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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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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别人家送年礼,相熟悉的打听一下还算是情有可原,可赖嬷嬷在荣国府是主子以下第一人的存在,那些奴才上赶着巴结她还来不及,哪儿值得她一个个挨着问过,还要见两个已经被明白告知不妥当的姨娘?贾敏不能不多想,她又本是心思敏感的人。
  林如海见她柳眉如蹙,杏眼微蕴,说出的话也与以往处处维护荣国府大相径庭,不觉温声道:“那样的奴才愿意理呢,就一起说话解解闷,若不耐烦只让林富家的招待也就是了。沈家送来的那个嬷嬷,不是也说你要少思虑吗?”
  这样的关心,近些年已经少而又少,让贾敏心下感慰不已:“是。古嬷嬷调理身子很有手段,今年我药吃得少了,身子倒象比原来硬实些。”
  林如海听了也点头:“如此更好。我看玉儿的身子也象是强些,脸上也有些肉了。”
  贾敏听了噗嗤一笑,神情中竟带些闺阁女儿之态:“有蔼哥儿在一边混着,两个孩子抢着吃,玉儿总能多吃两口。”
  林如海心下大动:“如此我们再给玉儿添个弟弟,一并让古嬷嬷照看。”
  蔼哥儿不知道自己最终还是促进了林如海与贾敏夫妻和谐,此时正生无可恋地看着沈任与房氏两个给肚子里的孩子起名字。
  你说你们夫妻隔阂消失了,要恩爱了,就自己悄悄关上房门折腾呗,干嘛非得让他也参与?让他参与也行,反正他明白自己芯子里不是人家正牌儿子,肚子里那个才是人家从里到外不搀假的骨肉,可也不能这么打击人吧?
  “不美,不美。赴,趋也,投身之意。我沈家儿郎,怎么能做投身之人。”沈任嘴撇得跟个瓢似的,似笑非笑地看着蔼哥儿。
  蔼哥儿今天犯了错,不敢暴走,只能把脸平了又平:“二爷,我们这一辈从”走”字,所成之字皆含奔走之意。”
  “不学无术,再想来。”沈任一句话把蔼哥儿怼得无话,自己默默在心里画圈。房氏还是心疼儿子,趁沈任亲自给自己倒茶,轻声道:“若是女儿,也不用非得从”走”字。”
  沈任可不赞同:“纵是女儿,我家的女儿也是嫡长女,自然要与兄弟一起排行。”
  房氏继蔼哥儿之后无话可说,心里还琢磨着与”走”有关的字,有没有哪个符合沈任的要求。就见蔼哥儿抬起头来,问道:“二爷,我与詠哥哥的名字,不都是太爷亲取的吗?”离京之前,沈学士给他与詠哥儿两个取了大名,詠哥名沈超,他自己为沈越,直接上了族谱。
  沈任张了张嘴,半天才道:“只在这些小事上聪明。让你取便取,将来请太爷从中择选就是了。”
  你大,你说了算。蔼哥儿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出说:赶、趁、趔、趄,甚至赵、趟、趱,凡是他知道从走字的,都让他说了一遍。他说一个,沈任就引经据典地说出此字不好之处。
  蔼哥儿忽地一抿嘴:“超。”
  沈任想也没想:“超为跃过,跨过,沈家儿郎还当稳重为上。”
  房氏悄悄拉沈任的袖子,沈任还在那里夸夸其谈:“此字也算难为你,只是不合我家家风,沈家自你这一代,当以守成为要。再想。”
  蔼哥儿依旧把脸板平:“当日太爷亲自给詠哥哥取名超,我总是一知半解。果然二爷学识渊博,不如明日我写信回京里,让詠哥哥求太爷给他换个名字。”
  呃,沈任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有点傻气地看向房氏:“詠哥儿?”
  房氏只好无奈地点头:“刚才我提醒二爷了。”可惜你不听。怕沈任尴尬,呵斥蔼哥儿道:“又淘气,太爷起的名字,也是你能指摘的?”说完才觉得不对,冲着沈任自己先尴尬地笑。
  沈任也哭笑不得,胖儿子聪明是好事,聪明得会给老子下套,就得教训:“回自己房里想去。晚间再写十张大字明日我看。”打是舍不得,罚写字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
  房氏也哭笑不得:“今日从林府回来,他已经写了四十张大字,再让他写,明日那手还如何提得起笔?”你是气糊涂了吧。
  沈任不相信地看向蔼哥儿的手腕,可惜怎么看怎么圆滚滚。自己带他从林府回来,已经是中饭时分,只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写了四十张大字,沈任的脸上不光没有欣喜,反而有些阴沉:“去蔼哥儿的书房,把他下午的字取来。”
  锦儿答应着出去找人,房氏情知沈任以为蔼哥儿一下午写出四十张大字是只图数量不讲质量,是为了让沈任不计较他上午的错,这时也不敢替他求情,屋里一时鸦雀无声。
  蔼哥儿自己倒沉得住气,小身子在椅子里坐得笔直,他自己写字时用心又用力,才不怕便宜爹突然袭击检查作业。这样的笃定看在沈任眼里,让他一直板着的脸放松了些,改与房氏闲话:“不如还是把古嬷嬷叫回来,你现在有了身子,得有个妥当的人才好。”
  房氏强笑一下:“听说她在林府同时给玉儿和林太太两个调理,若是现在叫回来,怕林太太心里不自在。蔼哥儿的时候就是李嬷嬷照看我,古嬷嬷不过是生了之后才接手替孩子调理身子。”
  蔼哥儿听了尽快不迭地点头:“玉儿现在都不吃药了,若是古嬷嬷回来,怕是又得吃回那苦药汤子。”
  沈任只看他一眼,不回他的话,仍对房氏道:“太太来信说,让你不必多操心,只管养自己的身子。”
  房氏点头:“各府的年礼都是沈成两口子办的,并没用我操心。”沈任点头,沈成是大管家的次子,这次因房氏随着外任,为与府里联系便宜,特意求了沈太太带他们夫妻一起做个管事。这个沈任也是知道的。
  思量之间,锦儿已经拿了厚厚一摞子纸进来,那纸看上去并不顶细白,只是市卖中较好的一种,这就让沈任心里点了下头:还不算骄纵,不过是小儿习字,只这样的纸也就够了。
  不对,蔼哥儿是南来了才在自己指点下开始描红,这才几个月的功夫,竟然就临字了?沈任狐疑地接过那摞子纸。
  只见上头的字倒也端正,一页页翻过去,并无一字落笔匆匆,勾画纵还无力,胜在已经稍有形迹。沈任满意地点点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临字的,怎么没说与我听?”
  蔼哥儿从椅子上站起来:“不过是前两日自己临的,写得实在难入眼,所以还没说,想着等写得好些再请二爷与先生指点。”
  沈任脸上的笑意都快掩饰不住,儿子刚刚开始临字,并没急着向人表功,还能看出自己的不足,足以让他把刚才小小的捉弄忘记。
  向着蔼哥儿招招手:“练字非一日之功,你才多大,写伤了手也不是玩的。”
  蔼哥儿脸也不再板着,笑嘻嘻讨好地问道:“那二爷替我看看,可有一二可取的没有?若是有,我让人拿给先生看去。”
  沈任若是有胡子,此时很该抚须做欣慰状。纵是没有,也不防碍他夸儿子:“嗯,做学问自该如此。你现在笔力不足,我看你临的是颜帖?”
  蔼哥儿摇头:“人说颜筋柳骨,我觉得先有了骨头才能长肉,临的是柳体。”说着又沮丧了:“二爷看着都是颜体吗?”
  沈任与房氏难得看他如此,一齐笑眯眯:“你才临了几日,能让我看出是颜帖已经不错。何况柳体也是自颜体中化出,等你练上几年,还怕人不能一眼认出?”
  房氏借机道:“那十往篇字先给他记着吧,让他明日再写。你先生可给你留了功课?”
  蔼哥儿让他们笑了也不恼:“留倒是留了,可惜我无从下手。”说着拉着沈任的袖子乱摇:“二爷救救我。”
  沈任这才知道林如海竟然只留下一句读史,就算把课业留下了,他也摸不清林如海的路数,不过听今日儿子以曾子、秦桧两个做比,显然林如海让蔼哥儿读世家、列传很有效果。
  即如此,便与蔼哥儿一起猜题:“你列传可都读完了?”见蔼哥儿点头,表情有点震荡地问:“世家呢?”
  蔼哥儿又有点儿沮丧了:“只读到了《越王勾践世家》,别的还没读过。就是前十一世家,先生也说我读得还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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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沈任只是在蔼哥儿刚拜师的时候,问过他与林如海学的内容,听说只是让他自己读史,怕将来于举业无益,自己每日晚上给他讲四书、五经,也就不再问他在林如海那里学的进度。
  这才两个月的功夫,《诗经》已经全部讲完了,考校起来蔼哥儿也全都记得、讲得。一般这么大的孩子,就是全日只学《诗经》,也不过是这个进度。何况蔼哥儿还得每日里描红呢?
  而每日蔼哥儿从林府回来,说得最多的就是玉儿如何,今日他与玉儿又玩了什么、吃了什么,搞得沈任都以为他去林家只是为了陪黛玉玩乐。
  不想他已经把列传都读完了!列传七十,内涉人物何止五百?沈任小心地提起几人,蔼哥儿都说得头头是道,可见他并不只是涉猎,而是读得颇有心得。
  “二奶奶原来教他三百千时,也是如此?”沈任还要向房氏求证一下。房氏点头:“他记性好,一遍两遍也就记住了。认字也是自己拿着书,一面往下顺着读,一面就认得。”言语里大是骄傲。
  沈任坐不住了,站起来向着房氏道:“多谢二奶奶教导的好孩子。”说完煞有介事地向着房氏行了个礼。
  房氏臊得满面通红:“二爷这是做什么,他不也是二爷的孩子。”说着早站起身避过这一礼。
  沈任自失地一笑,接着又严肃起来:“二奶奶还得约束一下家人,蔼哥儿不能有早慧的名头。”
  这是防着自己伤仲永,蔼哥儿自己倒无所谓。他内里的芯子成熟,当日好不容易可以看书,哪本书对说都是宝贝,都是分析自己穿越之地与印象中各朝代异同的工具,自然看得如宝贝一样。繁体字与简体字虽然有些差异,可顺下来也不难。不过沈任如临大敌的样子,还是让他心中感动,这位也有慈父心肠。
  “二爷放心,我不会在人前卖弄。”蔼哥儿等着他们夫妻对行了礼,才向着沈任保证。沈任神情莫明地看向蔼哥儿:“去玩吧,也不可玩得太疯。今晚不必再看书。”
  等蔼哥儿行礼退出去,房氏有些不解:“二爷好象不大欢喜?”
  沈任自己摇头:“有这样聪明的儿子,我怎么能不欢喜?只是他当日便说自己不学为官之道,可林大人所授的……”正是为官之道!
  蔼哥儿本想着有沈任相助,总能知道林如海年后要考校自己什么,结果只得了一句玩去吧。
  大晚上的让他玩什么?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书房,看着厚厚的史记,此进也无心再读。双喜他们一直守着,见他闷闷的,少不得问:“公子晚上喝不得茶,要不让人做上次的果茶?”
  那东西也是蔼哥儿自己捣鼓出来的,为的是解房氏孕期不能饮茶之苦。除了房氏,就是贾敏也喜欢,蔼哥儿很是让两人隔空对夸了一回。
  就是这东西黛玉还不能喝。蔼哥儿是闲不住的性子,总想找些事儿来做。可惜这个时代物资还太缺乏,到了冬季就算地处江南的扬州,也没几样新鲜果蔬。
  别人穿越人士都有空间,可以随便种灵果饮灵泉。蔼哥儿又在心里稍微哀怨了一下,问双喜:“可有新鲜的果子没有?”又想人家穿越,想的都是如何让老百姓吃饱肚子,苏玉米苏土豆苏红薯,他只关心果子,难怪连老天爷也不待见自己,不肯给自己金手指。
  双喜知他问的是果子的种类而不是新鲜程度,有些为难地道:“公子让我们无事就出去打听,并没见有什么新鲜的果子。倒是今天厨房新买了样萝卜,与往日的不同,也不辣,吃起来还甜丝丝的。”
  甜丝丝的萝卜?蔼哥儿精神一振:“去拿两根来我看看。”这个时候胡萝卜就传进来了?
  双喜巴不得这一声,连跑带颠地上厨房要东西。一会儿就让他的后娘李三家的扯着耳朵拎了回来,直到门口才放开,自己小心地在门外报名:“奴才李三家的,给哥儿送萝卜来了。”
  蔼哥儿让她进来,眼睛并不看她请安,只盯着那个上粗下细、黄艳艳、水灵灵的东西不放:“拿来我看。”
  李三家的不敢怠慢,双手递到跟前:“这个奴才已经洗过了,本来说明天早晨给奶奶吃个新鲜,晚上才没做。”
  蔼哥儿把胡萝卜送到鼻子下闻了闻,这样久违的味道,让他快仰天大笑了。好在他一向绷得住,脸还是平平地看向李三家的:“给奶奶吃个新鲜?”
  双喜自己也蹭了进来,随着他娘一起跪下:“奴才一时没忍住,娘削过后只捡了扔掉的尝了尝味,并没敢偷吃。”
  蔼哥儿自己掂了掂那胡萝卜的份量,向李三家的不紧不慢道:“奶奶现在身子重,你们能知道找些新鲜东西给她尝新,是你们忠心处。主子还没吃,你们自己先吃了,是眼里没有主子!”
  对这个翻脸快赶上翻书的小爷,家里的奴才比怕主母还怕上三分:他那六个小厮,无事就在府里四处乱钻,消息打听得不要太灵通。
  想到这里李三家的狠狠瞪了双喜一眼,这个纵不是自己生的,被公子挑到身边之后,自己也没再打骂过他,竟然把自己卖得干干净净。
  蔼哥儿其实想把手里的胡萝卜抛起再接住,表示自己对这东西的漫不经心。又怕接不住露了怯,只好拿在手里晃荡着:“你瞪他做什么?他先是我的小厮,后才是你的儿子。难道他知道你有了不是还替你瞒着,就是忠心了?”
  李三家的还在那里道不敢,蔼哥儿已经不耐烦地道:“一共买了多少?多少钱一斤?”
  李三家的不敢瞒着:“这东西说是今年才从西域那边传过来的,卖三十文钱一斤。所以买办的没敢多买,只买了二斤。想着要是奶奶吃得对味再买不迟。”
  三十文一斤?上好的猪肉才多少钱?蔼哥儿不信地看了一眼双喜,发现那小子不住地向着自己点头,才向李三家的道:“拿两根切成段,先蒸熟了送来。”
  不是蔼哥儿没有民主思想,被封建统制阶级腐朽思想侵蚀,不肯与劳动人民打成一片。他要是敢与小厮们称兄道弟,敢和赶车做饭的奴才军民鱼水情,那才会让人打板子教规矩。原著里贾宝玉同学见个丫头就姐姐妹妹,害死了多少个?
  等到他后娘出了门,双喜才冲着蔼哥儿陪笑:“公子别和奶奶说,都是我自己嘴馋偷着吃了一口。”
  蔼哥儿不阴不阳地看着双喜:“下次自己报仇,别成天想着让爷给你出头。”他知道双喜来自己身边前,很是在他后娘手里吃了些苦头,今天这小子也是有意在自己面前给他后娘上眼药。
  已经教训了李三家的,也不能让双喜以为日后可以还如此。府里奴才对自己怕多过亲近,就是对自己身边的小厮也是没办法居多。让他自己说,知道怕比没有敬畏心强。眼前这个不就是个例子?
  双喜再次跪倒:“求公子再给奴才一个机会,下次奴才不等公子问起,就把府里的事儿打听清楚告诉公子。”他不想被公子赶走,再在后娘手里讨生活。
  这就好。蔼哥儿再震吓双喜两句,摆手让他出去别烦自己。
  从出门开始走动起,蔼哥儿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的两个大仆人凡事都要向父母交待得清楚,自己私下里但有个风吹草动,那边就知道得清楚。
  蔼哥儿没有多大野心,没想过在这古代世界里权倾朝野或是富可敌国——沈家现在不能有出息的第四代,更不能犯了与民争利的大忌。不过他也要有自己可以随意走动的银钱,还得防备万一剧情修复力过强,贾敏与林如海仍然先挂掉,黛玉再成孤女之后沈家反悔。
  想让沈家不反悔,一个是他自己争气,让沈家不能舍弃他,就算是父母之命的婚事也能听一听他自己的意见;再一个就是黛玉有能打动沈家的东西。
  原著对林家的财产描述暧昧不明,蔼哥儿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那上头——就算他已经与黛玉定了亲,可是原著里林如海在黛玉十二三岁的时候就死掉了,那时他才多大?不想学为官之道的他,到时能有个举人功名就算不错。娘亲舅大,加之沈家好名,处理起林如海的丧事来,还得以荣国府为主。最后能给黛玉剩下点儿什么,蔼哥儿只能呵呵。
  所以到时他还得替黛玉预备下能打动沈家的东西。
  长路漫漫呀。蔼哥儿心里长叹一声,慢声吟哦:“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听说蔼哥儿没去玩反叫了厨房的人,过来看他又闹什么妖的沈任,把这句话听了个正着。他不记得自己教过《楚辞》,顺着双悦打的帘子进来问道:“你要走什么路,还没摸到门径,你就无病呻吟上了。”
  蔼哥儿不知道他为何过来,站起身来给他见礼:“二爷。并不是无病呻吟,不过是那天听先生吟过,觉得意境悠远。又想着先生年前都不让我过府,才觉得前路漫漫。”
  沈任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虚指着胖儿子的鼻子道:“三闾大夫知道你这样用他的词句,怕不来找你算帐?”
  蔼哥儿故意往门外看了一眼:“二爷别吓我。要不今晚我和二爷睡吧。”
  沈任就是一噎。按说房氏有孕,他该与房氏分房而居。谁知眼前这个胖小子又说怕房氏夜里害怕,又说要自己去陪房氏,闹得沈任已经习惯与房氏同房而眠。现在他突然提出晚上要与自己睡,不由得沈任不提高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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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蔼哥儿:不会坑爹的儿子不是好士兵。
  沈任:摊上总坑老子的儿子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感谢译予灌溉了营养液,么么哒。


第21章 
  厨房送来的蒸胡萝卜,口感在蔼哥儿看来一般——沈任在,并不允许他多放糖。按沈任来说,一个大男人居然好甜食,简直丢男人的脸。
  看看自己才刚过桌子的个头,蔼哥儿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还算不得是男人。不过人家沈任如此激将,他也只好配合地让人把糖拿走,再让人送一份去给房氏。
  沈任最看不得的就是蔼哥儿这样关心后宅:“你将来要顶门立户,要成就功名,怎么能只将眼睛盯着内宅?那么些丫头婆子服侍着,还怕你母亲少了吃食?”
  我的征途还是星辰大海呢!蔼哥儿一个没忍住,向着沈任翻了一个白眼:“二爷觉得内宅妇人,只要吃饱穿暖就好?”
  “那是自然。自古以来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妇人成亲后吃得饱、穿得暖,内宅无人分宠,又有子嗣傍身,难道还不知足?那样不贤惠的,不娶也罢。”
  看着理直气壮的沈任,蔼哥儿由衷地期盼穿越大神带他到现代走一遭,就这直男癌犯的,活该一辈子娶不上媳妇。
  “二奶奶在京中之时,太太与老太太都疼她,我也在二奶奶身边,为何二奶奶还愿意随着二爷外任呢?一路颠簸,吃得不如在府里好,住处也得自己操心。”
  “那是因为,”沈任有些说不下去,眼前这个三寸丁就算是自己儿子,有些话也不能对他说,只好道:“那是你母亲贤惠,要来任上照看于我。”想着自从房氏随他外任,出门有人相送、回府后有人说知心话,四季衣裳有人早早张罗,早晚饮食全合自己口味,沈任说得有些自得。
  “等着玉儿大些,由古嬷嬷教给她规矩,想来她也会是个贤惠人。”见胖儿子惊得目瞪口呆,沈任好心地安慰蔼哥儿。
  可去你的吧,要是把林仙子教得规行矩步,以夫为天全无自己的性格,蔼哥儿有理由相信无数的黛粉会穿进书来掐死自己。
  再翻一个白眼,在沈任“做什么怪样子”的喝斥声中,蔼哥儿笔直地站正自己的身子,向着沈任一躬为礼:“夫妻,人之五伦。夫妻之道,在互敬、互谅、互容。听二爷之意,全是二奶奶敬二爷、谅二爷、容二爷。儿子有一事不明,请教二爷:二奶奶为何要敬、要谅、要容呢?她可是心甘情愿,有没有委屈?”
  现在目瞪口呆的就是沈任了,你才五岁、五岁呀,你知道什么是夫妻,还互敬、互谅、互容,女子以夫为天呀,不敬夫君、犯口舌,那都是七出之罪!
  见沈任不回话,蔼哥儿还有话要说:“二奶奶嫁进沈家,是带着嫁妆来的,嫁妆里不光有压箱银子,也有庄子铺子,更有陪嫁替她打理。二奶奶自己是吃不了那些出息的,将来还不一样补贴了家里?二爷一个月的傣禄?”
  下头的话他不问了,识趣地向着沈任再躬身一礼——沈任现在的脸色简直没法看,黑得不能再黑,手也举起来了,迟迟没落下的原因,蔼哥儿以为他没想好该打自己几下。
  刚才蔼哥儿的话,的确太过离经叛道了。古人为了束缚女子,生生拗出一个女四书,长期积累下来,不光是男子,就是女子自己都自觉地把自己装进了规矩的套子里。现在蔼哥儿要问一个纯粹的古人,凭什么?!
  他管你凭什么?!凭世俗礼法够不够、凭男子对女子道德绑架够不够、凭男子掌握了话语权够不够?!!
  蔼哥儿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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