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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2:溺爱腹黑娃娃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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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一整天的闹剧,温若若头昏沉的厉害,她却还是气恼恼的爬起床,手脚笨拙的把那些复杂的衣物胡乱穿回身上,头发也不梳理,披散在身后,光着脚丫跳下床。

都怪那个臭皇帝,若不是他扯坏了被子还不遵守诺言,现在她早就美美的睡着,与周公帅气的公子们吟诗作画去了。

虚掩的卧房门忽然从外被打开,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独自走进来,月光下,一对掩不住疲惫的眸子晶莹璀璨,不正是那个等了整晚的燕隐哥哥。

他连龙袍都来得及换就赶来了吗?

温若若很勉强的收回惊愕的心,脸上的肌肉也久久难以平复先前的平静。

☆、食不知味

“若若,等着急了吗?御书房那边有些麻烦,才处理完毕,怕你先睡着所以才没派人来通知。”颜赢手脚麻利的解开勒紧在下巴上的明黄绸带,解下帝冠,自然而然的交在若若手上,一点都不害怕她失魂落魄的把这价值万金的‘帽子’失手丢在地上。

她头脑一片空白,本能的用双手托着,把帝冠送到桌子旁,生怕不小心把上边硕大的宝石给碰掉了,那玩意可是卖了她也赔不起啊。转过身时,颜赢已经开始解龙袍的扣子了。

若若本能的转过身去,紧张的捂住眼不敢看颜赢,他。。。他。。。他在脱衣服。。

脱。。。脱。。。脱。。。咦?里边怎么还有件便服?

颜赢好笑的摇摇头,这回可不敢使唤若若,自己找个架子把龙袍一丢,抬手轻轻顶上她的下巴,随即回头看向桌面上原封未动的宵夜点心,“饿不饿,要不要陪我用一些?”

“你晚饭不是吃了吗?这会又饿了?”她心不在焉地回答,整个心思还在致力消化颜赢刚刚极度令人误解的动作上。她真是色情,脑子里这是胡思乱想些什么嘛。

颜赢转回头来斜睨着她,“大概是用脑过度,老是觉得腹饥,我想若若要是这个时辰了还睡不着,必然也会想吃东西,于是就没在御书房传膳,直奔紫霞宫来了,呵呵,果然没有失望,好吃的满满一桌咯。”他把她按坐在桌旁,再把筷子塞到她的手里。“来!快吃。”

被颜赢这么一提醒,若若的肚子还真就很应景的咕咕喧嚣二声,瞧着日冕帝一副‘被我说中了吧’的神情,若若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食不知味啊,不管什么塞进嘴巴里都是一样味道,若若根本没法正常的享受美食,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就是不能像颜赢似的做到悠然自得。

☆、平行四边形

“若若,夜里吃太多东西不好,吃些暖暖肚子就好,可别这样暴饮暴食的,小心明天肚子痛。”颜赢不赞成的摇头,若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消灭了大半盘又甜又腻的点心,平素里吃一块她都得喝很多水来稀释那种味道,一股股反胃的感觉涌上,想吐吐不出的滋味真难过,连忙接过颜赢递过来的热茶,一股脑的倒入口中,才稍稍好受了些。

都怪他,全怪他,本来生活都好好的,一下子全变了样。

温若若怒目而视,瞪着一脸恬然的颜赢,两片樱唇上下张合,嘟嘟囔囔不知在念叨什么。

反正不会是好话就对了。

“若若,要不要出去看月亮?”颜赢心里笑翻天了,从这小妮子的眼光看来,知道她觉得很委屈,可她却不吭一声,只用一双幽怨的眼眸瞅着他,偶尔趁他没注意再腹诽几句出气。

“不要!月亮有什么好看的,每天都那个样子,也不会变成正方形、长方形、三角形、菱形!”哼,谅你这个古代皇帝也没听过这些话,知道自己无知了吧。

颜赢斟好酒的酒杯放迸她手里,瞧她打量了老半天,才摆定了姿势,轻啜了一点,眼睛一亮,豪气的灌下大口,“我个人喜欢平行四边形。”

温若若一口酒直接喷了出去,幸好颜赢早有防备,身形迅速闪躲,才免去这场无妄之灾。

稍后,他轻拍若若的背,因为她呛咳得差点儿没了气。“傻丫头,别着急,这酒有的是,喝光了燕隐哥哥再给你倒。”

她惊愕的推开他的手臂,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双手死命攥住他的掌心,“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平行四边形??”

是她的幻觉吗?古人皇帝燕隐哥哥怎么会知道平行四边形这个词儿的。

难倒。。。????

。。。。。。。。。。。。。。。。。。。。。。。。。。。。

PS:今日更新结束,呼呼,大家晚安。

☆、若若在唱独角戏

红烛泪流,烛芯双爆,火光倏亮即黯,颜赢的脸看起来不那么真切,明明坐在离若若很近的桌子对面,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无法清晰的瞧见局部的轮廓。

“你方才是不是在说平行四边形?”见颜赢不答话,只是自顾自的喝酒,若若的声音抖颤,又重复了一遍问话。

半晌之后——

颜赢疑惑的抬起醉意朦胧的眸子,双眼眯着,“若若,你在和我说话吗?什么平行四边形?你在说什么?”

他倒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反问回来,好像从头到尾都是若若在唱独角戏,而他很无辜的置身事外,还逃不掉被牵连的命运。

“你刚才不是说喜欢平行四边形的月亮吗?”她整个身子扑上来,并不满足颜赢的敷衍,十指狠狠的扣紧他的臂膀,圆眼瞪着,不放过他面容闪过的任何一抹细微表情。

“若若,你在说什么呢?喝醉了吗?”他垂头望温若若的酒杯,才一盅而已,不至于这样就迷糊着开始说胡话了吧。

温若若立时就明白了言颜赢这个动作的含义,她懊恼的用手捂住后脑,真的有些怀疑是不是刚才全部都是自己的幻觉。

颜赢怎么可能会说出那样的话呢?

今天这酒真是蹊跷,才一杯就让她有了醉意,不能再喝了,否则她没准就要从燕隐哥哥嘴里听见宝宝的十六大工作报告了。

她蹒跚着脚步,起身站起向床边龟速挪过去,背对着颜赢,错过了在转身的一瞬间,日冕帝挂在唇畔的促狭笑意。

。。。。。。。。。。。

睡不着,温若若翻了个身,眼眸紧闭着长吁短叹。

颜赢坐在她对面,一边喝茶一边看书,静静的夜色之中,惬意悠然。

若若想起了她香喷喷的被子,可比现在身上这张舒服多了,而她居然失去了它,全拜颜赢所赐。

气鼓鼓的撅起嘴,瞪视那个忙碌了一整天,精神还无比好的皇帝陛下。

☆、昨晚你不是睡的很香么

“还是睡不着吗?”接收到了若若不善的信号,颜赢立即放下手中书,即使他读到了最令人兴奋的一段,也毫不犹豫的暂时丢开,去安慰那个饱受失眠困扰的可怜小女娃。

“不知道福音是不是真的把被子丢掉了,也许她是个节约的好宫娥,被子拿下去又偷偷修补好,以备不时之需呢。”她咬着指尖幻想,立即就被这个念头困扰的躺不住,想蹦下床亲自去福音那边看看有没有奇迹的发生。

“我让人亲自监督着把破烂被子都烧掉了,若若,你都盖了两年了,里边脏的不像话,又染了尘灰,若是留着盖在身上一定会生病的。”颜赢叹息着放下书,轻步来到睡榻旁坐下来。抚了抚若若满脸受伤表情的俏脸蛋儿,“所以被子是一定要换的,即使不习惯也总比往后染了奇奇怪怪的病症要强,对吗?”

对?才怪!失眠无法入睡的人又不是他,光说大道理就能让她好好的一觉到天亮吗?

颜赢不禁失笑,“闭上眼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试着慢慢放松,脑子放空,很快就能入眠了。”

若若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这种蹩脚的经验还拿出来秀,她试过几百次了,就没半回灵验的。若真那么容易,她也不必被子破了就一副要上刀山的苦涩模样,“睡不着,就是睡不着,月亮太明了,皇上,你不是会武功吗,找把弓把它射下来。”

颜赢笑意更深,知道这小妮子是在纯心找茬,没有借口再算那张被子的旧账,就索性找个他根本达不成的事来为难,能吵起来最好,牙尖嘴利的顶回来,把白天受的委屈全都还给他。

不再提燕隐哥哥四个字,口口声声叫他皇上,这不是在赌气是什么。

“若若,昨晚你不是睡的很香么,是怎么做到的?”他轻叹一声,仍是温柔模样,不随着若若的挑衅而心情暴躁。

在她身边,他总是平和的不可思议。

☆、男性的体温不只能催情

昨晚,那可是有他抱着睡,男性的体温不只能催情,同样也可起到催眠的作用。

可那毕竟是个意外啊,一年一度的生日,可以放任自己软弱,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她怎么好意思要求燕隐哥哥再把她当成小宝宝似的呵护在怀中嘛。

若若细致的耳根都红透了,颜赢看在眼中,恍惚有些明白,什么是她说不出口的催眠办法。

于是,毫不犹豫的褪掉红罗靴,掀开蚕丝被,探手把若若柔软的身子揽入怀中,抱个满怀。

若若先是一惊,下意识的就想挣扎,这样紧贴在一起的姿势绝对是不合时宜的,虽然很舒服,却绝不能贪恋。

“若若,闭上眼吧,等你睡着了,我就放开你。”颜赢的心跳声平稳而有力,更是昭显了他的坦荡。哪怕有一丁点邪念,近在咫尺间的若若都能够清晰的发现。

疲倦如同洪水一般,凶狠的冲破堤坝向她袭来,被子是不是还沾着她的气息,若若已经忘记去在意,在颜赢的拥抱之中,鼻尖嗅到的全是他身上特有的清爽味道,它遮盖住所有的不安,若若甚至觉得童年时记不清的悲惨回忆所留下的恐惧都缓缓的脱离体外,它们还向她招手,与她告别,从此之后再也不会来缠着她,让她在孤独的夜里无法成眠。

她的脸贴在颜赢的胸前,小手偷偷掩住嘴唇,身子绷紧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小猫似的再往颜赢的心窝处蹭蹭,终于寻到最适宜的位置,于是安心的闭上眼,任意识飘飘荡荡,逐渐模糊。

“若若?”他决定趁虚而入,抓紧这个最好的机会。。。

“嗯?”好讨厌,她都已经快睡着了,是谁这么不识相的在耳边低喃,即使把头埋进被子里也逃不脱嗓音的追随,只好勉强敷衍的答应声,盼他快些一次性把话说完,放她好好睡一觉。

☆、赤足走出卧房

“今天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吗?其实那些个后宫的女人和我没有。。。”胸口一阵湿意,颜赢愕然垂头,月光下,一道银丝垂出弯曲弧度,从若若唇畔连接到他胸口,“关系。”

大概,他的话,她半个字也没听进去吧。

颜赢好笑的揉揉怀中女孩一头蓬松的乱发。

或许是因为温若若很难入睡的关系,一旦真的睡着了,外边打雷下雨砸冰雹也吵不醒她,更别说颜赢轻手轻脚的抚摸了。

捏捏她的脸颊,颜赢浅笑着阖上眸子,仍旧维持着拥抱的姿势,打算等若若睡的再熟一些后,起身离开。

她本就睡眠不好,若是将梦将醒之间被打扰,这一晚上怕是又得瞪圆了眼直至天明了。

这可不是他的初衷。

既然都已经不适宜的纠缠了,那就索性多抱会吧。

。。。。。。。。。。

翌日,颜赢准确的在清晨张开眼,好半天才记起自己身在哪里。

昨晚上的那个姿势实在太舒服了,本想深夜离开,回勤政殿休息,没想到一觉就到了天亮,马上就要上早朝了。

小心的把章鱼状缠绕在他身上的若若移开,她的发丝与他的鬓发缠在一起,结成了个死结,颜赢费了好大力气都没分开已经铁了心腻在一块的发梢,只得快刀斩乱麻,断去自己这边的一截黑发,才勉强与若若分开。

正想也用同样的方法取下挂在若若右耳边的发结,小妮子却循着他的体温跟上来,颜赢麻利的躲开,那发结的疙瘩却被她死死的压在身下。

想了想,颜赢还是放弃要取出的念头,真的不小心把若若惊醒了,还得应付两两相望的尴尬。

那就这样吧。

他抱起龙袍帝冠,分出手还得拎着红罗靴,赤足走出卧房。

九曜在门前先是一愣,连忙迎上接过日冕帝怀中的杂物,“爷?。。。”

“嘘,小声点,去那边穿衣裳,走走走。。”

☆、替朕更衣,上朝!

他压低音量,也示意九曜不许大呼小叫的高声呐喊,主仆两人到了前厅才敢放开嗓子说话。

“九曜?”颜赢底气十足的唤了声。

“爷,属下在,您吩咐!”

“替朕更衣,上朝!”

。。。。。。。。。。。

身旁的位置空了。

余热犹在。

温暖的身躯却再也寻不到。

若若在偌大的床上滚了一圈,确定床上只剩下自己后,瞌睡虫立即长了翅膀飞走,她神清气爽的张开眼,一脚掀飞盖了整晚的被子。

不是睡过一晚就能变成自己的东西,虽然她曾依赖它取暖,用过之后立即丢弃有些没良心。

福音在外间听到卧房的动静,端着热水和毛巾走进来。

“娘娘,今儿气色真不错,脸红润润的,不用擦胭脂也很美。”她意有所指,今天早晨皇上稍显狼狈的从卧房内衣冠不整的走出来,可是大家都看到的。怕吵到侧妃娘娘休息,皇上宁可自己挪窝,换房间穿衣服,从古至今可没几个女人能享受到这种待遇。

若若倏然抬起头,“福音,皇上昨晚来过对吗?”

点头,福音不解的望着主子,奇怪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他留下来过夜了?”若若舒了口气,继而又蹙眉急问。

再点头,全紫霞宫的奴才都瞧见皇上早晨是从娘娘房间里走出来的,这事儿错不了。

温若若不敢往下问了,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还是睡前那副装扮,她和燕隐哥哥应该还是清白的。

呼,相安无事的一晚,害得她大清早爬起来惊出一身冷汗。

“娘娘,您是想再睡会,还是起床穿衣,小厨房今早上做了不少爽口的小饺子,配着白粥,应该很美味。”福音把温热的毛巾递过去,顺手拿起梳子想帮若若整理长发。

才美滋滋的擦了一半脸的若若忽然惨呼一声,把福音吓的登时膝盖酸软的跪倒在地。

。。。。。。。。。。。。

PS:一会还有,大家注意刷新,早晨好。

☆、陛下的龙发

“好痛!”若若捂住右耳边的一大片长发,疼的龇牙咧嘴,瞧见福音登时铁青了的面颊,又有些不忍,探手把她拽起来,“你别动不动就下跪嘛,梳头发偶尔会是这样的,大概是因为头发太长,发梢营养不够的分了叉,一会去找些鸡蛋清来保养下。”

福音深呼吸一口气,方记起面前的主子是侧妃娘娘,她的平和善良从不会因为一丁点不周到就责罚下人,反而很努力的在自己身上寻找原因,为她开脱。壮起胆,福音半坐在若若身旁,很轻易的发现了方才让主子呼痛的原因,一小撮乱吧纠结成了团,垂在若若耳际,方才福音梳理别的位置太顺,也就没注意到它的存在。

“哎呀,这团头发怎么乱成这样,都结死了,怕是必须得用剪刀才能分开,可惜了这些头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哪怕断了几根头发也是了不得的大事,福音不得若若同意,还真就不敢贸然的决定那撮乱发死结的去留。

若若边揉着疼痛的头皮,边把那撮发凑到眼前看,十几根粗黑浓密的头发与她微泛金黄的头发有着本质的区别,很轻易的就能分辨出造成死结的断发绝对不属于她。

福音迟疑了许久,两根指头捏起,凑到眼前嗫蹑道,“这不会是陛下的龙发吧。”

若若心有戚戚,昨晚睡在她身边的人就是他,既然黑发不是从她脑袋顶上长出来的,就肯定与燕隐哥哥脱不了干系。

可不管是龙发还是龙须,都得赶紧摘掉不是,这么挂在脑袋上,她没准哪时又得挨上一记痛彻心扉。

真担忧这块头皮因为外力撕扯提前就秃掉了。

福音找来剪刀,麻利的剪下解不开的死结发团,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红布,小心翼翼的包好折叠。

若若看着有趣,促狭道,“福音呐,你这是要拿皇上的‘龙发’回家作纪念吗?”

☆、‘结发’夫妻

早就习惯了主子偶尔冒出来的惊悚之言,福音面不改色,红布包手捧着安置在若若的首饰盒最底层,“娘娘,您和陛下这也算是‘结发’呀,难倒不值得把它留起来做纪念吗?”

温若若听完,诡异的捂住嘴,在床榻之上翻滚着呻吟。

福音顾不得再暗示,赶紧跑过去扶起她,“娘娘,您这又是怎么了?肚子痛吗?别吓唬奴婢啊。”

她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因为温若若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痛苦,两只手死死的护在脸上,掰都掰不开。

终于,许久之后,她平静下来,眼角泪花打湿了睫毛,粉嫩的舌头伸出来缩回去,再伸再缩,反复几次,才一脸不忿道,“又咬到舌头啦,真倒霉!”

。。。。。。。

吕妃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吉妃铩羽而归的消息,慌忙命人把瑞雪宫反锁了,生怕一不小心被牵连进去。

吉妃莽撞,仗着父兄权倾朝野,天不怕地不怕,平素不把任何人看在眼中,说话办事儿无意之间得罪了不少人。

可她这样的性格相对还是单纯的,心事都写在了脸上,喜欢或者不喜欢,一目了然看的清楚。

正因为她的冲动和在宫中相对特殊的地位,才让吕妃选中了她去紫霞宫探路,她碰一鼻子灰回来是在意料之中,可皇上亲自下旨要禁足她半年,吕妃可就算计不到了。

要知道,严格来算,皇上这可是第一次插手后宫之事。他为那紫霞宫的侧妃破例还真多,第一次恩宠,第一次为她打击对手,第一次夜宿她宫中,第一次。。。

数不尽的第一次都被那该死的贱人占了去,她究竟是何种天仙绝色,竟然让陛下神魂颠倒到这个地步。

吕妃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恨不得现在就带人杀过去,瞧瞧她紫霞宫是什么货色。

可还得要慎重啊,那被紧闭在宫中不需任何人探望的吉妃,就是响亮的警告。

☆、老婆堆里争光出彩

暖房内精心伺候的牡丹花已没剩下几朵,吕妃触手可及的俱已惨遭分尸,那些个离她较远的也逃不开被毁灭的命运。

她踮起脚,又折了一只下来,指尖细细捻。

一念起一念灭,既要达成所愿,又不可以引火烧身,这个尺度,她必须把握的刚刚好。

很难,但却不能阻止她接近的脚步。

日冕帝,是她的目标。

而他身侧的后位,必将为她所有,之前无论是侧妃、吉妃,还是那些个虎视眈眈的女人,她都要想办法,一点点的把她们剥离出皇帝的生命之中,就像是手中的牡丹花,无论开的多么娇艳,更不提它的血统稀罕而珍贵,举国上下或许就那么几株,还不是要一朵朵的枯萎在她脚下。

一时得意,难保笑到最后。

她能忍、会忍,有勇有谋,必要时刻,也可化身为最贴心的手帕交,与那皇帝迷恋的侧妃娘娘做对‘好朋友’。

。。。。。。。。。。。

温若若在紫霞宫的小院内溜达一圈,就蹙着眉返回了前厅。

偷觑了面色不善的娘娘一眼,福音又退了两步才慑嚅着问,“谁惹着您啦?娘娘好像不太高兴。”

手指尖指住宫门方向,若若气鼓鼓的控诉,“那边为什么不派一只军队来把守?三五十个侍卫不够吧!!”

一听主子就是在说反话,福音心念流转,大概明白了若若发火的原因。

“陛下是怕有闲杂人等过紫霞宫来打扰娘娘,所以就多派了人手,娘娘若是不喜欢,奴婢这就去叫那些侍卫都站到宫门外去,不准踏入宫门。”

“皇上这不是还嫌我不够招人恨嘛,再招摇下去,赶明个再来个贵妃皇贵妃,我哪招架的住嘛。”若若现在就想低调再低调,最好像从前一样,不被任何人放在眼中,她又不想在颜赢哥哥的老婆堆里争光出彩,何必照麻烦呢?

☆、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福音愣了一下,旋即笑着摇晃脑袋。

侧妃娘娘能意识到她所处的位置是好事,但是,现在来关心这些恐怕已经晚了。

吉妃娘娘被皇上凶了一顿,又叫人撵回宫里禁足,此事不到半个时辰就传的人尽皆知,随之而来的是侧妃娘娘名声大振,宫中女子皆对紫霞宫另眼相看,就连宫娥和太监们的待遇也直线提高,内务府每次送来的东西都很及时,挑选的也是极佳的上品,连最细枝末节的小玩意都不会稍忘,就连见到了紫霞宫负责接洽的太监,也是笑脸相迎,不敢稍有为难。

这一切,都是得宠的主子所带来的。

侧妃娘娘虽不想与人争斗,可身处在后宫之内,本身就已是一脚踏入战场,为了捍卫舒适的生存空间,她想保持默默无闻的躲在偏僻角落,其他的娘娘也不会允许她这样。

皇帝就只有一个,他的心在谁身上,谁就是公敌,众女子除之而后快的首要目标。

陛下在紫霞宫门前布下几十个侍卫,大概就已经是预测到此种情况会发生,一方面增加侍卫以表明他护卫的态度,一方面也真的不希望昨天吉妃闯宫的事件再发生。

可平静惯了的温若若一时还接受不了这种‘大阵仗’,只觉得平日里宽敞肃静的紫霞宫忽然到处都是眼睛,无论走到哪儿都有人远远的尾随着,一举一动皆在掌控之下。

她心头一阵压抑,所有的生活空间都曝光在别人的眼中,这种滋味和没穿衣服的困窘类似。

“娘娘,您若真不习惯,奴婢下去交代一句,让下人们别在主子视线内晃就是了。”只要躲起来不叫若若看见,她完全可以当做众人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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