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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寒芒先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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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道:“上面告诉我,要找的人是太玄庄庄主姜希夷,你一行十四人白衣白马,且你又是个十四五的小姑娘,身后十三人佩剑,你不是姜希夷,你是谁?”
姜希夷手上一顿,道:“谁告诉你,我就是姜希夷?”
那人听到她这么说,反而有些迟疑,道:“莫非你真的不是姜希夷?”
姜希夷反问道:“我何曾说过,我是姜希夷?”
那人疑惑道:“你确确实实从未说过你就是姜希夷,不过你既然不是姜希夷,那你是谁?搞出这种阵仗来做什么?难道不晓得现在西夏国内都在找那人吗?”
姜希夷道:“我喜欢,不晓得。”
那人被姜希夷这般忽视的态度弄的大怒,道:“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些!我今日就教教你到底应该如何做人,免得你日后受苦!“话罢,他手臂一探,手中马鞭一挥而出,向姜希夷后心卷去。
姜希夷身上一动不动,右手稍稍抬起,衣袖一挥,一阵风在这小酒馆内掠起,那根马鞭连她衣角都未沾到,直接原路返回,‘啪’的一声抽上了那人的左臂,力气一丝不多一丝不少。
在旁边喝酒的汉子心中为这一招暗暗喝彩。
姜希夷道:“你直接走了就是了,为何还要招惹麻烦?招惹麻烦就算了,为何还要麻烦我?”
第43章 叁
西夏一品堂,姜希夷自然是知道的,她不仅知道,而且她还见过。
这讲武馆号称拉拢了武林中最一流第一品的高手,近来风头正健的姜希夷自然备受瞩目,且又因昆仑本就属西夏境内,其山中山峰众多,势力众多,能挑了各大门派势力无败绩的人,势力如何,个人心中自然有一番计较。
于是西夏一品堂的人,就在那一日同她遇上了。
那是一个黄昏,野外路边传来阵阵的木叶飒飒之声。
姜希夷一行人自昆仑有一座山峰上下来,马还没完全奔起来,猛地听闻远处号角呜呜吹起,跟着隐隐听闻大群马蹄声自数里外传来。姜希夷心中疑惑,也表现在了面上,手中紧了紧缰绳,勒马后,侧头看了看天枢,希望得到一个回答。
结果天枢侧耳听了听后,摇了摇头。
片刻之后,马蹄声渐近,陡然间号角急响三下,十匹马分成两行,从林中穿出。这十匹马上的乘者服装一致,皆为军装,手中都执着一杆矛头闪闪发亮的长矛,矛头上也绑着一面小旗,同小酒馆中的八人一样,左首五面小旗上都绣着“西夏”的白字,右首都绣着“赫连”的白字。
不过那时小旗上还有西夏文和辽国文字。
跟着又是十匹马冲出林中,分成两行,奔驰上路,这马上的乘者不再是手执长矛,而是五人吹号,五人击鼓。一时间乐声大作,姜希夷眉头紧皱只是,又进来了十名西夏武士,姜希夷看了看那八人,身带武功,却不知是何方神圣。
接着只见这十人分向左右一站,身形还未立稳,便有一黑如泼墨一般的马缓缓走了过来。马上骑者身着锦袍,周身配饰华丽抢眼,金玉不在少数,且满面红光,一见便是养尊处优之人。那人看起来三十多年岁,鹰钩鼻,八字须,在这边境之地总能见到各国人来往,但这人相貌太过特殊,一眼看去就知应该是西夏国的人。
这人行至所有人前头,手微微一抬,那些吹号敲鼓的人,手上都停了下来,人群中一人用着又尖又细的声音,说道:“西夏国征东大将军驾到,太玄庄庄主快快上前拜见!”
姜希夷不仅没下马,而且动也没动一下,看着那些人,眼中只透出了一个意思——“你们为什么还不走?”
为首那位大将军还未发作,他带来的小兵小卒就已忍不了了,一人大喝道:“为何还不快快给赫连大将军行礼?莫不是眼睛瞎了,腿断了吗?”
姜希夷身后众人似乎都已感受到了姜希夷心中对此不悦,天同心直口快,嬉笑道:“我们同你不一样,腿的用处多得很,但是就是没有平白无故给人行礼这一处用处。”
说话那人怒道:“你!”
不过他刚说出一个字,为首的赫连将军抬了抬手,制止了身后的小卒,接着抱拳笑道:“久仰昆仑群剑之首的大名,今日得见‘一剑平昆仑’的风采,实在是荣幸啊荣幸。”
姜希夷看了他一眼,也不回礼,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赫连将军道:“西夏武林中近日阁下可是风头正健,昆仑群雄中无一人能在阁下剑下走过十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一剑平昆仑’的名气早已传到国都去了,今日得见幸如何之。”
姜希夷道:“可你从未见过那‘一剑平昆仑’本人,你怎么知道,那人就是我?”
赫连将军道:“我等今日是特特来寻姜庄主的,自然是做了万无一失的打算,又怎么会认不出姜庄主到底是什么模样?”
姜希夷问道:“你们来寻我做什么?”
赫连将军反问道:“姜庄主可知西夏一品堂?在下为一品堂统率,一品堂内高手如云,我等听了几日消息,得知姜庄主确确实实有真才实学,不知可否随在下到国都,为国王效力?”
姜希夷疑惑道:“西夏一品堂?”
赫连将军笑道:“姜庄主原来不清楚一品堂,这一品堂是西夏国都中一讲武馆,为国王所建,听命于国王,国王近年来招揽天下第一品高手,礼遇从优,不知姜庄主可否愿意前去看看?”
姜希夷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不愿意,但想了想后,道:“我不知你到底是不是一品堂的人,你说一品堂都是第一品高手,不如我们互相切磋看看,你若能拦下我,我就同你去那看看。”
姜希夷所言倒是极得赫连将军的心,他想到姜希夷名头极大,但是否名副其实,其实他也不甚清楚,功夫深浅总是要动过手后才能晓得,现下既然是对方开口,不妨顺势应下,考她一考。
姜希夷见赫连将军应下,便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拘束什么先后动手,出招吧。”
姜希夷这一句话,话音还未落地,人就已经不在马背上,西夏人听她这一句话,竟是分了三次,从三个不同的位置传来的,那一句‘既然如此’,声源就在马背上,可已经不见人,第二句‘不必拘束’时,似乎是在太玄庄一行人同他们一行人之间,最后那句‘出招吧’,似乎人已经在眼前。
确实,姜希夷人已经在他们身边。
西夏武士终于是反应过来,一空手武士一声大喝,左手一探,发出一虚招,右手从左手底穿过,准备捞住姜希夷右肩。
姜希夷斜踏两步,身姿如同空中轻烟,看似实,实是虚,那些西夏人,怎么样都制不住她的人。只见她脚下不停,身如鬼魅,风一般穿梭在这些人之间,两手作指,一路走一路凌空虚点,噗噗几声连响,足尖轻踏,腾空而起,离地面足足两丈有余,而后又是噗的一声,那赫连将军只觉得自己身上肩头穴位一暖,想抬手探探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动弹。
姜希夷缓缓从空中落到马背上,道:“半个时辰一到自然会解开,你既然拦不住我,我也就不随你去那什么一品堂了。”
而后一行十四人,再次打马上路。
路上姜希夷细细想了想,觉得这一品堂的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心中计较后,决定离开昆仑,往其他地方去,说不准那独孤求败现下名声不显,所以在昆仑地界无人知晓,在其他地方,说不定就有人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于是,今日姜希夷一行人正准备南下到宋国去,没想到再次遭遇了西夏一品堂之人。
先前那挥鞭之人见到姜希夷这一手功夫,心中想的不是这招式如何洒脱,这功夫如何了得,想的却是这黄毛丫头拂了他的面子,大怒之下,他劈手躲过了身后那些列队之人腰间的兵器,锵的一声取出一刀,使出全力,朝着姜希夷飞掷而去。
那刀来速极快,旁边那汉子见姜希夷依然不动,心中也是一紧,下意识一拍木桌,登时站起,双手做掌,准备助姜希夷一臂之力。
姜希夷看似随意一伸手,‘叮’的一声,她手指在刀身上轻轻一弹。
那汉子见到她有如此手段,双手放下,但人依然未坐下,立在不远处看着她接下来要如何。
姜希夷一弹之后,长刀滞住,却又不落地,刀身轻转,刀把对着姜希夷,她顺手再是一弹,那刀又是飞掷出去,却比先前快上不知多少倍,眼力不好之人只见一道白光,而后那掷刀之人只觉耳边一阵风挂了过去,再是一声‘噗嗤’之声,那刀已经穿墙而出,在这土墙上留下了一个洞,死死钉在门外那棵树的树干上。
那汉子大喝道:“好功夫!”他说完后,似乎还觉不够,仰面大笑几声,又是干尽了一海碗烈酒,再次道:“好功夫!”
姜希夷方才见这大汉眉宇之间的英雄之气,在这酒馆之中鹤立鸡群,变暗暗点头,此刻细细观他双目,听他呼吸,看他周身,便知此人一阵功夫必定不俗,且他看来甚是坦荡豪爽,不流俗于一般江湖之士,心中便高看了他几分,闻言朝他点了点头。
那掷刀之人见场子没找回来,还被旁人看着,心中大怒,对那汉子道:“你这穷叫化儿在这一边叫什么叫!惹的爷爷我心烦!”
姜希夷突然起身,看向那人,手中一弹,弹出一缕锐风,直接钻进了他穴道之中,他张开口正准备大骂,却发现发不出声音,满脸惊恐,姜希夷道:“你这穴道一个时辰后便会解开,你太吵了,说话声音太大,听起来太累,我如此让你休息休息,你意下如何?”
他身后那些执矛之人,登时就要上前包围住姜希夷,结果为首那人展臂一拦,伸出一指,指着姜希夷,脸上表情错综复杂,一时间叫人无法辨认,他满肚子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处,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天枢这时也起身,双眼一眯,健步而上,往一人正准备往袖中讨东西的手肘上一推,然后再是一撞一拉一点,那人便定在了原地。
天枢伸手一捞,拿住了那快要掉到了地上的瓷瓶,瓶身一旋,见瓶子上写着四个篆字——“悲酥清风”
掷刀之人,见悲酥清风已经到了对方手中,面色瞬间便灰。
那汉子看到了天枢手上多出了一个小瓷瓶,心中好奇,但也没开口去询问,天枢走到姜希夷身边,把瓶子奉上,道:“庄主,这应该是毒药。”
那汉子听闻这是毒药,心中大怒,正准备对这些人一掌拍下,姜希夷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肘,对掷刀之人道:“方才你觉得那一招,你认出我是谁了?”
掷刀之人缓缓点头,姜希夷继续道:“我现在要走,你觉得你们拦得住我?”
掷刀之人摇了摇头。
姜希夷道:“好,我现在要走了,你要怎么样?”
掷刀之人面目狰狞,咬了咬牙,转身挥手,他带来的西夏武士随着他一齐走了。
天梁道:“庄主,我们走吧,免得他们搬来救兵,太过于麻烦。”
姜希夷点了点头,正准备迈步离去,脚下一顿,侧头对那汉子道:“你也快些走吧,他们必定会回来。”
那汉子疑惑道:“方才我准备拍死那些恶徒,你为何拦着我?”
姜希夷道:“武功真气修炼难得,为何要浪费在一些不值一提的人身上?能兵不血刃全身而退,又何乐而不为?”
那汉子哈哈大笑道:“你这说法倒是有几分道理,你们下一路是要往哪边去?”
姜希夷道:“应当是去宋国。”
那汉子道:“在下也是回大宋,一路既然同行,不如互通一声姓名?”
姜希夷道:“太玄庄姜希夷。”
那汉子双眼一亮,连连点头,道:“你倒是真有‘一剑平昆仑’的功夫!同你相识倒也荣幸了!在下丐帮乔峰。”
姜希夷突然问道:“不知你是否知道一个叫独孤求败的人?他是一个剑客。”
乔峰道:“中原武林中能人众多,我却从未听说过这个人,不知他是何人,你定要寻他?”
姜希夷摇了摇头,道:“说来话长,不知你是否晓得慕容复此人?”
第44章 肆
姜希夷从西夏到大宋,从昆仑到姑苏,她同乔峰问到了慕容复是姑苏人氏后,便一路东行,一行人越过了浩浩荡荡横跨在广袤大地上的黄河水,只见这一路上地势愈来愈平,水流也渐渐变缓,沿途路人说话的口音愈来愈清雅绵软,讲话调子如同小曲一般好听,菜色也愈来愈清新,辣椒几乎是不见,口味清淡带甜。
即使同是秋日,姑苏却跟昆仑山下那般干冷完全不同,凉风吹在人身上丝毫不觉得寒冷,只觉得舒爽,树上叶子叶边泛黄不见卷,即使落下也不过几片,全然不似在昆仑时所见那般簌簌落下。
这一日行到了姑苏城中,眼下已经是正午时分,姜希夷一行人下马,随意寻了一酒楼,稍作休整后,再去打听那慕容复在何处。
跑堂的店小二带着一行人上了楼后,姜希夷眺向楼外,映入眼帘的便是太湖风光,顿觉心旷神怡,清风一起,鼻下还能嗅到风携来的水气和草木清香。
天枢点了菜和茶后,转向姜希夷,问道:“庄主,饭后我们直接去问慕容复居所,还是另有打算?”
天枢说话的声音不算大,甚至算极小,但那儒生却听到了,姜希夷刚好面对那后来上来的,着铁青色衣巾的儒生,没错过他脸上掠过的一瞬表情变化,和眼中闪过的精光,姜希夷垂下眼睛而后抬起,道:“再寻人问问便是了,既然都到了姑苏,必然是能找到的。”
这话姜希夷不是说给天枢听的,而是说给那儒生听的,她眼光一扫,看似漫不经心,却将那儒生表情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店小二抱着一大坛子酒上了楼,走向那儒生,那儒生见店小二极其吃力的样子,单手一提,便将那大酒坛子往桌上放去,他手上极稳,放下坛子时看起来用力略重,却并未发出声音,这人双手功夫定然不错。姜希夷再看去,见他中年年纪,一双眼睛微微眯着,看起来似是读书太多,读坏了眼睛一般,但姜希夷却没错过这双眼睛中转动的光。
店小二笑道:“多谢公冶大爷,不然小的可就被这酒坛子压死了,公冶大爷慢用。”
话罢,店小二躬了躬身,便退下了。
那被唤作公冶大爷的儒生也不说话,直接一掌拍开封泥,将酒倒入大海碗中,仰首便是一饮而尽。
姜希夷看清楚了,其实拍开封泥的不是他的手掌,而是他的掌风,他提掌运功,掌还未到酒坛上,烈烈掌风直接将封泥拍开,姜希夷心中思索一番就晓得了,若是他手掌拍上酒坛子,恐怕这一顿酒,他又要再买一坛酒了。
那儒生似乎是一碗未尽兴,一口气连饮了十大海碗,面不改色,将碗往桌上一放,手一抹面,大声道:“小二,再来一坛酒!”
这人看似书生,模样斯文,不像是个武林中人,可偏偏浑身功夫不错,即使是个武林中人,也该是个儒雅之人,可偏偏看似豪爽,更何况,他这一声大喝,直入所有人耳鼓之中,酒楼之中人多嘴杂,可店小二却将他这一声喝听的清清楚楚,同在楼上的其他人,耳中已有嗡嗡之声,现下他话已说完,但空中最后一个“酒”字却还未完,余音未绝,可见此人内力深厚,造诣不凡。
但姜希夷几桌人却坐如山般,丝毫为受他那一句话影响,眉头都没有皱起,只当那声音没发出过,依然该如何,继续如何。
店小二又抱着一坛子酒上了楼,刚刚要越过门槛,却被绊住了脚,整个人往前一扑,酒坛脱手而出,他双眼都已闭上,仿佛眼前已经出现了那副人摔坛破的景象。
突然,店小二发觉一阵轻风缠身,再睁开眼,他已经稳稳地站在地上,酒坛子也已经在那儒生桌上,连个角都没缺。
原来,离门口坐得近的玉衡登时左手一捞,抓着店小二背心,将其提稳后,右手作掌,看似轻轻往前一拍,一阵阴柔内劲从双掌发出,将那酒坛子稳稳往儒生桌上送了过去,刚好落在了儒生面前的海碗旁边,这一下不差一分不差一毫,力气不重一分不弱一分,稳稳当当,足见玉衡功底。
店小二左右一看,不知是何人帮了自己一把,满脸迷茫,那儒生见得这一手,依然神色自若,道:“那边的朋友,你方才那一手可真是担得起一个妙字,也担得起一个高字,阁下如此年轻便有这般功底,不知师从何处,姓甚名谁?”
玉衡侧身,抱拳一笑,道:“那位先生谬赞了,不过是粗浅功夫,不值一哂。”
店小二此刻才知,原来方才帮了他一手的人,便是这年轻的公子,拱手躬身道:“多谢这位爷台方才出手相助,实是感激。”
店小二这一下躬身,还未全弯下腰,便被玉衡伸手一抬,他突然觉得有道力气往推着自己站直了身子,而后玉衡道:“不必多谢,不过是举手之劳,我刚好能帮一把罢了,小二哥若是真心感激,帮我们催催菜便好了。”
店小二闻言也是笑道:“爷台稍等,我现在就去给您厨房催去。”
那儒生此时再次开口,道:“方才朋友那一手,四两拨千斤也是江湖少见的精妙,于微处便可见朋友功底雄厚,何必吝啬于告知姓名师从?”
姜希夷开口冷冷道:“若是功夫不错,便要通晓旁人自己姓名师从,为何那位先生不先说说自己的姓名师从?”
那儒生面上一丝讶异之色划过,面上一紧,双目紧盯姜希夷,道:“我想了想,先前从未见过各位阁下,姑娘你又怎么得知我是否有功夫?更何况我方才并未动手,姑娘又怎能知晓我功夫高低?”
姜希夷道:“于微处便可见先生武功功底雄厚,更何况,不会功夫的人恐怕只能看出武功路数,怎么看得出功夫好坏。”
那儒生却摇了摇头,道:“我就知道一人,她虽然并未修习武功,内力更是微弱,但却能知晓武功招式是好是坏。”
姜希夷道:“你说错了。”
那儒生疑惑道:“我说了什么说错了?”
姜希夷道:“你说那人能知晓武功招式是好是坏。”
那儒生心中纳罕,这话并未有何不妥,不知何为这姑娘却说自己说错了,于是口中便问道:“敢问姑娘,我说错了什么?”
姜希夷道:“武功招式都是经过打磨而成,其实没有好坏之分,有的只是使招式的人区别,招式为人所用,太过于依赖招式,反而会被困于瓶中不得出。”
那儒生闻言,一拍封泥,倒了一大海碗酒,再次仰首饮尽,他看似极其痛快一般,道:“姑娘说的是,没想到姑娘竟然有如此境界,是在下入武学障了,多谢姑娘提点,感激不尽!”
姜希夷道:“你若是感激我,不妨告诉我,慕容复在哪里。”
那儒生仰首大笑几声,道:“原来姑娘早就知道,在下同慕容公子关系匪浅!”
姜希夷道:“不过是因为先前我家人提到慕容复的名字时,先生太过于在意了,我刚好眼见,便看了清楚而已。”
那儒生将酒碗往桌上一放,正色道:“在下复姓公冶,单名一个乾字,但不是乾坤之乾,而是干杯的干,是赤霞庄的庄主,为慕容公子下属,不知姑娘寻我家公子所为何事?”
姜希夷道:“并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想问个问题罢了,先生无需担心。”
公冶乾将双手摊于桌上,轻按桌面,道:“不如这般,姑娘若是能接了在下三掌,在下便带姑娘去寻慕容公子,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姜希夷看了看公冶乾的一双手,见他双手看似随意放置,实则已经将内力运行到了双掌之上,一掌下去威力不小。
但姜希夷依然点了点头,道:“我觉得这样很好。”
话音落地,姜希夷已经坐到了公冶乾对面的凳子上,公冶乾甚至连她动作都未看太轻,不过一阵风一道白影之后,人便安坐在他对面了。
公冶乾微微点头,神色未敛,突然,他呼的一掌只向姜希夷拍了过去,其掌力之雄浑,掌风之强劲,内功造诣,皆是不凡,姜希夷落于双肩的头发已经被卷起,但她不慌不忙伸出一手作掌,迎了上去,两掌相接,公冶乾只觉得自己这一掌有如泥牛入海,击上姜希夷手上后,掌力居然全然被消散,仿佛被吞噬了一般。
姜希夷道:“这是第一掌了。”
公冶乾收回手,气沉丹田,面色一凝,凝神再来,这一掌比他先前的那一掌来的更快,其势猛如烈火,令人不敢与之正面相抗。姜希夷突然极快伸出一手,往公冶乾掌上一拍,然后一拿,直接将公冶乾手腕拿住,来势迅猛无比,收势敏捷无双。
姜希夷道:“这是第二掌了。”
公冶乾道:“这第三掌不接也罢,我带你去见公子便好。”
姜希夷道:“方才说好是三掌,那么便是三掌,我又不会伤了你。”
公冶乾无奈笑了笑,手再度作掌,一掌击出,掌风烈烈而来,姜希夷出掌极慢,以柔克刚,对上了公冶乾这一掌,看似四两拨千斤,实则不同,这一招未伤到公冶乾,只不过是格挡了他的招式。
公冶乾抱拳道:“在下心服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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