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见习死神转正笔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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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尼拔注视着米莎那露出半个的毛茸茸的脑袋，眸色一点一点暗了下去，“米莎，现在一切都好，”
　　“可是泰瑞莎姐姐不好，”米莎闷闷地说道，看见小哭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她心里难受极了。
　　“那是因为托尼·斯塔克出事了，”汉尼拔心里也有些讶异，他也没有想到泰瑞莎会和斯塔克CEO有关系，汉尼拔忽然想起了刚才豆丁那急切又拉不住的架势，他拧起眉叮嘱了一声，“米莎，得看好泰瑞莎，别让她一个人跑了。”
　　“我知道了，哥哥，”米莎抿了抿唇，“我会照顾好泰瑞莎姐姐的，你放心吧。”
　　然而，兄妹俩都低估了这只豆丁，准确来说，是他们并不真切地了解泰瑞莎，所以都还不知道这是个怎样不安分以及固执倔强的豆丁。
　　死神的生物钟摆在那儿的，哪怕泰瑞莎在ICU的病床上躺了那么久，补了那么久的觉，但泰瑞莎还是泰瑞莎，哪里是一张床就能轻易改变的，于是，这只豆丁，在安静的黑夜里，睁开了眼睛。
　　黑夜给了她黑色的眼睛，她却用来不睡觉。
　　这个房间是有窗户的，有窗户就好，泰瑞莎呼出一口气，利落地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她要去阿富汗找妮妮！
　　得快一点，泰瑞莎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她知道自己不认路，所以她得早点出发，泰瑞莎打开窗户，冷风吹了她一脸，豆丁抿抿唇，扒拉着窗子，纵身一跃。
　　小小的身影湮没在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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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踏上寻找身世的克拉克吧，这个做足了一切上路准备的大男孩在短短的时间里还是经历了许多，他拿着的是斯塔克出品的□□明，对于这一点，克拉克还是不那么担心的，虽然乔纳森和玛莎非常舍不得儿子离家，可也知道，这是他必须完成的使命，夫妇俩是含泪笑着送别克拉克的。
　　克拉克也舍不得家人，要走出自己的舒适圈，要离开自己的家，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困难的，可是当他看着明明舍不得却依旧鼓励他的父母，还有懵懵懂懂却会攥着他衣角不放的妹妹，克拉克却是满满的感动和温暖，他充满了力量，家人永远都是他最珍贵的存在。
　　这次托尼在阿富汗出事的新闻他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非常幸运的是，当时他打工的酒馆正播放着新闻，克拉克一开始虽然的确不怎么喜欢托尼，可是他们有着一枚纽带，泰瑞莎，这么些年，因为泰瑞莎的缘故，克拉克还是对托尼有那么一丢丢的了解，再多的他可不愿意承认了。
　　虽然托尼·斯塔克傲慢又自大，但……那其实是个再心软不过的家伙了，克拉克知道。
　　所以在克制中看完了整条新闻后，克拉克立刻就赶往了阿富汗。
　　这也是玛莎和乔纳森第一时间没能联系上克拉克的原因。
　　当克拉克到了阿富汗才接到乔纳森的电话，说泰瑞莎被人从医院带走后，克拉克情绪一上来，差点没直接双眼发红失控。
　　他才知道自己的小妹妹经历了多可怕的事。
　　但他已经在阿富汗了，克拉克和乔纳森交代了几句，并许诺自己一定会带着托尼尽快赶回后才挂了电话，心急的他直接冲进了恐怖分子的窝跟他们拼了。
　　所以当托尼的简陋盔甲完工欢呼的时候，外面忽然想起了枪林弹雨的声音，几天晚上没睡的小胡子科学家和一脸懵逼的物理学家伊森面面相觑。
　　唔……外面发生了什么？
　　要不要出去看看？
　　一会儿吧？
　　万一一会儿就是我们了呢？
　　不怕，我有盔甲！斯塔克带你飞！
　　以上的眼神交流完毕后，大概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可托尼和伊森的脸色却逐渐紧绷起来了，他们彼此心里都清楚，托尼的盔甲还需要一点时间，心脏悬在半空中，托尼嘴唇抿的紧紧的，看上去又严肃又紧张。
　　其实……他并没有完全的把握。
　　不不不，当然不是他没有完全的把握逃出去了，而是，他早就决定了的，要带着伊森一起走的。
　　“我去给你拖延时间，”这个一开始用了奇怪装置救了托尼命的物理学家笑了笑，摸出了一把手=枪朝外冲去。
　　诚然，一开始他是被胁迫救下托尼的，可是这段时间的相处，伊森也看见了一个不属于媒体口中的斯塔克，他的确是个傲慢自大不受人喜欢的家伙，可是……他也并不是一个坏家伙，伊森想起了讲述着自己妹妹的托尼，他的唇角勾了勾，而且他还负担着斯塔克集团呢，那么多美国人民的就业，就算是为了国家，他也是值得自己牺牲的存在。
　　“不，等等！你，伊森！”托尼眼眶蓦的就红了，可他现在也不能离开他的盔甲前，他恨不得自己快一点，再快一点，快一点做好，这样的话，他就能快一点出去了。
　　他说过的，要带着伊森回去，那可是他托尼·斯塔克的承诺啊！不兑现怎么行！
　　托尼说不出话来，他从来没有想过任何一个人因为他而死去，纵然他是个混蛋，可是他一直都生活的很好，但就是这样的托尼，也从没觉得别人该为他去死。
　　不，不，这是不应该的，这是不可以的，这是……这是什么狗屎理论？！
　　当托尼套着盔甲冲出去的时候正巧对上看克拉克惊讶的眼神，托尼忽然，忽然就觉得一阵窒息，不！这太丢人了！
　　他套着破破烂烂的盔甲，当然了，这是他的成果，可不是最好的，也不能否认它的确破破烂烂的事实，但是！和克拉克一对比……
　　托尼酸了，他真的酸了。
　　这小孩究竟是吃什么长的！居然还能长高！明明当初他们一样高！（嘿，托尼，你是不是选择性忽略了当初克拉克还在发育期而你已经定型的事实？）
　　都怪他爹！基因不好，害的他也长不高！托尼脸皮奇厚并且毫不心虚地将锅甩给了亲爸霍华德，玛利亚一直都是托尼心中最完美的女人，锅都是他爸的，和他的玛利亚妈妈一点关系都没有。
　　霍华德：“……”
　　伊森依然有些防备地举着=枪对着克拉克，他刚一出来就见识了这个男人的武力值，还有他身上的古怪，如果不是克拉克穿的不多，只有一件衬衫，伊森都要怀疑他衣服底下是不是有一件防弹衣了，他紧张地托着…枪，甚至怀疑这对这个男人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用。
　　不是怀疑，是确信，他是亲眼看见的，亲眼看见子弹落在他的身上就像落在最坚硬的盾牌上，那根本伤不到他分毫，伊森的脑门上流下晶莹冰冷的汗珠，他戒备地看着对方，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做好了准备。
　　“你怎么会在这儿？”托尼脱口而出，嗯，忘记把嫌弃藏起来了。
　　“你认识？”伊森惊讶地看了托尼一眼。
　　“嗯，”托尼脸色臭臭地应了一声，顺便将自己辛苦了许久的盔甲给扒拉下来。
　　克拉克一顿，他也没计较托尼的那点小情绪，他肃着脸认真地看着托尼，“我来救你回去的，”
　　“哦~那是不是要我跟你说一声谢谢啊？”托尼假笑，不想承认自己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感动的。
　　“托尼，泰瑞莎出事了，”克拉克深吸一口气，他走过去攥住托尼的手腕就要把他拖出去，却被托尼的另一只手给逮住了。
　　托尼这时候也严肃下来了，“泰莉怎么了？”托尼盖在克拉克手上的手都在细微的颤抖，他焦糖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克拉克不放，确保自己不会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节。
　　托尼没有忘记，泰瑞莎还在ICU里呢！所以克拉克一说是泰瑞莎出事，托尼的心脏一下就紧缩起来，出事？出什么事了？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妹妹在医院被人带走了！”克拉克眸色一沉，“从ICU里，”
　　托尼瞳孔一缩，“是谁干的！”他咬紧牙根，红着眼圈愤怒地质问，整颗心脏都颤抖起来，是谁？！是谁！
　　托尼忽然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了，从他来阿富汗进行试验，再到后面的被恐怖分子绑架，再然后是泰瑞莎被人带走……
　　托尼一直都很聪明，他不是不会那些伎俩招数，是不屑用，他的聪明一直都是用来增强自身实力上的，他一直都很自信，却忘记了这个世界上阴险卑鄙的人并不少。
　　冲着我来就好啊！冲着我来还不够吗？！
　　为什么要牵扯到泰莉？！托尼想把幕后的那个人拖出来质问，他攥着克拉克手腕的手指尖都在发白，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是谁？会是谁？托尼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呃，那我们快点回去吧！”旁边的伊森是听明白了，他算是所有人里脑子现在最清醒冷静的一个了。
　　托尼和克拉克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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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边的泰瑞莎，从某方面来说，她也是非常幸运的豆丁了，因为她有一只无论她在哪里都能找到她的小黑狗，泰瑞莎的狗骑士，塔纳图斯，英勇地叼着泰瑞莎背包赶回了他的主人身边。
　　在泰瑞莎迷路后没多久，她就听见了塔纳图斯的叫声，豆丁开心地跑过去……于是又迷了路。
　　虽然最后一豆丁一黑狗还是团聚了，但还是绕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子。
　　【我真要笑死啊，一个往东跑一个往西跑了一半又折回来的场面。】
　　【阿泰啊，你就安分的站在原地乖乖别动啊~我看着都觉得塔塔辛苦啊。】
　　【真·累死狗啊哈哈哈哈！】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呆宝肯定是要去救托尼。】
　　【不过我想说，泰瑞莎你出发前倒是看一看任务名单啊啊啊！】
　　泰瑞莎正抱着塔纳图斯，小黑狗太久没见到主人了，想念又委屈地在主人怀抱里折腾过来又折腾过去，伸出小舌头一直舔舐着豆丁的脸，泰瑞莎抱着乱拱的小黑狗担心它掉下去，因为她觉得塔塔好重，掉下去可能会痛，可是它真的好重。
　　豆丁憋足了劲儿抱着她的狗。
　　“塔塔…汪呜…”尚未恢复所以半个小时后就没劲儿的豆丁蹲在地上和自己的小黑狗交流着，“要去阿富汗救妮妮，知道吗？你要带路准一点哦！”
　　“汪汪汪？！”塔纳图斯一狗脸懵逼，他黑亮的眸子湿漉漉地看着自家主人，主人啊，你在说什么啊？阿富汗是什么地方啊？我，我没听说过啊！
　　“做不到吗？”泰瑞莎皱着眉板着脸想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吐出几个字，“塔塔，笨。”
　　塔纳图斯不可置信地看了泰瑞莎一眼，小黑狗迅速地低下头去，摇晃的尾巴也不摇了，可怜兮兮地呜咽着。
　　泰瑞莎双手环胸，抿唇生着闷气。
　　唔，塔塔笨，呆宝不认路，妮妮怎么办？
　　【真是实名为塔纳图斯感到委屈啊！】
　　【阿泰啊，阿泰啊，塔塔只是一只狗啊！就算它是地狱犬，你也不能要求它跟人类的GPS一样啊？！】
　　【呆宝啊，虽然阿妈很疼你，可这一次我要站塔塔啊~】
　　【嘿，前面的就是不坚定啊，我就不一样了，我怎么都站呆宝的！呆宝都对！呆宝最棒！】
　　【前面的一定是个溺爱崽的家长啊！】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溺爱呆宝了！】
　　泰瑞莎空茫的瞳眸中忽然亮起了一簇微光，是死亡名单的光芒，她瞳孔一缩，连忙打开背包取出羊皮纸展开。
　　妮妮的名字，妮妮的名字是托尼……安东尼·爱德华·托尼·斯塔克，多么奇怪，明明这是一个出现频率不高的名字，还是泰瑞莎不喜欢的一大串，可她偏偏都记住了，一个字母也没有落下。
　　不会有的，不会有的，不会有的。
　　泰瑞莎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个顶着黑眼圈在月光下寻找史蒂夫和巴基名字的时候，她是死神，是希望合格的见习死神，可她却希望，那张泛黄的羊皮纸上永远不要出现他们的名字。
　　没有？！
　　没有！
　　泰瑞莎的眼睛一亮，但她不敢放松，于是又卷着羊皮纸再看了一遍，一个一个的，一个名字也没有看掉看错，真的没有！
　　“啊呀呀！呆宝好开心啊！”泰瑞莎笑了，这个笑容比过去任何一个笑容都要真切，她颊上的酒窝深深陷了下去，笑眼弯起，可是多么奇怪，她的眼圈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泰瑞莎自己都不知道。
　　她将趴在地上的小黑狗抛起，“塔塔也要开心才可以！”她对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小黑狗说道。
　　塔纳图斯眨眨眼睛：怎么了怎么了？主人开心吗？主人开心我就开心！于是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小黑狗轻易进入了状态，又抱着泰瑞莎开始用自己的脑袋蹭她的脸蛋了。
　　夜正在慢慢褪去，破晓勾着一丝光自地平线升起，人们还做着未醒的金色的梦，泰瑞莎没有做梦，她正跟在塔纳图斯的尾巴后边，去寻找回家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阿泰：笑！都和呆宝一起笑！
　　塔塔：汪汪汪汪汪！
　　阿悦：怎么忽然觉得，最和泰瑞莎有cp感的是塔纳图斯诶！（不离不弃的忠犬骑士塔纳图斯！）


第45章　呆宝今天穷不穷
　　泰瑞莎想的可好了；　甚至还掰着手指排了顺序的，可是……在小黑狗塔纳图斯的带领下，她成功地跑偏了。
　　虽然一圈下来泰瑞莎堆积的任务也差不多完成了七七八八，但是事实却是；　她离纽约越来越远了。
　　塔纳图斯是会认路的好狗；　可它也只会认魂灵的味道；　泰瑞莎旷工那么些天；　死亡名单可都一直亮着的；　小黑狗从纽约一路来找泰瑞莎的路上，就差点被魂灵给拐跑了；　还好塔纳图斯是条机智坚定的好狗；　一直心念念自己的主人，否则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发生#震惊！地狱犬竟沦为人间流浪狗！#的惨剧了。
　　但既然已经找到了泰瑞莎；　它就可以放心地浪了~（呸；　不是不是，是可以好好的带路了。）也有段时间没进食的小黑狗顿时眼冒绿光，闭着眼睛朝着前方奔去。
　　泰瑞莎都差点跟不上。
　　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回家等妮妮的路上呢，丝毫不清楚自己正在与纽约相反的路上一路狂奔，而且是拉都拉不住的那种；　泰瑞莎一路跟着塔纳图斯跑一路还要收割魂灵；　一周下来，泰瑞莎长高了两厘米。
　　以及，成功把自己作进了局子。
　　事情是这样的；　泰瑞莎按照死亡名单的时间去收割魂灵，但是因为进入了一个新的城市哥谭，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由于这一片路途比较复杂的关系，泰瑞莎去的时候，刚好赶上了警察来的时候。
　　于是行为可疑，目的不明的相关人员，泰瑞莎被警察带走了，频道里的死神都要笑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原谅我原谅我啊……阿泰那一脸懵逼的样子太搞笑了吧！】
　　【铁窗啊~铁门啊~】
　　【手里捧着窝窝头~】这些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我就想问，呆宝会坐牢吗？人类监狱的伙食怎么样啊？待遇行吗？我，我能去探监吗？】
　　【笑死啊……阿泰就是戴上手铐也会掉出来吧哈哈哈哈~】
　　【我就想问问，泰瑞莎是第一个被抓进警察局的死神吗？】
　　【哈哈哈哈哈哈反正我没进去过哈哈哈哈。】
　　【所以阿泰是第一个吗哈哈哈哈哈！】
　　【没想过见习还能有这种经历啊，泰瑞莎的频道真的是很有趣啊哈哈哈！】
　　【你们，是魔鬼吗？】
　　虽然泰瑞莎被带进了警察局，但是由于她还是个未成年，本身的嫌疑也并不大，所以也只是普通询问，但是警察却没能从泰瑞莎这里问到什么。
　　“名字是？”
　　“泰瑞莎……”泰瑞莎顿了顿，抿抿唇纠结自己泰瑞莎这个名字后是不是该加姓氏，好像妮妮和克拉拉都有说过的，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要加上肯特、斯塔克，还有……唔，加哪个好呢？
　　泰瑞莎抱着脑袋，唔，脑袋好晕啊。
　　虽然有点奇怪的自我介绍，但是并没有被放在心上。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塔塔带我去的，”泰瑞莎坐在板凳上，双手贴在膝盖上老老实实地回答。
　　“塔塔是谁？”负责审讯的警察皱起眉，问这个有些奇怪却关键的名字。
　　“塔塔就是……”泰瑞莎眨眨眼睛，指了指门外，“塔塔在外面啊，”
　　“汪汪汪！”
　　“……”
　　频道里又是一片哈哈哈的欢快场景。
　　“这孩子大概是这里有点问题，”对泰瑞莎进行询问的的警察出来后指了指脑袋，他耸了耸肩膀，去倒水喝，刚才他噼里啪啦问了一大堆的问题，结果泰瑞莎要么沉默，要么没听懂，好不容易回答了几个，也是和案件没有任何关系的无意义答案。
　　总之，没有任何有用线索，可她又是那么巧合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人。
　　“附近的人也说从来没见过这孩子，”调查员回来也是这样说的，“而且很奇怪，她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的证件，”
　　泰瑞莎的小背包也是被检查过的，里面只有几个干巴巴的面包和几袋营养液，根本没有一点和现场有关的证据。
　　于是，进局子不到一天的泰瑞莎就这么被放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评价脑子有问题的她站在警察局门口和自家小黑狗懵懵懂懂对视一眼，她眨巴眨巴眼睛，还没弄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
　　想不明白就没有再去想，泰瑞莎挠挠后脑勺，蹲下身拍拍小黑狗的脑袋，“塔塔，走。”她要快点回去等妮妮。
　　五天后再次在案发现场被逮住的豆丁又一次和她的狗进了局子。
　　这一次更搞笑，她是在翻窗要离开的时候被逮的，扒拉在窗子上的泰瑞莎就像一只壁虎贴在墙上，看上去滑稽又可笑。
　　这已经是第三起作案手法相同的案子了，泰瑞莎在场被逮的分别是第一起和第三起，顺便说一句，其实第二起她也过去了的，毕竟作为死神是需要收割魂灵完成任务的，老见习泰瑞莎还指望着转正呢，（死神们：呵呵。）只是那天豆丁的运气不错，比警察们快了一步。
　　这几起案件已经被确定是连环杀人案了，因为案情的棘手和无厘头，转给了FBI的bau部门。
　　一群心理侧写师可比普通警察要敏锐地多，当得知有人两次出现在案发现场，立刻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只是，当他们看见泰瑞莎的时候，都有些无语。
　　这看上去也就八岁的小女孩能是杀人凶手？
　　**不信，她甚至怀疑警察抓错人了，但她一直都是个沉着冷静的女性，所以哪怕心里觉得再荒唐，她也能坐在泰瑞莎的对面进行询问。
　　很巧的是，协助她的警察就是上一次询问过泰瑞莎的那位审讯员。
　　“泰瑞莎，”**已经看过泰瑞莎上一次的记录了，她目光直视着泰瑞莎，“你只去过这两次的案发现场吗？”她忽然问。
　　泰瑞莎歪头，她不是很明白**的意思，她去过的地方可多了，泰瑞莎摇头，“唔……”
　　“这里去过吗？”**说的是第二起的案发地点。
　　“有去，”泰瑞莎点点头，仰脸看着**，“呆宝去过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我们呆宝就是这么乖巧的崽！】
　　【宝宝你住嘴啊！！！说的多了人会把你抓起来啊啊啊啊！难道你想接下来的试炼都在牢里度过吗？呜呜呜通道没开启，我连去探监的资格都没有！】
　　【呆宝真是……什么都说的啊……太老实了吧？】
　　【该给我们呆宝颁发锦旗吧？热心市民啊！】
　　**愣了半秒，似乎是没想到泰瑞莎会这么老实地交代，她一顿，“你去的时候有看见什么吗？”
　　看见什么？泰瑞莎歪头想了想，“他们都不说话的，也没有理呆宝，”泰瑞莎撅起唇，摇了摇头。
　　“你跟他们有过交流？”而且是他们？！**震惊了，那泰瑞莎很可能会是目击者！她知道的可能比他们想象中的多！
　　一旁的审讯员傻了眼，等等，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不对，我上次有问这个问题吗？
　　“没有，”泰瑞莎却摇头否认，“他们不理呆宝，不是交流。”交流是双方的，泰瑞莎问了他们有什么愿望可是没有得到回应，所以她直接下刀收割的魂灵。
　　**心里有些失望，因为泰瑞莎和她拿到的资料上显示的一样，智力的确存在问题，这就很难办了，她又尝试问了几个问题，试图能从泰瑞莎的回答里提取一些有价值的线索，可是泰瑞莎的回答都非常简洁，**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起身去给泰瑞莎倒了一杯温水。
　　“泰瑞莎，你的家长呢？”询问已经结束了，**看见坐在一边捧着纸杯乖乖喝水的小女孩，她走了过去，“我们联系你的家长来接你。”
　　泰瑞莎一懵，“……唔，”呆宝的家长，家长是谁啊？
　　呆宝的姐姐是翠翠，爸爸是乔纳森，妈妈是玛莎，克拉拉是，应该是哥哥，霍华德是叔叔，玛利亚妈妈是阿姨，妮妮是妮妮……
　　呆宝没有家长啊。
　　“怎么了？你不会是离家出走吧？”**是看见了泰瑞莎的背包随口调侃的一句。
　　“不是的，”泰瑞莎摇头，她迟钝又认死理的大脑停止了转动，她抿抿唇，懵懵懂懂地开口，“呆宝没有家长啊……”
　　【……碧翠丝，碧翠丝快出来！】
　　【……呆宝肯定不知道引领者就是家长吧……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