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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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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自嘲一笑:“我这样读书不成、上马不就的人,谁用得着我?”马上想起沈越还没给自己出完主意,又问:“兄弟好歹将话说明白些,我得怎么让老太太知道二老爷这官是我想让他做他就能做,不想让他做他就做不成?”
  沈越摇头叹了一口气:“琏二爷,人都说你好机变,也是见过贵府里二老爷办事的。你想想二老爷也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员外郎,还是在工部,怎么就能在勋贵之中往来交际?”
  “自是因为我们府里的面子。”贾琏毫不犹豫地说道。
  沈越只好给他做一次人生导师:“你还是府里的嫡长子呢,怎么人不卖你的面子?做人都是有来才有往。就如上次我先生去你府上的时侯,二老爷开口便是有难处只管开口。我先生那时刚进京,若是心中有半点不可见人的事儿,听了这话是不是要试一试?”
  “等试的时候就会发现,帮忙的并不是贵府那位二老爷,而是你那位叔岳丈。可没二老爷从中牵线,我先生也不能与你那叔岳丈相交对不对?这样我先生是不是即要承你叔岳丈的情,还得承贵府二老爷的情?”
  贾琏若有所思地点头,又听沈越接着道:“这样的事儿多了,你想想是不是人人都觉得贵府二老爷是个有能为的?何况他也不收人好处,只四下里做人情,人人都得夸他一句君子端方。”
  见贾琏听得嘴都合不上,沈越又下了一剂猛药:“其实那王节度使与琏二爷你也有亲,这样的话琏二爷你也可以说,怎么就没人信你呢?”
  “是呀,怎么就没人信我呢?”贾琏也想让人相信自己呀,他可是知道这里头好处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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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因为先下手为强!”沈越把桌子轻拍一下:“贵府的二老爷已经把人情做到前头了,已经得了人的信任; 你再出面人家都以为你是在替贵府二老爷办事; 谁能想到你琏二爷自己也可从中成事?”
  贾琏细想一会儿觉得有理,却没发现这其中怎么就和自己想让贾政作官他就能做官联系起来; 只好求救地看向沈越。然后沈越就发现自己好象有些跑题; 只好把话头拉回来重说:“我要说的不是让琏二爷你去与贵府二老爷抢生意。”
  说到这儿又发现自己出言有点粗,打住再重说:“我的意思是,不管勋贵还是文官,内里其实都差不多; 都要讲个人情。比如我在国子监过得好,因为祭酒是我曾祖学生的学生。琏二爷你的舅舅虽然在太仆寺; 可是他有一位好友前两日才与我先生一同接旨,任了工部尚书!”
  贾琏听了自如如醍醐灌顶; 站起来向沈越唱个肥喏:“多谢兄弟提点。”
  沈越笑道:“别忘了那几个丫头。”
  贾琏忙道:“放心; 十个寻不来; 八个总能替兄弟寻来。”
  沈越也不说用不了那许多,只让贾琏寻来只管送到他那里; 他自会挑选。如此没过几日; 沈越下学的时候就直接让沈太太派人叫到了正房。
  沈越一进屋就见沈太太面沉似水; 也不知何人何事惹她不高兴; 沈越上前问安后也没见沈太太面色好转,只好问道:“太太是身子不爽利; 还是被什么人冲撞了?说出来孙子替太太出气。”
  沈太太听了就把炕桌拍了一下:“我正要问那个冲撞我的人。”
  那就是自己了。沈越想想自己这几日除了知黛玉要进京兴奋了些; 行事并没有什么出格之处; 脸上就带了懵懂,嘴里不明所以地问道:“还请太太明示,孙子哪件事儿办差了,改过就是。”
  “你要我明示,我还有不明白的事儿要请教你这位朝庭供奉。”沈太太说着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你回京之后,家中少了服侍你的人,还是我与你伯母待你有不尽心处,让你觉得不自在?”
  沈越站身不住,自己老实地跪了下去:“自孙子回京之后,太太与伯母处处体贴,比超大哥只高不低,哪儿有什么不尽心之处?太太如此说话,让孙子无地自容。”
  “你无地自容?分明是你让我与你伯母无地自容。”沈太太自认这个孙子回京之后,就如他自己所说,怕他父母不在身边伯母怠慢,自己事事上心件件留意,就是大管家对他说话声气不好些也要罚半年的月例,谁知,谁知……想到这儿竟然垂下泪来。
  沈越还是摸不着头脑,以头触地道:“孙子有什么地方办错了,太太只管教训就是,别自己伤心气坏了身子。”
  大丫头青梅却知道沈太太这火是从哪儿来的,向沈越道:“下晌时贾将军府里的琏二爷使人送来了八个丫头,说是公子让他寻的。”
  沈越当时要这丫头,后来又怕林如海知道了骂自己,只让贾琏送到沈府。却忘了世家就是挑丫头,也多用家生子少用外头买的,取其忠心之意。当日沈越回京刘氏立时给配了红柳、绿柳两个二等丫头,也有几个小丫头与婆子在他院子时任洒扫之职。
  现在说一声沈越自己让贾琏给寻丫头,还送上门来,让人看了可不就是沈越对刘氏安排的丫头不满意,所以才外头寻去?
  这让当日给他挑丫头的刘氏如何想且不提,就是沈太太这当家的太太面上也没光彩——儿子在外任上,送了长子进京孝顺老爷太太,难道家里连个丫头都不舍得给,要让他外头自己买去?!
  认识到自己的错处自然要认错,沈越向上狠狠叩了个头:“是孙子的不是,想着那贾琏行事不爽快,还得几日才把人寻来,因此没来是及和太太说。”
  沈太太还是沉着脸:“你说。”心里想着自己倒要看他能说出什么理儿来,若是说得没理,再心疼也让老爷好生教训一下。
  沈越听沈太太声气还是不好,便将自己的理由说了出来:“太太知道,我师母与小师妹即将进京。就算是带着服侍的人,可外任的规矩不比京中,总得多添些人才使得。”
  沈太太听了便知他下头要说什么,面上也平缓了些:“此事自有你先生操心,何用你在意?”
  沈越向上苦笑一声:“太太只看老爷与大伯就知道了,这样的事儿他们何曾放在心上,总觉得该是由着太太与伯母操劳。所以孙子想着与其临时买人,不如孙子先看看这些丫头可使得使不得。”
  这对内宅之事也太上心了些。沈太太心里就是一叹,她若知道沈越特意让贾琏寻针线好的丫头,还不知道要叹几声。所以说无知是福,也不是没有道理。
  叹过之后还得叫沈越起来:“我这里便罢了,你伯母那里你还要去赔个不是解说解说。”
  沈越脸上又笑嘻嘻起来:“这是自然。这些丫头不好就送到先生府里,还得劳伯母替我把关呢。”
  沈太太让他给气乐了:“饶是被你气个半死,还得替你出力,天下没有这样的理。”
  “回来这些丫头若是中用,师母自会备了厚礼来谢太太与伯母。”沈越向沈太太道:“那时孙子也不分太太的谢礼,还另外有好东西孝敬太太。”
  沈太太才不信他的话:“你有什么稀罕东西,倒值得我忘了你的错处。下次再这么顾前不顾后的,定让老爷,不对,要让你大伯打你。”自己这个次孙不大怕老爷,却对他大伯畏多于敬。
  “好好的太太提大伯做什么。老爷那里还好通融,大伯再没有通融的地方。”沈越的脸就又苦了下来。
  “你行事不谨,还指望着我通融你,先给你一顿好打再通融。”沈信的话声已经传了进来。丫头在外头打起帘子:“大爷来给太太请安。”
  沈越已经站在门口处相迎,向着沈信先把千打下去:“伯母不知还生不生我的气,大伯没替侄子遮掩遮掩?”
  沈信自己向沈太太行过礼,才对一脸狗腿笑的沈越道:“想着你是个稳重的,又有了官身给你留面子,谁知道行事倒不如前些日子稳重。”想起刚才听沈越的话,知道他竟替林家如此操心,觉得要是自己儿子也如此对岳家,自己说不吃味是假的。
  沈越笑嘻嘻道:“前儿个得了一本米芾的字,本说要给大伯送去,谁知我这记性竟不比往常给忙忘了。一会儿就送到大伯母那里。”
  沈信对着笑嘻嘻的侄子也板不起脸来:“就是这样才该打。让人说我做大伯的惦记着你的东西。”
  刘氏也过来要随沈太太一起去服侍老太太用饭,正把沈信的话听了个正着,笑向沈信道:“这些日子也不知是谁抱着小苏的字不撒手。”
  沈越等沈太太让刘氏坐下后,自己上前给她跪下赔礼,口承自己行事不谨慎,应该早报与刘氏这位管家奶奶知道:“从我回京超大哥就说把他比下去了,这次却让伯母操心,是侄子的不是。”
  刘氏忙拉他起来:“有多大的事儿,还值得你跪着赔情。我知道你一向稳重,寻丫头也定有用处。那几个丫头我已经让人先放到我院子里做粗使,看几日可用再送到你院子里。”
  沈越听了又谢刘氏一回,大家才一起去晚晖院。沈老太太早已经知道这段公案,见几人一起到来,便知是误会解开了。于是禀持着不聋不哑不做家翁的思想,也不再问,只说自己想着人多热闹,要让众人一起用饭。
  自是男一桌女一桌地摆上,中间只隔了一间屏风,老太太见女眷桌上只有自己婆媳三代三人,向沈太太道:“给超儿相看的怎么样了?”
  沈太太看向刘氏,刘氏想站起来回话被老太太止住,在位子上笑道:“现在算是人心初定,孙媳也相看了几家。过几日花会也要多起来,更好相看了。”
  老太太便知她相看的不中意,向沈太太与刘氏点头道:“咱们倒也不必为了联姻择门弟高下,只要孩子人好,不挑三窝四的便好。”
  沈越在屏风那头听了,笑着对着屏风道:“超大哥喜欢长得俊的,伯母给他好生挑个漂亮会读书的。”
  沈信瞪他一眼:“只读书明理、贤惠大方便是了,美貌的人往往自视甚高,若不安静又是家宅不宁。”
  你可得了吧,沈越意有所指地往屏风那头看了几眼,没回沈信的话。沈学士与沈尚书看着好笑,沈尚书便敬了父亲一杯:“确实家里要和睦,就是一起用饭也觉得更香甜。”
  里头刘氏听沈越的话也赞同,又听丈夫之语也不好驳回,只向沈太太道:“玉儿现在看就是个美人胚子,超儿的也不能差得太多。要不将来老太太只疼玉儿,曾孙媳妇没什么,超儿自己就要吃味。”
  老太太听了笑出声:“他连越儿的味也吃,要是再吃兄弟媳妇的味,那才叫出息呢。”又问沈太太:“玉儿快进京了吧,咱们家没那么多讲究,到时接她来玩儿才是。”
  沈太太也想看看小孙媳妇是不是真如沈越描画的那样灵秀,向老太太点头:“虽说他们定了亲,可是京里知道的人不多,再说他们两个才多大,又有长辈在不碍的。”
  沈越在外头听了美得无可不可,见沈尚书敬了沈学士,自己也举杯敬沈信:“大伯请。咱们家又不许纳妾,超大哥要与嫂子过一辈子,还是如了他的意好。”让沈信已经端起的酒杯都晃荡了一下,不知自己该饮还是放下。
  沈学士如一个普通的慈爱长辈,看向沈越道:“听说你先生又给你加了功课?还带着那个贾琏去了张少卿府上?”别说和你没关系。
  沈越向着沈学士苦笑:“先生与太爷是一个意思,让我好生准备科举,若是不中一甲就要打折我的腿。太爷想想,天下多少个考生,人家读书的年头比我年纪还多些,还一甲,二甲都……”
  “沈越!”沈信有理由放下自己的杯子:“你的志气呢?”
  我的志气是走遍大江南北!此话沈越不敢就提,上前替沈信捧杯,等沈信接了才归座。沈尚书向儿子道:“当日你们兄弟也不过都是二甲,何必难为他。”
  沈越低头替沈尚书布菜,沈信只好喝自己的酒。沈学士用筷子轻敲了一下自己面前的甜白浅碟,沈越赶紧布了一筷子香干过去。沈学士自吃后慢慢道:“严师出高徒,咱们还是对他们兄弟太松了些。”
  沈尚书能说什么?就是沈信自己脸上也有些讪讪——自林如海回京之后,沈越虽未日日过林府,可也两日不去第三日早早就去了。国子监的博士都说,沈越的文章大有进益,笔力也越发老练。
  若说不是林如海教徒有方,沈信自己开不了这个口。何况房氏得封从三品淑人的封诰的旨意也已经下来,更是让刘氏羡慕得不得了,很在沈信与沈超耳边念过几次。这个侄子不是自己能教得了的,沈信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念头。
  好在侄子并不拿大,对自己这个大伯更是敬畏有加,沈信自己又斟了一杯,侄子对他畏多于敬,为的是什么他也知道,既然家里总得有一个唱白脸的,那就由他继续唱下去好了。
  没两日,林如海也知道贾琏给沈越送丫头的事儿,自是要问一问。沈越这才说了实话:“我离了扬州这么长时间,师母定是要让玉儿学针线,这次特意让琏二爷给寻了针线好的丫头,到时直接送到师母身前,哪怕指上两三个给玉儿,日后就可不用玉儿亲自动手。等我家里长辈认熟了以为那就是玉儿的针线,师母自己都不好意思再给玉儿换人。”
  “只在这些事上动心思。上次让你破的题可做了?”林如海骂不得恼不得,只好用功课压榨他。
  “做是做了,只是先生休沐的时候,是不是也该带我去庄子里一趟?”沈越还有话说。
  林如海只得问他要去庄子上做什么,沈越如实道:“年前的时候我就让林管家在庄子里一般建个花房——在府里也能建,总觉得有些招摇,不如建在庄子上,玉儿在府里住得闷了还可陪师母去散心。前次在近芷轩见那梅花,似乎就是庄子里出的,所以想请先生先疏散疏散。”
  至此林如海已经无力再问他的功课,挥手让他快离开自己眼前。沈越偏不走,还问:“琏二爷把丫头送到了我府上,想是贾家的事儿有了一定,这样师母与玉儿去那府上,该没人敢小瞧了吧?”
  “你师母是老太太的老来女,一向疼她疼得紧,有老太太在谁敢小瞧她们母女?何况我就在京中任职,总比被上司请回家中思过的员外郎官职高些,那府里的人但有点脑子,也不敢怠慢玉儿。”林如海觉得自己今日就不该让这小子进门。
  沈越心知林如海太过乐观,等见过贾母如何行事才见分晓呢。又见林如海满脸嫌弃,更靠近些笑道:“说来太太定会把扬州的林管家也带来,两个林管家,先生可怎样安置呢?”
  这还算件正事,林如海早有主意,却要看看沈越又要出什么妖蛾子:“正是件难事,你可有主意说来听听?”
  沈越想想向林如海道:“若是先生不信这里的林管家,也不会让他一直在京守老宅。扬州的林管家随先生与师母外任多年,对先生与师母的喜好也都熟悉。所以若是师母与玉儿进京的话,自然是扬州的林管家用着更顺手一点。”
  “那林立怎么安排?”两个林管家绕得林如海头疼,干脆直接问名字。
  “把他赏给我吧。”沈越说得理直气壮:“那花房我还想如在扬州一样经营起来,正缺个好人打理。”
  林如海有些不解:“可是府里给的月钱不够花?若不够只管说,我这里再补给你些就是了。”
  沈越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先生是知道我的,平日并没有什么用银子的地方,只是觉得自己手里没点银子心里不安。”刚了结了贾琏送丫头的事儿,若让学士府知道林如海给自己月银,就不是沈太太生气的问题,是沈尚书或是沈信要请家法的问题了。
  林如海倒是知道他这个臭毛病,举手虚点了他一下:“我与你父亲都不喜黄白之物,你和谁学的如此爱财?”
  那是你,沈越心里暗暗吐槽,自己那个便宜老爹,只是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一直对房氏的银子比他多耿耿于怀呢。
  吐槽归吐槽,要人还是得要,就这么一点点磨着,林如海到最后连往扬州送信的几个人一并给了沈越,对他只有一个要求,每三日破题做一篇文章来,不得敷衍。
  这对沈越来说不算事儿,正事已了,又开始关心起将军府的事儿来。林如海除了给他加功课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将将军府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说与他听。
  贾琏自得了沈越的主意,便又厚着脸皮求到了张少卿门上。张少卿也拿这个厚脸皮的外甥没有法子,何况事关自己妹妹的嫁妆,怎么也不能落到贾母手里。
  于是张少卿二登荣庆堂,还让贾琏务必将贾赦请了过去。贾赦见了前舅兄就如老鼠见了猫,只有装鹌鹑不说话的,不管张少卿说什么都是对,说什么都是好,说什么都是是是。
  贾母本就理亏,现在人家再次登门气也跟着短。本想哭闹装可怜,可惜早见识过的张少卿只用贾琏已经袭爵,下任家主已定,就算贾赦兄弟还没分府,可是没有做叔叔的住到侄子正房、婶子替侄子当家的道理。
  贾母又以贾赦拒不搬出东大院做说辞,人家张少卿直接就问贾赦将军府是不是只剩下荣禧堂和东大院两处院子?贾赦当然回答不是,于是贾政一房最后的居住地就变成了梨香院。
  “三日,贾老夫人,三日之后若是你家贾政还不搬出荣禧堂给我外甥腾地方,那我就上顺天府状告老夫人你占夺已逝儿媳的嫁妆。”张少卿走前还给贾母放狠话。
  要不怎么说文人杀人不用刀呢。张少卿不光看准了贾母的七寸,都不用贾琏提起沈越的主意,第二日贾政一上衙就让工部新上任的孙尚书给请了去。
  说是御史已经问过尚书大人了,贾政其人不正,虽然圣人没明旨处置,可这样的人怎么还能让他留在工部?所以孙尚书让贾政回府自己思过,把家里事儿处理明白了再上衙门不迟。“总要给御史一个交待。”孙尚书如是对贾政说。
  这下子不用贾母找贾政商议,贾政自己就去找贾母想办法了。贾母无法,只好让人请了贾琏过去,将他母亲的私房交割给贾琏。贾母没提,贾琏也没问这些年那些庄子铺子的出息,只当是给贾母的保管费,却免不了更与贾母离心。
  贾赦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贾琏与贾母一样一样的对东西,此前贾母提议让贾琏把东西直接搬到荣禧堂自己点去,被贾赦制止了。用他的话说就是年头太长了,要是字画破损了可以当面说清楚,省得贾琏不好与张少卿交待。
  嫁妆银子自然贾母也拿出来了,可是摆件字画却出了问题:按说当日是三头对面封存的,这东西就不该再动才对。谁知有些摆件却出现在了荣庆堂和荣禧堂里,这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
  一向好面子的贾政没想到自己好几样心爱的摆件竟然是先大嫂子的嫁妆,脸上颜色不成颜色地让王夫人快些把东西拿来交给贾琏,王夫人刚说一句是老太太赏的,就让贾政骂了个狗血喷头,灰溜溜地把东西送了过来。
  谁知王夫人的噩梦才刚刚开始,贾琏不光收了自己母亲的私房,还要对帐!对帐呀,这些年荣国府的帐经得起对吗?王夫人表示坚决不同意对帐。


第64章 
  用王夫人的话说,这些年来庄子、铺子收成都不好; 所以府里一年的进项抵不过一年的花用; 只能动用了压库的银子。
  贾琏则很大度的表示动用了不要紧,只要把宁国府的帐也借过来看看就行。反正两府好些庄子都挨着呢; 收成不好大家收成都好不了; 若是两府的年成一样,他也不计较,只要帐上看得出一年多花用了多少压库的银子就成。
  中间的过程林如海都不想细说,反正结果就是宁国府的庄子受灾的时候荣国府的庄子灾更大; 宁国府的庄子没受灾的时候荣国府的庄子也没好年景。
  这下子贾赦都不沉默了,他又拿出了张氏管家时的帐本子。本来还想狡辩的王夫人再说不出话来; 于是大家转移战场,开始清点荣国府的公库还有压库银子。
  最终的结果是二房不光搬进了梨香院; 王熙凤彻底接手了管家; 王夫人还拿出了十几万两的银子填上了压库银子的亏空。
  听到这儿沈越向林如海问:“就拿出这么一点儿?”
  林如海当然不知道沈越为何这么不待见二房; 就事论事地道:“他们府上的帐虽然乱些,贾琏说还能看出些端倪来。帐面上看亏空的就是这么多。”
  沈越想想才明白; 现在贾元春还在太后宫里做女官; 没到花大头钱的时候; 王夫人用银子的地方不多; 手也就不会伸那么长。
  林如海转问沈越:“你觉得将军府这一闹,谁最得利?”
  沈越想也不想就道:“自然是琏二爷。”
  抬头看林如海的眼神不对; 想想才后知后觉地叫了一声:“竟是贾将军。”
  林如海这才放缓了脸色:“所以说人不可貌相。若是大舅兄自己去与老太太分争; 那东西自然可以到了贾琏的手; 可也只能是还在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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