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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2:溺爱腹黑娃娃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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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主子无情,也别怪奴婢无义了。

反正,在内侍营里,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大庭广众下再讲一次,也不过是把脸撕破而已。

四女交换了眼神,均看见彼此的最终决定。

“皇上,奴婢们冤枉,吕妃娘娘说的不是真的,这些个有称号的宫妃娘娘们一年到头都见不到陛下几次,奴婢几个更是无缘得见天颜,又怎会生出那非分之想呢?”

“我们本就是吕府的家奴,不得命令,绝不会擅自行动,请陛下明鉴。”

“皇上,长公主府的毒剂是吕妃娘娘亲手交给咱们姐妹,分散投递,她下的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死命令,还说如果无法毒杀了温贵妃,就把长公主上下的大小宫人全部杀光。”

“如果被人发现,吕妃娘娘要求我们自己了结了性命,奴婢们身上带着的毒剂虽是为了自裁,却与当日所下之毒一模一样,现在都在内侍营的大人们手中,可调出来以供核对。”

止琴、咚琴、尚琴争先恐后,唯独瑶琴始终默然不语。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已无翻转可能,互相咬完之后,无论是她们还是吕妃,将承受的都将是日冕帝的雷霆之怒。

☆、不主张连坐株连

细枝末节处,颜赢早已经清清楚楚。

可重新听一次,脸色仍是铁青的。

吕妃颓然坐在原地,脸上的胭脂水粉搅着泪水,一路流行,口中不停的辩解着,“她们撒谎,杀了她们,该死的贱婢。。。”

颜赢没有阻止的意思。

放任眼前的闹剧愈演愈烈。

止琴、咚琴、尚琴也显得有些癫狂,不停的把吕妃曾要求她们做过的事重复再重复,从入宫起,一桩桩一件件,有些事连姐妹之间都不清楚,现在一股脑的都倒出来,拼凑出了吕妃的人生,那阴暗的一面。

“够了。”终于,颜赢也厌烦了去听这无聊的指控。

是时候该结束了。

“吕妃,现在,你能告诉朕,该怎样处置你和你的家族吗?”挥手令人把琴家姐妹带出去,颜赢再次把选择权送到了吕妃手上。

“皇上,一切都是臣妾自作主张,家人并不知情,请您处置臣妾一个,求您了。”生已无望,吕妃神智忽然清明了许多。

袖子擦拭掉眼泪鼻涕,露出厚粉下一张很年轻却已极度苍白的脸。

“嗯。”颜赢轻哼,“你的家族,除了你母亲外,的确无人知情。”

正是因为调查的清楚,对于吕府的存留,颜赢才犯了难。

他向来不主张连坐株连,个人做的事,就应独自负责,用几百条人命来为某个人的过错恕罪,他做不出来。

恨到了极致,颜赢仍有自己的原则,他却并不认为这就是妇人之仁。

“皇上,这件事和娘亲没有关系,一切都是臣妾自作主张,求您处罚我一个。”

☆、她是外人

颜赢背过身,手掌抓住手腕,“朕要你吕家两条人命平息这件事,比起灭族之祸,已经很是仁慈。”

也断然容不得讨价还价。

他只是不愿踩着无辜者的尸身平息愤怒,可并非是不敢如此。

一代帝王,君临天下,他又怎可能真是良善之辈。

这双手上,沾染的血腥不少,只是力所能及之内,他不愿伤及无辜而已。

对吕妃,没有怜惜只有愤怒,容忍到现在,只是因为还顾念了她背后的家族势力。

“臣妾明白了。”她终于垂下头,算是默认了应承担的命运。

事情总算是顺利解决,颜赢再无留下的意念,和来时一样,掠过吕妃瘫倒在地的身子,没有任何停顿留下来。

“皇上。。。皇上。。。”吕妃忽然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颜赢的腿,“臣妾与您告别了。”

颜赢下意识的踢了一脚,他的身体远比头脑反应要快,待发觉时,吕妃的身子已然飞起,重重摔向墙壁后,反弹的落在地面,一连呕出几口血来。

“你好狠,好狠。。”就算再不喜欢她,也不必对一个将死之人,下如此重手吧。吕妃捂住胸口,踉跄的想站起,试验几次,终是不能。

颜赢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朕不喜欢外人的碰触!”

吕妃闻言狂笑不止,“笑话,都是借口。。。温贵妃你没少碰吧,现在又加上个谭贵妃,不过是些道貌岸然的借口,皇上,你也脱离不掉男人的虚伪,哈哈哈哈哈。”

颜赢不再说话,边往外走,边解下了外袍,迅速脱下后丢下,竟然连吕妃碰触过的衣物都不要了。

他有洁癖,很严重的洁癖,不厌恶肮脏染身,却独独受不了女人的碰触,可这些,颜赢不会解释给吕妃说。

因为,她是外人。

☆、好闺女,真是贴心小棉袄

温若若始终住在荒宅的小院内,又恢复了吃吃喝喝睡睡醒醒的生活。颜赢这阵子很忙,好几次都是她已经入睡了才从宫里返回,而隔天天不亮,他又匆匆而去,往往这时若若还没睡醒。

虽与皇宫不太远,消息却被严密封锁着,再无一丝传回荒宅内。

也间接的保证了若若安宁平静的生活。

在这样一个与往日同样静谧的清晨,一丝不一样的律动惊醒了昏沉而睡的若若。

她猛然瞪圆了眼,不可置信的双手护住小腹。

孩子。。。会动了。

同样感受到的,还有深夜归来的颜赢,他的手始终搭在若若的身上,在那小小的生命伸展出生命中第一个动作的同时,他的父亲就已经接收到了这神奇的信号,并迅速坐起来。

两人都没说话,目光齐齐的落在浑圆微突的小腹上。

四只大手搭上去,紧张的等待着。

许久。。。许久。。。还是没有动静。

刚刚的颤动仿佛是个幻觉,只是一瞬便又溜走。

“他怎么还不动?”颜赢好奇的把耳朵贴在若若的肚皮上,听见咕噜噜一阵尴尬的响声。“你饿了?”

傻笑不止!若若嗔怒的白了他一眼,如此感性温馨的时刻,他居然问她饿不饿,太煞风景了。

“大概他只是想翻个身,换个姿势接着睡吧。”把手收回来,大字型的瘫倒在床上,温若若睡意全无,愣愣的望着头顶上悬挂的丝幔。

颜赢的脸还是贴着她的小腹,“若若的肚子里一直在响,我听见咱家小公主说,她娘饿了,要赶快吃东西,不然她会心疼呢。”大力隔着肚皮的啵了一下,颜赢赞道,“好闺女,真是贴心小棉袄。”

☆、浮想联翩

仿佛感应到了期待,突然有一股力道直袭颜赢仍贴在若若肚皮上的脸,结结实实的踹在天子面门,还嫌不够似地接二连三的波动几次,才宣告停止。

这次绝不是幻觉。

孩子是真的会动了。

颜赢捂住脸,幸福的倒在若若身旁,神情迷醉。

算了,就让他沉浸在当父亲的喜悦之中,开始崭新的一天吧。

“太棒了,真是太开心了。”翻身牢牢抱住若若,“为了庆祝咱们的小公主学会打拳,我决定今天都不出门,就陪着你们娘俩吃吃睡睡。”

白了他一眼,说的冠冕堂皇,明明是他想借机偷懒,还赖到孩子身上去。

不过,若若却不想出言阻止,这阵子颜赢实在是太忙了,难得他肯放松下来稍事休息,她举双手赞成,没有意见。

不用上早朝,也不必那么急着起床,两人静静的躺着,听着彼此的心跳,心头一片宁静。

就连这些日子以来一系列的雷霆之策所卷起的腥风血雨的味道都淡了。

搬到荒宅居住后,若若一次都没提起过回宫,显然这里的生活更加轻松愉快。后宫之事,更是问也不问,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只一心一意的期待着小生命的到来。

不知道等回宫后,看见一些列翻天覆地的改变,她会不会吃惊的瞪圆了美丽的眼呢?

满足的嘤咛一声,若若翻身缩回颜赢的怀抱之中,小腹惊心动魄的顶住他的小腹,丝毫没觉得这样一个动作简直是在考验着他为数不多的自制力。

“今天我们做什么呢?”颜赢不回宫,这事儿得好好筹划筹划。

某人心不在焉,眸光飘荡到妻子衣衫半裸的胸前,比以往更加‘壮观’的浑圆令人浮想联翩。

☆、乖孩子是不会打扰父母的‘好事’

情欲一旦冲破抑制,多日积累,来势汹汹。

他根本就无法将目光移开,火辣辣的迎上去,大手整个罩住。

好大好柔软,与先前小女孩的青涩手感截然不同。

他的若若,体内孕育着他的孩子。v

这具娇柔曼妙的身体,独属于他,曾经熟稔异常的部位,因为怀孕的关系又有了全新的变化,害得他大早晨的脑子里一直在转悠,要不要亲自上去探查一番呢?

毕竟是最心爱的女人,若是变了太多,他还被蒙在谷中,那可不大好。

找到了完美的借口,颜赢浅笑的迎上去,火热的唇痴缠上垂涎多日的高耸,嗯,淡淡香气,有种馨甜的奶味,缭绕在侧,欲罢不能。

若若惊呼一声,敏感的身子立时有了反应,“燕隐哥哥,你想做什么?”

天呐,好色情的吻,他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胸口,挤压着两只不驯的小兔子摇来晃去。

“唤我夫君。”不厌其烦的纠正,“谁家的哥哥会对妹妹做这种事?”

脸蹭的红了半边,咬掉了舌头似地接不上他的抱怨。

“可是宝宝还醒着呢。”当着孩子的‘面’,他们不是要注意形象么,况且这种事是很激烈的,万一误伤了可不好。

“她睡了!”颜赢‘百忙之中’抬起脸,肯定道,“咱家小公主那么乖巧,她知道什么时候该醒着,什么时候该睡着。”

乖孩子是不会打扰父母的‘好事’,不这样做,孩子是怎么来的?做人不能忘本呐。

若若还想再说,颜赢已经不耐烦的以吻封唇,辗转反侧,一步步探索,直至耳边终于有好听的嘤咛声抑制不住,春色满园。

☆、以毒赐死

福音和岚秋本是在门外候着主子起床后,进去伺候。

听见屋子里传出暧昧喘息后,嫣红着脸颊退出老远,守在院门口,当成两枚最称职的门神,防止别人靠近寝房,搅了陛下的好事。

虽然一直没有被接回宫,陛下和娘娘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呢。

皇上每天不辞辛劳的往返于皇宫与荒宅之间,即使再晚也会回到娘娘身边休憩,半点也没有因为娘娘肚子大了,体态和身形都有了很大的变化而嫌弃,她们之前的担忧落空,真是太好了。

闲来无事,岚秋神秘兮兮道,“你听说了吗?吕妃被刺死了耶。”

“嘘,不许胡说!”这件事福音也有所耳闻,只是皇上之前有严令,绝对禁止在身怀有孕的温娘娘面前嚼舌根,否则不管是谁,一律重罚。她们二个贴身伺候的宫娥上回捅破了皇上欲隐瞒的事儿,闹出了不小的乱子,看在她们多年侍候娘娘的份上没有惩罚,从那以后,福音对这种事小心的很,生怕再触怒了皇上。

“真的啦,不知为何原因,后宫的娘娘被清空一半,是皇上亲自下的严令哦,福音姐姐,这件事真的好奇怪,我总觉得跟咱们主子有关。”岚秋的八卦细胞还在活跃,昨天听说这件事之后,一直憋到她心里犯痒痒,“长公主府内一下子没了这么多宫人,皇上又如此看重娘娘,居然没有再下令严查的意思,而这次无缘无故的又将吕妃赐死,听说也是用的毒哦,联系起来,难道是。。。”

福音慌忙用手捂住岚秋的嘴,紧张的瞄向寝房方向,“小祖宗,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这事儿也是做奴婢的该揣测的吗?闭嘴好吧?你要实在太闲,去厨屋把娘娘的燕窝端来。”

☆、入仕兴家,所要付出的代价

岚秋委委屈屈的领命而去。

死去的宫人里还有她的好姐妹呢,她只是想揣摩出哪个是真正的凶手,逢年过节的时候给好姐妹化些纸钱,也好告慰冤魂安息。

又没有别的意思,干嘛不准她说话。

。。。。。。。。

另一边,吴琥烁大清早的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就被堵上门的九鼎惊去了三魂七魄。

“七爷要见你。”

一句话,他就得跟着乖乖走,心里还在盘算着要怎么说。

这几个月来尝试个遍,能想的办法,能用的手段,能请的助手,几乎全用上了。

不过进展的速度还是不能令人满意。

打开时空之门,把身处于遥远未来的长公主再‘请’回来,谈何容易。

老天爷也不是他的二大爷,说咋招就咋招,他愁的头发都白了。

一路上也没想出啥好办法,到了荒宅,对上邪佞冷漠的颜曦,他连头都抬不起。

有进展吗?当然有!一定有,没有也得说有!

不然他不是当场就死定了。

留着他这条命,目的就是帮七爷找回女儿,吴琥烁的人生啊,从来都是与颜家紧密相连在一起。

这是多年前他入仕兴家,所要付出的代价。

早在出生伊始,家里老父已然为他占卜推演出的命运轨迹,无法改变。

也许这就是有得必有失吧。

☆、老天爷要真是他二大爷就好了

他借着皇家的龙运来改变家族断子绝孙的气运,反过来作为报答,一生一世都得给颜氏当牛做马,自己选的路自己走,活该他夹在其中当馅饼,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这都是命呐。

当然,现在被猛兽一般的冰冷眼神锁住,也是他的劫数。

“七爷,其实还有个小小的问题没能找到解决的良策,您也知道,当初作为交换,长公主换回了气场相似的女子。”现在那的小女娃已经贵为娘娘,被皇上守护的滴水不漏,而且最近紫气东升,显然是龙运大炙的气象,新一代的明主已然降临,那最后一丝盼望立时灭绝。

只是娘娘一个人时,皇上都不允许用温娘娘去换回公主,现在她怀了龙子,吴琥烁连想都不敢再想。“这件事微臣必将抓紧时间想办法解决,请您再宽限数日。”

唉,还是过一天算一天吧。

办法,他哪有什么好办法。

老天爷要真是他二大爷就好了。

颜曦的眸光闪烁了下,“不准打她的主意。”

‘她’指的自然是若若,吴琥烁贼眉鼠眼流窜的眼神令人不放心。

国师闻言,立即指天发誓,“臣绝不敢违逆主上的命令,这点请您放心。”

他又不是活腻歪了,去捋皇上的龙须,老的不好惹,小的难道就是吃素的么?这种两头不讨好的事儿吴琥烁是再也不肯做了。

还是回转府邸,自己为难自己,看能不能找出个更加妥帖的办法比较实际些。

奉命出了门,荒宅内美轮美奂的景致也无法引起吴琥烁的兴趣,头顶的这颗脑袋,最近是越来越不稳当了。

他还有妻儿老小要养呢,把命丢在这种事儿里,以后墓碑上该怎么篆刻生平呢?真是头疼呐。

☆、人到绝望,只能求天

来时有九鼎专门接,回去可就要劳动双腿靠自己。

碰见千彤时,她头一抬,当做完全没看见他就走过去,看来不把长公主请回来,她是不会原谅他的。

那张与自家媳妇儿极为相似的脸让吴琥烁自然的想起了深爱的妻子,最近这段日子,只要一想来公主徒弟的事儿,她的脸色就会阴沉一整天。

同在京城之内,从不曾见她来探望千彤和旧主,显然也是因为他的关系,觉得没有脸面对熟悉的人。

吴琥烁更加沮丧。

停住脚步望天兴叹,“您玩我们吴家,还不嫌烦吗?差不多就行了吧,再玩下去,要会出人命咯。您是我二大爷还不成么?就放侄子一条生路吧。”

人到绝望,只能求天,天若不应,他就得等死了。

吴琥烁呀吴琥烁,你一生都在揣测天意,行那逆天之举,现在不低头,成么?

他认输了,放弃了,只要老天爷帮他一把,以后他不介意整天喊二大爷。

蓝天白云,烈日当空,难得的好天气,连一丝阴云都没有。

吴琥烁坚持片刻,已然被晒的头昏眼花,于是再次垂下头,耷拉着脑袋往前走。

真是天真,他怎么会想到去求天呢。

在天的眼里,他吴琥烁就是个屁,根本不值得注意。

噗通!

吴琥烁后仰,坐在地上,几十年没玩过这种摔法了,真是怀念啊。

抬头,望向是哪个冒失鬼,力气还这般大。

一袭红衣似血,一袭黑衣似魂,两种极端,并排而战,待吴琥烁看清其中一人的相貌,立时惊恐的屈膝跪在原地,“臣吴琥烁叩见贵妃娘娘。”

☆、不停的打量

噗嗤!

红衣男子笑出声,手肘顶了顶身边面色不善的弟弟道,“十九,你和温娘娘真不是一般的像耶,这一路上多少人下跪了,瞧瞧,又来一个。”

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摆脱了女装束缚的十九脸色黑透,他现在真是恨不得找把刀照脸上划几下,免得老是被人当成女人。“走!”

口气非常不好。

自然对脚底下跪着的吴琥烁也是不予理睬。

听完了两兄弟的对白,吴琥烁震惊的抬起头,仔仔细细的把十九的脸盘身段打量个遍,又闭上眼去感应气息,没错,就是温娘娘的感觉呀。

直到他扫到了十九终于长出来的男人特征——喉结,才终于肯相信,眼前的这个的的确确是个男人,与他所认识的温贵妃完全是两个人。

十九厌烦的瞪了吴琥烁一眼,若不是这里离主宅太近,怕又染上是非,他真想一拳揍在这个中年男人猥琐的面门上。

谁叫他用那种看怪兽似地眼神不停的打量自己。

像,真像,简直太像了。

十九的不善并没有抑制住吴琥烁的激动,望着他绝尘而去的高傲背影,连连点头。

老天爷啊,二大爷啊,你还是不忍心灭了他吴家呐。

居然别出心裁的送来了这么个好机会,他简直。。。他简直。。。想立即跪下来,亲吻老天爷的脚后跟以示敬意。

家也不着急回了,吴琥烁远远跟在兄弟俩身后,竖直了耳朵去偷听兄弟俩的谈话。

他知道了那个与温贵妃长相相似的少年名叫十九,还知道了红衣男子是他保护欲过剩的哥哥公子白。

☆、十九的美貌

皇上舍不得温娘娘,总不会连个侍卫也要把住不放,虽说这灵机一动的法子不知道管不管用,可也要去试过才知道。

吴琥烁这种术士,天生对这些个巧遇十分敏感,坚信在适当的时候遇到了适当的人成就了某些事,都是上天的安排。

所以,给他遇到了那个叫十九的少年,老天爷定是在暗示。

搓搓手,真想大笑几声以表示欢愉。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

“十九,刚才那人还在跟着咱们,还笑的很奇怪。”公子白眼角的余光瞥见笑的瞳孔都不见了的吴琥烁,笑吟吟道,“他不会是被你的美貌给迷倒了吧。”

“我去揍他一顿。”搂起袖子,十九转头欲走,刚巧他也被盯的十分不爽。

第一次见面认错了人,他还可以不在意。

可明知道是错了还尾随的跟在身后,用垂涎欲滴的表情来个紧迫盯人,他火大了。

本来现在就对这张脸十分敏感,谁这个时候找晦气,谁就得承担后果。

十九连皇上都一刀刺下去扎个半死,他眼里根本就不存在禁忌。

血气方刚少年时,还不晓得给别人留余地,通常是把路都走了,然后让别人无路可走。

公子白扯住十九的胳膊,头痛道,“瞧几眼又不会掉分量,你别那么敏感,后边这位啊,我碰巧认识,可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咯,你也算混过一小段江湖了,江湖第一神算胡说先生的名头,总是该听说过吧。”

十九倨傲的抬高下巴,“听是听过,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神棍,靠骗人为生而已。”

☆、天下第一

就知道他会这样回答。

十九哇,他得跌倒了多少次才能明白,人不可貌相。

天下第一,多响亮的名头,即使他是个神棍,能维持多年,岿然不倒,也是有一定原因在里边。

越是这种人,越得多加小心,若没啥真本事,怎可能混迹于朝堂之中,侍奉过两代君王。

要知道,无论是紫浩帝亦或是日冕帝,都不是容易糊弄的主,不是随便掰扯几句好听的话,就能蒙混过去的。v

一路跟随到主宅门前,十九和公子白进去复命,吴琥烁才倚在树下,吃吃傻笑。

有救了,这次真的有了希望。

他等到兄弟二人出来,再进去和皇上讨这个侍卫,然后领会府,妥善准备,就等那怪异星象的日子一到,开启祭坛,向天祷祝。。。把公主徒弟再给带回来。

这次不会有人再跳出来为十九打抱不平吧。

嘻嘻,真是太好了。

。。。。。。。。

听完了吴琥烁的要求,颜赢颇为意外。

虽然说的确是个解决的好法子,可他却对这种鱼目混珠的计谋很是担忧。

若若和十九,虽然相貌肖似,但却是两个个体,性别更是不同。

吴琥烁这不是在糊弄老天呢吗?

问题是,他这毫无技术含量的一招,到底能不能有作用,别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功亏一篑,下一个合适的日子,也不知要过多少年才会再度降临。

“皇上,这是最快捷的办法,请您容臣一试。”为了保命,吴琥烁是铁了心的在这儿磨蹭,今天非得把十九带走了不可。

☆、您就勉为其难的把十九给臣吧

您就勉为其难的把十九给臣吧

颜赢不大乐意。“公子白和十九是朕培养的两员大将,岂能随便给你。”

“皇上,长公主的安危更加重要,人才好寻,您的亲姐姐可就这一位。”孰轻孰重,很容易衡量出来吧。

眯起眼,颜赢对吴琥烁的说法很不悦,什么叫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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