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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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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任做了几年外任,心里还是有底气的:“羡慕别人做什么,到越儿与玉儿的时候,你只管添上就是。”
  房氏不由一乐:“添也有添的法子,总不好让越儿的聘礼越过超儿去。”
  沈越自己也摇头,左右他成亲还得个五六年呢:“奶奶不必操心,玉儿不是比这些的人。”
  房氏听了点头:“你放心,我这里给玉儿留着好东西呢。放进聘礼中固然好看,可越了礼倒不如我私下里给你们。”又问沈任自己家该如何给侄子贺喜。
  沈任对这样的事儿不大在行,只让房氏自己看着办。还是沈越出了主意,除送了一万银子给刘氏做礼金,另准备一套绿宝石的头面做新人拜见亲人时的礼。
  诸事都商量妥当,也就到了发榜之日。杏榜是从后往前添写,双安、双悦、双喜几个早早和沈超的几个小厮都等到了贡院外头。
  就见贡院大门紧闭,只在侧门处开了一首小缝,里头不时有人递张纸条出来,就有守在一边的差役取了,送到榜下的一名官员手里。
  这位官员看着纸条上的内容,一字一字的抄到早就张好的红纸之上,这也就是所谓的填榜。这榜是从第六名填起,前头五名是倒着填出来,也就是所谓的倒填五魁。
  见官员一人一人写来,虽然有差役在旁边维持,看榜的人还是不由的向前挤去,又被差役们拿着水火棍推着向后,也有踩了后头人脚的,也有拉了前头人衫的,大家也顾不是计较,都把眼盯着那一个个写出来的名字。
  若有自家主子的名字,看榜的就拼命往出挤,别人小声问:“哪位中了,中了第几名?”那人也不说,只管闷头挤出人群。这一点大家也都理解,毕竟不管是平日多节俭的人,听到自己中了的消息都会打赏一下,若是这样在张旗鼓的叫嚷出来,有那腿快的先去报信,打赏可就捞不着了。
  直到六名后头的名字都填完了,双喜等人没发现自己家两位小主子的名字也没怎么着急:两位小主子秋闱的时候一个第二一个第四,以他们想来这春闱的成绩也差不了。就算还有别省的举子,难道他们的先生还能强过上书房的学士和探花出身的林大人?
  可是第五名不姓沈,第四名还是不姓沈。几位小厮的心也忐忑起来:六名后没有主子,那主子是该在五名之内。可是一甲里一下子出两名沈家子弟,这,这也不大现实吧?
  等到填榜的官员官下第三名的姓时,两房小厮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沈!偏这官员笔上的墨不太多,这个时候竟然要蘸墨!双喜恨不得自己上前替他舔墨,好快些把后一个字写出来。
  在旁人看来只不过一呼吸间的功夫,双喜几个却急得出了汗。好在官员动作不慢,蘸好墨后气定神闲的开始写下一个字:走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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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这样的折磨真让人心焦,双喜的脖子扯的老长; 想看清那官员手中字条上面的字迹。没等他看清楚; 一个大大的超字已经跃然纸上!
  几个小厮激动的对视了一眼,却谁都没动地方。即是大公子中了第三; 那与他水平相差无几的二公子一定榜上有名。就算沈超的小厮有些失落于自家公子春闱的成绩竟然被二公子超出; 眼里的欣喜还是实打实的:
  沈超这已经算是高中,还有一个殿试要看谁能得了圣意,自家公子不是没有一搏之力。这是继大爷与二爷兄弟双进士之后,沈家要续写一门三鼎甲的辉煌吗?!
  他们思量之间; 官员已经把第二名的名字写完了,这人还是不姓沈。双喜几个已经眉开眼笑的盯住了还在纸上运转的笔锋。
  又是一个沈字落于纸上,挤成一团的人群已经有人开始议论起来:“怎么又是姓沈的?”
  “听说沈学士的两个曾孙都参加春闱了; 秋闱之后不就有双沈之说?”
  “沈家郎如玉,君子名超越。刚才第三名是沈超; 莫不是这第一名竟是沈越?”
  议论之间; “沈越”两个字高高的书于榜首; 迎着初升起的朝阳; 在大红的榜纸上耀眼夺目!!
  双喜几个哪儿顾得上旁人的议论?几个人抱成团往出挤去。虽然挤的帽歪鞋落才算出了人群,可大家都欢喜的笑了出来。拉过拴在墙角的马匹,一个个精神抖擞飞身上马,就算心急也不敢将马打的太快,逆着不断涌来看榜的人流; 向着学士府而去。
  “大管家; 放鞭; 快放鞭!”见到府门前还是一片安静,双喜几个便知还没人抢到他们前面报喜,一迭声的催着大管家快让人放鞭。
  听他们几个催促,大管家便知定是两位公子都中了,一时人人喜气盈腮,几支短香同时伸向早就准备好的鞭炮药捻之上,噼里啪啦的鞭声中,几个小厮快步分两拔跑向外书房与二门。
  沈越兄弟们都等在晚晖院中,听到外头鞭起,虽然还不知道成绩如何,大家的面色都松动下来。询哥儿几个今日没去上学,站起来笑嘻嘻向两个哥哥道起喜来。
  “老太太大喜、太太大喜,两位奶奶大喜,两位公子大喜。”抢到进二门报喜的是双安,进门不等磕头,已经挨个向主子们贺喜:“大公子中了第三名,二公子,”他有意顿了一下:“二公子中了第一名!今科会元!”
  房氏与刘氏同时站了起来,异口同声问道:“当真?”
  双安把头磕实着了:“小的不敢哄骗奶奶们,二公子中了第一名会元,大公子中了第三名!”这句话让他说的豪情万丈。
  “赏!”沈太太听到两个孙子都中了已经大喜,次孙中了会元更是让她喜上加喜:“合府上下都赏三个月的月钱,他们两个院子里头的赏半年的月钱。你们几个看榜的,每人再赏十两银子。”
  屋子里已经乱了起来,沈超与沈越两个给沈老太太磕头,给沈太太磕头,给各自的母亲磕头。小兄弟们上前给两人重新道喜并讨要东西,丫头们上前给各位主子贺喜并谢赏,大家都听不清谁说的是什么,却还是自己笑盈盈说着话。
  沈超与沈越两个退出正房,又到沈学士跟前亲自向老人家报喜并请训。沈学士这次并不多留他们:“一会儿报喜的该上门了,你们自去接了,还要去拜座师,也要会同年。”两人带笑听话的到了前院。
  果然府门前已经锣鼓喧天,竟然来了两拔报喜的,没待他们自己争出个结果,大管家已经让人每位送上十两白花花的喜银,让那报喜的嘴中不住地感念。
  已经来不及等前沈尚书现沈学士父子回府,沈超兄弟两个由着从人牵了马,向着本届主考官礼部尚书处行去。等到了礼部尚书孙坚的府邸,才发现他们兄弟并不是最早的,有些人已经侯在了府门外头。
  即是同榜,对谁得了会元、会元的背景、年纪都会打听一二。沈超两个秋闱时成绩本就不俗,现在兄弟两个一个第一一个第三,更是惹的人人欲看看沈家儿郎的风采。
  一见二人并骑而行,身上一色的青衫随风,脸上一样的从容自在,眼中一样的平和中正,谁心里不喝一声彩?!
  没等兄弟二人下马,已经有人上前拱手为礼:“可是沈会元?”
  沈越忙忙下了马,口道不敢,再把沈超让到头里,听他与人说些侥幸、久仰之类的淡话。双安已经上前把自家主子的拜帖递了上去,那门子也是满面笑容:“请沈会元稍侯片刻,还有第二名没到,到了之后老爷一同接见。”双安便回来将情况报与沈越两个。
  沈超沉稳点头:“略侯一会儿无妨。”又与别人相见说话。这样的沈超,与刚中举之后判若两人,看上去竟有些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老成,让沈越不得不感叹少年人还真是要多磨砺,才能真正成长。
  第二名来的也不慢,相互问好后沈超已经知道,此人是金陵人士,姓李名奥,江南秋闱的解元。看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沈越再看看周围的同年们,看上去竟没有年过三十之人,心下暗暗有了些想法。
  孙尚书本就与沈尚书同朝为官,与林如海更是同年,不日往来时也是见过沈越、沈超的,见沈越率着众考生来拜自己,也是笑着说上几个好字:“这下你先生也就无话可说了。等哪日你府上摆酒,要记得请老师,不然我就找你那先生算帐去。”
  见门下别的学子不解,孙尚书好心向他们解释道:“沈越的先生是户部尚书林如海大人,对沈越学业要求极严,就是圣人当面讲情都不肯放松的。”见诸人面露恍然之色,又挨个将座下新进门生们的情况一一问过,约好第三日由孙尚书摆宴与门生们同饮,然后大家才散。
  “李兄,若有闲暇还请到舍下喝茶。”在与第二名做别之时,沈超向他发出了邀请。
  李奥行事很有章法,知晓现在沈家怕是贺客不断,就算有心抱上沈家的大腿,也知不能急在这一时,向着二人拱手道:“贵府如今怕是不得闲,为兄还是来日再拜访吧。”也好准备点礼物。
  沈超听了点头,才与沈越一起与人作别。正如李奥所言,沈府门前早已经人来人往,都是得了消息被各家主子派来送礼之人。
  刘氏已经与房氏商量好了,去年沈超兄弟两个秋闱已经大出风头,现在又出了个会元,若是再大肆摆宴的话怕是会有御史说话——沈学士(从此就称沈尚书为沈学士、沈学士为沈太师了,大家别看混了)刚卸了尚书之职,怕是有小人借此试探沈家是不是还得圣心。
  于是厚赐来使后,一律不收各府贺礼,只说府里要让两人踏实准备殿试。虽然说官不打送礼的,可是人家连新会元外家的贺礼都没收,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次家宴之上,沈学士很是让两个儿子多喝了两杯,沈太太想制止他也没听:“他们自己有好老子,又有出息儿子,难道不会偷着乐?与其他们偷偷喝酒高兴,不如当着我面喝了,我还可教训一二。”
  沈太师已经很少与儿孙们一起用饭,听到沈学士如此说,不由咳嗽一声,就听沈学士话风一转:“人都说事事难两全,他们的父亲不如我父亲,儿子却强如我儿子,唉。”喝是长叹,自己却端起酒来笑眯眯一饮而尽。
  大家从来没见过这样放浪形骸的沈学士,不由的面面相觑。沈信兄弟两个站起来给沈学士敬酒:“都是儿子不争气,让老爷伤心了。儿子们自罚一杯。”
  他们两个站起来,沈超等人哪敢坐着?也都站起来向沈学士举起了杯。沈学士未饮先醉,向沈太师笑道:“父亲,儿子虽然处处不如父亲,可儿子的孙子却强过父亲的孙子。”
  沈太师听了也是一笑,自己向着屏风那头的老太太道:“如何,我就说这生压制出的沉稳不是本性,这不就得意忘形起来?如此可怎么放心把沈家交到你手里?”
  “虽然不放心,可他这些年也大差不差。”老太太还是心疼儿子,要替儿子说这句话。沈太师闻言也不多说,把杯中酒浅啜一口放下。
  “你们兄弟今日给沈门争气了。”沈学士今日话分外多:“当年你们父亲兄弟双进士,已经羡慕坏了京中人。不想你们青出于蓝胜于蓝,竟然皆在五魁之中。”
  “你们几个也要好生向哥哥们学着些,将来如哥哥们一样,考个会元出来,到时祖父也给你们摆酒庆贺。”后头的话是对着四个小的说出来的。
  几个孩子听了都是两眼冒光,恨不得拍着胸脯向祖父保证。这一席没等沈信兄弟如沈学士所愿喝多,沈学士自己已经有些薄醉。让孙子把儿子带走,沈太师由着两个曾孙将自己搀到书房。
  “可是觉得你们祖父酒后失德?”坐好后沈太师问了一句。
  沈超一笑回道:“能让祖父开怀,是孙子们该尽的本份。”
  沈太师今日似乎也谈兴很浓:“多少年了,没见你们祖父如此。想当年他自己中进士时,也没如此失态过。”听到老人家要讲祖父当年之事,沈超兄弟都洗耳恭听:“你们可还记得秋闱后我写给你们的字?”
  见兄弟两个点头,老人家微笑道:“那八个字,你们兄弟要记一辈子,就是你们几个兄弟,也要让他们牢记。需知你们祖父年青的时候,性子与超儿差不多,也是心直口快好说笑好玩乐的。可是那年我被人构陷攻讦,差一点没在天牢里,你祖父在外四处求人央告。”
  说到这里,沈太师脸上的笑已经不见,好象想起了什么不堪之事:“四处求告无门。好在那时你们曾祖母家还有人说的上话,才算翻了案。自那以后你们祖父性子才算沉稳下来。”
  “也是从那以后,我们都知道什么同年、故旧都是靠不住的,只有父子一步一步相互扶持照应,可是真难呀。你祖父遇事除了与我商量,竟然没有一二可诉之人。等到你们父亲长成了,才算好些。可任儿又不得不外任,信儿又是一人在京。”
  “你们兄弟就不必再受这个苦楚了,不用外任,一个也不用外任。”沈太师说到这里轻轻拍一下自己身侧的小几:“相互有个照应,将来你们几个小兄弟也要多扶持他们,更要管教他们。”
  沈超两个听了连连点头。出门后沈超才向着沈越来了一句:“那八个字,你别忘了。”
  沈越向他一笑:“你忘了我还忘不了呢。”
  刚才听沈太师说起沈家这些年看似风光,实则步步为营,沈越也不是不感叹。想想自己这些年的行事,还是太过想当然了。就如沈太师说的,一个家族只有一人风光,那个支撑的人的确太累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沈越拿到殿试的题目之后,不仅没再想藏拙,反而要拿出了自己十二分的力气与认真,务求将自己所学所思都融汇到这篇策论之中——既然已经引人注目,那就让这些人心服口服吧。
  殿试只有一日,而且所考也不再是从四书中抽取的八股,而是针对时事的策论。这次的题目就是要让新中进士们论一论国富与民富。
  一般人看到这样的题目,总要站到一方的立场之上,论一论国富与民富孰优孰劣。沈越知道,在这样皇权至上的时代,大殿里坐着的二百多人中,得有百分之九十的人要把国富放在第一位。
  他们讨好皇帝的心思是对的,可是这样的争论就是在后世也没有定论,不管是国富还是民富都各有利弊。于是沈越便将这两样利弊一一阐述后,说出了自己的办法:制衡!
  以沈越看来,国富固然可以利于统筹,可是以天下奉一人最大的弊病就是怕出自大的君主或昏君。不管是建了阿房宫的秦皇还是穷兵黩武的汉武,修通大运河的隋炀帝或是不务正业的明正德,不都是集天下之富后害天下之民?
  民富最大的弊病则在于不是真正的民富而是豪强之富,如此一来容易架空皇权不说,还容易民怨沸腾,引发民变。而民无余粮的结果是死一家一户,国无余财的结果是天灾不能救、外辱无力敌。
  解决之道只有一个,那就是制衡,保持国富与民富之间的平衡,最主要的是控制豪强地主的产生。其实这古代上千年的洗脑不是白做的,老百姓的生存底线已经降到了活着,平安的活着。若是这样的要求都不能满足,那么揭竿而起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不过沈越已经知道,自己只能婉转地提出观点,不能真如前头一样直白说出,不然别说中不中一甲得不得官,一定会先让人扣上一顶蛊惑人心的帽子。那时别说沈家,就是做了自己先生的林如海,也会带着一家老小上菜市口陪自己。
  如何落笔让话即入耳又能触动当今,是沈越重点思考的问题,也是他迟迟不没下笔的原因。他这里磨墨后迟迟不动,与当今一起参加殿试的沈学士可就把心提到嗓子眼了。
  沈学士已经知道了殿试的题目,虽然有些出人意表,可是现在国库空虚,当今出这样的试题未尝不是要敲打一下朝臣,怎么自己孙子就不动笔呢?国库空虚他知道呀,当今手里没银子办事束手束脚也和他说过呀。写呀,你倒是写呀?!
  再看看另一个已经奋笔疾书的长孙,沈尚书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自己不是一个孙子参加殿试,这个孙子春闱第三,若是殿试答的好,那个状元还是沈家的。
  沈越一直不答题,也引起了几位一同观考的大学士与当今的注意。与大学士们不同,当今对沈越一直抱着些好奇:此子头次见自己时似有亲近之意,再见自己时又畏自己如虎,等多进宫几次好些了,说话时还总不期然有些亲近……当今就是想不好奇,多见一次沈越也会想起这中间的变化。
  听说沈越春闱中了会元,当今还曾调侃过林如海,让他放心只要沈越保持春闱的水平,自己不会吝啬一甲之赏。虽然被林如海惶恐的拒绝了,当今还是从林如海的眼中看到了自信。
  让林如海那么自信的学生,竟然拿到殿试题目不知如何下笔?若是林如海也参加了观考,当今一定会把他叫来问问那自信从何而来。
  向着小太监招了招手,当今向着他耳语了几句。大学士们就见那个小太监轻手轻脚的走下丹陛,绕过考生们的书几,凑到沈越耳边问道:“小沈大人,可是这题目有不明之处吗?”
  还在组织语言的沈越好奇地看了小太监一眼,见人家一本正经的等着自己的答案,不由要抬头看向了丹陛之上的当今——这个大殿之中,能指挥得动小太监来问自己的,除了当今不做他想。刚抬头沈越便知不好,抬到一半的头硬生生重新垂了下去:“无事。”
  坐在沈越边上的几位考生心中都是一动,小太监竟然称这位会元小沈大人,自己笔下就有些不稳。小太监听沈越回答之后,又轻手轻脚的去向当今回禀,当今把眼看看更加紧张的沈学士,再看沈越时发现他已经动笔了。
  这一动笔,沈越颇有不吐不快之感,将自己所思所想一一叙于纸上,根本顾不上理会用去了多少时间。好在殿试给考生们准备的纸张很充足,没等沈越的纸用完,对沈越大感兴趣的当今示意考官一下,就有人悄悄将纸放到他的书几之上。
  别的考生早就停了笔,只是时辰未到不好早交卷。可这时辰也过的太慢了些吧?坐于大殿之上不敢东张西望的考生们,一个个在心里默算着时间,却发现怎么算都过了该交卷的时辰。而坐在头一排的本科会元,竟然还在做答,让他们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答的少了?
  写完最后一个字,沈越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放下笔后轻轻转动一下自己的手腕,今天的字写的有点儿多呀。不想他刚放下笔,考官们便四出开始收卷,沈越有点茫然的看向自己旁边的考生,发现人家竟然哀怨的看自己,那茫然就化成了实质。
  “把沈越的卷子拿来朕看。”一首威严的声音从上首传来,已经有考官直接将沈越最后一页墨迹还没干的卷子与前头厚厚的几页分开拿到手中,快步送到丹陛下小太监手中。
  当今也是对沈越写的是什么太过好奇,才忍不住发了声:这小子先是不动笔,等自己让人问过之后又写的停不下来,也太过让人匪夷所思。若不是顾及自己天子身份,在沈越写的过程之中,当今都想让人把他写完的先送过来了。
  只是这样的命令更令早就写完的考生们心下忐忑,看来自己真是写的少了呀,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自己最后排名。考生们愣仲间,已经被考官提醒着退出大殿,再退出皇城。
  沈超上车后第一件事就是问:“越儿,你写的是什么,怎么写了那么长时间?”这殿试说是一日,其实多是巳末收卷,如今可是要到末时了。别的不说,沈超的肚子已经叫了好几回,还得悄悄自己捂住了,怕人说自己御前失仪。
  沈越刚才觉得自己文思泉涌,现在也觉出不对劲来——自己似乎写的有点儿多了。不过来此世多被八股文束缚,难得有如此恣肆表达自己观点的机会,沈越轻笑了一下:“不过是论了论国富与民富如何制衡!”
  “好一个制衡!”已经看完沈越答卷的当今,轻拍着龙案:“果然要制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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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和大家开个小玩笑,惊不惊喜?都告诉你们“就这么刺激”了,还要打我,顶着锅盖跑。


第89章 
  正如沈越所想,当今穷呀。摊上了一个养儿子如养蛊的太上皇; 为了让儿子们自相残杀不惜放开国库任人借银子; 交到当今手里的国库只有区区八百万两银子。
  这数字听着不少,可对一个偌大的不时有天灾人祸的国家来说; 是真的不多。好在当今已经慢慢收拢了朝政; 每年的税银在没有灾祸的情况下,倒是能维持国家运转。可是国家大了,哪儿那么容易天下太平?
  每年总有水、旱、雪、风之灾不说,国境边上也不太平。北戎虎视眈眈已经成心腹之患; 就是茜香小国也生了觊觎之心,竟然敢进贡什么茜香罗汗巾子,分明是挑逗自己这个堂堂天子。
  所以当今才在殿试时出了这样一个题目; 本意是要敲打一下朝臣们,别只顾着往自己腰包里划拉银子; 民富不如国富; 有国才有家; 还是把欠国库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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