你跟了我一回。”眼见着张义竟想跪下,尽快一把拉住:“快点试验出来,比给我磕几个头强多了。”
  张义眼圈都红了:“大人放心,这方子如此详尽,下官不睡觉也早点把它试验出来。”
  刚交待完了张义,宫中就有小太监找了过来:“小沈翰林,让小的好找。圣人请您速速进宫。”
  看看已经到了头顶上的太阳,沈越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难为你找到这儿来。”
  小太监哪敢领这句表扬?头摇得波浪鼓一样:“我们一共六七个人,满京城的四处找您呢,还好小的运气好,在这里找到了小沈翰林。”二月的天,竟一边说着一边擦汗。
  这么多人找自己,可见事情不小。沈越也不敢耽搁,上马就要回府换官服,小太监却不肯给他这个时间:“圣人说了,不管在哪见到小沈大人,都要让您直接进宫。”
  看来事情不是一般的紧急,沈越也不多言,直接打马随着小太监一起来到宫门之前。小太监向着守门的侍卫亮了亮腰牌,细细的尖嗓高喊着:“圣上有旨,沈越可骑马晋见。”
  沈越在侍卫们诧异的眼神之中,飞马直到养心殿前,就有小太监过来替他牵马,还有小太监飞奔进殿去禀报。等沈越自己走到殿门的时候,去禀报的小太监已经出来了,向他微微躬身:“圣人召小沈翰林晋见。”
  “臣沈越,参见圣人,圣人万岁。”大殿之内的气氛很是压抑,跪下磕头请安的沈越已经感觉到了。
  “起来吧。”当今的声音传来,听不出是喜是怒。
  沈越起身后,悄悄一看,各位大学士还有几位皇子们、他自己的大伯沈信都已经在殿内了。看来是与工部有关,沈越悄悄一直提着的心,此时稍稍放下了一点——一路上他把各种可能都想到了,还以为是边疆出了什么紧急之事。
  “沈信,你来说吧。”当今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沈信向御座上的当今躬了躬身:“圣人,诸位大人。自臣进工部之后,翰林院编纂各地书籍,陆续收集了一些制造方子。其中有一样□□,据书中记载可以裂石开山。本着一试的想法,臣与七皇子带着工部人员,勉力而为,前段时间试验成功了。”
  他说的很平静,沈越的心却激荡了一下,再次感慨此世劳动人民的智慧。可是除了大皇子、七皇子看起来也跟激动之外,别的大学士与皇子们都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沈越只能说,没文化、真可怕。
  这些土包子,哪儿里知道热武器的威力,又哪里知道这□□一出,会将国家的进攻力与防御力提升到领先时代的高度?
  “恭喜圣人得此利器,有此物守国,我帝国可保江山永固。”沈越大声的拍起龙屁来。
  林如海心头就是一动,自己这个女婿可不是无的放矢之人,于是也向着当今道贺。别的大学士就看到当今脸上的笑意一点儿一点儿多了起来,心中更加不解。
  当今示意沈信继续说,沈信也很是兴奋:“臣已经让人在京外铁网山试验过,一包□□下去,围场内野兽死伤无数。地面坑宽五丈、深逾丈。”
  养心殿里传出一片抽气之声。这下子还有谁不知道这□□的威力?
  沈信接着说道:“臣还带人用百炼钢重新打造了火器,也按着翰林院提供的方子,用□□制造出了弹药。新造出的火器连续发射百余回,没有出现炸膛,那弹药也无受潮之虞。如果大量生产,分发到边疆各军,确实可保我旁边国江山永固。”
  说到最后,沈信自己都不由的提高了声音。当今虽然听过了一遍,可还是猛地一拍龙书案:“好。如此就大量生产吧。”
  “圣上,”昭文馆大学士这时出声了:“恭喜圣人得天之助,让工部试验出如此利器。只是听沈尚书所言,那□□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若是大量生产用于边疆的话,只怕有伤天和,失了我泱泱大国气度。”
  “哦?”正兴头上的当今,没想到头一个出来给自己泼冷水的,就是自己任命的首辅。不过这首辅职在调理阴阳,平衡各方,如此说法也是他职责所在。
  环视了一下殿内屏息敛气的众人,当今把目光定位到了沈越身上。这方子说是翰林院编纂处找出来的,当今心里却觉得,那就是沈越的下人在南海沿子得来的。不过是沈越自己不愿意居功,所以才借着编纂处献给自己。敢献出来,那沈越一定对这东西的威力有所了解。
  这就是当今一定要让人找到沈越,还非得让他参加讨论的原因:
  沈信秉的是沈太师与沈太傅为人之道,沉稳有余而激进不足,若不是有七皇子一直在工部盯着,那□□与新火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试验出来。七皇子倒是激进了,可是他怼起朝臣来,还差了些。当今觉得,还得由沈越来对付这些老官油子们。
  “沈越,”当今不客气的点了沈越的名:“刚才你是第一个向朕道贺之人,想是对此物有些了解,不如你来与首辅说说。”
  沈越心知当今这是把他当成了刀使,可他情愿做这把刀,也不愿意明明自己手里有了好东西,还要被动挨打。于是沈越除了向当今躬了躬身,还向着昭文馆大学士行了个礼:“首辅大人,下官有几事不明,想请教首辅大人。”
  林如海微不可察的向沈越身边站了一站,似是要支持自己的女婿,谁知沈越竟趁着直腰的空儿,向边上撤了一小步,离得林如海远了一点儿,让林如海就是一愣。
  也是在林如海发愣的这一瞬间,沈越的问题已经问出口了:“首辅大人说那□□大量生产用于边防,是有碍天和,可是北戎等族儿狼子野心,时时想着吞我国土掠我百姓,他们与我帝国讲天和吗?”
  “还有那倭人,时时犯我海岸,所过之处百姓百不存一,他们与我帝国讲天和吗?更有那海外强国,对我朝出海经商的海商,大行抢掠,所有海商船夫抛尸海上之时,他们谁与我帝国讲过天和?!”
  “这个……”昭文馆大学士无言以对,最后只好道:“那是他们不通教化,可以圣人之意感之。”
  “呵呵,”沈越听了昭文馆朋学士之言,没理会他的胡子已经花白,年纪比林如海还大,不屑的呵呵两声:“首辅大人与他们讲教化?要以圣人之意感动他们?”你没病吧?
  昭文馆大学士不悦的看了沈越一眼,觉得此子太过不尊老。谁知道更不尊老的话还在后头:“下官请教首辅大人,谁去教化那些北戎、倭人、海盗?谁去向他们传达圣人之意?是首辅大人您吗?”
  “这个……”老迈的昭文馆大学士,一辈子离开京城的次数一巴掌都能数得过来,让他去教化北戎、倭人还有海盗?他觉得自己不等到那些人跟前,自己的身子就该吃不消了。
  就算是真能到了沈越说的几处地方,那些人能给他说话的机会吗?可是教化、圣人之意都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昭文馆大学士不能说那些人不会听自己说话,只能不停的“这个、这个”。
  沈越才不管他这个还是那个,儒家思想自有它的可取之处,可是在绝对武力面前,所有的教化都会被无情碾压。只有在你碾压了别人之后,再用强制性的用儒家思想教化收拢人心吧。
  “首辅大人,”沈越又叫了一声,直接让昭文馆大学士的身子都是一哆嗦:“下官也知道己所不欲,勿求于人的道理,所以下官自己做不到的事,从来不强求他人。”你自己不去教化,就别在那里瞎哔哔了。
  当今早已经又用一脸的平静,掩盖心里的窃喜。自己让人去找沈越,真是英明的决定呀,要不就算是能让这些老官油子们同意大量生产□□与新火器,怕是他们将来在史书上,也得给自己扣一个尚武的帽子。
  现在多好,沈越一出,一个个都说不出话来了吧?当今有理由相信,要是谁还敢说话,沈越都敢直接请那人去教化北戎与倭人。可惜自己是圣人,要不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心里一定更痛快。
  大皇子和七皇子都发觉了自己父皇在看自己,不由的看了过去,却发现那眼神怎么看都有一股嫌弃的意思。沈越一开口,大皇子就知道当今叫了来的用意,发现当今有嫌弃自己之意,马上低头装鹌鹑。
  七皇子却心里发毛,难道是觉得自己这个在工部视事的皇子办事不力?可是这几样东西,明明是自己与沈尚书一起带人试验出来的,自己可没偷懒呀。
  自己蠢儿子的迷茫被当今看在眼里,心里越发的恨铁不成钢:自己不好意思怼这些官油子,可是自己的儿子居然也一句话都没有,还不如沈越一个下臣!
  亏得有沈越这个下臣。当今发现这时养心殿里又静了下来,金口再开:“首辅觉得,这东西可能大量装备边军?”
  “臣乞圣裁。”昭文馆大学士再也不想听沈越咄咄逼人的问话了,直接请当今自己决断算了,反正这天下都是你们家的,我一个打工的何必多事。
  “请圣人圣裁。”所有的大学士都躬下身去,沈信与沈越叔侄两个,还有大皇子、七皇子都不得不随同躬身向着当今请求。
  当今再也不抑制自己喜悦的心情:“得此国之重器,工部有功,老七,老七也尽了力。赏,沈信食双俸,老七也领一年的双俸吧。”最后一句,七皇子觉得自己父皇说得有点儿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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