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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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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末的时候姑苏那边林家的四名赶考的子弟终于进了京,由沈超兄弟两个带着宽哥儿一起送到了老太太在东城的一处宅子里。宅子只有两进,住四人连同他们带来的小厮却也绰绰有余。贾敏早派了两个厨子过去,每日替他们主仆准备饭菜。
老太太与林如海分别宴请了四人之后,便由林如海早就替四人找好的先生带着苦读。贾敏为表亲近,也亲自带了黛玉去宅子里看视一回,又每人送了一套衣裳,倒让这些人很是感激。
今年是沈老太太七十整寿,沈学士门生遍布天下不说,沈尚书如今也入了内阁,谁不想借此向沈家示好?送寿礼的从十天前就络绎不绝。好在沈家早有准备,自六月初八开始待客,正日子那日就只余下亲近人家,还算不十分受累。
林家的四位举子也被林如海带来,跟着沈信一处招待客人,更让四人感激不尽。这四人年岁虽然不一,可心思都透亮着呢,还能看不出这是林沈两家有意提携?自是用上了十二分精神往来于人客之中,不敢有一丝纰漏。
沈越早在国子监请了假,同沈超一起跟在沈信旁边招待近支亲友。大家看着两位少年进退得宜,说话彬彬有礼,行事条清络明,无不在心里叹一声沈家后继有人。
有那家有女儿心思活络的,有意无意在沈信跟前提起两兄弟的亲事,倒把边上的林如海急出一身汗:别人惦记沈超他还可笑看沈信应对,惦记沈越可就让他不能忍了。
沈信也是个妙人,听人说自己儿子就打太极,提侄子更是一推六二五:“越儿多得他先生教导才有今日,所以他的亲事倒是如海兄做得主,我们不过干看着。”竟祸水东引到了林如海身上。
偏外人还觉得沈信说的有理——大家都有眼睛,谁看不到自林如海回京之后,小沈供奉十日里有八日要去林府?听说在林府里他竟能当一半的家,这林大人定是把学生当儿子养呢!
一时与林如海攀谈的人就多了起来,让林如海真是哭笑不得:“越儿已经定了亲,大家又何必惦记?”
知道沈越定亲的人是少数,蓦然听林如海提起,有心不信却又不能质疑林如海的人品。可相信的话自己女儿就失了得佳婿的机会,更要问问林如海沈越定的是哪家闺秀。
林如海无法,半吐半露地说出自己早在五年前就与沈任定下姻亲之事,听到的众人都用一种“你竟是这样的林如海”的目光看他,直到他落荒而逃。
大家想想又觉得顺理成章起来。试想若不是自家女婿,谁舍得把家里国子监的名额给学生?何况家里还有儿子!别说师徒如父子的淡话,只看今日能来的,哪个不是给沈学士做学生做了几十年?还不是一样靠着自己的能耐科举?
至于说定了亲沈越还日日长在林家,那就更不是事儿了——人家可是师徒,没有林如海天天耳提面命,小沈供奉能在国子监考试之中位列前排?
可惜归可惜,众人还是向着林如海与沈信说声好眼力,进而打趣沈越。沈越看着白白净净,除了当日与杨佳之事外,平日在外人面前甚至话都不肯多说,现在却也还是平淡如水,就好象别人打趣的不是他一样,还是礼貌周到的请人落座看茶,把个沈超佩服的不得了。
外头尚且如此,太太夫人那里情况只能加个更字!在太太夫人们看来,沈越比起沈超这个沈家的宗子来说,其实更有优势:父亲虽然官位不高,却是府中嫡子,将来分家的话长辈不会亏待他。沈越自己又是嫡长子,小小的年纪已经有了偌大的名声不说,身上也有了官职。哪怕他将来时运不济科举不利,自己女孩过门一个敕命是少不了的。
何况在圣人面前挂了名,深得太后、皇后喜欢的少年供奉,会时运不济?
谁知这小沈供奉竟然早早已经定了亲,那个与他定亲的小丫头竟然就站在沈老太太跟前说话!
不酸的太太夫人没有几个。有心想说句把酸话,却得想想只要一看黛玉就笑眯了眼的寿星高兴不高兴,于是晚晖院就出现了诡异的一幕:原本大家热热闹闹说着儿女,一下子都沉默下来——话题一时不好转换,总得有个不太生硬的目标转移一下。
就听人群中传来了一阵清脆的笑声,然后一道爽利的声音传来:“难怪老太太镇日里笑意不断,正是子孙个个争气才有这样的福气。别人我不熟,可沈兄弟却还知道一些。”
大家看时,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妇人,正坐在张少卿太太身边,向边上的人打听一下才知,竟是张家的外甥媳妇。有知道的悄悄知道身边人:“是贾将军的长媳,现在又与张家走动起来了。”说完还要看贾敏一眼。
听的人便悄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里定有林家出的力。看来这位贾家的少奶奶还是要好生交往才成。就听贾家的少奶奶接着道:“进门给老太太拜寿的时候我便知道,这一院子的香花必是沈兄弟孝敬的。”
沈老太太听人夸自己的曾孙,自是笑的开怀:“你怎么又知道?”
王熙凤站起来笑道:“我也去姑母家里几次,看台阶边的那一缸莲花就眼熟的不得了。沈兄弟那样知书明理的人,没有孝敬了师母,却不孝敬老太太的道理,由此及彼,老太太这一院子的香花,可不都是越兄弟孝敬的。”
又笑向老太太道:“我也不求老太太多赏,走时好歹让我带一朵两朵沾沾福气。”
“看你说的可怜见的,怎么你沈兄弟只孝敬了你姑母,竟然没分你一点半点?”
“老太太知道,我这人最有眼色不过。”王熙凤眼见把太太夫人们都是一扫:“就算没读过书,可君子不夺人所好这句话还是知道的。哪能自己没孝敬姑母,还把沈兄弟的孝心给夺了去?”
一句话说的沈老太太更是开怀,推推自己身边的黛玉:“听你嫂子说的可怜,你带她出去再好生看一回花。还有别的姑娘愿意赏花的,也都好生招待。实在心爱想带回家的,老太太不是君子,却不能送人自己所好了。”
都是大家出身,谁还能听不出王熙凤与老太太的弦外之音?个个含笑让自己带来的姑娘们随着黛玉好生去赏花,始作俑的王熙凤倒又坐到了张太太身边。
张太太悄声道:“你这嘴也太不让人了些。”
王熙凤轻轻吐一句:“若不是舅母与姑母提携,我今日连这门都入不得呢,又怎么能眼看着姑母让人挤兑?”听的张太太轻轻点头,虽然王熙凤话里没提,可她却知道若是自己如贾敏一般境地,这个外甥媳妇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替自己分了别人的目光。
不是忘恩负义的便好。张太太端起身侧的茶杯,自在地啜了一口,与贾敏的目光一交而过。
与黛玉手拉手一起出门的正是穆婉,等离了大人的视线,才悄悄拧了黛玉一把:“你倒是把我们瞒的好苦。”
黛玉娇笑一下口内讨饶:“好姐姐,这样的事儿哪有自己挂在嘴边上的?何况姐姐从来没问过我,我又从何提起?”
恨的穆婉咬牙:“你才几岁,谁能想到竟是你第一个定了亲,谁可巴巴地问这个呢。”
边上却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正是呢。即是林姑娘与小沈供奉定了亲,怎么今日还登沈家的门呢?又做主人一样招待我们,不知道的还以为……”说到这里却不说下去,只自己掩口而笑。
这位姑娘黛玉也在别家花会上见过一两面,是礼部典制清吏司李郎中家的姑娘,比黛玉大两岁,最是个好出风头抓尖要强的。
穆婉轻拉了黛玉的手,自己笑向李姑娘道:“李姑娘年纪小不知道,或是李大人没向李姑娘说起。林大人也是老太太的族侄孙,合家来给老太太拜寿才是正理。”
边上的李自珍与黛玉最好,哪儿能听人说黛玉的短?就是同姓李也不成,两家又不是同族。她把小嘴一撇道:“是老太太让林姐姐带大家出来赏花,并不是林姐姐自己非得做主人,怎么到了李姑娘嘴里就成了不是?难道林姐姐不该尊老太太的话?”
正主还没说话,自己就接连让人驳斥,李姑娘也不示弱起来:“不管怎样,她与沈家定了亲,应该自己在家里绣嫁妆,还要出门招摇就是她不尊闺训。”
这样的帽子扣下来,黛玉顾不得穆婉还拉着自己的手,上前一步站到了李姑娘面前:“我倒要请教李姑娘一下,闺训里何曾有这一句,定了亲的人便能不尊长辈吩咐?”
“这……”李姑娘一时语塞,主要是她没想到黛玉竟然敢自己站出来辩驳。一般闺秀听到别人质疑自己,不是该羞愧的掩面哭泣吗,怎么这个林丫头如此不知羞臊大言不惭呢?
“还是李姑娘觉得,我现在就知道十来年之后,自己身量多高是胖是瘦?”黛玉才不想直接揭过,蔼哥哥早就告诉过她,人即给她没脸,她也没必要替人遮掩。
姑娘们听了黛玉的话,再看看她尚未长成的身子,也都笑了起来:黛玉才六岁,就算是成亲早也要及笈之后,那就是九年以后的事儿了。都说女大十八变,那变的可不只是容颜,还有身材。
李姑娘越加张口结舌,穆婉忍笑向着黛玉道:“即是老太太让你带我们赏花,也就别再耽搁了。还不快把你们家的好花让我们赏赏。”
这下子李姑娘如同抓了理一般:“她们家?还没过门,谁知道日后如何,怎么就成了她们家的?”
此言一出,大家一下子静了下来,都如同看怪物一样看着李姑娘:这样的话形同诅咒!两个定亲的人怎么会不知日后如何?无非是其中一方无法嫁娶。无法嫁娶的原因只可能有两个,一个是定亲的人不在了,或是有一家败落而另一家悔婚!!
不管是咒的沈越还是黛玉,用心不可谓不毒辣。如此恶心肠的人,若是自己哪日不如她的意,会不会也恶狠狠诅咒自己?这是所有姑娘都想到的问题,李姑娘身边的姑娘们,赶紧站的离她远些,就怕她一个不如意,把这诅咒施于己身。
黛玉已经转身看向李姑娘,杏眼内平静得没有一点温度:“来人,请李太太、太太和大伯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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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营养液,作者哇地一声哭出声来。
感谢:游手好闲妞扔了1个火箭炮
感谢:人就是二、jojo、译予、妖妖妖?3、赵小黏灌溉了营养液。
么么哒一直支持的天使们。
第75章
听到黛玉唤人; 不知道是哪个丫头应了一声; 然后再无声息。李姑娘脸上见了一丝慌乱:“不过是你我言语不和; 何必惊动了太太们。”
别的姑娘们多少都觉得此事若是传出去,对黛玉也没有什么好处。就是穆婉也拉了黛玉的手; 轻摇一下示意她还是叫丫头回来。
大家都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黛玉却一脸严肃地站在李姑娘面前,不动如山。虽然她比李姑娘低了半头; 身子也比李姑娘单弱; 气势上竟然把李姑娘完全压了下去。
“穆姐姐,各位姐妹、姑娘。”黛玉双眼一直盯着脸色越来越白的李姑娘; 并不看一群神色各异的姑娘们:“若是李姑娘只说我我还不恼,因为大家教养不同,各家的规矩也千差万别,我可以只当李姑娘与我意见不合。”
“可是李姑娘出言诅咒于人; 甚至于林家或是沈家,黛玉不能忍!不管李姑娘怎么说自己是无心之言; 黛玉都不会相信。从刚才李姑娘的话中便知; 她也是熟知闺训的人,应该知道身为闺秀; 不该“口多言”!”
静; 十来个小姑娘看着黛玉严肃的面容和坚定的眼神; 没有一个能站出来或者说敢站出来反驳黛玉的话; 只能面面相觑地细思黛玉之言。黛玉也不理会别个姑娘的反应; 还是那么定定地看着李姑娘; 看着汗水一点点滑落下她的额头再到腮边。
“我是无意的,我没有咒你的意思。”李姑娘终于让黛玉看的不知所措,开口已经哽咽起来:“你不能冤枉我,我就是想问问,没有要咒你的意思。”既然黛玉最看重的是自己最后一句话,李姑娘本能地辩解最后一句。
可惜她刚才的话脱口的又快又急,又没放低音量,在场的姑娘们都听见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说话,自然从屋内出来的贾敏等人也听到了。
刘氏三人已经从丫头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现在听到李姑娘还说自己不是咒黛玉,刘氏先就不愿意:“那李姑娘是在咒我家越儿?”
跟着出来的李太太也听到了自己女儿的话,脸跟着白了起来。李郎中是沈学士的再传弟子,也就是沈学士学生的学生。若不是因为她会做人,奉承人的手段又高明不着痕迹,今日能不能得到沈家的帖子还在两可之间,没想到自己女儿却要断了自家的青云路。
“她不是这个意思。”李太太忙忙向着刘氏道:“她小孩子家一时好奇,问了林姑娘两句,话赶话的口不择言,也是常有的事儿,还请大奶奶勿怪。”
事涉自己的女儿,贾敏脸上的笑容也早不见:“话赶话?不知道我女儿说了什么无礼之言,让李姑娘非得咒人才能消恨?”
这下子李太太也无法自圆其说了:李姑娘最后一句话分明是因穆婉说让黛玉带着大家去看“她们”家的好花,自己心中不平才口出恶言,这就不是与黛玉言语不和话赶话好嘛?
“孽女,怎么如此无礼,要扰了老太太的寿宴,看家去老爷可能饶你。”李太太一巴掌打到了自己女儿脸上,嘴里说的也是训斥之言。
李姑娘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刘氏的脸并没有因为李太太当面训女缓和下来,就是贾敏的脸色也更难看到了十分。
李太太这话说的是谁?明明是她女儿先挑衅,黛玉为了不把事情闹大,并没有选择直接回正房告状,而是只让丫头请了两家太太还有做主人的刘氏。如果李太太真不想扰了老太太的寿辰,只要训斥自己的女儿一番,再真诚地向着黛玉与贾敏和刘氏道歉,贾敏与黛玉看在老太太寿辰的份上,也不是不能揭过。
可她却直接当着众人打了女儿,惹的女儿在寿宴之前大哭失声!
刘氏不由冷笑一声:“李太太真是好严厉的家教。只是若想教训女儿,不防回家教好了再让姑娘出门做客,现在姑娘哭的沸反盈天,听到的人可不少呢。”
这里离正房才几步路?这李太太分明要让女儿以弱示人。一会儿真有别的太太夫人让人出来察看,还不得以为黛玉是借自己与沈家相熟之便欺负人?
想到这里刘氏越加气恼,老太太七十整寿,府里从上到下都提着心不敢出一丝错,没想到竟然是自己下帖子请来的人闹了起来。
李太太惨白了一张脸:“都是我平日对她太宽了,才让她如此争强好胜。还请大奶奶原谅她这一回,我回去定会对她严加管教。”
刘氏不动声色地看着黛玉,发现小丫头已经去安慰自己的母亲,心里暗赞一声,对着李太太道:“李太太向我赔礼,是赔错了人吧?明明李姑娘说的是玉儿,咒的也是玉儿。”
这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母女留了?李太太有点儿不敢相信地看向刘氏:就算京中都知道沈信当日是怎么替沈越去国子监出头,可还是有人认为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谁能待侄子好过自己的儿子去?
何况刘氏与沈信又不相同,做大伯的或是想着要好生教导侄子,图个将来与自己儿子守望相助。可做伯母的难道不怕将来的侄媳妇与老太太、太太相处日久情深,抢了自己将来儿媳妇的风头?
李太太看着刘氏认真的眼神,确认她真不是在做戏,心下也是一灰:自己日日在这些权势之家伏低做小,奉承话想了又想,还是抵不过人家一纸姻亲。
罢罢罢,形势比人强。李太太向着贾敏也赔了个笑脸:“都是小女不懂事,冲撞了林姑娘。还请林太太念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原谅她这一回。”说完又强推着女儿给黛玉赔礼。
李姑娘如何愿意向黛玉低这个头?任李太太怎么推她,都低着头只是拭泪,就是不说道歉的话。刘氏把黛玉揽到自己怀里,轻声问她可气恼了,又让她不必往心里去,眼风都不往李姑娘身上扫一下,让原本对沈超还有些想头的李太太心死了大半。
“大奶奶,太爷那里使人请姑娘去呢。”一个丫头匆匆快步到了刘氏跟前,向着刘氏低声道:“太爷让奴才告诉林太太,小人口舌不必在意,咱们家的姑娘与公子都是有福气的,不会因别人一时嫉妒之言就有什么。让林太太还要好生招待客人,不可因自己气恼就怠慢了。”
这才多大会儿的功夫,自己在内书房躲清静的沈学士竟然已经知道了这里的官司,李太太想一把掐死自己女儿的心都有了:沈学士早已经深居简出,别说是女眷口舌,就是儿孙们在外与人有个什么,你看他老人家会不会出来说一句话?自有沈尚书与沈信处理也就是了。
偏偏是这样几乎没有存在感的老人,这个时候要请黛玉过去,还对贾敏出言安慰。就是心存恶意的李姑娘也不会以为沈学士是要叫黛玉过去训斥!
贾敏得了这话自觉得面上有光,向着那丫头轻轻躬身算是领了老太爷的训。黛玉却有些为难:“老太太还让我招待众位姑娘呢。”
丫头便向着她笑道:“太爷不过是有几句话安慰姑娘,怕姑娘伤心的意思。想来姑娘很快就能回来。”
罢呀,就是刘氏都觉得,只要这丫头口传才太爷的话,就足够李太太和在场的姑娘们想清楚此事能不能从自己口中传扬出去,何况还特意点明要安慰黛玉?只要说明太爷知道此事,已经足够让李太太双股战战,两眸无神了。
黛玉听了便是一笑,自己拉了穆婉的手,笑着请求道:“还请姐姐暂代我招呼一二。”穆婉哪儿有不应的理儿,自己含笑应了。更让刘氏心里觉得遗憾,这个刚才一直息事宁人,是个识大体的,可惜与自己儿子无缘。
李太太早已经被诸人忽视的找不着地方存身,等着各位姑娘在穆婉的招呼下各自流连到自己喜欢的花儿前,才腆着脸向刘氏道:“还请大奶奶赐个地方,让小女洗漱一二。”这个时候自己就是咬着牙也不敢提出先走之语,一切只能等回家再与老爷商量。
这个要求刘氏倒满足了她,却只让丫头带她们母女自便,自己与贾敏携手重回了正房。她们二人与李太太一起匆匆离座,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不久又隐隐传来哭声,除了不动如山的老太太与沈太太,哪位太太不是把自己的心吊在了嗓子眼?
现在见她们面色平静地说笑进门,一同出去的李太太却不见踪影,大家吊着的心自是放回了肚中,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好奇却又起来了。
好奇归好奇,却人人无事般依旧说着闲话,没有一个不开眼地问二人发生了何事。沈太太暗暗看自己儿媳妇一眼,已知事已平息,也就继续奉承自己的婆婆,做万事不萦心之态。
黛玉倒是向着沈学士检讨自己刚才行事:“她若是光说我一个也就算了,还说蔼哥哥。太爷可是觉得玉儿仗势欺人了?”
沈学士听着她小嘴巴巴地把事情一丝不增一丝不减地说出来事情经过,心情挺好地问:“你若有理,有势可仗为何不仗?若是你没理,家里再有势也不会让你仗。”何况今日还可借你之事再将那小子一军。
黛玉小脸还是一垮:“若是没有提起也就算了,今日李姑娘当着那么些人说出来我与蔼哥哥定了亲,自今日起,玉儿怕是不能时时过府给老太太、太太伯母请安了。”原来小丫头不自在还有这一个原因。
沈学士不在意地笑道:“你只管白日过来请安就是,越儿白日不是要去国子监?”
这也行?黛玉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沈学士说出来的话。她忍不住问道:“就算别人说什么也不必在意?”
沈学士失笑地对上小丫头亮晶晶的双眼:“有了今日之事,我管保再无人敢当着你的面说三道四。”若今日黛玉软弱一点,那些话日后只会更多。可今日她自己便让李姑娘哑口无言,京里做官的人家就该想一想,自己家的姑娘口齿可有这小丫头便给,下次也该教自家女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见小丫头还有些不解,老人家很好心地向她解释:“世人欺软怕硬的人多,你自己立的住,别人拿不到你的短处自不敢多说什么。再说那些人言三语四,更多的是想着让家里人与你生隙。今日你伯母已经表明了家中立场,她们无可挑拔之处,自然不会再多说。”自己不也明打明的站了出来?
黛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只要家人信任,外人说什么都可做浮云,太爷可是这个意思?”
沈学士微笑着点点头,向黛玉道:“去吧,那些小姑娘不是还得你招呼?”黛玉便听话地告退而出。沈学士才向着内室带笑问一声:“这下子可放心了?玉儿不是个自己没主张的,也不是让人轻易能唬了去的。”
沈越就从内室走了出来,向着沈学士打了个千:“多谢太爷体谅。”
想也知道,沈学士是躲清静还躲不过来的人,怎么会时时盯着老太太院子里发生之事?还不是沈越生怕人多嘴杂一个不好让黛玉听了多心,才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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