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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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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一点儿; 一定生个女儿给他们看看; 要不一个个的都不知道我的乖女儿长得多漂亮。”
也是来贺喜的贾敏一脸无奈的看向房氏,再看看同样无奈的老太太:“越儿。”
沈越觉得自己找到了知心人:“岳母; 你和他们说说,玉儿小时候多漂亮多灵慧,我女儿一定象玉儿,怎么一个个的都不信呢。”
不管别人信不信; 沈越自己是深信黛玉这一胎一定是女儿的。忙忙的把手里的活儿都分了出去,一颗心都放到了即将临盆的黛玉身上。
这日一早; 黛玉就被疼醒了:“蔼哥哥; 我好象要生了。”
沈越直接傻愣在了当地:“要生了; 怎么这就要生了?”连剩下的半边袖子都不会套了。
一直不放心; 坚持给两人守夜的古嬷嬷也听到了动静; 悄悄的嘱咐了丫头们快些命人将产房再查一遍,再去请了稳婆过来。一切准备妥当了,才向着内室轻轻问一句:“大爷,请奶奶洗漱吧。”
“对,洗漱,玉儿你先洗漱。”沈越一直在扶着黛玉,这个时候才醒过神来,忙乱的自己穿好衣裳,看着古嬷嬷带着丫头们扶了黛玉去洗漱。
“大爷,”古嬷嬷不赞成的再叫一声:“一会儿太太就该到了,大爷也去洗漱一下?”怎么又犯傻了。
沈越也不回言,不好意思说自己刚才看到黛玉忍疼的样子有多心疼,默默的自去梳洗。房氏来的很快,见这边一切已经妥当了,很是满意的向儿子点头:“不错,准备的很是齐全。可见比前儿长进了。”
“母亲,玉儿怎么样?”沈越现在听不进表扬,只关心黛玉疼还是不疼。
房氏笑着点头:“这生孩子哪有不疼的。不过她也是个能忍的,稳婆说已经开了两指才叫疼。没想到那样柔弱的人,为了让你睡个好觉,生生忍到了天亮。”
沈越心都抽了:“我去陪她。”
房氏似乎早料到了这一招,一把拉住想往产房里冲的沈越:“产房不能进,你就在这等着。等你岳母来了,告诉她一切都好,让她别担心。”
这是什么陈替陋习?沈越据理力争:“母亲,玉儿生的是我们两个的孩子。”
房氏不为所动:“你进去能帮上什么忙?只会添乱让玉儿分心。”说着向丫头们看了一眼:“谁要是把大爷放进产房,就等着出府吧。”
贾敏进院的时候,就看到产房前跪了一地的丫头,其中一个不怕死的抱着沈越的双腿,沈越正用力地扒拉那个丫头:“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不知道?快松开。”
“越儿。”贾敏看不下去,听听产心里没有什么动静,心下也是着急:“玉儿怎么样了?”
沈越就和见了救星一样:“我们太太不让我进去,我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岳母带我进去吧。”
丫头们乱七八槽的给贾敏磕头:“我们奶奶还好。求亲家太太劝劝大爷,我们太太再三交待,不许大爷进产房。”
贾敏只好命丫头们起身,再命她们继续看好沈越,就头也不回的自己向着产房走,嘴里还威胁着:“一会儿你岳父就到了,还不快去府门迎他。”
这个时候沈越舍得走?他只管趴在窗前听里头的声音。黛玉叫疼的时候他跟着出汗:“玉儿,都是我不好,咱们生完这个孩子,再不生了。”黛玉阵痛过去,他还是出汗:“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
林如海一个忍不住把人从窗子下薅过来:“去给我倒茶来,要你父亲藏着的普洱,不许别人去取,取不来就等着吃板子吧。”
他余威尚在,沈越三两步便回到了院子,心不在焉的给林如海泡好茶。那茶刚入口,林如海一口便喷了出来:“这茶你洗了没有?”
“先生,”沈越无奈的向林如海道:“做人不能太讲究。”被林如海直接拉着要走。沈越哪儿肯离了自己的院子,只好大声求饶,又说沈任正在自己书房等着呢,请林如海还是去陪沈任说话吧,这里有了消息自己就去给二人报喜。
他的心情林如海还是能理解的,加之这里就算是女儿的院子,也不好多待,自有丫头引路去与沈任说话,由着沈越继续去趴窗户。
这一趴就是一上午,期间也有人送上吃食,也有人请他回正房坐等,也有皇后听了消息后派出的人看,都不能阻挡沈越靠着窗子与黛玉说话的激情。
房氏这时从产房内出来,向着沈越道:“玉儿还得一会儿再生,她想着吃你做的鸡丝面,快给她做来。等她吃完了,说不得还能歇一会儿,你不许再出声,免得影响了她休息。”
沈越忙忙的点头,再三步一回头的向着自己院子里的小厨房走,房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重新进了产房,向看向自己的黛玉道:“现在不疼了,你先闭上眼睛养养精神。”贾敏只管握着女儿的手。
可是黛玉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握着贾敏的手就是一紧,忽地大叫了一声:“啊——”稳婆一看,向着房氏与贾敏道:“奶奶产道全开了。”热水还在源源不断的送进来。
“大爷,快些,快些,奶奶叫疼得厉害。”红柳亲自跑来叫沈越。沈越连手上的面都顾不得拍一下,抬脚就往产房跑:“我就说得在那儿等着……”
沈老太太与刘氏此时也已经等在院子里,见沈越一手雪白的过来,谁也顾不上笑,都侧耳听着产房里一声高过一声的呼疼声。
时间似乎走得很快,又象总没有尽头,终于,一声婴啼打破了时间的纠结,宣告着新生命的到来。沈越早又趴到了窗户前,一声声的叫着玉儿。
亲自抱孩子出来的房氏,只站到廊上,不肯让自己的孙子吹了风。老太太与刘氏自是要上前看孩子,谁也没注意沈越已经钻进了产房。
“玉儿?”沈越只见眼前柔弱的玉人,额前粘着洇湿的头发,脸上全无血色,唇也咬破了,正无力的看向房门,上前一步接过黛玉的手:“你吃苦了。”说着轻轻吻上黛玉的额头。
贾敏让他吓了一大跳:“你这孩子怎么进来了,快出去,让她们给玉儿收拾一下。”都顾不上骂他非礼之事。
沈越即进来了,哪儿还能出去?嘴里一直问黛玉还疼不疼,现在觉得怎么样。黛玉看到他进来,好象也放下心事一般:“蔼哥哥,你看到孩子没有?”
沈越摇头:“我先看着你。”孩子什么时候看不行?
黛玉虚弱的一笑,沈越觉得全天下都没有这样甜美的笑容:“是个男孩子,听着哭声就知道是健康的。”贾敏也跟着点头,天知道一个健康的婴儿,对于林家人来说是多么大的安慰。
沈越却如一只炸毛猫一样叫起来:“怎么会是男孩子,咱们的女儿呢?”
黛玉再向他笑一下,却抽动了身下的伤口,嘴角扯到一半就收了回来:“六个月的时候,太医便说是男孩,家里人都知道,只你自己不信。”说完实在撑不住,歪头睡了过去。
此时产房里还带着淡淡的血腥之气,沈越看看黛玉睡得安稳,才算是放心,转身向着贾敏求证:“玉儿是与我开玩笑对不对?”
贾敏理都不理他,直接盯着稳婆给黛玉收拾。房氏也已经把孩子抱了进来,见长子果然进了产房,再撵也来不及了,将孩子递给他:“看看你儿子,和你小时候长得多像。”
沈越掀起小襁褓,他不是头一次见新生儿,可是眼前这个与询哥儿那时完全不同,就算心里遗憾不是女儿,沈越还是觉得真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小家伙。不由的把嘴咧开:“长得真好。”
房氏与贾敏对视一下,都听不出沈越是在夸儿子还在夸自己,只好当他是在夸自己的孙(外孙)子。黛玉即睡暂时不好挪动,两人便将空间留给这一家三口,相跟着出了屋子,才互道恭喜。
此时沈任与林如海也都得了信,在书房里以茶代酒地庆贺,然后再一起商量孩子的小名,至于大名,两人都知道有沈太傅在,轮不到他们做主。
没到一个时辰,京中该知道的人家差不多都已经知道,沈府大奶奶、皇后义女、小沈侍郎之妻,已经替沈府生下了长孙。正愁没法多表示亲近的人家,往往是头一批送礼之人,礼物之丰厚,比自家的实在亲戚生孩子还加重几分。
沈越再是欢喜,也亲自向宫中报喜。皇后破例让他进了坤宁宫,细细问过黛玉生产和休息的情况,才让人把自己早准备好的东西命沈越带回府。
如此一来,宫中便有好几份东西赏下来:太后的、当今的、各皇子生母的、三位公主生母的,皆由着皇子妃与公主们,随着自家礼物一起,亲送至沈府。
房氏一人实在忙不过来,只好请刘氏与李氏过府帮忙,黛玉则交给直接住在沈府的贾敏亲自照顾。这样忙过了洗三,眼看着就到了孩子满月。当今大朝会之后将林如海留下:“怡儿的满月酒真的不摆了?”
林如海也无奈:“沈越觉得玉儿身子还没养好,说是摆酒玉儿总要出来待客,还是不摆的好。”
“即不摆酒,那他是不是该上衙了?”当今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实在想不通一个大男人,媳妇生个孩子自己也跟着坐月子,是什么道理。要是自己当年也敢如此,怕是再孝顺隐忍,这皇位也要归别人坐了。
林如海更加无奈:“他歪理一堆,说什么皇子们这一个月总是打扰他与儿子相处,要再补几天假。”
当今快被气疯了:“他不过是动动嘴,事情都是谨儿几个做的,还有那个张义也出了大力,现在竟然还好意思补假?有哪个官员如他一样,一休假便休一个月、不对,是一个多月的?”从他媳妇快生,那货就没上过衙好不好?
林如海只好道:“要不叫沈任来,圣人当面吩咐他?”自己只是沈越的岳父,他有自己的亲爹,别有点儿什么就找我行不行?
“沈任?”当今用一种你是不是觉得我傻的眼神看向林如海:“若不是沈太傅押着,沈任自己怕是也不想上衙。”不就是孙子吗,谁没有?
林如海很想告诉当今,他自己就没有孙子,可是这话等于是往人伤口上撒盐,不说也罢。养心殿里一片沉默,让来向当今汇报的大皇子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看到自己兢兢业业的长子,当今觉得还是自己的儿子靠谱,问他:“什么事?”
大皇子硬着头皮报告坏消息:“边关来报,北戎去冬大雪,今春又遭了鼠灾,牲畜死亡大半。此时有犯边之意。”
“什么?”不管是当今还是林如海,都顾不上沈越上不上衙的问题,改而关注不稳的边境。
大皇子沉重的点头:“据报北戎人已经有集结之势,还请父皇早做决断。”
当今点头:“召大学士们议事。”
这一议事,就分成了观望与主动出击两派,吵得当今头疼不已。首辅当初是被沈越怼过的人,难得的站在了主动出击这一边,可是怎么个主动出击法,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大皇子也是赞成主动出击的:这几年国内风调雨顺,又有高产作物的推广,新武器的生产,正是一试锋芒的时候,若是等着别人犯边才还击,那不是沈越所说的被动挨打吗?
大皇子完全可以想见,今天自己敢站在观望一边,被沈越知道后有什么样的冷嘲热讽等着自己。可是首辅提出军械与粮草的运输等问题,也不得不考虑。
“那个张义研究出的水泥,不是可以铺路吗?”当今的问话,就表明了他的态度。大皇子心中暗喜的同时,脸上现出苦意:“他们生产的水泥,都用到了建公主府上头。”还有那个园子,也用了不少。
“让他们加快生产。”当今拍板。
观望派回天无力,只好把思路放到怎么周密布置上来,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要尽快将新式火/枪还有炸/药先运到前线去。
沈越终于没能继续在家里“坐月子”,被林如海亲自揪到了养心殿。听到北戎居然敢叩边,沈越眼睛都亮了,来得好,来得妙,来得太是时候了。
所有人看沈越的眼神里都透着怪异,觉得他是不是“坐月子” 不成气傻了,所以想着借北戎之手报仇。等着听完他的主意,才算松了一口气。
沈越的主意很简单:这几年西北也不是没推广高产作物,所以可以先就近调集粮草,然后等着别处的粮草运过去后,再补充当地的仓廪就是了。最主要的是,既然主动出击,那就打到北戎的老家去,完全可以以战养战,不必带大批的粮草随行。
以战养战的理论,帝国的人还是头一次听说,等沈越解释完了才明白,那分明就是反抢劫——北戎所以叩边是因为他们没吃的了,要到帝国这边来抢。那咱们干脆打到他们家里去,把他们为数不多的食物全抢过来得了。
好几个大臣都想反驳沈越,堂堂帝国,哪儿能行此不义之事?那些北戎要是被抢光了,不是得更大规模的犯边吗?可是想想当初沈越怼首辅的理论,生怕沈越让他们去边境教化北戎别来犯边,默默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过沈越还是好心的向大家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何要如此想:北戎的更北边,还有一个对土地有着强烈渴望的国家,叫罗铩国,那个国家现在还处在内乱之时,可是一旦他们自己国内的乱相解决,就会变成帝国的一大威胁。
所以现在帝国要趁着罗铩内乱的时候,尽快将北戎之地收入手中。至不济,也要将北戎打服了,好让他们成为帝国与罗铩的缓冲地带。沈越相信,以北戎人只知抢劫不事生产的作派,在帝国得不了手,一定会北上去找罗铩的麻烦,到时帝国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好些朝臣们只听过罗铩的国名,对他们的民族特性不了解,觉得沈越是在危言耸听。可是又怕自己不敌沈越的嘴炮,想着自己等着下朝之后再私下里上折子,省得当面被沈越怼的灰头土脸。
可是他们不知道,他们不了解罗铩的民族特性,当今派出国门收集情报的人,早已经把周边一些国家的情况送回来了一批,所言与沈越说的不谋而和。
这让当今直接下了决断:“下令西北驻军,严密监视北戎动静。一旦有异动,驻军可便宜行事。”
当今金口一开,整个国家机器都加速运转了起来。各种政令飞速的传向西北,四皇子亲自带人,押送着新式武器运往边关。
张义再次升官,任工部从三品侍郎,专任督造水泥与铺路之事。听到自己新任命,张义对着沈越哭了:“臣家几代都不敢做此想,全是大人提携之力。”
沈越连忙拉着不让他跪:“你我现在品级相同,再行此礼怕是御史又要参我。圣人慧眼识人,你只好生替圣人办差便是。”
张义就是为这个才哭的:“京中通往西北路途迢迢,想着铺就道路,所产的水泥要五十年才勉强够用呀。”
表错情的沈越,对自己一手提拔到这个地位的张义,可比几位皇子客气多了:“光指着京中这点儿水泥当然不够用,可是各地皆有生产水泥的原料,分别建厂,分段修建便是。”最后全线接通了不就好。
得了主意的张义,自己憋了两三天才算是写成一个折子,请求当今恩准,在西北就地修建水泥厂,由着地方官员召集地方民夫,工部派员监督,分段修建道路。
这个折子一上,举朝哗然,有指责张义好大喜功的,有指责张义不懂民生竭民之财的,也有指责张义酷吏的。沈越则站出来维护张义:“张大人此举利国利民,实不该受这样的指责。”
“由地方官员召集民夫,是为修建便利,民夫的吃食、工银,完全可以由税银抵扣,何来竭民之财之说?这道路修建大多为平坦之地,并非秦皇修建的长城,得用人命堆起,张大人怎么就成了酷吏?”
难道帝国让民众修路,还得给银子?朝臣们越发觉得自己跟不上小沈大人的思路——以前征徭役,可都是民夫们自带食物,免费出力呀。
沈越表示,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凭什么让人家干活不给钱,还得让人自带干粮,你们是恶霸吗?
为了证明自己是圣明天子不是恶霸,当今同意了张义所请,也采纳的沈越的建议,有修建道路任务的地方,凡是参与修路的百姓,可以免除一年的税银,吃食由官府统一提供。
这个时候沈越又建议了,为了防止地方官叫借此谋利克扣百姓,要由朝庭派员监督。至于去监督的人选,九皇子手里不是已经培养出了一批会算帐、能制造的捐官吗?这个时候不出力,什么时候出力?
看着空荡荡的国子监,九皇子心里那个失落呀,那些人可都是他培养出来的,就让沈越一句话,直接就给分到各地去了?亏得他还留了几个有天份的人,要与他一起好好教大家术数之道呢。
几位皇子轮流安慰自己的弟弟也不管用,九皇子天天一脸生无可恋。最后,最先总结出拼爹经验的三皇子,给自己的弟弟出主意:不行你还是找咱们老子去吧,咱们是说不过沈越,可是咱们老子可以压制沈越,让沈越还你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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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当今很是嫌弃的看着自己已经成年的小儿子,做出小时候都没有的举动; 在自己面前叽叽歪歪告一个朝臣的状; 当今觉得自己竟然没有上脚踢他,比起先皇来; 真是一位好父亲。
为了保持好自己慈父形象; 也为了看沈越的笑话,当今还真把沈越叫到养心殿来,让他给九皇子赔礼道歉。忙得焦头烂额的沈越,听说让自己给九皇子道歉,有些不可思议:“派学成的捐官们为国所用; 体现了九皇子育人有方; 是为九皇子扬名的美事; 臣何错之有?”
对呀,亲自做出这个决定的当今; 觉得沈越说得也没错,又把眼神看向自己最小的儿子。九皇子思想一点儿也没和自己的好父皇同步:“那些人费了我多少心血,才教的象个人样了。”结果你们一句话就把人都给要走了。
沈越理解的点头:“没想到九皇子还有为国育才之心。不过这学生教成,总得通过办事才能看他们是不是有真才实学。再说全国有多少学子; 都希望得到九皇子的教诲。不如九皇子继续招生吧。”国子监闲着也是闲着。
九皇子让他说得心动,虽然怕自己好不容易教出来的人又被带走; 可是架不住天天用智商辗压别人的诱惑; 就把祈求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父皇。
当今虽然觉得自己儿子好象又让沈越给带到沟里了; 可是看着一个大男人叽叽歪歪; 初见还能体会一下被儿子依靠的乐趣; 时间长了就是让人心烦,干脆无可无不可的向九皇子点了点头。
九皇子一下子满血复活,还想向沈越请教一下招生的章程,却被沈越直接怼了回来:“九皇子就该向各部咨询,他们需要什么样的人才,还该看看派出去的教喻们反馈的情况,看看帝国需要什么样的人才,而不是与臣一起闭门造车。”拿你亲爹压我,还想让我给你出主意,没门。
九皇子却觉得沈越已经给自己指出了明路,郑重的向着沈越道谢后,喜孜孜的出了养心殿。无端被道谢的沈越,一脸懵逼的看向当今:“九皇子这是悟了?”
当今直接给他下了一个滚字,不想再理这货——任何一个家长,都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当和尚,哪怕是当今也不能免俗。
他们却不知道,九皇子这一招生,还真是包罗万象,在国立师范大学之外,又给帝国增加了一个国立技术学院,奠定了帝国科技领始终先于世的基础。
沈越被人赶出养心殿,一点儿也不觉得丢面子,还有一堆事儿等着他,还真没时间理会面子的问题,也没时间关心当今的心情:
七皇子所在的工部,就算是有着以前生产出的百炼钢做支撑,也抵不过前线大量的新火器需要,得加大炼钢的速度,怎么筛选铁矿,得沈越催着编纂处找出地方来。
六皇子所在的户部,要从各地调拨粮草支应大军,怎么协调才更合理,需要沈越好好商议。八皇子眼见着就要出海,这各国的风土人情如何,也得与沈越一起探讨。而沈越因为工部需要大量的钢,已经悄悄请八皇子注意一下大洋南边,那块盛产铁矿的大陆……
分身乏术的沈越,听到张义留下的人,来向自己报告园子已经建成的消息之后,觉得自己怎么也该偷上半日闲,带着媳妇一起去验收一下园子,于是跟谁也没说,悄悄的溜回了府中。
看着眼前明目张胆又翘班的沈越,黛玉问都没问合不合适,默默的穿戴整齐,随着他一起来到了园子的正门。
这园子并没建在城中,而是离城门还有五六里地的光景。好在京中现在已经铺上了水泥路,只用一个时辰,就到了。
原是一片荒滩,被沈越全部买了下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便宜:别处只能买三十亩地的银子,在这里足足买下了二百亩。不光地方大,还有一汪活水通向护城河,沈越当初画图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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