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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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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连后宅也不让自己进。
  蔼哥儿是识时务的孩子,低着头,咕嘟了嘴,该低头的时候还是会低头:“是,学生这便告辞。先生公务也不必太过急切,多保重身子要紧。师母那里请先生多劝着走动,古嬷嬷说师母该多行多走。妹妹那里……”
  林如海忍无可忍,自己刚刚骂他不该目光拘于内宅,不想说了半天他还是这样把絮叨:“好生读你的书去。”拍得自己手疼,这小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
  蔼哥儿听了自己忍笑,乐颠颠跑到林府为自己辟出来的小书房里,合不拢嘴地拿出纸笔,一心一意地描红。林如海见他出门,还当他就这样回家了,心想自己是不是对他有些过严,等过几日蔼哥儿忍不住来请安交功课时,好生安慰一下他才是。
  “老爷,太太那里送了点心。”林富小心地在帘子外说了一声。
  林如海嗯了一声,等林富亲摆了点心才问:“怎么这个时候送点心?”
  林富陪笑道:“沈公子每日这个时候肚饥,太太就让厨房送点心。老爷放心,沈公子那边已经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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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台上的风景》:人人都说李明亮是凤凰男,嫁不得。裘娜却觉得,自己遇到的会是例外,她放弃了事业,用心经营家庭。
  看着李明亮衬衣角上的红色唇印,裘娜承认自己输给了现实。从此之后,把自己活成了女汉子——冷静、干练、处事果断、条理清晰,成了她的代名词。
  至于渣男,感谢离婚之恩,从此江湖不见。
  可是渣男老板的老板却对她说:我要去感谢那个叫李明亮的男人。


第17章 
  沈公子那里已经送过去了,林如海耳边循环往复的就是这一句话,他不是已经让那小子回家,年前都不许再来自己府上了吗,怎么还给他送点心?
  “不过是样点心,巴巴地送到沈府,没得让人觉得咱们府上小气。”林如海还抱着最后的希望,林富却不知道他的心思,笑呵呵地道:“两府如今是正经亲戚,年礼也早按着姻亲送过了。何况小公子就在小书房里,并不费事。”
  就见自家老爷忽地站了起来,迈步就出了书房,看他走的方向,林富心中暗自好笑,老爷太太都看重沈公子,自他来府里后整个府都觉得有生气了。
  唉,要是什么时候太太再添一个小公子,姑娘也到了能走能跑的时候,那府里的日子……算了,林富退出书房,小公子不愿意人说姑娘,那他这个做管家的就得带头不议论。
  “不是已经给你留了功课,怎么你还没回府?”林如海看着摇头晃脑表示自己读书很认真的蔼哥儿,没好气地问。
  蔼哥儿见他进屋,起身向他规矩地行礼:“刚才先生让我读书,我不敢偷懒,先把今日的功课读完再回府。”
  林如海气结,让蔼哥儿读他的书去,是林如海被这个好学生气得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理解成自己对他的惩罚,还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完成。
  不对,林如海有些狐疑地看了看蔼哥儿,能引经据典地与自己说齐家的人,真听不出自己那是气话?林如海脸上表情平静:“那你就好生读吧。”出门向着等在院里的林富吩咐:“与太太说,蔼哥儿一会儿就回沈府,中午不必备他的饭。”
  得了,听得清清楚楚的蔼哥儿,发现自己貌似把未来岳父得罪得狠了。难怪人都说岳父与女婿之间的关系,比起婆媳关系来也好处不以哪儿去,头疼,真让人头疼。
  林富得了这个吩咐也有些头疼,几个月相处下来,他也知道老爷与太太对家里这位娇客学生很是看重,今天老爷突然连中饭也不许备,就是生气了,可太太要是问起来,可怎么回呢?
  蔼哥儿发现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好灰溜溜地叫来福给他收书,蔫蔫地回自己的家里疗伤。太大意了,走在路上的蔼哥儿这样评价自己与林如海的第一次斗法,穿越大神既然连个金手指都不给,自己哪儿来的自信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把一个官场老狐狸说得忘记自己的冲撞?
  房氏不解地看着灰头土脸的胖儿子:“今日怎么回来得这样早?”
  蔼哥儿只好如实回答:“先生让我从明日起不必过去,等年后再考校。”
  房氏更加不解:“怎么这样早?可是你惹先生不喜了?”
  蔼哥儿就在那里揪椅袱,只不回答房氏的话。沈任本是闲职,每日上衙点卯即回,现在听人传信说不知道公子今天为何回来的早,也从书房回内宅来问究竟。蔼哥儿无法,只好把自己今天在林府的行事,还有被林如海赶出府来的事儿说了一遍,说到末后自己委屈上了:“我也是为了玉儿。”
  沈任与房氏面面相觑,亏得那门房说与蔼哥儿的话是为巴结临时起意,要不人家还不得以为自己家要插手人家内事:“糊涂东西,便是想着处置那个门房,也该悄悄对林大人说,你竟然自己做起来。还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忘了,还敢顶撞先生?!”继林如海之后,沈任也拍了桌子。
  房氏还是心疼儿子,见他小胖脸都耷拉下来,是从来没有过的无精打采,向沈任道:“他还小呢,二爷慢慢教他便是。”
  沈任却已经站了起来:“与我去给林大人赔礼。”
  蔼哥儿没想到自己几句话,竟然要上升到沈任亲自去给林如海赔礼的程度,深悔自己这些日子得意太过,站起来眼里已经有了泪意:“请二爷带我去。祸是我闯下的,先生也是我顶撞的。不能连累了二爷。”
  房氏也跟着站了起来:“我让人去备礼。”蔼哥内疚更甚,向着父母跪了下去:“都是我一时冲动,累父母如此操劳。日后再不敢了。”
  自蔼哥儿分了院子之后,已经很少哭泣,就是出京与詠哥儿分开,詠哥儿哭得鼻涕眼泪也没见他掉一滴泪水。现在一颗颗泪珠顺着胖脸滑下,房氏也不由得心疼。
  沈任挥手让房氏自去备礼,也不让蔼哥儿起身,只问:“你错在何处?”
  蔼哥儿这就老实做答:“不该耍小聪明,不该顶撞先生。”耍小聪明是他最后悔的地方,至于说顶撞先生,虽然他觉得自己那不叫顶撞,可这个时候是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他就勉强地认了吧。
  不知道沈任是不是听出了他的不情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虽然每日去林府,可那宅子的主人姓林,你姓沈,知不知道?”
  蔼哥儿疑惑地抬头,不明白沈任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看他懵懂的面色,沈任也是一叹,终究还是个孩子,平日再小大人似的,对这些忌讳之处也是一知半解。他只以为是为别人好,却不想你为别人好,也要别人愿意领情才行。
  把这道理说与蔼哥儿听了,就听蔼哥儿来了一句:“我不是与妹妹定亲了吗?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吗?”
  已经准备完东西的房氏正好听了这话,见蔼哥儿还跪在地上,替他向沈任求情:“这一回他自有了教训,地上怪凉的,还是让他起来回话吧。”
  “慈母多败儿。”沈任嘴上如此,到底让蔼哥儿起来,接着对他讲道理:“将来只有你与玉儿是一家人。林府与沈府不是。记着,姻亲只是守望相助,万事要遵礼而行有个分寸。你现在还小,人只说你机灵见事儿早,再大些人家就会说你狼子野心,觊觎他人家产。”
  “我没有。”蔼哥儿着急了:“我只是不愿意让他们胡乱议论妹妹。也不愿意看着先生与师母天天打机锋,我想让他们和父亲母亲这样。”
  连二爷与奶奶都不叫,直接说父亲母亲,沈任与房氏知道他是真急了。让儿子夸自然是好事儿,可是这孩子口无遮拦又是一项坏处:“又胡说。你知道什么叫打机锋?”那是你的岳父岳母,更不是能随便议论的。
  蔼哥儿只好识时务地低头:“是,我不知道什么叫打机锋,去先生府里也再不敢多话。二爷还是带我去吧,祸是我闯下的。”
  房氏与沈任再对视一眼,都有些欣慰,儿子有千般不好,却是个有担当的孩子。向房氏示意一下,沈任就要带着蔼哥儿出门。不想蔼哥儿忽地对房氏问道:“咱们家可有新鲜点心?玉儿这几日胃口不大好。”
  沈任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把人拎出,还得抽空给房氏一个安抚的眼神:“你是去赔礼。”心里决定这个正月要好好给蔼哥儿讲讲远近亲疏之道。
  马车刚近林府,就见大门处停了几辆大车,门房已经不是蔼哥儿早晨见的那个,正与人在那里辑让。远远见了沈府的马车,门房向人抱了抱拳:“老哥且请,等闲了我请老哥喝酒。”说着招呼人带这几辆车向角门去,自己小步快跑到了沈府的马车前头。
  见先下来的是沈任,门房心下虽然疑惑,却还是打下千去:“沈老爷。”又见车里钻出一个小脑袋,脸上不由地带了笑:“小公子回来了?”
  沈任先还带笑向门房点头,要问他林如海是否在府中,及至听他问蔼哥儿回来了,心里有些不喜,声音也冷了两分:“你们老爷可在府里?”
  门房早见小厮们捧的礼盒,以下纳罕,脸上的笑容更盛:“回沈老爷的话,老爷本来去了衙门,刚才京里送年礼过来,说是有舅老爷的信,已经让人去请老爷了。”
  沈任不再多说,蔼哥儿蔫头耸脑地跟在他身后,被门房礼让到了林如海的书房之中。不一时贾敏已经得了信,打发人来问:“太太说公子要是等得无趣,不如先回内院坐着说话。”
  这话又让沈任心里不舒坦,对着蔼哥儿看了一眼。好在蔼哥儿还知道自己为何而来,向着那个丫头道:“你回去与师母说,我是来向先生请罪的,不好先去拜见师母。”丫头脸上就带了惊色,匆忙退了出去,一路急急向着内院而行。
  贾敏正在与京中送年礼的人说话:“嬷嬷不知道,我们老爷新得了一位学生,觉得着实的好,老爷便起意打听了又打听,这才定了下来。”
  来人正是荣国府有名的赖嬷嬷,听到贾敏竟然已经给黛玉定了亲事,想到自己来前贾母的交待,脸上就有些不虞:“这样大的事情,倒没听老太太提起。老太太一向疼姑奶奶,要是知道姑奶奶给姐儿定下亲事,定也替姑奶奶欢喜。”
  贾敏眉头就是一收,又听赖嬷嬷道:“论理不该老奴问,只不知道玉姐儿定得是哪一家?不是老奴多嘴,凭他是谁家的哥儿,门第还能强过咱们荣国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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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贾敏经这些日子的浅移默化,心里常思老太太对自己之情几分是真,掺杂了多少利用之心,再到前几日陪嫁、陪房事发,件件桩桩都有荣国府的影子,对贾母感情也生了芥蒂。
  加之林如海升任之事,两位兄长虽在京中却只言片语皆无,人家沈任却是早早来信报喜,让她能从容处置原来任上置办的产业,对两府形势,还能认不清?两相交加之上,贾敏的心也就更知道谁该亲近,谁可以远些了。
  现在听到赖嬷嬷如此自大的话,贾敏面上只是一笑:“此事全是老爷做主。他说过,玉儿只是女儿,将来还要看女婿是否上进,不在门庭上头。”
  若是知礼的,听到贾敏把林如海抬出来,就该揭过不提。可这赖嬷嬷自为是贾母的陪嫁,就是贾敏在府中之时,也亲自服侍过的,那时贾敏对自己也是礼遇的,体面强似别人,当下对贾敏的话不赞同起来:
  “咱们这样人家的孩子,长大了自有他的官儿做,官职大小也不过是捐的银钱多少罢了。哥儿姐儿们的亲事,还是要求个门当户对。就是当年姑奶奶的亲事……姑奶奶也该劝着姑爷些,可别失了府里的面子。”
  贾敏脸色已经不好:“嬷嬷慎言。有道是出嫁从夫,这是老太太教导我的,我并不敢违。老爷膝下现在还只玉儿一个,自然会替她想得周全。”
  赖嬷嬷心下也不痛快,只贾敏与别的主子不同,在府里时也是说一不二的性子,从来不知道收敛自己的情绪,虽然听说嫁后脾气收敛许多,她也不大敢触霉头:“是,是老奴逾越了。等回府后老奴就把喜信说给老太太听,想来老太太也替姐儿欢喜。”
  贾敏的脸色并未因赖嬷嬷的话放晴,她这样敏感的性子,怎么听不出赖嬷嬷这是用贾母压她?什么让老太太也跟着欢喜,还不是要让贾母数落她先斩后奏?
  上午林如海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贾敏对贾母频频插手自家事也生出不喜:“嗯,那就劳烦嬷嬷回去后,好生说与老太太听。”
  赖嬷嬷愣症了一下,以往送年礼并不用她,今年她过来也是贾母对替宝玉求亲之事还抱着希望,让她好生把黛玉嫁回荣国府的种种好处说与贾敏,再由贾敏向林如海吹枕边风,务求将亲事快快地定下。
  谁想没等她说入正题,这玉姐儿竟然已经定下了亲事。现在抬出老太太,姑奶奶又全无那些陪房所言对老太太言听计从之意,知机的赖嬷嬷转了别的话题:“只听说是姑爷的学生,不知道家乡何处,今年多大,家里以何为生?”
  贾敏只淡淡道:“就是京中沈学士的嫡次孙家的长子,沈大人现任扬州知州。小公子今年五岁,已经找人合过八字,属相、生辰都是上上之选。”
  咝地一声,这是赖嬷嬷嘴里倒吸了一口冷气。本以为姑奶奶不过是随意找个人来搪塞,不想竟让她攀上了这样好亲!就算赖嬷嬷再觉得荣国府富贵无双,心里也清楚与沈学士府比,荣国府除了爵位之外,并无可炫耀之处。
  “难怪姑爷直接定下亲事,实实是上上的好亲。”赖嬷嬷笑得分外真诚。贾敏仍是面色不变,心里却觉得这一次的赖嬷嬷,说话分外不中听。
  “太太,小公子过来向太太请罪。”夏阳进来向贾敏禀报。
  “快让他进来,好好地请什么罪?刚才老爷倒让人说不必备他的中饭,怎么又进来了?”贾敏笑容满面地让人叫蔼哥儿进来。这笑三分是为真心愿意见到蔼哥儿,七分倒是让赖嬷嬷明白自己对蔼哥儿的重视,回去好说与老太太听。
  蔼哥儿进门也看到几个穿戴十分体面的媳妇,坐在矮凳上目光炯炯地看向自己。他并不怕人看,神态自如地走到贾敏面前,双膝直直跪下,磕了个头才向上道:“刚才是蔼哥儿冒失,冲撞了先生。我父亲已经在书房等着向先生赔礼,请师母也原谅我年幼无敌罢。”
  一席话说得贾敏笑个不停:“你冲撞了你先生,应该自己给你先生赔礼,怎么还劳动你父亲?再说你只向你先生赔礼也就够了,何必再来我这里,倒多磕了个头。”
  蔼哥儿还没说话,赖嬷嬷已经谄笑着开口:“真真是知礼的哥儿,看着就是大家子出身。这礼数也全,长得也好,这样的年纪就知道孝敬先生师母,好教养。姑奶奶快让哥儿起来吧,地上凉,看把哥儿给冰着了。”
  贾敏抿嘴不说话,只把眼睛看蔼哥儿。就见他的两条小眉毛已经收到了一起,胖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上身还是跪得笔直,那模样倒上贾敏无端想起老爷不怒自威的样子。
  这孩子定是又生气了,贾敏心里暗笑。她想得没错,蔼哥儿进屋前便从夏阳那里听说,房里是京中给太太送年礼的人陪着太太说话,心知是荣国府中来人。对那府里他是一百二十个看不上,偏现在自己是来请罪,就算这老嬷嬷插嘴主子间说话,也只好生生忍下。
  “你不知道他,”贾敏看出蔼哥儿是在强忍,心知他最是是规矩的,现在不说自是顾着自己的面子,笑向赖嬷嬷道:“这孩子最是认真,说赔罪便是赔罪。得了,你起来吧,等你先生进来时,我说与他听。”
  蔼哥儿听话地起身,又向贾敏一躬:“师母这里有客,我去看妹妹。”赖嬷嬷刚想拉他的手,被他直接躲开:“请自重。”
  轰地一声,赖嬷嬷老脸臊得通红,向上看贾敏却似没看到蔼哥儿动作一般,只让他自去。
  等蔼哥儿一出门,赖嬷嬷再忍不住:“这位哥儿看着脾气不大好?”
  贾敏摇头:“他是最知礼的。”自己刚才说出的话,又让贾敏用来回自己,赖嬷嬷哪儿还坐得住?少不得说自己累了,请姑奶奶见谅,赏个歇息之所等语。贾敏也不留她,只让人带去客院。
  赖嬷嬷出得门来,眼角扫着东厢房的门帘摆动,好象刚刚有人进去的样方。本还想对送她们的人说顺道去看看姐儿,不想那人走得匆匆,全无活动之处。
  “大妹子眼生些,怎么不见李春家的?”赖嬷嬷早发现贾敏身边有异,快走两步与送的人并肩,轻声打听。
  那媳妇浅浅一笑,并不隐瞒:“难怪嬷嬷不认得我,我刚进里头服侍没两个月。日后咱们还有相见的日子,嬷嬷只叫我林富家的就行。李春家的手脚不干净,老爷为太太的体面,只上他们一家子去庄子上效力去了。”
  赖嬷嬷听得五内俱焚,那李春家的是她姨表妹的闺女,当日费了多少心机才做了姑奶奶的陪嫁,本想着能做半个主子,不想竟然没争过鸣翠两个丫头。
  “不想她竟然这样下作,”赖嬷嬷脸上带些激愤:“倒让姑奶奶跟着做难。待我回府回了老太太,将她老子娘好生教训了给姑奶奶出气。”想了想,又道:“还请林嫂子得闲了给两位姨娘带个话,她们家里也捎了信过来,一会儿我打发人给她们送去。做人父母的,总是不放心儿女,老太太惦记姑奶奶,那些人也惦记着她们家的姑娘呢。”
  林富家的脚下一顿,似笑非笑地看了赖嬷嬷一眼:“要不嬷嬷还是把信给太太吧。那两位姨娘当着老爷的面争风吃醋的,惹得老爷不喜,先送庄子里还不消停,只好送到家庙里祈福去了。”
  接二连三的不如意,赖嬷嬷再不敢问起其他人,在客院里与跟她一起送年礼的人愁坐半宿,想来想去还是得回府向老太太讨主意。次日一早便向贾敏请辞,此为后话不提。
  那赖嬷嬷没有看错,蔼哥儿从正房出来后,并未急着离开,就当着丫头们的面,正大光明地听着里头赖嬷嬷说他的坏话,还招手示意夏阳与他一起听。
  夏阳连连摆手,又见蔼哥儿嗖地一下跑到东厢,这次没用人通报,闪身直接进了屋。低头忍笑给赖嬷嬷等人打过帘子,夏阳才过来找蔼哥儿:“公子怎么倒怕起那个嬷嬷来?”
  蔼哥儿长叹一声:“我现在是待罪之身。什么嬷嬷这么拿大,太太还没说话她倒说了一车,说出的话也不怕倒了牙。还想拉我的手,连男女授受不亲都忘了?没规矩。”
  夏阳向着古嬷嬷点头:“公子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蔼哥儿只当听不出她的讽剌:“长辈自是没什么,妹妹也是亲人。一个老嬷嬷也来与我拉扯,怎么不该讲男女授受不亲?”
  古嬷嬷膝头中箭,只好清咳,蔼哥儿向着她不好意思地笑:“嬷嬷是家里人,那个嬷嬷是外头来的。”看原著的时候他就不解,若是别人家来做客的长辈也就算了,不过是甄家服侍人的婆子,怎么贾宝玉就肯让她们拉手看脸?那时他怎么就不觉得那些婆子是鱼眼珠子了?还不是心慕权贵,就如与北静王路遇,也没见他说浊臭逼人是一个道理。
  古嬷嬷与夏阳见他不说话,还当他是不好意思,想引他进屋里暖和:“这外屋火盆子不旺,公子进里屋吧。只悄声些,姑娘睡了。”
  蔼哥儿连忙摇头:“妹妹睡了,怎么能引外人进她房里?我还去前院等先生。”
  得了,现在连他自己都成了外人,夏阳只好回正房说与贾敏。再出来看时,蔼哥儿早已经出了院门。贾敏放心不下:“让林富家的去问一下,好好地怎么连沈大人都惊动了?”
  ※※※※※※※※※※※※※※※※※※※※
  不让黛玉被诟病,蔼哥儿连自己也防着。
  感谢:惊鸿、知矩、游手好闲妞、译予、二饼豆灌溉了营养液


第19章 
  并没用别人告诉贾敏,林如海自己见过沈任之后,直接来到内院将事情说与她听:“固然沈大人心思细腻,不过也是有情可原。他怕蔼哥儿还年幼口无遮拦,又与玉儿已经定亲,想着防微杜渐,怕蔼哥儿不拿自己当外人插手咱们府中内事。世家子弟教养,可见一斑。”
  这话正正对上贾敏的心思,也就将今日蔼哥儿给赖嬷嬷没脸的事儿学了一遍:“那孩子还不算懂礼?沈大人也太严了些。”
  林如海难得听贾敏发荣国府的私意,心下大畅:“太太不怪他?”
  贾敏一想就知道林如海为何有此一言,面上作烧:“老爷,以前种种是我见事不明。今天听林富家的说,赖嬷嬷一直打听我那几个陪房,倒让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到别人家送年礼,相熟悉的打听一下还算是情有可原,可赖嬷嬷在荣国府是主子以下第一人的存在,那些奴才上赶着巴结她还来不及,哪儿值得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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