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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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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听后把目光看向宽哥儿:“可听明白了?”
宽哥儿面上便现出茫然:“师兄分明是拒了大皇子示好,现在怎么又说可以与他往来?”
果然还是小了些。林如海以目示意沈越给他解释。沈越也不藏私:“宫中之事,只有圣人不想知道,没有他不知道的。便是你日后进宫,也要言行谨慎,不能觉得四下无人就言语无状。”
见宽哥儿张口欲辩,沈越的脸就有些发沉,宽哥儿赶紧用手捂嘴,表示自己不会多话,沈越才接着道:“锦衣卫且不提,那暗卫我与先生是都见过的,你能知道他们躲于何处,有没有听到你说的话?”
沈越有意把话说得重些,算是报了刚才宽哥儿以眼神鄙视自己之仇:“你以为你现在只是个秀才,不必担心进宫之事?别忘了先生现在还有一个忠安侯的爵位,膝下又只你一个男丁,你便是世子,一道旨意下来宫宴你也有份。到时你不谨言慎行,要给先生惹祸么?”
“大皇子以为你姐姐认在皇后膝下,咱们两府便与他绑在了一起,却不想圣人正是春秋鼎盛、欲大展宏图之时,哪儿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现在就结党图谋大位?我献上的东西干系太大,圣人突然将你姐姐姐认在皇后膝下,何尝不是要试试林、沈两家到底是忠于他还是想着得个从龙之功?”
“所以这个时候,咱们更要稳住,也要劝大皇子稳住。”沈越最后几乎是一字一顿,务求宽哥儿能把自己的意思听明白再记牢。
宽哥儿见自己父亲不住点头,明显是同意沈越之意,也跟着重重点头。就是林如海对沈越向着自己儿子疾言厉色也不在意——做兄长的教导兄弟,正是他的本份,林如海从来不会在这上头折了沈越的面子。
正事说完,沈越便又涎起脸来:“先生可与师母商量过了,给玉儿多少嫁妆?要我说师母今日进宫也劳累得很,晚些再商量也行。就是不知道玉儿今日受没受委屈。”
林如海与宽哥儿双双别开眼,宽哥儿有眼色的替自己父亲倒茶,一起把沈越晾在那里。沈越也不恼,笑嘻嘻向林如海说一声:“我去给师母请安。”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
没走两步,便听身后有脚步之声,沈越头也不回问道:“怎么又跟来了?”
宽哥儿有些沮丧的声音传来:“蔼哥哥,听说大皇子妃对姐姐十分好,送了她不少好东西,姐姐会不会?”
沈越一个没忍住,回头轻敲了这小子头一下:“你姐姐是哪样眼皮子浅的人?”
一声娇喝也从二门处传来:“宽哥儿,今日的字加倍。”走近一看,不是黛玉又是谁?
宽哥儿不敢反驳姐姐,只好苦着脸拉沈越的袖子。难道沈越还会驳了黛玉的回?自是轻松的抽出自己的袖子,笑向黛玉道:“虽然还没入冬,到底秋风凉了,这个时候该在屋子里呆着。”
黛玉睨他一眼:“知道蔼哥哥必是不放心,也才刚过来。”沈越将她的手一握,不悦道:“手都凉成这样,还说刚过来。雪雁几个也懈怠了,怎么不给姑娘多加件衣裳?”
雪雁在旁边便咕嘟了嘴,轻声埋怨黛玉:“奴婢就说让姑娘披了斗篷,偏姑娘着急不肯,倒让奴婢挨骂。”声音随着沈越看过来的眼神越来越低,到最后简直躲到了黛玉身后。
黛玉随着沈越边走边解释:“也没觉得冷,不过是走的路长了些。”又悄悄以目向雪雁至歉。沈越不管她们的眉眼官司,雪雁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哀求的连连向黛玉摆手,让她好生跟沈越说话,要不自己挨的骂更多。
宽哥儿看了可笑,姐姐的这几个大丫头,时时替她监督自己的学业,尤其是这个雪雁,更是口角便给,自己几次都败下阵来,今日倒是师兄替自己报了仇。
不几步便到了正房,贾敏正歪在榻上,见沈越进来坐正了身子,沈越边行礼边请她自在歇着。贾敏笑道:“今日我与玉儿得的彩头,都是你的功劳,倒该谢谢你。”
沈越哪儿敢应下,听说各宫主位妃嫔都送了厚厚的见面礼,皇后与大皇子妃后来又带了贾敏与黛玉去拜见了太后,太后对沈越与黛玉亲事很是期待,才笑向黛玉道:“那个皇长孙又缠着玉儿没有?”
黛玉想起那个胖小子也是一乐:“皇长孙很是活波,说话也有趣,与慎哥儿倒是两样性子。”
慎哥儿便是沈超长子,与黛玉也极熟悉,所以黛玉便拿他做比。沈越不在意地笑道:“慎哥儿一直是太爷教导的,自然比别的孩子老成些。”
贾敏却别有一愁:“太后与皇后都说想让黛玉进宫小住两日,虽说着让我和你先生商量,可怎么好拒得?”
沈越听了也跟着皱眉,那两位是这个帝国最尊贵的女人,林如海不过是臣子,哪能说不让女儿去?只好安慰贾敏道:“如今玉儿与前身份不同,又有太后和皇后在,那些妃嫔们是不敢难为她的。到时只在坤宁宫出入,不与别人相交也就是了。”
黛玉倒是听大皇子妃说了一事:“听大皇子妃说,顾尚书的孙女进了二皇子府,蔼哥哥可听说过?”
二皇子的生母为淑妃,当今没即位前便是侧妃,如今当今贵、贤两妃之位空着,淑妃俨然便是皇后之下第一人。沈越好歹也教导着皇子们,哪位皇子的生母是什么位份还是知道的。
就是顾家嫡孙女进二皇子府之事,沈越当时也听过一句。因没见顾尚书家宴客,就没细打听。现在听黛玉特意说了,知道中间必有故事,问道:“隐约听过一句。顾尚书是有城府的,行事也还谨慎,当时我还纳闷怎么好好的姑娘竟进了皇子府,敢是玉儿觉得有什么不妥?”
黛玉便将穆婉嫁进顾家之后,与当日闺中姐妹渐渐没了往来,顾清婉似是对自己有些意见说了一回:“若是她嫁进别家,平日相见不理会也就完了。现在我若进宫,碰到怕要尴尬。”可惜一样也是钟灵毓秀的女儿,放着好好的正妻不做,去皇子府为妾,哪怕有个侧妃的名头,一样要在正妃面前伏低做小。
沈越心下一动,嘴里埋怨黛玉:“这事你何不早说,若是说了她还想进皇子府?你且放心,不过是个侧室,便是淑妃想见儿媳妇也轮不到她身上。就算是碰上了,你是侯府小姐、皇后义女,她是庶子侧妃,聪明些也不该与你做对。”
黛玉摇头道:“为难倒是不怕,就怕她借着穆姐姐来套近乎。我若不理,必会有人说现在身份不同忘了以往情谊。若是与她多交往,二皇子妃那里又不好交待。”
听她为难,沈越心里深深自责起来,若不是自己进献之事,当今也不会立逼着皇后认了黛玉做义女,她还可以在侯府无忧无虑做她的大姑娘。现在却要为这些人情往来忧心:“皆是我之过,等我说与大皇子,请大皇子妃多照应些。那才是你正牌嫂子,不护着你这嫡亲的小姑子便是她不该。”
黛玉让他说得脸上一热:“大皇子那里,蔼哥哥也不要过于亲近了。”
如此贴心的关切,让沈越脸上的笑容更盛,就算是回了沈府也没消去。房氏一见便知他去了林家,笑话他:“人人都知道你想娶媳妇想疯了,快给我收着些吧。听说太爷不许动用家里一人一草,老太太也劝了也求了,都不中用。若说这银子咱们自己也出得起,就是脸上不好看。”
沈越知道沈学士其实是做给当今看,却不好与房氏说明,有意宽她的心,将从贾敏二人那里听来的话一五一十说给房氏听后,笑嘻嘻问道:“太太听听,玉儿应对的可还得体?”
自己的儿媳妇得太后与皇后看重,又不封公主,将来一样要在自己眼前尽孝,不必自己反向个小辈行礼,房氏自是一百二十个满意:“玉儿有规矩从来都是好的,又是那样的人品相貌,谁能不爱呢。就是现在玉儿的身份一高再高,你伯母虽然没说什么,你大嫂子怕是心里忐忑着呢。”
这个问题可就无解了:就算皇后不认义女,林如海自身也是有个忠安侯的爵位,又有户部实权在手,那李院正虽然受人尊敬,这李氏的娘家早就差了黛玉一头。
“要我是大嫂了就自己想开,府上挑了她做宗妇,自有她的可取之处,重的是她人品,不以娘家为要。不然大哥就算不想尚公主,哪个学士府、尚书府里不想与咱们家结亲?”沈越觉得此事谁也劝不得,唯有李氏自己想开一途。
房氏无奈的看了儿子一眼,想着李氏总是隔了房的侄媳妇,自己还有两个儿子,这媳妇相看起来才是麻烦。唉,长子太过出息,长子媳太过优秀,也是一件让人烦恼的事。
沈越见她不说话,赶紧转移话题:“询哥儿和谙哥儿呢,怎么竟不知道来给太太请安?”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他们不读书你又有话说。”房氏面上嗔怪长子一句,对他时时督促兄弟之心满意到十分。沈越不过要陪她说话,见她心情不错,越发要引房氏高兴:“老爷今日竟回来得晚了,我记得不是日日要替太太带点心来?”
听到儿子打趣,房氏笑的合不拢嘴,又让丫头端上点心来,推给儿子后才道:“这不是老爷带回的点心?”自从自己向老爷抱怨儿子待媳妇至诚之后,也不知怎么就引得老爷开了窍,哪日从外头回来都要带些点心或是新鲜玩器,连大嫂都笑话过自己几回。
沈越吃块点心,才知道沈任去了沈学士的书房,便向房氏告退出来,又给老太太请过安,谢过老人家替自己向沈学士求情,才到外书房给沈学士问安。
书房里沈信兄弟与沈超都在,沈学士见沈越来了,含笑道:“可与你先生商量过了?”
沈越应后,向沈学士请求道:“今日我给先生找了个闲事,还没敢和先生说,到时先生要是罚我,太爷好歹替我求个情。”
沈任已经咧开了嘴:“你又使了什么促狭?小心你先生真打你板子。”儿子终于知道不坑老子改坑老丈人,沈任觉得可以满意。
沈学士一向是严父做派,对次子一向与孙子说话随便很不满意:“做学生的,先生有事该你出力才对,竟然要替先生找事,就该请家法教他什么是尊师重道。”
沈任被自己老子说得一缩脖儿,沈越就觉得自己父亲平时被做儿子的坑,又被老子骂,夹在中间着实不易。笑向沈学士道:“太爷先把孙子这顿打记下,听完后再说打不打。”然后把自己让大皇子去向圣人请求,命林如海做皇长孙先生之事。
沈学士听了也是哭笑不得,沈越确实不宜做皇长孙的先生,难道林如海就方便不成?老人家把桌子一拍:“胡闹,就该让你先生好生罚你。你先生多大岁数的人,皇长孙现在开蒙都嫌早,他们能有什么缘份?”
沈越顶着沈学士的怒目道:“先生之字,与皇长孙之名,恰合一词,可不就是缘份?”
如海如渊!
沈学士心中悚然一惊:“你是说?”
第110章
听出沈学士的震惊; 沈越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圣人本是嫡出; 自幼长成不易; 心中对嫡庶怕是十分看重。只看淑妃当年以侧妃之身,早皇后半年进了潜邸; 大皇子却是嫡出便知道了。这皇长孙又是大皇子嫡子,圣人对长子嫡孙心怀厚望,也是人之常情。”
话是这么说; 可是这皇子们看似子以母贵; 可最后能不能登上皇位还要看各自的本事。最体现皇子们本事的,还是能不能得圣心,怎么得圣心。
屋内之人皆是沈家话事之人; 沈学士也不怕把话说开:“即如此,难道咱们现在就要?”
沈信想想摇头:“历朝历代; 能以嫡子继皇位的少之又少。现在皇子们形迹不显,圣人尚且不时敲打; 并无多少对大皇子偏爱之意。”沈家从现在就开始站队为时过早。
沈任接着道:“父亲昨日还说; 圣人有命您任首辅之意,为的是您深谙制衡之道。若是此时咱们府上露出一点儿站队之意,只怕父亲起复都难。”
沈超也道:“如此就是林侯也不宜为皇长孙先生; 圣人明显有试探之意。”
听儿孙们都说了自己的意见,沈学士再次把目光转向沈越; 意思十分明显——头儿是你起的; 尾巴也该由你来收。
沈越也不推辞; 道:“队是一定不能站的; 与大皇子之间,只我一个比别的皇子略亲近些也就够了。若是哪一日大皇子之事不谐,家里只管把我除了宗,圣人知我沈家态度,便可保全整个家族。正好太爷对我婚事撒手不管,也算提前在圣人那里打了一个稿子。”
沈任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说的什么胡话?”自己这个长子,不管父亲舍不舍得,他自己是舍不得的:“纵有那一日,两房分家便是,哪儿就能让你一人除宗!”
沈学士心里翻江倒海起来:沈越可以说六个孙子里最出息的一个,至少现在看来沈超想赶上他不容易。可沈超是嫡长孙,行事也日渐稳妥起来,以次压长之事沈家万万做不来。
将来家是一定会分的,可若是将来大皇子真不成事,只推出一个沈越保下沈家,好使长房一脉不被旁系压过,光想想沈学士心头都抽着疼——一个家族支庶繁盛,才是兴旺之本呀。
“此事不必再说。”沈学士狠狠瞪沈越一眼:“就知道让你自己操持亲事,你要给我找补回来。老大,告诉你媳妇给他操办,看他还敢胡想。”
沈越不敢露出心中得意之态,听沈学士又问:“那你先生那里?”
沈越再一笑,除了沈任谁也没觉得他此时笑得不合时宜:“我先生自是要与大皇子往来的,还要奉旨往来。”
“你是说大皇子真会向圣人请求,命你先生做皇长孙的先生?”
“皇后娘娘是明白人,她与圣人一路风雨到了如今,便知道什么至诚至孝、韬光养晦之举,都是圣人自己用过的手段,不会让大皇子邯郸学步招了圣人的忌。”
“那就不如让大皇子如一般人家儿子一样,有难决之事向圣人求助,如此圣人还会觉得大皇子信赖自己。不求圣人真有什么慈父心肠,只要偶儿对大皇子有些爱子之意也尽够了。”
沈学士深深看自己次孙一眼,心想若是圣人听了沈越这番话,应该可以见识林如海教学生之能,说不定不让林如海教导皇长孙,改教大皇子了。
沈学士想的没错,当今眼前摆着的,正是暗卫送上来大皇子与沈越去上书房前的对话:“沈越不愧是沈家子,难怪林如海用《史记》为他开蒙。”
养心殿里除了当今,只有高福一人,他就如没有听到当今的话一般,一心一意的替当今继续磨墨。
当今也不管高福是不是说话,只在那里自言自语:“若是渊儿得了林如海的教导也不错。只怕林如海是个固执的,以辈份之论不肯做这个先生呢。”
高福已经把墨磨好,躬身退到殿角处,静等着当今的指令。就听当今又自言自语道:“总是谨儿第一次求到朕面前,为的又是渊儿。他有这份怜子之心,朕也不好不成全。”
于是第二日小朝后,当今将林如海留了下来,请他做皇长孙的老师。林如海听得一脸蒙逼,皇长孙才多大,再说嫡系皇孙们不是到了年纪都要进上书房吗?当今如此安排,岂不是直接让皇长孙与别的皇孙待遇不同?这于大皇子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当今听出林如海推脱之意,开口道:“本来谨儿是想请沈越教导皇孙的,只是朕觉得沈越到底年轻,又要忙自己的亲事,渊儿的学业也耽误不得。只好请如海多劳累几日。”
沈越!林如海在心里把学生的名字狠狠念了一遍,面上还得恭谨应道:“能教导皇长孙自是臣的荣幸,只是臣每日还要上朝,怕是……”
“不要紧,当年沈越不是也每日去你们府上?”当今听出林如海话里松动之意,直接道:“便如沈越当年一样,每日你留出功课,下衙后再教导一番便好。也不必觉得他是皇孙就束手束脚,直如沈越那时一样便可。”
林如海心里苦呀,与沈越那时一样?沈越在皇长孙这么大的时候如何他虽没见过,可到自己身边前已经将常用字与三百千都学得明明白白了,可皇长孙却是实实在在的需要自己一字一句教起。
可是做皇帝的能与自己商量已属破格,再往出推是不可能了,只好道:“臣对学生有时会严厉些,还请圣人与大皇子说清楚。还有皇长孙去臣府上的安全,也请圣人周全。”
严厉好呀,严厉后教出如沈越那样的来最好了。当今表示很开心,笑向林如海道:“玉儿是渊儿的姑姑,你也是他的长辈,管教严厉些不算什么。”
没用多长时间,满朝上下都知道林如海要做皇长孙的先生了,还是专教一人的先生,上书房里的皇子们直接炸了锅:父皇也太偏心了,把林如海的女儿认在皇后膝下也就算了,还要直接把皇长孙交到林如海的手里,这是生怕林如海不支持大皇子是吧?
就是本以为沈越不会那么老实站在大皇子身后的人都不淡定了,当日沈越来上书房之前皇子们就被当今告诫过,说是沈越事师如父,最重师承之道,现在沈越的先生都跟到老大身后去了,自己还怎么拉拢沈越?
六、七、九三位皇子现在对沈越佩服得紧,听说沈越的先生要教别人家的孩子,恨不得能把自己也有个孩子能让林如海教导一下——前头五位皇子已经成了亲,后头的皇子们却还没有指婚,他们最多也只是想想。
八皇子自来身子弱,上课都是可有可无,也能忽略。五皇子刚成亲不久,还没一个皇孙,也能装不在意,可二、三、四皇子可都是有孩子的人呀。尤其是二皇子,他的长子也就比皇长孙小了两个月,这皇长孙能请林如海开蒙,自己的儿子差在哪儿呀?
三皇子看出二皇子心不在焉的样子,温文的一笑:“听闻林侯教学生与众不同,二哥家的孩子也该请他一起开蒙才好。”
二皇子脸已经铁青:“沂儿到底小了两个月,又一向不如皇长孙懂事,开蒙还早着呢。”当我真听不出你在挑拔不成?
三皇子听了也不恼,面上还是去淡风清:“如此倒是可惜了。若不是我那个不成器的长子更小,我就借这股东风请父皇做主了。”
说完才发现二皇子已经坐下翻书,自己的话似是对着空气说的。三皇子真真好气度,也随着坐下,还向二皇子的方向来了一句:“恰好小沈大人要来上课,该恭贺他得了一个好师弟。”
对呀,二皇子听了眼前都是一亮,向着大皇子来了一句:“大哥日后与渊儿可怎么相称?小沈大人也算是咱们的先生,难道?”说着脸上的笑意都挡不住了,不管是准备搅浑水的三、四、五皇子,还是单纯看热闹的六、七、八、九四位皇子,都哄的一声笑了起来。
沈越就在这样的笑声里,一步一步走进课室:“挺热闹呀,说什么呢?”问话依旧挺平静的。
“在说小沈大人的大舅哥儿和内侄,做儿子的倒比自己的父亲高了一辈。”二皇子言语里幸灾乐祸的不要太明显。
沈越转头看大皇子一眼,发现这位脸色也不好看,看自己的眼神里都有些哀怨了,似乎是地埋怨自己给他出了一个馊主意。
“二皇子,臣想请教二皇子今年贵庚?”沈越直接掉转枪头,决定解决了提问题的人。
二皇子不明所以:“本皇子今年二十有三了。”
沈越一边慢慢走向讲台,一面轻声道:“二十有三,那二皇子是读过《国语》的了。听闻二皇子一向没犯过大错,每年祭祀之礼也是参加过的。”说到这里闭口不言,默默的将自己拿的书打开,要给皇子们讲课。
二皇子与别的皇子们都听得一头雾水,可在皇子里以会读书著称的三皇子脸色一下变了:《国语》有云“民性于三,事之如一。父生之,师教之,君食之。非父不生,非食不长,非教不知生之族也,故壹事之”。而每年祭祀之位摆放的,则是以“天、地、君、亲、师”为序!
亲明明白白的排在了师的前面!!
见二皇子还没明白沈越的意思,三皇子心中一叹,自己枉比沈越大了几岁,这样浅显的事情竟然还要人提醒才能想得到,而自己的二哥,到现在恐怕还没想明白呢。有这样的人站在老大身后出谋划策,自己还有机会吗?
再想想父皇居然让亲自教导出沈越的林如海教导皇长孙,三皇子的心都灰了:这分明就是想要一位能谋善断的好皇孙呀。有了一位出色的长子,只要老大不糊涂到灭嫡压长,那个皇位怕是自己兄弟都没缘了。而有中宫坐阵,大皇子有灭嫡压长之心,只怕都难成功。
已经开始想抽身撤步的三皇子,丝毫也没有提醒二皇子的意思——二皇子只比他大了半年,平日两人争宠也不是一次两次,加之三皇子性子要温和一些,往往吃亏的总是他,那他凭什么要给二皇子提醒?
让他和老大对上吧,最好就如当年的义忠王府一样。三皇子心中恨恨的想,到时也可以看看那个总是压了自己母妃一头的女人,如早已经消失的甄氏一样,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二皇子不知道三皇子已经预见好了他的结局,还是趁着沈越没开口的时候问道:“不知小沈学士忽然问本皇子读没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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