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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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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沈越忙问是什么缘故; 才知道竟是探春故意晚走; 留到人客散尽; 哭着向贾敏诉说自己在家不自在,说了多少为难之处。
  “就为这个?”沈越有些好笑的看向黛玉:“贾三姑娘现在的处境自是让人同情; 可是当日贾二老爷夫妻居于荣禧堂之时,她以五品官庶女之身,一切待遇直如一等将军庶女和三等将军嫡女; 怎么不见她向人说待遇不公?当日即跟着贾二老爷得了好处; 现在随着贾二老爷受些苦,就四处向人哭诉,你觉得对贾二姑娘与贾四姑娘公平吗?我知道你一向心软; 难道是看着那位贾姑娘可怜,又明白此中情势; 所以左右为难吗?”
  黛玉还是有些恹恹:“蔼哥哥说的我都知道,也不是为了探春妹妹难过; 就是心里有些想不明白。”说完一双明眸望向沈越; 内里多是彷徨与犹豫。
  贾敏看着都觉得可怜,自己的女儿这些年性子一向开朗,少有思愁之态; 结果听了探春哭诉后就变成这样,看来日后还是少见探春的好。
  沈越也是心疼:“即不是替她难过; 怎么自己如霜打了似的?难道是觉得她扰了你的及笈之礼; 怕人笑话你?你放心; 并没几个人注意她。”
  黛玉还是摇头:“大家都在京中多年; 来龙去脉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着呢。我不过是想着,自从知道我要成亲的消息,这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凤姐姐变得更小心翼翼,迎春姐姐好些吧,可也总说在夫家应该如何,就是自珍与玲儿她们,说起日后也多有担心,怕我和穆姐姐一样再不与大家往来。”
  “我就想着,难道就为了我成亲,人人待我都要变,那我是不是也得跟着变,不变行不行?别人都变了,我若是不变,别人会不会当我是异类?”在沈越关心的目光里,黛玉不知不觉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蔼□□后待我会不会变,还有太太、老太太、伯母和大嫂子,是不是也会变?老爷,他已经变了。”说到最后一句,黛玉的眼泪一个没忍住,直接掉了下来,那晶莹的泪珠,直直坠到了衣襟之上,也打湿了沈越的心。
  贾敏的嘴张了又张,还是没有说出口。她是打这个时候过来的人,知道此时黛玉的纠结——哪个女孩出嫁之前,没有这样的纠结呢?怕娘家不再是自己的家,又怕婆家人不好相处,夫君与自己不能同心。
  可是再担心,还是要嫁。可是千不该万不该,老爷不该给孩子百上加斤,看吧,女儿有这样的心事藏在心里,与自己这个做娘的都不说,倒要当着沈越说出来,可见老爷说不给孩子准备嫁妆之事,到底伤了女儿的心,让女儿以为老爷已经不再疼她。
  住半年的书房又怎样?贾敏心里的怒火也压不住了,就让他再住半年好了。日后自己只守着宽哥儿过,最好将来老爷也不给宽哥儿准备聘礼,那自己就带着孩子和他和离算了。
  “玉儿,”沈越轻唤了一声:“你放心,不管别人怎么变,我还是我,不会变,你也不用变,只要按着自己的本心行事便好。”说完这些,他还是咬了咬牙,向黛玉道:“先生也没有变。”主意是自己出的,还是快把老丈人摘出来,再替这丫头排解恐婚的情绪吧。
  “老爷变了的,我知道。”黛玉脸上神情更暗淡了些,轻轻摇着自己的头:“蔼哥哥不用安慰我。”
  不安慰你,先生就要追杀我了。沈越觉得自己只想着替黛玉遮挡风雨,不让她被外界打扰的决定可能错了,几次事儿都可以看出,黛玉虽然爱娇了些,遇事并不是没有主意的,自己要不要把事情都向她说出来?
  再看贾敏听自己说林如海没变时一脸期盼的样子,沈越心里也是一叹,自己的先生一定也没向贾敏说过,不然贾敏怎么也能悄悄告诉黛玉使她安心。
  “都出去。”沈越向着丫头们说了一句,丫头们见贾敏没有反对之意,静悄悄行礼后鱼贯退出,冬雪更是自己站到房门五步开外的地方守好,不让人打扰公子与太太、姑娘商量事儿。
  “玉儿最伤心的,还是先生行事对不对?”沈越等人都散尽,自己坐到了黛玉身旁,向她问出这个问题。等黛玉点头,他郑重向黛玉道:“若是我告诉玉儿,这些都是我的主意,你可怨我?”
  黛玉不信的轻呼:“是蔼哥哥的主意?”
  “你又胡出了什么主意?”贾敏也不敢相信的问。
  沈越便将自己的担心,还有若是大皇子不能成功登位林家可能面对的危机一一解说一遍,最后向着黛玉与贾敏道:“刚才玉儿问我会不会变,现在我就告诉你,我不会变。从做出这个决定的那一刻起,这世上所有人都变了,我们两个也不能变。玉儿,你怕吗?怕不怕到时只剩下你我二人,面对所有世人的指责与嘲笑?”
  贾敏的泪都止不住了,凭什么要让她的女儿受这样的委屈?让皇后收义女的是圣人,将来可能让自己女儿有家难归的还是圣人,她的女儿做错了什么?
  “别怕,到时母亲和你们一起,母亲的女红还过得去,总能替你们做些针线。”贾敏一把握住了黛玉的小手,让沈越想拉一拉小手的愿望落了空。
  黛玉向着贾敏点点头,才转向沈越道:“我不怕,为了父亲母亲与宽哥儿,我不怕。还有蔼哥哥哥在一起,我更不怕。”从小我便知道,最好的东西,你总是留给我,所以我不怕。从小我便知道,最妥帖的关心,总是你带来的,所以我不怕。从小我便知道,不管什么样的事情,你都能考虑周全,所以你的决定,我都赞同,我不怕。
  沈越到底握住了她的小手:“嗯,不怕。”眼睛定定的看向黛玉,把自己所有的信心都传递给她。
  贾敏已经坐不住了:“玉儿,去送送越儿。”快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黛玉被母亲的打趣臊的小脸儿一红,两人才刚要走,贾敏又叫住他们:“越儿,今日我还要多说一句。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不许瞒着玉儿,她不是那嘴快的孩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中有数。”做岳母的,好些话到底不好多说,只盼他能听懂。
  沈越已经敛容行礼:“师母教训得是,下次再不会让玉儿这样担心了。”
  黛玉只是默默的向贾敏行了个礼,就率先出了屋子,仿佛又有了心事。走了几步,沈越还是问道:“玉儿可是又有心事?”
  黛玉回头看他一眼:“蔼哥哥是不是觉得玉儿就如那花房里的花儿一样,经不得风,见不得雨,只能躲在花房之中,等到风和日丽的时候,才搬出来见一见太阳?”
  沈越听了心就是一沉:“玉儿是觉得此事蔼哥哥不该瞒着你?”
  黛玉不再往前走,站定后侧身直面沈越:“难道蔼哥哥不觉得瞒着我,才是最大的残忍?”
  是呀,怎么不残忍。沈越心里一叹,其实黛玉早就和他说过一次,若有事情,愿意与自己一起面对。可是他总是不自觉的希望把最好的、最美的、最无尘的东西捧到黛玉面前,却忘记了这世上哪儿有真正的无尘之处?强权如帝王,也一样要对臣子制衡以求和光同尘。而且这无尘无诟的世界,真是黛玉愿意要的吗?
  黛玉只是一个闺中女子,总有他照顾不到的地方。想明白的沈越,向着黛玉行了个礼:“是我想错了,下次有事定会与玉儿一起商量,不会再瞒着玉儿。”
  “姑父,”一道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上次我犯了错,姑父说光认错有什么用,错了就要罚了才长记性,这次姑父要受什么罚?”
  黛玉听了不由抿嘴一笑,向着不知从哪儿跑来的皇长孙道:“怎么没和你母妃一起回府?”
  皇长孙不愿意的道:“师叔说晚上会有家宴,姑姑不想让我参加家宴吗?”
  这小东西最会告状,现在在贾敏心里的地位最高,黛玉忙摇头替自己剖白:“你留下我自是高兴的。”
  皇长孙这才高兴起来:“那姑姑怎么罚姑父?”
  怎么罚?黛玉觉得蔼哥哥不管做什么都信手拈来,好象让他做任何事都难不倒他,实在想不出怎么样才算是让他为难。
  皇长孙小手一拍:“母妃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了,姑姑让姑父把私房钱都交出来,他没了钱,就只能对姑姑好。”
  就连沈越都噗嗤一下乐了:“你也是男人,那你的私房钱存了多少,变坏了没有?”
  皇长孙一本正经的摇头:“我的压岁钱都交给母妃收着呢,不算私房钱,我不变坏。”
  好吧,你真有理。沈越无奈的从自己荷包里摇出一个钥匙,递到黛玉手里:“本来是想着初八再交给你的,即是这小东西说了,现在给你也是一样的。”
  黛玉听他说初八,知是指成亲那一日,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皇长孙却一把抢过来递到黛玉手里:“姑姑快收着。见一面分一半,到时也要给我分一分。”
  沈越对这两个商量着瓜分自己私房的人无语,只能自己出二门去寻林如海。见他还没情没趣的自己在书房里转圈子,笑道:“师母好象不大欢喜的样子,先生去劝劝?”
  林如海心里就是一动:“为了什么不欢喜?”
  沈越道:“玉儿今日宴后有些没精神,我一问才知道她以为先生不再疼她。就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然后师母便让玉儿送我出来,看着不大欢喜。”
  “谁让你说与她们的?”林如海先要埋怨沈越一句。
  “先生。”沈越正色道:“我当日也曾请先生向师母言明,好让师母放心。师母不愿意让玉儿伤心,也会告诉玉儿,这样玉儿也不至落落寡欢。不想先生竟守口如瓶。”我就不该信任你这老古板脑子。
  “你还敢怨我?”林如海一下子恼了。
  沈越上前一步:“先生想想,这些年有多少外头的事,先生是先行过才告诉师母的?也难怪师母行事总是束手束脚。我刚才已经与玉儿说好了,将来不管什么事儿,都会先说与她听。”
  “你敢!”林如海一拍桌子:“好好的让她们内宅之人担心做什么?”
  沈越再次摇头:“先生只想着不让师母担心,可因为不知道先生为何要这样做,师母担的心事并不少。玉儿在家时还可时时开解师母,可是等到玉儿真到了我家,必不能再如原来一样。就算将来宽哥儿有了媳妇,好些事儿师母也不好与儿媳妇说的,那时师母郁结于心,又将如何?”又让玉儿如何自处!
  林如海坐在椅子上,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他一向自认为是个合格的丈夫与父亲,把风雨都替妻女挡在了身后,为官的品级更是一升再升,让贾敏的诰命较一般人都高,人前不是不风光不是不体面。
  可这风光与体面,竟不是贾敏想要的吗?林如海有些不懂:“她们内宅之人,对外事并不知晓,说与她们也只是让她们担心。”林如海这样为自己辩解。
  沈越同情的看他一眼,这样的大男子主义,是林如海一向所受教育所至:“先生不说与师母听,师母又哪儿能知道?就如先生与哪位大人面和心不和,是不是也要告诉师母一声,交际之时要注意那家人的态度?”
  这两种怎么能一样?林如海更不解的看向沈越。沈越心说活该你睡半年的书房:“先生是不是觉得,只有需要师母配合之事,才有必要告诉师母?可世间事瞬息万变,哪有尽在先生意料之中的事?若不把所有事儿向师母说明,师母必有应对不及之时,到时先生又会不会埋怨师母?”
  自然是要埋怨的,林如海默想自己以前行事,也不是没有觉得贾敏见事不明的时候,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与她说明白,才导致她行事不当?
  沈越接着道:“这些东西,我都带来了,如何处置,还请先生与师母商量之后再说吧。”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堆东西,摊在林如海面前。
  这些东西林如海认识,正是那年自己让沈越带进京中,沈越在自己进京后还了自己,而自己又交到他手中的房契、地契与银票。这也是林如海敢明言不替黛玉准备嫁妆的底气所在:他已经把林家的家底都交到了沈越手里,也言明每年的收益都归黛玉,所以就算是不给黛玉准备一文钱的嫁妆,沈越自己也明白,做岳父的没有亏待了他。
  可是今天沈越却把这些东西都回给自己,让林如海的目光就是一缩:这是一百多万两的东西,不是几千上万两。再说当日自己给沈越的时候,没有第三个人知晓,沈越就算是不拿出来,自己因黛玉之故都不好向他讨回。
  可是不拿出来的话,那还是沈越吗?林如海摇了摇头,自己若是不信他,也不会将东西在他手里一放十几年,连产出都不问一声。
  “帐本子有点儿多,今天不好拿与先生,等哪日先生得空儿了,我再给先生看。”沈越轻声向林如海汇报了一下这些年的收益都用到了什么地方,还节余了多少:“现在我要与玉儿成亲,再管着这些就不合适了。先生最好还是与师母说说这些事儿,要不将来宽哥儿可怎么办呢?”
  林如海从中抽出几张银票,递向沈越:“这个给你。”快堵上你的嘴,尽让做先生的没面子。
  沈越直接摇头:“刚才皇长孙已经与玉儿说过,男人有钱就变坏,让我把私房钱都交给玉儿。我本想着等大婚之后再交给玉儿的钥匙,也已经让他们两个要过去了。先生现在给我,我也放不进去了,先生还是直接交给玉儿吧。”
  林如海点了点头,向他摆手示意他出门。
  又是这样,每次自己没用了就直接被扫地出门,沈越乐呵呵的被扫出门后,再向内宅看一眼,这下子玉儿该知道,林如海并不是不疼她了吧?
  林如海又自在书房中沉思了一会儿,终是带上东西进了内院,听闻贾敏还在歇息,也不用丫头回禀,自己挑帘进屋,发现贾敏正一个人出神。
  “夫人可是在担心玉儿?”林如海坐到她身边,见贾敏缓过神来,问了一句。
  贾敏向他笑了一直,林如海却觉得这笑中也有应付之意:“本来是担心的,刚才听越儿说过,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玉儿,是个有福气的。”
  女儿是有福气的,自然是好事可是听到林如海耳中,也有一丝自怨自艾之意。一定是沈越那小子刚才所说,扰了自己的心神,要不自己不会这样杯弓蛇影。
  林如海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将东西如沈越摊到他面前一样,摊到贾敏身侧的炕几之上:“夫人且把这些都收起来吧。”
  贾敏当了这么些年的家,还能不认识这是什么?如此厚厚的一摞,不用细数也知数额巨大,不由惊道:“老爷,你一向清白为官,才能问心无愧,可不能……”
  “并非如此。”林如海听到贾敏最先不是为多了银钱欣喜,而是担心自己为官不清,心中惭愧更盛:“此事说来话长,夫人听后不管如何怨我,我都任夫人责罚。”是长是短,都说了个干净。
  贾敏的心情随着林如海的讲述起伏不定,当日林家在扬州的危机、进京后的步步为营,一一重现在贾敏的眼前,林如海面临的纠结与挣扎,她都曾感同身受。所以看向林如海的目光,没有埋怨,只有心疼,这个男人,为了这个家曾连自己的命都愿意舍弃过,她哪儿能怨他?
  而沈越,是如此值得信任,小小的年纪替自己家所做的,远比自己知道的还要多——本来他做的已经够多了。
  良久,贾敏才问了一句:“老爷今日为何要对我说起这些?”
  林如海站起身郑重向贾敏赔礼:“越儿说得对,为夫一向刚愎自用,让夫人只能凭自己猜测行事,是为夫的错。夫人如何责罚,为夫都不会有怨言。”
  “难得越儿如此重信义。”贾敏却没接林如海的话,反而称赞了沈越一声:“如此,更不该亏待了他。”
  “自是不会亏待了他。”林如海也有些动容:“我们只有玉儿一个宝贝女儿,夫人觉得,我真的会不顾玉儿的脸面,不替她准备嫁妆吗?”
  贾敏身子就是一动:“老爷准备了?”
  “准备了。”林如海平静的答道:“比那些皇子们闰妆只多不少。那个臭小子,事事都想一个人扛在肩上,觉得只有他一个人重视亲情,觉得只有他一个人能为了亲人牺牲自己。这次,我就要给他一个教训。”说到这里,林如海都有些得意起来,脸上的笑意怎么也不肯再遮掩。
  “是该给他点儿教训。”贾敏赞同的点头。
  林如海闻言大喜:“夫人是不怪为夫了吗?”
  贾敏把头一摇:“老爷行事,自有老爷的道理,最初也是我寒了老爷的心。”万事有因有果,不是自己当时太信娘家,哪至林如海渐渐与自己离心?现在好不容易老爷肯再与自己交心,自己何必生事?
  若是沈越当场,估计要吐一口老血,这古代的女人,三从四德的也太厉害了吧?你至少罚他给你扫扫地也算出气了不是?竟然就这样放过,那日后他不是还要不尊重你?只能说教育不同,思想差异也就不同,贾敏自己觉得现在挺好,难道沈越还能硬让她去为难林如海?只能说各人有各人过日子的方法,别人也无置喙之处。
  也是从这一日起,沈越再进不得林家,就连与黛玉的通信也再次受阻,只听着双喜一样一样向他汇报林府的动态:
  “今天不知是那个庄子上,送了新家俱进府。”
  “今天不知是那个铺子,送了几十口大箱子进府。”
  “今天……”
  无数个今天汇在一起,都是一个意思,林家的庄子与铺子里,不停的在往要林家送东西,那些东西一听,都是装嫁妆之用。
  ※※※※※※※※※※※※※※※※※※※※
  其实自己写这一段的时候也很纠结,就是贾敏该不该马上原谅林如海的问题。以现代人来理解,林如海简直得了直男癌,可是在那个时代的女人看来,他的行事很符合普世哲学,而贾敏在听了林发海理由之后,也会体谅,毕竟那是一个强调以夫为天的时代。如果大家还要拍的话,求下手轻点。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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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到此时; 沈越要是还不知道他被林如海摆了一道; 那就可以自己洗洗睡了——人家根本没听他的建议; 秘密替女儿准备了嫁妆,就等着看自己出糗!
  可沈越也只能干看着; 现在他又进不得林家,也无法写信向黛玉解释,只好加紧对新房做最后的收尾; 又命花房加紧催发各色水芙蓉; 又让五皇子催着内务府把新房里各色针线活计送来,还要自己去亲戚家里说动人家把四五岁的男、女孩子借他用……
  他要用各种琐事占据自己的时间,好不去想自己将怎么样面对林如海的怒火。他还知道; 只要自己这边儿有一点纰漏,等着三日回门的时候; 自己就有好日子过了。
  别事房氏都能不管,这四处借人家孩子的事儿; 房氏总是要问:“只听说让男孩子压床的; 从没听说请女孩子做什么。还要先把人请到府里,若是那些孩子认生哭了,大喜的日子可怎么好?”
  沈任关心的则是另一样事; 他把自己这些年的私房都拿给长子:“听说你岳父忽然又备起嫁妆来,这聘礼万万少不得。”
  沈越唯有苦笑:“老爷; 您竟藏了这么多的私房; 我添到聘礼之中太太一定知道; 不如还是你自己主动交给太太吧。”
  沈任一下子变了脸:“我这是为了谁?”
  沈越只好告诉他:“老爷想想; 不管我先生给玉儿备不备嫁妆,皇子们的添妆已经不少,皇后娘娘还要单出一份,那一份也不下于皇子们的添妆。这嫁妆是聘礼两倍的常例,早就讲不得了。”
  晒嫁妆那一日,沈任才真正知道长子为何说,嫁妆是聘礼两倍的常例讲不得。
  看得出来,林家是尽量想将嫁妆塞得满一些,省些抬数,为的是不让黛玉的嫁妆从抬数上,超过早已经进门的李氏的嫁妆。别家几样古董算是一抬,人家林家古董是论箱算的,别家布匹总要弄上个六抬八抬,林家的布匹总共只有两抬,好省出地方来放别的贵重之物。
  不光是东西的数量惊人,那质量也让人看了咋舌,头一抬是宫中太后赏的一对八宝如意,次一抬是圣人赏的一对玉瓶,再次一抬才是林家替姑娘备下的代表田地、宅子的砖头与瓦片,就是那砖头的数量多了点,瓦片摞得也厚了点儿。
  不看压箱银子,只看那一抬抬耀瞎了人眼的珠宝玉器,一箱了一箱子的古籍字画,都有人猜林家是不是把半份家当都陪嫁出来了。
  而这中间,除了头两抬外,并没有什么宫中之物。沈任听人念了一个时辰的嫁妆单子,才算是吁了口气,却听外头又一阵鞭炮齐鸣,从外头又抬进来一台八宝如意来!
  念嫁妆单子的管事都快哭了,自己不是已经念过一遍了吗,怎么又塞给自己一份?沈任一问才知道,人家皇后替义女单备的那份嫁妆,是直接从皇宫中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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