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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见习死神转正笔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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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生玉米好吃吗？”克拉克不禁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还没吃过生玉米呢，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玉米不好吃，”泰瑞莎软糯糯地抱怨，跟雪一样不好吃，她非常用力地扯着玉米穗，撅着嘴也是在用力。
玉米不是一天就能收完的，摇曳的玉米叶上映着香熟的夕阳，夕照的余晖逐渐没入地平线下，而随着太阳的落幕退场，人间的灯光逐渐一盏一盏地亮起，宛如打翻的一匣子玛瑙，灿明错灭。
夜晚悄悄降临，而属于见习死神泰瑞莎的时间，才刚刚开始，泰瑞莎将羊皮纸卷起放好，背上小背包后抄起一旁蹲守的小黑狗，翻窗一跃而下，她宛如一颗坠落的流星，明亮而飞逝。
而在泰瑞莎隔壁房间的克拉克也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他的额头上还覆着一层薄汗，一看就知道是被噩梦惊醒的。
克拉克喘了两口气，他掀开被子下床去倒点水，路过泰瑞莎的房间时脚步一顿，妹妹又出去了吗？克拉克皱起眉来，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浓墨一般的黑夜宛如永远醒不过来的梦，克拉克舔了舔唇，莫名忧心起来。
他，他这样做，真的是正确的吗？
帮着妹妹隐瞒爸爸妈妈，为了妹妹的梦想而忽略了她的安全。
如果，如果明天早上她没有回来会怎样？如果，如果泰瑞莎一直这么下去，身体缺乏充足的睡眠……会长不高的，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克拉克挠挠后脑勺，没错，他应该这么说，因为他发现，他的小妹妹对于身高有一种莫名的执念，他这样说的话，妹妹会听进去？
克拉克不确定地想。
“救，救……救命……”一声微弱短促的呼救声传进了克拉克的耳朵，他浑身一怔，猛的一回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只是一个大概的方向，可是克拉克听见了，他听见了，那是对生命的渴求，那是那个人最努力的挣扎。
乔纳森的叮嘱还在耳边回荡，克拉克抿紧嘴唇，陷入了纠结之中。
他去了，辜负了乔纳森，甚至还会有无法预计的后果，不去……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克拉克最终没有违背自己的内心，他放下水杯，朝外奔去。
心里仍然抱有一丝侥幸，他很快处理好就回来，嗯，会记得套垃圾口袋在脸上的！黑夜果然是隐匿者最好的掩护，克拉克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泰瑞莎总会在夜晚行动了。
可是，妹妹到底是去干什么啊？抱着这样的疑惑，克拉克在平野上飞快移动着。
“塔塔，到了？”泰瑞莎对比着指路牌上的路名，挠了挠后脑勺。
她和其他死神不同，她找不到路，所以无法在人类死去之前来到这里蹲点，她只有等任务目标死去后，凭借魂灵的味道来到这里，当然，有时候运气好，她也能提前或者踩点来到的。
对泰瑞莎来说这些都没有影响，只要她能顺利收割魂灵，来之前或者来之后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是要认路啊呆宝，万一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你可能又会不及格的。】
【也难怪阿泰只能完成魂灵的愿望了，因为人家根本不可能等她啊哈哈哈。】
【泰瑞莎，是往左往左啊！这条路你已经走过了啊喂！】频道里的死神一个个比泰瑞莎还着急，眼看着她再一次路过熟悉的街口时，终于有人忍不住远程指路了。
然而，并没有用。
泰瑞莎依旧傻乎乎地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啊！我绝望了！我放弃这只豆丁了。】
【建议死神学院开展地理课！加强培训见习们的方向感啊！】
【呆宝说的没错，塔纳图斯实在是太笨了！连路都不会找！笨狗一只！】
【塔纳图斯做错了什么啊？哈哈哈前面的是碧翠丝吗？这么偏爱呆宝。】
偌大的房间里，洁白的床单上躺着一个即将快要死去的老人，他正大力地喘息着，双手想要抓住手下丝滑的真丝布料，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大的有些骇人的地步了，死死的，死死地瞪着，那双墨绿的眸子已然浑浊不清了，但他还是努力地睁着，不愿意闭上眼睛，他努力地，想要再看看这个世界。
天花板上是圣母玛利亚的彩绘，慈祥而温柔，可现在模模糊糊间，在月光的恩赐下，在老人的眼里却宛如索命的恶鬼，不，他还不想死，他还不想死！
泰瑞莎确认了门牌上的地址，玫瑰街83号，布莱尔·罗姆特，哮喘窒息而死。她点点头，这才翻过铁门，月光将她诡谲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她漆黑的斗篷一角蒙上了一层阴森的凉意。
有比泰瑞莎到得还早的人。
【我的天！这个克拉克·肯特真的不是小见习吗？他怎么来了？是来跟咱们阿泰抢单子的吗？】
【抢什么单子，不可能的，一个世界只能一个见习，肯定是哪里出bug了！】
【这个人的名字就在阿泰的名单上，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错？】
“克，克拉拉？”泰瑞莎和塔纳图斯，一人一狗面面相觑，都是一脸懵逼地看着那个这时候应该在家睡觉，而不是出现在这里的小男孩。
emmm虽然他的头上套了一个没什么用的黑色垃圾袋，但是对于泰瑞莎来说并没有什么用，该认出来的还是会认出来。那身小星星睡衣她也有一套啊。
“妹妹，你怎么在这？”克拉克翻箱倒柜找到了一个氧气瓶，在泰瑞莎疑惑的目光中将氧气面罩放在了布莱尔的口鼻间。
“来，深呼吸！”克拉克示范道。
泰瑞莎就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看着他忙活，她垂下眼帘，什么也没说，就静静地站在那儿，嘴唇渐渐抿起。
【哎哎哎他，他！！！】
【他在救人，可是那人的名字既然已经在泰瑞莎的名单上了，那就代表……】
【会有那种特殊情况吗？因为意外而活下来的人，名字会从死神名单上消失吗？】
【前面的一看就是在学院里没有好好听讲的，哪怕现在活下来了，名字也不会消失，他很快会以另一种方式死去，抑或是——利用特殊手段活下来，紧接着会成为死神的特殊任务。】
【总之，没有任何人类可以逃脱死神的追捕！总结完毕！】
【呃，前面的是不是还忘记了一种可能性啊？】
【所以阿泰是放这个人类一次吗？】
【放什么放，阿泰迟早还是要来的。】
“妹妹，你怎么会来这儿？”见老人的呼吸平稳下来，克拉克走到泰瑞莎面前揭下了‘面罩’。
“唔……”泰瑞莎挠了挠后脑勺，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你也听见了爷爷的呼救声吗？”克拉克猜测道，泰瑞莎既然跟他一样有超乎寻常的力气，说不定也跟他一样能听见遥远的声音。
泰瑞莎摇头，又点了点头，点头的动作一顿，她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听见了的，”泰瑞莎睫毛在月光下轻轻颤抖着，有点脆弱，有点忐忑。
“妹妹跟我一样呢，”克拉克扬起嘴角，摸了摸泰瑞莎的脑袋，“你每天晚上出来是做这种事吗？”
“唔，”泰瑞莎不清不楚应了一声，她下意识觉得不对劲，浑身紧绷着，她在警惕克拉克。
甚至有些，害怕。
泰瑞莎攥住克拉克的手指，“要回去，”她说。
“嗯，是该回去了，”克拉克抱起泰瑞莎和塔纳图斯，将小妹妹牢牢护在自己还狭小的胸膛里，不让风吹着她。
泰瑞莎闭上眼睛，她一直以为克拉拉跟她一样的，都是小见习，可是，可是……眼前又浮起克拉克救人的那一幕。
这，这不对的。
那是名单上的人，是需要她收割的灵魂。
他们不一样的。
她，和克拉拉，是不一样的。
克拉拉不是小见习！
迟钝的泰瑞莎现在才反应过来，她眨巴眨巴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房间了。
“妹妹！”克拉克很激动，家里终于有一个站在他‘那边’的人了！乔纳森和玛莎都不赞同他去帮助别人，也不是不赞同，总之，是会暴露他与众不同的一切行为，他们都是不赞同的，现在好了，有了泰瑞莎！
他居然现在才知道妹妹早就在做他一直想做的事了！不行，他作为哥哥怎么能落下呢？
“以后你带着我，我们可以一起，不不不，那样被发现的风险太大了，妹妹你记住啊，在外面一定要小心隐藏，我没有告诉爸爸，但是你得小心，这样，我们可以换着来，一三五我去，二四六你去，周末，周末我们一起？你觉得怎么样？”克拉克期盼地看着泰瑞莎，漂亮澄明的蓝眼睛里满满的跃跃欲试。
泰瑞莎冷漠脸：“……”我觉得，我觉得不怎么样。
克拉拉你介个大骗叽！
作者有话要说： 克拉克：我们都一样！你觉得怎么样？
泰瑞莎：我们不一样！
呆宝（哇的一声哭出来）：克拉拉大骗叽！
阿泰（用力推）：哦，呵呵，谁跟你一样，走开，我们拆伙了！
========怪胎妹妹想太多系列=============
悦悦君想要评论呢~希望小可爱们多多留言~
第22章 呆宝今天傻不傻
这对于泰瑞莎来说并不是很好的一天。
豆丁沉着脸； 任谁看见她都能清晰地认识到一个事实：哦； 泰瑞莎不开心。
频道里的死神们却看热闹看得欢快，他们看见泰瑞莎黑得可以挤出水的小脸时全都【哈哈哈哈】地刷起屏来。
“妹妹，你别难过了； ”豆丁的身旁还有一只棕色卷毛的大狗； 现在正努力拉着步伐六亲不认的泰瑞莎，如果现在看见克拉克； 大家一定会非常惊讶地赞叹一声：克拉克，你又长高了啊！
处在发育期的克拉克身高宛如雨后春笋一样节节攀升，两年的时间里，克拉克已经成长为一个俊俏又挺拔的小少年了。
可是当他们低头看向一旁的泰瑞莎时； 只会说一句：泰瑞莎还是那么可爱呢！
泰瑞莎抿紧了嘴唇； 气鼓鼓地甩开克拉克的手； 迈着小短腿走得杀气凛然又唯我独尊。
克拉克在后面着急地揪着头发，唔，完了完了，妹妹这次真的生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阿泰生气的时候也超~可爱的！】
【虎摸泰瑞莎； 不难过不难过，以后咱们什么都会有的！】
他追着泰瑞莎跑出了医院大门，回头看了一眼医院的招牌； 克拉克一跺脚，他以后再也不带妹妹来体检了！
事情的开端，是这样的。
两年的时间里可以发生许多事； 例如克拉克长高，例如卢卡斯长高，例如安妮长高，例如……泰瑞莎长高——一厘米。
自从肯特夫妇发现泰瑞莎对身高的执念后，他们在客厅的墙上专门画下了刻度，一开始的时候，泰瑞莎还会兴冲冲地跑去量身高，可是后来次数多了，数据也没有变化，豆丁也越来越蔫了。
直到某人点燃了□□。
“泰瑞莎，咱们都上小学了，你怎么还跟幼儿园的那群小屁孩一样啊，就你背得起一年级的书包吗？要不我帮你？”卢卡斯发誓，他真的是好心！看着泰瑞莎背着一个跟她差不了多少书包想讨好一下大姐头而已！
没想到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这一下就捅了马蜂窝。
原本就怏怏不乐的泰瑞莎彻底炸毛，当即就甩了书包将卢卡斯揍了一顿，还是克拉克拉的架。
好在那小子皮实，也不敢告状，这一场风波才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不过卢卡斯这皮一下倒是让克拉克看见了泰瑞莎究竟有多在乎自己的身高，于是在某一天的晚上，肯特一家正进行这其乐融融的晚餐时，克拉克说话了。
“妹妹，我们去医院检查！”克拉克放下碗，认真地看着泰瑞莎。
“检查什么？宝宝你身体有不舒服吗？”玛莎放下汤勺看着泰瑞莎，目光担忧而关切。
“克拉克，怎么回事？”乔纳森直接问的克拉克。
泰瑞莎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睛，她歪头想了想，软糯糯地说道，“呆宝没有生病，”她知道，医院是人类生病才会去的地方，检查？泰瑞莎跳下板凳摸摸自己的胳膊腿儿，都还在，为什么要去医院？
克拉克拍拍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僵硬，“可是妹妹，你一直没有长高。”克拉克怜悯地看着泰瑞莎，看着她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时心疼地将自己的小妹妹抱在怀里。
“没关系的，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就好，不打针的。”克拉克猜，小孩子都是害怕打针的，他虽然不清楚打针有多疼，但是他见过许多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孩儿，克拉克不希望自己的小妹妹也哭得那么可怜，令人心碎。
“呆宝不要去！”泰瑞莎用尽全力在抵抗，然而也没能从克拉克的怀里挣脱，这可是能伪装成小见习的人类，泰瑞莎还是太弱小了，于是感受到了来自实力压制的森森恶意。
“我想想，泰瑞莎好像真的，没怎么长，”玛莎想了想泰瑞莎这两年的变化，不由得忧心起来，克拉克不是普通的小孩儿，可泰瑞莎是啊，这个没有养过人类小孩儿的母亲担心极了，就怕是自己养孩子的方式错了，“是该去看看，”
泰瑞莎瞪大眼睛。
“如果有什么问题也没关系，放心，我和你妈妈都在，我们绝不会抛下你的，”乔纳森揉揉泰瑞莎的脑袋作为安抚。
“呆宝没有生病！”泰瑞莎强调道。
“妹妹，这要医生说了才算，”克拉克握住泰瑞莎的小手，因为这小小而肉肉的手感还捏了两下，“明天早上，哥哥带你去医院。”克拉克拍拍胸膛，俨然一副好哥哥的模样。
原本埋着头的泰瑞莎默默抬起头用一种平静到淡漠的眼神死盯着克拉克。
克拉拉，你很好。
泰瑞莎就这样被乔纳森和克拉克拖去了医院，乔纳森还有事，所以留下了克拉克陪着泰瑞莎去检查。
“已经两年没有生长过了吗？”医生问道。
泰瑞莎还没说话，克拉克就先点头了，“嗯，”
坐在凳子上的泰瑞莎默默转过脑袋看着克拉克。
嗯，目光非常平静，平静和善地令人心颤的地步，粗神经的克拉克还什么没有发现。
他现在全身心都在妹妹的病情上。
带着眼镜的医生淡定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先去量个身高。”他将体检表交给克拉克。
“妹妹还是长了一公分的，”克拉克看见数据后欣慰地拍了拍泰瑞莎的脑袋，泰瑞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后无情地将他的手拨开。
“所以还是在生长的，只是速度比较慢，不需要太过担心，身体没有问题，要多运动，多吃有营养，富含钙类的食物，睡眠也很重要，这里就给你们开一点补充微量元素的药，”医生下了结论。
克拉克一听就拉住了泰瑞莎小声说道，“妹妹，以后晚上你还是别出去了，之前我就睡过的，睡眠不足小孩子会长不高的，你看，你不听。”
泰瑞莎瞪着一双死鱼眼看着克拉克，所以让你出去抢我人头吗？
还好意思说？工作量double啊！
天知道她翻窗出去收割灵魂的时候碰见克拉克努力救人时候的心情，于是泰瑞莎的效率呈直线形下降，于是被克拉克救过的那些人，泰瑞莎都必须跑第二次来收割他们的魂灵。
【哈哈哈哈哈克拉克啊，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啊！】
【哈哈哈哈阿泰那幽怨的小眼神，太可怜了！】
【泰瑞莎：都是克拉拉你的错！】
【自从克拉克觉醒了，我们阿泰总是要加班！】
【不过克拉克也是个好哥哥了，就是总是坑妹哈哈哈。】
“妹妹，你别难过了，”泰瑞莎越想越生气，头也不回地走了，于是有了克拉克追着豆丁跑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幕了。
“妹妹，我带你去抓鱼！”克拉克迫切需要哄好他的小妹妹，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个新奇的玩法，说不定能挽回妹妹的笑脸。
泰瑞莎一脸冷漠地拒绝，“不要。”她要努力工作！她要长高！才不陪克拉拉玩儿呢。
“去去，医生都说了你要多运动的！”克拉克强行架着泰瑞莎去了河边。
然后泰瑞莎手里被塞了一根细长的鱼竿，豆丁抬头，用那双无神而溜圆的眼睛看向克拉克，“抓鱼？”她换了一个鱼竿的握法，那是攥鱼叉的握法。
“不不，抓鱼太危险了，妹妹你还是学钓鱼，”克拉克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一开始是让泰瑞莎来抓鱼的。
泰瑞莎目光幽幽地看着克拉克，“克拉拉说的，呆宝要运动。”
“不是我说的，是医生说的，”克拉克纠正道。
“哦，”泰瑞莎握着鱼竿淡淡地应了一声，她坐在一块石头上，背影小小团团的一只，却平白无故带了一点凄凉和萧索。
【哈哈哈哈哈阿泰果然差一顶草帽啊！】
【我为什么觉得好喜感啊哈哈哈哈！】
【此时应夕阳西下！】
风已转弱，阳光不转瞬地凝视着平野，克拉克耳朵尖微动，他听到了一声呼救，非常微弱的，混在各种嘈杂的声音里，微弱到他以为是错觉的一声。
“妹妹，”克拉克面色一肃，“我现在要去……”克拉克皱眉侧耳一听，“大都会，我要去大都会，你要去吗？”
嗯？大都会是哪里？泰瑞莎眨眨眼睛，侧头看向克拉克，她嘴唇动了动，还没说话就听克拉克说道，“不了，妹妹你还是回家，记得帮我打掩护！”他也顺便回家拿一下垃圾袋，以后还是随身带一些。
泰瑞莎淡淡地看了克拉克一眼，不，不记得，呆宝只记得已经跟你拆伙了。
克拉克将泰瑞莎放在门口后随便摸了一把垃圾袋就一溜烟跑了。
“汪汪汪！”塔纳图斯见着了主人特别欢快地跑了过来甩着鲜红的舌头扑进主人的怀里。
玛莎看见泰瑞莎时眼睛一亮，“宝宝回来了？怎么样，医生怎么说，身体没问题？”
泰瑞莎摇摇头，她抱着小黑狗，“呆宝长高了一公分的！”她伸出一根手指，认真的说道。
“那，那没什么问题？”玛莎听了并没有高兴，而是忧心地皱起眉来，两年只长一公分，这听起来并不是很乐观。
泰瑞莎抿唇，“都怪克拉拉！”她从鼻间发出一声冷哼。
“噢，对，克拉克呢？”玛莎探头左右看了看，没看见小少年的身影。
“唔，”泰瑞莎在打掩护和不打掩护之间徘徊不定，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克拉拉，抓鱼。”
“这个克拉克，真是，”玛莎叹了口气，男孩子长大了就是这样，到处疯玩疯闹，还是女儿好，玛莎看着萌萌哒的泰瑞莎心都要化了，她的贴心小棉袄。
“妈妈，饼干？”泰瑞莎踮起脚，拿起洗理台上的饼干模具，小星星的。
“嗯，一会儿就烤好了，宝宝要等两个小时哦~”玛莎亲亲泰瑞莎的脸蛋，“带着塔塔和汉屈玩儿。”
“好，”泰瑞莎乖巧地点点头，在她怀里的塔纳图斯忽然凶狠地叫了两声，玛莎惊讶地看着小黑狗，“塔塔这是怎么了？”
“塔塔，饿了，”泰瑞莎眨巴眨巴眼睛，将塔纳图斯的嘴巴捏住。
她抱着小黑狗回到房间，角落里泰瑞莎的小背包中羊皮纸发出忽明忽灭的光芒，泰瑞莎放下小黑狗打开背包展开羊皮纸。
“塔塔，”泰瑞莎折好死亡名单，“走！”
【是特级任务啊！阿泰冲鸭！争取积分翻倍！】
【呆宝注意安全呢，每次都因为特级任务狼狈的不得了呢。】
【泰瑞莎还是需要快点长大啊，这么弱小怎么去完成那些特级任务啊。】
“宝宝，你要去哪里？”玛莎看见泰瑞莎一副要离家出走的架势惊讶地问了一句。
“去，去找克拉拉。”泰瑞莎想起了目的地在大都会于是回答。
“那好，小饼干两个小时候之后就烤好了，宝宝记得准时带克拉克回来哟。”听见了克拉克的名字玛莎就不是很担心了，她低头做起了其他的小点心来。
“嗯，呆宝准时的。”泰瑞莎点点头，应下了。
==================================
泰瑞莎这一次的特级任务最后是以一场剧烈的爆炸结尾的，她自己都没想到，不，是想不到，这一次的任务对象这么难缠，一点都不乖。
她被炸到了一条阴冷的小巷，泰瑞莎及肩的黑发因为爆炸被烧掉了近乎一半，漆黑蜷曲的发尾可怜巴巴地垂落在耳尖上，泰瑞莎，变丑了。
【阿泰！这是我的阿泰吗！】
【不！我不承认！这个小黑煤球是我的阿泰啊啊啊！】
【史蒂夫给扎小揪揪的头发啊啊啊啊！玛莎妈妈给绑小辫子的头发啊啊啊！乔纳森爸爸给买头绳的头发啊！！！！】
【全都没了！没了！】
【这个打击太大了！我接受不了！】
【脸，脸没事？！】
【啊啊啊啊脸上有血！毁了毁了！】
【阿泰，我好心疼啊！哇的一声哭出来啊！】
“汪呜！”塔纳图斯咬着泰瑞莎的斗篷角努力将她往外拖去。
“……唔？”泰瑞莎眼皮动了动，还是没能睁开眼睛。
“汪汪汪汪！”塔纳图斯冲出小巷，鼻尖在人群中不停地分辨着，克拉克的魂灵味道对于地狱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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